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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 御书房(自慰play)

    御书房,不仅御用于皇帝总览、批阅上至朝臣,下至州县每日呈报的奏章。同时收录着百家书籍,供以日常熟读阅览。国史列传,经典史集,浩如烟海,自是满室书香。而本该肃穆庄重的天子圣堂,如今竟见纠缠一地凌乱的衣衫,低低的喘息和浪吟,尽染一室靡靡情香。

    她抵靠在书案上,贴身的青色莲花抹胸扯落在腰侧,下裙被掀起,一双男女上下交叠,隐隐约约可见,那修长匀称的赤白腿间,正有一粗大男物狠戾进出。“嗯,嗯……”她双目含水,朱唇艳红,款摆腰肢,迎合着长兄的侵犯,“嗯,嗯……皇兄……啊……轻些……受不住了……”那被强势压下的女子,半身赤裸,美艳勾魂。随着上方男子攻势的加重,女子也不自觉勾起双腿,盘靠在身着暗色龙袍之人腰间,温香浪语,眼角眉梢都是迷情的笑意。

    他娇艳秀美的皇妹主动攀附在自己腰间,细腰款款,吐息挑逗。甚至自己用手轻轻包裹、揉抚着双乳。指尖拨弄rutou挺立,小巧嫣红,仿佛示意着任君采撷。此刻一双凤眸含着勾人水光,望进他的眼中。

    “皇兄……舒服吗?”天知道那一刹,他被勾得差点就射了。

    “嗯……哈……好皇兄,cao我……嗯……再深一些……”

    “哦?要多深,这样?”他不停变着角度和力道。他从前极少沾染男女之事,这些风月手段,随着与她的交欢渐渐惯用了。花xue湿软出水,被进入,填满,捣弄,又深窄紧致,爽得人快活难尽。

    “啊……嗯……好,要我……”她吐息娇柔,腰肢浪舞,“cao死我……”沿着腿根流下的蜜水混着白浊,一点一点,滴湿了恰好翻开的书页。“嗯……啊……皇兄,给我,嗯……好快活……”她衣衫半褪,香肩裸露,酥胸丰盈如雪团,抵靠在男子胸膛,不得抚慰的乳尖也在情热的摩擦间充血变硬。肌肤胜雪,青丝如瀑,无力地攀附于他的身上,任君索取,发出浪荡不耻的媚语。柔媚的呻吟带着宛转的尾音,一下一下,撩拨得人心狂躁万分,用劲十分,恨不得全数交付了去。

    “浪货,怎么就这么sao。”“陪多少男人玩过……呵,还记得清楚吗?”他不惜用最粗俗下流的话,刺激着那撩动他心的人。握着软腰毫不怜惜地顶弄,用力穿插,发泄自己的心火。

    她闻言微微侧目,笑意缥缈,眼眸颤动,渐渐盈出水来。却不让情绪显露半分,只做不经意的样子,望着他轻笑,又勾紧了双腿,讨好地浪吟,“嗯……皇兄,好深……嗯……啊……”

    今日朝会,又闻前太子余党风声不息,在旧都领地暗中集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从正午与皇城禁军司马交谈,期间又有六部行官呈报多方杂事,一一应对,忙到暮色四合,简单用过膳后,就如前几日,继续不眠不休阅卷批章。

    或许与历朝历代的篡位皇帝有所不同。同样为了自立,野心昭彰,赶尽杀绝。其他多半无非是为了权势,功名,享乐,无出其右。而自从他登基后,除了上层权贵动荡,民间并无波澜,也算是简单低调得多。

    皇权浩荡,受命于天,万民之尊,谁能自认为古圣人,从不心向往之呢?他不好珍奇异宝,不向民间加征敛财;不住奢靡豪宫,便无须大兴土木;不征纳秀女,后宫如摆设闲置。即使要说沉迷女色,也独独因那一人而已。从闲散无名,一朝贵为天子,除了责任如山不得不背负,委实谈不上什么乐趣。

    皇帝也当同佛修,无欲无求,清冷如风。怎料,美人自渎的一幕,如情香附骨,任凭君心淡漠自抑,也一瞬间焚烧殆尽,万劫不复。

    寝衣轻纱,秀发半拢。他看着那人,停在侧门的屏风后,没有出声,她似乎没有看见。桌案上摆着几份竹简,想是她午后翻阅的。

    她跪坐在案前,专心看着书卷,又出神良久,不知想起了什么,双颊渐染红绯,美丽动人。

    方低着头,慢慢脱去外衫。他呼吸不由一窒,只见她将手放在胸前,以手玩弄。乳尖挺立,顶着单薄衣料。如玉白皙的脸烧的更热,青色抹胸被拉得更低,露出半抹嫩乳。闭目喘息片刻,解开束腰衣带,小衣变得更松。一对姣美酥胸呼之欲出。

    她一手抚弄前胸,指尖挑弄自己的rutou,“嗯,嗯……”另一手伸到下方。指尖隔着裙子,围着花xue打转,一指深入。“嗯……啊……”

    眼见女人动情地自渎,他年轻气盛,近日来又初尝那阴阳交合、女子的甜香滋味,怎么不被勾起了反应。

    他走至她的身后,正好见她缓缓解开颈后衣带,抹胸落地,满目尽是雪白的酥峰,“嗯……啊……要……嗯……”蓦然从背后搂住,腰身仅仅被肆意揉弄几下,便娇软如水。她顺从地向后依靠,在他怀中厮磨。

    身后的男人伸出火热的手掌,一点一点,抚上女子敏感的腰侧,在平坦柔滑的小腹来回摩挲,沿着挺翘的曲线,缓缓一路

    不用回头,自然知道是谁。

    新朝三月,政务繁忙,又正值多事之秋。他们隔了几天没做,连面都少有见到。

    她侧目回眸,两人对视一眼,无声无言。却在下一秒,两个身子如有磁吸附般紧紧相贴在了一起。

    “你在等朕……”“嗯……呵……”“皇兄几日不见,是不是腻烦与我了?”

    交颈相抱的两人恣意忘我地爱抚摩擦,娇吟切切,空气骤然升温。“怎会呢,朕没有。”她双臂环抱着他的背,身子摆扭,把自己全部送到他的怀里,“啊……嗯……”

    “朕想你,想要你,想到快疯了……”“啊……嗯……”他的动作急切而粗暴,流连炙热的吻仿佛要将人烫伤,手也不安分地在全身游移探索,“皇妹那处都湿了,好几日没被朕要,自己弄得舒shuangma?”

    “这里,还有这里……”宽大的手掌急促划过女人泛红的耳后,挺立的胸乳,伸进裙底,抚摸着嫩滑的腿根,覆在暖湿的花xue上。这里仅仅是以手触碰,就刺激得花心打颤,媚rou收缩,湿软不堪。

    她夹紧双腿,试图挽留住在腿间放肆的手。“嗯……进来……”他在要她,他的皇妹,他的公主,他的女人。

    她给了他。最柔的目光,最娇的轻吟,最浪的话语。“嗯……被皇兄cao得,要坏了……嗯……”

    “呵……想到皇兄,下面……好湿……嗯……都是水……”“呵,早就是被男人玩坏的身子,即便如此,也没什么出奇的。皇妹与孤也算是恩爱了几次,与那些旁人相论较,算得上有情了。”他心热无比,出口却是冷冷嘲讽,言语如刃,不留余地。

    他将沾着蜜液的手指送到她唇边,她眸见暗色一闪而过,只见媚眼盈盈,乖顺地舔尽。双乳挺翘如雪峰一般,柔软姣好,紧贴着他。还支起身子,玉手纤纤缠在他肩后,腰身如蛇,扭得是令人心悦的浪。公主情热如焚,落吻讨好地点在皇兄的脸侧,吐息盈耳,下身在他胯间摩擦,妖娆点火,“想要皇兄……进来……嗯……要我……”

    “嘶……你知不知道,自己像什么样子?”他故意贴在她耳侧,说着不堪的下流话。掌握着轻盈腰身,轻轻抚摸,还要极尽克制,徐徐喘气,“呵,贱货。自己弄松点,让朕插进去,嗯?”

    她的手指听话地探入下身幽丛,浅浅撑开花xue,眼波暗送,魅惑十足地邀请。另一手在他胸膛划着圈,“皇兄,看着我……啊……”炙热龙根方不疾不徐,在一片湿滑的蜜xue中深入,退出半饷,再大力贯穿数下,“啊……哈……要cao坏了……嗯……”

    “怎么?公主喜欢被我弄,还这么浪,这么贱?”

    “嗯……喜欢……想要……啊……皇兄……”乳尖被掐住,他手心包握着皇妹涨红的雪乳,恣意地揉抚。舌尖随后而至,含弄尽兴方休。

    “啊……嗯……嗯……轻些……啊……”

    “呵”,在体内放肆的火热让人意动情迷,出水连连,那人的轻笑声却是如此的凉薄无情,“古今圣贤,可都在看着呢。”历代先君有灵,若知他们后人,一代新皇帝女竟兄妹相乱,还在这御书房做此苟且之事,不知当做何想。

    “呵……”她轻吟一声,不以为意地戳穿他刻意掩饰的本心,“嗯……呵……你,也一直在看我……不是吗?”他内功深厚,步伐极轻,常人本不会发觉,竟也被她听清。

    他们做的狠了,完全沉溺其中,将自我放纵于背德之情欲。激烈拥吻,姿态狂放,又缠抱厮磨了许久。他近日繁忙,眼下乌青,终于靠在她身上沉沉睡去。她神色稍冷,只淡漠地推开,满目清明,没有困意。

    御书房么,她并不陌生,新帝只入主了几月,而往前的数十年,此处便充满着她从小长大的记忆。

    她与太子一母同胞,同拜帝师,做的是一样的文章,读的是相同的。论历朝历代,女皇也偶有出之。却更鲜少有记载哪位公主,同储君接受一样的教育,学着如何治国安民,平边定邦。

    皇弟小时候得过大病,虽然将养了这么些年,可对比同龄人,身体总有些孱弱。他懂事听话,勤勉好学,从不贪玩,若有不足,便是个性稍为怯懦,故又特别依靠自己。父皇母后稍有严厉,就习惯性躲在长姐身后。

    从小到大,他们是最为亲近信任的姐弟,她靖阳公主,亦是最能为太子遮风挡雨之人。出嫁后,由于驸马心有所钟,空有名分,被终日冷待,两地异居。只能无奈放手,退守深院,闭门自处,再无心政事。

    且嫡庶有别,其他的成年皇子早早分封,无一驻京。谁都以为太子云璋年纪稍长,羽翼渐丰,江山可待,不料那一日,烽火夜奔千里,新帝篡位。小弟被贬为庶民。第二日,她站在城墙上,眼看着身躯羸弱的少年,只身单衣,被骄狂的兵士纵马挥鞭,驱逐出京。

    他不畏不惧,神情冷静,脊背挺直,经过城楼时似有感应般,朝她的方向遥遥望一眼,轻松笑笑,鞭刑加身也似清风拂面,仍是如常对着长姐俏皮的样子。那一天城楼百丈,艳阳刺目得让人忍不住滴下泪来,人潮如海,模糊可见,少年的口型简单对出二字,“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