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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村中新来了支教老师,床上授学人体课

    这代明壮为人正义凛然,谁家的鸡被偷了,他这个村支书都会出面,做出公平公正的审断。

    凌韩霜平时没机会接近他这样的人物,现在机会从天而降,摆在她面前,她自当好好利用起来,会会这个转性变色的村支书。

    下笔的第一个字,凌韩霜就写错了,生怕代明壮注意不到,她捂嘴作惊讶状。

    “怎么了?”代明壮伸过了脑袋来看。

    凌韩霜一下就用身体压住了那张纸,不让他看。

    “没事,不小心写错了一个字。”

    哦?这么快就写错了一个字,代明壮很难不怀疑,她这是有意为之。

    这sao婆娘,白天没被罗贵寿他弟cao够,到了晚上还想找男人来cao。

    代明壮注视着凌韩霜,手搭在了她头顶:“认真写,这样你的屁股会少受点罪。”

    “好,书记,我会好好写。”

    十五分钟过去了,凌韩霜把错字满篇,又是涂改,又是画黑团团的检讨交到了代明壮的手里。

    代明壮一看,弹了弹那张薄薄的纸,坏笑道:“你还是大学生,就你这水平,小学三年级的学生都比你写得好。”

    捏紧衣角的凌韩霜装傻:“啥大学生,我初中都没有毕业,当初人贩子为了哄抬我的身价,故意编造我是大学生,书记你说,大学生有我这么笨的吗,还被卖来了这里。”

    “有啊,还不少,你们这些女的,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没见过世面,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代明壮走到了凌韩霜身边,大手朝着她屁股就打去了,打完还捏了下。

    凌韩霜惊呼,双手挡上了自己的屁股。

    “趴下!”代明壮命令道。

    凌韩霜立刻就趴在了桌上,双手抓在桌子的边缘上,软绵绵地说道:“书记,你轻一点,我怕疼。”

    “怕疼是吧?”代明壮偏一掌重重打在了凌韩霜的屁股上,让她呻吟,叫出了声。

    那声音就像只手,温柔地抓住了代明壮的卵蛋,让他下身一硬,顶了起来。

    代明壮又打了一掌,凌韩霜叫的更yin了,明明是在打她屁股,那声音就像是娇喘的叫床声,听得代明壮心肝脾肺肾都激动狂颤,精血翻涌沸腾。

    凌韩霜屁股一凉,枣红色长裤被代明壮拉下,白色内裤露了出来。

    “你穿着裤子,我都打不到你屁股。”

    “书记说的对,书记狠狠打我,不要客气。”凌韩霜主动脱下了内裤,乖乖趴在桌上让代明壮打。

    代明壮没跟她客气,手掌抽在了肥美白嫩的臀上,一抽上去,rou都在颤动。

    “啊—”凌韩霜低吟喘息,屁股扭动着,引诱代明壮快来cao自己。

    代明壮抽了十几次巴掌,把凌韩霜的屁股扇红了,也把他自己给扇得心跳加快,汗流浃背。

    “小sao货。”

    代明壮唾骂了一句,退到座位上坐着,喘着气,揭开茶盅的盖子,呷了一口水喝。

    已是快六十岁的人了,体力跟不上了。

    晾着屁股趴在桌上等代明壮继续的凌韩霜,没等到代明壮解皮带脱裤子。

    他朝门的方向挥手:“走吧。”

    这老头儿真怪,凌韩霜想着,把自己喊来,就光是打了自己的屁股。

    凌韩霜转过身,正面面对代明壮,慢慢地穿起了内裤,说道:“书记,我家阳阳和晴晴一直没户口,你看这事……”

    “户口拿来有什么用?”

    “读书啊,阳阳都九岁了,晴晴也七岁了,他们一天学都没上过。”

    代明壮发出一声冷哼:“读书有什么用,我们村子里的人有大半都没读过书,小半的把小学读完,还不是要回家干农活,外出给人打工,就拿你来说,你读了书,这写的满篇都是错字,有什么用。”

    代明壮的手掸着凌韩霜写的检讨。

    那通篇错字的检讨还不是想顺着代明壮,陪他逢场作戏,想满足了他,通过他是村支书的关系,看是否能够帮阳阳和晴晴解决户口问题。

    凌韩霜感觉自己就是在对牛弹琴,还好这个猪头没有cao她。

    穿上裤子,凌韩霜想起代明壮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话,连着现在说读书无用,凌韩霜一甩长发,道:“女人要是头发长见识短,你们男人就是rou短嘴臭,这里的人就是书读少了,才会遍地都是猪头,永远受穷挨饿。”

    “你说什么!”代明壮拍桌,叫着走出了村委会的凌韩霜,“你给我回来!”

    凌韩霜头都不回地走了。

    要不是想解决两个孩子户口的问题,谁还把他这个村支书放在眼里,赴他的约。

    不过户口不重要了,有了罗贵福,凌韩霜想着只要把孩子们带出去,就一定有办法能解决户口问题。

    她还不稀罕把户口上在这闭塞的小山村里。

    夜空月儿明,走在回去的路上,凌韩霜哼起了一首小调,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唱什么,她就是高兴。

    能走出这里回到家乡,她做梦都能笑出声。

    十年弹指一挥间,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能熬下来活着,确属不容易。

    家里的蜡烛已经灭了,床上,依次睡着罗贵寿、阳阳、晴晴,凌韩霜挨在晴晴身边,躺了下来。

    晴晴朦胧地睁开眼,问道:“妈,你去哪儿了?”

    “去了村委会一趟。”

    “去哪儿干什么?”

    “没干什么,快睡了。”凌韩霜拍着晴晴,哄她入睡,轻声哼着小调。

    待晴晴睡后,一直就没有睡着的罗贵寿翻越过来,伸手找凌韩霜要钱。

    “没钱。”凌韩霜心烦地推开罗贵寿的手。

    动不动就提钱,这钱哪儿这么好挣的。

    罗贵寿不信,去搜凌韩霜的身,不可能没有钱的,代明壮把她喊去了,睡了人不可能不给钱的。

    “你做什么,你动作轻一些,别把孩子们吵醒了。”

    凌韩霜为了不吵醒两个睡着的孩子,没有阻拦罗贵寿搜她的身。

    搜了一圈下来,罗贵寿就从凌韩霜的身上搜出了一毛钱。

    “你搞什么?白让代明壮给嫖了?他还是个书记,五元钱都不给?”

    “我们没做,他就叫我去说了下踩他家玉米地的事。”

    “没做?”罗贵寿不信,是个男人都会上他这sao货婆娘,不可能没有做的。

    “是不是你把钱藏起来了?藏哪儿的,拿出来!”

    “你说话小声点,说了没做,你怎么就不信?”

    遇到这头没文化的猪,凌韩霜快要急哭了。

    罗贵寿不管她哭,还是不哭,径直把手摸进她裤裆里,验她下面。

    摸到下身一团湿漉漉的,罗贵寿就怒了:“还说没做!下面这么湿,没做是骗鬼呐?”

    这一吼,把床上两个小孩给吼醒了,晴晴胆子小,一下就被吓哭了,阳阳就光是看着他们,一动不动。

    湿是代明壮打了屁股,凌韩霜也以为代明壮会上她,鬼知道代明壮心里怎么想的,就只是打了屁股。

    “我不想和你说这么多了,做了,收了钱,我哪次没交钱回来给你,没做,就没钱,我哪儿来的钱给你。”凌韩霜张开双手,把吓哭的晴晴揽进了怀里,哄道,“晴晴乖,不哭。”

    “还有,罗贵寿,我和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当着孩子的面吵架,你为什么就听不懂?”

    凌韩霜气到肚子疼,把晴晴抱下床,去了院子里。

    这破屋子就这么穷,他们四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睡,家里没有多余的床,连罗贵福都没床睡,安排去了邻居家里借宿。

    凌韩霜坐在院子里,把晴晴抱在怀里哄她睡觉。

    “妈,你不要哭了。”晴晴懂事的为凌韩霜擦去脸上的泪。

    凌韩霜用手背擦擦脸,笑着说道:“我没哭。”

    晴晴躺在凌韩霜的怀里,圆溜溜的眼看着天上的月亮,指着月亮画圈圈玩。

    玩累了,她对凌韩霜问道:“妈,爸是不是不喜欢你和我,只喜欢哥哥?”

    “为什么这样说?”凌韩霜的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双手抱着她,像摇篮那样来回摇着。

    “因为……”晴晴看着天上的圆月,就想起了白糖馍馍,“爸带我和哥去镇上赶集,就只给哥买了白糖馍馍吃,没给我买。”

    那些用身体换来的钱,别说买一个白糖馍馍,就是给两个孩子各买两个白糖馍馍都有余,不可能是出于没钱的考虑,只给一个孩子买白糖馍馍,让另一个孩子看着。

    罗贵寿这样做,让凌韩霜心寒,这两个孩子都是他亲生的,不存在哪一个是偷汉子生的,手心手背都是rou,怎么就把晴晴当成了外人。

    阳阳无非就是长得更像罗贵寿。

    凌韩霜有时看见阳阳的长相完全与罗贵寿是同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心里再讨厌,都没有偏袒或亏待过阳阳,终归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血rou。

    凌韩霜停止了摇动:“阳阳他一个人吃?也不分给你一口?”

    “嗯。”晴晴咬着指甲,“哥他当着我的面吃完,还舔了手指,缠着爸给他买汽车玩具。”

    凌韩霜拖出晴晴咬在嘴里的手指,告诉她这不是个好习惯,让她不能再咬指甲了。

    “指甲里有许多看不见的细菌,吃进嘴里肚子会疼。”

    又问道:“你爸给阳阳买汽车玩具没有?”

    “没有,爸说那东西不能填饱肚子,买来没用,不过我们在镇上遇见了一个婶婶,爸和那婶婶聊了会儿天,就把我们扔给一个卖菜的奶奶看着,他和婶婶进了一个小林子,好久才出来,哥没要成的汽车玩具,爸给那婶婶带在身边的儿子买了。”

    凌韩霜听了,简直要气死了。

    她在录像厅出卖rou体的钱,罗贵寿不花在自家儿女身上,花在了毫无相干的女人儿子的身上。

    还好她没有那么笨,把所有钱都交给了罗贵寿,那些卖身所得的钱,她每次都藏了一部分起来,一直为逃出这里做准备。

    她上次数了下,攒了六、七年,一共有两千多元了。

    “好孩子,改天妈带你去镇上赶集,我们不稀罕那白糖馍馍,妈给你买猪rou馍馍,牛rou馍馍,一次吃个爽。”

    “好哎,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镇上?”

    “快了。”凌韩霜想着,应该是快了。

    下次去镇上赶集,就是她带着孩子们离开这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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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贵福在村里呆了几天后,他就感到烦了,这里安静到狗叫声都变好听了,没有城市的喧嚣,网络变慢,他就像与世隔绝了,变相在坐牢。

    吃食也不好,一天三顿,能保持一顿有rou的水准就是罗贵寿最高的待客之道了,其余两顿,桌上不是红薯,就是绿叶菜。

    这里没有ktv,没有足浴店,可能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能够睡他那漂亮的嫂子。

    但睡多了也乏味,他还是渴望回到城市,虽然他从不曾属于那里,

    凌韩霜也在问他:“福子,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行李我都偷偷收拾好了。”

    罗贵福也想离开,但他担心一回去,警察就会来抓他了,换个地方工作生活,一切又得重新来过,慢慢摸索。

    “再等等。”罗贵福回答道。

    多等几天是好事,等到警察放弃,他就可以回城市过上夜夜笙歌的生活了。

    罗贵福是真心想带凌韩霜离开,连来时的路该怎么走,要走多久,他都告诉她了。

    这样悄悄说着的话,被阳阳偷听到了,转头阳阳就把话告诉了罗贵寿。

    “爸,我听见幺伯说要和我妈一起私奔,还要把我和meimei一起带走。”

    那话五雷轰顶,劈在了罗贵寿的头上,久久不能回神,自家亲兄弟要把嫂子和侄儿、侄女拐走,这是要绝他的种啊!

    带走阳阳,是绝他的种,带走凌韩霜,是绝他的财,至于晴晴……

    晴晴并不是无用。

    以后阳阳长大,要娶媳妇了,晴晴换给有兄妹的家里当媳妇,把对方家的jiejie或meimei换来给阳阳当媳妇,这样既省钱,还不愁娶不到老婆。

    这三人一起给他带走了,等同是挖了罗贵寿的命根子。

    于是,罗贵寿特地选在凌韩霜不在家的一天,亲自下厨炸了一盘花生米,切了最后的一点儿猪耳朵,要和罗贵福一起喝酒。

    罗贵福推辞:“哥,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啊。”

    “来来来,坐,福子,你这一回来,说不定哪天就走了,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再见到了,我们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酒斟满,罗贵寿把酒推到了罗贵福的面前。

    罗贵福瞅着罗贵寿看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有什么话要讲,他与罗贵寿碰了一个杯,把那杯斟满的酒一饮而尽。

    “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讲?”

    “说实在的,有是有的,十年前,你借了我一万多元,我一直没能还上,这心里啊……”

    “哥,说这些干嘛,我们都是亲兄弟,那一万多元,我早就不打算让你还了,就当你娶嫂子时,我给的贺礼。”

    “这怎么行,亲兄弟还是要明算账,这样,福子,这买你嫂子的钱,你也出有一份,你就把你嫂子当成你老婆,我没钱还你,就拿你嫂子抵钱了。”罗贵寿故意说了出来,“她去录像厅和别的男人睡,一天挣个几十元,我腿部残疾没法下地干活,家里就靠她一个人养着,按一次二十元来算,你睡够你嫂子六百四十次,这钱就还清了。”

    罗贵福怔住,受到了空前未有的冲击。

    这……这……这没人和他说,凌韩霜是在靠卖身养家!

    罗贵寿见罗贵福表情不对劲了,手拍在了他的肩上,语重心长道:“大家都是兄弟,我说话就不兜圈子了,你年轻,在城里好找工作,随便都能找到媳妇,我这当哥的是残疾,靠你嫂子吃一口饭,你就放哥一条生路。”

    “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罗贵福对上罗贵寿的眼神,刹那间,他明白了罗贵寿话里的意思。

    罗贵寿知道他要把凌韩霜带走的事了。

    罗贵福脸上一下就臊红地燃烧了起来,对不起自家哥哥的愧疚蒙住了他的良心。

    “哥,我……”

    “福子,你以后会有大大的福气,什么话都别说了,干了这杯酒,我们就永远都是兄弟,哥这辈子对不住你,下辈子哥一定好好报答你,给你做牛做马。”

    罗贵寿举起酒。

    一声脆??响,两个杯子碰在一起,洒了几滴的酒落在开裂的木桌上,每一滴酒中间都盛上了一点小小的光。

    第二天一大早,天未亮,山中盛有薄薄的雾气,罗贵福不告而别,搭上村里一辆去镇上办事的摩托车离去了。

    等到凌韩霜发现罗贵福离开了,没有带走自己与阳阳晴晴,她没有太过于难过,只是为自己感到遗憾,她还是看走了眼。

    不过想想也是正常的,罗贵寿都不是啥好人,他弟弟能是个什么好东西,他罗家男人都是孬种转世,能指望的上罗贵福才怪。

    罗贵福落跑后,凌韩霜就迅速选好了下一个目标——村小支教的大学生曹沅。

    带上阳阳和晴晴,凌韩霜就守在了村小门口。

    在这之前,凌韩霜已经多次到村小找过校长,想让校长破格收阳阳和晴晴进学校读书。

    校长是个认死规矩的人,不同意让两个孩子入学,还说什么,村上不止你一家户口有问题不能上学的孩子,还有好几户,他们都没死缠烂打,偏你就咬着不放非要上学?

    凌韩霜就还死咬着不放了。

    尤其是听说来了大学生支教老师,她连对方的面都没见过,就把希望押在了他身上,相信对方是救他们母子三人的活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