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铁笼里的王子(王子沦为性奴,关小黑屋铁笼里,媚药,开苞用roubang狠狠地cao,掌掴,学会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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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伯爵是知道的,想要驯服一向高傲的王子艾伦,让他心甘情愿的跪在脚下成为自己的泄欲性奴,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不过也正因为有难度,他才更感兴趣。 安德鲁伯爵推开私人别墅的大门,温暖的阳光洒落在他的后花园里,现在是四月份,阴雨连绵的梅雨季节,难得有了这样的好天气。他心情颇为愉悦朝别墅内某个隐秘的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地下室的房间内被漆黑一片的黑暗笼罩着,安德鲁伯爵按下一个开关,打开了房间内隐藏的暗道,一步一步缓慢的走下阴森的阶梯,来到了一个完全漆黑的房间里。 安德鲁伯爵听到了房间角落狭小的铁笼里赤身裸体的蜷缩着的王子艾伦呻吟哀求的声音,洁白无瑕的胴体撞击着铁门,纤细的脖颈上戴着的铁链被拉扯到最长,如此的用力,如此的声嘶力竭,却也只是徒劳。 看到安德鲁来了,艾伦咬着牙狠狠地盯着他,宣泄他此刻愤怒的心情。 安德鲁伯爵用力的拽过他连接着项圈的锁链,艾伦重心的不稳的摔到了安德鲁的面前,他左侧的脸颊被划破几道深深的口子,重重的摔到地面,牙齿被磕碰到出血,浓重的血腥味让他空荡荡的胃有想吐的冲动,双手的手心处也传来强烈的疼痛感。 艾伦的双手掌心处被电棒电击过,还留着当时的伤口,没有及时的治疗已经导致了大片的烧伤腐烂,那是安德鲁给他套上项圈,把他强行关进这间毫无光亮漆黑一片的地下室,把他拖进这个只有一立方米的狭小的牢笼时,他拼命反抗后得到的电棒带给他的电击惩罚。 并且艾伦已经几天没有进食,他拒绝安德鲁的施舍,那双黑色的眸子里盛满了对安德鲁的愤怒,甚至散发着微弱的杀气。 安德鲁伯爵笑了,他想把他那双好看的双眸里的反抗完全的熄灭,染上那情欲的味道。 “你这个无耻之徒,离间我和我国王父亲的感情,给我安上莫须有的叛国罪,夺走了身份为高贵的王子的我原本所拥有的一切还不够,还想要讲我驯服成你的性奴!” “还不肯吃饭吗?”安德鲁伯爵打断艾伦的质问,两根手指掐着下巴强迫使他抬头,聚焦不了的瞳孔在不断的涣散,艾伦身没有任何的力气,他的手腕被铁链磨损的出血,安德鲁按住他的头部,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支注射剂,里面的液体让艾伦的身体本能的开始挣扎。 “唔……安德鲁你这个混蛋!……” 艾伦挣扎着,脖子上的铁链发出杂乱的声响,他被按倒在冰冷的地面,身下是凝固已久的鲜红色血液,他这样的挣扎在安德鲁看来弱小而无力,安德鲁他勾起了一丝狡黠的笑容,把手里的注射剂推出了几滴蓝色的透明液体,细长的针头抵至艾伦颤抖的侧颈。 艾伦现在只觉得浑身冰冷,他好几天没有吃过一粒米饭,空空如也的胃部已经麻木到吐不出任何的东西,他黑色的瞳孔骤然缩小,又缩起身子,胃里呛出了几口鲜红的血液来。 安德鲁伯爵把手里的注射剂随手一扔,破裂的针管碎成一片,这几天艾伦一直不吃不喝,这倒是令他很烦恼,只能一直给他注射营养剂来维持最低的生存——不过每次注射的营养剂,里面都包含着药效很好的催情药品,也就是通俗所说的媚药。 安德鲁伯爵心满意足的盯着艾伦这只尖牙利爪的小兽徒劳无功的的挣扎,营养剂里媚药的作用很快就上来了——艾伦浑身燥热,身体紧贴看冰冷的地面才能唤回一丝意识,呼吸声变得急促,腹部原本包扎好的伤口又撕裂开,绷带重新染上血色,赤裸着胴体的艾伦艰难的抬起了头,他扯起嘴角,向安德鲁露出了一个不屑的冷笑,他朝安德鲁脸上吐出了一口混杂着血沫的口水,“恶心的畜生。” 安德鲁顿时发怒,他毫不怜惜的殴打着艾伦——艾伦那光滑的后背蝴蝶骨撞击到坚硬墙壁的时候,他感觉全身都散架了一样,他的手无力的垂落到两边,安德鲁的腿抵进他的双腿间,在他的分身处挑逗摩挲着,惹得他的唇齿间溢出难耐的娇喘声,然后安德鲁又一脚用力的朝分身踩了下去,惹得艾伦一阵痛呼。 艾伦那瘦削的蝴蝶骨磕碰着墙面擦起一层皮,血立刻流了出来,细细碎碎的小伤口遍布整个后背,尽管并不是致命,艾伦的意识也逐渐在疼痛中昏沉。 艾伦的头发被狠狠的揪起,后被撞击着墙壁,他的眼前一阵黑暗,嘴里呛出了几口血,腥味涌上喉间。 艾伦愤怒的盯着安德鲁,朝他的脸上吐了一口血,对方只是稍稍撇过脸,冷漠的擦过脸上残留的血液,放在嘴里尝了一口,还带着温热的腥甜。 安德鲁伯爵把艾伦禁锢在他的双臂与墙之间,张嘴咬着艾伦脖子上的项圈,咔擦咔擦的发出阵阵金属碰撞的声音,那白皙的脖子留下了一圈红色的痕迹,勒着艾伦呼吸不畅,快要窒息。 营养剂里包含的媚药使艾伦的身体十分敏感,他充满欲望的躁动的身体不断的挣扎着,他的脸上染上一层绯色的红晕,一片潮红。 这几天下来营养剂的注射让艾伦的身体体能不断的弱化,几天不进食已经使他达到了极限,安德鲁伯爵冰凉的手指抚摸过他上下起伏的胸膛,又揉掐着乳首的红樱,乳尖上挺立的那两颗rou粒已经变得通红。这次注射的营养剂里包含着的媚药比平时要多一倍,艾伦身体的敏感程度也随之放大,他被撩拨得不断发出yin荡的呻吟声来。 安德鲁伯爵的力气很大,轻而易举的把艾伦压在牢笼的角落,他喘着粗气,伸出濡湿的舌头舔舐艾伦身体裸露着的每一寸肌肤。 艾伦嘴里发出变调的呻吟,微张的嘴不断的淌下吞咽不及的津液,高高扬起的脖颈滑过一道诱人的弧线。 安德鲁伯爵用手掌揉捏着艾伦的屁股,手指用力的揉搓着他乳首的rou粒,俯下身子狠狠的啃咬,如同一个婴儿在吮吸母亲的乳汁。艾伦除了呻吟完全说不出话来,除了娇喘的气音,他的声音像是被堵在喉间,那喉间好像是被人紧紧的扼制住一样。 安德鲁伯爵用力的扯过项圈,把艾伦翻倒在地,他那水蛇一般的腰肢被安德鲁狠狠的一掐瞬间变软,艾伦的呻吟被堵在他的臂弯间,安德鲁的手指滑过他的后颈,挑起一缕湿润的长发,在手指间搓捏着。 安德鲁伯爵又用指尖勾勒着艾伦后背上凸起的蝴蝶骨,光滑的后背满是细细小小的擦伤,安德鲁用他濡湿的舌头一点点的舔过,用津液湿润伤口,他满意的听到艾伦流露出细小的呼痛的呻吟。 安德鲁伯爵又俯在艾伦的耳边,舌尖舔过耳朵的轮廓,咬住了他发红的耳垂,狠狠地一口咬下去——一口直接将耳垂咬出了血,深深的齿印代表了所有权。 “唔……滚…!” 安德鲁伯爵用手指强制打开艾伦那粉嫩的菊xue的rou壁,他把准备好的润滑剂挤进了他的菊xue,指腹在温热的内壁探索,嫩rou的每一处都被指甲用力的抠挖着,修长的手指在里面胡乱的打转。 安德鲁伯爵在身后拽着项圈的铁链,强迫艾伦向后仰起了脑袋,他的roubang已经等待多时,抵至艾伦菊xue的时候,他听到了艾伦的绝望的哀鸣。 “不要……不要侵犯我!” 安德鲁伯爵对艾伦的话置若罔闻,握住自己的roubang就捅进了艾伦还未扩张好的菊xue,润滑剂沾上了roubang的顶端。可润滑剂根本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艾伦紧致的菊xue被无情的撑开,括约肌被撕裂开来,肠壁的毛细血管壁破裂,渗出鲜红的血液来。菊xue却紧紧的包裹着安德鲁guntang的roubang,并且在使劲的绞紧他的roubang。 安德鲁伯爵那巨大的roubang在他体内抽插的动作让艾伦瞬间找不到焦点,他的膝盖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只能靠着安德鲁双手抓着他的腰来支撑。 安德鲁伯爵的身体贴紧着艾伦光滑的后背,他拽起他的脑袋迫使他头向后仰,然后又用手直接捏开了他咬紧下唇的嘴,硬生生的逼着他发出羞耻的浪叫声。 “唔嗯……啊……不要!唔……” 安德鲁伯爵的手指在艾伦的嘴里不停地搅动着,晶莹的津液被拉成一条银丝,从艾伦的嘴角滑落,显得十分的色情。 艾伦脸色潮红,神色迷离,胃里有一种反胃想吐的恶心感,身下菊xue的痛楚与快感并存,不知道到底是疼还是爽,而安德鲁伯爵身下猛烈的攻势让他的身体被迫迎合着,二人交媾处喷溅出白浊的yin液。 安德鲁伯爵用手抬起艾伦的大腿,从侧面进入的更深,他的roubang不断的在他紧致的菊xue内开疆扩土,仿佛要用roubang将他牢牢的钉在墙上,艾伦的后脑磕碰着墙面,冰冷的发颤,赤裸的身体上留下无数的青紫。 安德鲁伯爵扳正了艾伦侧过去的脑袋,他用手指抬高了艾伦下巴,给予了艾伦一个凶猛的吻——他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舌与舌的纠缠,吻得艾伦快要窒息,而后又将艾伦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嘴里,用牙齿狠狠地咬下去,艾伦的舌头瞬间破皮渗出鲜血,流在了安德鲁的嘴里。 安德鲁伯爵如同一个吸血鬼般,吮吸着艾伦舌头上渗出来的弥漫着腥味的甜腻的血,并且将其全部都咽进肚子里。 安德鲁伯爵加大了身下的动作又抽插了几下,guntang的jingye射入了艾伦体内,餮足过后的安德鲁将roubang从艾伦的菊xue内退出,只见艾伦的菊xue已经被cao得红肿不堪,身下一片狼藉,jingye混杂着血液从他菊xuexue口流下。 “艾伦,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子了,你是我发泄性欲用的低贱的性奴隶,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这间阴暗不见光的地下室里,待在铁笼里。”安德鲁伯爵俯身在艾伦耳边说道,“你只能依附于我才能生存。” “也许在我心情好的时候,我会允许你走出这个地下室,带你出去玩玩。现在,叫声「主人」我听听!” “你这畜生……” 啪!啪!啪!…… 安德鲁伯爵毫不怜惜的抽打着艾伦的脸蛋,一共打了二十几下还没有停手的意思,打得他的脸颊高高的肿起。 “你如果不求饶,并且称呼我为「主人」的话,我会一直打下去,打到你的脸蛋红肿溃烂,破皮流血,甚至是毁容。” 啪!啪!啪!…… 安德鲁伯爵又连续不断的打了几十下,打得艾伦嘴里忍不住发出呼痛的呻吟,眼角也溢出了屈辱的泪水,可他仍然倔强的没有求饶。 “没关系啊,你大可以反抗我,会适当反抗的性奴隶反而能引起我的兴趣,不过……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好好的的调♂教你,拔掉你伸向主人的爪子,让你学会作为性奴隶应该学的一切,让你懂得如何讨好我的胯下之物,以祈求更好的生存!” 安德鲁伯爵没有停下手中的掌掴,他接着说道,“今天,我就先教教你该怎么恭敬的称呼我为「主人」,只要你不说出口,我对你的脸的掌掴就不会停止。不知道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再被抽多少巴掌会被抽到毁容呢……” 啪!啪!啪!…… 也许打了好几百巴掌吧,安德鲁伯爵觉得自己的手也有些疼了的时候,艾伦终于承受不住,他满脸泪痕的开口求饶,声音却是不情不愿,细若蚊蝇,“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主人。” “大声点,我听不见!”安德鲁伯爵又毫不留情的打了他一巴掌。 “我知道错了,主人!”艾伦为了显示他的诚意,恭恭敬敬的跪在安德鲁的脚下,大声说道。 “这才乖,我的小奴隶。”安德鲁伯爵停止了对他的掌掴,手指摩挲着他红肿不堪,像是快要烂掉的脸颊,“今天是正式调教的第一天,调教到此为止,明天,我们继续。” 说完,安德鲁伯爵重新将艾伦塞回了那个长宽高都只有一米的铁笼里,这次艾伦终于学乖了,没有再剧烈的反抗。然后安德鲁将地下室的门关了,房间内再次一片漆黑。 在黑暗中,艾伦蜷缩在铁笼里,他的脸颊还火辣辣的疼,他绝望的想着——这无尽的地狱,什么时候才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