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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发作(公众场合/掴烂rou逼/玩弄阴蒂/夹奶头/后入cao逼打屁股)

    等李欲行抱着他路过休息室的时候,向晚萤的性瘾劲儿就泛上去了。他格外难受地在对方怀抱里蹬着腿,rou逼里渴望被狠狠地捅弄抽插。他央求着李欲行,低下头附在对方耳畔求着饶说自己现在就想做,滑着从李欲行身上下去站直了身体。

    向晚萤撑在墙边,表情艰难到不可控制,他只觉得自己唯一的感官神经都只剩下后面那个不断张合的rou逼,而那处渴望被使劲顶弄和施虐。他望着李欲行,只觉得对方像个垂涎欲滴的蟠桃,只等他的享用品尝。“去里面做,好不好?”向晚萤的语气里带着哭腔,央求着李欲行。他的理智和暴戾全都被剥离心态中,只剩下最后的欲念掌控心灵。

    李欲行有些无奈,搂着向晚萤的手在他腰侧轻揉了一下安抚,“那就进去吧。”他推开牌局的房间,搀扶着向晚萤进去。里面还有一帮正在打着牌的后生,围着桌子上聚满了人,都是在叹息上一个牌局到底有多么的可惜的。

    赌桌靠近空调的位置空着一把椅子。说是椅子倒不如说是沙发,比其他椅子豪华了一些,上面还放着羊毛毯子。位置空着,就算旁边已经人山人海拥挤成群了,也没有人敢考虑占用这个位置,挑战位置主人的权势。向晚萤勉强地扯扯嘴角笑了,“这是我的位置。”

    李欲行宠溺地在他太阳xue亲了亲,把向晚萤搂着捧到了椅子上。向晚萤单只脚翘到了牌桌上,另一脚屈在地上,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压到了别人的香烟筹码。“都给我滚。不滚的,想留下来看春宫图的,劳资今天也饶了你们。”蔑视众生的青年眼里带着自信的狂妄,难得被掌控欲拽回来了一点意识清明。

    大部分人卷了香烟就跑个没影,但也有胆大妄为皮糙rou厚的,留在休息室的角落里暗自偷窥。侵略性的眼神在向晚萤身上扫来扫去,都想睹一把这出了名的性瘾老大。明眸皓齿,领如蝤蛴的监狱头子,衣服下面的身段是什么姿色,试问谁不想瞧一把。

    李欲行望着他,跨坐到向晚萤面前的牌桌上,开始解对方的囚裤。他拆着裤带系着的蝴蝶结,一边耐心地哄着向晚萤。“下面都湿了?”他没有回头去瞧有多少人的旁观,锋芒在背的李欲行只觉着自己说不定待会儿就被人冲上来拽走被抢夺向晚萤。但那些都无关紧要,只不过是些翻不起波澜的风浪。

    向晚萤下意识想骂脏话,看着李欲行的眼神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这个人的温柔和爱意总那么多,让人在被羞辱的时候都能认清他不是故意想要折腾他的尊严的。被李欲行欺负就像是被揪着拽了拽衣角说喜欢,他只觉得可爱,没有觉得被伤害。对方做的最多的都只是打打屁股,抽几下巴掌,事后还会好好安抚,真是好一个恋爱高手。

    于是傲慢的监狱头子只是轻轻地抬了抬下巴,哼了一声。还没想出来词埋怨李欲行,嘴巴就被堵上了。李欲行掐着他的脸蛋,有些侵略力度地吻了下来,恰到好处。柔情透着手腕的力度传达出来,就连捏着他脸蛋的部分也是恰恰错开了血口的,不好有二次伤害。

    向晚萤瞪大眼睛,倒不是反感而是有些欣喜。李欲行总是在拿捏分寸上很擅长。对方亲着他,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变,伸出手隔着灰色的裤子重重地拍打在向晚萤的rou逼上,力道像是鼓掌的啪啪声,打出来闷的一下。狠抽的力度抽在那处,疼得向晚萤浑身一阵,又爽又刺激地被击到,只觉得自己下面湿得更猛。嗯..李欲行。他现在脑里的思路只剩下对方的存在,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青涩的监狱头子微微抬着下巴,脸蛋红透,等李欲行的唇与他分开后,一向清冷的薄情面庞变得多情。“你对我再凶一点,我都会很喜欢。”他想看见原本的李欲行,不想要为他收敛变得浪漫的李欲行,那个应该是狂野凶狠的李欲行,他想看见。

    “是吗”李欲行似笑非笑,慢慢地低下头又凑近了他,用鼻尖摩挲着向晚萤的脸颊,手下的力道就重了不少。

    啪。巴掌狠狠地扇上已经发情发肿的rou逼,那处本挨了皮带现在就受着伤,叠着这新鲜的力度就更疼了,可偏偏向晚萤觉得享受,心脏砰砰跳着反而越烈越猛。他微微低下头,跟李欲行脸颊贴得很近。

    那几下巴掌有着抬手击打蚊虫般的力度,不假思索地狠拍下去,啪地抽在rou逼上的时候,疼得向晚萤就是一抖。他疼得哆嗦一下,喘着气伸手去吻李欲行的唇。从薄唇传来的一点温度和体恤是他逃避这场性欲囚牢的唯一方式,他在这种体液交换间逐渐获得了一点点清明。

    修长的手指挑起来向晚萤的裤带,直接探了进去。骨节分明的手在裤子里摸索了一下,等逮到他想要的猎物后,就猛地扑了上去捕捉。

    李欲行隔着底裤,扯着摸了摸他rou唇中夹含的阴蒂,隔着外面的rou唇和衣物,直接狠狠地捏了一把。向晚萤喘着气,控制不住地啊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收缩,脚趾扯着都勾起来了。下面更饥渴了,受不住。他翻起白眼瞧向天花板,有些烦躁的内心开始诋毁自己的饥渴和卑劣,恨不能直接枪毙自己。别这么丢人,别这么渴望性爱,可不可以,向晚萤?

    李欲行挑逗着他,隔着裤子反复磨蹭着向晚萤的外裤,随后狠狠地扇着巴掌。巴掌贴在皮rou上,打得啪啪直响,本就受伤的rou逼慢慢地肿得更狠,疼得更凶。李欲行甚至听到了周围旁观群众都倒吸了一口气,觉得监狱头子会发火揍他。

    李欲行低下头瞧着那个软糯的小监狱头子,对方模样乖巧极了,望着他的眼神里也软软的没有特别多暴戾氛围。李欲行的手就力度重了几分,像是快速切刀板上的食料,快刀斩乱麻般地打了下去。

    那两瓣rou唇承受不住打,身体就一个劲儿地想躲,微微哆嗦着的双腿震得牌局面都有些发颤了。李欲行的手抽开了原本还合拢着的sao乱rou逼,打得那处淌水越来越凶。

    啪。向晚萤身体抖了一下。啪啪啪。唔..向晚萤身体下意识地收缩怕罚了。李欲行伸出手轻缓地揉着那处肿胀绽开的rou逼,隔着底裤轻轻地摩挲着xue口,但迟迟不探进去cao逼。甚至手指都不肯碰到里面去。

    向晚萤抽疼地哼气,连眼睛都受不住地闭上,脸往上贴渴求着怜悯和温诺的手段。李欲行伸出左手揽住向晚萤的后脑勺,温情地伏下身去舔他脸上的伤痕,在他嘴角留下一个个小牙印。

    “小屁股也想挨打呢,是吗?”李欲行低声说着,轻声的哼笑在向晚萤耳朵里就跟春药加量一般,他受不住地挪了挪身子有些不自然地把肩膀往上抬。害羞的嘴角抿着,又被李欲行亲着用舌头推开他的牙齿。每一寸肌肤都被侵略占领。

    向晚萤耳根泛红,他开始闭上眼睛享受着李欲行带给他的一切,干脆交给对方。他泛着性瘾现在浑身饥渴极了想要接受对方的一切亲密接触和施舍。如果能更狠地直接cao进来就好了,他埋汰地心里思索着,伸出手自己撸动着前端的roubang,顺着李欲行抽他rou逼的力道和速度一下一下地taonong。

    下面疼得紧,上面爽着,就是有种扭曲的刺激感。那些痛觉传到向晚萤脑海里变了质,仿佛更加畅快淋漓起来。他快速地撸动着前端的roubang,放松地躺下去枕在沙发椅子上,胸腔因为呼吸急促起来而慢慢上胀,再放松因为射出欲望。

    李欲行偏过头去瞧旁边的人,有不少喘着粗气已经扛不住这种情景的,还有拉帮结伙干脆出去做了的。大部分人都上了头烧着脑子开始撸管,或者帮彼此koujiao,或者直接骑乘zuoai的。也有人对着墙转过身去才有胆量开始套棒子的。

    在众人的情欲牢笼中,李欲行的清醒就显得不太一样了。他还有能力瞧着向晚萤,掌控着对方的情绪和受挫程度,确定他不会被自己伤到。李欲行控制着向晚萤,在一种对方可接受可控的程度上。

    他倒也不是没有被向晚萤勾起性致,而是本身自控力就极强。于是乎在万人觊觎的窥探中,李欲行只是稍有些好笑地低下头去摘属于他的瑰宝。再多人贪图向晚萤也没有用,他是他的。

    李欲行没有再亲向晚萤的嘴巴,而是往下去在他的喉结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向晚萤抬高下巴睁眼望向天花板,觉得自己像是逐渐绽放盛开的一朵花,只为了李欲行而闪耀在这个季节。他扬起来天鹅一般的颈子,白皙的肌肤在李欲行吻痕的点缀下显得桃红,因为羞赧的情欲让他整个人都烧起来了火。

    李欲行吻过之后把向晚萤的上衣撩起来,让他自己咬在嘴巴里。向晚萤用牙齿轻轻地含着自己的衣角,瞧向李欲行的一举一动。他的视线里丝毫没有旁人,只有李欲行。

    李欲行安抚性地亲了亲向晚萤的脸蛋,舌尖又扫过旧时的那么一道伤痕。向晚萤敏感地抬高身子,露出下面更加湿透的裤裆,整个人有些害臊地耳朵烧烫。脱了裤子打他吧,嗯?

    润湿的痕迹顺着裤边往外渗,全是向晚萤身下淌出来的sao水。他表情有抑制不住的情欲交加,越磨越重。他恨不能现在扒开自己的两个rou唇让李欲行狠狠地cao弄进去,把他cao到高潮失去清明,每一寸的肌肤都沉溺于性爱情欲里。恳求你,哀求你,拯救他吧,神明。

    扯着李欲行衣服的手逐渐开始发抖,向晚萤哆嗦着,整个人都被卷进性爱的狂澜之中,脑海里的思索全都是无用功逃离开他自己。剩下的只有想得到高潮的狂妄预想。

    李欲行的手轻轻地划过在他的肌肤上,没过乳尖,又掐又夹,用两根手指夹住那处。他轻轻地抓了一把向晚萤的胸肌,又揉掐着乳尖的泛红rou粒,小心地揉弄着,干脆用两根手指夹在上下rou豆之间,像用筷子挑起来一道喜欢的菜肴含进嘴里。他低下头去用嘴吮着,舌尖在乳首打转。

    他右手也不闲着,到下面慢慢地揉弄着向晚萤的rou逼,隔着裤子继续掴着那处。狠戾的力道现在也不收着,而是往猛了打。摸到湿漉漉的地方,他就上下摩挲着,狠狠地掌掴着这处发浪发sao的贱逼。惩罚性的力度像是训诫,打得向晚萤又怕又惧,却又因为狠厉变得舒爽难耐,水更多了。下面的阴蒂肿着想被玩弄,rou逼里面想挨cao的那个劲儿越来越深。向晚萤咬着自己的衣角,只觉得津水已经渗透了被他咬住的边缘,顺着都要淌下口水了。

    李欲行用手扯下去外面的长裤,慢慢地拽着裤边拉下去。向晚萤顺从地由着他扒光自己,在被人窥探的情况下下身脱得精光。高高挺起的roubang前端流着一点精水,粗大的胀起来渴望被安抚。下面那个红透发肿的rou逼也终于暴露在空气中被看个透。

    有些冰凉的手触碰在roubang上,只是简单地抚弄一下就往下探了。李欲行的手在对方的rou逼褶皱处上下滑动着,用手指在外面亵玩但就是迟迟不肯喂进去jiba,甚至连手指cao逼也不肯。

    向晚萤咬着那么一点衣服早就红透了脸。闭上眼睛后丝毫猜不出对方要做些什么,只缓缓地抬高身子饥渴地央求李欲行的惩戒和安抚。未知感和失去的视线让他对其他的捉弄变得更加的敏感起来。

    李欲行用手指玩弄着他的阴蒂,揉着外面的rou唇上下抚动,随即速度加快搓着那处嫩rou,直到向晚萤身体都下意识弓起来舒服地喘了口气松开嘴里的衣角。李欲行只是揉掐着阴蒂,就成功地让向晚萤直接潮吹了出来。

    向晚萤慢慢地哼了几声,难受地鼓起嘴。下面还想要,刚刚高潮过去的瘾劲又上来,想要被大jiba狠cao的欲望难以抑制。他是该死的性瘾患者,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控制此时此刻的思维。

    李欲行突然笑了出来,把向晚萤抱起来让他跪趴在牌桌上去,就像是一只待cao待孕的母犬,只等待着主人的临幸和捉弄。

    向晚萤撅起来扭动的小屁股就像是发情期间的下贱败犬,没有丝毫自尊可言。他的意识几乎被卷进性瘾的漩涡里去,满心只剩下想潮吹和射精的欲念。

    周围的众人都噤了声,没有人敢出一口气生怕招惹到这种状态的向晚萤。像是戏台上最夺目招人的戏子,公然架了一把刀柄在脖子上,台下的众人只有看着的份,没人敢打扰他的演出。他们怕他陨落,却又想专心致志瞧着他涅盘重生。

    他的模样卑劣极了,像极了妓院里最下作最不得宠的贱婊子母狗,撅着屁股就算扭到后面泥泞不堪也得不到官人的采撷,甚至还会掐着烟头直接点进他sao乱的rou逼里去。

    可是没有人敢出口羞辱他,没有人敢挑衅这个地下的权王,这个监狱里最掌权得宠的人。谁都知道他的手腕狠,看了他这样的下作模样敢提起嘲弄的,下场哪儿有好的。

    清冷的监狱头子,腰段果然非同一般的媚。身姿扭起来就像是霓裳羽衣曲里的歌女,在唱“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他明明瞧着下作至极,却有着那种与生俱来的矜贵气儿,让人不敢轻渎。

    李欲行伸手拍了拍向晚萤的光屁股,在他臀缝间用指尖滑着,一路顺到他后面已经泥泞不堪的rou逼处。手指戳进去顶了几下,又伸出来瞧淌的水有多少。

    饶是向晚萤这种一向不在乎被旁观性爱的‘婊子’,也受不住地弓起后背不想让别人看着自己。但他又偏偏沉溺在这种被羞辱被折腾的情绪中,欲拒还迎。所有的思维被打破拆穿,只剩下了后面的瘾劲是最重要的。他缩着身体,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往后伸,乖乖地打开自己的双腿,扒开外面的rou唇露出内里已经被玩肿的阴蒂和耐cao的桃红rou逼。

    “cao进来。”他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屈辱感和崩溃感燃烧在心间,他多一刻也受不住没有交合的痛楚了。性瘾让他只想沉溺在一遍遍的高潮中,永无停歇。

    李欲行已经解开完裤子,狠狠地顶弄进去了。他没有再搞言语羞辱那一套,而是直接依着向晚萤的意思反复抽插着那个娇嫩的rou逼,顶到向晚萤喘气弓身高潮。他快速地掐着对方的后腰,力道凶狠地每一下都cao到最深处去。rou体之间的击打声音充斥着整个休息室,两个人之间只有彼此而无旁人。

    唔。向晚萤眼角滑落一些泪水,被李欲行伸手慢慢抹去。虽然是这样的后背位,他看不见向晚萤的脸蛋,却还是能精准捕捉对方的一切情绪。“难过了吗?”

    向晚萤低下头,咬着牙啐了自己一口。如果没有彻底度过他性瘾的时段,之前的每一次高潮过后他都有着彻底的内疚感和自杀心理。每一寸燃烧着的都是痛楚的绝望。他听着李欲行的声音慢慢缓和起来,轻声回他,“好像还好,再做一次吧。”还很痛苦还很自责,还有着对自己产生的全部怨恨。他受不了性瘾发作,可他又沉溺在这种瘾劲里。

    “嗯。”巴掌啪地就挥下去抽在臀rou上,疼得向晚萤身子一抖。他啊了一声,身子开始颤栗,又被李欲行用左边手臂搂着紧紧抱紧,几乎是贴在他后背上的姿势。右手就伸到前面去taonong着向晚萤的roubang。

    前后撸动到向晚萤前面高潮,又确定他没有再发抖,李欲行这才松开手让他身子伏在牌局桌上,巴掌狠狠地扇下去抽在屁股上。

    唔..向晚萤在意识沉迷的时候想着李欲行,有些舒服又有些难以言说的刺激感在他心田里燃烧。那片属于李欲行的稻田现在被点燃了全部的火焰,放起了以对方名义而生的烈焰。他开始想活。

    巴掌狠狠地扇在臀瓣上,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慢慢地揉弄着表面的肌肤,轻轻地摸着伤痕,随后再施加上更狠的毒揍。屁股上挨着狠揍,rou逼里还有被好好顶弄满足,向晚萤终于难得舒适了一次,不用玩到筋疲力尽还不满足,上升自杀的怨念。

    上次和李欲行做的时候他的性瘾还没发作,这一次..不知道对方看了他这个模样,还喜不喜欢。

    李欲行手慢慢地往上挪,掐着向晚萤的乳首,用两根手指夹住亵玩。“这里可以挤奶吗?我的向向宝贝。”

    向晚萤撇过头有些烦躁地回他, “恶心。”向向宝贝?什么称呼。

    李欲行笑着,roubang在向晚萤身下狠狠地顶了一下。“是吗?但为什么有人学着金鱼吐泡泡,冒了那么多水出来。”

    向晚萤低下头去软榻着rou体,由着李欲行玩弄和折腾了。对方总是能找到他身体的敏感点和更舒服的感觉,交给他就足够。李欲行连为了哄他开心瞎说胡话都开始了,真的是。

    李欲行一直狠狠顶弄进去直cao到向晚萤最后身体抽搐高潮,这才放过了他。向晚萤的身体抽搐着像濒死的金鱼在弹跳着弹,终于达到极致的高潮后,他痛苦又舒爽地松了口气,无力地瘫软在牌局上。脸埋在那些扑克牌之间,显得有些无力的舒服。

    身体被李欲行轻柔地揽上抓起来,抱回了怀里。他轻轻地吻着向晚萤的额头和身体,侧坐在牌局桌边,当着向晚萤的面打飞机。向晚萤瞧着他还挺立老高的roubang忍不住嘲弄地笑,“怕射进去我待会儿走不回去?”

    “嗯。”李欲行说着话,身体微微靠在向晚萤身上,左手又伸出手揽住对方怕他从牌局边滑下去。他闭上眼睛枕在向晚萤的肩上,轻轻地喘着气,鼻息间哼着向晚萤的名字,低声吟唱着给向晚萤的恋歌。右手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最后射精。jingye溅了一地甚至还有一些落在向晚萤的沙发上。

    向晚萤只是瞧了一眼就瞥开了,有些无所谓。他伸出手往后反扭,掐着对方的下巴凑上去接吻。这个姿势烈极了,行动之间都流露着监狱头子的攻陷。充满占有欲的亲吻里交换着炙热的爱意,他只是贪恋地勾引着李欲行,伸出手摸在李欲行的腰腹间,感受着对方肌rou的绷紧,轻轻地挑眉。

    李欲行,你是我的专属所有物。向晚萤的心理透着行动流露出来,可偏偏李欲行就像是被他驯服的烈犬一样,骄傲的头颅乖乖为他低下,顺服地由他欺弄,百依百顺。

    李欲行自然不可能是那种简单就能被收复的。但在向晚萤面前,他一点也扛不住对方的诱惑,好像每一寸每一秒都是值得占有的。

    休息室又不止两人在场。他们两个人的情意绵绵融不进别人,却妨碍不了任何人的意yin和贪念。

    蹲在休息室角落折椅上的魁梧男人点了支烟,慢慢地吹进了烟雾里。瞧着这场春宫,他的性欲都也有些挑起来了。百闻不如一见,监狱里的头号老大向晚萤是出了名的性瘾,果不其然。

    就算被人旁观性爱,当场羞辱调教他也不以为然,还有这样sao婊子一样的发sao行为。嗤。男人又吹了口烟,意识慢慢散进尘雾里。这么一个人怎么做到掌管整个监狱里的权势的,传奇神妙。

    在别人身下承欢的,一向都是宠物。像他这样不以为然,还可1可0的,还真是与众不同。

    一个同性恋。在这个外界从不肯光明正大宣扬这种性向的国度,在这个一般暴露了性向进监狱就可能会被其他人活活殴打死的地域,向晚萤不仅表露了他是个同性恋,还很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老大。他到底有多少本事,多少秘密,藏在背后,让人越是观察越觉得上瘾。

    男人的眼神直勾勾地瞧着正在性爱的向晚萤,像是猎犬看到了猎物一般。这个人,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实在是忍不住..觊觎他的位置,觊觎他这个人。

    末了,李欲行站起身替向晚萤把衣服扯上套好。他甚至把自己身上的衬衫解了披在向晚萤身上就为了遮住他挺立起来的乳首。“走吧。”他牵住向晚萤的手,在对方手心捏了捏。“回去继续。”

    向晚萤扯着嘴角嗤笑他,“怎么感觉我像个发情期的Omega,天天缠着你就是zuoai。”

    李欲行忍不住轻笑,“这词儿你都知道,进来之前看了多少yin秽色情自慰,嗯?晚晚。”

    “你真会找词吹出花儿来。那我叫你什么,行行,航航?怎么,听着开心吗?”向晚萤心里闲适,嘲谑他。

    “李欲行就挺好。”李欲行说着话,步子迈出了休息室的门。走之前顺手挥了一拳在休息室里角落坐着不断觊觎向晚萤的那个路人囚犯,把对方一拳头锤到了墙面上。他打完人后不以为然地收回拳头,看也没看对方一眼,继续补充着跟向晚萤说的话,“什么名字在你口中叫出来,都算作情话。”

    向晚萤跟在他身后瞧着,侧过头去瞧那个角落的狱犯,忍不住咧嘴笑了笑,露出那种轻蔑的傲慢神情。仿佛是在评价‘就你也配’一样。

    对方虽然没被李欲行打得多狠,但也是被迫收掉全部心思的,那一拳头锤在了他脸上,如果不是收了力度可能现在鼻梁就断了。所以那个看起来格外魁梧的男人,现在就因为躲闪显得狼狈不堪极了。

    向晚萤顺手理了理手上李欲行为他披上的衬衫外衣,露出来腰间一段白皙的肌肤,前面明显的腹肌线条也裸出来了,手上甚至还沾染上一些晶莹的液体他就直接抹在了衣服上,显得格外情色。身段的确是勾人魂魄的,想掐着他的腰把人摁下去cao到失去神志。只可惜这只凶狠的小豹子,已经被人签署契约了。

    末了等李欲行走远,向晚萤侧了个身歪头探进休息室。冰冷的唇角露出一丝薄凉的笑意,这个傲慢的监狱头子只是轻蔑地望着他面前绝对不是普通常人的囚犯,有些不屑地嘲弄。他对准刚才觊觎他的那个魁梧囚犯的眉心,比了一个打枪的手势。

    “砰!”

    正中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