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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主动(bj/sp/颜射/强制内射zigong/边草边打屁股/言语羞辱)

    “李哥,您回来了?”李欲行转过头瞧了瞧,是小王。这哥们魁梧程度和小六差不多,都是肌rou猛男,块头大了李欲行近一倍却没有他高。李欲行之前好奇还上去捏了捏对方的胸肌,发现软下来的奶子真的太柔软了吧,好揉。

    如果那个时候向晚萤不是故意冷着他,可能还会上来吐槽扯着他走。

    李欲行勾了勾嘴角,“回来了,还带着你们最爱的向哥。”他可亲手把晚晚从尼斯湖里拽出来让他不许再当水怪了。

    向晚萤嘴角也莫名勾起来一抹笑容,和李欲行针锋相对。“他?我不认识,哪个新人吧。”

    时间倒转回半年前的那天,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次叫人去喊李欲行。也不知道对方还会不会为他陷得这么深。李欲行这家伙,纯情得太可怕。

    向晚萤在意李欲行,他觉得两人床上的默契度确实很契合,他也挺喜欢这人的。但倾心,深爱,好像还真的谈不上。以前的那个纯情少年模样的他,偶尔出来混个过场就得了,他可是称霸这整个监狱面子最足的监狱头子哎,这称号不能给他驳回来几分面子吗?

    如果说李欲行对他的箭头是五个,那么向晚萤对他的箭头就是两个。想攥在手里紧紧握住的在意,却又不肯张开口说必须是你的在意。他还没有深爱这个人到面对那个人的欢喜他也同样欣悦,他还会嫉妒对方的幸福美满现实家庭。他还觉得对方对他好得过于偏袒莫名。

    进来之前看过句话,向晚萤也忘记谁说的了。“暧昧上头那几秒,像极了爱情。”如果李欲行给他的全部都符合期待,那好像..很没有意思。

    他想看到李欲行整个人露出獠牙的凶恶面孔,想看到这个人的不温柔,想看他的撕裂感,想看到李欲行隐藏在一切之下最不漂亮最不华丽,最脏的东西。让他们两个一样地脏,那才是公平,那才是门当户对。

    流于表面的性爱,看起来甜蜜幸福的过往都是假象。实际上是针锋相对的交错和对抗的你来我往。

    他母亲曾经为他诗歌,讲Anon的“The Truth the Dead Know”。

    “My darling, the wind falls in like stones; from the whitehearted water and wheouch, we eoutirely. No one’s alone. Men kill for this, or for as much.”

    “亲爱的,风像石块倾泉而下,卷起如雪白浪;当我们接触时,我们整个被触及。人们会为了这样的情义杀人,或近乎如此。”

    向晚萤年幼不懂诗歌,他母亲跟他讲只不过是千人百态,人间万种,各人有各人的哈姆雷特罢了。

    他为了那样的短暂触碰宁愿耗尽一切,而其中蕴含的情感他又如何自说。李欲行也许只是他在波涛汹涌那边抓住的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他一直死拽着不肯放手。现在他选择自己一人面对这烟波浩渺,无边落寂。

    李欲行望着他的眼神轻轻眯了眯,有些无奈地勾起一抹笑容,摘取了旁边人手中的机器拿去维修。今天虽然还是在同一个房间住着,但向晚萤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坦然轻松,像两个人从来没滚在床单上过。

    李欲行也不是不怕自己的身份被察觉,但他进来的保密工作全部都做齐了,不该出现纰漏。更何况他本身就是做卧底的缉毒警察,档案里也没有他的名字。此前当卧底的两个同事都是因为这起百万走私贩毒案被抓,连尸体都没运回来,局子里已经小心再小心了。

    国际走私贩毒大案,涉嫌金额七百万。最新制出的毒品型号[醉月],有着三流诗意名字,和最强劲的毒效。百分之三十五的成瘾性,意味着三到四个人中接触过就会染上。

    向晚萤的案件是走私枪械,他走了这个毒品接触过的每一条路子,甚至就连他的运货卡车上都有人检验出来这种毒品原料的化学反应。没有人知道缉毒犬闻到味道汪汪叫那几声的时候部队全部的人有多兴奋。

    结果是:无。一点证据都没留下,除了那些零碎立不了案的东西。

    李欲行作为卧底的缉毒大队队长,最终就只得到了两个名字。“醉月”,和“向晚萤”。

    “醉月”是粉末状毒品,无色无味,可以放进任何饮品里混入。查出来这个毒品那次出任务,已经是夜店凌晨三点。李欲行的同事闻褚倾带着一队的人冲进店里搜查,抓出来了半包这种“醉月”,和一个成瘾上头癫疯致死的男人。鲜血喷洒了半个包间,旁边是一帮惊恐吓倒的女人们。

    “向晚萤”是向家最矜贵的小儿子。向家代表着整个国家,是每个人都看着注视着的位置。他的父亲是有望做到下一任的“那一位”的。多少人盼着期待着看他们家从神坛跌落,但谁也没有想到是这种方式。

    两年前的换届,向晚萤走私枪械案被爆,是天翻地覆。近乎满票通过的投选方案被推翻,一致选中他父亲向琼湖当选的人都一个个改了口。那原本应该递交上去的名字在那一微秒改了位置,一瞬间改换成了贺家的人。那起案件,是当年引爆舆论的最火热头条。

    再过两年就是下一任换届。向琼湖没有庇护自家儿子,也没有苛责划清界限,只是平静地向质疑声表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甚至通过自己雷厉风行的手段和之后在国家内政策的推行,致使一半已经换党的人硬生生站了回去。

    选举不能连任,下一次的换届,关键在于“向家”,和,“庚家”!

    庚辛和他是发小。青梅竹马那关系。一个进了警校最后出来当卧底缉毒警察,一个进了军校出来试炼三年当上了正典狱长。一起长起来的铁哥们关系好,也什么都会说。但关于政选和家庭这些话,李欲行也从来不问。他只是从对方那沉默寡语的那一年,辨别出来:当年向晚萤那事,可能真的有问题。

    但有问题归有问题,查他还是得查。向晚萤是最后的线索,不能从这个人嘴里得知消息,他那几个兄弟就是白白丧命。

    他原本以为向晚萤就算不是奶白的牛奶味雪糕冰激凌,至少也得是有点混黑的。可是他没想到越接触越奇怪,越面对越怜悯。

    他跟张宿似接触过几次,从对方口中问出来副典狱长的名字,事后就有些明晰这一切的动向。他原本以为这事可能也或许跟对方有关系,是栽赃陷害。可细想起来..倒更像是副典狱长借题发挥。

    向晚萤明面上犯了重罪,进了监狱,当然活该被罚。他是个“罪犯”嘛,怎么挨打受私刑都是应当的。副典狱长想动手审他动他,都是不会有人质疑的。

    搁他们那儿,这事就不行。他们部队严禁私刑私下动手,就算那毒贩把亲兄弟喂给食人鲨,他们都不能打上去一拳头出气。只能等着审判到来,看这个人上法庭受审,枪决死刑。

    向晚萤真想杀人那次,说句实话,李欲行也真动了杀心。他是真的想把乔恩那狗东西碾在地上踩得面目模糊,让这种脏东西下辈子就别投胎了灰飞烟灭最好。他在缉毒队里见了多少案例罪恶,多少血腥呕吐的脏东西,乔恩能让他一点点全部回想起来。狼虎一窝的狗东西。

    但是又有那么一瞬间,李欲行从小到大的教育唤回了他的心智。杀人不在于正义,合法,而是在于‘人性泯灭’。不管怎么游说自己是正义之举,杀了人,哪怕是恶人,都会影响心智。那才是人类真正的触及灭亡和痛楚深渊。

    不杀他们,不是为了这帮恶人死刑犯着想,而是为了自身考量。那些无端的怒火和滔天的恨意,施加在他人身上,会毁掉自己的全部未来。

    他的前辈有亲自向毒贩动手的,亲自讨回来了一点一点的债。头盖骨掀开,摁进食人鲨鱼缸里看对方同样面部被啃咬,就像他们部队之前被抓出来的卧底同胞一样。李欲行在现场,痛心彻骨,也落了一滴泪。

    曾经一起训练的同伴被那样抹去性命,没有人可以不去恨。李欲行是亲眼看着他的上司在局子里破门而出把那个坚硬的玻璃门硬生生敲碎了,气到癫疯。

    毒品,太脏了。毒贩子,太恶心了。

    可是百般憎恨都无处抒发。李欲行亲眼目睹他的那个动手了的前辈到后来...连个人样都不剩。

    合法吗?那次动手是合法的。可是他讨回来之后自己的心都空了一样,平白无故染上了一种灭仇的瘾,想杀光全部的恶人,找不到全部的生命意义。脑海内一遍遍回想逝去的后辈,一次次忆起来亲手杀人的血腥,心智磨平,思绪漂移。

    他的前辈曾经光鲜亮丽,是每个人都憧憬的明日新星,后来..是局子里一个放着的冰冷相框。相框里人曾笑靥如花,也曾神采飞扬。

    破获那起贩毒案的最后一天,他的前辈自杀了。拿着枪,在那个断壁的破建筑里,对着最后一个毒贩连射了五次非要害位置,自己对着脑门自杀。他要那个毒贩上法庭赴死,自己却拖不到那一天了。

    李欲行经历过那样的过去,怎么也无法动杀人的手了。他就算恨到痛楚绝望,却不能杀死这个乔恩,更不愿看到向晚萤动手。喊他名字的那一声,李欲行倾注了全部心力。所幸那一次有副典狱长阻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对方在这些事情上的判断,意外地和他心意共通。李欲行冷眼旁观,注视着那个人的一切行为,逐渐分析出了副典狱长的心理和行为。

    副典狱长,他,甚至庚辛都在很多问题上的处理是一样的,正义凛然,会有更贴近彼此三观的抉择。唯一的分歧,是向晚萤。

    副典狱长没有相信向晚萤。甚至不止如此..他好像对向晚萤有异样的情感,那些本不该存在的病态感情。占有欲,独占欲,狂妄自大的爱意,近乎病弱般的肖想,从那次覆盖伤痕上就可见一斑。一个病弱的疯子恋人,还是单方面的。

    李欲行第一次,对发小产生了特别多好笑的疑问。庚辛在这个疯子旁边呆久了,也不吐槽也不想撤人家的职,是绑着想当压寨夫人吗?就因为他其他事情处理地还算好,就宠着哄着了?

    庚辛这出去办公差,一办就是一年,好些日子没回来了。李欲行偶尔能在狱卒的后厨里蹭点吃的,还都是拜他所赐。要不然在这一穷二白的监狱里头是真的要饿惨了。

    那杯捏着在向晚萤禁闭室外喝着的可乐,还都是庚辛给的面子,让后厨给他弄的。走之前跟后厨说,如果有个叫李欲行的罪犯来,他想什么都记在他账上,庚辛为此还留了不少富余的经费。

    李欲行和庚辛虽然是一起长大的,却也还是有那么一些不一样的。庚辛是个死正经,手狠话少,心思重。李欲行是个话痨,虽然手狠却还是嬉皮笑脸打人的。

    以前他和庚辛出去打架,就是李欲行动手打人哐哐哐砸下去三个手肘,边废话满篇地向庚辛抱怨废话。到最后庚辛把那边的人撂倒踩得严严实实,全程也就只跟他说了一个嗯字。打到后来,庚辛一手拎一个,拖着小混混去了警察局报案。李欲行在后面懒洋洋地跟着,倒扣的鸭舌帽都能把他脸遮上了。

    李欲行发誓,他本人的手狠心黑,都是在向晚萤这儿碰壁出事的。瞧着那小家伙就心疼又喜欢,想揪起来拎在怀里亲亲啃啃,咬一口小rou包向晚萤,吞吃掉全部的汁水。

    李欲行望着那边正懒洋洋躺在桌面上,找了孟星宇给他捶腿的向晚萤,陷入了一阵的沉思,手上的机器都差点修坏了。

    向晚萤最疑惑的,或者是他潜意识里警觉的,是李欲行身上的异样和反差。一个怀揣正义的人,怎么会像李欲行一样犯罪进监狱。他有那样优秀的母亲,看起来都矜贵出身不凡,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么一步。

    李欲行看起来不像其他的罪犯,哪怕他嘴浑又带了些痞气,但那些根深蒂固的正义和善心,无法被他的言语掩盖。这一件事虽然他未曾细思,却还是品出来了奇怪。因此向晚萤的行为落差,也都或多或少带出来了一种对危险感的远离。

    他们这样的人,说一句喜欢都是吝啬,滚一次床单都是超纲。向晚萤觉得把李欲行这个人放进自己心里是危险行动。不管是怕伤害自己还是伤害到他,都限制了他自己的行动。

    还是那句惯例的话。他喜不喜欢,压根儿不重要。他在这个位置,由不得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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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去食堂,向晚萤随意下了个令,那帮人就围上去包住了李欲行。

    挥起的拳头,施加上的狠脚,对着李欲行拳打脚踢。李欲行哪儿有时间估计向晚萤的神色,暗自躲闪这些拳脚还来不及,哪有时间揣测对方用意。

    李欲行被群殴,向晚萤坐在旁边的食堂桌子边上吃桃子,咬了一口默默地望着。他体会着内心的挣扎和浮沉,望着李欲行的眼神里带着莫名的神色。

    他是什么样的人,向晚萤还没有来得及观察就被快速加进了距离。是对方全部的伪装还是从一开始就是最本真的自己,向晚萤根本没有证据推断。他需要的是时间,需要的是案例。他需要明白李欲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前半年有事情纠结着他,所有事情接连不断地涌来,向晚萤还没来不及思考,已经被强制地覆盖心思了。性瘾是他身上最逃脱不开的剧毒。

    向晚萤装得很像。他在这个监狱里强撑着做自己,用暴躁恼火掩饰着他自己本身的自己,维护着他内心那么一点的坚强。被副典狱长亲手毁掉的东西只剩下那么一点,他只能小心地护住,害怕任何一次的被夺走。

    和李欲行的关系让他开始畏惧这种亲近感,他们太近了。他看见李欲行像朝阳一样炙热可望不可即,他害怕输。

    而他输不起。

    等李欲行被殴打结束,向晚萤站起身,轻轻地抿唇笑了笑。把吃完的桃核丢回盘子里。“小新人,给我还盘子去。”

    “嗯。”被揍得遍体鳞伤的李欲行从人堆里爬起来,那一帮人已经被他全部撂倒了。他的脖颈上就像是套着向晚萤的缰绳被人拴住,乖乖听话。这里面有多少分出自感情,多少分出自套材料,旁人哪里说得清。

    无主恶犬,更招人窥探。

    脸上带着淤青,轻轻抿起的薄唇昭示着心情的不愉快,挑起来的眉眼都透露着剑意。俊朗的面孔不能被淤痕掩住,倒不如说是因为这种战损的伤衬得更加有股兵荒马乱军阀气质来,更惹人垂涎欲滴。

    李欲行有些无奈地抬起手用攥成拳的左臂蹭去发梢的汗滴,偏过去的侧脸像是精雕细刻出来的古希腊雕像,就连映着灯光照出来的一点薄亮都是耀人的。

    可惜这吸人魂魄的人参果,却像是遇到了禅心佛性的唐僧一般,端在盘中就是迟迟不肯下嘴。

    向晚萤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趴到食堂餐桌上,伸出手牵住孟星宇的手,像逗弄小猫咪。“你的手可真软,怎么进来了这么久还不变得皮糙rou厚的。”

    这刚才还清静寂定的玄奘,现在就变成了心猿意马的宝哥哥,看见个meimei都要凑上去吟诗作赋唤声jiejie,却又偏偏只痴心一舍不得打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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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宿舍的向晚萤一改在外面的凶狠,拽住李欲行的脖子就把他的衣服扒光了,甚至伸出来的手还虚虚地掐在对方脖子上暗示李欲行如果敢乱动他就会动手。

    李欲行就这样静静站着,上下打量着向晚萤的行径。对方的手一寸一寸地抚过他的腰腹,把他的皮带抽了出去扔在床上,将李欲行的长裤扯到膝盖处。

    半蹲着的向晚萤微微扬起头,面上的冷峻甚至不像是个性欲上头的小监狱头子,倒像是cao人的那一个。李欲行耳根有些发红,心底都有了那么几分的疑惑。

    他的视线瞧着向晚萤慢慢地跪直在他身前捧住他的roubang,舌头攀上前端的guitou处,轻轻地抿了抿舔了一口。像是刚开封的冰凉雪糕,他舌头滑过去蹭在了最上方顶端摩挲。

    剑眉星目的青年发梢带着几滴汗,微微仰起来的眼神里都带着一种漠然的警示,像是在申饬他别嘚瑟,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解决性欲。漆黑的碎发迎着窗外的风微微扬起来,被吹得飘洒。脸颊的红晕慢慢烧起,向晚萤却只是轻缓地低着头开垦。

    向晚萤一手搭在李欲行小腹,另一手捧着roubang慢慢地吮吸进去,舔舐着这粗大的阳具。李欲行虽然没怎么用过他这棒子,平时也不会自亵,挺立起来的时候却还是昂然可怖,青筋根根浮起。偏桃红色的roubang和向晚萤那根色泽区别差距甚远,却在性爱强度上不相上下。向晚萤含在嘴里都差点不能全部吞到里面去。

    他默默地吞吐着roubang,视线却一直没从李欲行身上转移,目不转睛地和李欲行对视着。李欲行瞧着他眼里的不满和压抑着的恼恨,那roubang都挺得更高更粗了。他皱着眉望着向晚萤,伸出手摁在对方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身上推了一把。“咬。”

    向晚萤自鼻尖吐了些嗤息,显得不满又烦闷。吞吐许久后的向晚萤,原是想起身骑乘让他快点cao后面,却没想到那roubang退出来后直接射了他一脸。

    玉树临风的青年面上带上污浊的银白液体,沾染得他一时都没睁开眼睛。向晚萤下意识地伸手抹去,用舌尖舔了舔,嫌恶地瞪了一眼李欲行。“你可真是恶趣味。”

    李欲行低声笑着,把向晚萤抓起来摁到墙面上去,让他背对着自己。手劲有些猛,像是在训斥一个不乖的自家小母狗一般,“屁股,撅起来。”

    向晚萤冷哼了一声,耸耸肩还是照办了。像是站军姿一样双腿分开成八字,上肩抵在墙面,屁股撅到最高露出来下面的双xue。淌着水的rou逼和微微发肿的xue口,甚至之间被李欲行狠抽出来的肿痕都能被他瞧得一清二楚。

    红印子叠在rou缝上面慢慢地高胀起来,已经分开瓣儿的rou逼就像是牡丹花徐徐盛开只待采撷。如果李欲行上下揉几番,说不定那贱xue还能叫出声来发出水渍磨搓的浪音。上面微微嘟起的后xue已经被cao肿了涨开来一小道口子,直接顶进去就能横贯高潮。

    李欲行瞧着他,性致就涌上去了。再次立起来的roubang抵在向晚萤身后的rou缝处上下抽打几下,把那处抽得更红更痛,又低声训他。“想要吗?”

    向晚萤冷声嗤他,“都这种关系了你还要我发sao说浪话。”

    李欲行耐心足,伸出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被皮带抽肿的臀瓣上。把那不会说话的贱屁股打得更苦闷,学学规矩。向晚萤身子一抖,肩膀都颤了起来,嘴巴一抿,有些烦闷地开口。“求…”他的语气似乎是想把后面几个音逼成一条线唤出来巴不得李欲行一点听不清楚。“求你了。”

    李欲行勾起唇角笑着,伸出手揉了揉向晚萤那已经发了洪的浪逼,修长的二指在里面上下搅了搅,揉进去把这欲壑难填的贱rou逼狠狠地惩戒般地玩了一把。上下手指来回勾弄,引得向晚萤敏感地撅起来了屁股。李欲行有些疑惑的语气像是在故意招惹向晚萤难堪,羞辱得对方面子全败下阵来。“好像全湿了,怎么,矜贵的小监狱头子不急么。”

    yin靡的rou唇被他一破即开,甚至还带出来一手的yin水,顺着下面就一点点往地上滴。rou唇褶皱处微微发抖像是渴求极了,一个劲儿地往外涌着sao水,李欲行伸手不管怎么抠挖都像弄不完的样子。像是刚被开凿出来的井水一个劲儿泉涌。sao浪贱的娇嫩处一个劲儿地张合,像是强行被撬开的贝齿蚌rou,吸人魂魄般地想勾人去碰他内里价值连城的珍珠。

    李欲行上下揉弄了几下,两根手指扒开了褶皱处,碰到了上面交合处的rou蒂。他的手指在那珠子上打转,像是在吟诵诗歌一般。他恶狠狠地用手指抵在了阴蒂上,捏着一掐,向晚萤整个人就又疼又爽地身子荡了起来,颤栗着的臀瓣上下迎合着李欲行的欺辱,神魂俱灭般地燃烧着心智。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李欲行慢条斯理地吟诵着诗句,手指紧紧地点在向晚萤身后的rou蒂上,掐住一点,就让向晚萤近乎直接潮吹。但他复又缩回了手,让对方卡在不能高潮的边缘苦苦哀求,逼着对方说出来一句可怜疼人的话语。

    李欲行的手指在后面的褶皱慢慢地揉弄了一会儿,近乎温柔般地又用手指捅进了rou逼里搅弄。“这惹人疼弄的红豆,也在盼着主人、多采撷吗?晚晚?”

    向晚萤急红了眼睛,因为气恼有些上头,嘴唇抖着,一点面子也不顾了。他知道李欲行想听些什么脏话,想听什么污秽的yin语。在性爱时把炮友的面子扯下去狠狠地踩在地上碾压是最强劲的情乐不过,但这些都是他从前羞辱别人用的招数,向晚萤没想过会被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从来都没被人搞成这个样子过,就连..就连那个人也没有!

    李欲行嘴角勾着笑,眼里却透着近乎无情的冰凉。他的手指又在向晚萤再一次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徐徐抽出,掐住向晚萤身后的阴蒂快速地在rou瓣上摩挲打转,上下抚弄着褶皱让向晚萤到达新的一次高潮降临。

    向晚萤近乎绝望地被他折磨在这高潮的边缘,苦苦哀求不得,只能哑着嗓子央他。“求您,求主人赏小母狗大jiba吃,求主人捅烂小母狗的yin贱rou逼,我..我就是个贱货---”他话音还没落,后面就被狠狠地顶开了。roubang直接破开发浪发洪的rou花,几乎要捣进最深处去,后脖颈被李欲行狠狠地咬上,几乎要撕出来一道一毫深的牙印才肯罢休。

    向晚萤身子一弓,后腰慢慢地耸起来。他眼睛红急了,又屈辱又痛楚地咬住了牙齿。刚才那些话曾经还是他羞辱旁人,把别人摁在地上狠做喊出来的。哪里想过有一日会轮到他自己来尝这个羞辱的滋味。母狗..贱货..还要喊别人主人..向晚萤下意识是真的想继续骂句狠的脏话。

    后脖颈被李欲行轻轻地咬着,像恶犬在主人身上留疤,是为了印下自己的痕迹。李欲行随后用舌头温润地舔了舔,后面一个劲儿狠捣着的jiba却根本没有停下过,把向晚萤cao到了几乎失去神志,rou逼不断地喷水潮吹。红肿着的rou逼被顶开后连续抽插,每次都被横贯到顶峰处,折腾得向晚萤欲生欲死。

    李欲行伏下身子凑在向晚萤的耳边,又轻轻地吻了吻。像是一个小安抚,和之前的一切暴行都反差极大。随后就是不那么温和的啃咬了,甚至要在这耳廓留下一道牙印的疤。他前面亲得猛,后面的手也不忘记施罚。

    巴掌狠狠地甩下去抽在了臀瓣上,疼得向晚萤差点嗷呜叫,还是最后一点面子强撑着让他变成了苦苦喘气呻吟,撅高了屁股迎合着他这粗暴的狠狠抽插。挨到巴掌的疼让他下意识地rou逼夹紧了一些,把那粗壮的jiba差点要往外推,可因为这凶狠的力度无济于事,反而rou壁内狠狠地冲撞顶弄着着,几乎要顶变形了。

    roubang猛地顶开那张开的rou逼,捣进了最深处,甚至每一次前后的猛锄都是在往里干去咬到最顶峰。粗大的yinjing在rou道里横冲直撞,捣在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能勾起来向晚萤的一声闷哼,随后带来的就是发自灵魂的颤栗抽搐。他发着抖,眼睛有些微红,咬紧的嘴唇死死抗拒着要被李欲行破开。

    屁股上迎来的巴掌疼得向晚萤身体微微发着抖,后面rou道里被狠狠捣弄的疼痛自然难耐,他皱起眉压着疼,只想接受带来的爽意。狠狠抽扇下来的每一巴掌都打得向晚萤不得不应承着被欺辱,撅起来的屁股翘着被人揉捏掐弄,打成深红的色骰,可以随意掐摸扔掷。

    李欲行再一次顶到zigong口的时候还笑着在向晚萤耳边问他,“要吗?求我我就射进去。”让他的jingye灌满向晚萤整个zigong,标记上向晚萤到底是属于谁的。

    向晚萤闷哼一声,弓起来的身子微微发着抖。“我怀不了孕..唔你干什么!”

    李欲行狠狠地捣进zigong口后,将全部的jingye全都灌了进去,掐着向晚萤的腰都变得有些发狠,甚至还留下了个紫色的印子。向晚萤身后甬道被狠狠地贯穿填满,插得严严实实地,甚至被顶开的zigongrou壁都差点被他这一股股的热流给顶穿撑大,不断地接受着汹涌的guntang热浪。李欲行撤出去的时候,他面前这一向好面子的小监狱头子已经一点面子都不剩了。

    向晚萤有些苦楚地瘫软下身子,撑着墙的手不断地发着抖,最后才叹了口气转头望着他。后面被内射进去的jingye顺着腿根一个劲地往下流,滋味糟糕透了。皱起眉的小监狱头子消减去刚才性瘾上头的苦痛和卑劣感,恢复起来了一些神志。

    向晚萤望着李欲行,没有再次索取对方爱意亲吻的意思。倒不如说眼前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彻底帮他构建了内心的全部堡垒,让他在副典狱长手上毁掉的心智全部痊愈起来。他不再是个缺爱痛楚的受伤残次品碎片,而是真正意义上可以靠自己做监狱头子的完整琼莹。

    如果他还可以轻松解释这些心理,他一定会对眼前人说‘I thank you for that.’(为此我十分感激。)但他是个重获深爱自己能力的傲气青年,他不会把这些心理上的伤疤轻易揭给人看,把情爱感恩都放在嘴上。他只会默默地记下这份属于李欲行的好,一直掖着。

    所以向晚萤只是伸手拍了拍李欲行肩膀,像是在表彰对方工作干得不错一样,走去了盥洗室。

    李欲行有些无奈地坐回自己床铺边上,看着暴躁的监狱头子利用他解决完性欲,就去冲澡。他拿起自己桌边的数独,拿起来写写画画,过了一会儿像是意识到什么,眉毛挑了挑,丢开自己的书进了沐浴间。

    李欲行依在门边望着里面的向晚萤,轻轻地挑了挑眉。“晚晚,我们在浴室里做吧。”

    向晚萤下意识地对他举中指,随后好像意识到有些不妙。李欲行蹲在浴缸旁边直接把他整根手指都含了进去,黏糊糊的,像是暗示blow job(koujiao)一样。向晚萤又耻又怒,瞪着他痛骂,“你才是性瘾患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