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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 性教育(教着用阴蒂自慰体会高潮/帮自慰撸管揉逼/少年晚剧情)

    李欲行蹲下身,凑在坐在床铺边上的向晚萤身前。单膝跪地的酷哥儿小李,像入缉毒队前的立誓现场,正在宣布他的终生效忠。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监狱,向晚萤又确实没在军校听过他的名字,几乎要透着单薄的囚衣看到李欲行穿军装制服的模样了。一身正气,英姿飒爽。

    但他们两个聊着的话题就没这么正了。准确而言,其实还很黄色。

    “所以我的晚萤宝贝,以前都只喜欢cao逼cao后面,用jiba捅人,就没有被人带着尝试用阴蒂高潮吗?”李欲行望着他,双手随意地搭在向晚萤的膝间,甚至撑着脑袋瞧着他。两个人之间距离也就十几厘米,再近些直接就能亲上了。

    向晚萤下意识地鼓了鼓嘴。“双性人自选性别之后就要跟着那条路走,我只当是多了个能爽挨cao的地方,谁知道那个啊..我进监狱之前还没准备好。”

    此前连恋爱都没谈过,他现在想想可能都是他哥把一个个潜在情敌抹去威胁了。不过向晚萤也确实没有遇见让自己心动的人,还以为自己能赤心奉国一段时间。年少肆意风流,想潇洒,想当兵进部队,穿上军装制服参战效命。

    向晚萤的人生分水岭在他二十一岁那年的一次打仗。他,他哥和庚辛都是军队的特殊编制成员,在军校训练第二年就是实战打仗。危险性倍增,任务量也多,但军功也拿得快。

    那次打仗作战是他最后一次出征,他拿到了让他当上团长的军功,甚至提前他哥一步坐上了那个位置。那个时候的向晚萤,是他们那帮纨绔子弟,官豪二代里最耀眼的。军功赫赫,神采飞扬。就连庚辛这个比他还年长两岁的乌衣子弟,看他都得仰视。

    站得高,摔得惨。他摔得太惨了。向晚萤的当年,也不过就是这两句诗词罢了。‘鲜衣怒马少年时,一夜忘尽长安花’。他们造星,捧星,再亲手把向晚萤这颗星星,摔了下去。

    向晚萤自那次打仗之后再无出征,从军校提前毕业,甚至夏威夷度假待了很久。其间庚辛带兵出征三次,拿回来同样分量的军功,也是提前毕业。毕业后他就进了编制,花了三年坐上了现在正典狱长的位置。

    真论起来旧时成就,还是向晚萤更胜一筹,但在他从夏威夷回来后的认罪,一切都变了。若谈愤怒,他们那一辈的,不屈服于荣华富贵追名逐利的,或多或少对向晚萤都怒极了。向珏琛只是其中一个付诸实现的。

    若真让旁人论起向晚萤人生最得意时候,不过就是二十一岁那年罢。‘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长安少年,光风霁月,前程似锦。

    但向晚萤除了认罪,交材料,平静下狱外,没有回应过任何人关于此事的疑问。向珏琛曾经把他的腿打废了,向晚萤连吭都没吭一声。事后看他昏过去的样子,才察觉向晚萤已经把手腕快咬掉下去一块rou了,疼的。

    鲜衣怒马少年时,当真少年。一朝看尽盛世京都,一夜忘尽长安万花。

    一腔傲气的向晚萤,在这四方大小的监狱里被硬生生磨去了傲骨。手腕狠戾起来,心思狠毒起来。曾经骄傲任性的少年郎,如今暴戾恣睢。

    也许二十一岁的他在除了疆场外的地方还能肆意地笑出来,现在二十三岁的他再也不会了。释然无畏的笑容,早就不该属于他了。

    向晚萤是十五岁的时候选择成为男性的。

    双性人保护法在半个世纪前通过之后,新生的双性人在懂事之后就可以自选男性或者女性在社会中生存下去。选了男性则会彻底丧失宫颈受孕功能,和女性绝育需要上环或结扎手术不同,双性人的绝育只需要药物注射就能完成。选了女性的双性人就需要终身佩戴yinjing锁,或是直接做切除/移植手术,以免出现公开违法犯罪强暴案件。

    当然也可以直接选择双性人这种性别,只是出现在公众场合会被划分为男性。这也是保护弱势群体的一条法律罢了。

    会推出这样的保护法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双性人并不被列为第三种性别被正确看待,每个新生儿的生理比例还是会介于0%至100%的纯种性别。像一条横线的两极,左侧男性,右侧女性,双性介于中间。

    向晚萤选择男性的原因简单得很。他想参军。纯双性人和女化双性人会被划分到不同的部队属性,但他想真刀实枪硬碰硬。在战场上受孕或是经期到来都是棘手的事,而他会尽全力确保自己刺伤敌人的刀不会因为腹部的疼痛不稳。

    性瘾这种病症,还是他压力崩溃后才有的。此前对性无所知无所谓,只当是种他无意享受的体验罢了。

    贵族学校以前也在性教育知识上贫瘠,还不能接受公开向这么一帮子弟传授这样的经验,担心影响不良,竟然避之不谈。向晚萤自己了解过男性的生理,女性的就一无所知。只知道多个洞供人搞,其他男性如果要zuoai需要cao后面,而他直接cao那里就够了。

    向晚萤也是尝试过才意识到他是0.5。监狱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他尝试过不少花样,但最多的不过就是3p而已。也都是帮没学过生理常识的男人们,一点也不知道女性身体高潮最爽的是由阴蒂引起的,最多知道怎么把jiba塞进洞里狠cao让人爽罢了。

    更何况向晚萤曾经是天之骄子,稍微懂些学术看过新闻的人是真不敢在床上压着他狠做。哪怕向晚萤做下面的那个,也强势地像是cao人的那一个。

    酣畅淋漓的性爱不是没有过,但好像最爽的确实是和李欲行。这人手段多,又敢在他身边任着他性子来,还擅长怎么宠溺他,虽然向晚萤这个傲气的小监狱头子一直想强调自己不想被哄着宠着。

    李欲行饶有兴致地望着他,分开向晚萤的双腿,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伸出手轻轻地抚到向晚萤身下的rou逼处,缓缓地揉了揉。前面的roubang还没硬起来,但这不是他今天的主要亵玩目的。

    向晚萤耳根开始泛红,不肯承认自己敏感处被他一抚就开始湿润了。冰凉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在炙热的rou瓣口,甚至隔着底裤揉了揉又掐了掐。向晚萤有些茫然地望着李欲行,看着对方的手一点点地触碰在自己的身体上。李欲行上下揉弄了几下,又恶狠狠地拍下去几巴掌。

    向晚萤一愣,下面反而冒的水更多了。难得稚气未退的样子,像李欲行来不及参与他生命里的旧时光向晚萤模样。李欲行下意识地伸出手抚在他脸颊,轻轻地捏着向晚萤的下巴,凑上去留下了一个不明不白的吻。轻吻,只是嘴唇简单地碰了一刻,却格外长情。

    李欲行低下头,把向晚萤的底裤也一点点地拽着往下退。他的手不经意地划过对方的roubang,一瞬间就挑起向晚萤的性致,立得很高。李欲行吐舌头笑了笑,伸手拽了个胶带来。他用褪下去的底裤裹住向晚萤高昂的性器,紧紧地锢在他身前的小腹处。“今天的晚晚,要上一堂‘如何用阴蒂自慰’的课。所以就要委屈---”他说着用指尖轻轻地弹了弹向晚萤的roubang,瞧着对方耳根上攀上的红,笑得更惬意了几分。

    向晚萤轻轻地嗤笑了几秒,他性瘾的劲儿还没上去,只是身体被挑起性趣罢了。他现在还可以随时掐灭。和李欲行相处久了..他性瘾发作就被玩狠了,其他时候身体处于疲态,心智好像也不会特别失控。他侧过身把自己床上的枕头挪过来撑在身后,有些懒懒地依着,专心致志地瞧李欲行。“那么行行老师,要怎么跟我上课呢?”

    他已经一丝不挂了,李欲行还是衣襟整齐的,短袖囚衣长裤,浅灰色的。乍一看,像是发sao的贱婊子在被克己复礼的军阀惩戒管教。嗯..还是个突然被专属了的婊子。

    李欲行倒挺耐心,刚才挑起向晚萤的性致只不过是为了好好叙述。向晚萤似乎是特意修剪过身上的杂毛,为了性爱便利。这是他在第一次两人做的时候就注意到的。对方的白皙肌肤也格外透亮,像是羊脂白玉、精雕细刻出来的。也只有平时在部队训练会袒露出来的腰腹部分才是接近小麦色的,肤色交叉的边缘格外地诱人。

    他伸手在向晚萤rou逼外轻轻地揉了揉,慢慢地掐起来最外侧那处的软rou,又点了点旁边一样的位置,“这是大yinchun。”柔软的嫩rou像随时能从指间划走,他还需要耐心地揪住捏稳。

    向晚萤突然觉得不止自己的耳根发烫,连鼻尖都染上了一种灼热的感觉。他瞧着眼前俊美的青年,突然连脸颊都染上了绯色的红晕。他低下头抿着嘴望着,轻轻地点头,乖巧地看着李欲行亵玩他的嫩处,甚至指教般地扒开他的rou逼,却又不是为了cao弄和折辱的目的。

    李欲行用手指慢慢地扒开rou瓣,像是在剥桃子的外皮,rou桃子一扒皮就褪去,露出下面汁水横流的娇嫩果rou。他揪住内里褶皱着的薄片似的rou瓣,像是在强行分开贝壳里夹紧着的蚌rou,露出袒露着的珍珠一样。只不过此时是讲解,因而指尖只在这两片褶皱上停留,甚至摩挲了几下搓洗着内里湿润的汁水。“这是小yinchun。”

    向晚萤红透了脸,又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不可自抑地察觉到身下开始分泌着的软液,又羞又耻,假如鼻息哼了一声就会暴露他此刻害臊的内心,却被他全部压下去了。

    李欲行又慢慢地将这处褶皱也分开,在两处交汇到顶峰的地方点了点那个像石榴籽一样的rou粒。“这是阴蒂。”他又轻轻地用指肚碾压了上去,成功看到了向晚萤身体整个敏感地一颤,哆嗦了一秒。“阴蒂高潮是比yindao高潮更爽的存在,揉着这里自慰的性质就和撸管差不多。”

    向晚萤的喉结下意识地哽了一下,望着李欲行咽了咽口水,眼睛有些发红。骄纵的青年说一不二,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强势跋扈。纵使是他哥也止步于训诫,从未敢这样挑拨他的心思。

    李欲行将手指下移,抵在了平时cao的rou逼口又点了点,“这里是yindao。”又在稍微偏上一些更微小的口抵住,“这里是尿道。”他轻轻地抬起头瞧着向晚萤,偏冷淡的俊美外表像此时此刻只在谈学术没在谈交合。“那么小课堂开始啦。”

    向晚萤觉得自己像是烧开锅的开水壶,现在正在支吾支吾地叫着,浑身又烫又红,烧得发晕。平时zuoai的时候又不会和李欲行情绪对比这么鲜明,现在的他就像是被人捏在手掌心玩捏,恶劣地扒光了衣服露屁股,被欺弄地颜面扫地。

    向晚萤的手被李欲行抓起来,缓缓地放到蚌rou外,甚至对方耐心地望着他,眼神澄澈,不掺任何杂想。向晚萤抿唇,别过头甚至不敢瞧李欲行。自慰撸棒子的时候被怎么瞧他都无所谓,毕竟是用来cao人的。可是..可是在这里自摸自泄..

    李欲行似乎是瞧出来他的窘迫,站起身把向晚萤搂到床上,拽好枕头,让他侧躺着。起身把房间的灯关上后,午后五六点的晨光透着窗帘泄进来,只有舒适的微光,却没有刺眼。向晚萤抿着嘴把薄被稍微扯上去一点遮住下身,挺立起的roubang还灼热着,他也不敢偷着在这种时候自慰了。万一待会儿李欲行想拿这个罚他。

    李欲行关完灯后走到向晚萤床边坐下,也是微微侧躺的姿势,就贴在他身子后。他拽了拽被子,把两个人都裹进去了。李欲行左手微微搂着向晚萤的肩膀,右手抚到他身前揉弄着他的rou逼。他的手指在向晚萤私处上下摩挲着,隔着外yinchun快速揉弄着内里的rou蒂,刺激得向晚萤弓起了身子。

    随着手揉弄的速度加快,向晚萤忍不住弓起身子低声哀吼,有些舒爽地蜷起脚趾,甚至手下意识地拽紧李欲行的手腕,差点掐进去几厘米的伤痕。李欲行大致揉弄了几分钟,就爽得向晚萤潮吹了。他身子慢慢地舒缓地摊开,有些无力地缩在李欲行的怀里,懒洋洋地像刚睡醒的猫咪开始舒展爪牙。“李欲行。”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李欲行轻轻地吻了吻向晚萤的发尾,贴近肌肤的发丝有些柔顺,还带着橙子的香气。“用这里自慰的法子可多,我慢慢教你。”

    向晚萤刚退烧的脸突然又烧上去了,他有些迟疑地嗯了一声,别扭地在李欲行怀里钻了钻。他以前打飞机自慰的时候下面总是饥渴难耐的,那个时候也不会这样自慰,只知道想挨cao想被狠狠地捅rouxue,但..原来这样也可以缓解。毕竟以前从未这样侵yin在性欲里,向晚萤在很多事情上都不敏感。天生学会的自亵方法也只有快速taonongroubang了。

    “用这里摩挲枕头或是其他物事也可以轻松高潮,”李欲行想了想轻声道,“也可以蹭着桌角自慰。不知道双性会不会好磨一点,也许这一项可以划去。”

    向晚萤脑海里下意识地想起来看着别人一直蹭桌角的画面,那个时候还不明白是什么。现在想想这种场景可真yin靡。

    “夹腿。坐姿交叉双腿,用膝盖发力或是用大腿根带动这里用力。通过刺激阴蒂就可以高潮。这个方法不用手,晚--”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向晚萤止住。“我才不会在赌桌边这样搞。”

    李欲行忍不住笑出声,“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好,知道我们好面子的小监狱头子不喜欢这样了。”

    其他牢犯都会的撸管他就算当着人面做也没事,挨cao被打屁股,反正都是cao后面的洞罢了也无关紧要。但是如果当着人自亵这里,向晚萤怀疑自己就会成为自主蒸熟的大螃蟹了。

    “在腿间缓慢推拉一串珠子,来回摩挲。或是夹着粗绳,穿丁字裤。”李欲行伸出手在向晚萤的阴蒂上轻轻地弹了一下,对方又敏感地身子一颤,红透了脸。“这样弹阴蒂都可以刺激到潮吹。”

    “怎么这么多。”向晚萤嘟囔了一声,“有条件合理怀疑你比我更会玩。哼,你以前肯定--”肩头被吻上了。

    “没有。”李欲行耐心地回他,“没有这样对过别人。”

    向晚萤有些不可思议地惊叹自己心底里那点醋意烟消云散,之前的一些别扭小情绪也被好好地抚平了。他就只想好好地被这个人相待。

    “可以像我刚开始一样,用撸管的方法来摸揉这里。”李欲行又小心地在向晚萤后肩留下吻痕,“晚晚也可以试着趴着艹床,渴求地撅高屁股等着挨cao,一遍饥渴地用手快速抚慰那里。”

    向晚萤脑海里突然飘过了李欲行带过来的跳蛋。“你个yin魔!你是不是带了很多性玩具进来,还---”

    “跳蛋是以前带进来的。至于其他的,是在晚晚不理会我天天在床上趴着自亵的时候让人从外面送进来的,本是想好好惩戒一番这么不乖的晚萤宝宝。”李欲行低声笑着,伸出手把绑在向晚萤身上的胶带揭开,“既然说了要教晚晚自慰,那这里”他攥住了向晚萤身前高昂起来的炙热roubang。“也归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