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 抓包(自慰被抓包/主奴协议/上药揉伤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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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珏琛嗯了一声,等大门自动锁上后,起身去衣帽间又换了套干净的睡衣。他伸手把后腰的鞋印抹去灰尘,一点点地套上柔软的睡裤。 庚辛本就不怎么对他设防,以前也是这样的。向珏琛也懒得侵犯他隐私权去他书房看什么资料机密,钻进厨房里摸了大罐小罐的冰镇可乐,黄瓜味番茄味薯片,还有黑森林慕斯蛋糕,就兴致冲冲地跑到沙发边歇下了。 谁能猜到人前高高在上,面冷心黑的副典狱长,私下底是个又爱撒娇又任性的小孩子模样,甚至喜欢喝冷饮吃零食,还热爱综艺和韩圈。 向珏琛懒洋洋地点开镶嵌在墙壁里的超大电视,像在看球场直播里的大荧幕一样,还需要缩在沙发里抬头仰着瞧。他拽过沙发上的毛毯,舒舒服服地伸直脚躺好,迷迷糊糊地边看重复的综艺,边睡觉。屁股疼疼的,麻麻的,还有一点痛感的舒服。 向珏琛想揉屁股,又嫌弃这样丢脸。最后还是心满意足地把小蛋糕吃了,任由剩下的零食袋子敞开放在旁边,不碰不吃,看着安心罢了。他伸手碰了碰冰可乐,满足地拆开罐装喝着。 庚辛只喜欢吃巧克力,零食里只有这个可以燃起他兴趣。此外的包括所有巧克力类型的蛋糕,他也喜欢。这一点是向珏琛搬进他家第一周就摸清的事实,此后讨好庚辛,就用这招会很无敌。 仔细想想庚辛就跟乙女游戏的一名男主角一样,需要投喂吃的提升好感,还会触发对话,触发剧情主线,还有福利Time。放在这种现实情况下,对向珏琛而言的福利时间,当然是挨打了。虽然打得太狠就不是福利,但偶尔爽爽的打屁股还是很舒服的。 这么一想突然感觉他自己也是一样。反正角色都是需要攻略的,送小食物小零食都能提升很多好感,奇奇怪怪。 向珏琛有些迷茫地抬起头看了看天花板,感觉三个他都蹦不上去,毕竟是两层楼的高度。他回忆了一会儿庚辛停留在他屁股上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耳根又在发烫。没摸清是什么意思,但没过几秒向珏琛就察觉到身前的变化了。还是忍不住骂他自己贱,果然被狠狠玩弄就会硬吗。 柏津空已经掐着他脖子想弄死他了,那个时候他怎么也硬了。难道他就是少有的受虐狂兼施虐狂。 向珏琛吐着一点舌头,抿在嘴角就像是在做鬼脸,另一只手神秘地探进毛毯里,灰溜溜地自慰。他快速地上下taonong着roubang,抿着唇的侧脸有些薄情,倒不像是在自泄,而是在歌颂神明。 唔..向珏琛在脑海里想象了几秒之前庚辛停留在他后腰的手,甚至还模拟了他轻轻地揉掐他的臀rou,最后流连在双腿之间往下----该死的,他为什么在想这个?他的性妄想真的越来越怪了。 向珏琛双眼泛白,还在贤者时间里停留着,爽过劲正在思考人生,就听见了推门的声音。向珏琛差点从沙发上直接摔下去,有些狼狈地用毛毯捂住自己,伸出手拽了纸巾塞进去擦拭犯罪痕迹。吃零食他不怕,但是偷着自慰感觉很丢脸,而且他还是想着来者干的,这不.. “庚辛?”向珏琛勉强地站直身体,毛毯遮在身前,强撑出一点平静来。狼狈地像是被抓包在家里偷着玩的小鬼当家主角。 对方显然准备先进衣帽间换衣服,只是侧过头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冷,但衣服还是整洁的。向珏琛放下心,又艰难地坐下躺好,伸出手揉了揉后面作痛的屁股,肩膀敏感地抖了抖。他跟自己悄悄赌博,今天的庚辛会给他上药。 庚辛选的睡衣显然和他风格不一样,是浅蓝色的衬衫长裤,单薄的质感像极了病号服。左边衬衣固有的口袋上还有一只正在舔爪子的雪白小猫,下面印着牌子名。 庚辛走进客厅的时候神色很平淡,也没有太在意向珏琛的狼狈,他从桌案上取来非办公专用的笔记本,开始起草主奴契约的方案。 向珏琛好奇地望着,等庚辛注意到的时候,就敲了敲扶手示意他过来。 向珏琛舒了口气,把毛毯挪到一边,慢慢地跪在地上,尽量顶着以前的厚脸皮假装无事发生,试图指望庚辛没注意到他裤边湿润的角。他跪伏着爬到了庚辛腿边,每蹭一步,膝盖都在地上磕出了一点痕迹,还是有些别扭。毕竟他是个新手,还不明白太多规则。 偷瞄着庚辛的眼神还是捕捉到了一点,庚辛的视线只在他下腹停留一秒就移开了。对方肯定知道他在干什么了,向珏琛丢脸地在心里叹气,格外没面地把头蹭过去。 庚辛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把笔记本屏幕转到了他那面。“禁忌,安全词。” 合同上写得明白。他向珏琛有权随时终止这段关系,庚辛同样。生活中不是24/7都是游戏,任何一方也不得利用游戏实质伤害另一方。这一条指的是永久性伤痕禁止,他庚辛是不会由着向珏琛性子就打折他骨头把他揍到半死的。 向珏琛扫了几眼他列出来的游戏项目,看得面红耳赤。庚辛可比他想象中的会玩多了,原本以为是无感的死正经,没想到什么py都一清二楚。这么扫下来,该死的他好像就没有太多的禁忌。 BDSM倒的确和训诫关系不太一样,训诫的话庚辛就不会给他上药安抚,游戏却可以获得好好的事后照顾。向珏琛用触摸板cao控着电脑,划掉了几项过分的,估计是连庚辛也会受不住的项目。但对方还是先列出来让他先看了,估计是准备在他之后再做决定划去他自己的禁忌。 向珏琛轻轻地伏在庚辛的腿边,有些探究性地抬起头瞧了瞧对方。到底是为什么庚辛就让他觉得这些都可以呢?或多或少还是因为他在被纵容。从军校起到现在,陪在对方身边都很舒服。 安全词..?向珏琛想了想,伸手填上了‘草莓派’三个字。他对这个糕点没有特殊偏爱,一般也不会提到。 而后,他默默地在‘打屁股’这三个字上标记着重符号,人却偏过头去都不敢看庚辛了。羞愧烧脑,又烦闷又丢人。签上文件最后的名字时,向珏琛恨不能签的都不是他自己的。 随后向珏琛就发了会儿呆,看着庚辛走进衣帽间给他取了套新的睡衣丢给他,示意上床睡觉。薄面子的副典狱长有些语塞,眨巴着眼睛像是哀求。“上药安抚,可不可以。”合同开始日期是第二天,让他先提前享受一点福利吧,可不可以。 庚辛点了下头,在他身后上了楼。向珏琛的腿有些拐,屁股挨的打实在是太狠了,以至于现在还没怎么痊愈。他咬着嘴唇,瞧着拐角的书房,掩上的房门并没有真正地合上。 进了房间他就懒趴趴地扑倒在大床上,伸出手拽下去脏兮兮的睡裤,头埋进柔软的床垫上,体会半秒钟舒适睡眠。 庚辛取了药膏,坐到床边。向珏琛蹭了蹭身体,挪窝过去。他给自己打着心理暗示告诫自己庚辛看不透他的心思,这才放心地伏在对方膝盖上。 淤紫的可怜屁股过了一天好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向珏琛身体自残多了很顽强。虽然看着惨烈,但也没有正挨着皮带时候那么疼了。冰凉的药膏慢慢地揉到了臀瓣上,被一点点运开。庚辛的手温和那药膏还真是不上不下,一般地冷,贴在guntang的臀瓣上刺激得向珏琛一激灵。 不过挨了他的狠打五年,这还真是庚辛第一次给他上药。此前连狠虐关禁闭室都有过,那打折的手骨都是医院给安好的,向珏琛休养太久了。他下意识地咬着嘴唇忍着痛呼,埋着的头莫名也烫了起来。庚辛为什么话那么少?如果他的话多一点点,至少现在有些安抚的好话都可以让人好受半分。 呼。向珏琛舒了口气,微微翘高了屁股,就连红肿闷疼的边缘臀rou也有被揉到。至少他可以不用担心庚辛手狠把他玩坏了。 庚辛耐心地抹着,瞧着伤处缓慢吸收这透明的外伤药,全部涂后就右手放在了向珏琛的后腰待了一会儿。这处还是他之前用皮鞋踩过的腰窝,庚辛也难得好心思地揉了揉,拭去上面仅剩的灰土。 向珏琛实在是羸弱,他的身子骨都瘦得能看见凸出来的一些骨节。如果不是军校训练打下了基础,让他身体好歹有些肌rou撑着,就该是迎风一吹就跑的微薄纸片人了。扁平的屁股勉强还算有些rou,这或许也是为什么庚辛罚在这里的原因。其他地方抽狠了,看起来真像会挨重伤的样。 向珏琛迷迷糊糊地趴着,还真困得有几分要睡着了。他斟酌着用词开口,哀求了几秒庚辛。“今天可不可以不绑住。我发誓---如果我自残,你就打烂我的屁股吧,庚辛。” “已经烂了。”庚辛的语气还是冷着的,显然是因为向珏琛的信用透支数次,实在不可信了。以前听他的游说解了手铐脚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向珏琛身上被他用指甲和牙齿疯狂抓伤了不少痕迹出来,都是之前被压抑着不许自残留下来的后遗症,是场大爆发。如果不是因为他指甲剪得短,能直接重伤送医院了。 向珏琛鼓起嘴,无奈地将头埋回了床上。以后是不是还会升级,变成捆绑住他让他睡一宿,各种绳子的玩法他的身上都会体验一遍。或许还会被摁在木马上折腾,哭叫一宿也不会被庚辛放过,紧紧地双手双脚都锢在上面,只有后面的屁股在被狠cao着。 但今天确实心理压力大,他也觉得有些疲惫了。向珏琛闭上眼睛,被庚辛揽进了怀里,难得温柔。他有些迷茫地睁眼,瞥见了庚辛手里的棉签。“张口。” 向珏琛像去看牙医的小朋友一样,医生喊了张嘴他就乖乖照做,把嘴巴张大,像一口可以吃掉一整块西瓜。嘴角传来一些薄凉的药物,庚辛沾着药膏一点点地涂上。 被cao肿的嘴角有些可怜,都破了皮。向珏琛的视线放在远处的那瓶药膏,有些不敢直面庚辛的眼神,过了一会儿偏又好奇,直接瞧着他。庚辛神色平淡,一向冷静的神色还维持着一往的模样。 向珏琛等他收回棉签,揶揄道,“主人~~别人碰了您家的狗,您可不可以..去报复一下。”他的语气是故作撒娇的,甚至还往庚辛怀里扑。庚辛也没躲,搂着他坐怀不乱,只是平静地回他的话。“你要以眼还眼,我明天就让他过来,被你强制cao嘴。” 向珏琛也没想到能从庚辛口中听到这种话,讶异地抬了抬眉头,“那那个薄面的黑道小王子可要活生生气死了。”被柏津空折腾,他自然是会报复回去的,其实也不需要其他人动手。但庚辛都肯出头为他办这种事,倒真挺有面的。 “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