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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高H),白天照样cao你(三章合一)

    近大寒月,雪簌簌地砸在枝丫上,地上,每片目之所及。

    放眼望去,天地茫然。

    张氏帅府位于西北的青州城郊,肃穆庄重的清灰色洋楼因为一行人的到来变得戒备,也多了几分热闹。

    “贤侄,来尝尝咱们这的地道菜,嫩羊排,最是新鲜!”

    饭厅内,上位一身戎装的中年男人头戴军帽,容光焕发,眼睛微弯时隐隐透露着居心叵测。

    本就靠背叛别人发家的,黄鼠狼的性格自然印到了骨子里,张霖不着痕迹打量旁边穿冷峻高大的男人,总觉得和印象中大有出入。

    当年那个清俊少年似乎只留在记忆中,如今却是微染凉薄,黑色大氅下透着逼人的压迫。

    副官还将羊排往男人碟子里夹,霍随舟摆了摆手:

    “大帅不用客气,霍某今日来西州并非只为叙旧,而是来解您的燃眉之急。”

    “哦?”

    身后的陈三将两个四四方方的匣子放在桌上,打开,里面郝然躺着一条条大黄鱼,整齐罗列着。

    明晃晃的光耀得张霖眼皮抖了下:“贤侄这是?”

    “听闻大帅在军队给养上稍有不足,霍某特来出一份力。”

    淡漠的嗓音根本不在意这些大黄鱼足以将整个都城给买下来,对面的张霖眉心一跳,他眯了眯眼:

    “贤侄真是好胆量,竟敢单枪匹马来青州,不怕老夫能让你有去无回吗?”

    这话说完屋里气氛倏然沉了下去,陈三悄悄摸向身后的配枪,霍随舟却不在意地笑笑:“大帅能在西北自立为王,可不是如此短见之人。”

    他说父辈恩怨自己并不在意,也并未有替昏庸无能的父亲出气的打算,

    而这些钱对于遍布全国的霍氏商行来说不算什么,就当霍某送的见面礼。

    “但...西北虽广人多,实则苦寒,大帅难道未有扩充疆土的打算?”

    “一千万大洋和半个霍氏商行,和大帅做笔交易如何?”

    男人向前推了推匣子,问他是否愿意一直屈居于萧云龙之下吗?西北虽是签订盟约,然南方日益败落,这块土地早晚落入他萧云龙的嘴里。到那时,置身事外的张大帅只怕是自身难保。

    何不先下手为强,拿下北方这只秋老虎,有了霍氏商行这笔稳定的军需,大帅的兵定能如虎添翼。

    “至于南方....霍某志不在此,只要能庇佑一方百姓,谁来当这个大帅都可。”

    男人这番话直接说到张霖的心坎里,月前萧云龙来西州时那股睥睨万物的神气看得他窝火。

    那老匹夫拿下盐城后连口汤都不带分的,还硬是阻挠了中央对西北的财政拨款,这结盟他早就想撕毁了。

    张霖沉吟片刻,道:“那贤侄的意思是?”

    “萧云龙每年阴月都会到西州一叙,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大帅一定比我懂。”

    张霖脸色一变,未曾料到这个后生如此大胆:“此时需从长计议,他萧云龙并非.....”

    “一年,这是霍某唯一的条件。”

    霍随舟淡淡打断,抬眸,对面的老人这才看到他眼底死灰般的冷寂,比这大冬天还渗人。

    “明年的今天,我要踏平辽州!”

    ******

    暖阳日日升起,再重复坠落,有人孤寂,有人快活。

    临近最北边,鲜有人来的水乡小镇被各式各样的青石板围绕,那高高低低的石板将路一次又一次引向新的拐角,踩上去仿佛能听到年岁的敲击声。

    青山绿水环绕,蜿蜒黛山隐约可见,一抹斜阳从山头洒下来,人间仙境不外如是。

    而相连至尽头,掩映在竹林深处的瓦房,郝然挂了张不太显眼的匾:恒年饭铺。

    牌匾不显眼,客人却来来往往,直到黄昏才所剩无几。

    用帘布隔开的厨房里,站着个穿小袄半裙的女人,两只乌油油的麻花辫自肩头垂落,活脱脱跟个十八九岁的姑娘。

    都说爱情是最好的滋养,不过短短一年,脱下时髦旗袍的女人却俞显年轻,那双舒展温顺的眉间再不见当初的泪和愁。

    窗外流水潺潺,碧波如黛,衬得女人投影在粉嫩脸蛋上的蝶翼灵动娇俏,竟比那溪水还要温柔几分。

    傅年正在灶台上清理当天用过的锅碗瓢盆,恒年饭铺明明只开午食,却硬是忙活到下午,得三催四请后人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没办法,女人是个心软的,人家巴巴等在饭铺外面,好说歹说都想吃碗汤食,哪怕来玩葱花面也行,都走了三四个村,就冲着名声来的,她一听便同意了。

    久而久之,就变成黄昏才收铺子。

    傅年刚将簸箕挂上墙壁,就听到门外的一声呼唤:“有没有人在,来碗鸡蛋面。”

    女人擦了擦手,正准备撩开帘子说打烊了,看到来人后笑容淡了下去:“不卖。”

    “哟,这还是头一次听说饭铺不卖吃的,怎么是你,萧相公人呢?让他出来接待我。”声音狐媚得狠。

    凳子上的人一身花袄裙,配上那妇人发髻也有些滑稽,偏偏胸前领口敞得即开,一对乳儿跟待价而沽的猪rou,只露一半。

    这是镇上的刘寡妇,二十多岁死了丈夫后独居,看到高大英勇的男人就开始勾搭。

    偏偏那晚在半山腰听到竹屋传来啪啪拍打声,跟雨打芭蕉似的,一阵凶过一阵,混着女人可怜的哭声,听得她下面泛滥成灾。

    这男人果然是个勇猛的,在村里开了个武馆,她无意憋到衫下那饱满的肌rou,没想到真在床上这么威武。

    于是这年来寡妇不断sao扰萧恒,被男人扔出去几回仍不死心,偏挑拣萧恒不在的时间来刺激他娘子。

    傅年也是有脾气的,被男人宠上天,哪还容得别人觊觎,

    于是捡个扫把跑到人面前扫地,硬是灰尘泥土满天飞,故意戳她的脚,刘寡妇气不过,嘟囔几句后骂骂咧咧地离开。

    女人看着那晃屁股的身影,凝了半晌后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偏头看去,不是萧恒还有谁。

    *****

    不过一年,男人却仿佛变了个样子,麦色肌肤被这北边的暖日完全给烤成了古铜色,眸子里再不是坚韧寒冰,不苟言笑,凝着那个人的时候,能温柔出水来。

    萧恒上前,箍住小女人的细腰带向自己:“笑什么?”

    傅年没想说,赖不过男人磨来磨去,下巴的胡擦还蹭在自己脸蛋上,她嘟了下嘴:“刚才帮某人解决了他的桃花运,不要埋怨我就好。”

    男人顿了半晌后低笑出声,俯在她耳边轻声道:“有长进,都是为夫的功劳。”

    这小女人头两回遇见有人搭讪自己,竟在旁边愣愣站着,那眸子里还染上了几分笑意,跟看画本子一样,

    气得男人在床上亲力亲为教育了好几回,把那xiaoxue愣是捣成了花浆,才让她懂得护食的重要性。

    才过一年,就改变如此巨大,真是孺子可教。

    男人的嗓音渐渐变哑,湿热气流不断往她耳里窜,薄唇还凑近嘬了好几口。

    周围还有人过路呢,傅年吓了一跳,立马推开他:“王奶奶怎么样了?”

    “在家喂鸡呢,看到你端给她的排骨汤,非要拎给我一袋橘子。”萧恒示意手中的袋子。

    王奶奶是他们初到漠镇认识的老人,两人就在她家里借宿了几晚,老人心肠可好了,儿女都外出做工,把他们当亲人对待。

    开了饭馆后,傅年做菜的时候总习惯多做一份,让男人给王奶奶送去。

    “干嘛要接老人的东西呀。”

    傅年还在背后咕哝呢,萧恒揉了揉她的脑袋,准备回厨房把今天的碗盘清洗一下,结果撩开帘子看到灶头规放整齐,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下次得清理了再走。

    两夫妻当天的忙活就到此结束,要不是小女人是个停不下来的,他真想一周只开张两回。

    傅年站在旁边等人关门,时不时再和过路叔伯问声好,刚听到门锁“咔嚓”一声,身子便被抱了起来。

    “啊---”

    女人低头看去,她正坐在男人肩头,像小孩坐马马肩的姿势,两腿岔开在他脑袋两侧,傅年顿时满面羞红,“阿恒,你快放我下来。”

    青石板路不时有走过的男女老少,都面带笑意地瞧过来,或是武馆里萧恒教的孩子,一声“师父师娘”后睁大黑碌碌的眼睛。

    萧恒倒是淡定得很,不在意道:“我背自己的娘子,谁又能说什么?”

    说完还转了一圈,吓得女人搂紧他的脖子,这姿势看得远眺得高,仿佛小孩被父亲给与了全世界,傅年没在爹身上感受过,却在丈夫这里得到了全部。

    “那就再快点。”傅年脸上有些兴奋。

    “好嘞,客官您坐稳了,马上开船!”

    男女欢快的声音沿着这青石板路涤荡到远方,那重叠的影子在夕阳下越拉越长,一年过去,周而复始,沿着他们的小家走去。

    “..二丫...二丫,你瞧什么呢?”

    看自己女儿趴窗上盯了老半天,她娘也往下瞥了眼,看到隔壁的厨娘坐在男人肩头,顿时瘪了下嘴:

    “女人还是检点为好,你可是要嫁给有钱人的,别和她学。”

    陈二丫点了点头,等娘下去后才探出脑袋瞧了几眼,眼底是止不住的羡慕。

    她是镇里公认最好看的女人,周围提亲的不在少数,连村长儿子都被她娘给拒了,就等着出去找个城里人,鱼跃龙门。

    可没想到有村里来个叫萧恒的男人,他英俊潇洒,出手阔绰,可却有了娘子,一个被人讨论说比自己还美的女人。

    陈二丫眼底掠过一丝嫉妒,她一定会比傅年嫁得更好!

    *****

    两人的竹屋在半山腰,倚着碧绿山坡,面朝湖心而建,墙上爬满了深红的蔷薇,紫色的藤萝花,丝丝缕缕倒挂在木窗前。

    庭院小坝还搭着个秋千,藤蔓缠绕,摇摇晃晃,反射着夕阳的碎光。这全是男人懂得杰作,短短一年,他为自己心中的人儿搭建起了整个世界。

    门里还隐隐约约听见刨抓的声音,傅年赶忙让男人放自己下来,打开门后果然看到新养的小狗正哼哼唧唧地乱叫,听到主人声音后就开始不安分了。

    这是王奶奶家的狗下的崽崽,非要送他们一只,奶萌奶萌的样子把女人心都软化了,自然接得不亦乐乎。

    “阿恒..阿恒..阿恒,你今天乖不乖呀,有没有好好吃饭?”

    傅年摸着那软乎乎的小脑袋,眼神却抬头窃笑地看着男人。

    刚抱过来也没想给小奶狗起名字,阿恒阿恒的叫多了,狗子以为喊它呢,摇着尾巴跑过来,圆溜溜的小眼睛瞅着她,在地上滚来滚去。

    看得出来很喜欢,于是女人灵机一动,干脆就叫阿恒好了。

    萧恒挑了挑眉,直接大步上前抓她,三天不修理,这小女人就要上房揭瓦。

    傅年赶忙往房间跑,不过两步便被扯了回来,大手直接探进袄裙里,隔着内衣攥住乳儿。

    “啊--阿恒....”女人身子直接软了下去,连着声音都是颤颤的。

    “叫我还是叫它?”

    萧恒接住软成水的娇躯,另一只手极为灵活钻到她裙底下,惹得小女人整个身子抖个不停。

    “叫你....叫你.....”

    “乖。”男人满足的喟叹,手指整个钻进内裤覆盖住私密处,触到软得不可思议的花瓣,湿热到极致的柔软让情不自禁地沿着那条缝往里钻。

    刹那间,致命快慰从小腹窜便女人的四肢百骸,再重新回到男人的霸道的手心。

    傅年夹紧那根粗长的手指,酡红和薄汗溢满了整张小脸:“阿...阿恒,现在是白天。”

    “白天又怎样?”

    萧恒含住耳垂,深深刺了进去,那紧致的吸附力让他血脉喷张头皮发麻,

    取而代之的,是下腹那不可控的反应,男人越刺越深,越插越快,卧室里压抑的呜咽声从未停止。

    天还未黑尽,那竹屋便传来木床摇动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隔着窗边倒挂的藤萝往里敲,便能看见女人被剥光了衣服,白嫩嫩的身子大张在床上,折叠成极为羞耻的样子。

    乌黑的头发尽散在脑后,两条细腿细腿被反折到脑袋两侧,细臀高高抬起,被插成了癫狂的形状。

    腿心那张嫣红湿热的小嘴,此时正被男人那根乌黑的巨物撑开到极致,不断地没入抽出,xue口溢出的yin水将臀rou沾得一片狼藉。

    女人明显受不住这样凶猛的侵犯,更何况是这样无助的姿势,

    她整个身子都被压在萧恒胸膛之下,两条小脚随着插干在男人肩头晃来晃去,嘴里更是哭成了泪人,串串可怜兮兮的泪花沿着眼角滑下。

    男人平时有多舍不得她流泪,此刻便因为那娇喘哽咽变得有多疯狂。

    他顺势压下身子,将全部重量过渡到她身上,低头含着那微张小嘴大口大口的吸,舌头更是霸蛮地钻了进去、放肆搅拌。

    底下那根巨物进攻凶猛而粗暴,用力cao入,狠狠抽出,加固过的木架子床摇摇晃晃,咯吱咯吱的声音随之而起。

    女人摇头呜呜哭叫,嘴里被含着,小腿和乳儿也被压着,她跑不了,哪里都跑不了。

    那只纤细的小手逃命似的拽住枕头,企图抵挡小腹致命的快慰,刚抓起凌乱的弧度,一只大手便将她拖了回来,覆盖住细小的手背,十指相扣。

    霸蛮凶悍的插xue声随之而起,直到残阳没入山头,男人才用力一顶,身子女人已经被干得眼神涣散,泣叫一声后只觉得有什么在体内炸开。

    萧恒随之压下,沉重身子整个碾住她的胸脯,只有岔开在粗壮大腿两侧抖动的细腿才能看到男人身下压着个人。

    等那抹难以言喻的刺激过了萧恒才将彼此调了个位置,女人软软趴在他身上,茁壮依然撑在她体内,因着这个姿势插得更深。

    “阿恒……”闷闷的声音从男人脖颈里传出来,傅年没敢动,亲热过后才想起来自己一直想问的事,

    “你说妍妍怎么一个月都没给我写信了?

    她有些担心,也挺难过,近一年来几乎每个月都能收到那丫头的两封信,嚷嚷着,说傅年姐我在学校里怎么怎么样了,哥哥最近还教我学了车,下次来辽州开车带你出去逛啊。

    傅年每每收到信后都要让萧恒念好几遍,然后再叨叨一大堆让男人写了寄过去,从未间断过,哪怕他们从桐乡搬到最北边的小镇,那信件也如期而至。

    突然间没了那丫头的信,女人好不习惯。

    “她就是那样,兴起的时候比谁都勤快,没了兴致的时候就抛到一边。”

    大手顺着那凌乱长发往下,萧恒吻了吻小嘴,“要是想她的话,改天我们坐车去县城给她打电话好不好?”

    漠镇极为偏僻,甚至搭半天的车才能出重重大山,萧恒当时搬到这地方只为真正避开世事,不想小女人再听到任何有关那个男人的消息。

    傅年刚点头,身子便被压在了床上,底下的巨物又重重刺了进去,满屋的暧昧yin叫随之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