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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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你过得最好的一个生日。

    有长寿面、有蛋糕、有爱的人。

    你们吻在一起,口中蛋糕的甜腻气息交融。

    你和他拥吻,抱着他从沙发上滚到地上,险些滚出点火来。

    好在失控前你竭力克制着结束了激吻,只是蹭在他肩上, 偷一小点他白葡萄酒味信息素的气息聊作慰藉。

    他拍着你的背,任由你拱来拱去,像哄小孩。

    你不满地哼唧几声,把人推到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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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闷哼了一声,吓得你以为沙发上有什么硬物,伸手又把人捞上来一点。

    然而他沉默了一会,说了句“你硬了”。

    你仓皇地收回手,麻溜起身,从他身上滚到了地上。

    你的脑袋难得干点正经事,在你一片混乱的情况下让你蹦出来个“对不起。”

    你是想道歉的,但与此同时不受控制散发出的炭火味信息素似乎是成心捣乱。

    你头皮发麻,生怕自己精虫上脑干出点什么破事,只好咬咬牙,向陆秋丞开口讨一管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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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洗除了标记,Omega依旧会有发情期,只不过未标记的Omega不会向被标记过的Omega那样,强烈渴求标记Alpha的信息素。

    通用的抑制剂便足够他们度过发情期。

    既然离开的时间里,陆秋丞没再找新的Alpha,那么以他的性格,必然会多备用一些抑制剂。

    你今天情绪激动,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对信息素完全收放自如,干脆向他讨要抑制剂,做好完全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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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很显然是愣住了。

    你看着他的表情,不用等他开口就知道,他没有。

    你深吸一口气,起身去摸随手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打算现在就走。

    但你听见他说:

    “确定关系之后,我就没买新的抑制剂了。”

    你脑中“嗡”地一下,绷了半天的弦,忽然断了。

    你从沙发边上跌坐下去又猛地站起来,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手上的一大串钥匙随你的动作发出清脆声响。

    陆秋丞轻笑起来,却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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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捏紧了它们,愣愣地开口:“有点迟了,我现在出去......可能买不到抑制剂。”

    你明明觉得他是在暗示什么,可他不明说,你只好硬着头皮瞎编下去。

    “我这个状态不好开车,我总不能......在路上憋几个小时,万一憋坏了怎么办?”

    你投了个可怜巴巴的眼神给他,倒是想让他给你来个痛快。

    然而他答非所问,只是指了指你边上的开关,让你把灯关上。

    你照着他的话做了,又紧张地回到沙发边上。

    黑暗之中,你猛地闻到了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白葡萄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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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因为被洗过一次标记的缘故,他的信息素气味比你记忆中的味道闻起来要淡很多。

    却还是勾得你心痒,勾得你身下硬得发烫。

    “我允许寿星在我床上过夜,但仅此一次。”

    你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你听见他的声音。

    你摸黑扑过去吻他,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修得圆润的指甲挠在你后背上,也不知道有没有挠出血痕。

    在吻到他说话带喘之前,你抱着他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了卧室。

    他揽着你,和你一起倒在床上,然后轻声说了句“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