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自找的(H)
“……谁。”姜离抓扯脖颈处的手臂,那人闷哼一声,抢过手机关掉,另一端的楚轻感受到一声震动,正要掏手机,一名女生走了过来,全场一阵唏嘘。 “……她怎么来了?” “我去,今晚来这真是赚到了……” “校花女神啊……” “……” 全场沸腾,女生戴了半面眼罩,末尾是黑色羽毛,神秘的哥特式风格,禁欲的气息,一双狐狸似的眼睛,眼尾上翘,比起林瑶的知信中透出一点灵动,这位可是气场强大。 今晚过来她也是锁定了目标。 正前方、人群最中央、最耀眼的男人。 单从气质上讲,两人确实登对,可惜…… 楚轻没甚兴趣的掏出手机,显示来电人是姜离,时间为半分钟前,只有两秒。 时间短得不正常,不像少年能做出的事。 如果不是按错,那么…… 他眼皮跳了跳,女生走过,带起一阵香风,比邻而坐,笑道:“今晚得见楚少真是荣幸,一个人?” 她单边挑眉时,由内而外散发着御姐的气场,让人着迷。 “不是。”楚轻站起身,说了句有事,朝廊道处走,人群自发散到两旁,女生惊愕,头一次看上人,居然才一句话就走了,啧了一声,勾唇魅惑,众人也是愣住。 另一处的房间内,姜离紧紧抓着门把手,身后立着一人,按着他的肩往回拽,少年手背都红了,浮起一根根青色血管,大脑混沌不清,只能凭借本能做事。 “……是谁?”他不清楚问,身后人觉得麻烦,忽然一脚踹在他膝弯上,姜离右腿霎时弯了下去,疼得额角直冒冷汗,那人趁机猛拽,少年的手离开了把手,双腿拖曳在地毯上,他奋力的抓扯对方胳膊,无济于事。 “你、你要做什么?”他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谁,除了…… 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被人甩到床上。 “这下知道我是谁了吗?”他按住人,拽下燕尾服外套。 姜离瞳孔一缩:“……汤恒。” 怎么会? “你、你放开我!!!” 男生撕扯间,在脖颈处摸到一物,好奇的拉开衣领,少年死命挣扎,还是露了出来。 汤恒愕然:“这……”想到什么,讥讽的笑:“原来你真是一条狗,小看你了,会玩儿。” “嘶啦”一声,布帛碎裂,露出大半香肩,有着浅浅的牙印,尤其是后颈处,特别密集。 男生愣了一瞬,姜离难堪得红了眼眶,发了疯的反抗,然而身上中了药,并没有什么气力,他蹬着腿脚的模样,倒是多了几分滑稽与可爱。 汤恒内心很复杂。 大一见到少年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人长得太好,男生女相,低着头做事时,看起来特别乖巧,而他就是那种不安生的人,小时候一路打架,被学校通报批评,才来这么个地方读书,他以前对男生其实没什么想法,但姜离的模样,除了身高,压根就不像个男孩子,而且他发现身边那些个女生长得还没他好看,但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莫名其妙盯着另外一个男人吧? 那次在食堂的事,其实不是啥大事,被人泼点油水也没什么,关键泼他的人是姜离,这人他暗戳戳盯好久了,总像找话题聊天,但每次一靠近,对方就跑远了,他发现姜离非常害怕人群,估计有社交恐惧症,迟迟下不了手,所以那天在食堂才会揪着人不放,多说几句话,过过嘴瘾,而且,他觉得挤兑他时,那紧张的小模样真他妈讨喜,因为一时贪念,食堂小事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 这小子贼记仇,后来看见他就躲,寻不着半分机会。 直到前几天,抓住了对方把柄,发现了一个秘密,说真的,非常惊愕。 完全想不出这种事会是他做出来的,可是眼下的情况…… 那一排牙印非常的刺眼。 “你主人是谁?”汤恒扯住项圈,被锁住了,还是指纹的,除了剪开,其他办法根本打不开。 姜离撑起身体往前爬,又被拽了回去,脖颈处出现一道红痕,他趴在床单上,张口呼吸,力气快要用完了,身下的燥热感如同烧开的沸水,灼烫的厉害。 “药、药是不是……是不是你……” 汤恒皱眉:“什么药?” 姜离神志有点不清,渐渐看不清眼前人的样貌,身上热得起了一层汗,男生终于发现了他的不正常。 “你被下药了?” 然而无人回答他,姜离浑浑噩噩的,忽然伸手抓住他胳膊,喊热,说话间,肩膀又露了一点出来,红白交映,虽然知道他不干净了,汤恒还是可耻的硬了。 舔舔唇,正要干,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 男人逆着走廊的灯光,长眉冷峭、漆眸暗沉、薄唇森然,眼神犀利得如同一把要人命的尖刀,汤恒看清模样,整个人似遭雷击,而身下的少年还在扯,白色的纽扣崩出,恰好弹在他面门上。 “……热。” 娇软的声音像毒药,两个男人全硬了。 楚轻脸色黑得不能看,一把扯下汤恒扔到地上,鞋底碾压上去:“今晚的事,要是敢说出去半分,你的命就不用留了。” 与传言太不一样了。 气场压迫、森冷,完全没有温和可言。 汤恒心底升起一股颤意。 他完全没有想过,楚轻会是姜离身后的人,这样强硬的存在,整个Z国都无人敢惹,踢到铁板了。 他咬咬牙,不甘点头。 床上的人跌跌撞撞摔了下来,姜离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睛,眼前有虚影在晃,一点点往对方脚边爬。 楚轻皱了下眉,松脚:“自己退学,或者我帮你。” 汤恒心头一咯噔,无力回天,踉踉跄跄跑了出去。 房门被阖上,楚轻转身,少年抱着他大腿不撒手,衣衫已经掉了大半。 “居然被人下药了。”楚轻抱人上床,探了下脉搏,还算正常,应该是普通的媚药。 他刚要缩回手,少年就扑了上来,想把人按倒,下身不停磨蹭,性器卡死在金属套里,他呜呜的哭,上窜下跳,又是焦急又是疼。 “……难受。”他挂在对方身上,末了又去抓他裤子,皮带锁死在腰间,胡乱的抓扯根本打不开,他急得又去扯自己的,白色的裤子掉了大半,贞洁带暴露在空气中,性器已经涨得泛紫,他死命的抓,那东西就是不掉,姜离崩溃的大哭。 再怎么叫,中了药的声音也是软的。 楚轻下身鼓起一个包,按住人:“离离,看清楚我是谁。” 熟悉的声音让少年有一丝清明,他睁着眼,重影叠叠,慢慢合一。 “……主、主人。” “嗯。”楚轻松了口气,真怕他认错,抓住他乱动的双腿:“记住,今晚干你的人是我。” 姜离脑袋乱糟糟的,扯着腿间的性器说疼,哪都疼,身体往那人身上蹭,呜咽着说要。 身体毫无章法的扭动着,像条水蛇,要人命的水蛇。 楚轻眼睛些微泛红,给他解开贞洁带,那东西瞬间弹跳出来,如同猛虎出闸,他一直知道少年这尺寸不小,此刻看起来好像更大了。 “是我cao你。”楚轻拨弄两下,把人翻了过去,姜离趴在床单上磨蹭,臀rou跌宕起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猛烈的撞击到一处,击碎了十里春光。 一只大掌按了上去,楚轻轻轻揉搓,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滑动yinjing,低低的呻吟声从身下传来,酥麻入骨,男人的喘息声一点点变重,眼中的红血丝若隐若现,他猛地一用力,姜离尖叫出声,白浊溅出,性器渐渐软了下去,然而药劲还在,腹部的灼热感让他难耐的磨蹭大腿。 “……继、继续。”他抓住那只手往性器上放,然而对方并没动,他急得要哭,自己去抓,被人一巴掌拍开,他懵了一瞬,又去扯,依旧如此,几次下来,少年呜呜的哭出了声,浑身打颤。 “没有我的允许,这里不能碰。”楚轻按住他,手指勾住后面的肛塞,一点点往外拖。 疼痛与快感从后xue处涌上,姜离忍不住呻吟,前面无可抑制的抬头,身体被人按住,性器遭受到挤压,他用力的往前爬,撑起身体就被压下,随着“啵”一声,肛塞脱离身体,那里赫然出现一个粉嫩的洞xue,四周的括约肌往内挤,依旧无法恢复原样,媚rou一眼就能看到深处。 楚轻感受到身下的灼热,来自身体的召唤,压抑不住的兽性在血液内乱窜,快要破体而出。 “今晚你要忍着些了。”他低头吻上少年的发顶,指尖摸到对方马眼处,那儿还有残留的jingye,就着做润滑剂,抹在xue口上。 身下被人抓在手中,姜离舒服的嘤咛,将胯部朝前送了送,想要更多。 楚轻倒是没有吝啬,加快了撸动速度,好听的低音声撞击着耳膜,掌下的少年完全沉沦在这场性事中,张着嘴叫唤,扭动腰胯,像只魅惑人心的山精妖魅,更似床笫间的玩物,取悦身后的人。 血细胞猛烈撞击管壁,海绵体充血胀大,脑门生出细汗,楚轻指尖在后xue附近按摩一会儿,解开裤子,对准目标,凶猛的、不留余地的、像只野兽似的cao了进去。 姜离瞳孔一缩,脑袋疼得高高仰起,理智拉回笼,惊恐的往后看,眼睛忽然被人捂住,听到身后传来厚重的喘息声:“是我,等下估计要累着你了。” 少年摇头:“……不要!!!” 会死人的。 “我尽量压制些,等会一起射。”楚轻说完,浅浅抽出性器又猛地刺入,姜离这会儿吓得浑身在抖,绵密的撕裂感从后xue处传来,他双腿软得厉害,稍微往前爬就被人拽回去牢牢钉在胯下,他疼得尖叫出声,唇瓣忽然被人堵住。 楚轻按住他后脑勺,掰过脸攻城略地,呼吸被夺,气流摩擦声从唇瓣间溢出,姜离脑袋愈发昏沉,刚清明的神志渐渐消散,身体跟着那人的节奏扭动、撞击,酥麻的快感从身下窜上脑门,rou体击打在一处,发出沉闷的声响,还夹杂着糜烂的水渍声。 少年的腿相比于楚轻,真的是瘦弱的不够看,他整个人被人包裹住,白皙的肌肤撞上对方的麦色肌肤,色差太明显,冲击着人的眼球。 楚轻深深顶入,才进去三分之二,xue口边缘撕裂了一道口子,血液从二人交合处流出,他皱了下眉头,却没放轻力度,箭在弦上,只能向前。 “……呜啊!!!”性器顶撞到敏感点,姜离痛苦的叫唤,弓起了身子,膝盖陷入床单里,蜷缩起脚趾。 密密麻麻的刺痛源源不断的从后xue处输出,霸占了所有神经,疼到麻木。 括约肌外翻,肠rou被带出,又被捅入,来来回回,无休无止。 眼前所有的事物都变得模糊,而听力却越发清晰,舞厅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传出激烈的尖叫声,楼上传来砸东西的声音,还有室内空调运作的声音、身后人沉重的喘息声…… ……糜烂在盛开、yin浪在叫嚣,兽性在召唤。 楚轻一下接着一下cao干着身下的弱者,似要用这种最原始且污秽的方式宣示主权,印上奴印,从身到心到灵魂,无一处不沾惹上他的气息。 他的人、他的玩物、他的性奴……就该这样。 挞伐惊天动地,力道气吞山河,征途生生不息,时间在这一刻拉长,又好像加快,日远年湮,姜离找不到呼吸,找不到心跳,甚至感受不到时间本身,他如一只被人遗弃在太虚的船,飘到了未知领域。 没有空气、没有光亮、没有声音…… 什么都没有。 “砰!!!”远处烟花绽开,绚烂至极,漫天流火砸下,梦幻如星辰。 姜离涣散的眸子起了一丝波澜,身下的快感席卷而上,盖过了已经麻木的疼痛,他不禁荡起了腰胯,在那人腿间妖娆绽放,比窗外的烟花还要艳丽。 后xue被撑到极致,括约肌缩紧被cao开,又缩紧又cao开,较量一直在继续。 濡湿的直肠腔像不知餍足的妖精,不停的吞吐巨物, 肠液浸染了性器,cao干愈发顺畅。 “……要、要射。”姜离焦急的喊,yinjing涨到了极致,双眼湿漉漉的,扭头望向身后人,一身香汗,发尖甩出了水。 “不能射。”楚轻掐住马眼,少年娇娇的叫唤,身体因得不到发泄,焦躁的扭动,臀瓣甩在空中,毫无章法,像迎风招展的花苞,只是这朵花苞生来就是给人cao的,顶端插着一根巨物,不停抽插,如何也甩不掉。 急切的模样生出几分滑稽,楚轻没来由笑出了声,加快挺进速度,终于在十几分钟后,火山爆发,他松开手,一股股热流射入少年体内,它们疯狂的、激烈的、百米冲刺的向着同一个方向急涌而去。 姜离被烫得整个臀瓣都在抖,晃得相当激烈,前面的性器滴滴答答吐着玉露,像被刺激坏掉了,不得通顺痛快,疼得浑身打颤。泪水在这样的折磨下决堤,他趴在床单上,一抽一抽神经质的抖。 “……烫。”他眼神涣散的说。 后xue里的肠rou一个劲的往内缩,似是被烫缩水了,想要远离罪魁祸首,殊不知楚轻刚泄下去的浴火差点又被绞出来,他深深吸着气,目光落在裂开的肛门处,还是压下了燥热。 性器从对方体内退出的刹那,白浊汩汩往外流,粉嫩的臀丘像一朵吐珠的花,一串串染上他气息的jingye在对方体内激荡过,又从中流出,这样的场景不管看多少次,楚轻都觉得赏心悦目,因为少年太yin荡了。 要不是怕他生病,这些东西他并不想放出来。 楚轻抱起人,姜离哆哆嗦嗦的颤,嘴角流着口水,眼眶湿润,皮肤起了一层细汗,浑身已经湿透了,乱七八糟的液体沾在肌肤的每一处,脏乱不堪、污秽泥泞,像臭水沟里的老鼠,更似搁浅在沙滩发臭的海鲸,要多肮脏就有多肮脏,卑贱到骨子里,腐烂进泥地。 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这一晚后,全都烂了。 姜离闭上了眼,浑身发冷。 ……活着?死了? 活着还不如死了。 他修补三年的自尊于这一刻真正的碎了,被风吹进垃圾桶里,断肢残骸不曾留。 终究……把自己活成了最不堪的模样。 ……好累啊。 “我想回去……”他低低地说,眼睛依旧闭着,似是累极了,这里的气味腐蚀了灵魂,让他浑身都疼。 楚轻皱了下眉:“明天没课,你现在的情况走不了路。” “我就是要回去。”不知哪来的勇气,他吼出声,眼睛直视对方,下一秒又偏过头,因为发现勇气在那人面前抵不过凉淡一瞥,对于这个人发自灵魂的害怕,无药可救。 那人看着他,没说话。 滴答滴答的水声忽然传入两人耳中,打破了这方的气氛,姜离偏头看去,一串液体从后xue延伸到床边,他难堪的呜咽出来,双臂抱着膝盖,无助极了。 楚轻抱着人进浴室,浴霸从头浇下,姜离像坐在雨中,睁不开眼。 “咳咳咳!!!”他呛得一直咳嗽,那人一直没停,揪着他头发把人按在浴缸边缘,动作毫无温柔可言。 姜离忐忑的斜眼过去,对方眼里冷静得骇人,面无表情的做着事,专注而强硬,他手臂上被捏出了好几处红印。 他突然就有点后悔了,后悔刚才说的话。 明明都已经烂到泥里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心里紧张的打鼓。 楚轻把人抱回床上,将衣服扔了过去:“穿上。” “……为、为什么?”姜离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问。 对方睨着他:“你之前不是要回去吗?” “我、我现在不、不想了……”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他觉得此刻的楚轻非常不对劲,那种不动声色的冷漠、没有表情的命令,周身空气好似结了一层冰。 “姜离。”那人声音沉了一分:“是不是觉得出尔反尔很好玩?” “……不是的。” “那就把衣服穿上。” 姜离没动,抱紧了膝盖,一个劲的摇头:“我不回去了,不要回去了……” 对方一定是生气了,因为刚才的事。 他害怕的往里面缩。 楚轻拧眉把人拽回来,声音是他从未听过的冷:“我能容忍你有情绪,生气、恼怒,甚至是你一直无法摆脱的羞耻心,但……” 大掌移到脖颈处,把人拽起来:“……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而不是莫名其妙的发疯,不配合,发脾气。” “……我没有。”姜离抓扯对方手臂,脖颈处的疼痛让他呼吸不顺。 楚轻冷冷扯了下嘴角:“姜离,这是你自找的。” 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宾利从后门离开了酒店,极速、迅捷、冷冽,如同一把裹挟着寒霜的飞刀,消失于夜色中,刚晴朗的夜空似乎又有乌云在汇集,一场滂沱大雨正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