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技术差(H)
十五分钟后,楚轻松垮地裹着黑色浴袍走了出来,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毛巾,一端在他手中,正轻轻擦拭着发林。 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犹犹豫豫爬到他脚边,黑色薄皮衣将对方身材勾勒得色情而诱人,臀部受到布料挤压,重新塑形,比平日里要饱满挺翘,腰部镂空,只在中间部分有连接,从楚轻这个角度能看见暴露在空气中精致而小巧的腰窝,折射着莹白的光泽。 “主人。”姜离仰起脑袋叫了一声。 锁骨间有三角形的领子,再往下是个深V,领子的延长线刚好擦过奶头,支起浅显的缝隙,再往下被身体挡住了,楚轻看不见。 “很适合你。”他夸了一句,少年身材偏瘦,偏后面丰腴,穿便装抑或紧身衣都能驾驭住。 姜离双腮飞起桃红,扯了扯他浴袍,又软软叫了一声,奶糖似的甜腻。 “想了?”楚轻勾起他下巴,额角碎发尚滴着水珠,一路滑入锁骨,麦色肌肤、肌rou流畅,非常性感,是那种男人特有的强大雄性气息。 姜离喉咙动了动,红着耳尖点头。 “可是我今晚没打算cao你。”楚轻拉下毛巾,随手一扔,刚巧挂在少年头顶上,遮住了所有视野。 姜离刚打算伸手拽,想起什么,摸索着往对方脚边爬。 楚轻坐在沙发上,翻看着对方写的感悟,嘴角勾了勾。 “主人,摘……”一颗脑袋凑到两腿间,本就松散的浴袍硬生生被撑了起来,白色的毛巾与衣料交叠在一处,乱糟糟的,姜离像只无头苍蝇乱拱,楚轻里面没穿衣服,大腿被他弄得痒痒,淡淡笑了一声,伸手摘下毛巾。 姜离喘口气,脸都折腾红了,一抬眼,正对上对方腿间东西的轮廓,被黑色浴袍遮住,奈何尺寸太大,依旧能瞧见凸起的弧度。 “离离文笔愈发熟练了,调教感觉写得绘声绘色,是不是意犹未尽?” “……没、不是的。” 楚轻摸摸他脑袋,微微弯腰能看见情趣皮裤下的独特玄机,两腿间的布料是特别裁制的,可拆卸,这也是为了方便客人“享用食物”。 姜离一直扯他浴袍,见他没反应,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向,委屈的噘起嘴,兴奋地穿了半天衣服,结果人家一眼都没多看,倒显得他欲求不满了,心里别扭得紧。 “主人。”他又叫,叫完又去扯:“主人……” 楚轻仔仔细细将八百字文章看完才低头望他,一本正经问:“什么事?” 姜离嘴巴噘得能挂茶壶,不知道怎么说,只用大眼睛望着他,眼里有隐藏不住的情欲。 “离离身体不舒服?” “……” “还是…”那人忽然笑了一下,几分邪恶几分戏谑,是姜离从未见过的模样,不禁愣了一瞬,直到耳边再度响起声音:“…还是后面痒?想发sao?” 姜离:“……” 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这样的糙话,对方偶尔在性事时会说,但并不常见,更多时候是逼着他说,每次下来,自己都闹个大红脸,而那人好似作壁上观的上位着,眸底一派平和。 “时间不早了,明早赶亗河省的飞机,你要是没事,就早点休息吧。” “那、那惩罚……”姜离说话时根本不敢看他,自己上杆子求cao,不是啥光彩的事,但那人将他火点起来了,显然没打算灭,体内的燥热感居高不下。 “我说了,惩罚只是让你穿哥儿的衣服,可没说cao你,你觉得那事是惩罚吗?” “不、不是。”姜离感觉没戏了,委屈的眼圈红了,皮衣紧贴身体非常不舒服,反而让体内的浴火越闷越热。 “那就睡觉吧。” “主人。”姜离真怕他走了,慌慌张张咬住对方衣角,大眼睛水汪汪的,咬咬牙,臀瓣勾人似的扭动两下,又讨好的往他腿间凑,唇瓣还没贴上那物,脑门被人按住。 “要休息了,你这是做什么?” 对方一定是故意的,明知故问! 姜离俊脸憋得通红,像带香的水蜜桃,尤其是加上欲求不满的表情,诱人极了。 楚轻一点点硬了。 “我想……给您koujiao。”少年小声说。 “但你技术差……” “……”姜离忽然觉得特别打击人,遭嫌弃了,可又找不到词反驳,因为事实确实如此,这也不能怪他,对方尺寸太大,舌头被挤到细缝里,根本没有发挥余地,而那人每次都是横冲直撞,尤其偏爱深喉,他就更加没有机会练习了。 “主人。”姜离快要哭了:“求您了。” “求我什么?”楚轻放下作文,好整以暇看着他:“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向来就喜欢胡思乱想,乱七八糟的心思还特别多,我上哪猜去。” 姜离:“……” 对方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他却无可奈何,抿抿唇,紧张的手心出了一层细汗:“求……求您cao我。” 话落瞬间听到一声轻笑,姜离脸一路红到脖颈,连露出来的前身都染上绯色,两只小脚不安地对在一起,等对方判决。 一只大手猛地将他拽起来,楚轻轻车熟路摸到对方后xue处,隔着布料用指骨剐蹭:“想被我上?” “……嗯。” “上面还是下面?” 姜离捂住眼睛,又被扯下,那人目光与他直视,温和、深沉,还有性感,视线一瞬间像被烫着了,少年慌慌张张地转动眼珠子:“下、下面。” “上面不想伺候?” “……想的。”但是每次结束都吃不了饭,只能喝粥,日子很难熬,所以相比之下,他更偏向后面。 “那就用你上面这张嘴。” “……”姜离微微失望,下巴忽然被人捏住:“许久不koujiao,倒是把你养刁了,怎么?不喜欢?” “没有。”姜离忙不迭补充:“都…都喜欢的。” 楚轻笑了下,微微撑开腿:“赏你的。” 少年喉咙动了动,心跳非常快,牙齿叼住浴袍将之分到两边,脑袋埋了进去,布料下,那物正威严的挂着,与它的主人一样,散发着不可一世的上位者气息。 奇异的兴奋窜上脑门,姜离深吸一口气,唇瓣贴了上去,清淡的松木香味在鼻腔里蔓延,无孔不入,他脑袋肯定坏掉了,居然觉得特别好闻,想一直闻下去。 “……唔…”那东西动了下,弹在他舌尖上,guntang的热度似要把他烫化,姜离心跳跟着上下起伏,嘴唇绕着性器周身游走,吸吮舔舐,感受到表皮下循环的血液,舌尖微微泛软。 舌苔摩擦过性器,不痛不痒地刺激到敏感地带,楚轻好几次想把人按住狠狠插进去,这种轻缓的嘬弄最是折磨人,他一向喜欢直达目的的深喉。 又等了一会儿,姜离终于张口含住性器,睁大眼睛小心翼翼往里推送,抬眸时正对上一双冷静平淡的眸子,黑色浴袍更显禁欲,自己做的事好似亵渎了神明,衍生出从未有过的禁忌感,兴奋渐渐升级。 “主人……”他含糊不清地喊了声,想听他神明的声音。 楚轻淡淡嗯了下,又道:“再深些,一段时间不碰你这里,喉管又紧仄不少。” 要不是找不到合适东西扩张,他应该也会让少年时时拓着上面。 姜离愈发卖力第深入,口腔上壁的小腭垂被挤压成rou片,热情而奉献自我地欢迎入侵者,虔诚第等其占有。 楚轻加重力度,猛地插入,性器一路披荆斩棘深入喉管,少年低低地呻吟,忍住下意识地反胃感,尽量打开口腔。 楚轻将人拽到沙发上,压住少年,性器在对方口中肆掠抽插,变被动为主动,与闲情逸致享受服务相比,他更喜欢简单粗暴地挞伐。 姜离脑袋起起伏伏,鼻子一下又一下撞入黑色地带,身下正有一只手游移,楚轻摸到一个按钮样的扣子,少年胯间的布料脱落,露出白嫩的腿根以及粉嫩的性器。 “……呃啊!!!”他舒服地叫了一声,下意识挺起腰胯,将yinjing朝对方手中送,乞求更多的爱抚。 楚轻拦住他的腰,就着抽插的姿势将人转个身,六九相对,指尖伸入姜离无法合起的后xue,不停翻滚搅弄。 口腔、性器、后庭全部被人掌控,少年无可抑制地兴奋,荡起腰胯,软软叫唤,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想溺死在对方凶狠的占有中。 “……啊……呜啊……” 一道道好听的呻吟飘荡在房间内,像特效催化剂,使得性爱粒子反应得愈发激烈,擦枪走火,烟花绽放,惊雷在脑中轰鸣。 山河浩瀚,波浪涛涛,世界逐渐远去,陷入疯狂的人乐此不疲,用最原始的方式感知对方,接纳抑或占领爱侣。 性到极致,姜离后xue射了出来,前方被人掐住,jingye回流,强烈的刺激让他蜷缩起脚趾,起了一身冷汗。 “今晚不能在我之前射。”楚轻拔出性器,粘稠的唾液连接着马眼,姜离眼神涣散,唇角被磨破了皮,他舔舔唇,欲望掌控了大脑,下意识要去含对方的性器,楚轻把人翻个身,笑道:“上面休息下,我们换个地方。” 姜离迷迷糊糊的,被人抱到洗漱台,从硕大的落地镜中,他看见自己的模样,顿时脸颊通红,快要烧起来。 楚轻将人放在上面,压住他的腰,抬起臀部,道:“看清楚了,我是怎么cao你的。” “……” 姜离觉得莫名地羞耻且兴奋,屁股朝对方那处凑了凑,紧张地等待接下来的事。 楚轻就着少年射出的肠液润滑,那儿的褶皱已经淡了许多,不戴肛塞的时候,能一眼看到直肠腔。 性器一点点进入,姜离吟叫出声,xue口被撑到极致,疼而愉悦,括约肌殷勤的将yinjing拖进去,整根插入时,少年已经快要累趴下。 这样的尺寸,他这辈子都无法轻松接纳。 一直大掌从前面盖住他脖颈,楚轻迫使他望向镜面:“看看自己的表情,是不是特别的yin浪?” 姜离桃眸躲闪,臊得浑身泛起粉。 楚轻加重抽插力度,直把人捅得腿脚发软,臀瓣无可抑制地抖动,又问:“到底是不是?” 又是这样。 那人为什么总喜欢在zuoai时问他一些羞耻的问题。 姜离身体小幅度颤,肚皮处能看见在里面肆掠的性器轮廓,对方的尺寸根本就是不该存在的存在,如果腹部够脆弱,他好不怀疑能被刺穿。 “是不是?”那人又问,力度比之上次还要重,姜离尖锐的叫了出来,他感觉肠道要被插烂了,对方那东西已经不是简单的性器了,而是凶器。 “……是。” 楚轻勾唇笑:“……离离真sao。” 姜离:“……” 脸红得连看镜面的勇气都没有,但很快他就没时间纠结这些了,臀瓣被人抬高,皮裤拉到两旁,中间的性器展开惊天动地地征讨,臀rou被挤压成扁平状,又在抽出时恢复原样,接着继续被压平,周而复始……… “离离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 可耻的问题再次上演,姜离既兴奋又煎熬,然而他知道这只是刚开始。 窗外寒风呼啦,枝影摇晃,窗内荒yin无度,及时行乐。 今晚的月亮格外皎洁,清冷月华照见人间百态,纸醉金迷,酒池rou林,醉生梦死,同样一轮弯月下,有的人还挣扎在温饱线,泡在冰天雪地里,世界诸多不公,冷暖无常,而爱情是所有人拼命寻觅的奢侈品,灵魂伴侣更是终生难遇的奇迹。 姜离浑浑噩噩的,已经找不到知觉,身体只能凭借本能迎合后面的人,沉沦在极致的欢愉中。 而对面的8039内,小丞右脸肿得老高,韩宇一根接着一根抽烟,拨了通电话给韩父,好无意外遭到一顿骂,心情愈发地差,一脚踢倒茶几。 楚轻次日早上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摸过来打开:“什么事?” 话出口发现有点鼻音,估计感冒了。 那端人愣了一下回:“主子,出事了。” 楚轻眼皮跳了跳:“说。” “今早各大媒体新闻头条都是您昨夜与姜先生出入酒吧的照片。”天二没说是gay吧,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继续道:“姜先生的资料被人扒了出来,属下已经在打压了,但这事查到有楚家人的手笔,公关比较麻烦。” 阳光穿过窗帘细缝照进来,姜离被光斑晃醒了,一个翻身,禁不住“嘶”了一声,浑身都疼。 “主人……”他迷蒙甜软地叫,并不想睁眼,摸到那人胸口,慢吞吞趴了过去。 那端的天二表情微微僵硬,听到楚轻的声音:“除了他的资料,其他不用压制,几个族长那边时刻监视着,三天后给我安排一个发布会。” “是。” 通话结束,楚轻一低头,正对上一双清澈的桃眸,姜离抿抿唇,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您刚刚说的是什么资料?”他直觉跟自己有关,还非常强烈。 楚轻揽着人,大掌按在他腰上:“嗯,是有点麻烦。”顿了顿,脸色变得严肃:“姜离,我们的事被媒体拍到了,我打算顺水推舟公布关系,你怎么看?” 姜离怔住,他发现自己关注重点竟然不是关系暴露,而是对方在询问他意见。 向来都是那人自己做主,一时间他无法反应,想了想说:“……听、听您的。” 楚轻好心情地笑了下,摸着他后脑勺:“我想听你真实想法。” 他的想法? 姜离眉头纠结到一处,脑袋好似很久没思考问题了,过了片刻才慢吞吞说:“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也许是依赖那人惯了,也许是事情突然得让他无措,亦或是更深的心思,想看他公布的是哪种关系,这是一次冒险。主对奴有占有权,其实不然,奴更甚。 姜离垂眸隐藏起情绪,心脏却跳得非常快,是从未有过的奇怪节奏。 楚轻扫了眼对方胸口的位置,那日在古墓匆匆一瞥印象不深,但古玉上手时,脑袋忽然打通,上面那个图腾在少年身上出现过,这绝对不是巧合,古玉传承千年,为什么会在千年后与一人有关?其中有什么深意?他私下让人重新查对方以及家里所有人身世,没有任何诡异之处,百思不得其解,但这之中一定隐藏了一个秘密。 为什么偏偏是姜离? 从相遇莫名而起的冲动,到后面无可抑制的疯狂,以及结合时感觉到的极致契合,好似有一双大手在背后cao纵着一切,而他还有姜离,抑或相关的所有人,都是那个力量的掌中之物。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焦躁,楚轻压制住眸底翻滚的情绪,淡道:“没关系,你不知道,跟着我就行,这几天可能会有些不好的事发生,你最好别单独外出,像昨晚的事,不能有第二次。” “……好。”姜离隐隐觉得不安,那人起身下床,抱着他去洗漱。 因为媒体的事,酒店楼下围了一群娱记,水泄不通,李教授也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他随便说了两句,联系自己人过来接送。 本来是打算坐民航的,眼下是不能了,两人出房门时,看到了韩宇和惨兮兮的小丞,要为昨晚事道歉,楚轻这会儿忙着处理旁事,没怎么计较。 他一早就想将关系公之于众,碍于姜离的情绪,一直没动静,这俩的筹划只是意外的把事情提前了,某种程度上推了一把,不算好坏,眼下重点在于怎么把事情顺利进展下去。 下楼时,酒店门口秩序尚算稳定,除了闪光灯就是吵闹的娱记询问,楚轻在人掩护下带着姜离坐上车,媒体锲而不舍追了半路。 两人没回华大,直接去了楚家明面上的公司总部,毫无意外遇到家族那些老顽固,各个心怀鬼胎,目的不纯。 楚家有其传承法则,绝大部分势力都在当任家主手里,没被传承到的嫡脉也只比庶子好一点,死后还必须放权,不能世袭,权利再次回到家主一脉手中,这也是为什么楚家历经千年却没变成一盘散沙。 大权在握,楚轻其实不怎么在意那些人的看法,都是不甘心的蚂蚱罢了,只是能少点麻烦最好,苍蝇虽不致命但是烦人。 三日后,楚氏集团召开记者发布会,姜离犹豫好久,还是跟着去了,现场一片躁动,底下不少妹子陷入疯狂。 楚轻淡定地宣布出柜,此事影响一时间达到顶峰,最不买账的就是那群妹子,也许是粉丝本性,很快将矛头指向姜离,网络上下骂声一片,但帖子没过多久通通被人强势取消。 发布会结束后,姜离依旧心有余悸,这场发布会要不是楚轻挡着,他差点被东西砸到,他看到现场那些人的疯狂,说真的,是无法理解的,至少他对无关之人的事几乎不关注,更无情绪可言。 他刚坐到床上,就收到姜母电话,千奇百怪的问题一骨碌砸来,透过手机他除了刚开始感受到了一点质疑,接下来便是永无止境的唆使,让他想办法朝家里打钱,说了一堆生活不容易的事,又哪需要花钱了,兜兜转转主题只有一个子:钱。 楚轻换了身衣服过来,看见他皱眉,问了半天才窘迫地回,对方当即笑了一声。 “我手底下的资产,比无底洞还深。” “……啊?” “但是,我花出去的每一分钱都必须明明白白,不是谁都能分一杯羹,你家那事我会让律师过去洽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我岳父岳母,关照一二理所应当,但前提是不出格、不触及我的底线。” 姜离心思复杂,更多的是觉得自己又拖累了他,但确实如他所言,关系在那,还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就算再不好也不能不管。 经过这么一闹,两人都没什么心思回校,姜离还有三门选修课考试,明年毕业,所以不得不回校应试,楚轻则比较忙,处理因他出柜造成的家族动荡,说白了就是子嗣问题,他这一脉嫡子只有他,他不打算要孩子,但楚家千年传承必须有后继,一番思索下,决定在其他嫡脉中寻找继承人,这消息一出,家族为之一震,不少人心思都变了,尤其是大老爷一脉。 大老爷和楚父本是一母所生,原先继承者定的是前者,后来在一次交易中大老爷腿出了意外,丧失了继承资格,这才落到楚父头上,然而无人知道,那场意外制造者正是年幼的楚轻。楚家如无意外不可隔代传位,他才会让家主之位从楚父那走一遭,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到最后还是回到了大房一脉,天意弄人。 楚轻无声失笑,但不管怎么说,将矛盾引到未来继承人身上,作壁上观,看他们窝里斗,也是场好戏,至少这段时间无人会过来凡他。 姜离考完最后三门课,寒假就来了,两人回了亗河省北泽区的别墅。 此刻,是下午三点多,窗外大雪纷飞,寒风凛冽,楚轻正在翻看天二送来的典籍,都是有关殇朝皇室的,尤其是开国玄武帝,那个与他同名同姓的人。 玄武帝是个非常神秘的人,生平事迹极具传说色彩,其生卒不详,准确说是寻不到踪迹。 据记载,其出现之初为启朝楚琅将军义子,无人知其真名,所用之名为养父所取,然适者已十六有余,莫人可说前生,寻迹者皆无果。 中所言,此人神机妙算,高深莫测,更有雄才大略,言行高于常人,时人向若而叹,助养父楚琅平定战乱,功绩赫赫,后被封为异性玄王,盖因其算无遗策,智近乎妖,故赐为玄。 时不久,启皇请为太子太傅,为储君师,辅佐其至登基,两人情谊颇深,堪为桃李表率,成一时佳话。然两载未满,启朝噩耗突至,玄王轻叛乱,谋朝篡位,架空皇权,天下为之一震,抗议者皆遭暴力打压,其手段穷极残酷、阴狠暴虐。 殇建立后,朝廷延年征兵讨伐,战乱不休,万民悉怒而不敢言,历经三载有余,诸国归顺,平原一统,乃史上之奇迹,事不久,天下选女,以德配后,然封后当日玄武帝不知所踪,酷似人间蒸发,无人知其下落,皇权转至楚氏所有,国号顺承未更。 有传言,其为仙门宗人,来去无踪,出世为平天下,天下归,其归。但野史中亦言,三十载后,有一老叟于山间砍柴时遇一人,其形状似玄帝,面目清朗如少年,却满头白发,大惊,事传百口,天下皆以为之,殇皇派人巡查,未果而归,事至此毕。 楚轻看完典藏,眸底深沉,目光落于纸张上,明灭不定。久久后拨了通电话出去,天二送来一堆古书,全是启朝末代帝王的生平,然而越看古怪之处越多,很多事情模糊不清,前后不搭,像被人刻意修改过,似想遮掩什么,千年以前,王朝更迭,究竟是段怎样的历史?为什么国号反常的定为殇?那并不是个好寓意的字,是想给谁传递什么信息吗? 末代帝王、叛乱、殇王朝、神秘的古墓、玉佩、图腾……… 楚轻感觉事情越来越失控,好似有一团雾包裹在周身,却找不到驱散的方法,也许那个古墓会是个突破口。 窗外风卷浓雪,一片银装素裹,山间景象惊艳,姜离爬至落地窗边向外张望,不禁失神,发起了呆,快到六点时,肚子咕噜叫了一声,转过身那人还在看书,他瘪瘪嘴爬过去,脑袋蹭着那人膝盖:“主人,饿……”小手摸了摸肚皮,朝他怀里拱。 楚轻阖上书,无声失笑,抱着人去楼下厨厅:“晚餐想吃什么?” “唔……”他转了转眼珠:“想喝桂花莲子粥。” “还有呢?” “糖醋鱼、清蒸狮子头……” 那人淡淡笑了下,将人放于椅中,换上白色围裙,一丝不苟的做饭。 姜离转过身,趴在椅子边缘,视线无可抑制的往那人身上瞟,对方不笑时,眉眼高而冷,像陡峭凌厉的山脉,薄唇颜色偏浅,却不失刚毅,微微一抿,威严而肃穆,再往下,喉结凸翘,男性特征异常明显,白衬衫,黑色西装裤,锁骨只露出半截,禁欲气息混合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像一只无形的大掌,轻易就能俘获人心。 姜离越看心跳越快,小手扇了扇风,他觉得自己特别热,特别特别的热。楚轻偏头望了一眼,是最常见的温和眼神,却让姜离小心脏一路砰砰砰,面红耳赤,活像跟人吵过架似的。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楚轻放上锅盖,走了过来,身上的围裙不但不显得怪异,反而添了抹居家男人的温馨。 “……没、我没有。”桃眸四处游移,是他心虚时的惯有动作。 楚轻叹口气,揉了揉他发顶,端来一盘糕点:“先垫垫胃。” 姜离迷迷糊糊“啊”一声,鼻子却在往他身上嗅,他觉得主人的气息让人特别安心,想一直抱着。 “饭还要再等一会儿,你先松开我,吃点东西好不好?” 姜离摇了摇脑袋,猫一样的声音撒娇:“不要……” “……” 楚轻无言,把人拽下来,凤梨酥塞到他嘴里,朝中厨走。 姜离咬着糕点,呆愣愣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楚轻切菜时抵唇笑了一下。 少有的颜色,让少年怔住,他一直知道主人长得非常帅,平时温和地笑容也只是出于维持形象,事实上却是行事果决,手段沉稳,是个相当内敛深沉的男人,以至于让人模糊了他的年纪,算起来对方还比自己小几个月,二十出头的年纪,也还是个少年人啊……… 姜离没来由地羞愧,感觉自己像个巨婴,还要比自己小的人照顾,大哥哥诱拐小弟弟的罪恶感腾地窜上脑门,心虚地捂住脸。 没脸见人了。 可事实明明不是这样的。 姜离乱七八糟想了一堆,忽然下了椅子,爬到那人脚边,小手扯了扯围裙:“主人,教我做饭好不好?” 楚轻愣了下:“为什么有这个想法?我做的饭不好吃?” “……不、不是的,很好吃。”姜离脸红了红:“我只是……想学,做给主人吃。” 楚轻倒是觉得新鲜,拽起人,说了句好,然后让少年后悔的事就发生了。 他在切菜,那人从后面抱住他,肛塞被拔了出去,耳边响起急促的呼吸声。 “在这来一次?” “……”姜离想拒绝已经晚了,火热的东西一点点送了进去,因为没有用润滑剂,那种剐蹭感十分强烈,他禁不住呻吟出声,握菜刀的手微微发软。 “我、我要切菜,不行的。”他哀求地说,腰却已经受不住弯了下去,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围裙凸起,肚皮被性器顶了起来。 楚轻一手拦住他的腰,一手往那摸:“离离像不像怀孕了?” 怀孕? 姜离臊红了脸,那人忽然撩起围裙,让他看得更清晰,肚皮上凸起一个小帐篷,顶端不停移动,像有活物在腹中翻搅。 “是不是很像?我研究过这一方面,目前还没办法让男人之间产子,如果哪天可以了,一定要让离离给我生个继承人。” 姜离根本不信这话,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两颗小蝌蚪怎么融合?再说他也没有zigong。 “你听说过双性人吗?”那人没来由问。 “没……” “是存在的。异常的jingzi或卵细胞结合产生异常受精卵,发育成为雌雄同体人,但概率极低,当然也有隐藏在体内的,只是没表现出来,人体是不是很奇妙?传说启朝皇室就出现过,可惜是野史,无可查证。” 楚轻说话时,大掌覆盖住对方腹部,似在确认的摸了两下:“但离离不是……”听起来语气有点失望。 姜离能感觉到对方对于孩子似乎有种执念,三年前就说过类似的话,当时只觉得羞臊,这会儿嗅出了奇怪的味道。 食物的香味从旁边的锅里飘出,打断了他的思绪,姜离下意识想走过去关火,忘了后xue正插着性器,半步不到就被拽了回去,楚轻好笑的看他,揽着人走过去,就着交合的姿势将菜出锅。 那人动作时,性器无可避免摩擦肠rou,姜离时不时呻吟,弄得自己面红耳赤。 好在没过片刻,那人退了出去,两人一起做饭,气氛温馨。 在满城风雪的天,有一人陪着你,即便什么都不做,心里都是暖的。 凛冽的寒风阻隔在玻璃之外,屋内烧着地龙,暖意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