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命犯红鸾、金屋藏娇、祠堂发sao、赐暖玉珠(千字蛋:谢彬兄长夹心caoxue)
却说柳氏携了湘儿回到厢房内,桌上的膳食汤羹尚有余温,她盛了一碗薏米杏仁粥递给湘儿,静坐凝望着自家湘儿喝粥。 因私处花蕊遭受yin具折磨,苏临湘不自觉有些魂不守舍、神游天外,他只暗暗低头喝粥,不愿让母亲察觉出丝毫异常。常言道:知儿莫若母,柳氏如何看不出他面容倦怠、神思不属? “湘儿在宫里可是遇到什么不虞之事?莫不是风寒还未痊愈……”柳氏细细询问,苏临湘心内酸胀,又是几欲落泪。可他如何与母上言说自己在宫内失身于帝君、惨遭yin具亵玩,少年只好以病体未愈之说搪塞柳氏。 柳氏连忙关怀安慰道:“本来湘儿你今科高中探花,理应在列祖列宗前禀明喜讯,让老祖宗们也上一乐。只是湘儿既病体羸弱,还是当好好养病,喝完这碗薏米粥你便回房休息。至于那些零碎杂事,晚些等你父亲回来后再说……” 被yin具锁阴磨屄,又遭谢彬马车内猥亵,苏临湘身下衣裳早就被yin水洇湿一片,再莫提祭祖等语。匆匆喝完碗里粥羹,少年便连忙赶回卧房,紧闭房门后脱下绸裤,以草纸擦拭贞cao带银制裆部渗出的sao汁yin液。 苏琏早朝归家,因天启帝委托苏侍郎以修建宫殿之重任,又兼听闻高中探花的嫡子自宫中病愈归家,他不禁满心愉悦、喜不自胜。 虽则早年间苏府中出了通房思琴的那档子丑恶家事,但苏琏与柳氏到底鹣鲽情深,又兼苏琏深受柳家父兄提携之恩,他对嫡妻柳氏颇为敬重爱护。 可怜柳茹孕期遭益母草毒害,终究未能再次孕育子嗣。可即便如此,苏琏也并未再纳妾,因而如今苏府中只有一庶一嫡二位公子。虽苏家嫡房子嗣稀薄,但两子俱是龙姿凤章,苏琏心内也别无遗憾。 见柳氏端庄雍容地伫立在厢房门前等候自己,苏琏疾步上前拉住自家夫人的手,连声询问:夫人早膳可用了、用了多少、怎地未见湘儿,柳茹便将临湘病体未愈、神思倦怠的情形一一说给苏琏听。 苏琏忽然联想起昔日在灵虚观让真人替嫡子卜卦之事,他连忙对夫人说道:“夫人可记得昔日灵虚道长所言:湘儿凤命煊赫等语?”灵虚道长素有神通,可判人命途,且事事灵验,但道长性情孤傲清高,不愿过多牵涉红尘中事。 灵虚道长昔年一见柳茹怀中麟儿便直呼神异,道出一段谶语:此子禀清明灵秀之气所生,凤命煊赫,来日定为人中翘楚、居万万人之上。然则此儿命犯红鸾桃花煞,易生情丝纠葛,唯有早日娶妻生子方能破解一二。 柳氏形如远黛的秀眉微微一蹙,若湘儿恋慕上……宫内的女史、宫婢,这可是天大的灾殃祸事!她不禁急切忧虑地对苏琏开口道:“湘儿早年间便已同他的授业恩师陈肃家里定下姻亲,陈家女儿也到了适婚之龄。只是……济东身为长兄都尚未娶亲,世上哪有幼弟越过长兄先行嫁娶的道理?” 苏家为翰墨诗书之族,最讲究长幼有序,须得兄长娶妻成亲后方能论及幼弟姻缘。柳氏曾暗里探问过苏济东心意,然而他却说心里已有意中人,不愿娶那些世家小姐。柳茹问是何人,苏济东却又沉默不语、不做应答,她也并未过多追问…… “待妾身再多加探问东儿的心意,东儿已经弱冠之年,也合该娶妻生子了。”停顿片刻,柳氏又暗暗对苏琏调笑道:“妾身见夫君神采飞扬、满面喜意,定然在早朝遇见了什么大快人心之事?” 苏琏便对妻房笑说:“也算不上大事……只是方才早朝时帝君命工部主理修缮扩建九骊宫。”苏琏身为工部右侍郎,宫宇修建、土木工程等事均由他负责。若苏琏督办好这桩兴建宫殿的差事,必定能得帝君赏识提拔,扩建九骊宫赫然是苏琏仕途中加官进爵的大好契机,他自然心内开怀。 “帝君素来节俭朴素,不好奢靡排场。为何无端端让夫君督办修缮扩建宫室,而且要修的竟还是……九骊宫?”九骊宫最初是太祖皇帝为其发妻兴建的宫苑,整个大殿选材用料均为上品,宫苑碧瓦飞甍、紫柱金梁,极尽奢华精美之能事。只是这九骊宫尚未全数建好,太祖爱妻便染病溘然长逝……为免睹物思人,这座尚未落成的华美宫宇就被太祖封禁。 见妻房心生疑惑,苏琏于是将从同袍口中听闻的闲言碎语说给柳氏听:“据说…是因为帝君新近在宫里得了位倾城美人,陛下意欲以最为华贵的宫苑赐予美人金屋藏娇。”顿了一顿,他继续补充道:“陛下还特地下令:命工匠定要在九骊宫周围栽满碧玉梧桐与湘妃竹。” 传闻神鸟凤凰非晨露不饮、非嫩竹不食、非梧桐不栖。如此看来,帝君对那位美人可真是恩深义重,说不定这女子来日便会被册封为皇后。柳氏不禁暗叹:“却不知后宫中哪位佳人得帝君如此偏爱?” 苏琏摇头叹道:“说来也奇怪,帝君如何宠幸美人的细节那些宫婢述说得活灵活现、有鼻子有眼,可她姓甚名谁、家乡何处、容貌如何,却无一个人说得清楚!”柳氏也暗暗称奇,夫妻二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些人情家务、私房爱语,苏琏便到里间更换公服 前往工部点卯考勤,处理政务。 待到晚间,苏府阖家众人在晚膳前到苏家祠堂为先祖牌位焚香祭祀。苏临湘依旧穿着青色翰林官服,他一身俊逸青袍宛如披风揽月,日色霞辉,周身气度竟压了他身着绯红官袍的父亲几分。 苏琏点燃长明灯,将近日湘儿高中探花、自己仕途顺达、家中夫妻和睦、兄弟亲善等事在老祖宗面前一一敬告禀明,祈愿祖先庇佑。 苏临湘私处穿戴的yin具在他跪地叩拜、起身上香等剧烈举动时不间断地碾压、研磨他肥厚yinchun,将青衣官袍下好不容易 晾得干涸的sao浪贱屄又挑逗得水液涟涟。 在祖先灵前被帝君赐下的锁阴贞cao带如此折腾,俊俏少年心中满怀羞耻。只是苏临湘一想到私处贞cao带的作用,整个前蕊xue腔愈发空虚难耐。他克制不住地收紧腿根肌rou,sao浪屄rou一收一缩,如此这般竟给了少年一种欲求不满、不上不下的快意。 跪在他身畔的长兄苏济东见湘儿面色有异,不由频频对幼弟侧目而视。苏临湘强忍着saoxue旖旎醉人的痒意上前敬香,他刚把手里的三柱香插进紫檀案上的青绿铜鼎中,外间便有小厮匆匆忙忙到祠堂传报,对方气喘吁吁地回禀老爷夫人:宫…宫里来人传旨。 不知来者是吉是凶,苏琏心内忐忑不安,连忙率领众人前往苏府正院上房内听旨。来人正是帝君身边的总管太监顾鱼,他面带笑色,视线与苏临湘一触即分,见二人这般情形,站在湘儿身后的苏济东嘴角微抿。 待众人恭敬伏跪在地,顾鱼展开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科探花苏临湘德才兼备,性行淑均,诞钟粹美,含章秀出。实恭谨守礼、逸群之才,着加官翰林院编修,赐苏家黄金千两、南海宝珠十斛……” “另 独赐苏翰林绯色官袍,金印一枚,暖玉珠百粒,钦此。”将圣旨递交给苏琏,顾鱼转身从小太监手中接过一个雕花木盘,上面盛着绯红官袍一套、金印一枚以及 装满百粒大小暖玉珠的镶金锦盒。 顾鱼躬身将雕花木盘端端正正地亲手递给苏临湘,清俊少年一想到那些暖玉珠是何用途,心里愈发耻意横生。苏临湘咬紧朱红唇瓣、闭眼接过雕花木盘,跪地颤声拜谢圣上隆恩。 苏琏夫妇不禁在心里细思暗叹:自家麟儿可真是深受陛下宠爱赏识,临湘这才归家一日,帝君的封官恩旨、各色珍贵赏赐便紧随其后。虽说这些封赏隐隐有越制之嫌,但到底只是些金银珠宝,苏琏只当帝君渴慕贤明,以“千金买骨”之意收揽人才,并未仔细深思。 苏琏如何能知陛下真实意图是给苏家送聘礼,天启帝一门心思地想将苏家嫡子 聘入宫中与他燕乐云雨、共赴极乐。最好能尽快cao弄得清俊少年郎腹中怀上皇嗣,李黎也能顺势将苏临湘拐到宫里囚锁禁锢起来,让少年日夜挺着圆润孕肚在他怀里婉转承欢…… 帝君原本想赐下的聘礼可比如今送到苏家的多上十倍不止,是在顾鱼提点下帝君才未被爱欲美色彻底冲昏头脑。李黎心道:反正苏临湘他是定要锁进九骊宫当自己宠妃、皇后的,这些聘礼一次赐给苏家与分几次给也没多大区别。 待众太监、小厮们将诸多“聘礼”尽数搬进苏家,总管太监顾鱼离开前对苏临湘躬身行礼,然后压低音量悄然道:“帝君让奴婢提点探花郎:陛下所言之事绝计不会反悔。” 所言之事……是待少年诞下龙嗣后册立他为皇后、封赏苏家的承诺?还是回宫后必定探取他后庭花的密语?苏临湘双手捧着雕花木盘,纤长眼睫扑闪颤动。顾鱼旋即转身与苏侍郎夫妇拜别,说了几句吉祥讨巧的话后率领众太监回宫。 伫立在距苏临湘不远处的长兄苏济东凝望着清俊少年,将弟弟面容上的每一个细微、隐秘的表情铭刻进心里。苏济东手掌紧握成拳,手背绷得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