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前后同时被干 美人师尊哭着求饶
由于被闫烈玩弄的太狠,再加上洛宴如今没有修为傍身,他发起了高热。这几天,闫烈每天亲自给他送饭喂药,洛宴身子虽然还是感觉有些乏力,病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他一身白衣,上面用黑线勾着仙鹤图案,头上带着银白头冠,一根银丝坠着玉珠垂在额前。面色看着依然有些苍白,一双眼看着十分清冷,里面透着寒霜,好似不把任何东西放进眼里,粉色的唇紧紧抿着,一头及腰长发柔顺的垂下,两边垂着几缕散发随着风吹轻轻晃动。 洛宴坐在轩窗前,看着外面飞落的艳红花瓣。如今正值寒冬,穹山顶位置高,山上四处都栽种着红梅,艳红的颜色将洛宴也渲染的多了几分媚气。 闫烈端着药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自家师尊清清冷冷的看着窗外,一身白衣宛如谪仙。可如今这谪仙已被自己从里到外弄脏了,jianyin了个彻底。 他从什么时候对自己师尊起邪念的呢?他记得自己刚开始只是将这种隐秘的感情深深埋在心里,直到几十年前,师尊接了一个委托,有个村子,长年受邪祟侵扰,村里的人走的走,搬的搬,村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无力的老人和被抛弃的妇女。这些人只好将委托松开了穹山顶,当时是由他和师尊一起下山除祟,日夜兼程,赶到了村庄,他们除了邪祟后,一向清冷的师尊觉得浑身赶路脏透了,趁着自己睡着后,师尊去了后山小溪边,缓缓脱下衣服下了河洗澡。 他当时在师尊出去时就醒了,怕自家师尊遇到危险一路尾随,站在树后。当师尊脱下衣服后他眼睛就移不开了。只见自家师尊浑身肌肤如白脂玉一般,在夜晚里甚至像是泛着光,身上没什么肌rou,腰身纤细,双腿修长,一步步背着他踏进水里。 在清洗过程中,师尊整个人依旧是清清冷冷的,无甚表情,直到他慢慢把手伸到两腿间,眉头才稍稍皱了一下。闫烈双眼也跟着看到了他两腿间的蚌壳般的小rou缝,顿时愣在当场。 后来每次见到师尊清冷的模样,都会想起他两腿间的yin靡之所,也不由自主的想着,要是把自己的yinjing插进他的花xue,将他压在身下狠狠cao弄,师尊那清冷的表情会不会有所变化。 他没想到这次师尊出去封印黑蛟竟会弄的自己修为尽失,只勉强御剑回来,正好碰到自己在门口扫院子,昏倒在自己面前。这让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你设了结界把我困在里面。”洛宴听到开门声,头都没转过去,冷冷道。 “这是为了师尊的安全,毕竟师尊如今修为尽失,旁人若想对师尊做些什么很容易。”闫烈收回思绪,将药端到洛宴身边,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意有所指的道。 “你以为谁都会像你一样?”洛宴转头看着他,眼里尽是寒霜。 就是这副模样,这副冰冷,仿佛谁都入不了他眼的模样。洛宴对他们这些弟子自然是极好的,只是不论是授课,还是他们下山刚除完祟回来,这人永远都是这样一副清冷的样子,一副欠cao的模样! “师尊在这种事上还真是没有自觉,难道师尊没发现其他师弟看你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吞了你吗?如今师尊修为尽失,正是好时机,我相信他们都不会放过这次机会。”闫烈被他眼里的冰冷刺激到,明明这人前几天还哭着求自己放过他,yin荡的扭着腰求自己干他,在自己身下高潮。 果然,只有狠狠干他的时候,他才会听话,只有彻底弄脏他,他才会跌下神坛,彻底属于自己。 “荒谬。”洛宴继续把头转过去看着窗外,不再跟闫烈说话,也不张嘴喝药。 这个举动彻底惹怒闫烈,他猛的喝了口药,伸手握住洛宴下颌,捏着他的脸颊逼他张嘴,然后把唇凑了过去将嘴里的药渡给他。 洛宴双手抵在闫烈胸前,用力推他,想把头扭开,却撼动不了自家弟子半分。 “咳…咳咳咳…”闫烈刚松开洛宴,他就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都被呛出来,顺着脸颊滑下,看着有几分脆弱。 “果然不该温柔对师尊!”闫烈放下药碗,一把捏住洛宴手腕将人拉了起来,朝着床榻走过去。 洛宴踉踉跄跄的被拉着走,手腕被捏的生痛,看见闫烈又是要拉着他去床上,用力挣扎起来,试图将自己手腕抽出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洛宴厉声道,脸上再次爬满了恐惧,脸也由于剧烈挣扎而透着诱人的红。 “干什么?自然是惩罚不听话的师尊。” 闫烈将洛宴一把扔上了床榻,高大的身躯也随着压了上去,一把扯开他的腰封和腰带。洛宴双手用力推搡他,脚也不老实蹬踹,闫烈将他的两只手捉住压在头顶,用腰带死死的束住。 褪下他的长裤,闫烈故意不弄乱他的上衣,他想看着一身白衣的师尊在自己身下高潮的样子。他从怀里拿出一柄玉饰,是男子阳物的形状,虽不如闫烈yinjing大,却也不小。他本来是想等洛宴再好一点后用的,可是他的师尊就是这么不听话,需要惩罚。 洛宴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眼里透出惊恐、羞耻,眼眶微红,恨恨的瞪着闫烈。 “师尊,别这样看我,等一会弟子把师尊伺候舒服了,你就知道爽了。” 闫烈用圆润的假阳具前端轻轻压在美人师尊阴蒂上,这玉接触皮肤时是温热的,闫烈时而轻轻用假阳具按揉美人师尊阴蒂,时而浅浅的捅他花xue。 洛宴紧紧咬着牙,眼里蓄满泪水,面色潮红,身体细微的颤抖,一阵阵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只能用尽全力不露出呻吟。此时此刻,他恨死自己这副yin荡的双性之体。 闫烈极有技巧的挑逗着美人师尊身体,看着师尊花xue开始涌出yin水,他将假阳具对准花xue,猛的整根没入。 “!!!”洛宴瞪大眼睛,泪水滚滚落下,唇瓣都被咬出了血,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逼得浑身剧烈颤抖,下身又涌出一股yin水。 闫烈不等他适应,就握着假阳具开始在美人师尊体内抽插,另一只手不停的按揉着他的阴蒂,在双重刺激下,美人师尊身下yin水泛滥成灾。 “师尊真是水做的,刚插进去没一会儿被褥就被师尊的yin水打湿了。”闫烈轻笑一声,手中动作更加剧烈,几乎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 “……呜……嗯……”美人师尊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整个身子也软的像一滩水,没了挣扎的力气。 看着师尊被自己弄的满脸情欲之色,闫烈只觉得自己的yinjing涨的生痛。 他猛的将美人师尊翻了个身,使他的身子跪着抵在了墙上,自己跪着压在他身后,将美人师尊禁锢在自己胸膛和墙壁之间。 闫烈掏出自己早已硬挺的粗大yinjing,用手扶着在美人师尊后xue口蹭了蹭,猛的一顶,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美人师尊凄厉的叫了一声,被快感逼入绝境。 闫烈一手死死搂着他的腰,一手握着假阳具在他的花xue中进出,自己也凶悍的挺腰,cao干美人师尊后xue,美人师尊整个人被完全禁锢住,哪里都使不上力,整个身子像一艘小船随着闫烈的顶弄上下颠簸着。 这个姿势进的极深,闫烈撞击的力道也极大,美人师尊失神的被用力cao干,yin水由于强烈的快感一股股的往外冒,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和闫烈握着假阳具的手。 “……不……啊啊……太深了……不要这样玩弄我……求你……不要……”美人师尊泪水不停的往外涌,额头也出了汗,两边的碎发黏在额头上,使他多了几分凌虐美。 闫烈听着师尊的求饶和哭泣,只觉得yinjing又涨大了几分,挥舞着粗大的yinjing狠狠往他xue里捣弄,力气之大像是要把他干死在自己身下。 美人师尊整个人被干的失神,眼睛没有焦距,头也垂了下去,浑身颤抖着射出jingye,yin水也猛的从体内冒了出来,陷入高潮。 完全不顾及他高潮的身子,前后都用力的在他体内鞭挞,直把人干的后xue和宫口同时收缩。闫烈突然加大了顶弄的力度和速度,剧烈抽插了百余下后将浓精射进了美人师尊后xue。 美人师尊被烫的一颤,只是低低呜咽了声,连叫声都发不出来。整个身子汗津津的,下身一片狼藉,上身却穿着整整齐齐。 闫烈抽出自己的yinjing和花xue中的假阳具,将师尊身子翻了过来,自己坐在床榻上,将美人师尊整个儿面对面搂在怀里,扶着他坐在自己重新勃起的yinjing上,再次进入他的花xue。 “……啊……”这个姿势进的格外深,yinjing直接干进了他的zigong,将失神的美人师尊都逼出一句呻吟。 闫烈重新自下而上的顶弄起来,两人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他的睾丸撞在美人师尊臀瓣上,将他臀瓣都打的通红,整个人也被cao弄的高潮迭起。 “舒服吗?师尊?”闫烈边顶边咬着师尊耳朵轻轻问。 过度的快感让洛宴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听见他轻微的啜泣,rou壁早就被cao干到麻木,快感却不停的折磨着他。 又一次guntang的浓精射进他的zigong,洛宴浑身抽搐不停,近乎崩溃的使出全身力气求饶:“不要再来了……放过我……求你…放了我……” 闫烈捏着他的下巴打量他失神的脸,见他满脸泪痕,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完全靠着自己的手撑着他的头。 闫烈轻轻“啧”了声,缓缓抽出自己的yinjing,然后将看着快流出来的jingye用假阳具再堵回去,洛宴在假阳具插进去时猛的颤了一下,随后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