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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来一发

    郁尧早上是被脸上毛绒绒的触感弄醒的,睁眼就对上了一双墨蓝色的眸子,瞪得圆圆,似琉璃般澄澈通透,他刚醒,意识迷迷糊糊的,脑子也不太清晰,一时没分辨出是什么东西,愣愣地望着它。

    小虎仔趴在他身上,两只毛绒绒的rou垫压着他的肩膀,瞪着眼睛好奇的看着他,一人一兽,四目相对,互相打量着彼此,脸上呆萌的表情如出一辙,看得凤离忍俊不禁。

    “好了,别闹了,把爪子收起来,不许伤了他。”她把雪球从郁尧身上抱下来,托着它的前肢,一脸严肃地警告道,“他是你的主人,以后要听话,我不在的时候要护着他,不然我就把你丢出王府。”

    小老虎很有灵气,听得懂人话一般,耷拉着眼尾,委委屈屈地望着凤离,四肢挣扎着在空中扑腾了几下。

    “嗯?”凤离挑了挑眉,眼神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嗷……”雪球低低地呜咽一声,奶声奶气的,扭头不情不愿地看了郁尧一眼,背着凤离,冲他龇牙咧嘴,像是为了争夺领地而宣示主权的首领,示威意思是有的,只是碍于体型小,长得可爱,没有气势。

    郁尧连个眼神的波动都吝于给它,他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人他都不放在心上,遑论一只畜牲?

    小老虎对凤离又怕又爱,妥协地垂下了脑袋,委屈得连耳朵都耷拉着,爪子收了回去,四条腿软软地垂在空中晃,喉咙里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呜咽,听起来可怜巴巴的,叫人于心不忍,它虽然小,可利用可爱的外形迷惑敌人,勾引她们同情心这一招,它学得炉火纯青。

    凤离很受用,把它抱在怀里,安抚地摸了摸它毛绒绒的耳朵,它两只前爪抱着她的手腕,又舔又咬的,一通胡闹,像个不高兴的任性的小孩子,让她哭笑不得,咬得痒痒的,不疼,她没阻止,宠溺地看着它,任由它玩够了又开始扒她的衣裳往她怀里钻,它最知道哪里暖和。

    她还没做什么,有人坐不住了。

    “妻主。”郁尧见她坐在自己床畔,注意力却全在那只白虎身上,心里很不舒坦,轻声叫她,瓮声瓮气的,带着nongnong的鼻音,又软又糯。

    “醒了?”凤离停下手中逗弄雪球的动作,寻着声音抬头看过去,只一眼就移不开了目光。

    他刚醒,脸蛋睡得红红的,如同抹了胭脂,连眼尾都是红红的,打了个哈欠,眸子就变得水汪汪的,像哭过一样干净清澈,亮亮的又像坠入了漫天星河,满眼无辜纯良地望着凤离,仔细看,那眼底却还藏着被忽视的委屈。

    他原就肤白胜雪,这几抹红晕衬的他又媚又妖,哪怕眼神再清冷如霜,可那妩媚的气息硬生生从骨子里透了出来,吐气如兰,连呼吸都是灼热的春药,一碰就会叫人失控,红唇微张,其中含着的一截红玛瑙般的软舌若隐若现,更是诱惑着她去品尝。

    锦被之下,他穿着薄薄的单衣,方才被雪球扯开了,露出白皙的香肩,上面未散去的吻痕变成了扎眼的暗红色,随着他的呼吸,胸膛上下起伏,精致漂亮的锁骨也跟着起伏,他看起来仿佛不沾俗世的小神仙偷跑下凡,无意染了红尘,更像是曾经躺在她身下,被cao得狠了,眼泪汪汪地求饶的样子。

    凤离眼神暗了暗,一阵喉干舌燥,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如狼似虎的目光紧紧盯着郁尧,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弄得他无法反抗地哭出来才好。

    “妻主,怎么了?”郁尧还没意识到不对,见她一直看着他,疑惑地摸了摸脸,问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他用力擦了擦,脸上的胭脂更艳了。

    “没有。”凤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声音沙哑地说了句,忍无可忍地欺身压上去,深深吻住了他的唇。

    她的吻不复以往那么温柔,来势汹汹,带着要把他拆骨入腹的凶狠和粗鲁,肆无忌惮地冲破紧闭的牙关,闯入那片湿热的禁地,勾着那截慌乱的软舌疯狂地吸弄,贪婪地汲取他口中甜美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唔!唔……”

    她进得很深,深得几乎要舔到他的喉头,他有些难受,眼角憋出了眼泪,双手被束缚住,动弹不得,无力地小声呜咽着。

    好一会儿,她意犹未尽地松开他,他如同濒死的鱼儿大口大口喘息,舌根被吸麻了,不由自主地探出一截到口外,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被凤离凑过去埋在他颈侧舔了个干干净净,又在他耳后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串密密麻麻的鲜红色吻痕。

    他努力平复气息,胸膛上下起伏,衣裳被她蹭到半褪到肘弯处松松垮垮地挂着,大片胸前白净的肌肤迷了人眼,两颗赤红色的朱果裸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烂熟红透,吸引人一亲芳泽。

    “唔……妻、妻主?!”

    “仔细别伤着手。”凤离堂而皇之地按住他的手腕不许他挣扎。

    她一只手覆在他胸前,完完全全握住了那坨软rou,掌心微微用力,挤出一个软软的小奶包,低头含住红红的顶端贪婪地吮吸,乳孔微张,她将牙尖刺了进去,他疼得浑身发抖,失声尖叫,没能让她怜惜地停下来,反而刺激她动作更用力更粗鲁了些,一边吸吮一边大力揉搓起来,只可惜没有用药,无论她怎么弄出不了奶水。

    他被弄得又疼又爽,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她揉捏的部位爬到头顶,仿佛是蚂蚁在咬噬,又似乎是她在亲吻,强烈汹涌的快感让他分不清现实和幻境,如同踩着轻飘飘的云朵飘出去很远很远。

    这一切都是她带给他的,她是他的救命稻草,他用力去抓,却被用力推下去,坠得更快更深了。

    “妻主……呜呜……”他轻易就被弄得哭了出来。

    凤离轻轻咬了咬口中yingying的乳尖,他哭哭啼啼地求饶,她停下动作,吐出朱果,爱惜地舔了舔,拉出了根长长透明的银丝,抬眸深深地看着他,眼中闪着晦涩不明的光,忽明忽暗,郁尧缩了缩脖子,有些紧张,有些不知所措。

    他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问道,“妻、妻主,怎、怎么了?”

    “郁尧……”凤离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叫他的名字,他毫无招架之力,一下就腿软了,身子不自觉微微颤抖,说不出在期待什么,又在害怕什么,她手伸进被子里,轻而易举脱下了他的亵裤,他满脸通红,臀瓣紧张地绷紧了,被她一揉又软了下来,双手却始终听话地放在头顶,自己握住手腕,画地为牢。

    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郁尧,我想cao你。”

    “唔……”郁尧浑身一颤,眸子更湿润了,下面也不受控制地出水了,打湿了她的手,他又羞又臊,难耐地夹紧双腿,被她用手挡在了腿根,温柔地摩挲那处柔软滑嫩的肌肤,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他羞得哭了出来,身下流出了一股股yin水,身子总是诚实的,一日没碰,他十分渴望她的触碰。

    “不……不要了……妻主……呜呜……”他羞耻地别过脸,小声啜泣着,抽抽噎噎地求饶。

    “宝贝,给不给cao?”凤离两根手指插在他腿根,温热的肌肤把她紧紧夹住,她在那柔软里进进出出,轻轻地抽插,仿着交欢的动作,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一声声蛊惑。

    他压根无法反抗,也拒绝不了她的要求,纵然羞得耳朵尖都红了,身上白皙的肌肤也是粉粉嫩嫩的,依旧硬着头皮答应了,咬了咬下唇,泪眼婆娑地看着她,哭唧唧地说,“给……给cao……呜呜……”

    “真乖。”凤离奖励地亲了亲他红红的鼻尖,开始扯他身上仅存的几片布料。

    他吸了吸鼻子,也伸手帮她脱衣裳,只是打小没伺候过人,笨手笨脚的,连复杂的腰封都解不开,她却已经把他扒得一丝不挂了,一对比,他急得又哭了,凤离哭笑不得,觉得他可爱得过分,心里对他的喜欢多了几分,帮着他脱了自己的衣裳。

    “还真是水做的。”她轻声嘀咕了句。

    小白虎从她怀里探出头,两只前爪扒着自己的眼睛,从爪缝里露出好奇的目光,看了看郁尧,又看了看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钻回了她的怀里。

    她无奈地把雪球从怀里抓了出来,拎着它后颈处的皮毛,把它放在郁尧腿上,戳了戳它的脑袋,它小小的身子顺势前后晃了晃,颤巍巍地勾住被子一角稳住了身形,听见她笑骂道,“小色虎。”

    它哼唧了两声,气呼呼地扭过身子,用屁股对着她,她笑了笑,不以为然,继续脱衣裳,小老虎扭了两次头,见她没在看自己,又转过身子来,堂而皇之地偷看起来,她注意到那两道灼热的目光,也只是宠溺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动作没停,里衣很快脱了下来。

    郁尧盯着那团毛绒绒的团子看了看,眯了眯眼,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小团子察觉到他的目光,浑身毛都炸了起来,视线一碰撞,不由分说的,他抓起雪球就扔到了床下。

    凤离下意识去接它,被郁尧抱着脖子,吻住了唇,两条光滑的胳膊如同水蛇一样灵活地缠了上来,软软地攀着她的肩膀,气息微喘地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妻主,cao我。”

    她红着眼扑了上去,哪还记得床底下可怜巴巴的毛团子。

    它皮厚,倒是没摔疼,只是爬不上去了,气呼呼地撕咬着两人的鞋子,嗷嗷叫唤,听见床上传来的呻吟声,它叫得更大声了,似乎在与他们一较高下,床上两人几个时辰都没下来,它叫得累了,趴地上睡着了。

    “唔……妻主……轻、轻点……”

    郁尧自己抓着手腕,任由凤离上下其手,仰着头承受她火热的亲吻,微凉的指尖划过莹润如玉的肌肤,轻轻一碰便撩起一路的电光石火。

    他全身都麻了,手脚没力气,在她怀里化成了一滩春水,媚眼如丝地望着她,气喘吁吁地轻声讨饶,眸子湿漉漉的,连眼尾都是红的,凤离受不了这种诱惑,动作都变得粗鲁了起来,抬起他的腰,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把他双腿大大打开,心急地欺身挤了进去。

    “唔、妻、妻主……”郁尧羞耻地闭拢腿,把她夹在了其中。

    他的腰最是柔软和敏感,被凤离握在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除了痒便是铺天盖地的酥麻,让他无法招架,几乎以为要被这汹涌的快感冲坏了。

    凤离握着他的腰,俯身在他光滑的肚脐处亲了亲,指腹来回摩挲柔软的腰窝,郁尧扭着腰,忽然绷紧了身子,瞪大了眼睛,凤离见状,手伸下去握住了他的根部,用手指堵住了他的铃孔,快感被硬生生扼住,一股暖流倒流回小腹,不仅疼,还难受得不行,他一下子就软了,也忘了凤离先前的嘱咐,松开了手腕,又哭又叫地推拒着她,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仿佛快要崩溃了,哭着语无伦次地求饶。

    “放、放开……呜呜……妻主……求你了……放手……我不行了……呜呜……难受……”

    凤离掂量着手中的二两rou,见它软了下去才松手,低头吻住了他红肿的唇,安抚地吸弄着,温柔地在唇面上轻轻舔舐,这对他很受用,很快平静了下来,瘪着嘴,无声地流着眼泪,委屈巴巴地望着她。

    “好了,御医说你不能射太多次。”凤离笑着解释道,双手搭在那两瓣心心念念的臀rou上揉捏。

    “唔!”郁尧正要反驳,凤离就掰开了他的两丘,手指探进臀缝间的那口蜜xue抽插了起来,他被逼出了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脑子又成了浆糊,忘记刚刚要说什么了。

    他的身子被cao熟了,xue里出了水,早就湿湿软软的,轻易就能容下三指,抽插时发出啧啧的水声,cao出了白沫,弄得他腿间一片泥泞。

    凤离不许他泄出来,偏生又碾着那处敏感的凸起按揉,郁尧哭得嗓子都哑了,柔软的腰肢一次次拱起又落下,她每次都会在他要泄出来的时候伸手堵住。

    他浑身微微颤抖,坠入她给予的快感和痛苦中挣扎,死去活来,如同溺水的鱼儿大口地喘息,身子一次次习惯了这种cao弄,明知不能泄,却还是一次次硬起来又软下去。

    xue里又流出了一股yin水,听见她低低在他耳边笑了笑,宽大的手掌掐着他柔嫩的腿根,分开两瓣被玩得红肿的臀rou,粗长的yinjing抵住湿软的xue口,一挺腰,深深地捅了进去,全根没入,插到了最深处,碰到了紧闭的孕腔口。

    xue里的软rou缠了上来,紧紧裹住了柱身,随着他的呼吸蠕动,如同灵活的小嘴一下下吮吸,她舒服地叹息,xue里的家伙又胀大了几分,撑得xue口酸疼,火热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烫坏了。

    “唔!好撑……”

    “吃了这么多次还觉得撑?”凤离慢慢磨着湿滑的xue口,时轻时重地戳向xue里那处软rou,cao得身下人眼泪汪汪,白嫩的身子抖个不停,她的指尖按揉着两人相连之处,低下头,笑着在他耳边戏谑道,“明明都爽得流水了,把我咬得这么紧,宝贝,口是心非不乖哦。”

    她说着又狠狠往里顶了一下。

    “唔……妻主,”郁尧娇喘着呻吟一声,故意紧了紧后xue,讨好地吸附着火热的柱身往深处进了进,抱着凤离的脖子,贴着她的脸蹭,软软地趴在她身上撒娇,“妻、妻主,你让我射好不好?求求你了……”

    凤离没答应,也没拒绝,低头吻住他的唇,温柔地舔弄,顺势用力顶弄了几下,破开他的孕腔,狠狠cao了进去,惹得他失声尖叫,眸子里盈了一泡泪,被日得腰都酸了,使不上劲,只能靠着身下的软枕,一条白玉般的小腿伸出罗帐之外,软软地垂在床边,随着凤离的顶弄来回晃悠,柔嫩的足心踩到了毛绒绒的团子,也没把它弄醒。

    “呜呜……”

    郁尧光被caoxue就到高潮,想射时又被凤离扼住命脉,堵住了铃孔,可怜兮兮的,哭得眼睛都肿了,凤离多少还是怜惜他的,亲吻着他的唇舌,快速地挺动腰,在他身体里抽插,几个深入,卡在他的孕腔口全部射了进去,浓多又guntang,郁尧哭叫着抖个不停。

    凤离爽完了,抽身离开。

    嫣红的xue被cao得合不拢,翕着小口汩汩流水白色的yin液,一抽一抽的,郁尧眼神迷离地望着屋顶,吞咽不及的津液同落下的眼泪交织在了一起,一脸绯红的情欲之色,像被玩坏了似的,好个活色生香的场面。

    她的下半身一硬,小腹燎了把yuhuo,忍不住又想掰开他的屁股再来一发,可顾及等会还有事要做,便放过了他。

    “妻主……”郁尧缓过神,委屈巴巴地扑向她怀里寻求安慰,殊不知自己刚躲过一劫。

    凤离轻笑了下,帮他擦了擦黏糊糊的下身,自己穿好了衣裳却没帮他穿,流恋地在他赤裸裸的身子上摸了一通,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几乎把人又摸得硬了起来,这才住了手,抱着他往暗室走,她冲门外招呼了声,下人们井然有序地进来收拾。

    暗室里放了个很大的沐浴的木桶,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加的热水,她摸了摸水温正好,把郁尧放了进去。

    她不知从哪拿了个绿色的小瓷瓶出来,将里头绿色的药水倒进了木桶,一股浓郁的黑岩草的气息在屋子里弥漫开,不难闻,但久了会让人头晕目眩,这是黑岩草的药性,有致幻的效果。

    郁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上的动作。

    凤离笑着解释道,“这是郁昭师父配的药,只要日日以此药浸泡,泡足七日,你的腿就会慢慢恢复知觉。”

    郁尧张着嘴,脸上的表情很惊讶,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坐在轮椅上,早就不对这双腿抱有任何期望了,可一下听说能让他站起来,少不得是个巨大的冲击。

    昨日只顾着担心凤离,郁昭说的时候他没有什么反应,今日回过神才品出几分欢喜。

    郁尧扭头看向凤离,对上她戏谑的目光,又想起她在房间里欺负自己的情形,委屈涌上心头,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趴在浴桶边缘不去看她,她说话也不理睬。

    “还生我气呢?”凤离用手撑着边缘,低头抵着他的额头,笑吟吟的目光望进他眼里,柔声问道,“是不是下面还没吃够?”

    她把手伸进水里,摸到他身后湿软的xue口,指尖戳了进去,带着温热的水也灌了进去,他微喘着轻声呻吟,克制地咬住了下唇,鼻腔中发出糯糯的哼唧,扭头把脸别向另一边,不理她。

    她笑了笑,又绕到另一边,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温柔地在他唇上亲了亲,宠溺地说道,“好了,别生我气了,下次给你吃个够。”

    她耸了耸肩,无辜地解释道,“郁昭师父说的,让你出出汗有利于吸收药效,可又不能在这个时候xiele精气,一旦亏了身子,虚不受补,日后容易生病。”

    郁尧冰雪聪明,一听便知她在胡说八道,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委屈坏了,吸了吸鼻子,声泪俱下地控诉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凤离失笑,屈指刮了刮他红红的鼻尖,义正言辞地反问道,“不让欺负吗?”

    郁尧眨了眨眼,把眼泪憋了回去,委屈巴巴地扑进她怀里,连她的衣裳都打湿了,抽抽噎噎地说道,“可是、可是你、唔、太过分了……呜呜……”

    凤离揉了揉他的头发道,“好了,这次是我不好,我错了好不好?下次我会轻点的。”

    “嗯。”郁尧用力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红着脸,仰起头对她说道,“妻主,水进去了,不舒服……”

    水里有药,泡着皮肤会有一种guntang的灼伤感,外面的还能忍受,只是进到了里面,娇嫩的xuerou受不了,仿佛凤离的火热还插在他xue里的错觉,酸胀得厉害,还有些疼。

    凤离手伸进他xue里抽插了两下,轻轻帮他按揉着xue口,缓解那种不适,嘴上安抚道,“这药养身子的,也养xue,多泡泡是好事,你且忍一忍,省得下次又说太撑了吃不下。”

    他哼哼唧唧地又要哭,凤离温言软语地哄着,陪在他身边又亲又抱的,好不容易才让他消停了。

    凤离说得没错,自从嫁过来他就娇气了不少,若是以前在宫中,冰天雪地里被人推下水,烧了三天三夜不退都没觉得难受,不过是明白就算撒娇也没人哄罢了。

    如今不一样了,他有了妻主,妻主愿意宠着他,纵着他,虽然这官家的宠爱不知能持续多久,可只要他在她身边一日,他便要独占她全部的爱。

    泡了两个时辰的药浴,凤离抱着他回房间,帮他擦了身子,穿好衣裳,带着他到府上四处转了转,难得的闲情雅致,还送了个礼物给他,一个黑色的小木盒子装的,竟是用他剃下来的耻毛做成的毛笔,笔尖的毛稀稀疏疏的,还有些卷卷的,闹得郁尧面红耳赤,捧着盒子不知所措。

    此地无银三百两。

    郁尧泡了药浴后双腿的肌rou酸酸胀胀的,不舒服,夜里睡不着,凤离便抱着他的腿按揉,有技巧地点到每一处xue位。

    她常年在军中,对活血之事很是精通,只是动作不太温柔,不过她已经尽力放轻了手上动作,弄得他又疼又舒服。

    “唔……啊……”郁尧趴在床上,闭着眼小声哼哼。

    凤离把手伸进他衣裳里,在他胸前狠狠揉了一把,捏硬了两颗朱果,咬着牙警告道,“宝贝,你再叫得这么销魂,今晚就别想睡了。”

    郁尧浑身一激灵,屁股还肿着,xiaoxue酸酸胀胀的,xue口火辣辣的,仿佛还有东西插在里面,撑得难受,再用会坏掉的。

    他瘪着嘴,泫然若泣,咬着唇不敢呻吟了。

    可凤离揉得很舒服,他堵不住溢出口的娇喘,于是把脸埋进胳膊里,用手捂住了嘴。

    凤离见他又乖又听话,手上的动作愈加过分了,搭在他腿上的双手不安分地逐渐向上移,握住了两瓣饱满的臀rou,画着圈圈揉捏,两根手指刺进了紧致的臀缝中,隔着衣裳按了下去,红肿的xue口浅浅地把衣裳吃进去了。

    “唔!”郁尧扭头看着她,磕磕巴巴地求饶道,“妻、妻主,不要了,还疼着呢……”

    凤离愣了愣,惋惜地叹了口气,“那好吧。”

    她又规规矩矩地帮他揉腿。

    好一阵子,郁尧被揉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凤离忽然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宝贝,明天我要陪宣贵妃去七乡,他要给他爹爹迁新坟,路上偏僻,我得护送他,这也是我欠他们父子俩的。”

    郁尧一下子就清醒了,轻声问道,“只有你和宣贵妃吗?陛下不去吗?”

    凤离说,“陛下国事繁忙,走不开,所以就让君后代她去。”

    郁尧睁大眼睛问道,“君后和你们同去?”

    凤离点点头,她知郁尧一直介意君后,特意选在这个时候说,想着他迷迷糊糊也就答应了。

    如她所愿,郁尧沉默片刻,轻声说道,“妻主保护好自己。”

    “会的。”凤离很满意他的识大体,把他拥进怀里,亲了亲他的发顶,声音带着笑意说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