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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不同的对待(铐手爱抚敏感探索,玩乳撞xue高潮喷精,面对面温柔cao入)

    龙奕一路烧到了清晨。中途厉渊避过耳目拿回了退烧药喂他吃下,也为他后头过度使用到破皮红肿的地方上了药。

    等到龙奕体温接近正常,厉渊才离去。

    避开人流走到酒店楼梯间,厉渊踢开一处垃圾箱,自后头的暗格里拿出衣物换上,在龙奕的手下们没能察觉的情况里离开了酒店。

    一身深蓝保洁衣物的厉渊走过繁华街区的拐角,直起刻意佝偻的脊背,转了转脖颈。

    他抬手去掉同色系的帽子,解开领口两颗扣子,将衣袖虚虚挽起,迈开长腿继续往前。

    这是一处情欲场所盘踞的红灯区,身量健壮高大,面容俊郎的男人独自走在路上,很快吸引了四周才出店门的男女的目光。

    哪怕这个男人身上穿着有些发皱的工服,似乎只是个赶着去上班的底层劳动者,却也丝毫没能减弱他身上出凡的魅力,再普通不过的衣物也仿佛带着优雅的气度。

    只是面色过于冷峻,嘴角虽天生含笑一样微扬着,却依旧给人危险不可近的感觉。

    对四周想接近又不敢来搭讪的人恍若未见,厉渊一路绕过红灯区的街角,抬手敲了敲一辆黑色迈巴赫的车窗。

    车窗落下,里头的驾驶座坐着个带眼镜的瘦弱男人,他打量过厉渊,抬手冲厉渊递来一根烟。

    厉渊不客气地接过,点燃了烟,倚着车吸吐一口,拉开了车门坐进去。

    等他坐进车里关上门,驾驶座上的叶非关上了车窗,马上开口,“成功干掉了?比想象中更容易是不是?”

    厉渊悠悠吐了一口烟,没答话。随后他捕捉到叶非话里潜藏的话,“更容易是什么意思?”

    “怎么,没有嘛?”叶非一边调头一边说,“我的人说这个龙奕最近忙得团团转,完全是把自己当超人死撑了,状态应该挺差。我寻思你干掉这样的他肯定非常容易。”

    厉渊压了压眉头,想起男人在自己身下脱力俯倒的模样。

    “s市几个小头头不是早就被他拿下了么,还忙什么?”

    “啧,周边旧仇,元老施压,家族争斗,哪个不够他受的?他可比不了咱们啊。咱们是苦尽甘来,他那是还没苦完。”

    顿了顿,叶非得空打了个手势,“不,我纠正……他现在,已经没甜的机会了……”

    总得活着才有翻盘机会。

    叶非这么叽里咕噜说了大堆,又想着怎么引出下头重要的话题,却发现身边的厉渊听了这些话,只是沉眸吸着烟,没搭话的意思。

    叶非还想接着唠,却听厉渊重复了一遍他的用词,“苦尽甘来。”

    抬手弹了弹烟,厉渊说,“九年前的夏天,我为了从周宅逃出来杀了人。第一次杀人,杀了三个。”

    叶非顿了顿,“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啊?”

    当年叶非比厉渊更小一些,但也知道这件事,厉渊在这以后彻底同本家决裂,当初还多亏了他哥叶展出手护着。

    想起个中缘由,叶非“啧”一声,“管他以前怎么,得亏咱们后来熬出头了。”

    他又回忆着感慨,“不过你也是运气超神啊,当时那疯女人派人进林子搜你半晚上,愣是没搜到。”

    厉渊抬唇舒了口烟,没答话。

    脑里是翻涌而来的记忆片段。

    阴暗无光的狭窄区域,顶端传来脚步声,他起身扑倒身前欲喊人的少年,滚落泥泞,唇舌相接,死死堵住少年喉间的呼唤。

    作为生存手段被使用的初吻,毫无章法。他瞪着染了猩红的眼,忘了究竟滋味如何,只记得对视之时,少年眼里轻颤的柔和湛蓝。

    以及在后续的失控里,少年腰胯处落了白浊的轻云托月。

    与几个小时前出现在他视野里的胎记恍然重合。

    “哎,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太对啊?”叶非转过头,仔细看了看厉渊的脸。

    刚才厉渊过来的时候,他看出对方心情似乎不错,想来是肯定得手了,但现在看厉渊的反应又有点奇怪。

    叶非问,“怎么回事儿啊?中途出什么事儿了?”

    沉默几秒,厉渊侧眸看向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龙弈所在的酒店。

    淡淡沉声,“没杀。”

    “没…………啊??”

    叶非迷了,“不是,难道他状态不行居然还能赢你???龙弈有那么强?……我情报错了?”

    之前厉渊说要亲手来干掉人家大佬替叶非的手下报仇,叶非不让他去都拦不住。知道厉渊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思一起来就劝不回,也知道厉渊有绝不失手的能力,叶非索性就由他去了。

    却没想到厉渊居然万年难遇地失手了。

    “怎么回事儿啊……”叶非嘟囔一句,但随后他反应过来,又说,“不过没杀也行,正好,正好啊。”

    厉渊回眸看他,“正好?”

    “是啊,正好!”叶非清清嗓子,干脆直接坦白了先前费力想引出的重要话题,“其实我刚才还在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又仔细查了查,我前面的情报好像有点问题。”

    “就是,我这边出了个内鬼,藏得很深,我差点没发现,直到昨天才揪出来。他供了,说龙弈动我手下,往我地盘拓张势力的事儿,其实不赖龙弈,是别人栽赃的。具体是谁我还没查出来,毕竟龙弈这些年替他们家族开路,树敌太多……”

    叶非看向厉渊,“哎你听见了没,怎么不说话?你想什么呢?”

    厉渊睨他一眼,“在想你脖子上顶着的破烂玩意儿到底有什么用。”

    “???”

    叶非莫名觉得厉渊这嘲讽里好像带了点复杂情绪,但他又觉得厉渊完全没理由为个陌生人跟他动气,就没细究,只叫嚷着,“……骂我干嘛?我这脑瓜子灵光着呢!这不人有失足嘛……”

    叶非有点心虚地嘴硬,“我昨天晚上就想联系你告诉你了,谁知道你特么发什么疯,把我给的通讯器关了。”

    厉渊顿了顿,抬手摁灭香烟。

    “觉得你太吵,就关了。”

    他关通讯器,其实是当时撞上了龙弈的手下,发觉对方的意图之后,不想叶非听见了缠着自己八卦,干脆就关掉了。

    这段对话结束,车里安静下来。过阵子,叶非试探地问,“那你接下来,要拿那个龙弈怎么办?”

    是再杀一次,还是就此放过。

    问完话,叶非看了一眼厉渊的侧脸。虽然他开口问了,但实际上他心里觉着,厉渊的答案几乎一定是前一种。

    即“再杀一次”。

    一是厉渊的性格,一定不会容忍自己的失手。二来则是,这次厉渊的行动虽然看起来有些任性,叶非却也明白,厉渊要杀龙弈,绝不只是名义上的“替他叶非的人报仇”这么简单。

    顶着那个特殊的身份,实力与野心并存的男人一早想把s市也吞下来,龙弈这次的事,不过是给了厉渊一个出手的好理由。

    脑海里这么分析着,叶非几乎笃定了厉渊的答案,却听到一句平静地,“既然是你失足,就不关我的事了。”

    叶非愣了愣,反应过来厉渊的意思,惊了,“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厉渊侧过头看叶非,弯唇笑笑,“不然?有指教?”

    叶非被他笑得炸了一身汗毛,“没,没!”

    随即叶非又发现了问题。

    杀个人而已,又没杀成,厉渊怎么还在酒店里呆了整整一夜?

    叶非便又随口问了一句,“那你昨天一晚上干嘛了?你跟龙弈怎么回事儿啊?你是没打过……”

    “我上了他。”

    “哦。”叶非点点头。

    半秒后,他狂喊着朝厉渊转过头,“……啊???!?”

    厉渊在叶非过分大声的喊叫里平静地侧过头,静静听他继续。

    “不是,我说你……这种事不是每次我喊你你都不来吗?我他妈这么多年还当你下头有问题性冷淡!”

    “艹……怪不得你看不上我找的那些……你原来喜欢那种的??”

    “不是……龙弈特么给你当了零?!艹……你……你……你特么真是个疯子……”

    叶非车都顾不上开了,停在路边就开始不停碎碎念,却看见疯子回过头看向他,幽黑眸子情绪不辨。

    “你……哎厉渊!咱们可是兄弟,你别想对我……”

    厉渊直接抬拳打断叶非,脑后的落枕被击得歪了,叶非乖乖闭上嘴,抬手做了个自我噤声的动作。

    但只安分一会儿,他又嘟囔,“艹……怪不得你愿意放过他,亏你做得出来,这法子特么比搞死他更绝……”

    叶非见过龙弈几回,跟他这种偏文气的迂回型选手不同,那是真刀真枪里拼杀出来的人。裹着一身黑大衣,肩阔腿长,浑身散发着黑帮大佬的标配气质。

    那样的男人,被一个陌生同性强上了,绝对比直接被抹脖子暗杀更难受。

    而按龙弈的实力,遭遇这种事的几率几乎为零,也就怪他遇上厉渊这样的……疯子,才能成功做出这样不杀人却诛心的事。

    在心里这样想着,叶非又侧头看向厉渊,他正想再感慨几句,却发现仔细看厉渊沉默的反应,好像……不完全是他想的样子。

    而居然像是在……回味??

    ——

    临近中午,龙奕是被周德喊醒的。

    本来没有龙奕的命令,他们不该随便进入房间。但周德跟李冉眼看着时间过了这么久,龙奕跟那个侍应生却都没有出来,也没叫早餐,就越等越觉得有点奇怪。

    后来,细心的李冉特意找领班询问那个侍应生的事,等他们形容过去,又看过值班表的照片,才发现,酒店侍应生里根本没有那样一个人。

    发现了这样的事实,两个人瞬间慌了,一路跑到门口,周德顾不上敲门就直接刷卡冲了进去。

    他们跑进去的时候龙奕还没醒。他依旧昏睡在床上,被子稍稍下滑了一些,露出小半胸膛。

    作为龙奕的心腹,李冉跟周德和龙奕是过命的交情,自然不会避嫌这点程度的裸露。

    随后两人都看见了龙奕脖颈上骇人的紫青痕迹,周德几乎是半跪着扑过去,雄壮如熊的大个男人,眼看就要瘪嘴哭出来。

    幸好李冉迅速试了试龙奕的鼻息,松了一口气,“老大没死。”

    但等李冉又看清放在桌边的药物时,他那口没松完的气瞬间又倒吸了回去。

    周德抬头看他,“老大没死,没死你这什么反应?”

    李冉虽然不是gay,但他有个朋友开了家gay吧,他去找朋友的时候呆过几次,了解了不少“知识”。

    比如放在他们老大床头桌上的那个明显被用过的东西,李冉一眼就认出了是后头受伤时候涂抹用的。

    一时不知道怎么跟周德解释,随后李冉又想,大概是他们老大太勇猛,事后又温柔,所以替那个侍应生涂的……

    ?!

    所有猜想一瞬中断,李冉瞪大了眼看着眼前被周德掀开床被后露出的躯体,他看到自家老大腰腹和大腿上明显被狠力掐弄出来的痕迹,大脑彻底空了。

    周德想得很简单,他只是心里发慌,想快点看看老大有没有被那个身份不明的侍者伤到哪里,所以才掀开了被子。

    看了几眼那些淤青,周德觉得位置有点奇怪的熟悉,又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咦”了一声,随后却突然顿悟了。

    这些痕迹好像有点像他跟他家小美做完的时候留下的痕迹啊,只是看起来严重了很多。

    ……

    啊???

    周德这头半懵懂着,身后李冉大步冲过来,迅速夺过他手里的被子盖回了龙弈身上。

    看李冉铁青的脸色和这样大的反应,周德愣了愣,榆木脑袋开窍了。

    他有些磕巴,“这……咱、老大……不是……老大难道是、被……?”

    两个人对视,李冉皱着眉,跟周德一样心如乱麻。

    那个侍应生身份有问题,他们老大被搞出了淤青重痕,身上没切实的伤口却到现在还没醒。

    大概率,是被强了。

    李冉咬牙,“你……不许声张!这事老大不主动提,我们就当没看见!”

    周德道:“我……我知道!”

    饶是他再五大三粗,也明白遭遇这种事的严重性。但满脑子想着自己老大的遭遇,周德心里发堵又愤怒不已,声音便没压住。

    龙奕就是被这一声喊醒的。他才睁开眼,就看见周德跟李冉站在自己床边,他没听清周德喊了什么,却隐约看见周德皱着一张本就不算帅气的壮脸,鼻尖好像还有些发红。

    他没能看太仔细,怕周德露馅的李冉把周德往一边扯了扯,走到床前,“老大。”

    李冉竭力平复着声音,“你休息好了吗?下午咱们有个会议,我俩怕你忘了想提醒你,但你睡得太沉了,周德这小子一时性急就直接进来了,我没拦住他……”

    顿了顿,又说,“老大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在李冉的话里逐渐清醒,龙奕摇摇头,“不……咳!”

    只吐出一个字,他才发现喉咙里撕裂一般地疼,声音沙哑到快出不来。

    好在周德终于有了点眼色,马上跑着去端了杯水过来递给他。

    看周德走近,龙奕便撑起身去接水,动作却一瞬僵住。

    随着用力的过程,他的腰腹和下体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酸痛。伴随着酸痛感回归的,还有昨晚那有如地狱级噩梦的屈辱经历。

    由于被清洗干净了,他醒来后,在动作之前一时几乎忘记了先前发生了什么。

    现在全部记起了。

    看出龙弈瞬间僵住的动作,李冉想扶人又怕太明显,就垂了眼权当没看见。周德也谨记李冉的话,端着那杯水放慢了速度,竭力装糊涂。

    他们“毫无所觉”的反应让龙奕的不适减少了几分,他强撑着起身,接过水喝下几口,嗓子稍微舒适,“你们出去等着吧,我马上起来。”

    “嗯。”

    李冉跟周德迅速出了门。

    等龙奕撑身走到浴室,昨晚发生的一切重回脑海,他呼吸稍重,嫌恶地皱起眉,怒似火燃。

    但随即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他便马上明白了李冉跟周德的心思。

    脖子上这样的伤痕,那两个人却没问及,想必就是已经猜到他遭遇了什么,刻意给他留脸面。

    舒了口气,整理好一切,龙奕走出房间,看向候在门口的两个人,“那个服务生有问题,找到他。”

    “我要他生不如死。”

    ——

    龙奕再次见到厉渊,是在三天后。

    这三天里,他的人意外地没能查出任何东西。李冉特意在龙弈别墅外增派了人手,但根本拦不住厉渊。

    时值夜晚,龙弈在别墅里同周德交代完接下来几天的业务,待周德离开之后,他走进卧室去拿浴衣,才走到衣柜便就听到门被反锁的声响。

    走进卧室的时候龙奕并没有开灯,但现在也无须开灯,他几乎是瞬间猜到,是那个男人来了。

    又是一场迅速展开的搏斗。

    被男人折腕夺走匕首,捂住嘴摁倒在床面的时候,龙奕紧紧瞪着眼前男人的俊脸,眸里尽是想将对方燃烧殆尽的怒火。

    “龙先生,反应这么激烈,很期待见到我么?”

    伴随着带笑话语的,是手铐上锁的声响。

    厉渊将龙奕手腕铐住压在他自己身下,又倾身下去制住龙奕的两条腿。而龙奕像不断暴起的虎豹,疯狂抵抗着身上男人的动作。

    但厉渊有条不紊地应付龙弈,并迅速用腕上的暗刃划破撕开了他的衣物,连带他贴身藏着的数件暗器,尽数剥落了扔在地毯上。

    宛如艺术品的浅麦色胴体暴露在暗色屋内,厉渊抬手抚过龙弈线条起伏的漂亮肌rou,感受到身下划过的区域随着他指尖的揉弄不可抑制地战栗。

    “滚开!你……嗯!”

    清醒的状态下,这种被陌生男人触碰的感觉让龙弈浑身发毛,但当厉渊微凉的指尖触上他一侧深红的时候,龙奕还是一时不备地溢出一声低哼。

    纵然他很快便咬唇忍下了,躯体却随着厉渊指尖的碾捏隐颤得愈发明显。

    厉渊低头看着龙弈,把所有细小反应收进眼底,抬腿撞开龙弈的膝盖挤去他腿间,“上一次我还以为龙先生是因为药物才敏感,没想到是天生的。”

    龙奕不答他,只在愈重的呼吸里死死瞪他,也依旧在不间断地激烈挣扎。

    直到厉渊说,“我不想伤你,但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想卸了你的胳膊跟腿,让你残着吃下我。”

    龙奕嘶声回他,“有种、你试试!”

    “原来龙先生喜欢这样刺激的。”厉渊朝他勾唇微笑,随即将腿上移,蹭压上龙弈大腿内侧紧绷的线条,沉声缓缓地问,“别墅里,有不少仆人在吧?”

    “那么就算我弄残了你,然后抱着你边cao边走出去,一路带你在别墅里逛逛,让他们看看你下面是怎么热情地吃下我也可以么?”

    这样形容着,他抬膝撞上藏在龙弈腿间的xue口,又当真抬手摁住龙奕的关节处,开始施力。

    宛如关节即将错位的感觉让龙弈瞪大了眼,“……放开!放手!!”

    眼前的人完全是个疯子,他那样说了,龙奕便觉得他一定做得出来。

    如果真的被仆人们看见那样的自己,那样的不堪……

    觉出关节处的力道依旧没停,龙奕急喘着,他终于闭上眼,万分不甘的死命克制住了自己反抗的动作。

    吓唬人成功的厉渊抬手满意地抚了抚他的脸,“乖。其实我也更喜欢完好的你。”

    龙弈不再回答,也不再睁开眼,他企图以此做最后的对抗。

    却终究难以实现。

    厉渊俯在他身上压着他,健硕躯体带着不可忽视的雄性侵略气息,专心致志似的,用膝盖顶压他大腿内侧敏感的区域,一边又用带薄茧的指尖碾他一侧的小点。

    直到那里鼓涨着,颤巍巍地愈来愈肿。

    厉渊低了低头,用舌覆盖上去。

    身下的龙弈喉里发出一声闷咳,厉渊越发恶劣地吮紧了那滑腻的红果,牙齿轻轻啃咬着。

    将膝盖重重撞进龙弈腿间的同一刻,他开始将口里发颤的嫩蕾往上吸。

    酥麻电流窜过脊背,龙弈的呼吸声瞬间全乱了。

    “嗯……哈啊!!”

    捕捉到今晚的第一声可称之为呻吟的声响,厉渊眸色瞬沉,他愈发用力地吮住口里已经变得烫热的红蕾,膝盖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开始重撞进龙弈的腿心。

    脆弱敏感的囊袋同xue口一同受击,胸前与下体同时爆发出诡秘的快感,龙弈迅速睁大了眼,却不及多动作便被厉渊抬手掐住了开始发颤的劲瘦腰腹,将几乎浅挣欲逃的他死死下按在力道过大的膝尖。

    激烈的动作里,龙弈压着眉喘息,恰好与抬起头的厉渊对视。

    呼吸愈重的男人以指代舌继续对待他guntang的rutou,面色看起来依旧是平静的,幽黑似深渊的长眸凝着他,举止之间却又如一头劣性爆发的野兽,死死地钳制住他,箍在他腰侧的指节用力到浅陷进了他渐次抽搐的小腹。

    仿佛是要一心榨出他体内更多的呻吟。

    撞进腿心的膝上的动作粗暴地愈来愈快,力道倒是意外地未失控到令龙弈觉得疼痛,却又比疼痛更让他难以接受。

    今晚再次见面的时候,龙弈以为男人会同上次一样以近乎凌虐的方式迅猛地对待他。

    这样他还能说服自己,去更多把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都看做是场类似殴打的劫难。

    却不想对方会这样对他进行近乎于爱抚的前戏。

    但龙弈并不因此感到庆幸,他更加愤怒。

    如同对待女人的亵玩方式,只让他觉得对方是满心轻视地,想进一步碾碎他的所有。

    而更可耻难堪,让他觉得不可饶恕的是,他居然有反应。

    不知名的快感一波波汹涌,仿佛要把他的神智撕裂。

    无处可避地接受着亵玩,龙弈昂起头,在又一次重抵里发出破碎的哼声。他不自觉地拱动起腰,一是腰后的手铐磨得他生疼,二则全是生理的本能反应。

    厉渊也觉出身下人的渐渐沦陷,动作之间,他抬手摁上龙弈的腰腹,大拇指浅浅陷进他肚脐,其余四指向下捂住抽动的小腹,施加上力道,开始摁揉。

    龙弈的挣动瞬间提了一个频率。

    厉渊应对着他的挣动,不停歇手上的动作,感受如何动作能让他反应更甚,哑声笑着做出评价,“你哪里都很敏感。”

    龙弈咬紧牙闭上眼,想以沉默反驳,但厉渊停下来,凑近他耳边,“何必忍着呢,龙先生,明明已经硬得出水了。”

    龙弈在这一句里猛然睁开了眼,他看向自己下身,不可思议地看清了下头已然兴奋高昂的状态。

    他的柱体高昂着贴近了自己的小腹,而且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抖动着吐出些清液。

    明明没有被下药,明明是清醒万分的,他底下却居然因为一个陌生男人的短促亵玩起了剧烈反应。

    甚至还没有真正开始做,他就已经“出了水”。

    “所以很舒服,是么?”

    龙弈剧烈呼吸着,他想反驳,但开口就变成了不适的闷哼。

    一根沾了冰凉润滑剂的手指捅进了他体内。

    缓缓劈开了柔软rou壁一路往里揉摁,觉出那里消了肿,又看龙弈面上没有明显的痛苦,厉渊抬了抬手,一入到底。

    湿热rou道迅速绞紧了他,热情吸吮。厉渊轻易地寻到那块特殊的小软rou,微微抽手,又插入轻撞上去。

    “……嗯!”

    龙弈倏然供起腰身,喉里声响溢出,他随即想忍下,可底下的手指却开始了抽插。

    龙弈在厉渊的动作里睁大湛蓝眼眸,他被迫接收到细微疼痛之外的那种陌生快感,那种明明没有药物作用却依然席卷自己的感觉。

    厉渊低下头,感受着手指被层层小软rou热情吸紧的滋味,亲了亲龙弈几乎被茫然覆过了愤怒的脸颊,“你这里还记得我。”

    次次被袭击上那一点,龙弈逐渐浑身开始发颤,极致快感将到的时候,他睁大着眼,在黑暗里对上身上男人平静幽暗的眸子,也已经顾不上避开。

    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没有药物,他的身躯还是会这样被可耻的快感淹没,这让他难堪,不齿,心感崩溃。

    而他不知道,面前看似平静的男人实则正绞尽脑汁,想把一系列临时补习过的爱抚方式在他身上实施。

    耐心而温柔,抱着半补偿的心思。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根本没过多久,龙弈射了出来。而底下的手指在他抽搐的rou道里动了动,随即又添入一根,再次捅入开始抽插。

    同初次一样,龙弈射精未停就被生生推上更激烈的高潮。但失去了药物加持,快感之外的痛楚就愈发明显。

    比如因为过度抽搐和有些岔气,他的小腹骤然开始绞痛。

    强忍着那份渐重的痛感,当第三根粗壮手指破开抽搐的内壁强势插入的时候,龙弈的表情有一瞬失控。

    熟悉的进程让他不得不回想起那晚的噩梦记忆。

    可怖的深度,完全失去自身掌控的无力感,雌伏挨cao的耻辱,濒死的感觉。

    他闭上了眼,难得的,一瞬即逝的脆弱表情却几乎像是要哭出来。

    厉渊本来沉浸在身下人愈重的喘息和沉吟里,他跟着起了反应,手上力道有些失控,等发觉龙奕表情的变化才倏然清醒过来。

    气息微乱地,厉渊抽出手,“……疼了?”

    没有回答,但厉渊看出龙奕在他放松的力道里蜷了蜷身子,腹肌抽搐的频率有些不太对。

    压了压心思,厉渊皱着眉,抬手把龙奕揽腰抱离床褥,一只手环着后背,另一只手摁上龙奕的小腹,发烫的掌心施力搓揉下去。

    “这样好一点?”

    堪称极度温柔的安抚里,龙奕逐渐冷静下来。而就算他再不愿意接受这场羞辱,也发现了男人的区别。

    “你……为什么这样?”

    龙奕追问,“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一开始他只当男人是个侍者,后来发现了男人对他的杀意。但到后头,男人却又放过了他。

    甚至是替他清洗过,喂他吃了退烧药,还抹了药膏。

    虽然龙弈当时几乎昏迷了,也隐约记得男人抱他在浴缸清理的时候,那种截然不同的,小心温柔的对待方式。

    所以龙奕在寻找这个人,想千刀万剐加倍奉还,也想知道对方分裂行径的原因。

    厉渊抱紧他揉着小腹,不走心地反问,“龙先生觉得呢?”

    而后觉出龙奕的焦躁,厉渊自问自答,“一开始想杀人,后来不想了。”

    “那你现在是想做什么?!”

    松开手把龙奕按回床面,厉渊冲他微笑,“cao你。”

    俊逸的脸与温柔笑意,加上肌rou勾结优越的体型,如此情状似乎是许多人求而难得的完美情人,落进龙奕眼底却完全是象征着屈辱和折磨的恶魔。

    然后恶魔用胯下巨大狰狞的物件进入了他。

    初次清醒万分地感受那样过分的尺寸,体内寸寸软rou被青筋跳动的柱体捅开撑平的感觉让龙奕浑身紧绷地落了冷汗。

    厉渊紧紧凝着龙弈的脸,用手上不间断的爱抚分散他的注意力,静等着龙弈面上的神色缓和,才实在等不及地,趁着rou壁适应放松的片刻一入到底。

    龙奕昂首磕进床褥,在过猛的动作里被迫断了几秒呼吸。

    他恍然明白了,这个人或许根本就没什么原因,恐怕就是个疯子!

    然而并未接收到龙奕的想法,厉渊只在脑海里回顾着叶非提到过的细节。

    他压眉忍着被rou壁蠕动亲吻时想要迅速开始抽插的心思,沉默地再次给龙奕提供数秒适应机会。

    等龙奕喘声稍缓,他本来按在小腹的手往下划过,碰了碰龙奕昂起的性器。手指沿着柱体滑落,顺着底下敏感的rou囊和柱体来回摩挲,等他握紧柱体开始撸动,龙奕喉里的闷哼已经变成沉吟。

    厉渊的呼吸不觉跟着龙奕的声音加重,直到觉出龙奕的腰胯逐渐绷紧了躬出床褥,后头稍稍放松的时候,厉渊开始在他体内挺动。

    前头的精水便一瞬打湿了厉渊的手掌。

    这样宛如被瞬间cao射的耻辱状态让龙奕彻底忘了厉渊的警告再次挣扎起来。

    但明显已经晚了。

    身下数次直直碾磨过前列腺的重cao轻易瓦解了他的挣扎,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发出舒畅的喘息,幽黑的眸子里像被点燃了一寸火光,透着野兽一般的赤裸欲望。

    和之前大多是后入的姿势不同,这回两个人是面对面,所有表情动作都尽收眼底。龙奕被那份过于赤裸地欲望凝到怔了数秒,恍然觉得要被带温度的眼神灼伤,而底下guntang的巨物也正切实地在他体内凶狠抽插着,灼伤着他脆弱的内壁。

    又一次被干到高潮射精的时候,龙奕浑身抽搐地陷在床褥里,抿着发颤的薄唇,像是自暴自弃地涣散了眼神。

    厉渊止住动作,抱他起来揉他的脊背,“还受得了吗?”

    回答厉渊的是一把直指脑门的手枪。

    幽黑长眸敛了笑,厉渊看向龙奕那只勉强托着手枪的,被卸下了大拇指骨节的手。

    他是掰开了自己大拇指的关节,以此来逃开手铐的束缚。

    龙奕拿枪直指着面前的男人,“从我下面……滚出去!”

    看出那把枪还没来得及上膛,厉渊凝着龙奕,发沉的眼神看不出情绪。

    而后他的回应是放开了环着龙奕腰腹的手,并向上小幅度地挺了挺腰。

    面对面的坐姿里会被进入到过深的地步,或许会有些受不了。

    厉渊起身后留意没让龙奕完全坐下,现在他松了手,突然的失重让龙奕无防备的下落,正迎上厉渊上挺的腰,他一瞬被刺穿到极致。

    短短一瞬,剧烈疼痛从龙弈腹腔深处轰然炸开。

    像是要自内向外被人刺穿的感觉,比自外界遭受伤害要恐怖数倍。

    龙奕在厉渊面前猛然蜷起身,他本能地探手去捂住腰腹,竭力想摆脱可怖的,宛如将被捅穿的痛楚,却大脑空白似的根本不知该如何做,只能颇为无措地乱挣了几下,却只引爆更尖锐的痛意。

    声音嘶哑地透着慌乱,“……疼、疼!……”

    还是第一次听到龙奕说“疼”,厉渊皱了皱眉,犹疑自己做得太过,他马上伸手揽住坐在自己身上的龙弈,却才将人拉起些就听到了上膛以及扣动扳机的声响。

    才缓过气的龙奕毫不犹豫地朝他开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