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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吃掉恶秽(进入身体/狐狸勾引鬼想讨jingye 1k4现代彩蛋:狐狸被春梦对象cao透z

    薄雾遮盖延伸的视线,阮白发现自己用不上力气,他看到一团斑驳的毛茸物正越过烛光跑到阴影处,狐狸扭头朝他的方位一瞧,黑亮的眼睛在阴影下发着莹莹幽光,好像游走的鬼魅。

    阮白还不至于被自己的原身吓到,他定了神,发现自己魂离了体,正被狐狸扛着往屋子外跑。

    “醒了?我以为你又要吓到哭鼻子了。我还没说完你就昏了,这身体还想着你不醒就不还了。”

    他的身体在说话,声音也很熟悉,是那个自称色鬼的杨折岁。

    “我这是怎么了?你上了我的身?”

    “嘘。你还是生魂,不要随便说话。”

    门被杨折岁cao纵的狐狸身体推开一条缝。四下寂寥,惨淡月光顺着廊檐将门口长久用来接水的盆里一小块水渍照得发白。

    他变了魂体像是脱开rou体桎梏一般打开了五感的敏感关窍,听见咯吱咯吱的咀嚼声从不远处响起,而杨折岁正是在听那声响。

    狐狸耳朵轻轻抖了抖,他脚步极轻地跳了几步越过长长的走廊躲进拐角,厢房突然在狐狸身后打开一条缝,古旧的木门刺耳的声音几乎擦着阮白头皮而过,就在他头顶。

    顿时大气不敢出,也不知道自己魂体的声音能不能被生人听见。

    “起风了,倒是巧得很。”杨折岁低声含混地说,“你该去见见世面。”

    阮白有点抖,主要是怕的,问他:“这是你的正经事?那个屋里也有鬼吗?”

    “看了才知道,我也好奇得很。”杨折岁卖着关子,狐狸身体找了着力点,攀着走廊的架子,步伐轻便地跳上屋檐,他一指底下的门缝,“你去看看。”

    阮白抗拒地揪着自己背上的毛皮。

    杨折岁说:“你不能不认账,吞了我的鬼精还不帮我办事。”

    “我哪有!”阮白矢口否认,他否认得太快太坚决反而露了马脚,左右仗着魂体不会脸红。

    “你还说自己不是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嗯?这身体里一滴精都没了,全被你化作修为。”杨折岁笑着用爪子把他扒拉下来抓在手里,魂体团成一团往下扔去:“一会儿少不了你的好处,去吧。”

    阮白被扔下去的时候还想辩驳,又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

    当时离魂时昏迷的前一秒他突然丹田一紧一热,身体内的不舒服劲儿都跟着消失,浑身舒畅,倒像是真的吸足了精气涨了不少修为,可惜他还没来得及看自己身体状况如何就被杨折岁鸠占鹊巢了。

    阮白的魂魄轻小得很,被狐狸用力一掷也只飘到了门缝的上边挂着,他费力钻过那条缝,往漆黑的室内愁了一眼,看到领他进门那个老鸨坐在桌前,脸埋在杨折岁的锦袋里,咀嚼声又响了起来,阮白想不通那袋子里能装什么吃的,什么吃的又能发出这么响而粗糙的声音。

    他想着,室外的风又把他往里送了送,他只好扒住房梁,朝下望着老鸨,那老鸨妍丽的面容扭曲着,嘴咧到了耳边,像是画上去一般的红唇旁边沾着一两片金箔纸。

    魂魄不应该害怕吧?阮白当时脑袋里不合时宜地想,他一动不动地待着。

    别问,问就是害怕,还想哭。

    杨折岁这个禽兽,明知道他怕鬼怕得厉害……

    那老鸨咀嚼的分明是一个个叠得上好的金元宝,给死人用的那种。他听到的,是尖利的牙齿撕扯金箔的声音。

    阮白一点点扒着房梁原路挪了出去,没等他飘,上面倏然一只爪子将他捞了上去,杨折岁的声音在狐狸身体里响起:“如何?好看吗?”

    阮白想一想刚刚的场面就想呕吐,说:“我看到她在吃你之前给她的袋子里的东西,像是给死人烧的金银纸。”

    杨折岁说:“看来猜得不错,这青楼内有个食色鬼,学了点魅术的皮毛就出来显摆,闻着吃了不少人了。”

    “你们是同伙?”

    “当然不是,我是来吃她的,但得弄清楚了再吃,”杨折岁沉吟片刻,说,“再跟我去个地方。我们去看望一下本来约好要与我欢好的小美人在哪儿,是不是像她说的惹了风寒。”

    那咀嚼声已经听不清了,狐狸转身托着魂体去到了一间敞开的空房间,鼻子轻嗅了嗅味道,阮白被自己身体颠动地昏昏欲睡。

    他魂体翻了个身,小小的视野出现一片长势不好的葡萄架,叶子枯黄卷曲:“这又是哪儿?”

    “惹了风寒的味道,在地下。”杨折岁用爪尖遥遥一指,说。

    阮白一个哆嗦从狐狸背上爬起来,惊道:“什么?”

    “不止他一个,很多骨头埋在这里了。”杨折岁望着地上颜色不对的褐色翻土,嗅了一下,“都死了这么多月,怪不得我找不到。”

    阮白扯了扯他,听见了凄厉的哭声从地底传来,他如实说了。

    “别听了,听得多了,你的魂也会被他们拽进去。”

    阮白愣了愣,问:“你是不是早知道他们都死了?”

    “他们死后来求我做主吃了这作恶的鬼,我便明了。”

    ……

    风吹蓬了狐狸疾跑带起的浮毛,阮白躺回房间的床上才突然意识到,如果杨折岁不把他带进房中,他也会死?

    杨折岁听到今晚得救的小狐狸闷声问:“那你为什么救我?你又是什么厉害的鬼,他们怎么都找你?”

    “江湖上有求必应,谁喊了我的讳自然会求到我头上来。”杨折岁说完,从他身体里出来,一敲阮白魂体的额头,“回魂。”

    阮白一进身体里,痛苦地嘶叫一声,狐狸身体被鬼借了一道似乎不堪用了,他只好又化了人形,赤裸着身坐起来,蓬松柔软的尾巴遮着双腿间的rou花,杨折岁只看了一眼,眼神就沉下来。

    “我怎么变不回去了……”阮白低声呜呜地在他掌心里说话。

    “正常,你狐狸身体里鬼气太多,”杨折岁伸手摸了把他的狐狸尾巴,“可能弄出来得费点工夫。你在这儿等,不要乱跑。”

    阮白点头,也不那么害怕杨折岁了,比起来邻屋那个不像人的玩意儿,杨折岁倒是伪装得很像人了。但这种想法在听到邻屋鬼怪嘶叫的时候被完全抛之脑后,那声音极其凄厉,然后像一只被掐了脖的鸡,倏然没声音了。他不知道杨折岁怎么把那种鬼吃进去了,也许是囫囵吞了,一点都没动静。

    他心里惴惴不安,想逃走又跑不出去,还有隐秘的想法,既然杨折岁那么厉害,分他一点鬼精用于修炼也不是不能,不是说喊了他的讳就能求他办事么?阮白思索,自己在做那事之前,确实喊了杨折岁的讳。

    没多久就从隔壁屋拐回来的杨折岁推门进来,看到阮白躺在床上,两腿夹着锦被无意识地蹭,正要问他,阮白水润的眼睛望过来,又像他们刚遇见时一般盯着他,喊了声:“杨折岁。”

    杨折岁笑看狐狸撩人,抱着手臂倚在一旁的床柱上,看阮白自己用手指挑开rou唇拨弄,亮晶晶的湿液沾了一手,圆润的指甲尖戳进去点了点。

    怎么还不过来?阮白心想,有些委屈了,他收了动作缩回被子里,又被杨折岁扯开。

    “不继续了?”杨折岁笑问,“求人办事也要做足功夫吧,嗯?”

    阮白摸不透他的心思,被角里睁着圆溜溜的眼只盯着人看也不说话,又像是装出来的无辜,杨折岁虽然一眼能看穿,也是受不了这样神情的。他俯下身去抱起阮白的身体,坐在床边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想要什么自己来拿。”

    杨折岁抬头咬了咬他的喉口,将这身上当了十几年野兽的小家伙咬得紧张兮兮。

    阮白双腿腾空着,手只能扶着杨折岁的肩膀用力一挣,将他袍角掀开,用嫩xue的xue口嘬住了性器的guitou往前探了探,还没找好地方就往下坐,那性器前不久才刚光顾完他的女xue,熟悉得过分,被yin液一浇就顺利地入进去了,才没让阮白吃苦头。他合拢的花唇侧仍像是刚开了苞那时候一般,被布满青筋的茎体一磨又浮起烫坏的红色,艳得滴血一般往两边顶开,xue内紧致得很,但磨了十几下也就cao开了,阮白趴在他肩上吃进去一半,受不住地往前逃,杨折岁摸着他被磨红的花唇,手指捏了一瓣在手里细细地捏揉,把狐狸捏得腿软往下坐,挺身让他吃了个透,连精囊都撞在他xue口,沉甸甸地啪嗒一声。

    “太满了,呜啊……慢点。”

    “求人办事你这个态度,”杨折岁抱着他的臀,手掌拍了拍收紧的屁股,不着痕迹地暗叹一声,“不行,再说些好听的?”

    “求您……呜……”

    没等他说完一句完整的短句,杨折岁便捉着他手臂将话都撞碎了,性器将他的宫口撬开个缝隙,疾风骤雨般敲在那里,像凿开蚌壳般耐心,又剥开他的蕊豆捻在指端亵玩,将他的rutou也擒住,上上下下都犯了个遍。

    狐狸身没碰过的地方,都被杨折岁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