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许乐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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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和那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女孩子的第一次之外,许乐并没有和其他女性亲近的经历。认真说的话,除去年少无知青春期谁都会有的自|慰行为的话,许乐的性经验屈指可数,除去张小萌,就是和钟毓秀那几次不知道该怎麽算的走火。

    他对女性并非缺少渴望,可那更多的不是针对身体,而是针对某种精神上的寄托,那位红透半边天的国民少女、果壳的天才技术主管商秋,哪怕是真正为他付出了第一次的张小萌,他要的也更多的是某种精神上的交流,而不是rou体上实枪核弹的纠缠。

    所以一向自诩对自己身体了解无比许小爷,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那些对战斗完全无用的部分在被恶意对待的时候,竟然会是这麽地……

    难以忍耐。

    光裸的臀部紧紧地贴着不锈钢的凳面,小腿被分别用链子牢牢地束缚在两个凳子腿上,脚镣之间的链子被取下来了,但和地板之间的强磁力犹在,几方合力之下,竟然是让他在不动用体内的特殊力量的情况下完全动弹不得。

    然而他早已没空去计较这麽在人前赤|裸着任人宰割有什麽不妥的,或者说,他这条案板上的鱼早已被拔下了好几片鳞,他能做的只有感受这种疼痛,而失去了挣扎的余地。

    他这些年来受过不少伤,不说远的,在基金大厦里就伤的足够多也足够重,肋骨断裂、玻璃碴子深深地紮进脚面;之前四天所受的刑讯也足够残忍,甚至他自己都一度以为自己会丧失痛觉,但此时此刻,他却被和那些相比简直不值一提的细微疼痛逼得无法自持。

    “这麽安静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麽?那我可伤脑筋了啊……”

    钟毓秀坐在旁边搭了一半的架子上,手里拿着和许乐胸口的刑具用电线连起来的控制器,又把旋钮顺时针扭了一圈。

    “!!!”

    许乐把闷哼憋在了嘴里,电流从乳|头被鳄鱼夹的锯齿夹破的伤口处炸开,游走到全身,明明是比之前刑讯用的电流小了很多,却更加的让人无法忍受。

    说没感觉,绝对是骗人的。

    “硬了。”

    钟毓秀趁着电流的间隙走过来,摸了摸许乐的乳|头,然後淡定地下了结论。

    “对疼痛的忍耐力不错,但是这种事情,没有尝试过的人是不会有抵抗力的。”

    但是尝试了的人,说不定抵抗力更差一点——想到前些天施公子的反应,钟毓秀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然後拿起唯一空余的那个夹子默默地开始了倒数,“5,4,3,2,……”

    在电流将要升起的一瞬间,夹子夹住了许乐下|体某个垂软的器官上。

    “!!!!”

    监视器的另一头,调查局的官员们听到了他们渴望听到但一直未能如愿听到的,某块臭石头令人预约的惨叫声,短促但依旧振奋人心。

    “石头也是会觉得疼的啊,呵呵。”官员笑了两声,却发现周围一片安静,显得他的笑声是那麽的突兀。

    不知为何,他的手下们都变得寂静无声。

    能让那个许乐惨叫出声的刑罚,该是怎样的残忍而毫无人性?

    许乐觉得自己的脚趾都要被自己夹断了。

    为什麽调查局那群孙子从未想出过这样的法子呢,假如他们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或许小爷他早就举手投降了。

    当然,更大的可能性是他暴起杀人,然後被脖子上的微型炸弹炸死,和他们同归於尽。

    胸前的两个rutou,下体欲望的尖端,身上最敏感的性器官全都被锯齿夹子夹着,电流间歇性、毫无规律地突然通过,带来的除了可怕的战栗,还有那种令人生不如死的酸软酥麻。

    许乐硬了。

    他自己当然有感觉,而握着电流控制器的钟毓秀,自然也很清楚。

    “许小爷站起来了,看上去不错嘛,挺精神的。”

    钟毓秀放下手里的控制器,弹了许乐硬起来的yinjing一下。

    许乐疼地一个哆嗦。

    他真的得感谢调查局的那帮孙子或者联邦规章,让他们不能折磨犯人的私密部位。yinjing因为电流的折磨而挺立着,guitou被尖锐的锯齿夹破,男性性器官受到的折磨带来的绝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苦,更多地是精神上的屈辱。

    他许乐许小爷、在钟毓秀这个混蛋面前赤身裸体地,被铁夹子夹着rutou和yinjing承受电刑,他还硬了,下体被这个混蛋漫不经心地抓在手里玩弄。

    许乐得脸红的几乎要发起烧来,这份屈辱却不知怎的,不仅没有让他的yinjing软上半分,反而是愈发地硬了起来。

    钟毓秀在他面前蹲了下来,面孔被阴影遮住看不太清楚,这个姿势,让许乐挺立的yinjing正好对着他的脸。

    “嘛,许小乐,好久不见呀。”钟毓秀很认真地和那个器官打了个招呼,充满戏谑的语气让许乐把头扭了过去。

    钟毓秀不依不饶:“哎呀,许石头也会害羞麽?”

    许乐几乎忍不住想揍他,可反击的话到了嘴边,又是突然地一阵电流猛地蹿过他身上最敏感得几个部位,出口的话立刻就变成了呻吟:“呜……艹……钟……毓秀!”

    “你来啊,你艹得了的话。”

    钟毓秀笑了笑,然後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许乐抓着刑椅的腿,努力地想要让那电流的折磨快点过去,但是这是徒劳的。他的guitou疼得像是要炸开一样,又爽的不行,偏偏还差那麽一点到尽头,射不出来。

    再强的男人终究也是男人,他能抗下大枪的子弹,却扛不住本能的折磨。

    “混……混蛋……停下来……不……”许乐感觉到自己脸皮热得像是要破掉了一样,脑子里昏昏沉沉地,那电流从他的rutou一直蹿到yinjing,快感又直直地钻到了脑子里,搅合得他什麽都思考不了。

    快点停下来吧……这个电……他快要忍不住了。

    抓着椅子腿的手颤抖着,却并非来自他有意的cao纵,而是本能。而出奇的,或者是因为平时太过熟练,这种颤抖竟是和他身上来自大叔的那种力量十分相似,竟然在那钢制的椅子腿上造成了轻微的形变。

    “!!!”

    这种要紧的关头,他竟然被抱住了。

    如果能够活动,许乐一定会忍不住揍钟毓秀一顿。

    青年此时正坐在他受过重刑的腿上,不着寸缕。那根尺寸相当可怖,形状却相当美好东西微微抬头,正蹭过许乐怒张的欲望。

    一刹那间,许乐就射了出来,喷了钟毓秀一脸。

    钟毓秀高挺的鼻梁上、线条棱角坚硬的鼻尖、下巴,都挂着白色的jingye,配合着他那张天生野性的面孔,看上去何止是色情……

    “简直……”电流终於停下,许乐喘息着,喃喃自语,“下流……”

    钟毓秀噗嗤一笑,然後慢悠悠地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嘴角,把那里挂着得白色浊液舔了进去,还做了个吞咽的东子。

    许乐下意识的也吞了口口水。

    临海州的琪琪小姐曾经给他塞过十几张大票子,只为让他把钟毓秀骗过去再睡一宿。他那时候并未意识到钟毓秀这张脸长得如何出色,还觉得十分困惑,不知那位会所的红牌用了卖rou的钱来嫖个男人不知道是为了什麽。知道此刻,才知道,男色惑人绝非虚言。

    钟毓秀确实是个长得相当好看的男人,特别是当他想要勾引人的时候,他会变成一个和平日里的西林败家子完全不一样的人。

    许乐喘息着,指甲紮进手心里,希望自己能够清醒一点。

    连日来的酷刑在此时此刻终於显现出了威力,他已经没法完全冷静清醒地面对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友人;又或者他此刻模糊的神智和那些刑罚并无关联,只是因为对方是钟毓秀而已。

    战无不胜的东林石头,此时只希望自己不要丢脸地再一次硬起来,对着自己的兄弟,一个如假包换的大男人。

    ——即使他本人也觉得这种努力是徒劳的。

    钟毓秀又一次地吻上了他的唇。

    和之前不同,这次青年吻得相当温柔,蜻蜓点水一样的接触以後,也没有啃咬,反而是细密地顺着鼻尖一路吻到了额头。

    许乐觉得rou麻,又觉得古怪,又觉得应该觉得屈辱,被禁锢着被同性亵玩亲吻,被刑具折磨着男性私密的性器官。但钟毓秀轻柔的吐息落在他脸上,一只手搂着他,一只手taonong着他的yinjing的时候,两个人yinjing碰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得又硬了。

    “我觉得……”钟毓秀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干你的时候,应该还会更下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