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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医生,我愿意去 和游戏网友见面被群P

    据说里写的都不能算作者自己的真实经历,就像中学课本里鲁迅的社戏,

    即便主人公是「我」,名字叫迅哥儿,也不能就看做是周先生的人生。

    「我」今年19岁,生在一个大城市的小家庭,衣食无忧却也什么也比不过

    别人,尤其在上了大学以后,更能明显感觉到这点。和寝室另外三个闺蜜一起走

    在校园的林荫道里,大家有说有笑的时候,我却完全插不上话,什么英国好友寄

    回来的从没听说过的的牌子遮瑕液,什么暑假说走就走的普罗旺斯,以往我还能

    附和着艳羡几句,可是久了便没力气去回应。

    生活在一起,我也刻意不刻意地去注意过同寝白富美的物件,成都来的小龚

    脸上总是十分水嫩,寝室几个没人能比得上,但是我看过她洗完澡的样子,虽然

    皮肤也不错,却没有平时那样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白嫩。据说她家里做生意的,

    化妆品一般都是亲戚朋友直接去国外买,我自认都不上妆模样不必她差,却永远

    也比不过那些不带一点中文的瓶瓶罐罐。寝室另外两人分别是重庆的小玉和广州

    来的小尧,她们没有小龚那样爱炫耀,但是我隐隐约约知道,小玉好像生在公务

    员家庭,而小尧家里都是国企员工。

    女孩的心思和性情就像水一样,至少我是这样,处在不同环境心理变化会非

    常的大,我在很久以后偶尔想起自己的自甘堕落时,也会埋怨自己的境遇,为什

    么要把本来就有轻度抑郁症的我分在时时都会刺激我的她们周围。

    我一直有想过,大概抑郁症这种东西并不如我们第一印象那样,会发生在大

    悲大难的人身上,像我这样没钱没成绩没动力挣扎在人际漩涡与内心不满中的小

    女人,似乎才更是宿主。高三备考的时候我的抑郁症就已经很严重,好歹服了些

    抗抑郁药坚持了过去,加上运气不过,勉勉强强上了现在这个一本下游的学校,

    然而大学生活温水煮青蛙一般的憋屈生活让那种毛病又重新找上了我,被迫害妄

    想,不安全感简直如影随形,饶是如此,我内心深处实际上并没有放弃,我希望

    走出自己设定的泥潭,比如去找药,比如多和人说话,比如在一个男性聚集的地

    方写写自己的故事,希望得到一点现实中没有的关注与怜悯。

    抗抑郁药其实并不贵,我这样的家庭也能负担,但是副作用却也很明显,按

    疗程吃肯定会整天没力气。于是我想去找一些心理疏导的治疗,外面医院一个小

    时动辄几百却又让我望而却步。直到有一次,看到学校食堂外张贴出校医院的免

    费心理辅导宣传画,我决定去试试。

    接待我的是个男医生,姓修,带着个黑框眼镜,三十岁模样,但一看手和皮

    肤就是那种长年坐办公室保养得很好的类型,他说话声音很温柔,我想到是自己

    主动找上门的,也就大概把真实情况说了下,除了上大学后真正刺激我重新犯病

    的是生活优渥的室友这件事没有说。

    修医生告诉我如何培养兴趣爱好、转移注意力,并教我如何引导负能量发泄

    出来,而不是回避,我承认他讲得很有道理,却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失望,这

    些方法论的东西,似乎并不能触碰我那颗敏感易悲的心。谈话结束,他留了我一

    个微信,叫我有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可以找他聊天。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我已经快要把修医生忘了的时候,修医生在微信里问

    了一句,「最近还好吗?最近挨着去几个高校驻点,也没来得及联系你。」

    「还好啊,反正就那样吧。」

    「小依,生活中一定要多和人交流、多出去活动,别老是窝在寝室看电视剧,

    坚持下去自然就会好的。」

    「哦,知道了。」

    「不仅要培养爱好,还要定期梳理自己的内心矛盾……」修医生继续他的长

    篇大论,我却越发没了兴趣,不再想和他聊下去,懒懒地回了个:

    「哦。」

    半天没有了回复,我以为我和他也就这样结束交集了,过了大概几分钟,他

    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都没用。」

    「对。」我回复简单又无礼,就像在打发那些追求我的贩卖爱情的穷小子一

    样。

    「其实根本问题在于,你这样漂亮的女孩,不该这样过的。」

    「那我该怎样过。」我承认,一旦有人称赞我,我的回应往往就要积极一些。

    而外表,几乎是我现在唯一的资本,然而这个资本却还非常不牢靠,我很满意自

    己的白嫩的肤色和165小巧的身形,在南方穿上高跟鞋高挑,脱了也能小鸟依

    人,但是胸前飞机场几乎比很多男生还不如,虽然脸型和身形一样小巧第一眼能

    吸引别人的目光,但眉眼却只是一般的吸引人。

    「以前,有个女孩也和你一样,你和她很像,甚至你更漂亮一点,但也因为

    各种原因整天心绪不宁,没有安全感,后来她过上了想要的生活,现在毕业了在

    一家很大的企业上班,一个月能赚两万,还有各种福利和年终奖,最重要的,她

    平时可以自由安排工作与生活,过得充实了,自然也就不会再想东想西了。」

    「我们这个专业很难赚这么多钱吧,而且我成绩还不好。她是怎么成功的呢?」

    他说到了我心里,按理说我也不差,为什么要过这样的人生。

    「当时我引荐她参加了一些社会交际活动,有个公司老总看了她,便招去上

    班了。」

    社会交际?公司老总看上?我也不傻,联系他之前说的,似乎猜到这个修医

    生并不如我想的那样正派。

    「你也想引荐我吗?」

    「可以,如果你想去,到时候好好打扮一下,时间地点等候我的通知,到时

    候会有和你一样的女孩一起,而且我可以保证,没有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到时候

    开阔了眼界,那个病就不治而愈了。」

    「我想想。」

    「明晚之前回复我,那些朋友的活动是要提前确定好人员名单的。」

    基本上,我已经可以确定这个修医生想做什么,聊完微信以后我内心表现得

    很挣扎,但是隐隐觉得,其实我内心深处已经做好了决定。

    第二章

    在电脑前发呆的我,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今晚前记得回复,修。」

    修医生的短信就像我手机里保存了一张yin秽不堪的照片一样,在寝室里不敢

    多看一眼。一整天,我都处于一种忐忑犹豫的状态,或者我只是缺少一点勇气。

    但也许一般的读者很难理解我这样人的心情,这种犹豫忐忑,有时候甚至让人微

    微发热的,对我而言,比起天马行空的被害妄想,算得上是好心情了。

    「小依,这是台湾空运过来的原产山竹。」发愣的时候,小龚已经回来了,

    手里提了几小袋水果,顺手给了我一袋。

    「谢谢龚龚。」我反射性地冲她笑。

    小龚放下东西,过来找我说话,自顾自在我桌上东摸摸、西翻翻。「又宅在

    寝室和电脑君做伴呢?」

    「嘻嘻,我觉得挺悠闲呀。」

    小龚在桌上拿起小半瓶乳白色嫩肤水,「小依,你是不是没用?」

    「那个……」

    「小依我好伤心,我亲戚从英国带回来我就只舍得用了半瓶就给你了,你居

    然把她束之高阁。」小龚嘟着嘴,佯装生气的模样其实挺可爱,可是我这会着实

    喜欢不上来。半个月前,她还在洗漱间里抱怨亲戚带回来的嫩肤水不好用,转过

    眼就送给了我。

    「没有啦,我是舍不得用呢,这么高级的东西,我第一次见,嘻嘻。」

    「好吧,信你一次。我先去洗澡了,我的小依依,乖。」

    应付完小龚,我长吁一口气,又点开美剧蹉跎时光,说实话,我并不讨厌她,

    就像我总是反射性地对人笑,我也经常反射性地因为这些种种而感到心里不舒服。

    「修医生,我愿意去。」刷剧的时候我下意识给修医生发了短信。

    …………………………………………

    聚会现场——怎么说呢,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确实有不少我这样的女孩,

    但是大家都打扮得很正常,甚至我身上这件小吊带和露出半截大腿的超短裙已经

    算是出挑的了。修医生今天穿了一件小西装,看着干练精明,还些许的帅气。

    来的路上,在他车里,他便告诉我,这样聚会其实很正常,我不要想歪了。

    说得一阵脸红,难道,这两天都是我想歪了?接完我以后,修医生又去接其他人,

    他说他今天一共要在不同高校接四个女孩,我问他为什么不多接两个再一起去,

    他说那样拉着一群女孩,他会跟龟公似的。

    「说不定你就是龟公呢。」我小声嘀咕,其实对他这样的安排挺满意的。

    聚会安排在一栋城区边上的傍山别墅,别墅一楼大厅里一位看着很古板的中

    年人在投影下讲诗经,讲的多是男女之事,大家一边听一边互相认识。我注意到

    大厅里男士的衣着打扮普遍比较高档正式,而女生的话,就不乏我这样看着有些

    青涩和怯生生的样子。

    我在到场女生中间算是比较矮的,只有一米六五的我脸小小的不细看真的算

    不上出众,刚开始没有人来找我搭讪,唯一认识的修医生又不见了踪影,我有些

    尴尬地坐在投影前第一排的位置「认真听讲。」

    「您好,我叫,请问美女您怎么称呼?」直到大厅里的气氛熟络得有些

    微热,才有人来找我说话,可是来人又都是些并不讨人喜欢的模样,我在笑着和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过以后,越发觉得修医生说那个月入两万还不用上班的故

    事,对我渐行渐远了,说到底,我并不会讨好男人,在学校恋爱如此,更何况要

    去讨好那些大上我一轮的老男人,他们的要求更高吧?

    突然,肩膀上有了温度。

    我被一个男人揽进了怀里。他的动作很轻柔,以至于我已经被他抱着了才发

    觉过来。我脸上一下就烧起来了,尴尬地笑着转过头,看见的却是一张极为英气

    的脸,长长的眼睛,低低的眉骨,三十岁的样子,给人一种很精明的感觉。

    「小依,我观察你很久了,即便别人的搭讪你喜欢,你也会笑着接受,修说

    的抑郁症女孩,就是你吧?」

    「没……」他知道我名字?修医生向别人介绍过我?这个男人向在把玩什么

    东西一样看着我,我越发局促不安起来,窄窄的肩膀又向里缩了缩,正好又往他

    的臂弯里深陷了一些。

    他很自然地抱着我,「按这里的规矩,在一楼是不准发生太亲密的行为的,

    我只是觉得,你很需要我的拥抱。」他看着我,说,「我叫胧,W大学的教授,

    也是某某律所的合伙人。我观察你很久了,如果你不排斥我的话,就别说话,我

    带你上二楼去。」

    直到那晚以后,我才发现,胧在见我第一面的时候,或许就把我看穿了,三

    言两语,我竟然就被牵着去了二楼,没有任何想象中承诺或者接触,我便被俘虏

    了。

    我这时才发现,陆续有男士牵着女生上到二楼,二楼那扇厚重的门也随时开

    合。剩下的人越来越少了,也有人直接从一楼离场。

    胧强烈的男性气息笼罩着我,脚有些发软地上了楼梯,「我这算什么啊,是

    出来卖的吗?」心里这样想着,他看向我的时候,我却赶忙对他笑。

    二楼厚重精致的木门被应侍生打开,一阵阵莺莺燕燕的呻吟声从门里传出来,

    里面可以听到很尖的女声,和厚重的急促的男人运动的喘息。我一双本来就细拎

    拎的腿更软了,差点靠在胧身上,有一种自愿被强jian的错觉,自愿了又怎么算强

    jian呢?

    二楼是宾馆似的一间间隔间,但每间看上去又略小一点,每间都用不透明的

    玻璃隔开,但又能看到隐约的看到里面交合的身形。

    越往前走,女人yin糜的呻吟声就越发包裹住耳膜,来之前我早已有献身的觉

    悟,这会依偎在胧身上,几乎是他拖着我走,而我的内裤也已经湿了……

    「进去吧。」走廊尽头是一间空的玻璃屋子,但不同于其他房间,这间是全

    透明的。

    而房间里,怎么还有别人?

    矮人不看树叶,其实树叶此时也没有去看矮人是什么态度,他同样拿捏不定

    自己要用什么态度去面对矮人。是恳求吗?可是这好像明明是对方得了好处一样

    啊;那是算你阴谋得逞,暂时放你一马的无奈?好像也不是,因为这事本来就不

    是对方提出来的。

    树叶低着头用眼睛的余光看见矮人从床上下来,从床头拿起一件白色的背心

    套在原本赤裸的身上,再把一条宽大的裤子套在同样宽大的短裤外面,裤口往左

    一折捏住重叠的部位再往右一折,利索地用一根布绳扎住。然后起身向树叶做了

    一个先请的手势。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木楼梯,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布鞋踩在楼梯上发出轻柔的

    声响,还有随着两人的脚步楼梯发出的吱吱声。两人一直走进树叶的房间,矮人

    才在门口站住。树叶歪过头瞥见矮人站住不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终将没说出

    来,又合上了嘴巴,用力地往后甩了下手,轻轻地走到床前,伸手在秋兰光洁的

    大腿上摸了起来。

    再说秋兰看见树叶下床去喝水,后来又出去,以为是口渴出去喝水。起先被

    树叶舔得浑身燥热,只好自己一手摸rufang,一手去掏rouxue,两条玉腿一会儿张开

    来,一会儿又合拢去,一会儿弯曲起来一会儿又蹦得直直地,不知是享受还是难

    受,闭着双眼,嘴里轻轻地呻吟着。

    腿上突然感到有双手抚摸自己,秋兰才睁开眼睛,看见是面无表情的树叶,

    心里有些生气,哪有人zuoai做到中途离开去喝水的?

    「你个死样,去喝水喝那么久,扔下我这么难受,你说去找roubang的,roubang呢?

    我下面痒的很难受,快点让它来插我啊?!「秋兰的语气带着不满。因为农

    村的房子的地面都是泥土夯的,走起路来只有衣服拂动的轻声,不注意听根本不

    知道有人走路,至于是几个人在走更是难以分辨,所以秋兰压根没料到房门口还

    站着另外一个男人。

    树叶听着秋兰的话却没有生气,而是用手摸了摸秋兰的rouxue反问道:

    「是这里痒,想要roubang狠狠地插你吗?」

    「当然是那里了,其他地方也很想男人的大手摸我。」秋兰说。

    「那我找大roubang插你,你可不要拒绝哦。」树叶道。

    「你会变戏法吗?那就快点变根又粗又长的roubang出来插我吧?!」秋兰真是

    气死了,她气树叶硬不起来插她就算了,还不卖力用手帮她。

    「不是我变出来的,是真的找来了roubang了,兰,今天就让你爽个够。」树叶

    恳切地说,然后不等秋兰回答,又转头对矮人说:「客官,拜托了,麻烦你过来

    用你的那个让我老婆爽一次吧。」

    秋兰一听转头一看,床前果真站着一男人,吓得浑身战栗,「啊」一声尖叫,

    迅速坐了起来抱住了树叶。

    「别怕,是白天你见过的卖货郎矮人。」树叶拍了拍秋兰的光洁的后背安慰

    道。

    「对,是我,不是鬼,弟妹。」矮人见此情形不得不说了一句,不然一声不

    响地确实有点吓人。

    秋兰听到了两人说话,可是没有应答,她还沉浸在害怕的情绪里,以至于自

    己光着身子,刚刚又当着别人的面说着yin荡得话还有做着自摸的下流动作,都没

    有觉察到羞涩。

    「兰,别怕啊,这位客官可是我求了好久才答应的,你不知道吧,你别看他

    个子矮小,可是鸡鸡却是千里挑一的大roubang。」

    树叶满口胡扯原本是想安慰秋兰的,哪里想到还真的被他说的一丝不差。

    秋兰反应过来,想到刚刚自己对树叶说要又粗又长的roubang来插自己,不禁一

    下子涨红了脸,连忙说:

    「树,我是开玩笑的,我不要什么roubang,我一辈子都不要roubang来插我。」

    「兰,没关系的,女人都需要男人来插的,结婚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尝过那滋

    味,是我对不起你,今天你就放开来享受一次吧。」树叶道。

    「不要。」秋兰轻声拒绝道。

    「怎么不要,这位客官可不是随便的人,是我跪下来求了很久才答应的。他

    一年到头就几次经过我们村,所以没有人会发现今晚的事情的。」树叶也真是,

    为了劝说秋兰答应,一个男人发挥出了妇女那样强大的劝说本领。

    「再说了,万一今晚客官能让你怀上个娃,那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人背地里议

    论你了。」树叶道。

    秋兰咬着牙,还是不语。不过却抬起头偷偷地瞄了眼矮人。桌子上那根红烛

    因为长时间没剪掉灯芯,照着四周的光线有些暗淡,但仍然可以看见矮人的样子。

    个子比桌子高不了多少,穿着背心却依稀可见他健硕的上身。秋兰偷偷仔细

    地看了看矮人的裤裆,由于是黑色的裤子,所以终究没有看出roubang撑起裤子的轮

    廓来。

    「你……你真这么想?」秋兰弱弱地问。

    「真的,今晚的事村里人绝对不会知道。」树叶说。

    「可是我是你婆娘,你以后不会嫌弃我脏?生下的孩子你也不嫌弃?」秋兰

    说道。

    「怎么会呢?再怎么样你都是我亲爱的老婆,孩子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也

    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我怎么会嫌弃呢?!」树叶说的可是真心话。

    「可是……他……」秋兰用眼睛定定地看着矮人。

    「放心,客官他是小时候生病影响了长大,他父母还有他自己的孩子都很正

    常的。」树叶明白秋兰担心找个侏儒生下的孩会不会也是侏儒。

    「最关键的是客官虽然个子矮小,那东西却比普通人还大,他老婆每次都被

    他搞得求饶。」树叶骗小孩一样又胡乱说了,遗憾地是又被说中了。树叶边说边

    向矮人点了点头,可是矮人却不知道树叶是什么意思。挠着头正思忖着,却见树

    叶朝他的裤裆努了努嘴,矮人有些疑惑,不是还没同意吗?现在就要脱吗?不过,

    既然答应来帮忙了,那就听之任之,脱就脱吧。于是也没吱声,就动手解了裤腰

    绳。那宽大的裤子没了绳子约束,直直地落到了地上,矮人接着又去脱大裤头,

    连着裤子用手抓了往旁边一条小方凳上一放,又重新站在床前看着树叶,也看着

    裸体的女人。

    矮人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年青,虽然看着床上裸体的女人,再加上之前那些yin

    秽的对话,心里有些痒痒的,下面也明显有了感觉,可是却不像未见过女人的小

    伙那样,斗志昂扬、涨得青筋暴起。此刻,那鸟明显比平时粗了很多、长了很多,

    可是仍耷拉在双腿之间。

    树叶一边劝说秋兰,一边看着矮人解下裤子露出大鸟,见到耷拉着一直快到

    膝盖的大鸟时,不禁吃了一惊,天呐,这哪里是人的小鸡鸡啊,分明是驴鞭啊。

    树叶吃惊地看了看矮人,又难以置信地看了看矮人的脸,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的神情,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长的东西呢?不过很快又露出惊喜的神情来,因为

    秋兰说过要一根又粗又长的roubang,这难道不就是吗?料想秋兰肯定是非常中意的。

    树叶没有说话,只是放开怀里的秋兰,推了推她的双肩,示意秋兰转身看看

    她日思夜想的大roubang。

    「兰,你看看这就是你想要的大roubang!」树叶说。

    「我不看。」秋兰害羞地故意转过头去躲着不看。

    「那,那你伸手摸摸。」树叶说着去拉秋兰的手。

    矮人也配合地走去爬上床跪在他们的旁边。

    秋兰先是用力缩着手不愿去摸,但执拗不过树叶有力的大手,最后索性也放

    弃了抵抗,顺从地由树叶带着她的手去摸矮人的roubang。

    却说秋兰的手碰到矮人的roubang时,顿时一种异样的温暖传了过来,不同于接

    触树叶身体时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立刻无端地兴奋起来。于是他张开手捉住rou

    棒握了握,roubang很粗很长,秋兰握的是中间一截,觉得根本握不过来,也许比她

    以前用过的大黄瓜还有粗一圈,长度更是不用说,她的手握住后根本没握到头和

    根。不过好在秋兰对长度没有概念,因为她从来没见过正常大人的jiba,然而仅

    仅就是那么粗,就让秋兰惊讶不已了。

    秋兰紧紧握着roubang不松手,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树叶,好像在问,这是真的

    吗?树叶也看着秋兰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秋兰这才转过头去看,不过她首

    先要看的是手握着的roubang,当她发现那确实是一根男人的roubang,而且还是超长的

    roubang时,竟然迅速把手缩了回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却死死地盯着roubang一

    眨也不眨。大约过了三五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抬头仔细观察起矮人来。然后又伸手

    扯了扯roubang,又抬头看看矮人的脸,仿佛在说,这家伙真的是你的?没有作假?

    矮人的jiba被秋兰扯得有些生痛,忙伸手握住握着他命根的秋兰的手,秋兰

    又看了眼矮人的眼睛,接着又看了看树叶的神情。树叶此时看到秋兰的反应后,

    知道秋兰非常满意眼前的roubang,像完成了一项艰苦的任务一样,心里充满了喜悦。

    冲秋兰点了点头,似乎在说「这roubang够粗够长吧,我没有骗你吧?!」

    秋兰没有回答,又在树叶的注视下转过头再次看着手中的roubang。并且把它整

    个托在手上端详着,最后实在忍不住说了两个字「真大」。

    看到秋兰彻底放开不再抵触,树叶轻轻地下了床,拍了拍矮人的肩膀,对二

    人说「你们玩,我出去透透气。」然后就出了房间的门。

    矮人发现秋兰除了看就是扯他的jiba,尽然不知道怎么taonong,想想真是可怜。

    结婚三年了,竟然没见过真正的roubang,没尝过被插的滋味。

    于是矮人用手再次捉住秋兰的手,裹在自己jiba之上,带着她的手开始taonong

    起来。秋兰手握着roubang上下挥动,发现roubang竟然变得更硬更长了,觉得甚是好奇,

    真是可爱的家伙。她低下头凑近roubang,仔细地观看起来,原来硬起来的roubang是这

    个模样的,秋兰想。

    矮人任由秋兰把玩着自己的jiba,自己也动手抚摸起秋兰裸露的胴体。不得

    不说,这是个散发着青春活力的躯体,皮肤白嫩,紧致而又富弹性,特别是那一

    对rufang,由于没有生活孩子哺乳过孩子,又保留着处女之身,所以一点下垂的迹

    象都没有,那颗樱桃还是粉红的颜色。

    矮人的手有些粗糙,不过秋兰却觉得那手摸在她的身上非常有质感,时刻都

    能感到有双男人的手在抚摸着她,让她觉得非常受用。

    矮人抚摸着秋兰的那对坚挺的rufang,然后又凑上嘴去含住yingying的rutou,时而

    吸吮,时而又用牙齿去轻咬,把秋兰搞得玉体一颤一颤地。握着roubang的手不禁也

    加大了力度,速度也快了起来。

    矮人发现这样面对面有些拘谨,于是索性躺了下来,那根roubang让秋兰把持在

    手里就像擎天一柱,也更加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秋兰的眼前。她完全没有去注意矮

    人的脸是什么表情,她就像一个刚懂事的孩子对世界充满好奇一样,整个身心都

    被这眼前的大roubang吸引了。她一刻也不停地,卖力地taonong着手里的roubang,眼睛也

    仔细地盯着roubang看,俨然一个专心致志的科学工作着在等待着它的变化。她发现

    手里的roubang越来越硬,甚至能感到鼓起的血管像是一条条rou棱一样。接着她发现

    光光的蘑菇一样的guitou突然出现了亮晶晶的液体,觉得很是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不禁低下头认真探究起来,用手指一蘸,粘乎乎地,也许联想到自己流出的

    yin液,又看到guitou上努力睁开的马眼,不禁心领神会地「哦」了声。

    秋兰因为从来经历过什么roubang,也没见过真正硬起来的roubang,所以此时她最

    为强烈的感受是惊奇,而没有被roubang的尺度震撼到。这就是所有的女人都日思夜

    想的男人的东西吗?就是它带给女人飘飘欲仙感受的东西吗?这真是值得疼爱的

    家伙啊。秋兰无比爱惜地凑上脸去,贴着自己的脸,感受着roubang炙热的温度,脸

    上露出慈爱的神情。当guitou上的粘液粘到她脸上时,她不但没有用手马上抹去,

    而是张开嘴把guitou含了进去,就像是一件很宝贝的物件有了点灰尘,她要极其细

    心地去擦拭一样。

    当秋兰的舌头舔过矮人敏感的guitou时,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矮人不禁往上

    挺了挺,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都说性爱是所有人天生都会的,秋兰听到矮人的呻吟,马上领会是自己的舌

    头让这个男人感到舒服了,于是便一次又一次重复着去舔guitou,还试图用舌尖去

    挤开马眼,爽的矮人不住地把roubang使劲往上一挺一挺,有好几次都插到了秋兰的

    喉咙。

    享受着秋兰的koujiao,矮人突然想到自己其实主要不是来享受而是来让眼前的

    女人享受的,于是他的手突地就转变了战场,直接从双乳换到了秋兰的两腿之间。

    长着一张樱桃小嘴的秋兰,下面的嘴巴也同样非常精致小巧,阴毛不多,也

    不长,就分布在阴部三角地带的中央,两片yinchun左右楞是光洁得没落下一根阴毛。

    一颗rou芽粉得鲜亮,或许是受了roubang的刺激,也或许是之前自己就用手摸过

    的缘故,里面已经泥泞得就像雨后的一个水塘。

    矮人见此情形,便省了刺激rou芽的步骤,拿手在rouxue里门口捣鼓几下,蘸了

    yin液直接就把食指与中指伸了进去。可是他忘了这是一个未待开发的鲍鱼,所以

    伸进去时明显觉得非常地紧致,不过好在有足够的yin水所以也不至于让秋兰感到

    疼痛。

    秋兰嘴里含着roubang,下面受着矮人手指的抽插,没到三分钟嘴里便忍不住发

    出了模糊的嗯啊声。

    「想要roubang了吗?」矮人怯怯地问。

    秋兰没有回答,她其实是想的,只是不想回答说想要,她怕被这个不是自己

    老公的男人说她yin荡。只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嗯啊声立刻响了几分。

    「你以前没跟男人做过吧?那第一次做是比较疼的,而且还会流血,不过没

    关系,所有的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经历的,等到你那里适应了roubang后就不痛了。」

    矮人说。

    秋兰还是继续含着roubang不停地吞吐着,只是当她转过头来看矮人的眼神明显

    温柔了许多,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这么体贴地为她着想。

    「这样吧,我躺着,你对着roubang坐上来吧,你自己觉得痛那就慢点,浅一点,

    觉得舒服就坐深点。」矮人确实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口径大炮的力度。

    秋兰听了之后,确实也想尝尝男人的roubang究竟是什么滋味,于是吐出roubang,

    用手理了理头发,把两边的头发夹在耳朵上。抬脚跨过矮人的身子,面对面蹲着,

    然后用手扶着roubang,就要往自己的xiaoxue里塞去。可是她的rouxue原本就是小巧型的,

    又没被开发过,而碰到的roubang又是特别粗壮的,所以轻易根本没法塞进去。

    「我来扶着它,你用双手把自己分开点试试看。」矮人说。

    秋兰只是点了点头,仍然没有开口回答。两人配合着终于让矮人的guitou挤进

    了秋兰的xiaoxue,可是却撑的xiaoxue几乎被撑裂开的感觉,痛得秋兰紧紧咬着嘴唇才

    没有叫出声来,眉头却早以拧在了一起。要不是结婚前母亲曾经悄悄教过她,之

    前矮人也提醒过她,她都怀疑这是不是女人向往的东西了。

    看着秋兰痛得直皱眉头,矮人动都不敢动,只好说「有点痛是正常的,因为

    你那里是第一次被roubang插,而且这roubang确实比一般的roubang要粗要长,不过慢慢地

    就不会痛了。来,试着上下动起来试试。」矮人像是在教一个婴儿走路。

    「啊……」秋兰听话地开始上下律动起来,可是刚开始仍然不敢太快,害怕

    自己的xiaoxue真的被roubang撑破。要说男女男女,也真是女娲创造出来的,是天造地

    设的。不管女人的缝是大是小,也甭管男人的roubang有多长多粗,它们都能相互结

    合得天衣无缝。秋兰那里很小,可是矮人那根东西却像驴鞭,但是当guitou进入轻

    轻地taonong了几下之后,秋兰的疼痛感马上就消了很多,甚至感到一丝丝舒爽。于

    是上下律动的速度便不由自主地快了起来,插入的深度也逐渐深了起来。

    矮人看着秋兰的rouxue快要吞进一半roubang时,赶紧用手一把定住了秋兰圆圆的

    屁股,说「小心,别一下子全部坐下来,对,慢慢地慢慢地。好,我现在感觉顶

    到你里面的一个东西了。这是一层膜,很薄的rou膜,现在我们一起把它弄破,那

    样你才是真正地算被男人插过的女人,不过会很痛,你要忍着点,忍不住叫出来

    也没关系,来,稍微用力点坐下来。」

    「啊」秋兰听从矮人的话刚一用力坐下来,里面便传来了钻心的痛。豆大的

    汗珠立马沁了出来,痛得四肢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软绵绵地趴在了矮人的胸膛上。

    矮人仿佛也身同感受,他有种想去亲吻她的欲望,但一想到自己已然是个半

    老头子,于是又忍住了。只用手疼惜地抚摸着秋兰光滑的背梁和浑圆而又结实的

    屁股。

    半晌之后,秋兰才从痛得接近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重重地喘了口气。破

    处对很多男人来说是件荣幸之事,但对女人来说,那真的是撕心裂肺的痛。被戳

    破的那一刻,秋兰有种窒息的感觉,那是一种接近生命边缘的窒息,甚至连疼痛

    都没了感觉,意识也仿佛被清空了一般。时间,对,只能等过了些时间,才能自

    己缓过神来,他人即便有心也无力帮她分担其中的痛楚。甚至有听说曾有心脏不

    好的女人受不了被破处的痛,昏死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的。

    不过,还好,秋兰恢复清醒还算快,七八分钟左右便有了动静。期间,矮人

    也一言不发,只重复用手抚摸着秋兰的后背与臀部,不敢轻举妄动,他害怕自己

    身子一动,那命根子肯定连带着会动,那无疑又像是拿roubang在秋兰的xiaoxue里搅动

    一样,更将让她痛得要死。

    秋兰既然缓过神来了,那说明那阵子撕心裂肺的痛已经过去了。果然,秋兰

    发觉自己的下体虽然还是痛,但明显已经轻多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被塞满的充

    实感让她觉得很舒服,仿佛她的xiaoxue原本就应该是被填满的,只是无端地被挖去

    了其中的一部分,这么多年来她喜欢了其中的缺憾而已,但是她的内心深处始终

    保留着对那缺少部分的向往,如今,那欠缺部分终于填补回来了,那是一种圆满

    的体会,是二十多年来内心深处执着的追求突然达成了的满足。

    对于男女交媾,其实从男人的感受也能说明这一点。很多人在与自己向往的

    rouxue交媾,当roubang插进去时,都会莫名地有种找到家的感觉。这是什么呢?我们

    仔细分析一下这家的感觉,家,意思就是男人的roubang原本就是从那里出去的,现

    在只是回到它本该回去的地方去。既然roubang插进rouxue是回家,那对于rouxue来说,

    roubang插进来,显然就是一种久违了的终于回来的感觉。

    写了这么多,秋兰却并没有去深究它是回来还是回家,她只是觉得roubang插进

    她的rouxue撑得她非常的舒服,于是便动了一下,想再次仔细体会一下那种感觉,

    然而这一动,使得roubang与她rouxue内壁发生了不可避免的摩擦,天哪,这感觉怎么

    比被塞满更爽,秋兰的眼里明显放出光来,差点就要喜极而泣了。于是又迫不及

    待地上下动了一下,对,就是这样,这个动作让她的xiaoxue无比的舒爽。痛仍然有

    些痛,但痛并快乐着,随着秋兰上下运动频率的加快,那种快乐迅速掩盖了痛的

    感觉。如果说人们吸食鸦片会上瘾,那么男女性爱则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毕

    竟吸食鸦片只是通过外在的东西激起人们神经的一种愉悦体验;而性爱却不然,

    它是唤醒人们内心深处原始的欢愉与渴望。

    秋兰现在就被那种感觉俘虏了,她马上喜欢上了那种感觉,爱上了带给她幸

    福感受的性爱。于是秋兰自然而然地加快了上下运动,相应地,xiaoxue里也传来更

    加强烈的舒爽感。她的动作被rouxue的舒爽深深地牵引着,为了追寻快感动作越来

    越快,越来越快,可是终究不是机器,不到五六分钟,她便感到两腿酸麻,呼吸

    也急促起来,不得不停下来调整呼吸。

    矮人见此情景,知道她完全被性爱带来的性福征服了,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

    觉的笑意。这不是说矮人jian计得逞的jian笑,而是因为他觉得这样的话,接下来的

    事她会主动得多,他也就少了很多解释和引导的必要,那样的话就算交合了,也

    不会让他觉得有种引诱对方的感觉。

    矮人见秋兰坐在他身上不动,大口喘气,于是抬起头,用双手支撑着上半身,

    对秋兰说:

    「你费力了,我们换下位置,你休息一下吧?!」

    「想要你~~嗯~~~想你插进来~~」我呻吟着,害羞的说。

    「什么插进来?不说我就继续挑逗你哦」T还在装傻。

    「嗯~~你再不进来,我就让A哥哥先来了~」

    「哦,好,我这就进来。我们先认识的,怎么能让他抢了先」看来这招很管

    用。

    说着,T用他那根早已硬到guntang的丁丁抵住我的xue口。

    「等等,戴套套了吗?」我急忙抓住他的丁丁,上面滑滑的,看来是戴了套

    套了。T抓住我的手,反过来直接压在枕头边,另一只手扶着他的丁丁,用手指

    在我xiaoxue的缝隙中来回找了找xue口,对准就直接插了进来。

    「啊……」他的guitou撑开我收紧的阴户,缓缓滑了进来,一种充实感让我心

    里升起一丝久违的满足。

    他拉着我的脚踝,让我的大腿向外分开,小腿半收,双腿成M姿势,然后用

    手撑起上半身,深情地看着我。

    「怎么不动呢?」我好奇的望着他。

    「你是要深一点呢,还是浅一点呢?」他故作神秘地调笑道。

    「你……」我一记粉拳打在他的胸口,「哼……,坏人……快滚啦……」我

    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

    「别生气啦,跟你开玩笑的嘛,我也想你舒服点啊,嘿嘿」T傻笑到「什么

    嘛,我可是女孩纸耶,哼……」其实,他插在里面的丁丁一直guntang着,烫到我心

    痒痒的,恨不得自己动了,可我还是要矜持啊,毕竟我可是淑女啊,怎么能允许

    自己做出那样羞羞的事。

    他慢慢把丁丁往后退,我正疑惑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突然猛的一顶。

    「啊……要死啊?弄得好痛!」我睁着忽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怎么样?还比较长吧?」他得意洋洋。

    我用力拧了他的腰一把。

    「哎呦,疼!小雨,轻点」

    「你也知道疼」

    「好啦好啦,我轻点」说着,他很温柔的动起来。A掀开被子,两只手抓住

    我的胸部,温柔的揉捏着,湿滑的舌头不断挑逗我的rutou。

    「嗯……」下身传来的阵阵舒爽和rufang一波波的电流麻醉了我的大脑,我把

    头扭到一旁,细细体会。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一个男人同时刺激上面和下面应该是比较难的,之前

    和男朋友试过,都不是很成功,尤其是两只手都抓着我的rufang时,上半身的重量

    都会压在我的胸部,让人无法呼吸,那种压抑会超过快感,而现在,一个男人的

    丁丁就在我的xiaoxue里来回抽送,耻骨不断摩擦我敏感的豆豆,另一个男人两只手

    抓住我的胸部,一边用指头来回揉着rutou,一边用舌头不断挑逗,三个位置同时

    的刺激几乎让我疯狂,而且,一想到现在有两个男人一起在和我zuoai,一股强烈

    的羞耻感夹杂着欲望袭来,感觉热度攀升得好快,我的额头上和乳沟里渗出微微

    的汗珠。

    「嗯……啊……嗯……」我用手背挡住嘴唇,轻咬住指弯,拼命压低呻吟。

    半闭的眼睛一片朦胧,恍惚中,我看见K正站在另一张床的旁边,用手握住他巨

    大的丁丁不断taonong。

    不知道谁掀开了被子,我只能眼睁睁望着最后一丝遮羞布从眼前滑落,灯光

    太亮,我被两个人弄的情景被K看了个精光,强烈的羞耻让我心里一紧,我连忙

    闭起眼睛,转过头去。

    没有了被子的阻碍,T的动作变得好快,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轻微的刺痛被

    A用吮吸rutou带来的刺激掩盖,逐渐从xiaoxue深处升起一种异样的刺激,我感觉自

    己全身的毛孔都要张开了,单单咬住手指早已不能控制心里的压抑,我疯狂的叫

    出声来。

    「啊……嗯……啊……唔……要……要……」

    我的呻吟像是一种鼓励,T更加快了动作,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我感觉小

    腹越来越紧,我拼命的抬起屁股,想要迎合他的冲击。

    「嗯……嗯……」T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呻吟,抖动着,拼命想要继续动作,

    但好像身体又不听使唤,渐渐身体软了下来。我知道他已经来了,可我就差一点

    点,就只差一点点,下面已经断断续续的开始收缩了,我的心都到嗓子眼上了,

    他却几秒钟都坚持不住了。

    我睁开眼睛,望着他,他长呼了一口气。

    「来了吗?」他问我。

    「……」我没说话,只是幽怨的看着他,他抽出软掉的丁丁,看得出他眼里

    的歉意,也许还有自卑。

    「小雨,你太漂亮了,叫那么激动,我没忍住。」

    「……」我转过头,不想看他,xiaoxue里一阵空虚,大量的水水被他的丁丁带

    出来,沿着屁股缝隙流到床单上。

    A一看情况不对,马上过来打圆场「还有两个呢,我们继续,你闭上眼睛,

    我和K好好的为我们的小美女服务」说着,他半跪在我的身边,分开我的双腿,

    用手掌盖住我的阴户,一口含住我的rutou,用力吮吸起来。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突然的刺激更让我身体一紧「啊……」。

    他放慢节奏,绵柔的用舌头撩拨我的欲望,我闭起眼睛,感受着来自胸前的刺激。

    他分开我的xiaoxue,就着爱液,用大拇指根部手掌最厚的部位来回往复摩擦,一股

    若rou若骨的感觉强烈刺激着我的神经,随着他的手掌上下摩擦,我的xiaoxue也像会

    听话一样,一收一收的回应着他的挑逗,一阵阵强烈而又抓不住的欲望刺激着我

    的心,让我的小心脏突突的跳,xiaoxue不断的蠕动,好想被填满。

    「嗯……要……嗯……不要了……我要……」

    A知道我要什么,没有更多的语言,抱着我的腰,把我的身体往下拉了拉,

    直接就插了进来。A的guitou很大,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guitou从xiaoxue口进到最里

    面,然后又到xue口,再进去,就像注射器针筒里的塞子,来回往复着,每一下都

    挑逗着我xiaoxue里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

    「啊……嗯……嗯……」他每一次抽动都像是有一股吸力,好像要把xuexue里

    面的水水都吸出去,甚至要把xiaoxue里面的rourou都吸出去一样。xiaoxue里面的水水逐

    渐涌向xue口,发出「仆仆」的声音,甚至能感觉到水水顺着屁股缝隙流下。

    「啊……嗯……嗯……嗯……」

    这时候,一个yingying的东西抵住我的rufang,绕着rutou画圈。我睁开迷蒙的双眼,

    是K的丁丁,他一只手握住自己巨大的丁丁,用guitou和我的rutou亲密接触,第一

    次有人这样,这种湿滑的又外软里硬的触感让我的胸部传来强烈的刺激,他另一

    只手划过我平坦的小腹,来到光滑的耻骨上,用两根手指压住我的阴蒂,不断揉

    着,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尤其是阴蒂滑动着像在躲避他的揉压,而这

    种躲避却怎么也逃不过他的手指,他始终能准确的找到阴蒂的位置。

    一波一波的刺激袭来,「啊……啊……啊~ ·啊……」我几乎快忘记了我是

    谁。

    三重强烈的刺激让我的窒息,腹部越收越紧,一阵阵强烈的热流涌向xiaoxue,

    我挺起屁股,整个身体都快蹦直了。

    时间停止了,我升在云端,自由的飞翔,旋转,一阵风吹来,我像风中的落

    叶,飘动,飘动,浑身都软面面的,想就这样飘,不要停下来……

    突然,我的身体开始迅速下坠,来自阴蒂的电流和yindao里的吸力交织在一起,

    yindao里强烈的收缩带动了整个盆腔,整个阴户痉挛着,大腿不断颤抖,A的每一

    次抽动就像要把我的灵魂抽空一样,「啪啪」的撞击声带动着「嘘~ 嘘~ 」的水

    声,A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阵水花,一波又一波,一下又一下,我的身体也随

    着K的揉动一次次的痉挛,我抓住床单,握紧双手,指甲几乎快陷入手掌里,几

    乎无法发出声音,脑袋里严重缺氧,无法思考。

    「嗯……啊嗯……」依稀听到A的喘息,他抖动着,放慢了动作。

    我的屁股重重的摔在床上,K对我阴蒂的揉动让我的身体一下下的痉挛,我

    的嗓子里发出和K的刺激一样节奏的呻吟「嗯……嗯嗯……嗯嗯……」。

    A拔出他的丁丁,K的手上也停止了动作,我双手挡住自己的胸部,侧卧着,

    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xiaoxue带动着小菊花,依然在有规律的收缩着,挤出阵阵爱

    液,顺着小屁屁的一边缓缓流下,强劲的空调让我感觉阴户和屁股后面那一道水

    渍凉凉的。

    K从后面抱住我,让我感觉丝丝温暖,我渐渐放松了身体。K轻吻着我的脖

    子和肩膀,一只手握住我的右胸,把他的大丁丁放在我腿根的缝隙里,缓缓动着

    腰,轻轻摩擦着,巨大的guitou在我xiaoxue的缝隙里缓缓抽动,像是一颗大鸡蛋。

    刚刚强烈的高潮让我的欲望逐渐降低,脑袋昏昏沉沉,还没有缓过劲来。

    我挣开他的手,翻过身去望着他,对着他的额头亲了一下,「K哥哥,让我

    休息一会,好吗?我好累哦……」

    K入神的看着我,看得出来他眼里的欲望,他是今晚唯一一个还没有高潮的

    人。

    「嗯……好吧。小雨,你睡一会,我在旁边陪着你」他含情脉脉的对我说。

    K是三个人里面话最少的,但看得出来,他很真诚。我知道,他们都觉得他

    老实,什么都让他最后,他也从来不提意见,但是,以他现在的状况,居然还能

    忍住,还能答应我的请求,我知道,他是尊重我的。我的心里不由得生出阵阵好

    感。我不愿意让他失望,只要有机会,我会好好补偿他的,我愿意。

    望着他,我闭上眼睛,满满靠近他的嘴唇,深深的吻,吻得很绵长,很温和。

    他紧紧抱住我,舌头伸了过来,我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在难舍难分之时,我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挣开眼睛。他意犹未尽,眼神里尽是

    不舍。我轻轻的对他说「我睡一会,等我舒服一点,一定补偿你,真的,请相信

    我」

    他微微点了点头,起来帮我盖好被子,坐到另一张床上。

    A和T坐在床头,抽着烟,看的出来,他们没有睡意。可强烈的睡意袭击着

    我的脑袋,我必须要睡一会,现在对zuoai没有丝毫兴趣。

    我转过身去,拉了拉被子,也不担心他们会对我怎么样了,反正今天已经这

    样了,还能怎么样呢?我没有多想,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