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剑合璧一起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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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洛被一班记者折腾了好一会儿后才成功脱身逃离现场。 原来时装秀结束后那些记者意犹未尽,还想为李文汐与杜洛两人做个专访。 李文汐心想可以趁机为自己作品做宣传真的是何乐而不为呢?她到处找不到杜洛, 同时发现林嘉宝也失踪了,聪明如她自然推想到那两人肯定是鬼混去了。她当机 立断,赶紧吩咐小白到附近的卫生间寻找那两人。 杜洛一来到大厅,李文汐就把他拉到身边让记者拍照。她同时还低声向杜洛 说,「别说我不照顾兄弟,你成名的时机到了!」 杜洛听了不由苦笑三声。李文汐并不晓得杜洛根本就不想成名。他与李文汐 老爸李华亭其实是同一类人,都是活在刀锋边缘,每天都会面对各种危险人物, 分别只是杜洛已经退役了,而李华亭却还无法从江湖中抽身。 所谓人怕出名猪怕肥,杜洛并不想自己的大头照出现在各种报章杂志上。所 以他只应酬了几个记者之后就找个藉口说自己肚子不舒服溜了。 他跑到酒店的地下车库,回到了他那辆保时捷古董车里,呆呆地坐在驾驶员 座位上,望着倒后镜里面的自己。 一个熟悉的倩影又在他脑海中浮现。「你与他大婚了吗?我曾经开玩笑的说 过,在你们结婚那天,我会出现在你面前,来个抢新娘。当时你酷酷的回答说, 那你就来嘛,谁怕谁啊!」 他凝视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可是我能够给你幸福吗?如果不能,我又凭什 么与他抢你呢?」 就在他沉醉在往事中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了。他机械化的把电话接了, 手机马上就传来了李文汐恨铁不成钢的责骂,「杜洛!你这小子在搞什么啊?这 是你上位的好机会啊!一举成名之后很多时装杂志都会找上门来!那时候你要钱 有钱,还可以拍摄更加多的名模!你怎么不抓紧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啊?」 杜洛晓得她是一番好意,只好呵呵笑着回答,「我这人有点腼腆!你要给我 多一点时间准备就绪啊!」 李文汐没好气的说,「好啦好啦!你千万不要做扶不上墙的烂泥啊!还有 ……待会九点半去帝国酒店顶层的ovelle,我包场了,在那边 搞了一个庆功派对。不来的话包你后悔!Ok?」 杜洛连声说好,「知道了!我一定准时到!」 李文汐特意提醒他,「刚才你与林嘉宝zuoai射了吗?如果射了的话,你要赶 紧备好弹药,今晚你要与我一起把妹,uand?」 杜洛笑着说,「这方面你不需要为我cao心,我的弹药绝对充足!你何时要尝 尝啊?」 李文汐马上回答说,「你又来了!你忘记我们两人是兄弟吗?你怎么可以对 自己兄弟有非分之想呢?」 她顿了一顿,然后柔声说,「其实我很感激你刚才救了我。你放心,我们今 晚双剑合璧,必定所向无敌!你看上了哪个名模,我就陪着你一起上,一定会让 你rou个痛快,以此报答你救命之恩。好了,不说了!我直接到帝国酒店,你一会 早点过来。」 杜洛把电话挂了后就开车回去Mayfair。他把衣服脱掉,在浴缸里好 好的泡了个澡,然后才悉心打扮一下。 他穿上一套美国着名设计师汤姆福特TomFord的黑色西装,但却没有 打领带,只是在西装下面穿了件白衬衫。他高大壮健的身材把那套西装贴身剪裁 的优势完全显露出来,套一句老话,就是hold得住那套西装。他并没有把胡 子剃干净,而是特意留下了一些胡碴子,为自己添加了一丝颓废的潇洒。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对住镜子喃喃自语,「你要和他好好的过日子。别担心 我,我自己会找乐子的。」 当他打开门走出去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又在他脸上出现了。他又变回浪 子杜洛了。 他再次进入保时捷,让那发动机声音掩盖着隐藏在他心中的落寞,踩着油门 让车子在伦敦街头飞驰。 不到半个小时,杜洛已经抵达帝国酒店。他把车子停在车库后就乘电梯直达 的酒店顶楼。这酒店顶层和其他酒店一样,都是总统套房的所在地。除此之外, 这里还有一家极度奢华的私人俱乐部,就是ovelle了。 这家俱乐部几乎占了顶层一半面积,大门外站了两个身高两米的黑人,他们 确认了宾客名单里有杜洛的名字才容许他进入。那俱乐部共分两层,下面是酒吧 以及舞池,而上面有好几间包厢,为客户提供一个私密空间。 杜洛一踏入ovelle就被俱乐部中央一个高达十尺的透明巨 大圆水缸吸住了眼球。那水缸里面除了有不少热带鱼之外居然还有几个女郎在游 泳。那些女郎每一个都是青春靓丽,看来全是模特儿。她们其中三人穿着比基尼, 另外两人都是身穿晚礼服在畅泳。 在此同时,一阵震耳欲聋的嘻哈音乐也传入杜洛耳里,俱乐部的DJ正在播 放当下流行的歌曲。 杜洛四周一看,发现俱乐部里面已经有不少人正在舞池中跳着热舞,也有些 人坐在卡座里尽情喝酒,更有些人站在俱乐部二楼的围栏前从上往下望,欣赏着 下面正在跳舞游泳的女郎们。 一个好像杜洛这样的浪子当然会把注意力放在水缸里游泳的女郎身上了。其 中一个一身棕色皮肤的女郎身材火辣,身上的白色比基尼仅仅盖着了她rutou以及 双腿间的私处,使得杜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游来游去。杜洛认出她正是非洲名模 莱丝,而莱丝也从水缸里看见杜洛了。热情的她在水中向杜洛挥手打招呼,杜洛 也同样的向她挥挥手。 另外两个穿着晚礼服下水的女郎衣服已经浸湿了,身上三点若隐若现,比全 裸还要引人遐想,杜洛不由看到口干舌燥,大rou开始冲动起来了。 「阿洛,你到啦!」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杜洛不用回头就听出后面那人正 是今晚派对的主人李文汐。 他转头一看,只见伊人穿着一件富有吉普赛味道的宽大衬衫,她右肩几乎尽 露,下身是一条虎纹紧身皮裤。那衬衫一共有六个钮扣,可是李文汐只扣上了中 间两个,她雪白的rufang因此有一半落入了杜洛眼里。 杜洛贪婪的盯着李文汐rufang,大rou更是蠢蠢欲动了。 李文汐盯了他一眼,「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是兄弟!你不可以对我有邪念。」 杜洛心中暗骂,「你小子穿得如此性感,除非我是太监,不然的话怎么可能 没有邪念啊!」 李文汐牵着他的手往俱乐部里面走,「来,一起跳舞吧!不要好像木头人那 样站在一边!」 杜洛只好在裤裆被撑起了一个帐篷的状态下与李文汐步入舞池。他此时已经 在人群中看见了唐雯和娜塔莎,当然也少不了站在唐雯身边对她虎视眈眈的邱世 界。林嘉宝早就舞池里尽情摇摆,一看见杜洛就向他挥手。杜洛看见林嘉宝正在 与一个俊男共舞,知情识趣的他当然不会走过去,向林嘉宝打了个招呼后就随着 李文汐走到舞池中央。 李文汐靠在他耳边说,「你看中哪一个就告诉我!我们两兄弟一起上!」 杜洛嗅到李文汐身上的香气,加上在近距离之下,她那雪白无暇的rufang更加 诱人了,使他差点忍不住想说,「其实我最想要rou的人就是你!」可是他晓得小 不忍则乱大谋这话,所以还是忍住心中的冲动,只是向她点点头表示明白。 杜洛突然感到有一道恶毒的眼神正在盯着自己。他用眼角边瞄了一下,不出 他所料,那人就是唐雯的未婚夫邱世界。杜洛再仔细注意一下,赫然发现邱世界 眼中的毒箭是为李文汐而发的。 杜洛在跳舞之余也靠在李文汐耳边问她,「你应该晓得唐雯有个未婚夫吧?」 李文汐点点头,「当然啦,不就是那个混球邱世界嘛!怎么啦?」 杜洛嘴唇离李文汐脸颊只有一厘米距离,说实话他真的有一个想要吻下去的 冲动。可是他晓得现在不是时机,所以他只是继续问下去而已,「那你又和唐雯 搞在一起干嘛呢?」 李文汐有点好奇了,「你怎么知道我和雯雯的事?」 杜洛一时说漏嘴了,其实他是因为偷窥李文汐日常生活才知晓她们两人有一 腿。事到如今,他只好随便编个理由,「我看你们平时眉来眼去的,嘿嘿,肯定 有私情!」 李文汐点点头,「没想到你这臭小子观察力挺强的嘛,简直可以去做私家侦 探了!我就是对邱世界这种败家子二世祖看不顺眼!所以当雯雯向我献身时,我 毫不犹豫就rou了她!」 杜洛隐隐约约感到其中还有隐情。他还想再问下去,可是一身湿淋淋的莱丝 已经从水缸里爬出来,走到两人身前。莱丝一走过来就与李文汐熊抱,李文汐毫 不介意自己衣服会被弄湿,还把莱丝抱得紧紧的。 在一旁的杜洛心中窃笑,心想李文汐这个花花公主只要一有机会就不会错过 向美女揩油,真的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杜洛没想到两人这样一抱之后李文汐身上衣服也湿了,她那rufang几乎是轮廓 尽显,rutou也贴着衬衫,连乳晕也清晰可见了。 李文汐自然晓得杜洛又再盯着自己rufang了,但她一向都不把裸体当成一回事, 也就由得杜洛了。莱丝与李文汐聊了几句后就看着杜洛说,「阿洛,你今天真的 好man啊!和银幕上那些英雄有的比!我好崇拜你哦!」 莱丝这几句话无疑是个信号,在一边的李文汐马上向杜洛以眼神询问他对莱 丝是否有兴趣。杜洛立刻眨眨眼,表示yes。 莱丝也确实是个万中选一的美女。她虽然来自非洲肯亚,但肌肤并非漆黑一 片,而是一种诱人的浅褐色。身高一米八的她只有二十岁,她不仅仅样子甜美, 还拥有一身运动员的健美身材,与一些弱质女流不可同日而语。 莱丝侧着头向杜洛笑了笑,「我浑身湿透了,你介不介意为我擦干身体?」 杜洛很绅士的回答说,「当然不介意,其实这是我的荣幸。」 李文汐听了马上牵着他们两人的手走出舞池,「我们可以去上面的包厢。我 已经把最大的那间留给我们自己一起玩了!」 她一马当先带着杜洛莱丝两人走上二楼六九号包厢。三人进入后李文汐就把 门反锁起来,免得被人打扰。 杜洛踏入后一看,发现那包厢简直就是一间特大套房,里面有一张大圆床, 还有一套独立的音响设备以及卫生间,根本就是专门为宾客提供绝佳zuoai场所的 一间房。 李文汐从卫生间里面拿了两条浴巾,一条抛给杜洛,另一条自己拎着。浴巾 一拿到手杜洛就为莱丝擦身体,就算是隔着一块布,杜洛也可以感受到她胴体传 来的热度。她那充满了弹性的肌rou把擦身体这活儿变成了一个高度享受,勾起了 杜洛的欲望,大rou因此勃得更加厉害了。 李文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揩油机会,杜洛擦莱丝前身,她就擦后背,两人鼎 力合作,不到两分钟,莱丝被他们两人上下其手,全身都被擦干净了。 莱丝身上原来的水珠被他们擦干净了,但是她身体却产生了新的水珠,就是 她的香汗以及因为情动而溢出的分泌物。她那棕色的脸颊也泛起了一片绯红,令 她添了不少艳色。 这女孩年纪虽然不大,但却勇于求爱。她眼中射出激情火花,柔声向杜洛说, 「阿洛,你辛苦了一整天,应该也累了。我小时候在肯亚我mama传授过我一些按 摩手法。要不你躺下来让我替你按一按,好不?」 难得美人自己提出,杜洛哪有可能拒绝呢?当然是乖乖的趴在床上了。 可是莱丝不仅仅不满意,还大发娇嗔,「阿洛!你整套西装还在身上,叫我 如何为你按摩呢?」 李文汐也在一边推波助澜,「是的啊!阿洛啊阿洛,你有没有见过去按摩却 不脱衣服的人啊?还不赶紧给我宽衣解带!」 莱丝不待杜洛答应就伸手一把抓住他那件售价几万块的汤姆福特西装外套, 用力一拉,差点就把那名牌西装扯破。不谈过程,反正结果就是杜洛那外套被莱 丝扔到一边去了。 李文汐在一旁一直指指点点,「阿洛啊,还有你的衬衫与裤子!一个大男人, 别婆婆mama!」 其实根本就不需要李文汐催促,因为莱丝早已向杜洛下手,继续脱他衣服。 有莱丝这样一个顶尖美女抢着脱他衣服,杜洛当然绝对不会拒绝。他马上翻过身 来,任由莱丝把他衬衫钮扣一粒一粒的解开。 莱丝一看见了杜洛那精壮的胸膛就双眼发亮,「我mama说以前我们部落里最 被女人仰慕的就是英雄了!阿洛,你今天飞身一扑,和我们部落的男人打猎时飞 身扑杀羚羊一样,真的是太帅了!」 杜洛到了现在才明白原来莱丝是觉得自己今天表现和她族人有的比,所以才 会动情了,不由有点啼笑皆非。 莱丝把他衬衫上身剥光后就动手拉他裤子。事到如今,杜洛只好随她去了, 反正待会儿若要zuoai他也必须把这些障碍物都处理掉。 当他以为莱丝也会把自己内裤也脱掉时,那位非洲名模却伸手一拍他屁股, 「好勒!翻过身去,让我先按你的肩颈!」 杜洛心中不由有点失望,心想其实他最想莱丝按摩的身体部位其实是自己那 根大rou,但是既然莱丝如此说了,他也不好表现得过于急色,只好乖乖的翻身, 把虎背对住莱丝与李文汐两人。 莱丝爬上床去,跪在杜洛左侧,开始按摩他颈部。原来莱丝并非随便乱说, 她对按摩真的是有一手,杜洛原本是硬邦邦的脖子被她按了一会儿后果然变得舒 坦多了。 杜洛一边趴着一边享受着非洲式按摩,整个人开始放松下来了,嘴角也微微 上扬,露出了贼兮兮的微笑。 就在他逐渐放松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双手在拉他内裤。莱丝的玉手还在他 肩膀上,等于说出手拉裤那人肯定就是李文汐了。他马上尽力配合,把下身往上 抬了抬,让李文汐顺顺利利的把内裤脱掉。 一想到是李文汐在为自己脱内裤,杜洛心中不由一荡,原本已经松弛下来的 大rou居然有了点反应。「今天我救了她,她会不会感恩图报,来个以身相许?反 正李华亭已经说过容许我rou她后门,今晚我就把她前前后后都rou一遍!」 他暗爽了不到一秒钟,屁股上就传来一阵痛和响亮的掌声。原来李文汐一把 他内裤脱下就随手一掌拍在他屁股上,「你这小子身材不错嘛,连屁股也长得这 么浑圆!下次我开男装副线可以找你做模特儿演绎内裤嘛!」 听了她这一番专业点评,杜洛不禁叹了口气,心想原来是自己想多了,李文 汐这小子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异性。 莱丝为他按好肩颈之后就轮到腰部了。她那十根手指不快不慢不重不轻的按 着杜洛腰间要xue,使他舒服到渐渐有了睡意,大rou也锋芒大减了,逐渐变乖了。 就在睡魔向杜洛伸出了魔掌,杜洛眼皮变得沉重时,莱丝把玉手放在他屁股 上了。她的一双手软若无骨,轻轻的揉着杜洛屁股,手指还间歇性的触摸他屁股 缝隙。被莱丝如此按摩,杜洛全身神经又从松弛变成紧张,浑身肌rou突然一紧, 身上血液涌到大rou上,巨龙抬头了。 除了莱丝那双手之外,李文汐也加入来,站在床后伸手捏着杜洛小腿上的肌 rou。她又按又捏的,手法竟然还不错,嘴里后不停的调侃杜洛,「你这小子不仅 仅屁股翘的,连小腿也那么结实!真不晓得你到底是个摄影师还是打手!」 李文汐虽然口不择言,但是原本就已经有了生理反应的杜洛被她玉手按来按 去,无疑是火上添油,使他心中那把yuhuo燃烧得加倍火红了。他好几次想要翻过 来向两个女孩上下其手,但都被莱丝阻止了。 李文汐当然不会放过又一次调侃他的机会,「阿洛啊,莱丝在卖力的替你按 摩,你小子动来动去干嘛啊?真多动静!」 杜洛没办法,只好忍住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rou她一顿的冲动,由得大rou 勃起,yingying的压住自己小腹上。 此时莱丝的手越来越不正经了,竟然从杜洛屁股一直往下揉,还屡次触及他 那两粒露在外面的睾丸。杜洛刚才算是和唐雯与林嘉宝zuoai了,但悲惨的是他连 一次都还没射。如今被李文汐和莱丝摸了整个后背,名副其实是yuhuo焚身了。 正所谓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杜洛叫天不应喊地不灵,快要绝望时,莱丝突 然轻轻的说了一句,「后面做好了。阿洛,你翻过来吧!」 杜洛一听大喜,赶紧来个鲤鱼翻身,把雄壮的胸膛挺起来,让莱丝和李文汐 一睹他大rou金刚努目的雄风。 莱丝虽然故作镇定,但是观察力丰富的杜洛看得出她眼中闪烁着惊喜。她神 态自若的走到床后继续为杜洛按摩,从他大腿上开始逐渐按到他小腹,十根手指 就在大rou附近徘徊,但就是不触摸那巨物。 杜洛晓得她是故意吊自己胃口,等到自己情欲高涨到一个克制不住的地步时 才满足自己。既然是一场比拼耐力的比赛,杜洛只好尽力忍住心中的yuhuo。可是 在他眼前却是只穿了性感比基尼的莱丝和衬衫湿了透点了的李文汐,在条件反射 之下他那大rou硬上加硬,使他开始有点急了。 李文汐走到莱丝身后,从后环抱着莱丝,同时还埋头在莱丝脖子上,轻轻的 吻着她。莱丝微微一抖,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看来她也挺接受女女情欲。 李文汐看见莱丝没有抗拒,双手变本加厉了,慢慢的伸入莱丝比基尼上截里 面,一把抓住她rufang,然后又捏又揉的,挑起了莱丝情欲。 杜洛一看之下不禁眉头一皱,「这小子不会是想先下手为强,自己先把莱丝 给rou了吧?」 李文汐揉了一会儿后就把双手抽出来,一双手从莱丝rufang溜到了她玉背,为 她把比基尼解下来。杜洛期待已久的一幕终于登场,莱丝上身全裸了。莱丝全身 都是色调统一的浅褐色,rutou却是鲜艳欲滴的粉红色,被硬币般大的乳晕包围着, 更是使杜洛食指大动。 李文汐一双手又再回到莱丝rufang上,毫无忌惮的把玩着莱丝rufang。她把脸贴 在莱丝耳边,先轻轻的吹了吹,然后才开腔,「莱丝,你喜欢阿洛那根玩意不? 你看,它已经为你勃起来了……你想不想感受一下它的炽热,它的强劲……?」 杜洛听了李文汐这一番挑逗性的话,心中又升起了新希望。 李文汐在莱丝耳边低语了一阵子后又开始行动了。她从莱丝脖子上开始,一 路亲吻着她,经过了莱丝缎子般柔滑的玉背,直到她比基尼下半截。李文汐轻轻 的把那半截比基尼解下,于是莱丝就在杜洛眼前全裸了。 莱丝浑身上上下下肤色均匀,由此可见她必定是全裸晒日光浴。她那三角地 带是一片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平原,在芳草萋萋之中隐隐可见一片猩红。那紧闭的 门户令杜洛双眼发直,情不自禁的想要冲锋陷阵。 李文汐此时已经蹲下来,一张俏脸贴在莱丝臀部,不停的吻着舔着那名模屁 股,舌头还时不时的舔到莱丝双股之间。 敏感部位被舔舐,莱丝开始激动了。她犹如一个溺水者一样,双手在杜洛身 上乱摸乱抓,终于一把抓住了他那根朝天竖起的大rou。 用手掌捧着自己的rufang,扶着自己的rutou,去主动递送、蹭弄、爱抚、触碰、 逗引……当然不会有乳汁,但是言文韵依旧感觉到,这个动作,就如同在挤压着 自己身为女人的尊严和贞洁,去从躯干里渗透出的灵魂的汁液,在滋润和服侍一 个男人。 从青春期开始,言文韵也和其他少女一样,有过这样或者那样的春意迷蒙的 性幻想。她也曾偷偷看过A 片,也曾看过不同类型的情色和一些来自日本的 情色漫画,在浪漫的遐想中、在指尖的慰藉中寻找过性快乐的踪迹。但是她从来 没有想到过,自己也会有一天,要将自己最引以为傲,甚至有一阵,也相信女权 主义者的言论,认为那是自己" 独立的、骄傲的、自我的象征" 的那一对纯洁的 rufang,作为一种如此卑微yin荡的性工具,去主动做这些想想都无法忍受的羞耻动 作,去取悦男人。 但是无论如何,她依旧还是这么做了。呻吟着……喘息着……两条腿分叉在 石川跃的身体的两侧。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躯,使得她不至于跌下去贴靠着川 跃;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rufang,将自己的乳尖的峰顶捧着,送了上去。先是递送 到川跃的口腔中,让他吸吮舔玩。其实光是那几下吸吮,一边感受着乳腺被一股 股带着湿润的吸力,引逗着向前,递送脂肪和肌rou的层层的力传递,另一边感受 着川跃的舌头舔舐自己敏感的区域,在自己的奶头和乳晕上留下唾液,她就几乎 要感受到某种从未感受过的高潮,乃至昏了过去。她其实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 拥有那么美丽诱人的乳峰,将来的男朋友是一定会爱不释手的,摸摸、玩玩、亲 亲、揉揉是在所难免的。她甚至也很享受这种,从少女时代就可以遐想,自己的 身体上拥有骄傲的资本,可以给予疼爱自己的男孩子最美好的回馈。 但是此时、此刻,自己这种屈辱的悲哀的充满了奴性的动作场景,她却从未 想象过。自己居然,真的像一个卑微的女奴,主动用自己身体上最骄傲、绵软、 清洁、敏感的第二性征,一边扶着、挤着、托着、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体上,送给 那个男人吸奶yin玩。这当时是屈辱的,卑微的,羞耻的,但是……她却能够感受 到,下唇都要咬破了,都无法压抑的,nongnong的整个人都要酥化了一般的快感,从 自己的大脑里,疯狂的分泌着多巴胺。下体其实已经很酸楚了,这种" 酸楚" 是 手yin时候的感觉很类似,但是却强烈十倍,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蜜xue深处在分泌着 羞人的汁液,其实也是在分泌着酸涩、苦楚,还有激烈的渴望。但是这不是一次 强jian,这也不是一次通jian,这甚至不是一次诱jian。主动的,趴在石川跃的身体上, 捧着rufang给他吸弄,给他yin玩,这似乎是川跃对自己的某种诱惑下的指导……甚 至感觉中,这种奇怪的挑战着极限的感觉,有点像一次平时自己参加过的体能极 限训练,当肌rou酸楚到了最痛苦的时候,也是最需要咬牙忍耐的时候,当疲惫到 眼前开始迷离,神志也开始不清的时候,也是技术和体能增长最迅猛的时候。而 此刻,当yin辱和折磨到了极点的时候,也是快感连绵的时候…… 她需要学会,她需要忍耐,她需要尝试着去做……石川跃的性奴。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终于跌入这种其实很不可思议的情绪怪圈之中。昨天 晚上,石川跃明显已经神智不清了,却意外的和自己说了很多,很多……甚至说 到了很多她无法想象的黑暗的深邃的事情,其实她有点跟不上川跃的节奏。" 石 家的历史" ?" 不对等交易" ?" 国资委的处长" ?" 做我的性奴" ?" 夏婉晴 的真正背景" ?" 送到首都去给人玩的河西女羽一队" ?" 筑基的小月楼" ?" 陈礼就是个傻逼" ?" 你知道宋夏是什么来历" ?她大部分都听的迷迷糊糊… …但是,那个选择题她是听懂的。接受川跃,主动去做他的性奴;反抗川跃,被 他胁迫去做他的性奴……就像川跃所暗示的,又是什么区别呢?然后,也不知道 是哪个动作哪个画面又激发了这个男人的欲望。她被醉醺醺的川跃拉扯着,将她 的T 恤、牛仔裤、文胸、内裤,几乎是用暴力撕烂了,内裤甚至被撕成了一条布 片……她甚至在没头没脑的担心,等一下,或者明天早上,自己应该怎么穿什么 离开这间房间。但是,当石川跃搂着赤裸的自己摸玩亲吻了一会儿,甚至都已经 开始吃自己的rufang了,还没有开始jian污自己,他忽然又一副要开始呕吐的样子。 她只能赤身裸体的,扶着川跃去卫生间,让让他连番的吐尽腹腔中的浊物。这一 刻,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合格的小情人,小妻子,或者……小女奴。 她本来以为,如此昏沉沉的石川跃不会再做什么,但是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 什么材料做的……是体能太好,还是性欲太旺盛?石川跃伏在洗手台上休息了一 会,居然好像清醒了一些,但是却没有体力洗澡,还是醉薰薰的又开始了他的攻 势。他抱着自己的身体,从卫生间到房间里,亲着,吻着,摸着,一边呢喃着" 叫我主人" 、" 做我性奴" 、" 服从我" 之类的醉语,一般又开始抚摸自己,挑 逗自己,攻击自己,凌辱自己。 当时自己也注意到,自己的身边有一个玻璃花瓶,她甚至动过脑筋用力砸过 去砸昏川跃什么的。但是她当然没有选择这么做。她屈服了,甚至是自欺欺人的 沉醉了。在她看来,也许反正石川跃醉了,自己的耻态等于没有人会看到。她被 抚摸,被按到,被拖拉,被亲吻,被舔舐,被抠挖,又被插入……在一片昏天暗 地中,在yindao内满满的满足和阴蒂头充血达到狂乱的高潮之中,她甚至大声的嘶 哑的叫了出来:"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 ……她安慰自己,反正川跃醉 了,也听不到,就当是一场春梦一次手yin了。她无法面对的是,某种程度上,是 自己,很渴望听到自己发音出这种屈辱和羞耻的句式。这种叫声,让她泪眼迷蒙, 但是也让她收获了某种充实感和存在感。 "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 自己居然轻易的就屈服了。是因为自己最早设想的,各种和川跃之间的关系 进展线路中,这一条,也算是自己比较能接受的么?是川跃的一番关于家族和交 易的倾诉打动了自己么?是自己天性里希望寻找一种,哪怕是主人和女奴之间的 安定的关系么?还是自己的身体是诚实的,无法拒绝每一次被川跃yin玩时,伴随 着nongnong的耻辱和践踏,都会随之产生巨大的快感么? 都有,都是!但是,还有一层思维想法,令她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是多么的 市侩,多么的不知羞耻。那就是:反正已经被川跃jian污了,如果不和川跃继续保 持" 某种关系" ,成为川跃的" 陌路人" ,甚至成为川跃的" 敌人" ,自己岂非 最终什么都得不到?一笔钱也好啊,某种资源上的支持也好啊,事业上的协助和 指引也好啊?她知道这种想法现实、庸俗、低贱、无耻,但是却是自己内心深处 的真实。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她都认为,这种现实,这种庸俗,这种低贱和无耻, 也是石川跃灌输给自己的。至少,是被他激发的。 jian我吧,辱我吧,yin弄我吧,糟蹋我吧,什么都可以,昨夜也可以,今天也 可以……昨夜是乘着川跃的迷醉,只当自己为自己的预演,只当是自己在手yin, 只当是自己独自享受被jian污时,屈辱的那种快感。现在,则是在清醒的川跃面前, 彻底的屈服,背着双手被他玩奶子,用下体摩擦他的下体,这个时候,还要主动 的为他提供全身rujiao的服务。 屈辱吧,继续屈辱吧,永远屈辱吧,屈辱原来可以带来这么强大的安全感, 带来快感,带来满足,带来那种酸酸的滋味。从丹田里,从小腹下,从乳尖里, 从yindao里,从zigong里……传来从未有过的极限的禁忌快乐。她并不认为自己是有 什么受虐的倾向,也许,这只是性爱快感天生的构成的一部分。只是这一刻,在 石川跃的面前,她可以不顾忌社会、不顾忌他人,不顾忌什么国家队河西队,将 自己的屈辱奉献上去的时候,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表情、自己的身体、自己的颤动 是那么的扭曲,扭曲并快乐着。 扭动手掌,扭动身体,从石川跃的口中挪出自己的rutou,从他的下巴开始继 续蹭弄,川跃一向把须根剃的很干净,但是即使如此,一夜醉酒,仿佛有一些些 须根又在顽强的长出来最坚硬的根部毛发。磨蹭,毛刺感划过敏感的神经,rutou 越发酸涩,乳rou里仿佛要爆炸一般,传出澎湃的快感和屈辱。用rutou生涩的去厮 磨,向下,划过川跃的筋骨健壮的脖子,一直到他宽广的胸膛。 男人的rutou如同铆钉,如同铜钱,如同刚强的配饰。在rutou四周还有着一圈 象征着男性激素毛发,扶着自己的奶头,扶着自己的胸乳,去用两颗rutou相对的 碰撞,挤压。为什么,人们都喜欢看女孩子的rufang,为什么,人们要那么注重自 己胸前的两座柔软的山峰。和男人的rutou碰撞时,她们明明是如此的娇弱,如此 的卑微,又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晦涩。女人的rufang,真是天生就最适合给男人 泄欲逞威的,人们夸耀自己是河西网坛的美胸女王,原来,一切的归结在这里, 在自己和川跃胸膛的对撞之中。 石川跃似乎非常享受自己对他胸膛的厮磨,他的身体在不安的律动,手掌在 自己光滑的背脊上划动,娇嫩的背部肌肤好像发出火辣辣的疼痛感,可能是川跃 的指尖在嵌入自己的美背肌肤yin玩。但是这也是一种表示,表示赞赏,表示愉悦, 表示希望两个人的胸膛接触的更加的密切。 她不懂太多的动作,她也不知道怎么进一步的取悦男人,她只能拼命的将自 己的玉峰压瘪,和川跃的胸膛的接触面积尽量的扩大,用柔软,用酥麻,用耻辱, 用挑逗,用侍奉,去让川跃全面的侵占自己的rufang,彻底的在糟蹋这一对自己胸 前的尤物的同时,显示着拥有她们的主权。她甚至有种奇怪的感觉,自己的这一 对什么" 女性独立健康的象征" ,从此以后,自己不再拥有主权,而是成了这个 男人的所有品。自己呵护、发育、滋养、护卫的这一对女性魅力的象征,这一对 软软的、香香的、高高的、糯糯的、滑滑的rufang,从此以后,将彻底堕落自己正 在侍奉的这个男人的玩具。 玩具。自己的胸乳,原来最好的定位是玩具。还是说,自己的整个rou体,最 好的定义也是玩具。还是说,自己的整个人生,最好的定义,依旧是玩具。是堕 落么,还是提高?是地狱么?还是另一个神秘的世界。原来,把自己最宝贵的东 西,奉献给他人辱玩,居然会因为这种荒谬的对比而产生迷醉的快感。神智都有 点不清,呼吸都有点困难,nongnong的体香,从鼻腔侵入她的肺腑,她的脑子里,充 满了屈辱、悲耻却也是刺激的念头。 男人也有体香么?或者说也算不上体香,是某种酸涩的味道,充满了奇特的 荷尔蒙分泌的气息。" 啊……恩……" 就在自己yin弄自己的rufang,自己糟蹋自己 的rutou,自己奉献自己的乳峰的过程中,她先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吸入川跃的气 息,并且开始yin叫起来。 自己的声音,怎么能那么yin荡?这种叫声给川跃听到,自己在川跃面前还有 任何尊严人格可言吗?不,没有。但是尊严和人格,贞洁和矜持,本来也不是川 跃需要的吧。蹭,拼命的蹭,rutou在滴溜溜的打转,用腰腹的肌rou,呈现螺旋形 的挪动自己整个上身,接触,分泌。腰腹发力,臀部也在发力,整个上身在转圈 的扭动,rufang被压迫到无以复加的痛苦,却也是无以复加的快乐,自己历史上无 论哪一次手yin,无论怎么挑逗玩弄自己胸前的这一对美物,都不曾达到这样的高 峰。汁液……更多的汁液在下体分泌。渴望,更多的渴望,也是在渴望更多的yin 辱。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自己的背有些弓起来,因为身高上的诧异,这样才能让 自己的rufang和川跃的胸膛做着完美的对应。但是这也让川跃的那条阳根,在自己 的小腹和阴部之间胡乱的荡漾拍打,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粗壮有力的东西,在顶 端冒着的热气和粘液。 " 嗯……下面,下面……" 川跃的声音,也开始粗重且凌乱起来,他甚至无 法控制自己,发出那种舒服极了的闷哼声。言文韵忽然感觉到一种由衷的满足感, 就像所有的妻子取悦自己的丈夫,所有的女友取悦了自己的男友,所有的……性 奴取悦了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屈辱、自己的yin乱,明显换来了这个男人的舒适享 受的凌乱。而关键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那么轻易会凌乱的。他喜欢自己的 rufang的侍奉么?他喜欢和自己的奶头的接触么?无论如何,这rufang,这奶头,这 身体,这xiaoxue,都是自己的,自己可以任意的使用。自己的选择,无论用什么语 言去掩饰,无论自己承认与否,事实上,就是供这个男人享用、yin玩、糟蹋、凌 辱。如果可以为他换来快感,足够的快感,更多的快感,自己是不是也能得到回 馈?足够的回馈,更多的回馈。金钱是回馈,权势是回馈,资源是回馈,就连快 感,不也是回馈么?性奴又怎么样?就像川跃说的,性奴也是一种交易关系,不 是么?自己身上的筹码,最可以获得不对等交易的,不就是自己的身体,不就是 自己的乳,男人们想玩,想看,想摸,想拥有,想凌辱,想糟蹋……可以啊,给 出你们的交换条件吧,至少给出你们舒服癫狂的表情吧?当然,在川跃面前,她 首先要获得筹码,她要取悦他,即使是笨拙的,即使是羞耻的,她也要尽量的取 悦他。羞涩可以取悦他,自己就应该羞涩,屈辱可以取悦他,自己就应该屈辱 ……更何况,她无法对世人诉说的是,原来屈辱本身,居然有着那么浓烈的快感 作为副产品。屈辱……如果是丈夫对妻子,男友对女友,即使是情趣扮演游戏, 学足了所有的场景,也无法学出来那种灵魂深处刻骨铭心的真正的屈辱吧。那么 反过来,他们也品尝不到女人被羞辱时,屈辱的快感吧。也许屈辱才是真意、性 欲才是伪装。如果不是命运的捉弄,自己可以成为一个男人的性奴,自己也许一 辈子,都不会体味到这种屈辱带来的快感。 下面,下面……她明白川跃的意思。这个她在A 片里看到过。虽然从未尝试 过,但是她明白rujiao的大体动作是什么。作为一个从发育期开始就承担着" 大胸 妹" 称号的女孩子,她也曾想象过,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会为男人提供rujiao时候 的场景,想起来她就羞涩的不行,她无法想象,那么美丽,那么圣洁,那么玉润 的乳峰,可以和男人的那种东西搅合在一起。但是今天,就是要她要第一次实践 的时候了。 她明白那是羞耻的,但是她更明白,自己作为石川跃的女奴,又有着河西网 坛美胸风景线的称号……自己的rufang,是一定要被石川跃彻彻底底的占有玩弄的, 而为他提供rujiao的服务去宣示臣服,更是必然的结果。她需要这么做,她必须这 么做,而且她也渴望这么做。她将整个身体开始下挪,一点点,当自己的下体划 过川跃的那根刚强的guntang的阳具的时候,她要忍耐着自己原始的冲动,要用那根 阳具来扎透自己的欲望。是她要服侍石川跃,为石川跃带来快感,自己的欲求, 只能是其次的。伏低,再低一点,再下去一点,自己的两条腿已经伸出床外去了 ……那根又粗又长,顶端冒着热气,呈现一个伞盖形的东西划过自己的小腹,划 过自己的乳峰,终于映入自己的眼帘。 黑黑的,有点丑陋,但是又有点可爱。那饱满的yinnang如同一颗完整的球形, 只有仔细的透过阴毛和褶皱去细看,才能看到两颗睾丸的形态。从中间的接缝处, 拔地而起是一根粗壮的圆筒一般的yinjing,圆柱形的体态上,盘旋着如同一条条毒 蛇怒龙一般虬泾的筋脉。真不能想象,男人的胯下,顶着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平 时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伸手过去,颤抖着,触碰到那根东西。好烫,好羞,触碰的瞬间,绝对不是 错觉,那根东西仿佛翘了翘头,在一阵律动之中,又膨胀了一些。就是这根粗壮 的圆柱体,就是这根男性力量和生殖的象征,是可以jian污女孩子,凌辱女孩子, 糟蹋女孩子,享受女人的身体,享受女人失去贞cao的痛苦,只用触碰和抽插,就 可以散播男权的东西。就是这根东西,在屏行的网球场上,夺走了自己的贞洁。 而如今,她要服侍它,她要侍奉它,她要献上自己雪白娇嫩的美胸给它尽情的凌 辱,她要将自己臣服为这跟东西胯下的奴仆。自己的奶,是世间的尤物,是上苍 的造化,是艺术品,是凡人只能在梦中渴望的宝藏,是粉丝们只敢偷偷意yin的圣 峰……同时,也是这根东西,肆意蹂躏jian玩的性具,是只能为它带来快感和yin意 的卑贱存在。rufang是洁白的,但是也不再洁白,rutou是粉嫩的,但是也不再粉嫩 …… 她咬一咬牙,拱了上去。她已经没有理智的余力,去品味这个" 拱上去" 动 作是多么的羞耻和奴性。男人的阳具,去侵犯和抽插女人的yindao,如果那还是有 性欲和生殖需求的本能的话,用自己的rufang去包围男人的阳具又算什么?为什么 男人会享受这个过程?她已经无力去感受,无力去思考,只是凭借着本能,凭借 着大脑中嗡嗡作响的" 我是性奴,我是性奴,我要取悦我的主人……" 的魔音, 将整个身体拱了上去。那两座柔软的、香芬的、高高耸起,拥有酥棉和弹性双重 属性的雪峰,从当中被略略分开,将那根冒着热气的,火辣辣的,拥有凌辱女性 属性的阳具包裹了进去。 香艳,刺激,而且足够的屈辱……原来rujiao是这样的痛苦的姿势。 其实只是触碰,肌肤和肌肤的触碰,但是乳rou的两侧内侧,仿佛感觉到烙铁 一样的guntang,那不仅仅是触碰,还是屈辱,还是折磨,还是一种最不可思议的对 比。乳rou是雪白的,细腻的,几乎没有毛孔,没有汗毛,乳rou是绵软的,酥弹的, 触手就可以一片雪肌下按出一个凹印的,就算rutou,都只是一颗可爱的Q 弹的细 润的小疙瘩;但是阳具,是黝黑的,粗壮的,根部布满了耻毛和褶皱,冒着酸味, 有着某种亵渎的律动,盘绕在yinjing上的青筋如同老树的根须一般的蔓延缠绕,只 有那guitou处的马眼,用一种嫩rou色配合着黝黑,讲述着男人身体的机密。 就这样了!辱都辱到这种程度了!难道自己还有退路?不知道前方是黑暗还 是光明,是生存还是灭绝,但是此刻,自己其实已经别无选择。自己的胸,自己 的奶,老家管着叫" 奶儿" ,有人管这叫咪咪,文雅的人管这叫胸脯,本来是自 己的宝物,自己虽然装过无数次懊恼的表情" 你们能不能不要只会看我的胸" , 但是内心深处却是深深引以为骄傲的胸,奶头,乳rou,奶香,乳晕,奶温,乳峰, 都不再仅仅是自己闺房里只能给自己抚摸、遐想的宝贝,而是这个男人的所有品。 这是一种象征,是自己最臣服的象征,甚至比自己第一次给石川跃强jian失身,被 戳破处女膜,流出处女的鲜红还要具有象征意义的标志。 献给他,都献给他,一切都献给他。最屈辱的动作,也是最yin荡的动作,献 给他。把我最精华的美丽献给他,把我最珍爱的身体献给他。如果他可以获得快 乐,从我rufang上的酸涩,从我rutou上的酥麻,从我身体上的臣服,从我灵魂上的 屈辱,希望他尽情的、毫无顾虑的享用。我是他的俘虏,我是他的性奴,我是他 的宠物,我要献上我的所有! 她开始笨拙的挪动身体,但是她也立刻感觉到,即使自己的rufang,拥有一般 亚洲女孩不太有的紧致和高耸,其实也无法彻底的夹紧那根恐怖的玩意。她有点 着急,有点疑惑。这种着急和疑惑,将她从一片混乱和迷茫中略略又带回一些她 的痴痴憨憨的本色来。 " 用两只手,从外面挤紧。这样……" 川跃的臀已经在一挺一挺,似乎有一 种,已经难以忍耐欲望的奔涌,自己再找不到感觉,就马上就要主动来jiancao自己 的乳峰了。那种" 我来教你" 一般的声音,却也带着命令的口吻,又从自己的脑 袋上传来。 咬咬牙,学习着,尝试着,就像第一次练习单手持拍动作一样有点不适应, 但是依旧要学习,要尝试,翻过这座山去,就是一个新的世界……两只手,从两 座乳峰的外侧开始向内挤压。果然,rufang软绵的组织,立刻被波涛汹涌的推向那 根阳具,将它包裹得密密麻麻,甚至完全的陷入了乳香的包围之中,彻底的被3 60度无缝隙的套了进去。不知道川跃是什么感受,但是就连她,都被阳具烫的 一阵阵的酸麻的舒适感……借着这种舒适感,她的腰肢发力,开始上下挪动,感 受那根东西从自己的乳沟内侧缓慢的开始抽插的动作。一开始,她只是用腰部发 力,让自己的上身主动的,开始一段上下二、三十厘米的taonong。但是这种事情, 就是不用教也自然会,或者可能是运动员更加敏锐的天然的运动细胞和本能。她 taonong了五六分钟,她开始明白其中的关窍,手上向内挤压乳峰的动作,也伴随起 了一种向侧边发力,以自己的上身为基础,将自己的一对美乳上下推动的动作 ……两个动作的结合,使得她的rufang,rutou,乳晕能够最大限度开始着上下和侧 边两种角度的结合波动,和那根已经刚硬如铁的圆筒状物业彻底的摩擦起来,彻 底的卷滚起来,也是彻底的结合在一起。 " 啊……""啊……""呜呜……""呜呜……" 伴随自己的动作,伴随着那根正 在yin辱自己的阳具,在自己的乳rou深处进出,她开始忍不住,一直咬着下唇的牙 关松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下唇已经咬破了……回头可怎么见人啊,但是思绪也 是在最后一个" 走神" 的荒谬念头中散碎了。她大声娇吟起来。明明好像在文章 中看到,女孩子为男人rujiao时,是男人获得快感,女人其实没什么感觉,那真是 骗人的。rufang感觉要涨开来就不说了,但觉rutou虽然被自己推着已经快要走型, 也有一种无法遏制的膨胀感。她很想大声喊出来莫名其妙的话语" 我的奶儿,救 救我的奶儿!!!" 很奇怪,老家的一些俚语管女人的胸脯叫" 奶儿" ,但是太 粗俗她从来没有学过,为什么,在神智混乱的时候,自己居然只有这么大声呼喊 的冲动呢?有点无从着落,但是又觉得……有点舒服。似乎这个在心底里属于yin 贱的称谓,才是属于自己一对尤物最理想的归宿。 " 啊……好难过""呜呜……不要了……""救命……""呜呜……""主人……" 伴随着几乎已经是无意识的继续的taonong摩擦,她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她喊 出来了,但是因为喉咙已经痛苦的麻木,她只能喊出来的是一些词语的碎片…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或者想说些什么,声音越来越大,简直都怀疑要 惊动邻居,但是语句却越来越凌乱。但是她已经顾忌这些不了。下体在汪汪的流 淌出汁液,rufang觉得有点疼痛,但是和川跃阳具的深度接触又仿佛能减少这种疼 痛。她唯一缓解心头的热欲的方法,就是继续大力的taonong,用自己纯洁的rufang去 taonong。甚至……刻意的挤压自己两颗顶峰的蓓蕾,去点触,去滚揉,去融合在川 跃的那条roubang上。 抽插,抽插,抽插。这种抽插的动作,仿佛是对自己昔日最宝贝,最清洁, 最呵护的一对美物最大的侮辱和玷污,但是仿佛又是最完美的充实……下体已经 全是泥泞不堪,真怀疑床单都已经一片狼藉,但是也顾不得了。抽插,抽插,抽 插……听着川跃的呼吸声音也越来越是一片凌乱…… 忽然之间!她能感觉到,自己rufang上最细腻的精神触感能感觉到,一种筋脉 血管的爆炸一般的律动,她能听到,一种奔涌而来的挤压的声响,她能闻到,一 股腥味越来越浓烈……" 啊……!!!".石川跃也猛的,抓住自己的头发,把自 己的整个上身狠狠的按到他的身体上。 一股guntang的热流,喷涌而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rufang上被喷射、浇灌上一股 液体,又是一股,又是一大股……石川跃几乎把她的头发都抓下几根来,更是发 出公牛一般粗重的呼喊。 她很疼痛,但是她都无法知道自己疼痛,因为一股浓烈的汁水也在她的下体, 癫狂的分泌到了高峰,她的浑身都在颤抖,她的zigong在令她反胃的收缩。快感和 失落感,空虚感和满足感……都在交织着毒害她的大脑。至于身体的其他部位, 都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除了那一对乳峰……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已经快 要麻木的时候,却觉得那一对rufang,rutou,那一对" 奶儿" 又变得特别的娇嫩, 特别的不堪,特别的酥软,特别的想融化在石川跃的身上,……但是此时此刻, 已经再也不用什么双手的捧、挤、送……两个人的rou体,仿佛是用胶水粘合在一 起一般。 她知道很脏,她知道不堪,她知道羞耻,她知道崩坏,但是她也没有气力再 顾忌了,软到了川跃的身体上。 …… …… 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几十分钟,但是也许只不过几分钟,当那种快 感和失落感,空虚感和满足感都慢慢开始退散,一种更加真实的感觉却蔓延开来: 是伤心,是后悔,是苦闷……是泪水么?泪水从自己的眼眶里流了下来……鼻子 很酸,心里很难过,甚至比自己失身在屏行的那天还要难过。自己居然做了… …自己居然做了这些自己永远也无法面对的事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自己真的有点「走神」的毛病。她居然又走神了。想 起了那个「害」她倒这种地步的女孩子来:都怪琼琼,都怪琼琼,都怪琼琼!!! 这是自己的屈辱命运么?这就是屈辱的真意么?这就是自己可以为自己选择 的最佳人生道路么?还是说……一切,都是错的。是石川跃害了自己,是自己害 了自己,不!一切都是石琼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