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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棒子,嫂子是你的

    「咋软不拉几的,快硬呀!」张翠兰看到张军辉白皙的胯间有根软趴趴的白

    根,她急的直跺脚。

    「我也不知道它为啥不硬,我听你的话,可是它不听我的话啊!」张军辉绝

    望的喊。

    「日你妈!它咋不听你的话?」

    「就是不听我的话,有时候突然就硬了,有时候突然就软了。」

    「那啥时候就突然就硬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突然硬,看女人洗澡突然硬,看爸妈摇床突然硬,看梅花

    三弄突然硬,看到小燕突然硬。」

    「日你妈!小燕瘦的跟麻杆似的,你也硬!你看我咋不硬?」张翠兰骂道。

    「看你没反应,我也不知道咋滴不硬。」

    「以后看小燕的时候不许硬,你要是硬,我就割了它!」

    「好好好。不硬,不硬,坚决不硬!」

    「你以后看我的时候要使劲硬,硬不起来,我也割了它!」

    「好好好,硬,硬,一定要硬!」张军辉着急地应付道。

    「这还差不多,快硬。」张翠兰盯着张军辉那根有气无力的物件,焦渴地说

    道。

    张军辉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软物,盯了半天,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最后他

    哭丧着脸说:

    「翠花,只剩最后一把办法让它硬了。」

    「日你妈的,快快快!再让我等,我就一剪刀剪了它!一砍刀剁了它!一口

    咬了它!」

    张军辉浑身一颤,急忙一把揪住自己的软物,又拉又扯又揉又搓又捏又按。

    「咋还不硬?」张翠花恶狠狠地问。

    张军辉终於忍不住哭出声来,他可怜兮兮地抽泣道:

    「翠花,你饶了我吧,你放过我吧,只要你饶了我,我给你做牲口,你让我

    干啥我就干啥!」

    张翠花不耐烦的骂:「我现在就想让你日我,做不做牲口是你的事。今天你

    要是日不了我,你就等着做第二个瘪三吧。」

    张翠花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想霸王硬上弓。

    她解开自己的衬衣,那双浑圆结实的白馒头就冷不防地跳了出来。

    张军辉被它晃地有些眩晕,那个一直软哒哒的棒槌顿时有了反应,一下一下

    地抬着头,越抬越高,越抬越粗,最后像一根棍子,斜向上朝张翠花指着。

    张翠花双手托着自己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下抖了抖,得意地看着张军辉的那根

    棒槌说:

    「我算你弄清楚你们男人是啥东西了!看见女人的**就硬,看见女人的逼

    就想日!日他妈的,都是啥东西!」

    她稍微弯了弯腰,拿自己那双饱满肥大结实的白兔子摔打了几下张军辉的脸

    颊,然后蹲下来,伸手捉住了张军辉胯中的那根东西上下套了几下子,羡慕地说

    道:「我就见过瘪三的那货!又黑又丑!被我一口给咬断啦!还是你的好看,一

    点都不黑!摸起来舒服!」

    张军辉虽然被张翠花的胸脯挑逗的yuhuo中烧,但一想到她一口就咬断了瘪三

    的那话儿,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任由张翠花造次。

    张翠花说完就解开自己的裤带,一把就把自己的裤子和裤衩褪到了脚腕子,

    然后提脚抖了抖,下半身就完全裸露在张军辉的面前。

    「我天天想着让你日,你不日;非来硬的你才日;贱骨头!」

    【(9)棒子的第一次】

    她揪了揪张军辉的头发,问道:「军辉,你原先日过女人没?」

    军辉颤抖着摇头。

    她被军辉的那副样子逗乐了,「没关系,我也没被人日过。」

    「瘪三也没有吗?」张军辉忍不住问。

    「想日没日上,上了我的当,被我给煽了!就他那货色,还想日我!」张翠

    花说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就这么怕?」

    「怕。大家都叫你花木兰。」

    「花木兰咋了,花木兰还不照样要找男人,要被男人日。」

    她说着就顺手瓣住一根苹果树枝,把自己庞大的滚圆屁股朝张军辉了撅了过

    去,大屁股在黑暗中泛着隐隐的白色,几乎要挨到军辉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异味扑鼻而来,让张军辉忍不住摀住了鼻子。

    张军辉差点晕了过去。

    他憋了一会儿气,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喘着,尽量避免自己使用鼻孔。

    因为他发现,只要用口呼吸,他就勉强能够忍受。

    好久,他才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又酸又sao又臭的味道。

    「翠兰。」张军辉把脸侧向一边,喊了一声。

    「咋了?」努力爬着的张翠兰使劲转过头来。

    「你的屁股!味道真个价大!」

    「啥味道?」

    「说不清楚!」

    「香不?」

    「不香。」

    「好闻不?」

    「不好闻。」

    「日你妈。」张翠兰骂了一句,脑袋转了过去。

    「啥味道都说不清楚!」

    「酸味。」

    「哦知道了!不是酸味,那是逼味。不信你闻其他女人去,都这种味道。」

    「哦。」

    「快上啊。」

    「咋上?」

    张翠花撅着屁股等了半天,最后等到的却是他这句话。她生气地站起来骂:

    「朝我沟眼子里捅,总会吧?咋这个怂样子?难不成要我日你吗?我的裆里面要

    是有根和你一样的东西,这方圆的女人早就被我日遍了!有点出息行不?」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让翠花重新扶着树枝,自己站在翠

    花的大屁股后面,伸手抓住屁股的两瓣使劲朝外掰了掰,这才看到屁股沟里黑乎

    乎的。他心想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然后挺着自己的粗硬棒槌,猛地戳向了那

    道黑乎乎的沟壑。

    「妈呀!」张翠花一声惨叫,屁股像触电似地收了回去,她转身过来,连续

    扇了张军辉几个耳光。

    「我叫你日逼,你日我的屁眼!日你妈的,干啥吃的?你咋这么没用,逼都

    撅到你的嘴上了,你睁着眼睛看不到啊!」

    张翠花说着叉开了腿,双手伸进大腿根部使劲地朝外一掰,好让他看清楚那

    片黑草下面的缝隙。

    可是由於天色太晚,又是在苹果园里,所以张军辉也没大看清。

    「看到没?是这个!不是后面那个!看到没!」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又懊恼又自卑地嘟囔道:「下面洞太多,我咋知道是

    哪个?」

    快要崩溃的张翠兰抓住他的右手,命令道:「伸出中指来!」

    张军辉顺从地竖起一根中指。

    她将张军辉的中指引到自己的私处,然后双手捏住他的手腕,使劲朝里一送。

    「这下知道了?」

    张军辉脸都变成紫色了,他感到自己的手指钻进了一个又热又滑的洞里。

    「这个就是逼!其他的洞别乱戳!刚刚你戳的是屁眼,知道了没?」

    张军辉点了点头。

    「来,日我。」

    张翠花又抓住树枝,屁股再一次朝他使劲地撅着,几乎撅到了张军辉的脸上。

    张军辉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他那根粗壮的阳物朝两瓣大白屁股中间的湿处塞了

    进去。但无论他怎么弄,那道缝隙就是太紧,他汗流浃背地朝里面挤了半天,但

    缝隙紧地夸张,怎么都无法顶入。

    他又拿中指试了一下,中指倒是能够顺利地滑入,可为什么换成粗物就不行

    了呢?

    他越来越着急,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恨不

    得自己赶紧撸自己,射完完事。

    都快憋死了,就是弄不了。

    张翠兰更是受不了了。她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用尽力气,朝两边掰着自己

    的两瓣屁股,好让张军辉能顺利地进入。可是无论她怎么掰,进不去还是进不去。

    最后实在没辙,她只好气嘟嘟地穿上自己的裤子。整理完毕,她狠狠地朝张

    军辉的屁股踢了一脚,半是愤怒,半是懊恼,愤愤地骂了一句「日你妈的比!」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张军辉一个人在苹果园里。

    张军辉一看到张翠兰没了影踪,他就立即跪在地上,疯狂地taonong着自己那根

    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来。

    本来张军辉以为这事也就这么结了,然而他没想到张翠兰第二天会找上门来。

    中午的时候,张军辉父母刚刚下地回家,饭都没来得及做,张翠兰就气势汹

    汹地闯了进来。她站在院里大喊:「军辉,你个王八蛋!当着你爸你妈的面,把

    你昨儿个晚上在苹果园里干的丑事说清楚!」

    张军辉父母被弄的一头雾水,赶紧问:「翠兰,有话好好说,我家张军辉到

    底咋了?」

    张翠兰叉腰抬头,完全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

    「我说叔叔阿姨,你们要给我做主啊!昨天晚上,你家军辉在苹果园里拔了

    我的裤子,把我给日了!」

    张军辉的父母一听,心想这下坏了,儿子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了。

    张军辉父亲气地双眼冒血,扛起一截木头就满院子追张军辉,边追边骂:

    「我把你个丢仙人的东西!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张,你出息了你!连女人

    都敢日了你!我叫你在外面闯祸!」

    委屈的张军辉边跑边大喊「救命啊,杀人啦」,声音凄惨的不得了,弄的全

    村的人都听到了,三三两两地围了上来。

    张军辉父亲追了半天也没有追上,最后气喘吁吁地坐在院子里骂人。而围观

    的人群也跟着开始起哄。

    「我说张家哥,你家儿子出息呀,比你强多啦,哈哈哈。」

    「张伯,你就饶了军辉吧,他能把翠兰给上了,多厉害啊,哈哈哈。」

    「军辉,昨晚在苹果园里弄啥了,咋弄的?说说嘛!」

    ……

    站在院子中间的张翠兰最后吼道:「大夥儿看明白了!俗话说的好:杀人偿

    命,欠债还钱!」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日了人家黄花大闺女,大伙说说,

    该怎么办!」

    有个青年小声的说:「还能怎么办?你日回去不就得了。」

    人群一阵哄笑。

    翠兰瞪大眼睛,吼了一声:「哪个王八蛋说话呢?站出来!」

    青年双腿一哆嗦,知趣地缩到人群后面去了。

    「日完了还想提着裤子走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张翠兰吼道,「今儿

    个不讨个公道出来,我张翠兰就不姓张!」

    张军辉的父亲是好面子的人,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赶紧给张翠兰陪不

    是道:「翠兰,你先回去,我家儿子犯了错,丢了人,该他承担的他就得承担,

    该怎么赔偿你我们绝不讨价还价。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了,

    亲自上门给你陪不是。」

    张翠兰「哼」了一声,大骂道:「苍天在上,天地良心啊!日了就日了,你

    还咋想弄清楚啊?你难道还想弄清楚他是咋日的我吗?儿子混蛋,老子能好到哪

    里去哇!乡亲们,你们看看啊,这家都是什么人啊!我昨晚个被张军辉这个人面

    兽心的臭流氓给欺负了几个小时啊!我回家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了,爬着回去的

    啊!你就是给我陪一万个不是,我还是被你家的畜生给日了哇!」

    张翠兰闹到这个份上,张军辉他老爸早已经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了。他只好

    答应张翠兰说:「这样吧翠兰,你有啥要求你就提!张军辉要为他的行为负责到

    底!」

    「咋个负责到底?」

    「他得娶我!」

    张翠兰指着张军辉吼了一句。

    张军辉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一个月后,张军辉娶了张翠兰。

    不过张翠兰的名声也从此坏了。她成了谁见谁怕的泼妇。

    城里人一说起张军辉就摇头:

    「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他们觉得张军辉是鲜花,而张翠兰不过是坨牛粪。

    如果小娥了解父母的历史,那么,她也许会理解父母房事时那充满敌意的粗

    鲁。但由於小娥母亲的强势和小娥父亲的软弱,使得小娥在这个家里面渐渐成了

    多余,更何况小娥自己正好到了发育期,许多问题弄不明白,许多**无法满足。

    现在回头来看,小娥觉得自己真的好无知。

    现在棒子也是如此。他陷入到恶性循环之中而无法自拔,能帮助他的,也只

    有小娥了。

    小娥一直挺喜欢这个白白净净的孩子。

    不仅仅是喜欢。

    小娥的内心深处,有种回到少女时代的愿望。

    那种惆怅的、纯粹的、醉醺醺的念想让她回味绵长。

    而棒子也像她当年喜欢的男生,简单而直率,眼睛里面有种质朴的纯洁。

    这让小娥常常不自觉的把他当做幻想的对象。

    那天小娥脱了自己的内裤,躲在被子里幻想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和一个年轻的

    小伙,坐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四周繁花点点,他们忘情的吻着彼此,又忘情的

    收割对方,这个姑娘和这个小伙,就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赤身**,毫无

    羞涩,全心全意地为对方奉献着自己的全部。

    小娥一边尽情的挥洒着自己那丰富的想像,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藏在那芳草

    深处、早已变得**的粉嫩蜜缝。

    她的身体渐渐地热了起来,呼吸也慢慢的短促了起来。她有些意乱情迷,有

    些不能自持。她索性张开双腿,将那如同玉笋的白皙手指试探性地插入下体。

    她忍不住一阵颤酥。

    要是自己能够回到那懵懂无知的年纪,旁边陪着白白净净的棒子,那该多好

    啊!

    小娥一边想着,一边抠着,一边摸着。她那对颤巍巍的雪花白也涨涨的,双

    峰顶部的红樱桃也变得yingying的,在她不停歇的摩挲中,像两粒弹簧一样带给她一

    阵有一阵的刺激和满足。

    她忍不住娇声呻吟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棒子推门而入。

    鬼使神差般的相遇,让小娥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要寻找自己当初的梦。

    她要棒子。

    棒子因为小娥而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她更是义不容辞。她知道如何帮助他,

    让他放下所有的顾虑,让他满足所有的好奇,让他攀登高峰,让他跌落云端,让

    他安全落地,让他无梦安眠。

    她要让他从无比矛盾的状态回到风平浪静的平息。

    「棒子,赶紧进来。」

    棒子抬头看了一眼,羞涩的低下了头。

    「棒子,实话告诉嫂子,你想我不。」小娥眼神炽热。

    「想。」棒子满脸红晕。

    「怎么个想法?」小娥追问。

    「就是睡觉的时候想,睡着了也想;上课的时候想,下课了也想;走路的时

    候想,吃饭了还想。嫂子,我想你想的太辛苦,像着魔了一样。」棒子苦不堪言

    地说道。

    「你想嫂子,嫂子也想你,你相信不?」

    棒子闻言,猛地抬头看她,眼神热烈而惊喜。

    「真的吗?」棒子难以置信的问道。

    「真的。嫂子也想你。」

    「嫂子,你真好。」棒子有些想哭,但他控制住了自己。

    「嫂子……」棒子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吧,跟嫂子在一起,就不要这么害羞啦。」小娥不停的鼓励他。

    「嫂子,你教我亲嘴的事……」

    小娥看到棒子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棒子,你是不是一直想亲我呢?」

    「嗯!」

    「那今天嫂子让你亲,好不好?」

    「好!」

    棒子扭扭捏捏地抬起脸庞,眼神热烈,充满渴望。

    小娥「噗嗤」笑出声来。

    「等一下,棒子你先坐床沿上,再亲不迟呀。」小娥说完,自己先坐了过去。

    棒子急忙挤在了小娥身旁。

    小娥柔软温润的大腿散发着淡淡的温热,白皙滑腻的手臂轻轻地挽起了棒子

    的臂弯。

    这醉人的女人香,这温润的女人白!

    棒子晕晕的!

    「棒子?」

    「嗯?」

    「嫂子想问你个事。」

    「嗯。」

    「我和你亲嘴的那天……你下面是不是……」

    棒子的脖子都红了。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棒子。」

    「嗯?」

    「你亲嘴的时候别紧张好不好?」

    「嗯。」

    「你也别害羞,好不好?」

    「好。」

    「亲完了,你也别多想,别自己吓自己,好不好?」

    「好。」

    「还有,你现在已经长大了,那天的事也是正常的,你不要害怕好不好?」

    「好。」

    【(10)彻底癫狂】

    小娥像个小姑娘似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她又羞又爱,突然凑上去,在棒

    子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一口。

    棒子也羞的满脸通红,他一直低着头,像是受了委屈似的,默默的扑进小娥

    的怀里,两条胳膊紧紧地挽住了小娥修长的脖颈。

    「好想你。」棒子在小娥的耳边悄悄说道。

    小娥充满爱恋地吻了棒子的耳朵。

    棒子流泪了。

    多日来的煎熬,此刻化做泪泉,打湿了小娥的肩膀。

    棒子像是抱着全世界最为珍贵的宝贝,隔着衣服,他慢慢地轻抚着小娥的背,

    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真的好想你。」

    不知怎的,小娥也感到鼻子一阵发酸,她紧紧地搂着棒子,一刻不停地吻着

    棒子的头发,吻着棒子的耳朵。

    「嫂子知道。嫂子也想你。」

    哭够了,棒子松开双手,贪婪的看着小娥那明月般的脸庞,他看得如此热切,

    如此仔细,以至於让小娥不敢直视。她默默的垂下粉颈,有些不知所措地摆弄着

    自己的衣襟。

    就在这个时候,棒子的嘴唇凑凑地凑了上来。

    樱桃小嘴就这样被棒子堵上了。

    两片红唇一经接触,如胶似漆的纠缠便再也抑制不住地泛滥。在双舌无休无

    止的缠绕、逗弄和嘬吸中,有那么一瞬间,小娥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堆燃烧

    的火焰,而棒子在一刻不停地添加着柴火。

    火苗越腾越高,热量越积越多,那裹在身体上的衣服,成了约束身体的多余。

    「嫂子,我要。」

    棒子双手在小娥的背部不停地游走着。

    小娥停了下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纽扣。

    那对挺拔的雪峰,夹着一道让人窒息的深沟,慢慢地呈现出自己的真实面目,

    棒子倒吸了一口气,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小娥的胸脯而他下面的那根铁柱,无比肿

    胀,十分粗鲁,渴望着温热的握裹。

    小娥闭上眼睛,将棒子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之间。

    温热,软和,滑腻。

    一股奇异的体香。

    棒子向只小猪,轻轻的拱来拱去。他的鼻尖左右逢源,他的呼吸炽热如火。

    不知何时,他的双手早已按住了雪峰的两侧。

    棒子的整个脸庞,埋在温柔如梦的故乡。

    小娥檀口微张,娇喘不已。呼吸一会儿粗,一会儿细,偶尔会有一两声意乱

    情迷的长长呻吟。

    听起来像在叹息,像在哭泣。

    谁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情绪,看似痛苦、饥渴、迷乱。

    棒子的鼻尖yingying的,不停触碰着小娥雪峰的内侧。那两粒玛瑙似的红樱桃,

    娇脆欲滴地站在山峰。它们渴望触碰,渴望触摸。

    「哦,棒子……」

    小娥的双手轻轻地按在棒子那扶在双峰外侧的手背上,然后抓住他的十指,

    将它们移到双峰的正中央。

    「摸我。」小娥说道。

    棒子抬起头来,贪婪地按住那双让他魂牵梦绕的柔软。

    手感如此美好,如同两团棉花。中间yingying的两粒樱桃,让他热血如潮。

    小娥踢掉了自己的鞋子,抱着棒子,缓缓地倒在床上。

    「棒子。」

    「嗯。」

    「你喜欢嫂子吗?」

    「喜欢。」

    「喜欢嫂子哪里?」

    「哪里都喜欢。」

    「不行,我要你说详细。」

    「喜欢嫂子的脸蛋。」

    「还有呢?」

    「喜欢嫂子的……**。」

    小娥羞得别过脸去。

    棒子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当他不停地向上推着小娥的白馒头时,小娥的眉头

    就会轻轻地皱起来,一脸沉醉和渴望,小娥的身体也会随着棒子的上推而朝前轻

    轻地耸动。

    这种美妙的感觉,棒子从来不曾经历。

    「棒子,你为啥喜欢嫂子的**?」

    小娥越是羞,就越是忍不住想问。

    她越来越觉得棒子可爱,像个无知无畏的小孩,碰到了属於自己心爱的玩具。

    他是那么真诚,那么专注,他是那么焦急,又是那么畏怯。

    小娥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是的,棒子让她回到了少女的感觉。

    「棒子,你为啥喜欢嫂子的**?」

    「软和。」

    「就软和呀?」

    「香香的。」

    「你又没闻,咋知道香香的呀?」

    小娥面带桃花,忍不住挑逗着棒子。

    棒子听罢,又将脑袋埋进双峰之间,轻轻的嗅了嗅,然后微微挪动了一下,

    一口将那粒殷红的樱桃含进了嘴里。

    「小坏蛋……」小娥的双脚忍不住痉挛了一下。

    棒子用牙齿及其小心地触碰了一下那颗富有弹性的硬粒,他发觉小娥的身体

    随之轻轻颤抖了一下。

    这让棒子一下子变得无比激动。他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一条油滑的舌头

    翻江倒海地搅动起来,他一手扶着右侧的馒头,另一只手使劲地搓揉着左边的馒

    头,双手齐动,左右开弓,小娥在他突然的攻击下有些招架不住了,她的屁股开

    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手摸索着棒子的头发,小腹一下一下地朝上挺着。

    此刻的小娥哪有心思再去挑逗棒子!她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棒子能够解开她

    的裤带,进入她的身体。

    可这是棒子的第一次,他虽然早已饥渴难耐,但他并不清楚到底怎么去做。

    他当然也无数次地幻想过脱掉女人的衣服,但脱掉以后是什么样子,他并没

    有十分清晰的印象。

    好在小娥在棒子的搓揉中早已无法把持自己,她翻身坐了起来,解开自己的

    裤带,然后躺了下去。

    「棒子,脱掉。」

    小娥呻吟道。

    棒子咽了一口唾沫,手忙脚乱地替小娥拔下了裤子,然后又扯下了内裤。

    「嫂子,你尿了……」

    棒子指着湿漉漉的内裤,望着小娥说道。

    「傻瓜,嫂子没尿,是想你了。」

    「可是你下面……」

    棒子第一次看到了那丛黑黝黝的芳草,林乱,稠密,而芳草的下面,是湿漉

    漉的沟壑。

    棒子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他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下体。

    「下面好看吗?」

    棒子没吭气,只是像在沙漠里呆了几天,双唇泛着紫色,不停咽着唾沫。

    「棒子?」

    「嗯…」

    「别看啦,羞!」

    「嫂子…」

    「咋啦?」

    「我想看个够!」

    「讨厌!羞死人了!」

    「嫂子,我要看!」

    棒子几乎要哭了。

    看到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娥犹豫了一下,朝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那丛森林中的小泉,正在汩汩地冒出清流。

    「嫂子,」棒子好像刚刚跑完五公里,不停的喘气,「你的那里,好湿…」

    「嗯。」

    「你是不是憋尿憋的太久了,实在不行就去趟厕所,我能等得住…」

    小娥这才确定,棒子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棒子,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啥?」

    「是……」

    小娥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好搪塞了一句:

    「是润滑剂啦!」

    「润滑剂?」

    「嗯。」

    「嫂子我不明白。」

    「润滑剂就是润滑剂啦,你别问了好不好。」

    「嗯。」

    棒子像个傻子一样跪在小娥的双腿之间,一动不动,变成了一截木头。

    「棒子?」

    「嗯?」

    「干嘛呢?」

    「看。」

    「嫂子那里不好看,别看了好不好。」

    「不。」

    「求你了棒子,别看了昂。」

    「不,要看。」

    「有啥好看的?」

    棒子咽了咽唾沫,说道:

    「三十一省数第一!」

    棒子的话让小娥很受用。

    她犹豫了一下,把双腿分得更开了。

    小娥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缝隙里上下「噗兹噗兹」地摸着,她的那里实在涨

    的难受。

    而且她突然有种奇特的**,她想征服棒子,想让他亟不可待,像让他如狼

    似虎。

    虽然小娥自己一直羞涩,但此刻,她想打消棒子的羞涩,融化棒子的顾虑。

    她要他拿出男人的样子。

    「棒子,脱衣服吧。」

    她红着脸命令道。

    棒子这才如梦方醒,毛手毛脚,又撕又扯,瞬间就把自己剥了精光,可当棒

    子看到自己胯间翘起的那根丑陋的东西时,他突然感到自卑。

    小娥像绝尘而立的仙姑,而自己,居然露出了天下最龌龊的东西。

    他纠结不已,犹豫不决,一方面是火热的饥渴,另外一方面,却是无比的自

    责。

    棒子双手捂着自己的胯间。

    他的的脸、脖子,甚至连肩膀都是红的。

    「棒子,把手挪开。」

    小娥眼神迷离的说道,棒子犹豫片刻,终於放开了他那根不停上翘、几乎有

    敲到肚皮的粗物。

    当小娥看到棒子那坚硬无比、又长又粗的物件时,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又流出

    了粘液,而急不可耐的空虚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

    棒子的腰部,双脚的脚后跟使劲地顶在棒子的后背。

    她没有想到,棒子年纪轻轻,但是胯下的物件明显要比他老公和村长的粗。

    仅那么一眼,就让小娥心满意足,就让小娥身体如蛇。

    小娥的全身都变得湿湿的,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她娇喘着坐了起来,颤抖

    着握住了棒子的粗物。

    勉强能够套住。

    似乎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小娥觉得时间太过短促,她不愿错过一分一秒,她

    一声不吭,将棒子的粗物朝自己的那片粉嫩的潮湿送了过去。

    「来吧,棒子,嫂子是你的。」

    小娥娇声喘息道。

    那片粉嫩早已狼藉,清水弥漫了芳草,连屁股都不能幸免。

    从棒子角度看,小娥的大腿根部,处处都是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只觉得脑子中「轰」的一声,身体的本能让他忘记了一切。

    他本能地挺向小娥的大腿根部,他本能地进入小娥的身体。

    他本能的抽送起了自己的屁股。

    粗物如同制造快乐和激越的源泉,像电流一样,从胯间向身体各处蔓延,传

    至每一毛孔。

    棒子第一次体验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也第一次知道了女人的下面可以如此润滑,如此温暖,如此紧凑,如此体

    贴。

    当棒子第一次进入到女人的身体,从那一刻起,他注定要从一个懵懂无知的

    少年蜕变为一个人见人爱的伴侣。

    在未来的生活中,他成了徘徊在村里各家留守村妇房里的蜜蜂。

    采着花粉,酿造蜂蜜。

    驱逐寂寞,制造幸福。

    醉生梦死,忘了世界。

    小娥紧紧的抱着棒子的屁股。她的双腿紧夹着棒子的腰部。

    和棒子连在一起,让她第一次体验到了性的纯洁。

    没错,纯洁。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源於原始的**,止於彼此的爱慕。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随着棒子那越来越快的节奏,放肆地呻吟出来。

    她只能用呻吟,来传达自己那没有限度的快乐。

    她的呻吟,便是对棒子最好的鼓励和最大的肯定。

    「哦,我亲爱的棒子……」

    小娥感到自己的体内被一股热热的激流冲撞着,她突然失去了自己,尽力将

    自己的腰肢朝棒子顶去,拼劲全身的力气,缩进下身一切能够调动的肌rou,使劲

    地含着棒子的粗物。

    她一刻也不想和它分开,她要那股热流的冲击。

    她浑身痉挛了。

    当棒子终於满头大汗地从小娥下身拔出了自己的粗物,棒子看到小娥胯间的

    两瓣粉嫩rourou兀自蠕动着,片刻之间,就从里面流出了大量的白色浆体,而小娥

    毫无羞耻地仰面躺着,手臂随意地伸着,两座雪白饱满的山峰一览无余,两条腿

    有气无力地朝棒子叉着。

    棒子看到小娥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平缓,汗水顺着她那粉色的脖颈,流

    到了床单上面。

    棒子觉得自己太满足了,这种满足让他第一次感到了不可抵抗的疲倦。他侧

    身躺在了小娥的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胸脯上面。

    小娥没有拒绝。

    她一动不动。

    良久。良久。

    小娥终於从巨浪滔天般的幸福中平息了下来,她也侧了侧身,和棒子面对面

    地躺着,她无比爱恋的亲了亲棒子的额头,然后又亲了亲棒子的嘴巴。

    棒子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他睡得那么香甜,让小娥不忍心打扰他半点。

    小娥悄悄地起身穿衣,然后又偷偷地走出房屋,拉上房门。然后钻进厨房。

    小娥知道棒子的身体虚,需要好好休息。她要给棒子炒几个鸡蛋,好好给他

    补补身体。

    就这样,我恣意玩弄着魏贞越发丰熟的rou体。她已成了我生活中的必备品,

    无论洗澡、排泄还是平常行立坐卧,魏贞都是一件完美的人rou家具。我让魏贞穿

    着衣柜里各种火辣的内衣和泳衣干活,看着这个保守的美妇穿着最下流的婊子身

    上才会出现的yin靡装束、抖动晃眼的乳波臀浪,我满意极了。

    不过,魏贞因为怀孕、药物和营养而再度增大的rufang和屁股却也让人为难。

    魏贞每天出去买菜,不得不穿着厚厚的衣物,尽量把大得实在离谱的豪乳收拢,

    效果不是没有,但即使收拢的rufang仍然大得夸张,导致魏贞每次回家俏脸都红扑

    扑的。

    这一天,我和魏贞说有客人来,魏贞买了菜回到家中,正要去洗鱼做饭,纤

    巧的雪白手腕却被我拉住了。魏贞上身是一件紫色的毛线套头衫,衬得肌肤雪白

    剔透,令人垂涎欲滴。我让魏贞跪在我的胯间,像摸宠物一样摸了摸她的秀发,

    笑道:「魏姐,大奶子憋了一路,也该透透气啦。」魏贞知道我要看她奶子,无

    奈地掀起毛衣,N罩杯的超肥熟乳弹了出来,左上右下、右上左下地摇晃,显示

    出一般少女才会有的惊人弹性。我摸了一把热乎乎的乳rou,巴掌伸出,「啪」地

    抽了一巴掌,双乳被抽向一边。我笑道:「魏姐,给我摇摇看。」魏贞羞得闭上

    眼睛,无可奈何地摆动rou体,摇晃起两只肥硕至极的乳瓜,荡起香艳乳浪。我得

    意地欣赏着魏贞的乳摇艳舞,点了根烟,慢慢抽起来。

    门铃响了,魏贞慌忙地拉下衣服,盖起下流摇动的大肥奶子。我示意她去开

    门,魏贞去了,迎来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我的一个老情人,叫苏丽,正好最近刚从英国留学回来,于是我

    请她来我家。我和苏丽介绍魏贞是我家的保姆,苏丽看到魏贞的美貌和胸前大的

    离谱的硕乳,不禁显露出惊奇的神色。

    苏丽打扮时髦,相貌和身材也不错,因为是老情人了,寒暄两句,就亲昵地

    坐在我一边,我顺势勾住她,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大腿,两人就这么说笑起来。

    魏贞做好饭菜端出,看我们勾搭在一起,像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事一样赶紧

    低头,匆匆转身去拿其他菜。苏丽笑嘻嘻说:「你这保姆真是个大美人啊,有没

    有被你玩过?」我不怀好意笑道:「秘密。」苏丽扭了我一下。

    我和苏丽吃饭,有说有笑,魏贞则在厨房里,帮我们拿酒、做饭后点心,尽

    着一个保姆的职责。

    酒足饭饱后,苏丽说:「你这保姆手艺真不错呀。」我见她眼神迷离,心有

    默契,带她来到卧室中,带上门,顺势就吻在了一起。接下来就是老三样,我们

    欢好后,直睡到日落。

    我和苏丽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时,魏贞已经在做晚饭了。晚饭和中饭一样丰盛,

    不过我们的欲望得到了发泄,就谈一些一本正经的事情。苏丽的父亲是省教育厅

    的高官,我和她的交往不仅有欲望,也是为了让她能够帮我做一些事。

    吃好饭后,我送苏丽出门,苏丽开着玛莎拉蒂走了。我走回家,看到魏贞在

    擦桌子,磨盘般的rou山大屁股诱人地扭动着。我静悄悄走到身后,一把把她抱进

    怀里。

    魏贞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抹了一下眼睛,我没想到的是,魏贞的一双妙目有

    点红肿,显然刚刚流过泪。

    我抱住魏贞,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问道:「魏姐怎么哭了?」魏贞慌张

    道:「没、没有……」可是声音中的哽咽让她的谎言变得拙劣无比。我微笑道:

    「是不是因为我刚才和那女人要好?」魏贞不善于作伪,只得低头闷声不响,等

    于是默认了。我笑着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魏贞在我强大的眼神注视下,

    心中的支撑忽然间变得破碎,竟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哭了起来。

    我心中暗笑,这是一个契机,我不但占有了这头熟rou母宠的rou体,也攫取了

    她的心灵。

    我放下魏贞的小脸,魏贞靠在我的肩头哭泣起来,虽然声音已经克制了,但

    我能感到她内心对我的依恋。我亲吻着魏贞的秀发,温柔地说:「魏姐,是我不

    好……」魏贞哽咽道:「是我不要脸,勾引了你,还想让你喜欢我。我是个没文

    化的乡下女人,一把年纪了,自己有老公,明知道自己是个给人作践的玩具,心

    里还不要脸地痴心妄想……」魏贞赤裸裸的坦白让我兴奋无比,不禁抱紧她,嘴

    上甜言蜜语:「魏姐,我是真的爱你,我不爱你,会那么保护胎儿么?因为你怀

    孕了,我不好和你要好,所以才找了其他女人发泄欲望,其实,我心里只有你一

    个。」女人毕竟是听觉动物,虽然魏贞的自卑让她知道我说的不太可能是真话,

    却仍然攫取了她的心灵,她说:「我是个坏女人,脏女人,配不上你,我只想给

    你好好生下孩子,好好伺候你,做你的奶牛,做你的马桶……」我继续抚慰着她,

    口中甜言蜜语不断,魏贞终于被我哄得破涕为笑。我舔着魏贞香馥馥的雪白脸颊

    上的清泪,笑道:「魏姐,你只有一点,比不上其他女人。」说完大手伸到魏贞

    的大屁股后,轻轻抚摸魏贞的巨大香臀,说:「魏姐,说实话,你太保守了,要

    伺候男人,还是要yin荡一点,男人才开心。」魏贞脸蛋变得通红,却点了点头。

    其实,魏贞在我的调教下,用各种最下贱的婊子也不会做的事伺候我,喝尿、舔

    脚、舔肛、乳推、阴刷,动作都无比细致到位,而她的表现也比以前yin荡很多,

    但本质上她还是个传统的贞淑贤妻,缺乏一种骨子里散发的、主动取悦男人的yin

    荡。我促狭地抚摸着魏贞专属于我的熟rou巨臀,说:「魏姐,我要尽快开发你的

    屁眼,你也要努力啊,以后我就不会找其他女人了。」老实的魏贞脸蛋红得要滴

    血了,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魏贞也确实听了我的话。接下来的日子里,魏贞除了每天被我洗大屁股,每

    天也会主动往屁眼里塞各种肛珠。特别是一种水雷状的钢珠,上面的突起让魏贞

    双腿都发抖了。我看着魏贞每天只穿着围裙光着白光光的大屁股做事,两片肥熟

    油光的巨大臀球之间电动肛珠像一条尾巴一样发出「嗡嗡」声转动。等到晚上,

    魏贞会走到我的面前,转身撅起rou山一样的巨大白臀,恬不知耻地掰开臀沟,任

    我把长长的肛珠拉出,还会yin荡地问:「徐总,奶牛的屁眼是不是变大了一点?」

    在努力之下,魏贞的屁眼确实越来越有进展,我确定不久之后,就能开发这个处

    女洞了。

    在其他方面,魏贞也变得越来越下流。这一天,我让魏贞手yin给我看。魏贞

    用媚眼横了我一眼,抱着枕头,把一手伸进胯下,不一会儿就搓揉得yin水湿湿,

    阴蒂暴露。我让魏贞躺下,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三枚铜环,把两枚穿在魏贞的奶

    头上,最后拈起一枚。魏贞不解地看着我,我笑道:「最后这枚,穿在魏姐的小

    sao逼上。」魏贞吓得脸色惨白,但她知道我的要求从来不可能拒绝,颤声说:

    「徐总,请你……请你轻一点……」居然主动把双腿张开,暴露出嫩xue,害怕地

    闭上了眼睛。我呵呵一笑,把铜环对准魏贞勃起的阴蒂,穿刺了进去。魏贞抱住

    枕头发出一声闷哼,双腿疼得颤抖。我把铜环从刺入阴蒂的伤口上一转,铜环金

    黄的表面带了点红色的血迹。

    我让魏贞披上大衣,坐上车来到一处公园。走下车,我让魏贞把大衣脱下。

    「哎???」魏贞一时半会儿才明白我的命令,紧张地看着周围,幸好没有人,

    这才把大衣脱下,露出火辣肥熟的rou体和yin虐的乳环阴环。我用手铐把魏贞的双

    手反铐起来,走到魏贞身前,拿出一根三合绳,把三绳之端分别系在三环上,三

    根绳则回合成我手中的一根。我牵着绳子就散起步来,魏贞的奶头和阴蒂被我的

    绳子一扯,铜环牵动嫩rou,不禁疼得发出一声哀鸣,却只好挺着大奶子,像头奶

    牛一样被我牵着走。走到路灯下,我猛然一抖绳子,竟把奶子拉成笋状,阴蒂更

    是惨遭重创,魏贞剧痛之下,双眼翻白,两腿朝内一曲,只听淅淅沥沥之声,雪

    白的大腿内侧竟流下了失禁的尿液。

    我来到魏贞身前,魏贞已疼得白rou上除了一层薄薄的香汗,眼角正在流泪。

    我摸着魏贞的脸,温柔地问:「疼么?」魏贞哽咽地点了点头。我说道:「以后

    还有更疼的调教,魏姐是不是忍不了了?」魏贞流泪摇摇头,说:「奶牛这身贱

    rou是徐总的,徐总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满意地拍了拍魏贞的脸,让她跪下,

    解开裤带,在她的小嘴里撒了一泡尿。

    回来的路上,我把绳子系在车的反光镜上,开得很慢,看着魏贞被反铐双手,

    扯着奶子和阴蒂像风筝一样辛苦地跟着车走回家。有时我会把车突然加档,魏贞

    如受电击,只能甩着奶子跟上。

    时间很快到了去巴西的前夜。我和魏贞说了参加美臀大赛的事,魏贞听说自

    己的大屁股要给人欣赏,害羞得不行,但当然不敢违抗我的意志。不过我耍了一

    记滑头,没有提奖金的事,这头笨奶牛当然不会想到如果得奖会有15万美元奖

    金。毕竟,用母畜赚钱不需要让母畜知道啊。

    「不过」我促狭一笑,「去巴西还有一件事要办。」魏贞看着我不怀好意的

    笑容,正在疑惑,我大手身上魏贞光溜溜的大屁股,中指探进臀沟,在魏贞已经

    开发得十分成熟的处女屁眼上打转。魏贞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不禁低下头。晚

    上,在整理行李时,我发现魏贞添加了一块白色绢布。我问她这是干什么,魏贞

    脸红着嗫嚅:「这是我们家乡,结、结婚的时候接落、落红的,对男人吉利……」

    我哈哈大笑,原来魏贞想把自己的屁眼当开苞一样奉献给我。我嘉许地给了魏贞

    一记屁光,打得她臀rou四溢。

    飞机降落在里约热内卢的机场,这座南半球的大城市正在狂欢节的氛围中。

    出了机场,老吕派了人接我们,是一个在巴西读大学的河南小伙子,一问才知道

    老吕一个礼拜前就来了,正在谈一个在亚马逊雨林开采药草的项目,所以暂时不

    能来和我们见面。

    我们乘车行驶在里约热内卢的大街上。魏贞在我的命令下,像某些落后国家

    的习俗一样,穿了一件黑色长袍,特意掩盖了自己的身材。一路上,狂欢节的氛

    围热烈异常,各种花车上热情的巴西女郎,穿着暴露夸张的比基尼载歌载舞。令

    人垂涎的是,那些白种、黑种、拉丁种的女郎,大多有十分饱满硕大的肥臀,往

    往只穿了一条丁字裤,在sao浪奔放的舞蹈下,抖出一阵阵香艳的臀浪。

    我们在老吕订的一间旅馆下榻,虽然不算特别豪华,但也不错。晚上在浴室

    的水床上,魏贞乖巧地用69姿势给我卖力koujiao,我看着眼前无比雄伟的香rou臀

    山,不禁对明天的比赛充满了信心。

    第二天,我们来到比赛会场。因为美臀大赛是巴西的一项盛事,而且这次大

    赛的奖金更有15万美元之多,所以成了一时热点,会场内外人山人海,甚至有

    博彩公司开下盘口。

    魏贞因为是第一个参加比赛的亚洲人,直接进入了复赛。不过,没有人看好

    她,她盘口赔率最高,毕竟屁股肥大是欧美人种的强项。

    复赛在一个封闭的演播厅举行,由媒体实况转播。评委都是一些社会上的大

    佬,有富豪,有作家,有主持人,甚至还有一位退役球星。我则作为少数嘉宾,

    坐在观众台上。

    根据规则,复赛的姑娘依次上台给评委们评价,接下来还要和前一位上台者

    一起撅起屁股比较。不用说,这次15万美元奖金的刺激下,能进入复赛的都长

    着顶级的硕大翘臀。

    因为人人都想给评委留下好印象,所以都希望拿到前面的号,只有魏贞自愿

    排在最后。

    那些丰乳肥臀的姑娘都穿着火辣的比基尼,看到魏贞披着黑色的长袍,都感

    到奇怪之极。有人便讥笑她,可惜说的是葡萄牙语,完全听不懂。

    复赛开始了,这时我的导游也来到嘉宾席上,坐在我的旁边。

    第一个上台的是白人姑娘,身高大概有10,一身小麦色皮肤,大屁股极

    其肥硕,抖着油光,更美妙的是屁股下的两条长腿,与大屁股相得益彰。评委们

    纷纷写分,最后加权平均分是。5分。

    她下来时举起拳头,对着魏贞挑衅地说了一句话,引起姑娘们的大笑。我的

    导游轻声对我说:「她说希望你的屁股有我的拳头那么大。」

    我心中暗笑,这也难怪,魏贞的脸蛋非常小巧,肩膀也瘦削,只看脸的话,

    完全是东方苗条美女的风格,rufang和屁股都只能盈盈一握。

    第二个是一位黑人姑娘,屁股的大小和前者差不多,但最后和前者一起撅屁

    股比较时,就出现了差距:这只黑屁股的轮廓明显要挺翘得多。最后分数是9。

    2分。

    莺莺燕燕一个个上场,在魏贞之前,得分最高的是一个拉丁姑娘,屁股又大

    又翘,体积第一,依我目测,大概和何惠差不多。

    最后是魏贞上场。魏贞的美貌让评委们相当吃惊,一个女评委说了一段话。

    导游说:「她说,你的相貌确实非常美,是世间少有的美,像维纳斯一样,但这

    次比赛比较的是屁股。如果屁股的大小不够,再漂亮的屁股得分也不会高。」有

    几个评委已经开始动笔,似乎要给出一个不太难堪的分数。

    魏贞对评委的话一句都听不懂。她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裸露屁股,害

    臊得脸蛋通红。等到开始展露时,魏贞缓缓转过身子,慢慢地褪下身上的黑袍。

    最先发出惊呼的是参赛的女人,她们此刻看不到魏贞的背面,但魏贞的上半

    身正面对她们,已经褪下了衣服,露出N罩杯的超级肥乳。这么大的奶子,简直

    让这些见惯欧美巨乳的女人们不相信能出现在人类身上,何况是个模样看起来很

    纤细的东方美女。

    接着是全体评委瞪大了眼睛,那个女评委甚至尖叫了起来,羞得魏贞低下了

    头。魏贞极度夸张的大屁股,已经炸裂了评委们的常识。「奇迹!奇迹!」那个

    作家开始喊叫。我看到嘉宾席上有两个衣服考究的中年人在讨论。我问导游他们

    在说什么,导游说:「他们怀疑魏贞是性奴,她的胸部和臀部是被恶意催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