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你竟然是一头色胆 包天的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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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狼渊和司马天峰的殷勤劝说之下,唐猎至少又喝了一斤不知名的果酒,意 识虽然清醒,可是酒意已经开始上头,他担心这样下去,马上就会烂醉如泥,乾 脆先装成烂醉的模样,端起酒杯,笑眯眯道:「乾杯……」身体一软,倒在柏丽 丝的身上。 柏丽丝娇笑着将唐猎的身体抱住,唐猎趁机揩油,脸颊紧紧贴在柏丽丝的那 对豪乳之间。 狼渊道:「唐先生醉了!」 司马天峰点了点头道:「我们还是送唐先生去休息。」 他们两人从柏丽丝的手上接过唐猎,扶着他来到小楼的三层,唐猎东倒西歪 的踉跄前行,这他可不是伪装,这果酒后劲奇大,弄得唐猎手足发热,头重脚轻。 迷迷糊糊被两人扶上了一个松软的大床,唐猎连鞋袜都没有脱掉,便四仰八 叉的躺在床上。 司马天峰和狼渊相视苦笑,没想到唐猎的酒量竟然如此不济。 司马天峰偷偷塞给柏丽丝十个金币,微笑道:「唐先生就交给你照顾了!」 柏丽丝娇俏的哝起嘴儿道:「他睡得像个死人,还不知何时醒来哩!」 司马天峰暧昧的笑道:「以你的本领,即便是死人也能把他弄得硬起来!」 柏丽丝发出一声尖叫,却是司马天峰重重的在她臀上捏了一把,和狼渊大笑 着走出门去。 两名女郎仍然在倚红阁中等待,狼渊却在门前停下了脚步,向司马天峰道: 「天峰,我还有事,恐怕要先走一步,唐先生就交给你照顾了!」 司马天峰苦笑着摇了摇头:「大哥,是不是又趁机,去和你的那位梅老板相 会?」 狼渊自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这位脑筋灵活的兄弟,默默点了点头道:「这件 事你不要告诉其他人!」 司马天峰叹了口气道:「以你的身份和地位,为何偏偏要和一个贩卖奴隶的 商人纠缠不清,如果你当真喜欢她,等到正式娶妻之后,将她纳为妾侍即可,何 必要惹得乾爹他们不开心?」 狼渊低声道:「在我心中装不下其他女人的影子!」 司马天峰无可奈何的拍了拍他的臂膀,低声道:「放心,我会替你隐瞒的, 不过你自己凡事小心些,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到。」 他对狼渊的性情相当了解,知道他在感情上相当偏执,认准的事情,绝不会 轻易改变,今天之所以跟他前来花月坊,一是为了好好的宴请唐猎,另外一个原 因,就是借此脱身,趁机去和梅茜相会。 唐猎在朦胧之中,觉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减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 却看到柏丽丝身穿透明薄纱睡裙,跨坐在自己的身躯之上,纤手轻轻按摩着唐猎 赤裸的胸膛,娇柔道:「你醒了?是不是觉得舒服了一些?」 她的十指灵巧无比,恰到好处的揉捏,让唐猎身体酸胀的肌rou得到适度的放 松。 唐猎点了点头:「可不可以给我一杯水?」 柏丽丝嫣然一笑,从桌边拿起水杯,含了一口清水,俯身凑到唐猎嘴前,樱 唇吻上唐猎的嘴唇,轻轻将口中的清水度入唐猎的嘴里,趁机将柔软香糯的舌尖 探入唐猎口中,撩拨着唐猎的情欲。 唐猎头脑恢复清醒之后,首先想到的便是,这花月坊乃是一家妓院,柏丽丝 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在医疗水准极其低下的世界,不知道有没有避孕套可供使用?贪图一时之快, 万一染上了性病,岂不是更加麻烦。冷静!一定要保持冷静!唐猎从心底暗暗提 醒自己。 「唐先生!」柏丽丝身上的薄纱顺着她细腻滑嫩的肌肤飘然滑落,曲线玲珑 的玉体尽数展现在唐猎的面前,唐猎那点薄弱的意志顿时土崩瓦解,他的大手抚 上柏丽丝的娇躯,善於挑逗男性情绪的柏丽丝发出一声夸张的婉转呻吟。 唐猎搂住柏丽丝盈盈一握的纤腰,猛然将她拉倒在大床之上,身躯翻转过来, 用双膝分开柏丽丝纤长的玉腿,什么安全的两性观念顿时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柏丽丝美目含春的看着唐猎健壮魁梧的身躯,健美的体魄早已撩动起她心中 的纯情,心中期待着唐猎即将发起的进攻。 唐猎即将剑履及地之时,却听到房门被重重敲响了,司马天峰的声音从外面 响起:「唐先生醒了没有!」 我靠!唐猎将司马天峰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这混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 最为关键的时候过来敲门,分明是故意折磨唐猎脆弱的神经。 柏丽丝心中情欲已经被唐猎挑起,玉臀向上轻轻抬了抬,唐猎已经感受到她 娇躯的湿润,柏丽丝玉臂勾住唐猎的脖子,小声道:「不去理他!」转身向门外 道:「司马将军,唐先生还在熟睡!」 唐猎和柏丽丝相视露出微笑,他狠狠向柏丽丝的娇躯压去,没想到敲门声仍 然未停。 司马天峰大声道:「你快将唐先生叫醒,我有急事找他!」 唐猎满腔的yuhuo如同箭在弦上,他咬住柏丽丝的耳珠道:「让他在外面等一 会儿!」 没想到柏丽丝却挣脱开唐猎的怀抱,低声道:「司马将军肯定有要紧事,若 是耽搁了他的事情,我只怕担待不起。」 她虽然也是yuhuo焚胸,可是想到司马天峰的权势,仍然心存畏惧。 唐猎宛如在高速行进之中猛然一个急刹车,yuhuo几乎要将他的血管爆裂,他 咬牙切齿的穿上衣服,柏丽丝充满歉意道:「唐先生,等你忙完司马将军的事情, 再回来找我。」 唐猎经历了这场折磨,早已失去了对她的兴致,冷冷点了点头,整理好衣服, 走出房门。 司马天峰脸上的表情显得极为惊慌,握住唐猎的手腕道:「唐先生,我有急 事求你!」 唐猎虽然不知道他所说的急事是什么,可是从他惊慌失措的表情已经看出这 件事非同小可,点了点头道:「司马将军不必如此客气,有什么事尽管直说。」 司马天峰显得十分神秘,低声道:「我们出门再说!」 两人匆匆离开了花月坊,唐猎这才发现夜色早已降临,原来自己的这一觉睡 了整整一个下午。 两人取回座车,司马天峰并没有让车夫随行,而是亲自驾车,沿着大街向正 南方向飞驰而去。 唐猎坐在车内,心中忐忑不安,从花月坊到现在,司马天峰对於让自己做的 事情只字未提,他究竟有什么事情求自己?难道是自己和燕月之间的私情被他发 觉,他要趁机报复? 唐猎越想越是心惊,司马天峰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他何以会支开车 夫和自己单独前行? 掀开车帘,看到两旁都是茂密的树林,显然座车已经被司马天峰驱驾到僻静 的野外,唐猎心中暗暗叫苦,这司马天峰八成对自己不怀好意,他试探着问道: 「司马将军!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司马天峰冷冷道:「就快到了!」 唐猎听到他语气阴冷,心中越发断定他要对自己不利的想法,悄悄从随身的 医药箱中取出手术刀,如果司马天峰真的要害自己,这柄锋利的手术刀也能够起 到一定的防身作用。 奔行了半小时左右,座车终於缓缓停下,司马天峰跳下马车,迅速为唐猎拉 开车门,低声道:「唐先生请下来!」 唐猎听到他这样说,心情方才安稳了一些。 司马天峰帮助唐猎拿起急救箱,低声道:「我请唐先生来到这里,是求你帮 我救一个人!」 唐猎走下马车,却见他们正处在一座空旷的农庄内,从四周坍塌废弃的护栏 来看,这农庄应该已经荒废多时,整个农庄唯一的建筑就是他们前方的巨大谷仓, 谷仓门前有一座高约二十米的巨型风车仍然在缓缓旋转。 司马天峰在前方引路,唐猎跟着他快步走入谷仓内。 走入谷仓之中,却看到两名铁甲武士静静守候在那里,看到司马天峰,慌忙 躬身行礼,两人身高都在两米以上,举止之间充满了力量,脸上带着金属面罩, 仅仅露出一双碧绿色的眼睛,所以看不到他们本来的面目。 司马天峰点了点头,向他们做了一个手势,两人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转身 走出门外。 谷仓内只有一盏油灯挂在廊柱之上,室内的光线相当黯淡,司马天峰英俊的 面孔在灯光下越发显得阴晴不定,深邃的双目闪烁着不可琢磨的眼神。 唐猎跟着他绕过挡在门前的谷堆,却看到满地的茅草之上,躺着一对年轻男 女,那名少女背身躺在草堆之上,似乎正在熟睡,只能分辨出她的头发是黑色, 娇躯曲线极其曼妙。 那名男子赤裸着上身,身躯不住发颤,双目中流露出惶恐无助的神情。 司马天峰望向那少女的目光中充满了爱怜,低声向唐猎道:「你帮我看看她 有没有事!」 唐猎来到那少女身边,将她的娇躯扳转过来,一张羞花闭月的俏脸出现在他 的面前,这少女长着典型的东方人面孔,黑色长发宛如丝缎般顺滑,虽然躺在杂 草之中,却没有显得任何淩乱,俏脸苍白,口唇泛出青紫之色,双目紧闭,眼周 的皮肤隐隐发黑,唐猎取出听诊器,解开那少女的外衣,将听筒轻轻贴在她弹性 惊人的左胸之上,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拇指和食指压住听诊器,其余三根手指 趁机在少女细腻的rufang上摸了一摸。 处於医生的本能,他马上驱走了邪念。少女的心跳微弱,频率很快,达到一 百二十次每分钟。 唐猎掀开她的眼帘,用手电筒照射了一下她的瞳孔,瞳孔有些扩大,不过见 光反射仍然存在。 撬开少女的樱唇,可以看到她的舌头已经变成了蓝紫色,呼吸中穿出一股强 烈的酸酮味道。 唐猎几乎可以断定这少女应该是中了毒,他过去曾经见过类似的状况,这种 症状常见於吸毒过量的病人,他低声道:「她是不是吸食了什么东西?」 司马天峰咬了咬下唇,一把抓住那青年男子的衣襟,声音阴冷道:「你究竟 给她吃了什么?」 那男子颤声道:「表哥……我……我只是给她吃了一些逍遥丸……」原来那 男子和司马天峰还有亲戚关系。 司马天峰一声怒吼,一拳重重打在那男子的鼻梁之上,将他挺直的鼻梁打得 登时塌陷了下去,那男子捂住面孔杀猪一样惨叫起来,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涌泉一 样流出。 唐猎虽然不知道这逍遥丸的成份,可是能够推断出这逍遥丸一定是类似於大 麻可卡因之类的毒品。 最大的不同可能是逍遥丸从消化道吸收。 想要解救这个中毒昏迷的少女,必须清除她体内的毒素,首要的步骤就是为 她洗胃,将残存在她胃内的逍遥丸的残渣清理出来。 唐猎的手边并没有洗胃机,他想了想,对司马天峰道:「你帮我弄一大盆温 开水来!对了有没有奶油之类的东西,给我找一些过来。」 司马天峰对唐猎现在是有求必应,不多时便端了一大盆温开水和一大碗牛油 来到唐猎的身边。 唐猎准备好胃管和大号针筒,缺少设备的情况下只能手动为这少女洗胃了。 他将牛油在火炉上软化后,涂抹在胃管的前端,又将自己仅有的一块肥皂溶 入水盆之中。 示意司马天峰抱起那少女,将胃管熟练的插入了她娇俏可人的鼻翼。 司马天峰似乎有些不忍,闭上眼睛扭过头去。 唐猎很快便将胃管顺利插入了少女的胃内,用大号针管抽吸肥皂水,经胃管 向那少女的腹内注射。 连续注射十五管肥皂水后,唐猎又用针管将肥皂水一管一管的抽吸出来,溶 入逍遥丸残渣的肥皂水已经变成了乌黑的颜色,看来这少女服下了大量的逍遥丸。 唐猎利用针管反复进行了多次洗胃,就快将整盆的肥皂水用完的时候,那少 女喉头忽然发出欧欧的声响,一双美目缓缓睁开,猛然她张开樱唇,胃内的肥皂 水呕吐出来,唐猎不及闪避,被她喷了个正着,满头满脸都是水渍。 肥皂水的颜色已经正常,看来少女胃内的残渣清理的相当乾净,唐猎抽出胃 管。 那少女推开司马天峰,趴在地上继续呕吐,她胃中的肥皂水早就已经呕吐乾 净,可是极度的恶心感刺激得她痛不欲生,开始时还能呕出酸水,到了最后只是 发出阵阵乾呕。 司马天峰看到少女苏醒,这才放下心来,从怀中掏出手帕递给唐猎,唐猎擦 乾脸上的水渍,长舒了一口气道:「应该没有大事了。」 那少女捂着樱唇转过身来,美目恶狠狠的盯住唐猎,充满野性的眼神反倒刺 激起唐猎原始的欲望。 她恢复了一阵,胸口舒服了许多,看到身边的司马天峰,俏脸上露出惶恐的 神情。 怯怯的叫道:「大哥……」 司马天峰猛然扬起大手,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怒吼道:「不争气的东西, 我们司马家的脸面全都让你给丢光了!」 唐猎这才搞清楚司马天峰和这少女的关系,原来这少女竟然是司马天峰的同 胞meimei司马菲菲。 司马菲菲吹弹得破的俏脸登时隆起五个深深的指痕,她捂住俏脸,大声哭道: 「爹爹都不理我,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 司马天峰气愤到了极点,胸口不住起伏,他咬了咬牙,忽然转过身去,一把 抓住那满脸是血的男子,咬牙切齿道:「你这狗贼,居然敢打我妹子的主意!」 那男子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颤声道:「表哥……是……菲菲表妹找我……」 「放屁!」司马天峰骂道。 司马菲菲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娇笑道:「他没有 说错,的确是我主动约他。」 司马天峰猛然从腰间抽出寒气逼人的弯刀,充满杀机道:「我杀了你这混帐!」 那男子吓得大声哭号,向司马菲菲哀求道:「表妹……救我……我们毕竟有 过夫妻之实……」 司马天峰英俊的面庞忽然变得铁青,他手中弯刀闪电般向那男子颈部戳去, 刀尖深深刺入那男子颈内,鲜血宛如喷泉般从伤口向外射出。 唐猎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万万没有想到司马天峰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对待自 己的表弟说杀就杀,心头不禁泛起一阵寒意。 司马菲菲却好像根本没有看到眼前情景,没事人一样整理了一下淩乱的长裙, 鄙夷的看了看那男子仍然在地上抽搐的屍首,轻声骂道:「没用的东西,竟然怕 死到这个地步!」 唐猎一阵心寒,这兄妹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哥哥心狠手辣,meimei又是一个 小sao货,想不到帝国丞相的子女品行竟然如此低下。 另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司马天峰竟然拿着弯刀一步一步向meimei走去。 司马菲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俏脸上闪过惊恐的神情,她连连向后退去,惊 声道:「哥哥……你……你要做什么?」 司马天峰痛心疾首道:「菲菲,你可知道,陛下已经和爹爹说过,不日就要 纳你入宫为妃,你做出这种有辱家风的事情……岂不是将我司马一门逼入绝路之 中!」 司马菲菲这才意识到后果的严重性,颤声说道:「哥哥……你……当真要杀 我?」 和她一样恐惧的还有唐猎,他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个地步,自己虽 然是被司马天峰请来救人的,可是已经听到了他家所有的秘密,他想要杀死亲生 妹子就是为了保存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对自己这个无关轻重的大夫,岂不是更 要赶尽杀绝,想到这里唐猎不寒而栗,盘算着该如何抽身而退。 司马天峰含泪道:「你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入宫之后,此事必然暴露,我不 杀你,势必连累司马一族,你认命吧……」 司马菲菲自知必死无疑,心中反倒不再害怕,冷冷道:「我早已不是完璧之 身,这些年来,你们只顾着自己的仕途和荣耀,谁又真正的关心过我?」 她仰起洁白如玉的美颈:「你杀吧!如果还有来生,我再也不愿降生在司马 家中!」两行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俏脸缓缓滑落。 司马天峰狠下心肠,猛然举起弯刀。 「千万不可!」唐猎大声叫道。 司马天峰虎躯一颤,缓缓转过身来,双目中的杀机越发浓烈,他冷冷道: 「你说什么?」此刻司马天峰的心中早已拿定了主意,所有知道内情的人,他今 晚一个都不会放过,唐猎肯定不会例外。 司马菲菲盯住唐猎,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子在生死关头,居然敢挺身而出, 心中对唐猎不觉多出了几分欣赏。 唐猎可不是因为怜香惜玉才挺身而出,心中暗骂了一句:「都是你这小sao货 把老子连累了!」谨慎的看了看司马天峰手中的弯刀,低声道:「司马将军,她 是你同胞的meimei,如果你杀掉了她,只怕今生今世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司马天峰没有说话,嘴唇抿成了一条细线。 唐猎道:「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什么办法?」 司马天峰问道。 唐猎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微笑道:「我有足够的把握可以将司马小姐变回原 来的模样!」 他这句话虽然说得很满,可是心里却没有太大的把握,不知道这个世界鉴别 女子贞洁的方法是不是依靠处女膜。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好办得多,修补处女膜的手术及其简单,只要司马天 峰兄妹能够接受,他肯定能为司马菲菲造出以假乱真的处女标记。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唐猎出神入化的医术,司马天峰肯定不会相信他的话,可 是狼渊的事情分明摆在那里,司马天峰有些动摇,和唐猎来到谷仓的角落,低声 道:「妃子入宫之前,必须经过严格的身体检查,你有信心瞒过宫中的御医?」 唐猎现在根本没有其他选择,微笑道:「我为司马小姐改造身体之后,你大 可以请来女医为她验身,如果看出破绽,你再做其他打算不迟。」 司马天峰考虑许久,方才点了点头道:「唐先生,现在我司马家的命运和你 紧紧拴在一起,只要出了任何差错,后果将不堪设想。」 唐猎信誓旦旦道:「司马将军放心,唐猎对今日所说所做的事情,绝不会向 外人泄露半个字!」 司马天峰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唐猎的肩膀道:「这座农场,乃是我家的 物业,你大可在这里静下心来为菲菲诊病……」说到这里,司马天峰停顿了一下, 连他自己也觉着诊病这个词用得不太恰当。「没有我的允许,不会有人前来打扰 你!门外的两名武士,是我的亲信,他们会负责保护你们。」 唐猎明白的很,说得好听叫保护,实际上是看着他们不让他们逃走。心中暗 叹,这真是才出狼群又入虎xue,自己刚刚得到自由,马上又被禁锢了起来。 唐猎道:「我为她施行手术,还需要准备一些物品。」 「没问题,我马上就去准备!」 司马天峰回道。 唐猎向司马天峰要来笔墨和洁净白绢,在上面画了一些器械,其中包括截石 位的妇科躺椅,手术必须的扩张器。 司马天峰看着唐猎手中的图谱如同坠入云里雾里:「这些有什么作用?」 唐猎叹了口气,知道仅仅凭藉着这些图谱,司马天峰八成无法做好这些器械。 想了想道:「司马将军能不能帮我找到手艺高超的匠人?这些东西,我恐怕 要亲自指导他们制作。」 司马天峰犹豫了一下,以他的意思,自然是不想更多的人涉及进来。 唐猎马上猜到了他的心意,低声道:「司马将军如果不放心,就有你亲自陪 我去订购这些东西。」 司马天峰点了点头,吩咐两名铁甲武士,将谷仓内的死屍清理出去,看守好 司马菲菲,这才和唐猎驾车离开了农场。 唐猎知道现在自己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就算他帮助司 马菲菲修补成功,很难说司马天峰会就此放过他,这些不该知道的秘密已经成为 危及他生命的最大隐患。 帝都之中论到手艺之精妙首先应该推举精工坊,老板是一个名叫荆戈的老年 比特人,他曾经是一个地位卑下的奴隶,后来因为遇到了善良的主人而获得自由, 主人死后便将这间工坊传给了他,荆戈凭藉着精巧的手艺和善良的人品获得了帝 都达官贵人的认同。 唐猎将自己画出的图形和大致尺寸详细向荆戈讲解了一番,荆戈似乎懂得了 唐猎的意思,不断点头。 唐猎又从急救箱中拿出止血钳,和镊子。荆戈一直眯缝的小眼睛猛然一亮, 从唐猎的手中接过止血钳反复的观看,口中啧啧称奇:「这种材料我还从来没有 见到过!」 唐猎道:「你用最好的钢材按照这些器械的模样,可以帮我打出一模一样的 来吗?」 荆戈点了点头道:「虽然材料有所不同,可是形状我应该可以做到丝毫不差。」 唐猎心中大喜,又将手术刀片和缝针出示给荆戈,急救箱内的缝针有些过大, 想要进行精细的缝合工作,必须要更小的圆形针。 确信荆戈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唐猎才和司马天峰离开。 为了成功进行这场手术,唐猎还需要在农场中整理出一间近乎无菌的手术室。 他连同两名铁甲武士一起在谷仓的一角用木板搭建出一间大约十多平方的封闭小 屋,里面用煮好消毒过的棉布贴满四壁。 司马菲菲对唐猎的工作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男友的死好像没给她带来任何 的悲伤,俏脸之上时刻洋溢着妩媚诱人的微笑。 精工坊在第二天下午便已经将唐猎委托的器械全部完工,为了保密,司马天 峰亲自去将这些器械运回农场。 唐猎仔细的检查完所有的器械,满意的点了点头,荆戈的手艺果然出众,这 些器械的做工一流,虽然外层没有镀铬,不如他带来的器械明亮,可是器械的精 巧和材质的坚韧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将器械放在已经准备好的蒸锅中消毒,让两名铁甲武士将那张截石位的手 术床抬入临时手术室中,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消毒完毕,就可以为司马菲菲 进行修补手术了。 趁着空闲的时候,司马天峰和唐猎来到谷仓的外面,在巨大的风车旁坐下。 遥望天边渐渐坠落的夕阳,司马天峰叹了一口气,这两天,他承受着前所未 有的压力,正如他之前所说,他已经将自己全家的前途和命运押在唐猎的身上, 如果手术失败,他将只有亲手杀掉一母同胞。 「你究竟有几分把握?」司马天峰凝视唐猎的双目。 唐猎没有回答司马天峰的问题,却问道:「如果手术失败,你是不是会杀我?」 司马天峰微微一怔,然后重重点了点头。 唐猎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苦笑,问题的答案其实他早已经知道,他又问道: 「如果成功呢?」 司马天峰的目光投向远方的草场,许久方道:「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已经知 道了我们家族的秘密,无论手术成功与否,我都会杀你?」 唐猎点了点头。 司马天峰哈哈笑了起来,他缓缓站起身来,低声道:「其实菲菲的事情,我 早就知道,如果我爹爹清楚这件事,绝不会将她献入宫中为妃,她是我的meimei, 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我怎么忍心杀她?」 他转过头来,在唐猎的面前蹲了下去,大手牢牢握住唐猎的手臂,双目中充 满真诚道:「唐猎!在我心中,我已经将你当成了朋友,我相信这个秘密,你一 定会为我埋藏下去,只要手术成功,我会忘记所有的一切,绝不会做出对你有害 的事情。」 唐猎几乎就要被司马天峰表现出的真诚感动,可是想到死去的燕月,内心重 新充满了对他的仇恨,目光转向谷仓道:「我为她施行手术的时候,不想任何人 在场。」 第十四章解铃还需系铃人 夜色深沉,司马菲菲托着俏脸坐在火炉旁,出神的看着熊熊的炉火,迷惘的 眼神随着朦胧的蒸汽变得越发迷离。 唐猎来到她的身边,将手中的薄饼递给她。 司马菲菲摇了摇头,望着唐猎英俊的面孔,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你真 是个奇怪的家夥!」 唐猎故意板起面孔道:「看在你是我病人的前提下,我暂时原谅你一次!」 司马菲菲笑道:「你不但是个奇怪的家夥,还是一个傻瓜。」 「为什么这样说我?」 唐猎问道。 司马菲菲的美目中流露出一丝忧伤:「我哥哥为了保住家门的清誉和他们的 地位,一定会杀我,你何苦跟着我一起白白送命。」 没想到这小sao货还有些良心,唐猎笑道:「我有信心治好你!」 「怎样治好?难道你有本事将我重新变回少女的模样?」司马菲菲咄咄逼人 道。 唐猎看到她突然拉近的距离,内心不禁有些慌乱,向一旁挪动了一下,和司 马菲菲再次拉远了距离。 司马菲菲却继续向唐猎的身体贴了过来,娇声道:「看你生得如此健壮,可 是胆子却这么丁点小,难道你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 她领口的衣衫不知何时从左肩处滑落了下去,露出圆润细腻的肩头。 唐猎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这小sao货分明在引诱自己。 唐猎道:「司马小姐,请自重……」 司马菲菲呵呵娇笑起来:「我们在这世上只怕没有几天可活了,为何不珍惜 眼前的时光?」 她的纤手轻轻探入唐猎两腿之间,神情妩媚到了极点:「你这口是心非的家 夥,嘴上说得正义凛然,可是身体却为何有如此强烈的反应,是不是害怕我的家 人?」 唐猎被她撩拨的yuhuo焚身,脑海里哪里还有害怕这两个字存在,双手扶住司 马菲菲的肩头,猛然将她压倒在草堆之上。 司马菲菲极具野性的目光充满了兴奋,她娇声道:「这才像个真正的男人!」 唐猎三下五除的撕去司马菲菲身上的衣物,看到她曲线玲珑的玉体,整个身 躯宛如被yuhuo点燃。 司马菲菲身体摆出极具诱惑的姿态,娇滴滴道:「看不出你竟然是一头色胆 包天的豺狼!」 唐猎发出一声低吼,俯身吻住她鲜艳欲滴的樱唇,身体冲破有些生涩的阻力, 进入伊人温热的体内。 炉火熊熊,炙烤着唐猎和司马菲菲交错缠绵的身体,司马菲菲对两性的开放 态度,是唐猎原来没有想到的,与梅茜燕月那些女性想比,她更像是唐猎原来生 活中的现代女性,毫不掩饰自己身体对性的渴求,尽情享受zuoai带来的快感和欢 愉。 司马菲菲在唐猎的冲击下,整个人沉浸在一波一波的极度愉悦之中,她开始 大声的呻吟,凄艳哀婉的呻吟声本来应该是催情的良药,可是在唐猎听来却是心 惊rou跳,他捂住司马菲菲的樱唇,大惊失色道:「那两名铁甲武士还在外面,你 是不是想害死我?」 司马菲菲吃吃笑了起来,用力拉开唐猎的手掌,娇声道:「胆小鬼!他们又 聋又哑,能够听到什么?我偏要叫!」 唐猎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恶狠狠骂道:「小sao货!我非弄死你不可!」 司马菲菲因为唐猎所表现出的粗暴,更而激动的娇躯发颤,发出更大的呻吟 声…… 疯狂过后,唐猎浑身舒泰的躺在草堆之上,司马菲菲赤裸着娇躯,诱人的身 体紧贴在唐猎的身上,樱唇亲吻着唐猎的颈部。 唐猎抚摸着她丝缎般柔软的裸背,唇角忽然泛起一丝笑意,干了司马天峰的 meimei,不但身体上得到满足,精神上也有种复仇后的快感。 司马菲菲将俏脸贴在唐猎健硕的胸膛上,娇声道:「你好强壮,我从来没有 得到过这样的满足!只可惜我们欢好的机会已经没有几天了。」 唐猎听到她这样夸赞自己的性能力,心中自然十分得意,轻轻勾起她的下颌, 看着司马菲菲精致美丽的俏脸,凑过去在她樱唇上吻了一口:「一定会有机会!」 唐猎带着司马菲菲来到那张手术床前,示意司马菲菲躺上去。 司马菲菲虽然生性放荡,可是以截石位躺在手术床上,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唐猎面前,也不免感到害羞。 她娇声叱道:「我还当你真的是什么大夫,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打着大夫幌 子的大色狼,这样荒yin无耻的椅子你都造的出来。」 唐猎知道对她根本解释不清楚,笑道:「你乖乖的躺在上面,我究竟是色狼, 还是大夫,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为了避免司马菲菲乱动,他利用手术椅上的皮带将司马菲菲牢牢的缚在上面, 看到司马菲菲充满新奇刺激的眼神,唐猎知道,这小sao货八成觉着自己在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