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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吉尔伯特超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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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亚恒取来新的笼头为吉尔伯特换上——唯一的黑色皮革笼头。

    与扬一样,吉尔伯特也很喜欢这个新物件。

    亚恒考虑到两匹马需要一点时间说说话,推说自己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会儿,让吉尔伯特和塞万提斯在农场里逛一逛。

    两匹马一前一后地走向用于训练的跑道,亚恒望着他们俩的背影过了很久,直到他们走到了他看不见的地方才回过身。

    亚恒拎着自己的马靴、肩膀上挂着衬衫回到家。他放下马靴,立刻就感到了疲劳。昨晚他一直在担心吉尔伯特,早晨又忙于安慰塞万提斯、打发扬、去山上找吉尔伯特,给吉尔伯特洗澡洗到了中午……运动量对于他这个残疾人来说真是严重超标了。

    他洗了个澡,正打算去厨房随便啃两片面包的时候无意看了眼镜子,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肌rou线条好像比一个月前明显好了不少。

    在联想了自己这一个月来的生活,亚恒觉得简直是不堪入目。

    他还就这么习惯了。

    亚恒完全没有被这几匹马欺压了的感觉,反倒是从心底里喜欢上了这几匹马。

    真是要命。

    他套上衣服,迈着虚浮的脚步去厨房给自己弄了点吃的,他本想等到消食了再睡个午觉,结果刚放下刀叉就困得眼皮打架,趴在餐桌上昏昏欲睡。

    四个拍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亚恒知道有马进来了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那匹马在不远处站了一会儿,再次走向亚恒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抱起亚恒来到卧室,将对方安置妥当,还懂得用毯子的一角盖住亚恒的肚子。

    “……是谁?”亚恒迷迷糊糊地撑起上半身,眼睛里只有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个人没说话,他让亚恒重新躺好,再握住了亚恒的右手。

    对方的掌心非常热,在这个夏日不是讨人喜欢的温度,亚恒倒是觉得十分安稳,又阖上眼睡了过去。

    扬守着亚恒一段时间,等到亚恒的呼吸变得绵长之后才亲了亲亚恒的手背,悄悄地离开了。

    亚恒睡了大概有四个小时,原本他能睡更长的时间,谁知道会有人偷偷扯他的裤子。

    他非常警惕地扯住了睡裤的松紧带,睁开了眼睛。

    塞万提斯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如果面前的马是扬或者哈萨尼,亚恒很可能会身体力行地给对方一个教训,可面对塞万提斯,亚恒就没有那么凶悍了。

    “干什么?”亚恒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浅色短发。

    塞万提斯十分认真地举起了手里的那瓶护手霜,目的显而易见。

    亚恒表示拒绝:“今天不行,上午被你颠得我屁.股还疼呢。”

    塞万提斯总有办法让亚恒自愿打开双.腿,虽然这次他确实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他将护手霜搁在床上,坐直了身体对亚恒说:“刚才我跟吉尔伯特聊了很久。”

    亚恒的注意力果不其然被吸引住了:“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塞万提斯偏开脸,轻轻叹息一声。

    实际上他表演得相当过分,只可惜亚恒没能看穿他,反而焦急地问:“他是不是情绪还不太好?”

    “是有点。”塞万提斯心里挺高兴,还要装出悲伤的神情,他说,“吉尔伯特觉得自己太普通了,脑子转得又慢,主人肯定有一天会对他觉得厌烦——”

    “没有这种事!”亚恒忙不迭地反驳。

    “我也跟他说了。”塞万提斯很尽责地挤出了两滴眼泪,“可是他现在不像以前那么容易相信我了,可能还要主人亲自出马去安慰。”

    亚恒保证道:“包在我身上!”

    塞万提斯温柔地按住亚恒的肩膀,把对方控制在自己的身体之下。

    亚恒很疑惑。

    “其实公马和男人很像,”塞万提斯循循善诱,“很多话平时怎么说都不管用,一旦交配了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呢!”

    亚恒一听到“交配”这个词就头皮发麻,他更正道:“我们人管那个叫‘做.爱’。”

    “明白了。”塞万提斯改为捧着亚恒的脸,他俯身吻了吻亚恒的唇角,接着说道,“做.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尤其是对吉尔伯特,特别管用。”

    亚恒明白自己接下来不太可能拒绝了,只是问塞万提斯:“你怎么知道?”

    塞万提斯一时语塞。

    亚恒看着对方忽然僵住的表情,止不住地想笑。

    当然很快,他就被塞万提斯用手指干得笑不出来了,反倒还先交代了一次。

    “吉尔伯特也很困,在外边睡着了。”塞万提斯仍然把几根手指搁在亚恒的身体里,他很细心地将亚恒后xue的内壁撑开,涂抹上足够量的润滑剂,“我会带您出去找他,在外边不好做扩张,所以我来帮您一把。”

    “嗯……”亚恒揪住塞万提斯的头发,人在舒服的时候会忽视很多问题,例如塞万提斯分明是在帮好兄弟制造交配——哦不,做.爱的机会,怎么就变成帮亚恒的忙了呢。

    塞万提斯非常耐心地等到亚恒的内壁完全部组织外物进入了才停下,他去浴室洗干净了手,又拿了毛巾擦干净亚恒鬓角的汗液。他嗅了嗅亚恒的脖颈,笑着说了一句:“主人好香啊。”

    满屋子都是护手霜的味道。

    塞万提斯为两条腿都有点发软的亚恒穿好衣服,又将手杖塞进了亚恒的手里,紧接着他转变成了青色的安达卢西亚马,跪俯着等待亚恒坐在自己的背上。

    “这次你可不要再跑起来了。”亚恒将手杖扔到一边,“再跑就是要我的命了。”

    塞万提斯明白亚恒是让自己载着他到吉尔伯特的身边去,他不要手杖就是不想再走路了。虽然让吉尔伯特以为亚恒是自愿献身的计划宣告破产,不过只要吉尔伯特能得到切实的好处,塞万提斯依然乐意这么做。

    他多希望吉尔伯特能学会自己把握机会啊。

    他们俩出门的时候阳光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强烈了,不过空气的热度想要下降则还要等一段时间。塞万提斯驮着亚恒慢慢地走,亚恒圈着塞万提斯强壮的脖颈,抬眼看见深绿色的草地,内心非常平静。

    吉尔伯特睡在草地与山林交界的一棵大树下,这里有树荫,边上的青草也长得非常高,方便这匹黑色的骏马隐蔽。

    这也是个不错的野战场所。

    现在的亚恒时时刻刻都在担心后xue里的东西流出来,他只是稍微看了这个地方一眼就知道这个位置肯定是塞万提斯替吉尔伯特选的了。

    塞万提斯真是一匹非常了不起的马,连这种事他都能想得面面俱到,亚恒还能说些什么呢?

    吉尔伯特躺着休息的时候很喜欢蜷曲着身子,这是一种非常缺乏安全感的睡姿,他将脑袋搁在自己的前腿上。塞万提斯才走进了些,他就惊醒了,脖子抻得特别直,茫然的表情再次逗笑了亚恒。

    塞万提斯将亚恒搁在吉尔伯特的身边,之后很快离开了这个地方。

    “休息得怎么样?”亚恒摸了摸吉尔伯特的鬃毛,“我可是睡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吉尔伯特用脑袋蹭了一下亚恒的腰,很快被奇怪又熟悉的香味吸引了注意力。

    亚恒第一反应就是把吉尔伯特的脑袋摁下去。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吉尔伯特乖乖低着头,他的一只耳朵被亚恒的手掌压住了,他试着转转耳朵,不过没有成功。

    因为吉尔伯特实在太乖,亚恒很快就原谅了他无意的冒犯。吉尔伯特的耳朵比扬的要小一点,看起来非常可爱。

    “我没有带手杖过来。”亚恒用食指碰了碰吉尔伯特的耳朵说,“所以得拜托你带我回家啦。”

    吉尔伯特认真地去理解亚恒的意思,随即准备站起来,他的脑袋不小心撞到了亚恒的腿,无法保持平衡的亚恒慌忙之中揪住了吉尔伯特的长发。

    “抱歉,”亚恒搂住了已经站起来的吉尔伯特的脖子,他给对方顺了顺毛说,“我不是故意的,还有,我也不是现在就要回去。”

    吉尔伯特已经非常努力,还是理解错了亚恒的意思,小巧精致的黑耳朵跟着回落的心情塌了下去。

    亚恒十分感谢吉尔伯特总是把情绪表现在脸上,他轻拍着对方的脖颈安慰道:“不怪你,是我没把话说清楚。上次也是一样。”

    恋爱中的吉尔伯特总是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困扰,这让他经常纠结、感到苦涩,不过喜欢着亚恒还是给他的生活带来了更多的惊喜。只要亚恒高兴,他就会跟着感到快乐,让亚恒向他道歉在他看来是最大的罪过。

    吉尔伯特低着头,将自己的额头抵着亚恒的胸口,脖子弯成了一道漂亮的拱形。夏季的风里依旧带着植物那种干燥的清香,树的细枝随风摇摆,像是妙龄女郎的舞姿。一片孤单的枯叶飘落下来,正好落在了吉尔伯特黑色的鬃毛上。

    亚恒取下那片枯叶捏在手里,他能感受到吉尔伯特依旧心情不佳,不过这一次不像出自他和塞万提斯的小矛盾,原因很可能出在自己这里。

    他很快想起了塞万提斯跟自己说的话,发现吉尔伯特真的不像别的马那么自信,身为主人和恋人,亚恒要做的工作一点都不少。

    “这里风景挺好,”亚恒搂着吉尔伯特的大脑袋四处张望,在没有看到别的马之后才安心地说,“我的命令你都会听,对不对?”

    当然。吉尔伯特在心里回应着,他鼓起勇气抬头望向亚恒的眼睛,面前的男子是出现在他梦中无数次的恋人。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可吉尔伯特已经爱上对方许多年,只要亚恒一声令下,让他做什么都可以。【本文全文连载于海(龙)棠(马)文化线上文学城,其余转载网站皆为盗文,本篇全文免费,请支持正版。】

    吉尔伯特看着亚恒的时候总有些呆愣,他点点头,纯黑色的眸子里满是爱意。

    得到了吉尔伯特的保证,亚恒拍拍对方的肩膀表示奖励——对马而言食物奖励的效果不如人温柔的抚.摸来得有效,因为马不是掠食动物,他们想吃草的时候只要低下头就好。当然,对哈萨尼来说,亚恒和甜食就是他的天,所以食物奖励对他能够奏效。

    “第一个命令,”亚恒笑着说,“躺下。”

    吉尔伯特拿鼻尖蹭了蹭亚恒的手臂,他慢慢往后走了一步来到绝不可能压到亚恒的地方,慢慢躺了下来。

    要是吉尔伯特是一匹寻常的马,现在亚恒可能已经成就感爆表了。亚恒还不至于把吉尔伯特听话的功劳揽在自己身上,但他确实情绪不错,甚至有点想欺负这匹太过老实的弗里斯兰马。他想蹲在吉尔伯特的身边,没有手杖的辅助使得他的动作变得笨拙,不过他知道吉尔伯特不会在乎,也就由着自己跌坐在对方的身边了。

    比较不妙的是抹在后xue里的润滑液好像漏出来了。

    亚恒喜欢这五匹马,可并不代表他会对保持着马形态的任何一位产生性.欲。也就是说,他充其量是一个同性恋,而不是有恋兽癖的人。

    他想让吉尔伯特快些变成人类,首先就得帮吉尔伯特摘下笼头,脱掉马衣,否则吉尔伯特会十分狼狈。亚恒向吉尔伯特的脑袋伸出双手, 温驯的黑马正仰着头望向他,替马解开笼头本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工作,此时的他却产生了在进行某种仪式的错觉。

    黑色的皮质笼头沾染了马的气味和温度,亚恒小心地解开唯一的卡扣,吉尔伯特侧着脑袋让他更容易将这个漂亮的玩意摘下来。

    古铜色的金属挂坠上刻着吉尔伯特的名字,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吉尔伯特还不太知道亚恒想做什么,不过他从小接受的教育是:戴上笼头或者水勒就代表着自己是在人类的控制之下,当人解下马的笼头,就意味着他放弃了对马的束缚,让马拥有了暂时的自由。他不介意——或者说非常愿意被亚恒管着,但亚恒让他自由活动,他也觉得很高兴。

    亚恒将属于吉尔伯特的笼头放在一边,吉尔伯特的一只前蹄还是悬空的状态,亚恒玩心大起,握着吉尔伯特的球结上下晃动马腿当做跟对方握手。

    举着蹄子的吉尔伯特一脸茫然。

    “不逗你了。”亚恒忍着笑开始帮吉尔伯特脱马衣。为了防止马衣被风吹走,里边有四条有塑料卡扣的尼龙绳,每一条分别绕过马的腿。亚恒将那四个卡扣一一解开,然后撕开马衣上的魔术贴,将马衣铺平在地上。

    军绿色的马衣与草地颜色相近,它使得吉尔伯特的鬃毛更加黑亮,只不过吉尔伯特还不懂即将发生些什么。

    亚恒挠挠黑色骏马的肚皮,吉尔伯特被挠到了痒处,舒服得像小狗一样蹬了几下后蹄,脖子都抻直了。他和吉尔伯特玩了好一会儿,等到他感觉对方浑身的肌rou都放松下来,这才变本加厉地跨坐在吉尔伯特的肚子上。

    四蹄朝上的吉尔伯特就这么让亚恒坐着,表情非常乖巧。

    亚恒有点无奈,心想如果吉尔伯特能有塞万提斯十分之一的能思善辩就不会受那么大的委屈了。这些话他不能对吉尔伯特说,何况说了也没有用,只会让吉尔伯特变得更加自卑。

    亚恒抓住吉尔伯特的两条前腿问:“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吉尔伯特抬起头看着亚恒,发出一个短促的鼻音,黑色的尾巴则在亚恒身后不安分地甩来甩去,尾鬃打在亚恒的腿上时,亚恒却没有感到疼痛。

    吉尔伯特的蹄子平时被黑色的距毛覆盖着现在完全露了出来,亚恒仔细地观察了他的两个前蹄,黑色的蹄子表面光滑且富有光泽,亚恒敲了两下,蹄质细密坚硬。

    亚恒惊喜地发现自己可以把吉尔伯特的前腿摆出任何自然的动作,玩得正兴头上,屁.股好像被什么东西戳到了。

    他原以为是吉尔伯特的后蹄碰到了他,可当他扭头一看,发现戳到自己屁.股的玩意是吉尔伯特勃起伸出了阴.茎。

    由此可见,吉尔伯特虽然老实但也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很好,”亚恒放开吉尔伯特久遭蹂.躏的前腿,转过身用自己的手臂跟吉尔伯特的“大家伙”比划了一下,称赞道,“发育得很好,比我的小臂长多了。”

    仰躺着的吉尔伯特望着树冠,特别希望自己能钻进地缝里。

    都是雄性动物,相互看看生殖器官没什么,至少亚恒是这么想的。他用手指弹了弹吉尔伯特的yinjing,后者生机勃勃地左摇右晃,马的guitou类似三角形,当它插进雌性或者别的什么里,充血的guitou会胀得更大,它能将其他雄性的jingye刮出,也可以堵住承受方的甬道,不让jingye溢出来。

    亚恒可一点都不想被这玩意戳穿肚皮,他对吉尔伯特说:“变过来吧。”

    吉尔伯特很想跑到亚恒看不见的地方在进行变化,但亚恒正坐在他的身上,这个念想瞬间破灭。他甩了尾巴犹豫了很久,终于变成了人类的模样。

    黑色的长发铺在了马衣和草地上,吉尔伯特是个黑发黑眼白皮肤的美丽青年,亚恒可以毫无心理压力地坐黑马的肚子上,可面对赤.裸的青年时就没有那么淡定了。

    “我、我坐疼你了吗?”亚恒问。

    吉尔伯特倒是没有感到害羞,他回答道:“没有的事,主人一点都不重。”

    “当真?”亚恒的手指卷着吉尔伯特的一缕头发,事实上他的体重不太轻,怎么说都是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壮年男人。

    吉尔伯特的眉头微微蹙起,正经又严肃地点点头。

    亚恒觉得对方的表情太可爱了,忍不住俯下身亲.吻吉尔伯特。

    当两个人缠吻在一起,气氛立刻变得色气起来。吉尔伯特的亲.吻让亚恒感到特别踏实,其中的爱意不言而喻。

    让亚恒比较纠结的是,马即使变成人,肺活量也是好得不得了。先去撩拨人的是他,被亲得晕头转向的也是他。亚恒推开吉尔伯特,抬手擦了一下被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下巴,等他把脸擦干净了才低头瞧着身下的吉尔伯特,而对方的视线一直都锁定在他的脸上,一刻都未移开过。

    确实是个痴情种。

    亚恒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吉尔伯特就安静地等待着,连阴.茎充血鼓胀得发疼都不顾。亚恒看着他认真又痴心的模样,很快就产生了罪恶感。他开始脱自己的上衣,纽扣解开一大半才想起这是在室外。

    太阳已经落山,天色即将变暗,黑夜是室外情事最好的保护色,亚恒大着胆子脱掉上衣跟吉尔伯特的笼头扔在一处,随后又开始脱长裤。

    这时候骑在吉尔伯特的身上就显得特别不方便了。

    亚恒正犹豫着该怎么办,吉尔伯特小声地问:“主人你……需要帮忙吗?”

    答案是肯定的。

    亚恒抓住吉尔伯特的双手,将之搭在自己的裤腰上。吉尔伯特的手在接触在亚恒的身体时颤.抖了一下,亚恒的手正覆在吉尔伯特的手背上,感觉十分明显。他没有揶揄吉尔伯特“以前你给我洗澡的时候那么奔放,怎么现在又扭捏起来了”,反倒拍了两下对方的手背以示安慰。

    两个人傻乎乎地努力了几分钟,最后确认了现在的体位想要脱裤子实在是太困难了。不得已,吉尔伯特环着亚恒的腰,两个人调了个儿。这下吉尔伯特灵巧的手就派上了用场,利索地扒掉了亚恒的长裤和内.裤。

    又是一阵风吹动了周围的野草,吉尔伯特警惕地抬起头四处张望,发现没有危险了才重新俯身抱着亚恒,勃发的阴.茎硬邦邦地抵在亚恒的腿间。

    亚恒捉住那个玩意,他的手在男人里算比较大的,握住吉尔伯特的阴.茎时感觉只是刚好圈住而已。虽说他们俩也发生过关系,可那时候他有点神志不清,所以现在还是不太明白自己当时是怎么容纳下这根马鞭的。

    真恐怖。

    吉尔伯特用轻柔的啄吻讨好亚恒,阴.茎在对方的腿间磨蹭,他想要插.进那个让自己爽得快要魂游天外的地方,他等着亚恒同意自己那么做,否则他不会选择冒犯自己亲爱的主人。

    亚恒知道吉尔伯特是一匹乖巧过头的马,没有自己的授意他再难受就不会行动,不过要让亚恒“邀请”吉尔伯特,亚恒也是万分没脸。他将吉尔伯特落下来的长发拢到对方的肩后,吉尔伯特望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好吧。亚恒无奈地再次抓起吉尔伯特不知该放在哪才好的手,自己抬起左腿,把对方的手搁在臀缝里。

    吉尔伯特被亚恒的动作吓了一跳,但他很快给了亚恒一个感激的微笑。他的手指划过亚恒的尾椎向下,很快沾上了粘腻的液体。

    “咦……?”吉尔伯特很奇怪地抬起手,搁在鼻子下方嗅了嗅。

    亚恒臊得够呛,他捂住自己的眼睛挣扎着说:“别闻了。”

    “我想起来了,”吉尔伯特笑了起来,手指重新放在了亚恒的后xue外,划着圈等待这处变得松软,他高兴地说,“这是主人护手霜的味道!”

    “是的,”亚恒有气无力地配合着吉尔伯特,顺带还表扬了对方一句,“你的记性真好。”

    吉尔伯特给了亚恒一个非常可爱的吻。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亲了很久,吉尔伯特终于在亚恒的催促下把手指探进亚恒的身体。那里已经经过了一轮扩张,如果他急着做,现在捅进去也没有任何问题,吉尔伯特却没有这么想过。他小心翼翼地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移动手指,很快找到了可以让亚恒舒服的地方。

    要是吉尔伯特是个人,yinjing的情况估计是硬了软,软了又硬几个回合了。他花了许多时间帮主人做扩张,同时也挑起了主人的性趣,他特别喜欢看见亚恒舒服得弓起腰,脚趾也蜷在一起的模样。甚至可以说,让亚恒舒服得射出来带来的成就感可比用jingye灌满对方的肚子要有成就感得多。

    在交配的时候,一根能够长时间保持勃起状态的阴.茎至关重要。吉尔伯特没把这个动物界的真理说出口,不然亚恒一定会纠正他:是“做.爱”,不是“交配”。

    吉尔伯特不是一匹太精虫上脑的马,这大概跟他的迟钝有些关系。当然,他也没有什么心机,可干不出像塞万提斯玩弄主人的身体这种糟糕的事。

    等到亚恒的身体确实能够容纳他的阴.茎、亚恒也开始催促的时候,他才把自己的大玩意缓缓推进亚恒的身体深处。

    “噢……”亚恒的感觉十分奇妙,吉尔伯特漫长的扩张活动让他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但一根灼热、又长又粗的马鞭缓缓捅到自己的身体里,亚恒还是不由得担心了一下。

    希望吉尔伯特等下不要太疯狂。亚恒吞了口唾沫,既紧张又期待。

    “主人,我可以开始了吗?”吉尔伯特脸上的红色都蔓延到脖子上了。

    亚恒缓了一会儿才说:”以后这种事不需要问我,你自己决定。”

    吉尔伯特非常开心地笑了起来:“好。”

    那是一个非常可爱的笑容。

    只可惜亚恒没有多少时间来回味吉尔伯特的微笑,吉尔伯特做.爱的风格不粗犷,可也没有给亚恒胡思乱想的时间。吉尔伯特扶着亚恒的腰将自己的阴.茎抽出,再慢慢推进去。阴.茎上沾满了润滑剂,在夕阳残存的光线下泛着水光。

    随着亚恒越来越适应,吉尔伯特的动作也变得更快,每一次抽.插都能精准地滑过亚恒前列腺非常接近的肠壁,抽.插时发出的水声伴随着亚恒混乱的喘息声,变得格外煽.情。

    吉尔伯特抱着亚恒cao了一段时间,他感觉到亚恒勾着自己腰的腿开始发抖,就将阴.茎退了出来,然后让亚恒坐直身体。

    “不做了吗?”亚恒说话时喘得有些厉害,被亲.吻过无数次的嘴唇都有些肿了。。

    红色的晚霞消失了,深蓝色的天空变得纯净,上边点缀着星子,在没有霓虹灯的乡下看起来格外地亮。

    吉尔伯特嫌弃披在二人身下的马衣,将它披在了亚恒的身上。

    夏季用的马衣布料比较轻,但对人的皮肤来说还是太过粗糙了,亚恒不明白吉尔伯特的用意,于是说:“我没有觉得冷啊?”

    吉尔伯特仔细地用宽大的马衣遮住亚恒的身体,他说:“主人会害羞,不给别人看。”

    亚恒伸手捏了捏吉尔伯特的脸颊:“现在可是晚上,我一点都不介意。”

    他说罢作势要脱去身上的布料,吉尔伯特的动作更快,直接按住了亚恒的双手。

    亚恒挑眉:“说实话?”

    “不想让别人看主人没穿衣服的样子。”在亚恒的追问下,吉尔伯特终于说出了深层次的原因。

    亚恒猝不及防地被吉尔伯特可爱到了,他捧着对方的脸亲了下去,发出了非常响的一声“啵”。随后他干脆推倒吉尔伯特,自己骑了上去。

    不过挺腰这种事还是得交给吉尔伯特。

    扬在很远的地方就嗅到了亚恒的味道,他刚看了一下天色,刚想往那儿跑就被塞万提斯截住了去路。

    “主人和吉尔伯特在一起,首领不用担心。”塞万提斯说话还算客气。

    “噢,我一点都不担心。”扬有些傲慢地说,“说不定吉尔伯特老兄会欢迎我的加入呢?”

    “我说了,”塞万提斯接近扬的时候耳朵朝后,连牙都呲了起来,“首领不用担心。”

    塞万提斯一向和气,扬第一次被对方威胁,不禁有点懵。他没有办法跟塞万提斯打架,一个是塞万提斯没有伤害亚恒的行为,他就算打赢了也没有正当理由,二是他和塞万提斯解释同一件事时有不同的说法,亚恒肯定更相信塞万提斯。

    扬再一次觉得自己这个首领当得相当失败。

    “好吧,给你个面子。”扬迅速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不过逞口舌之快他还是相当熟练的,“你帮你的好兄弟做了这么多,他可不一定会明白。”

    塞万提斯抛给扬一个“你烦不烦”的眼神。

    扬抬高脑袋,轻快地迈着快步回了马厩。

    塞万提斯等到扬进入马厩,这才望向吉尔伯特和亚恒所在的方位,希望一切都能正常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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