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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拍屁股,强制射精,尿道责罚巴拉巴拉)

    当夜幕降临时,玉秋霜再次步入空间之内,不同于之前静悄悄的,夜色中似乎隐藏着几丝压抑的呻吟。

    她快步走到房前,推开门便看见玉寒时衣衫不整脸色酡红地半倚在床上,眼神时而迷离时而清醒,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感觉到玉秋霜的靠近后他立刻忍耐下来,看向玉秋霜的眼神中似有薄怒,又似什么感情都没有,撇了一眼后再次低头,将玉秋霜视若无物。

    她突然想起那灵珠虽有释放灵气蕴养身体之效,可是现在玉寒时无法控制自身灵气去调和,从而导致内里阳气过剩,体内自然是燥热无比。

    “爹亲……?”玉秋霜靠近床边,双手抚上他的脸,触感一片guntang,她低下头抵住他的额间,不出意外地发着高热。“好烫。”

    在玉秋霜靠低头靠近那一刻玉寒时几乎以为她又要做什么逾矩的举动,眼睫颤动想要躲开,但玉秋霜只是与他额头相抵,像是普通的探测体温,又像是带着无法言说意味的亲昵。

    无论怎样都太靠近了,之前尚且清醒着能够保持理智,现在……玉寒时只想离那温凉之处再进一些来缓解身上的燥热。

    当玉秋霜远离时他差点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缠上去,忽地齿尖发力刺破舌头带来的痛感让他清醒了些,眼中也恢复几丝冰冷。

    “出去。”即使被情欲折磨着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像高山上的雪,让人不敢靠近。玉秋霜听到这句话简直要被气笑了,直接翻过他的身体掀开衣服在那白嫩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力道之大几乎让玉寒时忍不住痛呼出声,但玉秋霜仍不解气,又用力扇了几下。

    “玉寒时,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玉秋霜眼眸微阖,眉间魔纹红的发亮,如怒火喷薄而出。她催动魔气聚集于手上,“啪”地又往玉寒时的屁股上扇了一掌,有了魔气的加持后在扇下去不久他的臀上就显出鲜红的掌印,痛感与麻感一齐涌上,玉寒时闷疼一声,脸深深埋入枕头,摇摇欲坠的理智又散去几分。

    “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寒玉真君?”

    “啪!”

    “真当我叫你父亲,你就可以命令我了?”

    “啪!”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和我说话?”

    “啪!”

    “你现在,不过是一条任我随便玩弄的狗罢了!”

    “啪!————”

    最后一次玉秋霜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却在接触皮rou的前一刻散去魔气,由是这样玉寒时还是被打得猛地一颤,攥紧床单剧烈地喘息。

    “认清你的身份,玉寒时。”她的手在玉寒时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似乎听到一声极轻的呜咽。

    在灵气冲撞体内使他神志不清的时候玉寒时的反应比之前明显许多,大约是高热的搅乱让他没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罢,玉秋霜一边想着一边将他的身体翻了回来,却没想到看见的是玉寒时流泪的样子。

    她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身上的戾气散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愉悦。

    “玉寒时,你居然也会哭啊?”

    尽管知道这只是因为疼痛所出的生理泪水,玉秋霜还是感到一丝快意,现在玉寒时颤抖着连嘴都合不拢的样子可比他之前那副死人脸好看多了,至少没那么欠揍。

    心情愉悦的玉秋霜决定大发慈悲地解决掉他身上过剩的阳气,原本被玉寒时的话气到想着干脆把他丢这里熬一个晚上再说,反正有她在也死不了,但发现意外之喜时忽然改变了注意,索性趁他神志迷糊反应强烈的时候开发他的身体算了,顺便帮他解决阳气过盛,顺便。

    此时玉寒时还在忍受着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痛,身体翻转屁股被压这与床单相贴一下就放大了痛感,痛过之后是奇异的热意,催得他yuhuo更盛,至于玉秋霜说了什么也听不清,只觉得下半身全都燥热无比,不仅yinjing挺立硬热,屁股烫得发麻,就连肛xue之内也犹如火烧。

    玉秋霜抬起他的双腿才发现他胯间的器物早已硬挺,她单手握住那根深红的性器还没撸动几下玉寒时就颤抖着射了出来,一股股jingye喷洒在他的胸口,他轻哼几声眼中一片迷茫,此时射出来后得到的不是满足,而是更加难耐的空虚。

    “父亲怎么那么快呀?”玉秋霜笑着又装回乖女儿的样子,撸动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探向他的后xue,解开禁制后毫不犹豫地将堵着的肛塞拔出————

    玉寒时忽然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去又被玉秋霜强硬地掰开合拢不得,一大股湿热的液体自他红肿的xue口缓慢流出,就算他努力收缩甬道也止不住,反而挤出更多的yin水。

    看见玉寒时这幅样子玉秋霜笑得更开心了,往内里探入一指,玉寒时流的水多,进入自然顺畅无比,guntang湿润的肠rou在感受到外物进入后迫不及待地迎上来将其紧紧含住,蠕动紧缩着想要借助玉秋霜手指上的一丝凉意缓解内里的燥热,那手指也如它所愿浅浅戳刺几下后再加一指快速抽插起来,同时对性器的抚慰也不曾停下,随着抽送的节奏摩擦湿漉漉的guitou,时不时用指甲去刮蹭几下不断吐着水的马眼。

    前后被一齐刺激使得玉寒时全身颤抖不止,腰部和小腹处又酸又麻,快感实在是太超过了,甬道内收缩的频率快的吓人,每一次都极力绞紧又被狠狠破开,兴奋地分泌出大量的yin液,在抽插时咕叽咕叽地响,与玉秋霜掌心撞击会阴时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

    玉寒时的呼吸紊乱的不成样子,指节修长的手有时抓住床单,有时抓住自己的上衣,像是对巨大的快感感到不安,想要抓住救生的浮木却找不到着力点,只能任由自己被欲海吞噬。

    这幅无助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玉秋霜,当玉寒时下意识咬住嘴唇想要止住低吟时她抽出一节手指用拇指抵住他的会阴,改抽插为摁弄,每一次都准确地隔着肠rou顶在腺点上,突如其来的快感将玉寒时淹没,连呻吟都来不及咽下,他轻叫着射出大量潮液,喘吸中也带了几声明显的哭腔,浑身痉挛不已,本能地想要逃开高潮的地狱。

    他的脚趾蜷缩又松开,手无助地抓着床单,玉寒时几乎要以为自己会死在这窒息般的高潮中,潮液射尽后她也没有停下,只不过插在后xue的手抽了出来,就着粘稠的体液玩弄他的卵蛋。

    性器的顶端火辣辣地疼,尿道收缩着挤不出一滴液体,干涩得发胀,他已经叫不出声了,身体的反应只剩下本能的颤抖,精神处在崩溃边缘无法逃脱。

    当玉寒时快要因喘不过气昏过去时玉秋霜才停下动作,他紧绷的身体瞬间脱了力,瘫软在床上剧烈地喘息,身体还时不时抽搐几下,泪痕遍布满脸,看上去可怜极了。

    玉秋霜一只手握住玉寒时颤抖着抓不住床单的手,另一只在他身体上游走按压xue道帮助他顺气,同时也压下自己胸口隐隐的不适,在她吐纳几息后玉寒时也逐渐缓了过来,双眼有些呆滞地望着床幔。

    唔,快被玩坏了吗?

    虽然做得太过自己也会感到不适,但玉秋霜看着他这幅在情欲中挣扎不得的样子心里充盈着无法形容的愉悦与兴奋,交握的手安抚似地捏了捏后毫不犹豫地抽出,转身从乾坤袋中取出几个白玉瓶罐与一支玉质细签,她挑出瓶身有红纹的那罐,打开盖子后用手指挖出一小块膏体,扯开玉寒时早已凌乱不堪的上衣,往胸前两点朱红抹去。

    她涂得仔细,每边rutou都揉到膏体化开才松手,玉寒时的rutou即使不敏感也被她搓得挺立,原来的淡粉色也在揉搓之下变得嫣红。

    在足足抹了四五回之后玉秋霜才收回手,此时玉寒时因为欲望稍微排解神智恢复了些,沾染情欲的脸再次变得平淡无波,双眸淡淡地看着在捣鼓瓶瓶罐罐的玉秋霜,对于抹在胸上的膏体不甚在意,不过是催情的药物,忍一忍便过去了。

    可是不久之后身体又开始发热,不止是yinjing与后xue,之前没有感觉的rutou也变得guntang起来,玉寒时胸前的两点似他的性器一般红肿涨大,隐隐有些胀痛感,痛中又含着无尽的痒意,本能叫嚣着想要被掐一掐或是蹭些什么东西止止痒,但是他现在双手被束缚平躺在床上,又如何能解痒?

    在他紧抿双唇忍耐时玉秋霜打开其中某个玉瓶,清淡的药香瞬间逸散在空气中,瓶中装的是如琼浆般的药液。她扶着玉寒时半软不硬的yinjing,握着玉瓶的手微微倾斜,药液倾倒在性器最敏感的guitou上,带着一丝丝凉意,刚好缓解了之前摩擦过久产生的刺痛感。

    待到倒得差不多了玉秋霜才收回瓶子,取过旁边的玉签沾取所剩不多的药液,手掌握住头部,用拇指掰开马眼些许后将沾了药的签子在尿道口周围涂了一圈,她试着往里探入一点,却因为玉寒时的紧绷无法进入。

    玉秋霜也没有勉强,将玉签放到一边后翻转他的身体,臀上的掌印依然红得鲜艳,她揉了几把后想要把玉寒时调整成趴跪的姿势,才发现玉寒时瘫软得根本跪不住。

    她啧了一声,将魔气凝成实体垫在他的腹部抬升成差不多的高度,随便选了个口枷塞进他嘴里固定好,又开始在乾坤袋内挑挑拣拣起来。

    玉寒时被晾在一边难受的不行,热浪席卷而来不断冲刷着他的大脑,神智被一丝丝抽离,口球堵着让他连咬破舌尖用痛意清醒几分都做不到,乳rou胀得难受,身子再往下几分便是枕头,他攥紧双拳花了极大的心神才压抑住向下蹭的冲动。

    几分钟的时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待到玉秋霜挑选好道具时玉寒时性器已经吐了许多yin水,在床褥与顶端之间拉出晶莹的丝,黏连着无法断开。

    胸上的乳珠红肿发胀,玉秋霜伸出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擦一下,玉寒时就不受控制地挺胸去蹭,蹭了一会儿又被极力克制着停下来,喘息粗重几分,不过玉秋霜没打算放过他,手指捏着乳间一掐,玉寒时就闷哼一声,射了。

    “爹亲怎么一掐rutou就射了?”玉秋霜又捏几下,另一只手去蹭蹭湿淋淋还在吐精的guitou,也许是之前被弄的狠了,yinjing断断续续射不痛快,在玉秋霜的手抚上来之时颤抖着射出最后一股精水,射完了也没有疲软下来,依旧硬挺在两腿之间。

    “这么sao啊。”

    她拍了拍他的性器,然后给两只红肿的rutou夹上乳夹,那乳夹制得精妙,与rutou接触的部分裹了层柔软的皮革,夹久了也不会刺破皮肤,夹尾各挂了一只铃铛,只要一动便叮当叮当响。

    乳夹的重量拉着rutou往下坠,缓解了些许yin痒,但随之而来的是酥麻的快意,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受,之前玉秋霜吮吸他的rutou他只觉得痒,并无其他感觉,而现在光是被夹着就快要爽到高潮了。

    拨弄几下铃铛后玉秋霜往刚拿出的玉势上倒出另一个瓶中的药液,这种药液单独使用是养xue的妙药,而与之前涂在玉寒时伞头上的药一齐发效,便是极烈的催精之物。

    她的拇指扒开xue口,嫣红的xuerou一下一下收缩着不停往外吐着湿液,似在渴望着什么东西进入,玉秋霜用玉势顶端在xue口磨蹭了一圈,然后猛地一插到底————

    “嗯!”

    玉寒时的屁股猛地一颤,玉势进入之后肠rou立刻咬得死紧,上面的凸起刚好重重压在腺点上。玉寒时差点又要射,被他紧咬口球忍下了,灵珠被顶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似乎触到一处坚实的rou壁,无法再往里前进了。

    充盈着灵气的灵珠依旧散发着热量,被顶住的那块地方也开始升温,同时涌起一股与之前被顶弄前列腺差不多的快感,甚至要更加强烈,玉寒时被烫得难受,感觉体内都要融化,想逃却根本逃不开。

    “咦,怎么进不去?”玉秋霜故作疑惑地顶了顶,玉寒时立刻呜咽似地轻叫几声,进得实在是过于深入了,xuerou含着灵珠激出酸胀的快感,玉秋霜还在试着往里压,体内立刻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被破开侵入,剧烈挣扎着紧缩xuerou想将灵珠挤出来,但是反而使灵珠碾过敏感处激起一波巨大的快感,玉寒时身体痉挛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玉秋霜自然知道那灵珠究竟顶到了何处,不过她没想到那处竟然如此敏感,稍微顶几下便让玉寒时去了。

    “啊,看了爹亲xue里还有一张小嘴呢。”她调整角度缓缓用力往里顶,那里的软rou极力推挤排斥着灵珠进入,当那个隐秘的小口快要被撑开进入时,玉寒时连声音都发不出,眸子不自觉地流着泪 ,xue内酸涩得要命,一时间竟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

    不过片刻后玉秋霜便松了手,玉势被挤出一大截,xue内痉挛着想把灵珠与玉势排出来逃离过于恐怖的快感,却又被玉秋霜用手挡住又推回了xue中,稳稳当当地压在腺点上。

    她估摸着药差不多该起效了,起身用胯部顶住玉寒时的臀,有些粗糙的纱制布料贴上仍旧红肿的皮rou,火辣辣地疼,他的理智已经被情欲折磨得所剩无几,连疼也变成了快感,最后一丝神智抵抗着抬起屁股去蹭的欲望,可下一刻玉秋霜竟握住他精瘦的腰模拟交合的动作撞击起来,小腹有规律地顶撞红通通的臀部,不仅轻纱磨蹭皮rou疼得发爽,玉势也因动作在体内浅浅地抽插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玉势上恰到好处的凸起碾过前列腺和精囊,头部又顶着玉势将灵珠挤向xue心。

    三处敏感点一齐被照顾,快然自然汹涌无比,尤其是被灵珠不断撞击的xue心,每一次顶撞都激出酸胀不已的快意,爽到小腹都痉挛不已,精囊附近的xuerou因药效的作用也变得极为敏感,撞了几百下后玉寒时便精关失守,精囊收缩挤压将精水送向尿道,随后马眼翁张射出一大股jingye,尽数洒在暗红色的床单上,不似之前断断续续间隔一会儿才吐一股精,现在精水犹如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喷射不止。

    射出一泡精的量后才停止片刻,精囊仍在紧缩着带来射精的快感,玉寒时的yinjing不停上下抖动,不出半刻又开始射出jingye,他整个上半身都瘫软在凝成实质的魔气上,随着射精的频率不停颤抖。

    最要命的是玉秋霜的动作并没有因他的高潮而停下,反而加快了顶胯的速度,玉势一下下碾过精囊推着灵珠cao弄xue心,每一处都爽到极致,铃铛叮铃铃响个不停,晃动着拉扯玉寒时的rutou,连带着胸前也爽到不行。

    按道理来说过于超过的快感会使人失去神智,奈何玉寒时的神识太过强大,即使身体承受了过量的性快感也不会让他晕过去,只能保持“清醒”的状态去迎接接连不断的快感。

    大约射了三四次精后玉寒时脑内只剩下令人眩目的快感,胯下的硬挺酸胀不已,小腹还下意识用力想射出些什么,尿道酸涩地疼,马眼收缩着向外吐出掺着白浊的yin液。

    他的眼神涣散,此时玉秋霜已经不再动作,只是用胯部顶住不让玉势滑出,她的手放开玉寒时的腰,从那堆瓶罐间拿起之前未曾用过的一瓶,拔开塞子将玉签探入放在一边,想着将玉寒时放下来改成坐着的姿势才发现床上全是他射的jingye,周围实在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她干脆直接让他坐在湿漉漉的床单上。

    撤去魔气的那一刻要不是玉秋霜扶着玉寒时估计会直接摔下去,铃铛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爹亲,不看看自己射了多少?”

    玉秋霜笑眼眯眯地看着眼前头发散乱神情冰冷的人,他的嘴旁全是因口枷无法咽下溢出的涎液,雪白的胸膛上两粒乳珠已经被夹得红肿不堪,而性器因坐下时玉势的顶入又射了一次,溢出的jingye顺着柱身缓缓流下。

    再射下去怕是要真的精尽人亡了吧,玉秋霜小声嘀咕着,她也没想到这催精药如此凶猛,竟会让玉寒时一直射个不停。

    她转身抽出浸满药液的玉签,再次握住玉寒时的yinjing,将上面的jingye稍微擦了擦,露出红润顶端间微张的小口。

    尿道在精水的一次次冲刷下张开许多,再加上内里湿滑玉签进入得顺畅无比,她缓慢推着玉签使它没入大半,只留下一小截在外面。

    尿孔被塞入物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内里刺痛得不行,过了一会儿又因药液的缘故缓解些许,虽然玉寒时的神志因热度消退清醒了许多,他也做不出什么反抗,浑身上下酸软更甚,一丝力气也无,只能任由她摆弄。

    玉秋霜用手指蹭蹭那因为痛感疲软几分的性器,随后抚上玉寒时的胸膛,一遍又一遍描绘着心侧的刺字,手偶尔“不经意”地碰到乳夹,连带着rutou也晃一晃。

    玉寒时闭着眼,静心努力去忽视皮肤上的痒意,臀下湿热得难受,下身想射的冲动已经被药压下,灵珠似乎也没那么guntang了,像在宣告这场情事准备落幕。

    可下一秒玉秋霜取下两边乳夹,连口枷也一起摘下,玉寒时的嘴还没来得及闭合,就被她掐着rutou逼出一声低吟,而后两根手指探了进来,搅动着口中的软rou。

    她像是玩弄后xue一样到处搔刮,玩弄那条极力想要避开的舌头,有时不小心入得深了还会将玉寒时激得干呕。

    “父亲啊……明明你的舌头是软的,乳珠是软的,就连后xue都湿软得不行……”玉秋霜温和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捏着它左边的乳珠狠狠一掐。“怎么心就那么硬呢?”

    玉寒时吃痛,眼睛睁开看向玉秋霜,眸子中是万物寂灭的冷。

    随后玉秋霜也不说话了,专心玩弄手中的朱红,玉寒时的乳晕不大,rutou也小小的,现在因为乳夹夹久了有些肿胀。她揉捏拉扯着又松开,比起之前的快感来说几乎算得上微不足道,但也足够撩动他身体的欲念。

    手指从玉寒时口中抽回时拉出一条yin靡的丝,玉秋霜将上面的液体尽数抹在另一边乳尖上,玉寒时闭上嘴唇也没说话,空气中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但玉秋霜不在意,忽而又轻笑撤去外形的伪装变回孩子的模样,跨坐在玉寒时的腿上,低头含住他的左乳,捏着右边的rutou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

    玉秋霜对那粒乳珠又舔又咬,像吮吸母乳的孩子一般用力,吸得啧啧作响,被咬得痛了玉寒时的喘息便会粗重些,胸腔随之快速起伏,似在迎合玉秋霜的动作。

    口腔内高热湿润,左乳处于高温的腔室中被吮得酥麻不已,快感一层层堆积,几乎让玉寒时有种光是被吮着rutou就能达到高潮的错觉,他不适地动动身,刚好性器蹭过玉秋霜的大腿。

    她瞥了眼玉寒时乱动的腰,稍微抬起身体将膝盖抵在他胯间,缓慢上下磨蹭着玉寒时的yinjing,像猫似的压下来又任由它翘上去,拨弄几次后起了兴致,松开被咬得红肿的rutou转而去玩弄玉寒时的性器。

    玉秋霜的手握住根部缓慢地向外抽出塞在尿道里的玉签,出来的那一截水光发亮,上面全是玉寒时的yin液,在即将全部抽出时他松了口气,却没想到玉秋霜又缓慢地推了回去。

    异物感重新充斥尿道,习惯后反而没有什么痛觉,甚至在饱胀中品出一丝快感的意味,随着进入越深愈发强烈。

    内里的酸麻随着玉签的深入被抚平,转化为延绵不断的快意,压下许久的射精欲望又卷土重来,一寸寸撩拨玉寒时的神志。

    玉秋霜捏着签子插入又抽出,似乎那尿孔也变成了一处yinxue,尿道被玉签cao得软熟,抽插间带出黏腻的yin液,若是全部撤出定会拉成一条细长的丝,但她并没有让玉签离开玉寒时体内的打算。

    玉寒时眼眸微眯着承受尿道被cao弄所产生的快感,嘴唇缓慢吐出一口热气。脸庞的泪痕已经干透,除了眼尾通红之外倒是与他平日里没什么区别。

    随着玉签抽动他的呼吸频率也渐渐加快,眼看就要濒临高潮的界限,可玉秋霜在最后一次插入时停顿在那里,恶劣地阻止了那一波足以将玉寒时推上高潮的快感。

    “爹亲已经很累了,那么今天就到这吧。”玉秋霜睁眼说着瞎话,当真不再触碰玉寒时的身体,将那些瓶瓶罐罐收起来后在他xue中的玉势与yinjing中的玉签上下了禁制,防止它们滑出。

    尿道中的酸麻yin痒让玉寒时难耐不已,性器硬得红肿发胀,却因为缺少最后那一点刺激无法高潮,被玉签塞住连yin水也流不出来。

    在失去快感的刺激后屁股贴着床单上还未干透jingye的触觉变得明显,湿黏得难受,他的身体乏力,想稍微抬起臀部避开都做不到。

    玉秋霜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床上想要挣扎的人,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谁能想到昔日仙人般高高在上的寒玉真君,现在竟是这幅yin乱的模样呢?

    天道好轮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