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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摄政王27】得偿所愿,马背play,后入猛cao内射,甜

    贺书卿恢复记忆,应临斐喜不自胜。他眼眸明亮把人拉倒桃花树下,轻声地问:“如果说,我是你心心念念的小宫女,你会如何?”

    幼年时仅有的两次善意,是同一个人给他的。应临斐一不留神动了心,尝遍了求而不得的滋味。可笑,兜兜转转,贺书卿惦念的那个人,一直是他。

    贺书卿不可置信:“不可能,真的是你?你怎么穿宫女的衣裳?”

    “只因无衣可穿。”往事屈辱,应临斐仍然不忘当初的恨意。

    贺书卿轻拍应临斐的肩头:“我不知道王爷受了委屈,是我冒犯。”

    “你不用可怜本王。那些欺辱我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应临斐笑容冰冷,只对贺书卿又爱又恨,“这天下除了你,没有人敢反抗我。”

    贺书卿神色难辨:“真是老天作弄人。”

    一阵风吹,桃花飞落。粉色娇嫩的花瓣落在应临斐的发间,他眉眼含笑:“我不信命。若真有老天爷,我一定好好收拾他,让我错失了你那么久。”

    贺书卿捡起一片桃花花瓣:“只怪我也没认出你。”

    应临斐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贺书卿,心中发甜又忐忑:“小宫女哪里值得你喜欢?分明有那么多人喜欢你。”

    贺书卿总能吸引不少人另眼相看,不论男女喜欢往他身边凑。

    应临斐想不通,他费尽心思得不到青年一个眼神。然而,贺书卿将年少的应临斐当做小宫女,就认真保存他的香囊一十三年?这份真心来得太过容易,应临斐喜不自胜,又怕是空欢喜一场。

    贺书卿:“我没有骗你。他们喜欢天才闻名的大将军之子,而不是浑身发疹的我。你待我不一样,不会怕我的疹子,也不会说谄媚的话讨好我。后来冷宫大火,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没想到,你一直在我身边。”

    “我曾怨恨你受尽宠爱,毫不犹豫将我抛在身后。如今才懂,我只希望做唯一陪在你身边的人。”应临斐深知被排挤的滋味,贺书卿只是体验过一次,他居然止不住的心疼,“不管你是何身份,本王认定了你。”

    贺书卿无奈:“你会后悔的,我没有你想象的好。”

    “本王从不会后悔。你的好坏,我都认了。”应临斐再恨贺书卿,也舍不得放手。

    他目光执着:“那你呢,知道意中人是男子,是不是后悔倾心了?贺书卿,我只问你一次,现在你是恨我,还是要爱我?”

    “弄不清了,”贺书卿一笑:“王爷呢?”

    “我等你弄得清。”应临斐托起贺书卿下颌,恶狠狠咬上青年的薄唇,顷刻间辗转缠绵地吮吸柔软的双唇。

    他的眼眸熠熠生辉,爱恨交织:“你这么聪明,为何装傻?”

    贺书卿唇瓣微疼,应临斐不掩锋芒的执着狠戾,爱恨浓烈得烫伤人。

    “我们是仇人,互相仇恨才对。”贺书卿叹息一声,眼角微弯,强硬扣住应临斐的后脑,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他含住温热滑腻的红唇,长驱直入闯进湿润口腔,灵活舔舐敏感的上颚,强势纠缠上柔软的舌尖,掠夺所有的呼吸。

    “唔…”贺书卿难得的回应,应临斐的气息瞬间乱了,激动得不能自已。他闭上双眼抱住贺书卿的后脑,搂紧青年挺直的脊背,兴奋地唇齿搅弄,炙热的气息加重,尽情投入不相上下的火热纠缠。

    抵死缠绵绞得舌根发疼,水声滋滋作响。湿吻许久,两人分开的唇角勾着一条暧昧银丝。应临斐情动到眼尾发红,气喘吁吁软在贺书卿怀里,他双眸炙热,“是…我好恨你…”恨贺书卿让他爱得不可自拔。

    不可一世的摄政王有了致命弱点,心甘情愿被扼住了喉咙。

    贺书卿湿润嫣红的唇瓣微勾,性感惑人:“我没料到,两次动心都是同一人。”

    应临斐心跳飞快,喜上眉梢:“你动心了,对我?”任何存在,都没有贺书卿一句话让他这样欣喜。

    贺书卿点头:“我跳下悬崖,想终于了结所有恩怨。却有个傻瓜不怕死,同我一起跳下来。他说不会再逼我,一切从头再来。我想自私随心一次,死后再向父母亲人赔罪。”

    应临斐目光发热,更加用力抱紧了心上人。他面颊绯红,轻啄贺书卿诱人的双唇,说着最狂妄的话:“所有一切我来承担,他们要怪要恨,只管冲我一人来!”

    贺书卿目光认真:“傻瓜,我们一起面对。”

    应临斐胸腔酸胀,一颗心柔软的快化成水。他握紧贺书卿的手,十指相扣:“好。”

    他笑容轻松,“我们回宫,立马成婚。”

    贺书卿指尖一顿:“我不想回去,余生只愿周游天下,远离名利。你呢,可愿一道?”

    应临斐一愣:“为何?待我登帝位,你为皇夫,共享天下,岂不是应有尽有。”

    贺书卿:“我心意已决,你若不愿,绝不勉强。”

    应临斐难以置信:“事到如今,你要推开我?我们成婚后,多的是机会出游散心。”他想不通,贺书卿偏偏要让自己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你是真心,还是怕我抢了小皇帝的位置?”

    贺书卿摇头:“我厌倦了争权夺利、尔虞我诈。每当看到那一身明黄,总会想起我父母亲人为此丧了性命,血流长河。”

    应临斐神色纠结:“你的仇,本王报了。此刻你让本王放弃整个天下?我争了这么多年,只差最后一步。”

    贺书卿推开应临斐的手:“罢了,我不想逼你。王爷,我不会忘记你的。我明日走,不用送了。”

    应临斐面色阴沉:“不,我不准你走!” 他好不容易和贺书卿相认,两情相悦,怎么舍得分开。

    贺书卿表情平静:“怎么,王爷要像从前一样逼我留下?”

    “不…本王再也不会让你不开心。”应临斐心头发慌,不愿看到贺书卿冷漠的神情。他放轻了声音,“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拿来。我护着你一生,别走好不好?”没有了贺书卿,得到帝位的满足变得格外无趣清冷。

    他厌恶受人欺凌的处境,习惯了牢牢掌控权力。不去争抢,等于将后背留给了敌人,何等的危险?

    “于我,只要你一人。有我在,没有人能害你。”贺书卿唇角微翘,摩挲应临斐微红的眼尾,“权势让你开心,我不该强求。祝陛下主一统天下,万寿无疆。”

    应临斐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情话,铁石心肠也被哄得又软又热。他眼眸闪动水泽,恶狠狠道:“没有你共享天下,帝位又有什么意思?”

    他胸膛剧烈起伏,鬼迷心窍地脱口而出:“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贺书卿笑容温柔:“不必,我不想有朝一日,你后悔错失了机会,怪我、恨我。听一句劝,早日放手,不会那么痛苦。”

    “不,”应临斐与贺书卿额头相抵,四目相对,傲气十足地笑,“这世上没有人可以让我放手,皇位不能,你也不能。”

    贺书卿满意笑了:“明日我去十六那儿领回小猫。”

    应临斐眼眸一亮:“我一起!”

    贺书卿:“只有一匹马,会不会委屈了摄政王?”

    应临斐下巴微抬:“你我同乘。”

    ……

    天初蒙亮,二人上路,马匹行走在山间小道,微微颠簸。

    山野百花烂漫,应临斐毫不客气依靠在贺书卿怀里,蹭着身后人的面颊:“这三年,你和十六一起?”

    摄政王嗓音里明晃晃的醋味。

    “是啊,”贺书卿补了一句。“十六是个好姑娘,求娶她的青年俊才可多了。”

    应临斐冷哼,他把玩着贺书卿的手心:“你一句都没问过,这三年我过得如何?”

    贺书卿笑得胸腔震动:“哦,你上次说了,用玉势想着我自渎。有那么舒服?”

    “胡说!”应临斐耳尖发烫,回过头咬住贺书卿的唇,吮吸了几口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他目光火热,圆润臀部往后蹭贺书卿的胯间,“比不上你的千分之一。”

    贺书卿怀里的色猫四处点火,性器微微的硬挺膨隆。他嗓音微哑,掐住应临斐的腰窝:“再闹,把你摁在马上办了。”

    “你行么?”应临斐面颊染上了胭脂色,他嘴上挑衅,身子微颤,格外不老实地挑逗,“荒郊野岭,让人看见还得了?”

    “作怪。”贺书卿将人往前一压,撕扯应临斐长衫下的裤子,拍打挺翘光滑的臀部,“说,要不要哥哥在这里cao了你?”

    “啊!”应临斐小声一叫,他看向四方开阔的田野,日光照在头顶,骏马踩在不平的山道,一切如此的暴露,唤起了强烈的羞耻心。

    他呼吸急促,拉着贺书卿的手摇晃:“别…别在这。”

    “现在怕了?迟了。”贺书卿揉捏应临斐手感良好的臀瓣,放出巨大火热的性器拍上柔软的臀缝,白净皮肤上打出了一道令人羞耻的粉红,“乖乖接受奖励。”

    “唔…”应临斐看不到身后的情况,趾高气昂的性器威胁仿佛打在他的心上,身体紧张到兴奋,胯下的玉茎微微抬起,紧致xiaoxue饥渴地翕张。他一阵情动,极度渴望灵rou合一,面红耳赤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粉嫩的后xue,透明的yin液挤出了两滴,色气满满,“啊…用力cao我……”

    马背上小幅度的颠簸,贺书卿掐住应临斐的腰窝,狰狞的性器一口作气后入湿嗒嗒的xiaoxue,昨夜cao开的xue口很轻松吃进去了全部的性器,柔软温热的xiaoxue缠绵讨好粗壮巨大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吮吸敏感的马眼,仿佛渴求又烫又浓的jingye浇灌。艹弄腔洞的舒爽刺激得贺书卿头皮发麻,他九深一浅地抽送,一次比一次地深:“恩…摄政王的xiaoxue这么好插,软的流水,是不是天生欠cao的yin荡?”

    “唔…”应临斐脊背被贺书卿结实的胸膛压住,整个身心堕入青年的掌控。他的甬道被又凶又狠地抽插cao热,极深重的反复侵占,酥痒满足的欢愉顺着尾椎骨炸开,jian弄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应临斐情动得皮肤发烫,甬道内的软rou密不可分挽留后退的性器,承受更加野蛮的cao干,汁水打湿了交合处,神志不清地呻吟,“啊…恩啊,我欠cao,夫君把我cao烂,好满,好快啊啊啊……”

    摄政王放浪起来,让人面红耳赤的直白yin荡。

    贺书卿反复抽送地顺畅舒服,他抓住应临斐的双手往后,更加粗暴地挺弄,cao开柔软娇嫩的甬道,撞的臀瓣发红:“色猫,夹紧一点,。”

    “唔…”应临斐爽得泪眼迷离,红润嘴唇发颤。他想收缩粉rou外翻的xue口,却本能讨好强势火热贯穿的阳具,内壁溢出yin液方便贺书卿飞快深重的cao干。他被动上下颠簸,高潮中浑身抽搐,摇头粗喘,抽噎着求饶,“好爽…夹不住…啊啊啊……”

    贺书卿的性器泡在销魂湿滑的腔洞,抽插出强烈的快感。他扼住应临斐的脖颈,交换了一个吻,蹂躏胸膛两颗敏感的乳尖,爽得怀中人涕泪涟涟。他咬住应临斐肩头上的痣,抓住青年的手触碰两人泥泞的交媾处,放缓了律动的频率:“乖,夹紧,夫君把jingye射给你吃。”

    “唔…”应临斐陷入欲望不能自已,手上触碰后xue被cao开了圆洞,狰狞的巨刃塞满了他的身体,缓慢地进出摩擦娇嫩的内壁,空虚的甬道漫延出强烈的空虚酥麻。应临斐羞耻又渴望,铺天盖地欢愉中浑身发软。他面色guntang,艰难地含住巨大的性器收缩,饥渴肠道疯狂痉挛,“唔…全部射进来……”

    “恩…”贺书卿被夹得眯起双眼,色猫羞耻情动的模样有趣极了。他一拍马臀,加快了颠簸奔跑,坚硬性器顺势粗暴侵占应临斐xiaoxue的最深处,全根没入,“好,射满你。”

    “啊…”应临斐被插得喘不过气,敏感乳尖红肿挺立,浑身火热,趾头蜷缩。他看不清四周风景变化,风吹乱了衣衫。应临斐被压在马背上cao哭,肚子被射满了精水鼓起,摇头啜泣,腿根处发紧,前后双重高潮,“好烫,好涨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