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少rou过度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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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玄觞是个货真价实的草包。 从前沈曼月常听父亲沈长安讲,当今圣上的这七位儿子,太子殿下越玄凌沉稳仁厚;三殿下诚亲王越玄昐冲动倔强:五殿下越玄彬与六殿下越玄宁是双生子,一位聪慧,一位勤奋;七殿下越玄烨弓马娴熟:十殿下越玄德年岁尚小,但是性情机敏过人。只有与太子殿下同为皇后娘娘所出的九殿下恭亲王越玄觞,沈长安沉默了好久之后才说,是个沉得住气的。 沈曼月认识了越玄觞之后才越发的觉得自己的父亲真的太会说话了。就拿五殿下和六殿下来说,聪慧就是脑子太好使了所以不好好读书,勤奋就是脑子都给哥哥了自己读了也学不会。弓马娴熟的七殿下那意思就是说不开读书的窍,当个军王爷还算不错,没有那个治国理事的水平。 至于越玄觞,沈曼月曾经以为沉得住气是父亲在夸他,后来才知道,越玄觞这种人就是仗着皮囊好,装样子装的不错而已。别人讨论诗词歌赋子集经典,其实越玄觞根本听不懂,但是他最大的优点就是绝对不会不懂装懂,但他也拉不下脸去问明白。所以听不懂他就听着不说话,表情端起来,那感觉完全就是世外高人不屑于尔等争论的谪仙人模样。 就比如现在。 可能是为了给沈曼月的坏名声洗刷一二,沈夫人找了个由头,在郊外的山庄里搞了个螃蟹宴。 大乾没什么男女大防一说,故此来的男客女客只是在花园中分了左右对坐,园中则摆着各色菊花供人赏玩。 沈曼月也不知道越玄觞来凑什么热闹,在沈长安沈曼月父女眼里,越玄觞坐在一帮才子佳人中间,突兀的不得了。偏偏还有几个怀春少女,明知道越玄觞已经确定了要娶沈曼月,还一脸娇羞的偷偷看越玄觞。 越玄觞倒是对其他人暗送的秋波没什么兴趣,眼睛偷悄悄的瞅一眼沈曼月,脸色没什么变化,倒是耳垂可疑的红了一截。 沈曼月怔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裙子下面藏着的孽根顿时精神了起来。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坐在最上首的越玄觞,眼神赤裸裸的恨不得当场就吃了越玄觞。 正在这时,沈家夫妻俩离席了,还带走了几位长辈一起去听戏,把花园留给了年轻人们。 沈曼月的大嫂柔月郡主接过了主持事宜,笑道:“今日赏菊吃蟹,如此风雅,不如由我起头,起个诗社,大家以菊为题,各自写首诗应景如何?” 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沈家是书香世家,沈长安也是国子监祭酒,在座的少男几乎都要喊沈长安一声“先生”,自然也都是风雅人,写个诗根本不在话下。都笑着应了。 柔月郡主又指着沈曼月说:“我这位二meimei从来不爱写诗词,不过素来擅长品鉴,就由二meimei与恭王殿下一起为诸位的大作评个魁首吧。我今日厚着脸皮做东,就拿出一方老坑端砚做彩头。” 安排妥当了一切,有小厮丫鬟端了纸墨笔砚上来,众人各自散开赏菊作诗去了。 沈曼月换了座位,坐到了越玄觞身边,手在桌子下面摸过去,握住了越玄觞的手。 有些粗糙的大手汗津津的,热的要命。沈曼月抬眼撇了一眼越玄觞,手指灵活的玩着越玄觞的手指和手腕,轻声问:“王爷今日将那块暖玉都吃下去了?” 越玄觞勉强绷着一张冷脸,闷闷的点了下头:“嗯……” 沈曼月说的暖玉,是一根雕琢成阳根模样的**,触手微暖,足有四指粗五寸长。这么大个的暖玉很是稀有,价值千金。只是在沈曼月这里却只能做养xue的玩意儿。 此前越玄觞根本不敢用这么大的东西,今日来赴宴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用了半盒脂膏做润滑,将那东西全都塞了进去。 如今**里正胀得难受,那暖玉又被雕琢的活灵活现,上面还有青筋盘踞,正好摩擦着浅处的***,若即若离的碰着深处的xue心,让越玄觞只觉得痒的要命,恨不得自己伸手好好**一番解解痒。 沈曼月一看就知道越玄觞是发sao了,放开他的手,顺着袍子的前襟就往越玄觞衣服里面摸了过去。 越玄觞这件衣服也是沈曼月让他做的,内藏玄机。撩开衣服就能看到里面的**竟是开裆的,已经sao的完全**的**一点儿遮掩都没有,坐着的地方已经被他**里流出来的水打湿了,轻轻一摸就满手潮湿。 “唔……小姐……”越玄觞张开腿让沈曼月摸的爽了,眼神都有些涣散了,脸上的表情都端不住了。 “sao货,想让我在花园里就这么**吗?”沈曼月握住越玄觞的**上下**,手肘放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眼神带着无限风情看向越玄觞。 “小姐!”越玄觞都说不出话了,清冷如碎玉的声线都变得粘腻了许多。 “忍着。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仙人一般的恭亲王竟然是个屁股痒的塞着**就出门的sao货吧!”沈曼月漫不经心的说,手里的动作却没停。 在旁人看来,两人就是亲热的说着话,连远处吟诗作对,想在越玄觞面前出个风头的怀春小姐都看直了眼,怎么也想不到出尘淡漠的恭亲王也会红着脸与一个女子说话。那种神色实在是让人心跳不止,小鹿乱撞,又不知多少人恨透了沈曼月,恨不得沈曼月现在就暴毙,把恭王妃的位置让出来。 沈曼月把那些女孩子的神色看在眼里,却也满不在意。反正只是一些看得见吃不着的小丫头片子罢了,更何况,真的让出来了,她们也满足不了越玄觞这个小sao货。 “小、小姐……” “怎么了?”沈曼月漫不经心的问。 “奴……奴快受不住了……”越玄觞一把抓住沈曼月的手,哆嗦着小声说道。 沈曼月斜着眼瞟了过去,只见手里的那根**已经青筋纹起,颜色涨红,**一张一合吐着清液,里面还有些白汁,**紧缩着,鼓鼓囊囊的,显然已经憋到了极限。 “哦?”沈曼月挑了挑眉。 越玄觞咬了咬牙,凑在沈曼月耳边,带了点儿委屈的说道:“从那日之后,奴一直没有……没有**过……” 越玄觞素来**极强,没跟沈曼月混在一起时,每日要用手去个三四次才算勉强满足。被沈曼月*开之后,却要听沈曼月的安排,不许私自发泄。 距离上次两人私会,已经过去了五六日,越玄觞早就憋的**生疼,才会自己急匆匆的吃了根**,来寻沈曼月。 以他的教养与地位,能说出**二字,沈曼月就已经很满意了。她看了看桌上,翻手将一个甜白釉茶盅拿了下来,放在越玄觞的腿间,才道:“射吧。” 越玄觞如蒙大赦,赶紧自己接手,上下撸了三四下,就忍不住要射,赶紧压低**,对准茶盅,**抽搐几下,如泄洪一般足足射了七八股又浓又稠的白浆进去,几乎要将茶盅射满,还有几滴溅到了沈曼月手上。 高潮之后越玄觞一时也顾不上别的,闭着眼睛喘气,平复自己涌动的情欲和猛烈的心跳,只觉得腰软无力,若不是硬撑着,恐怕早就歪下去了。 这时,他听到“铛”的一声,下意识睁开眼睛,发现是沈曼月掀开了茶壶盖子,捧着那茶盅,把满满一杯**都倒进了壶里。见越玄觞看过来,沈曼月笑道:“民女听闻西方海外有一种饮茶方式,是在红茶中加入牛乳与蔗糖,味道甘美浓郁,王爷今日不妨一试。” “牛乳?”这桌子上能看上去像牛乳的还能有什么?!越玄觞只觉得额头上青筋一跳,脸不由得红了,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得闷闷点头,装作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口。 茶味浓郁倒是能够掩盖一些**的腥臊,只是心理上的羞辱却更甚,越玄觞臊的脑子发晕,撑不住沈曼月笑眯眯的注视,不知不觉就喝下去大半杯。 这时,作诗的少年少女们都完成了自己的大作,陆陆续续将诗稿都交给了沈曼月的侍女樱雪,等着最后的评定。 沈曼月这才坐直身体。越玄觞的小厮小东从樱雪手中的托盘里拿起诗作,朗声念出来,沈曼月就在越玄觞耳边低声点评几句。 越玄觞自知自己腹中无甚墨水,认真听着沈曼月的点评,等最后再复述一遍,最终点了礼部侍郎家三公子陈冬华的咏菊为榜首,御史台少侍的次女柳泉溪次之,大理寺丞嫡长孙白宇清再次之。点的三人不是***就是保皇党,倒是比平时多了几分从容镇定,更显得高人风范。 诗会结束之后沈曼月就领着迫不及待的越玄觞往庄子后面,自己的院子饮绿轩去了。 她对于名声什么的不太在意,反正是领着自己的未婚夫进房间,又不是什么其他人,只要越玄觞自己不在意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让一干怀春少女咬碎了一口银牙,绞坏了不知道多少帕子。 两人走进屋子,樱雪和小东识趣的关上了院门,坐在廊下帮各自的主人看守。 一进门,越玄觞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四脚着地跟在沈曼月脚边,眼睛只敢看着对方的绣鞋,不敢随意乱瞟,低着头往前爬行。 沈曼月见越玄觞这么自觉,也满意的伸手摸了摸越玄觞的脑袋,说了句“乖”,抬脚迈过门槛,领着越玄觞进了卧房。 越玄觞见沈曼月拎着裙子角坐在了床榻上,也赶紧跟过去,跪在脚踏上,不敢吱声,也不敢抬头去看沈曼月膝盖以上的位置。 他听到沈曼月“窸窸窣窣”的翻找着什么,也不敢问,只能自己思索又是什么折磨人的小玩意儿。正想着,听到沈曼月出声了:“抬起头来。” 越玄觞赶紧抬头,却见沈曼月手上拿着一个皮项圈,俯身过来,扣在了自己脖子上。 “小姐,这是……” 沈曼月拍了拍越玄觞的脸:“不乖了,这世上哪儿有会说话的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