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bg情节!慎入(贵妃/狼狗皇兄)
第二章:君愁我亦愁 昭华殿的茶是极好的。 环儿用宫里仅剩的冬日梅花雪水给李瑾言泡了一杯碧螺春。 一口下肚只觉口齿醇香,忍不住赞叹德妃娘娘的闲情雅致,在这宫里能独善其身,守着空殿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大概只有德妃了吧。 李瑾言知道德妃娘娘喜欢古籍孤本,特意命人寻了整套。 德妃受宠若惊的命环儿收好,仔细放在书架上。 在这深宫里,这样一个女人她无欲无求,甚至不爱皇上,只一心扑在话本子上,歌颂着民间的纯情爱意。 可她儿子李哲瀚,带着禁军将他拦在重华宫,等到他赶到时,母妃已经饮下毒酒。 梦里母妃惨白的脸又在眼前浮现,德妃敬了李瑾言一杯茶,李瑾言双手接过,“德妃娘娘折煞儿臣了”。 德妃低下头,向着李瑾言轻轻叩了叩首。 李瑾言看着德妃白若羊脂玉的脖颈,带着百鸟衔珠的珊瑚项圈,映衬的她肌肤似雪。 明明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似小女人是的娇憨,“德妃娘娘这是何意”。 “三殿下,我的愚儿做了错事,我替他向你道歉”。 李瑾言不懂,德妃娘娘深居高位,就算畏惧他,也不该如此低下的祈求他。 伸手勾起珊瑚项链,带着凉意的手指覆上沈婉儿的脖颈。 女人的身体就是比男人柔软,柔夷握在手中,香滑如玉,一手揽着沈婉儿的腰肢,一手去解她的外衫。 鼻尖蹭在她的脖颈间,唇齿咬着软rou叼起,狠狠磨一下留个惨红的印记,沁人的香气另李瑾言沉溺温柔乡。 沈婉儿挂着泪珠,伸出玉臂挂在李瑾言的肩上,酥胸蹭着他的手臂,“言儿...” 李哲瀚推门进来的时候,邵华殿的侍卫侍女都被赶到门外,环儿拦在门前不让他进去。 一把推开环儿,还未进殿内,就听的母妃尖声娇喘和李瑾言压抑的嗓音。 他立在原地,如坠冰窖。 母妃为何要勾引言儿,明知他一颗心都挂在言儿身上,为何要这样做!为何! 闭上眼睛,李哲瀚此刻恨不得堵住耳朵,可瑾言的低哑嗓音让他忍不住的定下心神,恨不得此刻就去鸳鸯双榻上将瑾言揽在怀里,挥开母妃,质问她为何这样做。 此刻瑾言的嗓音有些压抑,带着勾人的尾音,一定是情动了,他会不会软着嗓子喊着母妃的名字,一边喘息一边狠狠顶进母妃身体里。 母妃此刻是躺在瑾言身下承欢,还是跪趴着被压在床上,一定是跪趴着吧,瑾言喜欢这样的姿势。 他们不止一次用这样的体位,因为这样总能撞到最深处,瑾言会掐着他的脖子,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吹气,guntang的白浊烫的他收紧xue口,却缠的瑾言更紧了。 这时候的瑾言会心情很好的唤他“哲瀚哥哥”,撒着娇的用下体蹭他的臀。 他从来不会拒绝瑾言,只会拖着青紫的身体仰头求一个缠绵的吻,压低身体再次求欢。 可现在瑾言的温柔,都给了别人。 李哲瀚眼眶烧的通红,看着轻纱后的两具身躯缠绵交叠。 沈婉儿知道儿子在外面,被人观看的羞耻令她红了脸,却舍不得李瑾言的温存,得此一夜,就算死也无憾了。 她自进宫,就没爱过皇上,她也清楚皇帝看中的只不过是她身后的沈家,可那又如何,比起从小就调皮上树的亲儿子,她更喜欢软糯的叫她沈娘娘的李瑾言。 十四岁跟了皇上,十六岁生了哲瀚,十七岁见着娴儿的儿子瑾言。 她打小就喜欢李瑾言,亲儿子丢给奶妈,奶水全喂养了并非亲儿子的瑾言。 娴儿身体羸弱,生下瑾言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更别提奶水了,本来宫里的娘娘是不允许私自喂奶的,可她看着瑾言饿的委屈,明亮的眼睛巴巴的看着他,就忍不住解了罗衫。 每日偷偷的喂着瑾言,心里更疼这个孩子,可这件事就连娴儿也不知,自打瑾言开始蹒跚走步了,黏她要比黏亲母妃还要过分,整日窝在她怀里。 可当小瑾言抱着她的脖子撒着娇,讨着要喝奶时,她看到娴儿惊恐的眼神,立即就让人带瑾言去找了新奶母。 打那之后她见瑾言的次数一次比一次短,每每都有人盯在两侧,她就这样在邵华殿里日日以泪洗面,给李哲瀚一遍又一遍的灌输着以后一定要对瑾言好的思想。 李瑾言咬了一口沈婉儿的软rou,留下一道淡红的牙印,诱哄着她,“婉儿,阿言想喝奶” 沈婉儿玉手捧着李瑾言的脸,眷恋的舔了舔他的唇,“婉儿没有奶了,阿言” “阿言喂饱婉儿,婉儿给阿言生个孩子就又有奶了,好不好..啊”,沈婉儿软在床上,被顶的身子一酥。 “进来,站在那做什么”,李瑾言依在软枕上,懒散的冲着定在原地的李哲瀚说道。 服从瑾言已经是李哲瀚的习惯了,此刻他像受了蛊惑一般,僵着身体掀开帷幔。 “不,不要!”,沈婉儿揪起一旁的云锦,遮盖住身上的痕迹,却被李瑾言一把按住手臂压在头顶。 玉体横陈的模样刺的李哲瀚颤栗,身体的止不住发抖,瑾言身着云纹金线绣袍,散落的外袍下是印满吻痕的身体,肩头有一道刺目的指甲印。 母妃怎么敢!他连缠绵的时候手都不敢用力怕弄疼了他的瑾言,她却不知轻重的在瑾言身体上留下这么刺目的红痕。 “出去!李哲瀚!”,沈婉儿尖声喊着,她受不了儿子在这里视jian她luanlun行为,可李瑾言是摆明了不让她逃走。 “哲瀚哥哥,过来,跪在这”,李瑾言朝他招了招手,李哲瀚沉默着跪在踏前,用头顶温顺的蹭着瑾言的手。 李瑾言满意的看着李哲瀚眼中翻腾的暗涌,“哲瀚哥哥,婉儿说她没有奶水了,可我想喝,你帮我舔出来吧,好不好”。 李哲瀚不知道自己是着了魔还是被下了咒,在母妃疯狂咒骂中低头含住她抖动的rou粒。 “混账!李哲瀚你给我滚啊”。 沈婉儿晕了过去,而李哲瀚就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完成着李瑾言下达的命令。 捡起一旁的轻纱腰带,束在李哲瀚脖子上,在将另一头系到床榻细柱上。 紧致的束缚令李哲瀚仰起头勉强喘息,李瑾言绕到他身后揪起他的头发,看他狼狈的喘息,从沈婉儿身体里退出来在他身体里冲撞。 泪水和唾液沾湿了身下的云锦,就连交合处撕裂的血液都令李瑾言愉悦的勾起唇角。 粗糙的床榻边角将他的胸前磨的一片通红,凌虐的红只会让李瑾言更加兴奋的拽紧轻纱。 就在李哲瀚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再放手将他摔在地上。 金黄的液体淋在他的身体上,从背上紧绷的肌rou流到青青紫紫的腹肌上,在汇成水流滴在地上。 随手捞起青莲金丝手绢擦了擦弄脏了的下体,将手绢揉做一团塞进沈婉儿翻红的甬道里。 披上白羽仙鹤绣袍,出了邵华殿的门,他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