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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下)

    “你来了。”

    希洛站在石壁前,仰视石头上浮动的光芒。他身上的衣服布满不少焦黑的痕迹,漂亮的淡黄色长发也凌乱不堪,显然经历了一场恶战。

    “是啊。”狄伦冷笑。

    “还不肯放弃吗?”希洛抬起手,石洞上方浮现出一面水镜。镜子里映照着被束缚的痛苦恶灵,“这就是你的下场。”

    “不值一提。”狄伦打了个响指,那些恶灵便惨叫着蒸发,“仅仅是对付我的一个分身而已,你就如此吃力。”墨黑的藤蔓在他身后张牙舞爪团成一个巨大的球。

    “把我的力量还回来,小偷。你借用得够久了。”狄伦大笑,“否则我不介意让它们捅烂你。”

    希洛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天上散落下星星点点的白光,在他身后,银孔雀的轮廓正在慢慢聚集。

    “很遗憾,就算杀了我你也得不到魔力。”他睁开一只眼睛,看向被浓烟缠绕的狄伦,“我们已经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了。能量循环相斥,无论谁夺走谁都是死路一条。”

    “是这样吗?”狄伦挑起一边眉毛,“似乎有点道理。”

    希洛皱了下眉头。他感觉不太对劲。

    “你是个天才,希洛。这么多年,你居然能够抵御住我破坏力的侵蚀,甚至反而治好了自己。我现在直接吞噬你是得不偿失。”狄伦点点头,“但很可惜,今天我有备而来。”

    他一挥手,背后外圈正在腐烂的黑藤刷刷退开,像解开一团毛线般迅速从中抽离。藤球一层层剥开,终于露出了紧紧包裹的内核。

    “唔……”

    身上缠满了古怪藤蔓的青年感受到外界光芒,昏沉沉地抬起头。

    “凯勒尔!”

    希洛抬手,两条银光直击狄伦而去。但忠实的黑藤迅速弹出挡掉了攻击。银光打在藤蔓上,留下烧焦的大洞,散发出难闻的黑烟。

    “不要负隅顽抗,希洛。你很清楚,你的能力不适合战斗。”狄伦笑道,“就连你赖以生存的藤蔓,最后也会听从我的命令。”

    希洛咬牙。

    狄伦动了动手指,藤蔓便慢慢降下,但仍然紧紧束缚着青年的胳膊。“我没伤他。”他手指滑过青年脸颊,擦掉嘴角边沾着的透明粘液。本来晕晕乎乎的凯勒尔对他的动作有了反应,努力睁开眼睛。

    “这是哪儿……”

    他只记得在逃跑途中,后脑勺忽然遭到一记重击,随后便跌进了一个糟糕的梦。四面八方伸手不见五指,浑身还湿淋淋的。等醒来时,遮天蔽日的藤蔓便都不见了。眼前的石壁和附着其上的青苔陌生又熟悉。凯勒尔眨了下眼睛努力让视线更加清晰,终于捕捉到了重要的人影。

    “希洛!我、唔……”

    “等一会再说,母亲。”一条藤蔓堵住了凯勒尔的嘴,“我正在和父亲商量重要的事情。”

    希洛捏紧拳头,背在背后的手轻轻结印,两条银光无声潜入地下。

    “你不会忘了,他的身体能做什么吧。”

    明明生命本体来源于森林,希洛却觉得自己身上火都要烧起来了。“休想!”

    “现在掌握优势的是我。”狄伦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个小圈,缠在凯勒尔脖子上的藤蔓便骤然收紧,“你应该不希望他就这样死掉吧?”

    呼吸被剥夺的痛苦让凯勒尔在空中徒劳地挣扎。但附加了魔法力量的藤蔓根本不是他能拽动的。希洛死死瞪着半空中的黑藤,牙齿都在打颤。直到凯勒尔已经有要休克的趋势时,他动了动嘴唇,终于开口。

    “好。”

    藤蔓一下弹开,只留一股缠在凯勒尔腰上。突然涌入的新鲜空气让青年一下没回过神,剧烈地咳嗽。

    “聪明的决定。”狄伦挑起嘴角。

    希洛没有回应的打算。“你想怎么做?”他说,“我可没有时间布置阵法。”他现在当务之急是检查凯勒尔的身体状况。

    “不必担心。”狄伦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也许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就是人类用来向我献祭的地方。”

    “看着吧。”他指向山洞中清澈见底的泉水。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希洛发现,那一潭永不枯竭的泉水竟然正在慢慢凝固。但并不是如同冬季河流一样的冻结,而是仿佛时间静止一般,完完全全地暂停了流动。

    在潭水之上,熟悉的六芒星阵法光芒慢慢浮现。如同黑龙般巨大的藤蔓吊着凯勒尔,缓缓放在法阵中间。他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会沉下去。然而凝固的水面将他轻轻托起,像是踩在一块软垫上。

    在他落到水面上的瞬间,法阵也产生了反应。细小的绿藤从阵线中细细密密生出来绕上他脚踝,有一小部分生在他脚底,挠到了脚心。凯勒尔一下失笑,条件反射躲开,却被不知从哪儿突然弹出来的藤蔓狠狠抽了屁股,一下跪在水面上。于是细藤疯狂地朝外冒,缠缠绕绕紧了四肢。

    “魔法阵已经锁定你了,母亲。”狄伦好以整暇地慢慢走向水池,“不要试图逃跑。”

    凯勒尔愣了愣,“……希洛?”

    听不懂两人哑谜的凯勒尔朝男人投去不安的求助眼神。平常希洛用藤蔓捆他是情趣,但现在旁边虎视眈眈的黑色巨藤显然来者不善。更别提还有狄伦。

    “很快就好。”希洛轻飘飘落在他身边,俯身抚摸青年脸颊,“我保证。”

    他手指沿着下颌线向后滑,流过青年赤裸的结实脊背。那下面的肌rou因为对未知不可名状的恐惧正在轻轻发抖,但又基于对他的依赖而努力保持镇定。

    狄伦嘻嘻笑了两声。“顺带一提,母亲。”他尖尖的指甲轻弹了下青年饱满嫣红的乳尖。“这里真的很美味。”

    凯勒尔狠狠抖了一下,guntang的红晕在蜜色皮肤上灼烧。一道银光猝不及防忽然砸在身前。狄伦一下躲开,怒视着希洛。

    “让开。”希洛面无表情。

    狄伦嘁了一声,耸耸肩,让了位置。

    “你要做什么?”看着希洛在自己眼前缓缓跪下的凯勒尔忽然察觉到不对劲,“狄伦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了!你不能——”

    吻来得猝不及防。太过熟悉的身体已经不需要慢慢探索,希洛一手抱着青年的腰,另一只探下去,解开裤子上的系带。

    “不、唔、不行——”

    希洛疯了吗!嘴被封上,凯勒尔条件反射闭上眼睛,却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狄伦现在就贴在他背后,他甚至能感受到少年因为无声低笑胸腔中的震动。即便他知道那里面住着一个比他和希洛两个人加起来都大的灵魂,可他真正的孩子纯真无邪的笑脸仿佛就在眼前。

    不应该这样……

    可是希洛太了解他了。手指捻住乳尖轻轻揉捏的时候他就已经憋红了脸努力才能不叫得丢人。刚刚才出过奶的胸口很快被催出了兴致,即使强忍着也毫无意义,渗出了星星白点,落在白嫩的指尖。

    希洛撑开一边眼皮,看了下湿漉漉的手指,眼神闪了闪。

    “——啊!”

    rou实的乳尖忽然被用力一掐,强烈的刺激感电得凯勒尔惊叫一声,下腹一热。他一下力气丢了大半,半身靠在希洛身上。

    轻一点……他脸烧得guntang,正要小声求饶,忽然变了脸色。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下身花瓣忽然被两根手指撬开了。修长的手指慢慢朝着小径探入了一个指节,在入口处浅浅抽插,勾出夹在窄缝里湿润的黏液。

    “母亲好像太舒服了。”与希洛完全一致的声线在凯勒尔背后低笑,“都把我忘了。”他压着凯勒尔,手指进得更深,下腹一团火热的东西顶在青年臀缝处摩擦。恶趣味的古代神灵甚至将中指的一小部分化成了生着绒毛的细草,细细的尖端将柔嫩的内壁刮得yin水直流。

    “啊、慢、呜……慢点……”

    他牙齿把下唇咬出了血,也没法控制着不在希洛怀里发抖。狄伦每一下都直接顶在了他嘴要命的地方,把神经末梢擦得火花四溅。

    “嗷!”

    正在兴头上的少年忽然惨叫一声,“嗖”一下缩回了手。“你怎么电人!”

    “滚回去。”希洛冷冷道。

    狄伦瞪他一眼,歪头。“好啊。”他嬉笑道,“希望你准备好了,母亲。”

    他湿淋淋的手指顶在紧闭的小缝入口,戳了戳,慢慢探进后xue。

    “唔!”凯勒尔脸色煞白。

    希洛不常碰他后面。用魔法师的话来说,那里只会凭空消耗他的魔力,而不能让他得到反馈实现力量的循环。干燥狭小的后xue被自己湿润的清液浸过,在手指翻搅中慢慢柔软。

    “我学得很快吧。”狄伦毫不在乎凯勒尔弓起脊背聊胜于无的抵抗,轻柔而精准地研磨着rou壁上的软点,慢慢拓宽入口。早已有知趣的藤蔓缠住了凯勒尔前端阻止他因为快感而过早释放。

    “希洛……”凯勒尔无助地看向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然而魔法师只是沉默地吻了吻他眼角,一只手向下探去,慢慢揉夹在花瓣里的小巧花蕊。因为情欲早已突出硬挺的湿润花珠被捏在修长的手指里轻轻拨弄,很快就浸了希洛一手花蜜。

    “不、你、你不能、呜……”

    凯勒尔被快感折磨得要疯了。如果说狄伦只是在背后随心所欲试探,那么希洛就直接正中了红心。他身体早已被希洛玩透了,男人花不了多少力气就能让他高潮连连。可前后两个地方同时开拓他还是第一次,根本想象不了要怎么承纳。

    “放松一点。”希洛两指轻扯花蒂,“像平时一样。”

    怎么可能一样!凯勒尔都快哭出来了。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液体怎样贴着大腿内侧慢慢流下,滴在湖面上。希洛只要指甲稍稍一刮,他立刻就会泄在魔法师手里。

    直到青年软着身子在他肩上含糊不清地呻吟,希洛才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坐上来。”他牵着凯勒尔的手,将凯勒尔按到自己身上。

    凯勒尔拼命摇头,但背后的少年却突然狠狠抽打在他臀部,与刚才温柔讨好的模样截然不同。

    “快点。”他冷冷道。

    怎么能这样?凯勒尔几乎惊恐地看着狄伦将他强行压在希洛的性器上,而自己贪婪的身体真的在一点一点将那可怕的东西吞进去。他知道前端最后能顶进花径最深处,在猛烈的撞击中锁紧zigong口。希洛喜欢他偶尔的主动,可被另一个人胁迫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希洛在下面也忍得难受。他额头聚起一滴汗,托着凯勒尔的腰,引领青年慢慢骑在自己身上。

    “好深……”身体都好像要被撑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第三人在场,希洛今天来势比平日里都要凶狠。

    希洛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无意间顶到宫口就撞出了凯勒尔的眼泪。青年低着头,泪眼朦胧地瞪他,像受尽了委屈又说不出口。他一咬牙,按下凯勒尔脑袋接吻,不让自己看到那张脸。

    都这样了还傻傻相信他的白痴。

    “一人一边。”令人讨厌的声音又响起了。

    希洛不爽地皱着眉头,但没有反对。忽然明白他们算盘的凯勒尔惊惶地反抗,却被下腹处狠狠一顶丢了半多力气,趴在希洛身上。

    “唔、呜呜!”

    他不明白希洛为什么要助纣为虐,想说的话也全被舌头缠走。陌生的东西在挤进身体里,但也许是熟悉。因为狄伦就连下面都长得和希洛一样。只是原始森林的神不把身体当回事,如野兽交欢般压着他干得又快又狠,连带着希洛的东西也在体内磨擦,一次又一次蹭过内壁上的极点。希洛不如小孩一般急躁,但也显然被明目张胆的挑衅惹了火,手压着凯勒尔屁股,强迫他重心完全落在自己身上,长枪一路势如破竹,直抵脆弱的花宫。

    “不、啊、真的,不行了、呜……”

    凯勒尔仰起头,手指抓紧希洛后背的衣衫,眼泪一滴一滴融进三人身下凝固的湖水。朦胧模糊的视野里,银孔雀依然扑着翅膀在山洞顶缓缓旋转,昭示着希洛的魔力已经开始集中轮回。被完全开拓占有般惩罚的快感侵袭了全身,而魔法师是他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狄伦是希洛的复制品,就连手掌从他后背滑到尾椎再到掐住大腿的力度都那么像希洛。他已经分不清进来的是谁,因为两个人以一种本不该存在的诡异默契轮流往里面顶。像坐在一具木马上,无论怎么摇晃都会要他的命。不知谁又给了那通红的可怜屁股一巴掌,凯勒尔嘶哑地呻吟一声,半哭着乖乖夹紧了。

    背后呼吸忽然加快了。狄伦粗重喘息两声,一口咬在凯勒尔肩膀上,低头闭上眼睛。

    看起来一直只单纯执着于青年胸前乳露的希洛忽然睁开一只眼睛。

    一声啼鸣撕裂了山洞永远看不见的天空。巨鸟振翅向上一飞,直直朝着山洞顶撞去。凯勒尔视线循着长长尾羽,忽然发现那魔法阵其实生在山洞顶上——而水里的阵法只是它的倒影。

    “不——”

    背后凄烈的惨叫吓了凯勒尔一个激灵。他还没来得及转头,就被希洛一手摁在肩膀上。

    “怎么、可能——”

    “我告诉过你应该怎么做,狄伦。”希洛的声音里有凯勒尔少有听过的紧张。老不死的魔法师仿佛从未在意过这世界上的一切。

    他很想回头,可希洛警告了他。凯勒尔只能听出惨叫声时而沙哑时而稚嫩,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这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了。”希洛加重了语气,“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

    稚嫩的声音渐渐占据大多数。凯勒尔心急如焚,却只能看见银色星点从山洞周边不断升起,朝着洞顶上的法阵聚集。法阵的光芒越来越强得刺眼,照得墨绿石壁都发白。凯勒尔眯起眼睛,在听见背后的对话时心漏了一拍。

    “我是不是要死了?”狄伦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垂下眼睛。

    当然不是。凯勒尔挣扎着,却发现身体纹丝不动——希洛甚至对他用了定身术!

    “我很抱歉,孩子。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希洛顿了顿,“但这不是死亡。”

    “为什么?”狄伦问。

    “真正的死亡是被遗忘。”希洛望着渐渐消失在法阵中的孔雀尾巴,“但你不会。从今以后,图书馆的学者会记下你的功绩,酒馆的吟游诗人将吟唱你的传说。”

    狄伦沉默着。

    “而且,”他加了重音,“封印在一天,我和凯勒尔就会陪你一天。”

    法阵闪了闪。

    “真的吗?”他眼角挂着泪花。

    希洛指甲擦过指腹,一道血线飞出,在少年额头结了一个小小的印。

    “我发誓。”他说。

    “那真是……太好了。”他微笑道,“再见,爸爸。”

    银孔雀头冠的最后一根羽毛也化成光点向上飞去,融进法阵里。石壁上的青蔓又开始发出波动的绿光。凯勒尔还记得这景象——在当初自然之灵被释放的时候。良久,万籁俱寂,山洞里只余下两人交错的呼吸。

    “你做了……什么啊。”

    身子能动的一瞬间凯勒尔立刻回头,心中一沉。如他所料,他什么都没看见。

    “只是他做了该做的事情。”希洛垂下眼睛,难得消沉,“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并且主动接受了我的封印。所以,我现在已经没有魔力了。”希洛朝凯勒尔抬起手臂示意,“洛洛带着我的所有力量与他一同进去了。不知道能承受多久,但在我们消失以前,这个世界应该都很安全。”

    皮肤上那些繁复的法阵魔纹真的不见了。凯勒尔现在能感受到希洛身上只有极为浅淡的表层魔力循环,大约是一个三岁孩子初觉醒时的水准。那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

    凯勒尔伸手抚摸过干干净净的皮肤,五味杂陈。他靠在希洛肩头。狄伦的时间魔法没有解冻,水面还柔软得像棉花。

    “可是,为什么不让我看他?”

    虽然狄伦与他们的缘分是阴差阳错,但终究是他养大的孩子。他现在开始能理解尤德尔那些别扭的关心了。

    “风险太大。”希洛沉默了一会,“他很爱你。如果你回头,他可能会……想留在这世界上。”

    一时无话。久久,一滴温热的触感滑过希洛脸颊。

    “不要哭了。”希洛抬手轻轻擦过,低头吻住青年嘴唇,“你应该感到高兴。我们这些年来的努力没有失败。是你的正义与道德给予了他勇气,才最终让他下定了决心。”

    “什么?我?”

    “虽然我们一直是瞒着他交流的,但我也有意让他听到一些谈话。他真正的想法,并不是为了世界封印自然之灵,而是想让你不再为他而忧虑。”希洛略微挂起一丝微笑,“凯勒尔,你自己也许不知道,但你在不知不觉中,正悄悄影响着很多人。而且……”

    他转头,直视着青年的黑色瞳孔,“而且,我也很喜欢这一点。”

    凯勒尔呆呆地望着他。蜜色皮肤上刚才情欲的红还没消下去,又腾地窜起一层新潮。

    算了,收回这句吧。希洛在心里望天,推着青年压在柔软的水面上。吻落下去,很快荡起隐忍的呻吟。

    就是个傻瓜。

    “刚才没来得及说。”他从背后轻巧破开不堪一击的泥泞花径,按着凯勒尔脑袋迫使对方朝水面下看,“这里,”他挺腰一下下磨着柔软的嫩壁,“完全看得见。”

    水面不但能清楚映出天上的法阵,更是清楚地映着希洛如何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魔法师不嫌事大,伸手去大力拧饱满的胸口,几滴乳汁就在呻吟中落进湖水里,晕染出飘散的白烟。

    “这次。”希洛咬着因为羞耻而烧得通红的耳朵,在求饶的哭声中射进凯勒尔身体最深处,“我要造我自己的了。”

    金黄的晨曦斜落在木屋中的小餐桌上。一只通体银白的小巧雀鸟停在森林最高处树梢的枝头,朝着地平线上的鱼肚白,微微启喙,发出天地间第一声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