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噩梦(一点rou汤不成敬意)
“嗨!”还是同样欢快的语气,仿佛刚刚经历的一切都只是骆允川的幻觉。 Vien套着明显不合身的白色衬衫,从他大敞的领口处还能窥见几条已经发肿的鞭痕。那一片鲜艳的红不断刺激着骆允川的眼球,以至于他耗费了极大的定力才让自己的注意力从Vien身上移开。 “很漂亮是吧,”少年眼角带笑,指尖轻放上肩头,隔着衬衫那薄薄的布料抚摸着那一条条暧昧的印记。 骆允川当下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刚才台上的一切在他看来,是种几乎可以称作为病态的“表演”,可那红绳与rou体的缠绕,以及长鞭落下的一瞬间所爆发的凌虐的美感,又让这种行为与艺术相连。 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旁边沉默不语的男人,寄希望于男人能开口,早点结束这场单方面尴尬的对话。 “Vien。”如他所愿,男人叫住了少年。 “抱歉,先生。”刚刚还与骆允川调笑的Vien在男人出声的一刹就收起笑容,恭顺地低下头。 男人迈开步子踏上楼梯,Vien紧随其后。 “上来吧.... ...072号先生?”楼梯拐角处,Vien冲站在楼下的骆允川叫道。 这尚还有些陌生的称呼使骆允川微微愣住,不过很快他就跟上了前面两人的步子。 如果说三楼比一二楼清净太多,那么四楼则是静得有些可怕,地毯和隔音棉吸收了大部分声音,此刻骆允川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与节奏愈发欢快的心跳声,每一下都敲击着耳膜,让人不断产生想要逃走的冲动 “到了呢,072先生。”Vien从骆允川手里接过托盘,微笑着说到,“可惜现在不方便邀请你进去参观。”说罢还露出一副颇为惋惜的表情。 “谁想看你们这些变态!”骆允川心想,嘴上却说道“嗯... ...祝你们在这里有个愉快的夜晚。”说完就在Vien的笑声中逃离了这个让人不安的地方。 “期待下一次见面!”Vien高声叫道,骆允川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 直到关上了三楼的那扇门,骆允川才停了下来,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墙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并不算新鲜的空气,曾经让他觉得吵闹的狂欢声如今再听着仿若天籁之音。 打起精神走回E区,那里早已有客人入座,而站在客人身边微笑着询问需求的则是个熟悉的身影。 “曼姐。”趁着胡曼前往吧台的空档,骆允川叫住了她。 “回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骆允川总觉得胡曼看自己的眼神有那么些不对劲,似乎是认为自己不应该在现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楼下。 “嗯,刚刚找客人耽误了点时间。” “那就继续工作。”胡曼将酒水单丢到骆允川手中转身离开,骆允川慌忙接过。 或许是因为有那段不寻常的“工作经历”,接下来的工作都显得格外顺利。骆允川偶尔向楼梯处望去,不见人影,或许那些人早就换了个装扮混在人群中离开了,他想,毕竟那些事是多么的... ...见不得光。 即使再简单的工作,重复做上个六七小时都足以让人疲惫,更别说去做通宵的体力活,等到轮班回家,骆允川早就累到眼前一片发黑,床都没看准就直接倒了下去。 一声闷响过后,骆允川满脸懵逼地坐起身,脑子倒因为这一摔而清醒了不少。 “熬夜果然是消耗精神力的最佳方式。”骆允川嘟囔着走向卫生间 ++++++++ 冬季入睡是一件考验技术的事情,骆允川将被子的边缘往身下塞了塞,再把腿向后屈起,好让冰凉的脚掌沾上点身体的热度。 在棉被的包裹下,整个人意识逐渐模糊。 骆允川感觉自己走进了一片雾气,四周都见不到光,直到自己在黑暗中即将崩溃的时候,前边出现了一个光点,那个光点越来越大,最后将他整个人笼罩进去,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再睁眼,视线中出现一双厚底的长靴,骆允川抬头向上看去,一个男人挡住了大半的光源。 “你是谁... ...”骆允川呆呆的问。 那个男人发出一声轻笑“我是你的主人。” “我的... ...主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骆允川重复着男人的话,他看向男人,想要把他从自己记忆的最深处给挖掘出来。 那人后退两步,光洒在他的身上,有如神祗,暗金色面具锋利的边角像是一把刀划破了骆允川被层层包裹的记忆,他猛然起身。 “不!”话音未落骆允川就惊恐地发现自己被黑色的长绳限制住了身体自由,更让他崩溃的是,自己居然跪在高台上,四周站立着无数人,他们穿着华丽举止优雅,可脸上本该是长着五官的地方却是一片平滑。 “女士们先生们“男人高举起右手,”很高兴大家可以来观看我的表演。” “今天,我将与我的搭档共同为大家带来一场精妙绝伦的演出!” 台下的人欢呼着,紧接着就是从四面八方抛来的玫瑰花,那些玫瑰上的刺在即将触及肌肤的霎那间都化为利刃,在骆允川的皮肤上留下细密的伤口。 他想要呼救,可声音仿佛全被堵在喉头,台下的观众们只能看见他大张着嘴巴不断颤抖着,不,或许连这一点都没人会在意。 “抬起你的头,奴隶。”舞台另一边的男人发话了,捆绑在身体上的绳子在命令下达的那一刻变成一条黑色的蟒蛇,在温热的皮肤上不断滑动,直到勒住了骆允川的脖子,让他不得不昂起头,才重新变回细绳的模样。 没等骆允川喘口气,皮鞭就狠狠地抽上他的胸膛。 “一定流血了。”他想,否则那样剧烈的疼痛是哪里来的? “我想你一定是忘记了我教给你的东西。”听起来男人对骆允川的反应并不满意。 “一... ...”骆允川听见自己的声音从紧咬的牙关中泄出。 “很好。”明明男人是笑着的,可骆允川觉得他的眼神是那么冰冷,就好像要把自己剥皮拆骨,方才罢休。 又是一鞭,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就连骆允川自己也说不清楚流泪是因为疼痛还是恐惧。 “二... ...”明明就是自己的声音,语气却又那么陌生。 “求求你,放过我... ...”短短的六个字几不可闻,却用尽了骆允川全身的力气。 他看见不远处的男人缓缓抬起左手,食指靠在唇边。“嘘。” 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与其说是表演,更像是在施暴,不断落下的皮鞭让被束缚着的骆允川避无可避,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原本无精打采的rou柱此刻高高耸立着,每一鞭落下都让这个不常被使用的家伙吐出晶莹粘稠的液体。 “最后一鞭。”伴随着口令,长绳再度化身为蛇,只不过这一次缠绕的,是更加脆弱的地方。 发烫的rou柱被冰冷的蛇尾包裹住,骆允川发出的闷哼声似痛苦似欢愉,很快,蛇尾便不再只满足于rou体的摩擦,尖细的尾尖在身体主人即将释放的那一刻插入铃口,将高潮生生堵住。 “当最后一鞭结束,奴隶,我允许你射出。” 蛇尾在铃口内缓慢搅动着,骆允川颈侧与额头的青筋暴起,既害怕鞭子的落下,又渴望释放。 终于,在台下的欢呼声中,伴随着疼痛,骆允川获得了解脱。 “不... ...不行!”骆允川睁开双眼,突然的苏醒让这具毫无准备的身体突发性的缺氧,他只能用手撑起身体用力呼吸。等到身体适应了情况,骆允川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那个小房间里,身体被被子牢牢包裹住。 挣脱开被子的束缚,骆允川愣愣的坐在床边,他的身下... ...一片湿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