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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王爷为老婆求免罪金牌,给老婆koujiao,弄得老婆浑身无力/王爷移情别恋

    七王府送人出府的事情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

    几乎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这位七王爷到底有多么宠爱他的王夫,几乎是爱到如痴如醉。

    而像谢景这样一个长相俊美,身份高贵还才华横溢,战功卓绝的人竟那么爱一个人,倒是令众人非常的吃惊,也非常的羡慕那个极少出府的王夫了。

    一时间传为一段佳话。

    没过多久,就到了封王的仪式那天。

    这日,天朗气清,万里无云。

    随着太监唱诵,谢景缓缓站了起来,倒是极为宠辱不惊,叩谢皇恩后,从太监的手中接过了景王监国之令。

    文武百官的目光都不由自主落在了他颀长的身形上,如今他大权在握,身份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待仪式结束,谢景从宫中出来,才到了安德门,却被贤妃娘娘叫着了。

    他一顿,回身行礼说:“见过娘娘。”

    贤妃跟谢景极为相似的凤眼中满是怒火,说:“你就这么恨你的母亲吗?”

    谢景淡淡道:“儿臣从来不曾恨过娘娘。”

    “你的母亲病得差点死了,你连看都不看。你的妻子,只是怀了孕,你天天在家里面哄着他,是什么道理?”

    谢景礼仪分毫不乱:“母亲有父皇关心,病症有太医治疗,身边有宫女太监陪侍,而儿臣的妻子,只有儿臣一人。况且儿臣征战久已,方才回京,事务繁忙,将来会多来见见母亲的,儿臣有事,先退下了。”

    “站住!你不用说谎骗我,你不就是生我的气,气我当日去找了他吗?可我难道也不是为你好吗?”

    “为我好?”谢景眉头一皱,“母妃知道我不肯松口便去找我的妻子,您明明知道他才小产七天,身体万分虚弱,心里也郁结难安,您竟还对他说出生不了孩子的话,您这不是诛他的心吗?您还说他没有外戚,难道这是他不想要的吗?他父母早亡,自幼孤苦无依,受尽苦楚,母妃,您每一句话都在戳他的心。”

    “可我难道说错了吗?他就是生不出孩子,就是不许你纳妾!”

    “纳妾!我一心只有华清一人,又怎么会纳妾。你知道他是怎么劝我的吗!他才小产过,身子还那么虚弱,就跪在地上求我让我纳妾,我不同意,他就自己一个人在地上跪了三个时辰,足足三个时辰,若是现在让我来跪三个时辰,怕是我都会受不了。他跪到后面都昏过去了,却还不让人碰他,你知不知道后面他昏迷了多久,发了多久的高烧?”谢景恨声道,让他心爱的哥哥那么难受,那么辛苦,已经成了他心头最深的一根刺!

    贤妃听完后,喃喃道:“我……我又不知道……我没叫他那么做!这都是他自愿的!”

    “母妃,自从我生下来之后,你从未养育过我一天,你不过是把我当做争宠的工具,我幼时开慧晚,宫中的人都是跟红顶白的,没人看得起我,也没人喜欢我,就连你也讨厌我。我第一次得到感情,就是从他的身上得到的。我告诉你,他是我的命,如果他没有了,我也不会活在世界上的,你是我的母亲,我敬重你,如果你做什么我都会帮助你!但是在他的事情上,我绝对不会放手的,儿子既然已经长大了,就绝不是任何人随意摆弄的玩具。”

    说着,谢景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立了赫赫战功,已向父皇请命,求他赐我妻子免罪金牌,以后他若出行便如陛下出行,我的妻子我会好好照顾,也请母妃以后别再来找他了。”

    “我怀这么多月,竟然生了你这样一个不忠不孝之人!心中只有妻子,没有母亲。”

    谢景冷冷一笑:“母妃,儿子之所以能成为这个景王,杀过的人不计其数,被人骂过的次数也数不清了,您的只言片语,根本伤不了儿臣分毫,您还是好好休息,儿臣告退!”说完,他便离开了。

    贤妃回了宫,气急败坏地坐在了椅子上。

    若柳过来替她按着肩颈:“娘娘,你可别气了,仔细气坏了身体。”

    贤妃道:“别按了,你!你去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请了免罪金牌。”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若柳便回来了:“确实请了金牌,也说了是给他王夫请的,王爷说王夫身体不好,有了金牌可以不用向任何人下跪。也不用陪侍旁人了!”

    贤妃听到这话,身形一颤:“他这句话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

    若柳也知道这个中关系,忍不住叹息:“娘娘,您何苦跟王爷闹成这样呢!”

    贤妃摇了摇头:“可能我是有些嫉妒华清了吧。想当年,我入了宫之后,很不得受宠,皇帝对我爱搭不理,我便受尽了旁人的冷待,好不容易生了一个非常优秀的孩子,本以为有了儿子一切也都顺利了,但是哪里知道他竟然迷恋上了一个我完全看不上的人。”说着,贤妃叹了口气,又百思不得其解:“可我不明白了,那华清到底有那点好了?为何景儿如此爱他!”

    若柳道:“这根源也在您身上,当年您如果不送王爷出宫,他也不会认识华清,如今也不会这样子了。”

    贤妃无奈垂头,沉默许久,终于开口道:“罢了,既然他那么在意他,我以后也不去招惹他们两人了。”她突然自嘲一笑,很感慨:“想来华清一定是过得相当快活,从来都不知道独守空房是什么感觉吧。”她这一辈子还从未被自己的夫君如此宠爱过。

    若柳道:“可一直被人这么宠爱,如果有一天那人移情别恋了,怎么也承受不了吧。”

    ……

    阴暗房间中。

    一个面目丑陋的人问道:“你当真愿意用的命来饲养这一对雌雄蛊吗?”

    “不错!谢景将我挚爱之人夺入王府,却又始乱终弃,将他逐出王府?,我非要好好出这口气才行!”

    “好,我帮你,谢景吞噬我国,灭我族人,我非要让他痛彻心扉,生不如死。日日夜夜体会我今日之苦。雌雄蛊需要用鲜血喂养。而中了雄蛊之人一定会爱上拥有雌蛊之人。我用了谢景的一根头发,一滴血,练就这个雄蛊。这便雌蛊。只要你服下,他就一定会爱上你。”

    “好!”说罢,那人便将雌蛊吞入身体,一阵剧痛袭来,顿时倒地抽搐。

    ……

    与此同时,景王府中。

    华清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手指揪住床单,口中一声声急促的喘息着。孕肚太大,他根本看不见谢景在干什么,只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被口腔包裹着,反复吞吐:“唔……阿景……阿景……”

    性器上的马眼被舌头时不时扫过,两颗卵蛋也被人用手指抚慰着,重孕的孕夫眼角通红,含着泪花,喘息连连,终于在丈夫一次大力吮吸下,抖着无力双腿,将阳元如数射进了丈夫嘴里:“阿景……哥哥不行了……”

    华清虚软地躺在床上,目光微微有些失神,谢景含着华清的阳元,便去吻他,让他也尝尝他自己的味道。

    两人相互交换了一个吻后,谢景便抱着华清,在他身上抚慰。说来也是奇怪,谢景对其他人对没什么兴趣,但是对于华清,是怎么亲怎么吻都不会腻烦。

    可是才射了又来,华清如何受得住,身子在颤,连带着雪白孕肚都在不停的颤。

    突然谢景的手停了。

    “嗯?”华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向谢景,好似无声的询问,为什么不继续下去:“怎么了?”

    谢景方才只觉心头闪过一丝奇怪,片刻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说不清道不明,未免华清担心,他低声说道:“没事。”便低下头搂着华清的身子继续吻着。

    ……

    约莫又过了那么十几日,便到了皇上亲弟,谢景堂叔安王的生辰。

    谢景携华清前去安王府,见一群人围着一个凉亭,华清生了兴趣,凑过去看。

    凉亭里面是一个人正在作诗,那人束发待玉冠,姿态俊美,华清忍不住道:“倒是个翩翩佳公子。”

    说完,那男子已经做完一首诗。华清站在亭外,默念了一遍诗词,只觉唇齿留香,也忍不住点头,平日谢景也爱诗词,他便转头看向谢景,想要跟他说上片刻:“阿景……”

    哪知谢景却目不斜视,直视前方,一点都不看那个人。

    那男人抬起头冲着他们两人笑了笑,华清也回了他一个笑容,正要开口,不曾想谢景拔腿就走,华清始料不及,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能忙朝着男子道了歉,追着谢景而去。

    如今华清肚子大了,走得匆忙些,便喘不过气来,谢景之前从未走得那么快过,总是会等等他,今日却片刻不停。

    华清追快了,眼前一阵阵发黑,双腿也颤,只能手托孕肚,倚着一颗树平复心情。

    华清缓了片刻,毫无缓解,此刻双腿打颤,身子下跌,忽然,一只手扶着他的身体。

    “阿景……”华清轻声唤道,却听见那人道:“阮阮。”

    华清吃惊,待眼前黑意褪去,抬头看向这人,那是个他未见过的人,不由得愣在原地:“阁下是……”

    这人清隽典雅,即刻就道了歉:“失礼了。方才我见阁下跟我弟弟很像,一时冒犯……”

    华清道:“不碍事。”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声呵斥:“你们干什么?”

    华清抬头,那便是谢景,华清还未曾开口,谢景不分由说将华清抢了过来,怒目而视:“阁下对我的王夫动手动脚是什么意思!”

    那人才吃惊道:“抱歉,是在下冒失了!”

    华清也扯了扯谢景的衣袖道:“阿景,不怪他的,是我方才走急了,差点摔倒,他扶了我一把!”

    谢景回头扫了他一眼,这才有些消气的没说话了。

    那人又再三道歉,这才转身走了。

    华清靠在谢景的怀中,心里安稳了不少:“他是谁呀?”

    “容王的五儿子。”

    容王吗?华清记得,这是朝中为数不多的异姓王了,家中还有铁券丹书。只是五公子的弟弟,那便是容小公子了,可他不是一出生就昏睡不醒,一直到了现在吗?自己怎么会跟他长得像呢?

    华清没多想,旁人的事情跟他关系并不太大,今日的谢景有一些心不在焉的,他倒是很担心,轻轻伸手勾了勾谢景的指尖,低声道:“阿景。你若是觉得无趣,我们便回去吧。我也乏了。”

    回去路上,华清坐在马车上,腰腹毫无着力点,酸疼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心口酸酸胀胀的,他吃力地咳了两声,却也没咳出什么来。可谢景仿佛心事重重,根本没像以往一样搂着他,替他揉腰,他忍不住了,只轻轻自己揉了揉,想着回去了可以好好歇一歇。

    到了王府门口,华清只觉得心脏抽痛地快要跳了出来。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谢景对他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

    华清听了乖乖点头,伸手去勾谢景的脖子。想跟谢景亲一亲。

    谢景凑过来,并未像以往那般深深吻他,只低头碰了碰他的唇瓣便松了手说:“快回去歇着吧,今天你也累了。”

    华清下了马车,站在王府门口,忽然感觉到心脏痛的麻木了,好像跳不起来了一般。而此时马车剧烈地向前驶去。他抬眼望着马车离开,便看见车子按照原路返回,麻木的心脏一抖,如同针扎一般的刺痛。

    小桃子道:“王夫,咱们先回去吧!外面风大,你如今受不得风。”

    华清托着孕肚,缓缓的朝着房间走去。不知怎的,今日他总是有些心绪不宁。

    走过那花园的时候,忽然小桃子为了讨他欢心,大声道:“王夫,你看,花开了。”

    华清转头看过去。满园的梅花开了许多,一阵风,花瓣被卷起,一阵香风拂面而来。

    只是奇怪,今日所开之花皆是白花。倒像是有什么不祥的征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