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被胎动折磨到当场失禁/大着肚子在地上爬/撅起喷水的肥尻给仆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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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惊悚的生产秀一直从早上持续到黄昏,被迫观看的每一个人都将那骇人的场景深深刻在了脑海里。 在熔金落日下,德斯佩垂着头,像一块肮脏的破布那样挂在了望台上,他肚皮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身子上,双腿间合不拢的yinxue里有些媚rou翻了出来,像门帘一样挂在xue口随风摆动,而rouxue上方的尿道也洞开着,他的膀胱已在生产中被弄坏,再也关不住尿液,任由淡黄色的液体稀稀拉拉地往下滴。 德斯佩本人除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外已无任何生息,他看上去就像一块放了太久的臭rou,湿漉漉地散发着难闻的体味。 赫蒲用手晃了晃吊着德斯佩的绳子,对方没有一点反应——他已经耗尽体力晕过去了。 赫蒲指尖转了转,在虚空中凝结出一个巨大的水球,其缓缓靠近德斯佩,最终把他吞了进去,开始翻滚内部的水流冲刷他的里里外外。 “唔!呜呜……呃……”德斯佩瞬间被溺水的窒息感惊醒,他惊慌无助地在水球里挣扎,用尽全身力气扑腾着水花——尽管身体变成了这幅可悲的模样,人类也还是会想活下去。 过了大概半分钟吧,水球终于在德斯佩窒息前破开,历经生死的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眼眸中倒映出天空中如燃烧的烈焰般的云霞。 还没等他休息完,下一秒,德斯佩就被迫换了个屁股朝里的悬空姿势,他被横着吊在了望台上,半边身子在里面,半边身子在外面。 德斯佩这时才注意到底下那黑压压的民众,未等他产生点什么羞愧之情,身后的少女便用生殖腕再次贯穿了他。 德斯佩原本以为自己不管再遭受怎样的对待都再没力气叫了,可当那狰狞粗壮的怪物进入他体内猛烈击打他刚生产完的孕囊之时他才发现自己错了,原来人类也可以发出犹如濒死野兽般的哀嚎…… 底下的百姓们就默默站在那看着,看着他们原以为终于结束的惨剧又有了新的开端,一如他们接下来的人生。 特鲁什默默望着那即将被火红云霞燃烧殆尽的落日,心中突然生出无限凄凉,那种体验一个国家陷落的过程,仿佛老态龙钟的英雄望着当年陪伴他大杀四方,如今却已锈迹斑斑的青龙偃月刀;又仿佛迟暮的美人望着曾经让她被无数人艳羡,现在却落满灰尘的华裳丽服…… 那种一个朝代的终结,一个国家的彻底换血,是没办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然而他们之中谁也没注意到,就在众人沉浸在各异的悲伤中时,有一个身影奋力挣脱了赫蒲的禁锢,戴上兜帽,穿过人群,悄无声息地离去。 在彻底离开皇城之前,那人回头望了一眼了望台上意气风发的少女,眸子里燃烧着热烈的仇恨与隐忍,只那么一眼便决绝离去,同时也带着无限屈辱与不甘。 赫蒲自然发现了这点,但她并不急着将人抓回来,而是眺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嘴角缓缓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至此,瓦图斯拓彻底落入了他们曾经攻打过的魔族统治之中。 …… 在遥远高空的云霞之上,一名身穿圣洁白袍的男子趴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枚七彩棱形水晶,那水晶的每一面都展现出地面上正在发生的事,像电影一样不间断地放送着。 男子一头金色长发像绸缎那样铺散在他牛奶一样洁白的肌肤上,宛如金线般的睫毛眨了又眨,轻启薄唇笑道:“阿肯约,地面上发生了好有意思的事情呢。” “切恩。”随着男子话音落地,他旁边传来一道冷静低沉的声音:“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观察那些低等生物,也不知道它们有什么有趣的。” “别这么说嘛,阿肯约。”那名被唤作切恩的美貌男子转过头来,笑吟吟地跟对方说道:“天界的生活太无聊了,总得找点乐子,不然这漫长的日子该如何度过呢?况且它们真挺有趣的,不久前魔族还处于劣势,现在已彻底翻盘了~估计接下来该是去攻打精灵族了吧?看样子,精灵族也是毫无还手之力呢……” 切恩趴在地上摇晃着莹白的双脚,喋喋不休地说着,而对方却早已不耐烦,只听“刷”的一声,洁白的羽毛纷纷散落云间,那名被唤作阿肯约的男子背后竟是展开了华丽宏大的六双羽翼,宛如游鸿般飞翔而去。 “哎呀……又走了……”切恩百无聊赖地躺在烟雾缭绕的云上伸展开四肢,不满地嘟囔道:“阿肯约每次都不会听天使把话说完呢……” …… 自那以后又过去了一个多月,赫蒲以瓦图斯拓为据点出发征战周边小国,在强大的魔法威压下,诸国纷纷缴械投降,一并纳入瓦图斯拓版图之下成为国土,不消一月,竟已成统一之势…… 清晨,阳光从玻璃窗上透进华丽的寝宫内,安德瑟正在帮一名银发少女梳头,在人族已几乎全体臣服的现在,她也由当初一名普通的侍女被提拔成了传达魔王旨意的女官,赫蒲外出征战之时便由她代为管理国家,二王子特鲁什则负责辅助她。 银丝般的头发在安德瑟手中闪闪发光地穿梭,她眨了眨被反光晃得有些生疼的眼睛,心里还是觉得很不真实,特别是当听到让她代替管理国家的命令之时,安德瑟几乎要以为这是一个玩笑。 女人怎么能管理国家呢?真是天方夜谭…… 但这种可笑的思想在她尝到权力的美妙之后便转瞬即逝了。 权力真好…… 安德瑟生于贵族世家,本来自认也尝过些权力的甜头,但当她真正握到权力的核心之时,才发现以前那些她以为很好用的特权,不过是像打发要饭一样的蝇头小利罢了。 什么女士优先、什么绅士风度、什么独一无二的珠宝……统统都是拿来哄小孩的玩意! 掌握了权力的核心,你甚至可以定义什么是“独一无二”! 安德瑟这时才发现,那些她以前认为是理所当然的规矩,其实全都是当权者为了自己的利益定下的而已。 现在,她也可以制定一些让别人当成理所当然来遵守的规矩了。 安德瑟如今终于理解男人们为什么会为了一个王座而弑父杀兄了,如此美妙的东西,只要尝过一口便再也无法放手了,犹如罂粟一般…… 忽然间,一阵细微的声响打断了安德瑟的沉思,她一转头便看见一位身穿绣金白袍、挺着巨腹的男人吃力地从虚空裂缝中迈出,还没走几步便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地呻吟起来。 端坐在桌前的少女连正眼也没瞧他,悠悠开口问道:“是今天么?” “呃呜……我、我想……哈啊…是的……”男人捧着硕大无比的肚子跪在地上,脸颊绯红,浑身兴奋得直发抖。 “哈啊……我能感受到您赐予的卵子在我腹中有力的冲撞……噢噢!噢!它们在撞我的孕囊口……啊呀!咿!我……我要生了……啊啊……一想到此卑贱之躯能产下殿下的孩子……我就…我就……噢噢噢——!” 男人突然挺起孕肚,他胯间已然撑起了一个小帐篷,随着他的浪叫,那帐篷顶端猛地射出一股带着sao味的淡黄色液体,男人哆哆嗦嗦地捧着大肚子,下身像坏掉的水龙头般不断漏出yin水。 “啊啊……啊…非常抱歉,殿下……呜呃呃……我又尿了…噢噢……它们简直太有活力了……我的膀胱无时无刻不被它们踢踹……噢噢!太……太刺激了呜……” 男人隐隐翻着白眼,一脸痴态地胡言乱语,而安德瑟就静静立在少女旁边有条不紊地继续自己的工作,仿佛没看见如此yin乱的画面一样。 听完男人断断续续的汇报,少女轻轻“嗯”了一声,随后便站起身来冲他说道:“那去教堂吧,我还有想实验的东西。”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宫殿。 男人见状赶忙起身跟上,可他的肚子实在是太大,里面的卵也闹腾得太厉害了,这使得他没走几步便骤然摔倒在地,捧着肚子咿咿呀呀地呻吟着,然少女可不会顾及这些,只顾自己往前走,男人无法,只好拖着胎动剧烈的大肚子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像条狗一样寻着少女的足迹一路跟上去,在光洁的地板上流下一条条蜿蜒的水痕。 宫里的仆人们一脸复杂地望着男人撅起的肥大屁股,那两团挺翘的软rou中间布料早被yin水浸了个湿透,全都贴在rou上,可以很清晰地看见那因爬行而一开一合的yin荡rouxue形状,时不时还有sao水隔着布料喷出,每当这时,男人便会浑身痉挛着突然拔高呻吟,一脸难耐地流着口水趴在地上无法前行,一双结实饱满地大腿绞得死紧,仆人们毫不怀疑,如果这时冲上去对着那肥尻狠狠来一脚,那这位平时德高望重的大祭司一定会哭叫着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