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一起受罚H
两个人一起被拖拽进了702。 锁上门后邢星站在原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两个人这么幼稚,都多大的人了,还给她玩谍战剧这一套呢。 她坐在床边,双手抱胸冷漠地看着他们:“谁的主意。” 江北迫不及待地指着安逸:“他的!” 邢星看向安逸,这家伙先是一愣,然后抿紧嘴唇却不开口反驳,一副“我受了委屈,但我不说”的表情。她勾起一个浅笑:“安逸?” 被叫到名字的安逸有些发愣,他下意识应了一声,然后开口说道:“我知道错了,今天的事,是我们没有考虑周到。”简简单单一句话将责任同时平坦在两人身上。 江北在心中吐槽臭狐狸精鸡贼的同时也警醒过来,自己和他才不是什么一条船上的难友,分明是你死我活的对头。他连忙扑到床上抱住臭女人撒娇,希望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将今天的可笑遭遇忘在脑后。 “邢星、邢星。”他叫着她,“我肚子好饿啊,我们吃饭去吧。”邢星看了他一眼,总之这家伙就是绝口不认错就是了。 想到这她气极反笑,觉得他们用尽手段,一个打死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一个倍感荒唐又爱装无辜,不加以制止和惩罚的话,总有一天会做下更夸张的事情,以爱为名伤害到她或者别人,那是她绝对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她笑笑后将嘴角拉扯下来,脸色摆得端正:“跪吧。” 从没听她用这么生气的语气说过话的江北和安逸皆是一愣。江北还好,他本来就是百无禁忌的,明白了她的意思后麻溜地从床上溜下,乖乖地跪在了她的脚下。安逸木楞一些,虽然已经浅浅地了解过大概的知识,第一次见识到也还是心里发怵,见江北跪下了才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跪在地上,惴惴不安等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他抬起头想要再次狡辩,却被她掐住了下巴。 邢星问他:“昨天衣服洗完了?”安逸乖乖地点头。 “很好。”她像是摸小狗一般,奖励地揉弄了两下他的头,“既然洗完了,说好的,要受罚了。” 瞬间体会出“受罚”两个字的江北立马不干了。他大呼小叫地站了起来,想要和这个臭女人评评理,这件事从头到尾也不是他们单方面造成的错误,最重要的还是让她远离安逸这个狐狸精。 他拼命抗议着,想扑上去把她推倒在床,邢星利落地闪身然后抓住时机踩上他的背,反而将他半个身子踩在了床上。趁着江北失神的时候从边上拿起脱下的鞋子,利用鞋带将他的双手死死地绑在身后,接着将他的裤子从腰间全部脱下。 江北的屁股今天还是红的,隐隐约约的手掌证明了昨晚是场多么香艳淋漓的运动,小白兔被踩在脚下绑成了别扭的姿势,发出了轻微的喘气声。 “臭、臭女人放开我啊!呜……哼,,你想做说嘛,我随你弄的。”可惜被绑着,不然他一定示威地瞟一眼臭狐狸的脸色,一定难看的很。 “想太多了。”邢星怕他反抗把绳子绑得更紧了一些,考虑到安逸在场,就没有脱下他的内裤。她的手顺时针摸了一圈还有些肿的臀rou,啪啪轻拍两下,说道:“你忍着一些。”说完后就解下皮带,在空气中随意挥舞了两下,朝着他的屁股有节奏地开打。 将坚硬和柔软混合为一体的皮带在空气中发出了尖锐的“咻”声。 “哇啊!痛!”因为疼痛,江北哇哇大叫起来。 结实的皮带打上柔软的臀rou一瞬间,江北的思绪被她抽打上了天。他的双脚颤抖个不停,即便是被捆着,腰部也疯狂地摇摆。他能感觉到他的内裤前端在一瞬间就湿了,但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是痛的还是过于习惯她,哪怕受到鞭打也不自觉地分泌了jingye。他的痛和他的欲望都变成了一声声的“痛啊”,江北的臀部疼得rou没了知觉,但心却麻酥酥的。 痛意过后快意席卷而来,过载的酥麻感饶是他,也毫不反抗地屈服了。 他的眼角渗出泪滴,将脸埋在被子中哭着求她:“呜呜呜好痛、好、好痛,屁股要被你打烂了。rou、rou不见了。唔……烂了以后都、都不能给臭女人cao了。” 邢星没有心疼他,做了错事的人啊,自然应该受罚。她甩动着皮带看向跪在地上的另一个男人,用皮带拍了拍江北边上的被子,“自己脱裤子躺上来,轮到你了。” 江北一听这话都来不及哭疼,马上急了。他扭动着身子想要转过来咬她:“不行!唔,不行!臭女人!你只能打老子。” 邢星又是用力一抽,啪的鞭子声让气急败坏的男人马上收了声。 安逸吞咽着口水,明白她没有在开玩笑,于是乖乖地趴到了床的另一边,将裤子脱下后双手认命地放在了两边抓紧了被子。 邢星笑着,心里的阴霾少了一份,她看着下半身只穿着内裤,露出洁白大腿的两人高高地举起了手臂。 第一鞭子是给安逸的,她狠狠拍打下去,抽打的瞬间他就像是被拉到极限的弹簧,背部高高拱起,然后满身是汗的又落回床里。男人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嫩rou立刻肿起,并且非常吓人。安逸紧抓着被子的指节缓缓泛白,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出血,全程愣是只嗯哼了一声。就连江北听着皮带落下扫过空气的动静心都凉了,他越发地不敢叫了,只是乖巧地并拢双腿,希望女人出气后能怜香惜玉一点,不要和他们彻底翻脸。 见两个男人明显怕了她满意了。邢星捏着皮带点点小兔子圆润的屁股,他的屁股rou凹陷成一个小洞。“别急,下一鞭子打你呢。” “唔……我、我错、错错……啊!!!痛!”想要服个软求个情的江北来不及,又痛得在床上疯狂摆动自己的双腿,“呜呜呜啊,臭女人你打我,呜呜呜,好痛啊。” 他双腿摇摆的时候露出了前端颜色变深的内裤,邢星啧了一声,用皮带轻轻甩过他的根部,“这都能湿?兔子到了发情期还真是一刻不停地想要交配,期待被插入个爽么?”江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要张口回她几句sao话,却又怕再挨鞭子,只敢吸鼻涕嗯哼两声,乖巧可人。 邢星又转头看向安逸,这家伙比小兔子能忍,全程只有抽下去的时候腿部抖动几下,其余时间根本就是一条死鱼,半躺在床上面部朝下,既不求饶也不反驳一句。她用皮带点点他的大腿根,因为在气头上说话也不修饰了,“你呢?湿了?是想挨鞭子呢,还是想些什么?” 安逸的屁股微不可见地收缩了两下,他深吸两口气,然后颤颤巍巍地说:“挨、挨打。” “哦?”邢星挑眉,没想到这还有个傻子主动求挨打的,她还以为刚才几下没收力气,这两人都怕了自己。于是她将皮带在手上缠了两圈,缩短了皮带的长度,让自己更容易控制手上的力气和抽打的距离。 调整好后她快速简短地在他臀部两边各来了两下,将他肥嫩的臀rou打得泛起了涟漪。 “你爽到了?”示意他抬起腿,发现安逸的内裤前端也变了色,邢星感到好笑和不解,江北在一边观察到他们之间暧昧的互动挣扎着翻了个身,将双腿抬高摆成了M形,给她秀着自己因为铜杆和快感差点射出来的yinjing。 他叫喊着:“jiejie来打我啊~呜呜呜,我也要被jiejie那样打唧唧。” “德行。”邢星一点也不意外他这副风sao浪荡的风情,她把视线转移到他那,随意地在他的yinjing上轻轻抽打了两下,就瞧着他嗯哼了两声guitou顶端的内裤冒出了白花,很明显是又漏精了,敏感得让人想要好好折磨他。心随意动,于是她用双脚抵住他两侧的大腿rou,跪坐在他的大腿内侧上,然后半脱下他的内裤,冲着股缝的方向,一重一轻地抽打着他的xuerou。 这个姿势她挥鞭的姿势只能向后,从远处看就像在骑马,只不过身下的马儿列性刚强,嘶叫着乱跑,倒让她心情变好。 她啪啪俩下抽上了他的睾丸,“射吗?” “呜呜呜……嗯,嗯!”江北讲不出话了,他闭上双眼一时摇头一时点头,不知道这场让他疯魔的折磨什么时候到头。 就在邢星自由自在地骑着江北的时候,一只脚趾渐渐缠上她的腰身,不用回头看她也知道,那是隔壁的小狐狸不甘寂寞,也想来分一杯羹。可是她偏偏不想上当,只是将皮换了只手,随意地拍打在他的胸口,然后马上将皮带换回惯用手,狠狠地折磨着已然在射精边缘的男人。 安逸没有放弃。 那随意的抽打恰恰拍到了他的rutou。乳尖瞬间肿胀了起来,他的胸部麻涨涨的,像是有许多的粘液要从rutou滴落下来。他再接再厉将脚勾上她的小臂,期待着下一鞭,不知道又要随意地落在身上哪里。 邢星这才正眼瞧他,男人双颊泛红面若桃花,见她看过去还伸出舌头勾引,显然是记吃不记打,已经忘记了刚才的痛苦呻吟。于是她冲他露出一个微笑,腰部加速用力骑着小白兔,顶胯的动作顶得他嗯嗯啊啊的满嘴sao话,然后将皮带又甩在了安逸的身上。 啪的一声,这次她的目标是他的下体。无论多爱装深沉的男人,打几顿鸡儿就不深沉了,她才懒得惯着这一个两个,只会算计她的男人。 安逸吃痛弯腰捂住自己的yinjing,被狠狠一抽后鸡儿由半勃起的状态吃痛软了一些,但不过片刻,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又虎虎生威地起立,顶着内裤比之前更加坚硬。 “啧”邢星看了暗骂变态,接着说道,“惩罚就是惩罚,不想挨打的话就自己撸,免得等会射不出来还被我打得再也不能起立。” “啊……臭女人顶得好厉害啊。射、射了,呜呜呜,要射臭臭的jingye了。”一旁的江北听了马上婀娜多姿地呻吟着,试图将她的注意力和魂又勾回自己这里。 邢星笑着加快速度骑他,趁着他大声呻吟时一个甩鞭打在他的睾丸和根部交界处,冰冷的皮带扣钉在了他的yinjing上,爆炸的快感让他缴械投降夹不住精,堪堪坚持了两秒,就一股脑地全射在了内裤里。 “啊———呃————” 江北全身是汗,他喘着粗气正舔着嘴唇回味高潮的余韵,女人又是狠狠的一皮带甩来,痛得他把刚刚高潮过后的的舒适感抛到九霄云外,这次流下来的眼泪是真的纯粹因为疼痛,他可怜巴巴地求饶:“啊!别打啦,鸡儿坏了。” 邢星没有心软,又是一皮带将刚射过格外疲软的yinjing打地颤抖缩在他的小腹上,“你以为你就不用罚了?半斤八两。”她就是打算让这两个人边射边哭,射的下一秒就让你求饶,在他以为自己会继续打的时候给点甜头,反反复复的,让他们也体会到自己在天堂地狱来回切换的心情。 江北捂着yinjing哭泣,已经顾不得旁边的sao狐狸了,“你打他嘛!是安逸带着我找到酒店的,呜呜呜,好痛啊,臭女人,唧唧真的坏了,呜呜要被打歪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邢星看着手动发电差不多到了极限的安逸,回头看向江北:“不行。” 她“好心眼”地将皮带甩在他的马眼旁边,见敏感度没有小白兔那么高,但是好歹也手冲射出来的男人浅浅一笑。 “你、还有你。”江北和安逸听了她的话后心惊rou跳。 “转过去。”她要求两人变成一开始的姿势,“抱着自己的大腿rou,大腿打开。” “把屁股rou向两边摆开,然后开始说自己错在哪,错了没。” 接下来就是一阵非人的折磨。 前男友和自己的小女友把耳朵贴在墙上,听着墙那边传来的男人呻吟和哀嚎,心里发怵的同时又感到佩服。他拉过自己才上大学的女友:“你听听,你快记笔记啊,我把她拉过来,就是为了教你东西。” 前男友的小女友似懂非懂地点头。她心想:“这难度,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