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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打肿后cao哭,当众鞭打

    苏晚抖了一下,抬头看向陈东,带了些哀求的意味。

    “我们,去卧室,好吗?”

    陈东嘴角弯起的弧度更大了,甚至带了些嘲讽的意味。

    “我说,脱光!现在,立刻,不要再让我重复。”

    苏晚贝齿轻咬下唇,颤抖的手摸上衣扣。

    一座郊区的别墅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斑斑驳驳的映在地板上。

    就在客厅的正中央,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跪趴在沙发上,臀部高高翘起,上面一片红肿。

    男子在她身后,黑色的衬衫袖口卷起,露出白皙的手腕。

    他正拿着一个黑色的戒尺,毫不留情的抽打。

    苏晚脑子昏昏沉沉,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却得不到丝毫同情。

    只听见陈东在身后轻笑,然后又是一记狠厉的抽打,苏晚惯性的往前一冲,腰却被陈东控住。

    挣不脱,逃不开。

    “我的大小姐,省省力气吧,这不过是个开胃菜!”

    苏晚绝望。

    数不清挨了多少记板子,只觉得身后皮rou仿佛炸开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直到陈东停下手有一分多钟,苏晚仍保持那个姿势哭的不能自已。

    陈东很无辜,平心而论,他刚刚也就用了两成的力,没让报数,也没让她噤声,就这样还能哭成这个样子。

    揉了揉胀痛的太阳xue,有些不耐,“起来”

    苏晚没动,仍不住的抽噎。

    陈东冷笑,从箱子里拿出鞭子,没打招呼直接顺着脊背抽下。

    这一次,用了五成的力。

    苏晚仰起脖子,像是案板上的鱼跳的最后一下,喉咙都好像被堵住,一口气压着,差点没喘过来。

    太疼了。

    苏晚哆哆嗦嗦好半天缓过来,脑袋里清明了一点,脊背上仍是火辣辣的疼。

    白皙如玉的美背上横贯了一条鞭痕,深红色的痕迹有些仓肿,还有些妖异的美感。

    陈东凑过去,用指腹从上到下顺着按压鞭痕,惹得身下的人又是一阵颤抖。

    “疼吗?”陈东语气很温柔,手却微微用力。

    “疼。”

    “那下次,我说话,能听吗?”

    “能”

    陈东微笑,手顺着往下滑,一直摸到苏晚的私处。

    笑意更深了,他凑到苏晚耳边轻声说。

    “这里,湿了。”

    苏晚红着脸,却愣是没有胆子拿开陈东的手。

    陈东的手还在揉弄着她的私处,那里已经泥泞不堪了。

    苏晚带了哭腔,“别。”

    陈东坏笑,手指往里更深了一点。

    苏晚鼓起勇气,颤抖的握住陈东的手,“我是第一次…”

    陈东脸上的笑褪的干干净净,面无表情的收回手指。

    低头看着苏晚,“胆子还挺大”

    苏晚不敢看他。

    陈东转头去收拾那些工具,苏晚有些慌,挣扎着起来。

    “你,你干什么”

    陈东没回头,“走啊!怎么着,你舍得给我?”

    “我舍得”

    “我舍得给你。”

    “从看见你第一眼,我就想给你。”

    陈东愣了一下,转过身。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苏晚别过头。

    陈东挑起一抹冷笑,“乖乖做你的大小姐不好吗?有些东西别碰,更是沾染不得。”

    “我不怕”

    陈东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晚,“可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会接受你呢?”

    苏晚没吭声,只盯着陈东看。

    陈东心蓦地一软。

    “好,你可别后悔。”

    他俯身压过去,轻轻咬着她脖颈上的嫩rou,用牙细细的磨,再一路顺着往下,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手不停拨弄着私处,却不肯往里半寸,情欲高涨时又停下,接着又不停撩拨,几次下来,苏晚瘫软在沙发上,声音都带了哭腔。

    “求你”

    “嗯?求我什么?”陈东停下动作,咬上她的耳垂,细细的磨着。

    苏晚到底还惦记着她的大小姐的高贵,咬着牙不肯再说话。

    陈东冷笑,转身掏出一个小巧的跳,蛋。打开开关,就放在苏晚的私处入口,不拿走,也不放进去。

    苏晚浑身颤抖,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求你cao我!”

    陈东凑上去吻着她的唇,手却毫不留情在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又盖了几巴掌。

    苏晚彻底忍不住,哭出来了,“疼。”

    陈东双手掐着红肿的臀rou,“你再咬自己,我就抽烂你的屁股。”

    苏晚吓得一抖,不敢吱声。

    陈东从箱子里掏出一个项圈,扣在苏晚脖子上,拉着项圈上的牵引绳来到了客厅最大的镜子前。

    凑近苏晚耳边,轻声说,“你看,这是不是你最喜欢的样子?”

    苏晚抬眸看过去,镜子里自己浑身赤裸,白皙的身体上留着一串吻痕,屁股红肿,还有刚刚的巴掌印。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上边的绳子被男人拉在手里。

    他衣冠楚楚,一脸的云淡风轻。

    而自己赤裸在地,哭的不能自已。

    好像,这样一个场景,也曾多次出现在梦里,而每当醒来的时候,只有内裤上湿漉漉的一片。

    如今。一切成了现实,身体上残存的疼痛还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样一想,底下好像又湿了。苏晚有些不好意思,努力夹紧双腿。

    陈东一眼就看出来,自然不会这么轻易让她得逞。他把苏晚压在镜子上,直接抬起她的腿狠狠的贯穿而入。

    巨大的疼痛让苏晚双目失神,有些焕然。

    身后的男人还在不停的抽动,苏晚哭唧唧的呻,吟出来,不停的求饶。

    陈东一把攥住苏晚头发,狠狠的向后扯,苏晚吃痛,就着惯性抬起头。

    陈东一下下顶到最深处,将苏晚折磨的死去活来,“好好看着镜子里,告诉我,谁在cao你。”

    苏晚哭着喊,“是你,你,陈东”

    陈东不肯绕过她,仍继续逼问,“你叫我什么?嗯?”

    苏晚脑子里混沌一片,突然想到自己偷着看到那些,忙大声喊出来,“主人”

    陈东似是奖励的吻了吻她的嘴角,“乖孩子。”

    紧接着拔了出来,一股热流射到她的腿间上。苏晚已经站不稳了,整个人靠在了陈东身上,嘴里还喃喃着,“主人,主人。”

    陈东弯了弯嘴角,抱起苏晚,去浴室里给她清洗。

    镜子前面的地板上还留着一滩红白色液体,昭示着刚刚的欢爱。

    ——

    屋子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苏晚被陈东清理完毕抱回卧室的时候,仍旧浑身酸痛。

    陈东到没说什么,拦着苏晚就要睡下。

    苏晚犹豫了半天,小心翼翼凑过去,“主人,你愿意留下来吧?”

    陈东懒懒的搂着她,手还揉捏着她胸前的小红豆,闻言,没说话,只挑着眉看苏晚。

    半响,才开口。

    “我很久不收私奴了,尤其是像你这种新人。”

    苏晚有些着急,挣扎着要起来,“我,我可以做好的,我可以学。”

    陈东冷笑,“做人不好吗?非要上赶着做一条狗。”

    苏晚不吭声了。

    好久,她才小声的说。

    “可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回答。她凑过去一看,陈东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好像已经睡着了。

    苏晚缩回被窝,紧紧靠着陈东,心里有些难受。可也实在是太累了,不久,也睡着了。

    陈东慢慢睁开眼,看着身侧紧紧贴着他的姑娘,心底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他做调教师这么多年,不乏有一掷千金请他来调教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主,可跪在地上比谁都下贱。

    却没有像苏晚这样的,肯抛弃一切,给他做私奴。

    人都要面子,私下怎样放浪形骸,人前仍旧规规矩矩。努力维持着一张姣好的皮囊,将自己定格在一个框架里,左右逃不出去。

    他伸手把玩着苏晚的一缕头发,眸子漆黑,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天一早,陈东就拎着那个箱子走了。苏晚没拦住,也是没敢拦。

    她坐在沙发上有些愤愤,心底悄咪咪的骂着这人可真是“拔rou无情”。

    苏晚消停了四五天,身上欢爱的痕迹消失的干干净净。可身体好像越来越空虚。陈东对她就像罂粟一样,沾染上了,就戒不掉了。

    终于,她忍不住了,拿起电话找人打听了陈东最近的行踪。

    说来也奇怪,陈东出狱后都不再沾染sm。可自那日离开苏晚的别墅,他又开始出现在一些sm会所。这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值得欢呼的,毕竟陈东技术好,皮囊好,在调教师当中一向是顶级的存在。

    苏晚握紧电话,心里妒火翻腾。找人要了一张陈东常去的sm会所的会员卡。打算去给陈东捣捣乱,最好是能把他拐回家。

    “夜火”是A市最大的一家sm会所。苏晚平时几乎没涉足过这种地方。

    外边倒是很普通,就像一个普通的休闲会所。可等苏晚拿出会员卡,前台直接将她带到了后边,才知道什么叫做“内有乾坤”。

    门口有一个“兔女郎”笑嘻嘻的让她填了一个单子。

    属性上苏晚很干脆的填了个:m。可等到下一个问题苏晚就迟疑了。

    是否有契约奴隶(主人)。

    苏晚咬了咬唇,填了个没有。

    “反正他也不愿意承认我。”苏晚心里有些愤愤。

    兔女郎收回单子,从旁边箱子里递给她一个胸针,胸针上挂着一个红色的小牌子,写着“29”。

    “我们今晚有抽奖活动哦!祝你玩的愉快!”

    苏晚内心惴惴不安,最终还是举步踏入了里面。

    会所内装饰的金碧辉煌,极尽奢华。有侍者端着红酒四处游走。无论是s还是m都在寻找着自己猎物。

    苏晚本来还想找到陈东,如今一看,这么多人,可怎么能找到。

    心里有些失落,她端起一杯红酒,小口小口的喝着。

    “夜火”可谓是sm的龙头产业。里面有三个顶级调教师。

    很不巧的,陈东就是其中之一。

    二楼包房里,陈东靠在沙发上,心里乱糟糟的。明明说过不再沾手sm,可…

    脑海里突然出现苏晚跪着挨打的样子,陈东呼吸有些急促,他握紧了手里杯子,眸子漆黑,面色阴沉。

    沈哲嘲笑的看着陈东,“东哥,不是说好不沾手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陈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沈哲正打算再说些什么,突然被一楼的吵闹声打断。两人出了房间一看,原来是今晚的活动开始了。

    主持人面前放着一个盒子,她正笑意盈盈的说着,“今晚我们将在盒子中抽签,抽到的奴隶要上台和自己的主人进行表演。如果没有主人,也可以随机现场匹配。”

    正说着,从盒子里掏出一个卡片,大声的读出来,“29号”

    苏晚身子一僵。看着胸前的号码,充满了绝望。慢慢的走上去,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主持人问,“请问你有主人吗?”

    苏晚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主持人笑的就更灿烂了,“那么就要从现场匹配了。”

    说着又从另一个盒子掏出一个号码,“52号。”

    上来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猥琐的中年大叔。

    主持人从一侧拿了个鞭子递过去,“今晚的节目是鞭打。请问这个女士你可以接受多少呢。”

    苏晚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十…十下”

    主持人点头,走到了台下,把舞台交给了他们俩。

    沈哲看着楼下,弯了弯嘴角,“这小奴隶长的还挺好看的。”

    没听到陈东的回答,沈哲侧过头看去。就见陈东面色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不禁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陈东没说话,径自转身下楼,向舞台走过去。

    沈哲一看不对劲,他向来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连忙跟了过去。

    等陈东走到楼下,又从人群中挤到台前的时候,苏晚已经挨了四五鞭了。

    按理,挨打时是要脱掉裤子的,可苏晚不愿意。然而在这主奴圈里,哪容得奴隶说愿意不愿意。

    苏晚两个手被一条粗绳绑住,跪在台上,裤子被强迫褪到小腿处,因为她不断挣扎,又有一个工作人员上来压着她。

    当然,所谓的压着,就是把脚狠狠的踩在她的背上。

    “嗖啪”

    又是一鞭。猥琐大叔明显是个新手,几天红色的鞭痕在白皙的臀部上显得凌乱不堪。

    底下发出阵阵哄笑。

    猥琐大叔有点恼羞成怒,正打算来一记狠的,就听见台下的冷喝声,“住手!”

    来人当然是陈东,他好不容易挤到台前,看到苏晚惨兮兮的样子,心中怒火更甚!

    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台。冷冷的看着那个还踩着苏晚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心一颤,连忙把脚拿开。

    作为“夜火”的顶级调教师,他自然是认识陈东的。只不过陈东在圈子里一向是最好说话的,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很少跟人发火。

    倒是很少见他发怒的样子。

    陈东弯腰抱起苏晚,苏晚还在抽泣,被陈东解救,有点惊喜,有点害怕,干脆直接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才觉得安心了些。

    陈东瞥了一眼怀里的“小鸵鸟”,才把目光转账那个猥琐大叔。

    这人他认识,是一个房地产商,没什么权势,倒是有点小钱,在圈子里人品也一般。

    “陈老板!”

    陈东冷冷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这丫头是我的私奴,因为跟我生了点气,才跑到这里。”

    陈老板面色有些僵硬,陈东说来,比他还不如,无权无势。可在这夜火,他就是帝王,倒是没几个人敢惹他。

    心里虽明白,却也不甘心,挣扎着开口,“可是这游戏…”

    “我的人,自然不会给别人打。”陈东接过话,语气已有不耐。

    看着怀里的苏晚,有心要给她个惩罚,转过身看着大厅的人群,弯了弯唇,“不过也不好坏了规矩,不过这执行人,就由我来吧。”

    闻言,大厅的人群更是激动,能见陈东亲自调教,虽然只是小小的鞭打,也足够向旁人炫耀了。

    陈老板无奈,只好把鞭子递过去,自己转身下台了。

    苏晚在陈东怀里早就吓得瑟瑟发抖,恨不得转身跑了。

    陈东像是知道似的,转身吩咐人拿来一个惩罚用的皮凳,把苏晚上半身都绑在了凳子上。

    苏晚这次倒是没有挣扎。

    她实在是不敢再激怒陈东,只能表现的再乖一点,希望得到陈东的怜悯。

    然而,陈东却弯腰附在她耳边轻声道,“装乖没用,这是你该得的,好好给我受着。”

    陈东先是在空气中随意甩了两下鞭子,发出破空声。

    “为了弥补刚才打扰大家的兴致,所以,这十鞭,重新来过。”

    闻言,苏晚差点哭出来。

    “嗖啪”

    还没等她回过神,第一鞭已狠狠的抽下来,鞭子压在了之前的鞭痕上,疼的更厉害。

    要不是被绑着,苏晚几乎能跳起来。

    没等她喘匀这口气,第二鞭又抽了过来,较第一鞭力气更大,被抽打的臀rou瞬间鼓起来,泛着紫红色。

    足可见力气之大。

    苏晚憋不住了,直接哭了出来,什么大小姐的面子她统统不要了。

    那两鞭把她所有的冷静统统打碎。

    她一边哭着求饶,不停的叫着陈东的名字,期盼他大发慈悲的饶了她。

    一边又狠命的挣扎着。

    然而却毫无用处,陈东仍能鞭鞭打到实处。

    处于崩溃边缘中的苏晚并没有意识到,除了开始那两鞭,其余的,陈东用了也就两成力气不到。

    十鞭打完,陈东把鞭子扔到一边,弯腰去解苏晚身上的束缚。

    苏晚白皙的臀部十道鞭痕整整齐齐的码着,把之前的痕迹都盖住了。除了最前边的两个鞭痕泛着紫红色,有些严重,其余的都不过是淡红色罢了。

    陈东把苏晚抱在怀里,小心的躲过屁股上的伤痕,嘴里还温柔的哄着,“乖,不哭了,已经结束了。”

    就这样匆匆下台。

    不仅是众人惊呆了,就连台下看热闹的沈哲也惊呆了。

    几时见过陈东这个样子?

    他虽一向好说话,可对奴隶总是冰冷冷的,从没哄过谁。

    沈哲摸了摸光滑的下巴,连忙跟上去。这可是大新闻,他可要盯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