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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阮容的尿眼又被玉塞堵住了,胎儿压到了膀胱,整日处于频繁失禁的状态,总有尿液会漏出来,有次李修陪他出宫散心,阮容差点在街上尿出来,那以后阮容连寝宫都不肯出了,膀胱里的尿液止不定什么时候会流出来,实在是让他难堪。

    阮容被人伺候着,每日放尿五次,准点准时,没到时候即使有尿也得憋着,反正玉塞堵着,尿水也没法喷出来。阮容渐渐习惯了这种固定的放尿模式,失禁的毛病也好了许多。

    只可惜阮容分娩时下阴撕裂,尿口损伤,又过了两个多月被玉塞堵着强制憋尿的日子,虽然产程痛苦,但好在孩子还是平安诞下了, 阮容生下的孩子与常人无异,长相极其可爱,李修总爱摸着孩子rou嘟嘟的小手玩。

    出月子后阮容排泄时尿道仍有发热的感觉,并伴有小针扎刺的痛感,他不愿意喝水吃粥,水果也不肯吃,希望少摄入水份以减少排泄的次数,尿道真的太疼了,他每次放完尿脸上全是眼泪。完全不需要用玉塞堵着,他自己也会收缩尿道不让尿液淌出。

    娇柔美艳的阮容此时正软绵绵地靠在李修怀里,被揉捏着两瓣湿烫软腻的嫩rou,娇喘不休,肿大的阴蒂突突地跳着,红艳诱人的rouxue一缩一缩地流出透明汁水,酸胀的尿道抽搐着,流出少量的清液。

    “嗯啊......啊......陛下......里面痒......啊......”阮容轻轻地呻吟,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透明的黏汁源源不断地从花心泌出,rou道饥渴地蠕动,“想要陛下,唔......插进来......嗯啊......”

    阮容产子后,李修顾及他的身子,已经许久未真正插入他了,只在外阴撩拨,逗弄yinchun阴蒂,这段时日,与阮容而言,不仅仅是欲望无法得以纾解的难受,下阴被撕裂的伤口,女xue漏尿的羞耻感,胸乳的涨痛,都同样折磨着他,在这种情况下,rou道还处于无时无刻的瘙痒之中,时不时泄出一点晶亮的yin水。

    李修哄着他睡下,可他半夜醒来时,却常常不见李修在身旁,有一晚,阮容披上衣衫出了宁祥宫,他知道李修不会去别的妃子那,便径直前往甘泉宫(李修的寝宫),不知怎么,离那儿越近,他的心跳得就愈发的快。

    现在想起来,阮容仍是后悔的,若那晚不去,像平日一样继续睡下了,也就不会知道,原来李修哄他睡着后,竟夜夜都回寝殿对着阮妃的春宫图自慰。

    “陛下,我下边不疼了,您插进来吧,我想要您。真的,受不住了,yinxue就要痒死了......”除了用身体挽留李修的心,阮容不知自己究竟还能做什么,难道明知李修每晚想着阮妃的身体入梦,还任由他去吗。

    可他费尽心思做了那么多事,带头来还是比不上阮清越,李修心里念着的,真正爱着的人,从来就不是他阮容。

    感情这种东西,真是说不清楚,强求不来。

    没有插入式性爱的这几个月,阮容极其的没有安全感,直到这刻,阴xue再次被李修粗大火热的性器填满,柔嫩湿滑的甬道牢牢地吮咬住硬挺发烫的roubang,阮容才切实的重新感受到,他的的确确是拥有李修了的。

    他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黏湿软滑的rou道收缩夹弄着在他xue里不停进出的粗壮yinjing,花心勤奋地酿制甜蜜的汁水,一股股浇淋在李修硬实的roubang上。

    zuoai的时候,李修搂着阮容又抱又蹭,好像喜欢他喜欢得不行了似的,事实上,李修也从不曾啬向阮容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只是阮容太过执着的想做李修心里的唯一,把自己弄得疯魔了。

    “啊啊......啊......啊......好深......陛下的roubang好粗......嗯啊......啊......”阮容浪荡地叫着,yindao里一下子喷出好几股黏稠的阴精,李修硬烫的性器就着那些黏糊糊的yin水捣进了他窄嫩的宫颈,用力地抽插顶弄。

    “cao死你,小sao货。”李修咬着阮容嫣红肿大的rutou,下身一刻不停地cao干他水淋淋的湿xue,粗壮的性器恶狠狠地捣弄酥软湿腻的宫颈yinrou,怒胀的guitou找到zigong里敏感的sao点,对准那处猛撞,好似要把一腔湿艳的yinrou都撞散,捣烂。

    “唔啊啊!啊!唔......啊啊......好涨......啊......陛下......慢一点......慢一点......啊......”阮容叫得又sao又荡,声线婉转妩媚,诱人至极,糜烂的花xue抽搐颤抖,厚嫩湿滑的yinchun湿漉漉地黏在腿根,xue口肥硕红肿的阴蒂一跳一跳的,勾着人来采撷。

    “呜呜......唔啊......啊......啊......好烫......啊啊!”忽然,娇嫩的zigong内壁被好几股热烫的jingye击打,李修xiele,浑浊浓稠的精水全数射进了阮容柔嫩的zigong里,“满出来了......吃不下......唔......射太多了......呜呜......”

    “多喂容儿吃点,再给朕生几个儿子,好不好?”

    “呜呜......不好......不生了......痛......啊......唔啊......”rou道癫狂地抽搐,一滩滩晶莹滑腻的湿热yin喷涌而出,阮容雪白的腰肢上下弹动,xue间硬挺的rou珠子被李修用两根手指捉住拉扯,又酸又痛,快融化了似的,zigong里被灌满了精水,涨涨的,小腹微微凸起,跟个怀孕的妇人一般。

    李修射过一次的roubang没过多久又勃起了,继续深埋在rouxue里cao弄,专挑里边最肥嫩柔软的yinrou撞,阮容白皙的双腿大大张开,粉白的脚趾紧紧蜷缩,湿黏滑腻的透明yin水流泻不停,被狠cao了上百下后,一股急切的尿意袭来,久经调教的rouxue用力缩紧,娇艳软嫩的女性尿道里,一阵热流涌过,猩红湿烂的尿口轻轻翕张了两下,突地张开,大股黄色尿水喷出。

    阮容放荡甜腻地呻吟,娇软白皙的身体诚实地迎合摆动,汁水淋漓的rou逼抽搐着喷泄黏稠的蜜液,zigong一阵阵地收缩,一有黏汁酝出就往外流。

    阴部几片肥嫩的rou瓣红艳艳地颤抖,甬道里yin媚湿红的软rou裹着yinjing蠕动抽缩,宫口红嫩的湿rou绞着热烫的茎身吮咬,不知疲倦地吞吐rou茎,浓稠黏湿的阴精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一点点渗出,又顺着光滑白嫩的大腿缓缓地向下流淌,十分的yin靡美艳。

    “啊......啊......啊啊......”阮容也数不清自己究竟潮喷了几次,总之yinjing射不出精水,只能泄出淡黄色的尿液了,女xue濡湿的洞眼无论如何翕张抽搐,也喷不出什么东西来,倒是rou蒂下方小小的一点尿孔,还在收缩着流泻充满情欲味道的咸腥液体。

    高潮后的身体特别疲乏,阮容眼皮一阖就困了,都不用李修刻意地哄,就慢慢睡着了。

    阮容好久都没有在李修温暖的怀里醒来了,他柔软的脸蛋贴着李修硬热的胸肌,小手向下探去,握住李修晨勃而烫热坚硬的性器,拇指轻轻撩拨湿滑硕饱满的guitou,指甲抠挖娇嫩的铃口。

    “越儿,今日不用早朝,再让朕睡会儿。”李修用嘶哑低沉的嗓音,说了个阮容最不愿意听见的名字,人在还未清醒,迷迷糊糊的时候,最容易说出心里话了。

    “陛下,我是容儿。”阮容松开手,小声地说。

    李修真是睡得迷糊了,又呢喃了一句,“ 越儿,再摸摸朕的jiba,舒服......”

    “我不是越儿。”阮容反复说了两遍,“我不是越儿。”

    李修嘴里没声了,阮容能听到的,就只有他从鼻腔里发出的粗重喘息声,阮容的手摸向自己腿间黏湿的女阴,撩开肥美柔嫩的yinchun,捏住娇软红艳的saorou豆轻轻捻弄。

    阮容躺在李修怀里“唔唔”地闷叫,rouxue酸软,黏稠的蜜液顺着yindao向外流淌,湿软的rou蒂在指间勃起胀大,变得犹如一颗yingying的果实,晶莹剔透的嫩皮之下,蕴藏着丰沛清甜的汁水。

    李修是闻着香味醒来的,阮容把自己湿嫩的rouxue弄得潮吹喷水,鲜甜的yin汁从rou道里潺潺流出,洇湿了床单,芬芳的香气弥散开来。

    李修火热的性器胀大了一圈,盘旋在茎身上的青筋突起跳动,很快,粗硬的性器就胀得发痛,再不泄出阳精就要爆裂一般。

    他掰开阮容的腿根,yinjing往里胡乱地一塞,捅到最深处,一大早就做起了活塞运动,这回他倒没叫错名字了,亲亲热热地拥着阮容,叫着,“容儿,容儿......”

    “嗯啊......啊......啊......”阮容双眸失神,思绪游走在外,脆弱敏感的rou逼仍乖巧地收缩蠕动,泌着透明的yin汁,“陛下,再用力点,cao死我......”

    他需要用性爱的快感来吞灭内心深处的不安和惶恐,他放荡地yin叫,xue心尽力蠕缩,泌出更多甜蜜的yin水,rou道拼命夹弄xue里发烫的yinjing,刺激李修cao得更狠。

    “唔啊......啊......啊......陛下......啊啊......啊......”

    李修抱着阮容cao了大半个时辰,射了两次精水,把阮容喂得饱饱的,“乖容儿,朕的宝贝容儿。”

    李修虽不用早朝,到底还是有政务要处理,不能和阮容一直在床上腻歪,李修离开后,阮容下了床,穿好衣衫,走到寝殿的一处角落,转动把那处摆放着的花瓶,只见墙面向里翻转,里边竟有一个暗室。

    空荡的暗室温度极低,中央摆着一张寒玉床。寒玉床上,赫然躺着一个样貌绝美的年轻男子,正是昔日宠冠六宫的阮妃娘娘。

    他的确已经死了,只不过尸体被放置在这张寒玉床上,不会腐烂,乍一眼看去,好像只是睡着了似的,但仔细的瞧,他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再碰碰他的脸,和露在外边的嫩手,都是冰冰凉的。

    “越儿,越儿。”阮容的手轻轻地抚上阮清越柔嫩的脸颊,“你究竟有什么好的?”

    皇后派人抛去后山的尸体是阮容用妖术变出的幻象,阮清越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也是幻象,阮妃从未有过孩子,都是假的。所谓的和高太医通jian,也是莫须有的事。

    把阮妃赐给太监对食的旨令,是阮容附在李修身上下的。

    那时的阮容快要修炼成人形,无需再和阮清越共用一身,他要用自己的真身去见李修,他要让李修爱他的全部,要李修只爱他一个人。

    所以,他怎能容忍,那个备受李修疼宠的阮清越安然的活在世上呢?

    “阮清越,我像你,究竟是福还是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