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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合集(上)】李焱珩 (ntr/3P/骨科)

    【番外:李焱珩】

    1.

    我叫李焱珩。

    我爱上了我父皇的妃子。

    他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阮清越,他特别漂亮,特别温柔。

    父皇叫他越儿,母妃叫他清越哥哥,而我只能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阮妃娘娘。

    我一点也不想这样叫他,这样显得我们很生分。

    宫里的人说我的母妃是一只狐妖,说他是靠妖法让我父皇爱上他的,原本父皇喜欢的人是阮妃娘娘,说他以前很坏,差点把阮妃娘娘害死。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如果母妃是狐妖,为什么生出来的我不是只小狐狸呢,如果我也懂法术就好了,我想给阮妃娘娘施法,让他喜欢上我。

    我带着疑惑去问母妃,问他为什么我不是狐狸?问他是不是懂法术。

    那时的我还是个小孩,什么都不懂,也没喜欢上阮妃娘娘,只是单纯的好奇,为什么自己没有长成狐狸的样子,没有狐狸耳朵,也没有狐狸尾巴。

    母妃问我这些话是从哪里听来的,我很诚实地说了,母妃告诉我,那些人都是乱说的,乱说话的人是要受惩罚的。

    他把我抱进怀里,让我抬起头看他的脸,说:“珩儿,你看母妃哪里像只狐狸嘛?”

    我撅起嘴巴,盯着母妃看了好一会儿,说:“对嘛,母妃不是狐狸,所以我也长不出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

    “母妃,你好漂亮啊。”我把脸埋到母妃胸口,小声地跟他撒娇,“珩儿好喜欢你。”

    “母妃也喜欢珩儿。”

    那些乱说话的宫人我再也没见过。

    我想他们应该是被处死了。

    阮妃娘娘也叫过母妃小狐狸,在床上的时候。

    他颤抖着嗓音,声音听起来有点难受,他说,“小狐狸……不要了……”

    我小时候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可我直觉他们做的事是不能让我看见的,于是我明明醒了,还装作没醒的样子,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

    母妃以为把我哄睡着就好了,都没想过万一我醒来了该怎么办,居然那样肆无忌惮地跟阮妃娘娘在床上胡来。

    长大以后,我第一次做春梦梦到的人就是阮妃娘娘,还是没有穿衣服的阮妃娘娘。

    虽然他们总趁我睡着在我的床上胡搞,可我一次也没有睁开眼看过,我并不知道阮妃娘娘不穿衣服是什么模样的。

    梦里的一切都好真实,阮妃娘娘骑在我身上,晃着胸前两团肥嫩饱满的乳rou,湿软rouxue紧裹住我的yinjing,嫣红嫩rou殷切地蠕动吮吸,rou道里丰沛的yin水一股接着一股往外淌。

    他一边用两颗肥肿的rutou喷乳,一边用下面的小逼喷精喷尿,存于他体内的各式体液都洒在我身上,我爽昏了头,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腰,臀部用力上挺,硬胀饱满的guitou狠狠凿弄他软嫩的yindao内壁。

    “嗯……嗯啊……插得好深……喔……”我虽没看过阮妃娘娘的身子,却听过许多回他的呻吟,梦里的他和现实中一样,叫床叫得很好听,让人越听越有性欲,yinjing在yindao里都还要继续涨大。

    “呜……呜……太大了……zigong涨坏了……啊……”

    “好胀……唔……”

    阮妃娘娘流着水的嫩逼激烈抽搐,大股大股的黏稠阴精从深处涌出,他纤细白嫩的手指放在阴xue上端揉弄硬挺的rou豆,把那颗yin荡的红色rou蒂搓得越来越硬,越来越肿。

    “嗯……嗯……嗯啊……”

    阮妃娘娘潮吹了好几次,阴xue尿孔抽搐着往外喷黄尿,yindao里流出大滩浓稠粘腻的阴精,竖在腹前的yinjing也喷了两回白精。

    他疲惫地趴到我身上,舌头轻轻舔我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我哪里受得了他这种舔法,yinjing很快又胀大了。

    我不确定他的小逼还能不能挨cao,yinjing头戳着rou缝来回划弄,犹豫着要不要往里顶,阮妃娘娘的rouxue被我划弄出了感觉,阴缝里不断渗出黏腻的汁水,他轻轻咬了口我的嘴唇,软声软气地说道:“再插一次吧,陛下。”

    我深吸一口气,下体狠狠往前一顶,粗长硬烫的yinjing整根埋进rouxue,只听见噗滋一声,大滩晶莹透明的yin水从xue里溅了出来。

    “呃啊……好深啊陛下……唔……唔……”

    我快速挺动下体,粗长rou刃一次次捣进阮妃娘娘酥嫩的宫口,又很快拔出,铆足气力后再次插入,每一记都插得很重,当我的guitou戳到阴xue里的一块肿rou时,阮妃娘娘的呻吟声明显拔高了一个调。

    我试着继续往那处撞,阮妃娘娘果然越叫越欢,小逼噗滋噗滋接连喷出yin水,没过多久他就软着身子泄出一大滩阴精,女xue尿孔也蠕动着泌出小股黄尿。

    我cao得很爽,yinjing反复捣弄那块厚肿saorou,阮妃娘娘潮吹时柔嫩的甬道用力绞紧,层层软rou狠狠地嘬吻我的yinjing,我简直要被吸得丢了魂,yinjing胡乱地在yindao里搅弄一番后便抵着zigong壁射了一大泡jingye。

    “呃啊……啊……好烫……”阮妃娘娘呻吟着泄出尿水,这回不是一小股了,淅淅沥沥地流了好多。

    慢慢从高潮中恢复神智的我突然意识到,刚刚阮妃娘娘叫了我好几声陛下。

    他怎么会叫我陛下?

    我试着叫了阮妃娘娘一声越儿,他立即用那双饱含情欲的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我,似乎很习惯我这样叫他,我用力掐了下自己的脸,又叫了他一声,“越儿。”

    “陛下,怎么了?”他茫然地问道。

    “我……”我停了停,改口道,“朕好喜欢你,越儿。”

    “怎么突然说这种话。”阮妃娘娘的脸立马红了。

    “就是好喜欢嘛。”我轻轻地把他拥进怀里,亲了亲他的脸。

    “越儿也喜欢陛下。”他说。

    后来,我和阮妃娘娘对着镜子又做了一次。

    我在镜子里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样貌,分明就是父皇的模样。

    我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梦了,我也不想去分清了,反正当下的欢愉是能够真实体会到的,我要趁着这样一个好机会,跟阮妃娘娘多做几次,即便我用着父皇的身体。

    阮妃娘娘双腿大开,yin艳湿嫩的阴xue紧咬住我粗长的rou茎,一蠕一蠕地喷吐sao液,我一次次贯穿他,yinjing在湿xue里狠狠撞弄,胡乱捣碾,在我的捅cao下,阮妃娘娘阴xue顶端翘起的rou豆激烈抽搐,蒂头上的细嫩小孔一蠕一蠕地泄出透明sao汁。

    红彤彤泌着sao水的阴豆像极了一颗成熟的,能挤出香甜汁液的果实。

    “嗯……嗯……阴蒂好酸……嗯啊……别捏……会坏的……啊……”

    “才不会坏。”我捏住肿胀水润的rou豆轻轻一挤,立马又有一大股汁水从顶上的小孔喷出,我凑到阮妃娘娘耳边,低笑着说道,“只会不停喷水罢了。”

    “嗯啊……嗯……嗯……”阮妃娘娘光裸白嫩的小腿一颤一颤地抖动,双腿之间不断喷出湿亮yin液,娇嫩的阴蒂头被我的手指磨得发肿,十分明显地凸立在xue口。

    我发现他被玩弄这颗阴豆的时候yindao会吸得特别紧,于是手指一直没从阴豆上松开,一会儿顺着根部往上撸,一会儿用拇指指腹按压蒂头,把鼓胀的蒂rou按扁,压进包皮里,压进去之后没一会儿又重新把它剥出来,捏着根部的嫩rou往外扯,将湿红yin艳的rou豆扯成长长一条。

    阮妃娘娘在镜子面前喷了好几次水,晶亮的yin水洒在镜面上,把镜子喷的又湿又脏,到后来连我们两个人都照不清了。

    不过,无论他的阴xue喷了多少次水,里边的红腻软rou都紧紧含着我胀热的茎身吞吮,一点儿也没有偷懒。

    我醒的猝不及防。

    前一刻我还在用手指抚弄阮妃娘娘外翻着的大小花瓣,下一刻我就醒了,我伸手向自己腿间摸去,果然触到了满手黏腻,全是湿湿黏黏的浓精。

    我穿好衣裤出门,不自觉地走到了阮妃娘娘的寝殿,梦里的一切都太过真实,我甚至觉得自己的指尖还残留着他阴部的温度。

    阮妃娘娘和我的父皇在zuoai,几乎跟我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他们也在镜前,父皇粗壮的阳茎插在阮妃娘娘肥腻湿软的阴部,他们交合的部位不断渗出白色泡沫和黏稠的sao水,父皇插着插着,低下头去亲阮妃娘娘的嘴,阮妃娘娘很配合地抬起头,嘴唇微微分开,让父皇湿滑的舌头伸进他嘴里。

    父皇把阮妃娘娘的rou逼插得又肿又烂,rou道里,一团团yinsao肥腻的红rou疯狂地抽搐蠕动,被插弄时湿腻的rou道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或许是父皇把阮妃娘娘的yindao插痛了,当父皇再次想将硬胀的yinjing顶上他的阴xue时他怎么也不肯了,两条腿牢牢地并起来,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父皇在阮妃娘娘耳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话,把阮妃娘娘的耳朵都说红了,我看到阮妃娘娘羞涩地点点头,两条细长白嫩的腿微微分开了些。

    父皇掰开阮妃娘娘的两瓣臀rou,手指沾了点前蕊的yin水,插入后边的菊xue做起了扩张,等到后xue分泌出足够的水液后,才扶起勃起的yinjing插入。

    看着父皇和阮妃娘娘zuoai,我的下体渐渐勃起,怒涨的guitou渗出黏腻清液。

    在梦里,我可以和阮妃娘娘搂抱在一起享受欢愉的性爱。回到现实,我又变回了一个狼狈的偷窥者,只能偷偷的躲在一旁用右手自慰,我的jingye注定无法灌进阮妃的身体里。

    父皇就着后入的姿势抱起阮妃娘娘,将他腿心湿艳guntang的黏腻yin花贴上冰凉的铜镜镜面,在这个过程中,父皇的性器始终在阮妃娘娘酥嫩的后xue里翻江倒海地捣弄。

    阮妃娘娘的身体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晃动,湿漉漉的几片yinchun黏在镜面上,被挤压得咕叽作响,阴xue里鼓出来的软rou湿哒哒地滴着sao水,在抽插间被镜面碾平,甬道里泌出的黏滑汁水将整张镜面染得水光淋漓。

    阮妃娘娘甬道里的软rou似热烫的油脂,此刻这些红腻软rou贴到冰冷的镜面上,只能吐着sao液瑟瑟发抖。阴xue嫩rou贴着镜面磨了会儿,阮妃腿间的清凉感渐渐转化成一股奇异的快感,于是翻卷在外的肥腻rou唇便与内里的软rou一起,主动含吮起冰冷的镜面。

    此时的含吮不再艰涩,也没有丝毫的不情愿。

    “嗯……嗯啊……”

    阮妃的前蕊靠着磨镜到达了一次高潮,流出一大滩黏稠yin水,前蕊得了趣,后xue便更加缠绵地夹弄起父皇的性器,层叠软rou柔柔地吸吮茎身。

    没过多久,父皇就射了一泡浓精到阮妃娘娘的后xue里。

    彩蛋:

    父皇和阮妃娘娘结束了性爱。

    阮妃娘娘睡着后,父皇离开了寝殿,躲在殿内的我悄悄爬上了阮妃娘娘的床。

    我想看看,阮妃娘娘的rou逼和我梦里见到的是否一样。

    我的脑袋刚埋进他的腿间,一股馥郁甜腻的yin香便扑鼻而来,伴随着这股yin香的还有一缕晶莹透亮的sao汁,那缕sao汁沿着嫩粉色的yindao壁慢慢悠悠地往外流。

    我看直了眼,舌尖不由自主地伸上前,舔去了这股香甜的黏汁。

    阮妃娘娘的rouxue全然被cao开了,yinchun大剌剌地翻在两旁,勃起的rou豆裹着晶莹的黏液,颤巍巍地翘在嫣红的xue口外,下方还在淌尿的细小尿眼稍微有点发肿,再下方那口yin艳的roudong早被插出了yinjing的形状,xue口松松垮垮地张开,露着内部的红艳yinrou。

    娇嫩湿软的xue口一吸一吸地蠕动,深处透明黏稠的汁水断断续续流出,似在勾引我一般。阮妃娘娘勾引我,自然是一勾一个准的,我立刻拿嘴堵上了这张吐汁的saoxue,贪婪地吸吮内里甜蜜的sao汁。

    2.

    我叫李焱珩。

    我正在父皇的妃子身上驰骋。

    我心爱的阮妃娘娘被我用一块黑布蒙住了眼,什么都不看不见,他微张的唇瓣间吐着一声声细软的呻吟,偶尔还会唤几声父皇的名字。

    就让他把我当作父皇好了。

    无所谓。

    我的yinjing在他湿润的xue洞里恶劣地抽送,硬邦邦的guitou狠戳内壁,我已经学会了怎么把yinjing送进阮妃娘娘的zigong里,要先用guitou把宫口周围一圈的嫩rou磨软,然后戳开宫口,把guitou插进去,最后再一点点往里顶,不能太过蛮横,一下子就埋进去很多,阮妃娘娘会痛的。

    我用这样温和的方式插入他的zigong,他只会舒爽地抬起臀部来迎合我,

    “嗯……插进zigong里了……嗯啊……jiba好粗……”

    “舒服吗?”我刻意压低嗓音,模仿父皇的声音,凑到阮妃娘娘耳边,轻声问他。

    “嗯……舒服……都填满了……嗯……”

    “很喜欢被caozigong?”我又问。

    “嗯……喜欢……呜……”阮妃娘娘一边呻吟着,一边收缩着紧致的宫颈rou道,绵密湿软的嫩rou紧紧地缠裹住我的yinjing,每一块yinrou都尽心尽力地吸吮茎身。

    我塞在阮妃娘娘zigong里的敏感guitou被嘬吻得不断生起酥麻快感,顶端濡湿的细嫩小孔一张一合地流出透明汁液,guitou不自觉地就想去蹭宫颈内部最为湿厚的那些软rou。

    “啊……那里好酸……别戳……”

    那些厚rou大都是yindao里的敏感点,湿嫩水润的yinrou一被戳弄就yin荡地颤动起来,自深处涌出都大股晶亮透明的yin水,窄嫩的宫颈把我的yinjing吸得更紧。

    阮妃娘娘在挨cao的时候喜欢被揉阴蒂,于是我的手指在揉弄完他的两颗乳豆后就去下面摸阴蒂了。

    他的阴蒂很好找,嫣红肥嫩的rou豆高高鼓起,

    凸出于翻开的两瓣rou唇之外,鼓得那么高,跟专门来等着被我玩弄似的。

    这颗水润的蒂珠勃起着,周围的那圈包皮根本包不住它,粉乎乎的一圈薄皮软软地皱皱地缩着,任rou豆饥渴颤动,喷吐yin汁。

    但我的手指捏住这颗rou豆,阮妃娘娘便立即xiele一声软媚的呻吟,底下窄小的女逼尿眼微微分开,泌出了一缕清澈yin汁。

    “呜……酸……”

    “哪里酸?zigong酸还是阴蒂酸?”我用力撞了下阮妃的zigong壁,手指拧着阴蒂根部旋了一圈。

    “啊……别……”阮妃娘娘喊道,“都酸……呜呜……都酸……”他的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

    我的手指没有松开,捻着rou豆时轻时重地打着转,把这颗硬挺的豆子捏弄得湿滑无比,有好几次都差点从我指间滑走,我只好使上比之前更大的气力,紧紧捏住rou蒂。

    “嗯啊……嗯啊……”阮妃娘娘急促地喘息着,两团饱满肥腻的雪白乳rou因这剧烈的呼吸而不停起伏,“阴蒂好酸……嗯……轻点捏……陛下……嗯啊……”

    我毫不留情地亵玩阮妃娘娘肥肿的rou蒂,手指寻到蕊蒂中间的硬籽,打着圈按压那一处,把硬挺的sao籽捏得又酸又痛。

    阮妃娘娘浑身颤抖着吐出一声声低叫,下身如失禁一般不停地流出sao水,在他潮吹的时候,我的手指又掐住勃发的蕊豆狠狠一抠,直接把他刺激得喷出黄尿,逼xue和尿眼一齐张开,射了好几股sao水出来。

    高潮过后,我们休息了一会儿。

    之后我们换了个姿势zuoai。

    我抬起阮妃娘娘一条白嫩的腿,架到自己的肩上,湿漉的粗长rou刃狠狠顶进被cao开的rouxue。

    “哈啊……”

    我的手掌在他的屁股上用力一拍,雪白的臀rou顿时一颤。我用低沉的嗓音说:“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呜……”他委屈地呜咽了声,将脸埋进被褥里,像只可爱的小猫咪。

    我快速挺动腰身,yinjing挤压着saoxue里的嫩rou,层层叠叠的黏软saorou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我和阮妃娘娘交合的部位生出酥麻暖热的快意,白色的粘稠汁水不住地从交合处涌出。

    阮妃娘娘的宫颈实在是太紧了,里边肥艳的saorou热腾腾地抽搐,紧紧攥着我的guitou不放,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般。

    我干了阮妃娘娘的嫩xue几百多下,在zigong里又射了两次精水,想要抽出yinjing时,正在潮吹着的黏湿阴rou竟不肯松嘴了,痴缠地黏着茎身,激情满满地吸吮蠕动。

    我往外抽一点,那些阴rou就跟着跑出来一点,总之就是要跟我的yinjing待在一起,半软下来的yinjing只好暂时打消抽离的念头,重新往里顶。

    阮妃娘娘轻轻喘息着,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眼角洇红。他被cao弄了太多次,敏感柔腻的宫颈被硬烫的性器不停捣碾,酸胀不堪,内里的湿热yin液不受控地一次次流出,使得整口yinxue都处于无比酸软的状态。可xue里的嫩rou却还没吃够似的,仍要缠着yinjing来cao弄自己。

    我连续射了好几股精水,yinjing也疲软了,没那么快再变硬,阮妃娘娘或许也不需要我再怎么用力地去cao弄他,就只是单单纯纯地想多含一会儿我的yinjing罢了。

    阮妃娘娘含着我的yinjing,应当是十分舒适的,他搂住我的脖子,十分动情地亲吻我,两条细长的白腿圈在我的腰上,屁股一耸一耸地往上顶,拿yindao里的嫩rou磨我的yinjing。

    他上边的嘴流着透明的口水,下边的嘴喷着黏稠浓厚的阴精,蹭在我腹前的胀硬yinjing也断断续续地淌出湿液。

    “嗯……陛下……嗯……嗯呜……”

    我用手指擦去阮妃娘娘嘴角的口水,手绕到他的脑袋后面,手指找到黑布被系上的结。如果我现在扯下这条布,将自己暴露在他眼前,他还会像刚才那样乖顺的张开腿挨cao吗?还会张开嘴让我的舌头伸进来肆意的舔吗?

    一定不会吧。

    他会露出惊恐的神色,会立马将我推开,会对我失望,或许还会甩我一个巴掌,这一次我将这条黑布解开,就一定不会再有下一次上他床的机会了。

    我瞳孔一缩,猛地一下将手伸了回来。

    “怎么了,陛下?”

    “无事。”

    “陛下最近为何总要蒙上臣妾的眼睛再与臣妾欢好?”

    “朕喜欢。”我亲了亲他。

    “陛下喜欢就好。”他说。

    我装成父皇与阮妃欢好的事父皇是知道的。

    他不介意我爱上阮妃,也不介意阮妃的身体里有我的精水,甚至有几次,我们中途换人,他的yinjing直接捣进阮妃娘娘被我内射过的rouxue里。

    “无论你射了多少精水到他zigong里,他都会当成是朕的。”父皇坐在床边,手伸在阮妃的rouxue里,阮妃是睡着了的,并不知道自己yin烂的湿xue正暴露在两个男人眼前。

    “你还往他xue里撒尿了?”父皇的指尖沾上了点黄色的液体,“别把朕的宝贝尿坏了。”

    “一时没忍住……”我说的很小声,“父皇如果介意的话,以后我一定不这样做了。”

    “朕说过,你是朕的儿子,本身就是朕胯下的这根东西造出来的,朕何必介意?”父皇又把手指插进了阮妃娘娘的rou逼里,“jingye都随你射了,还会在乎这一泡尿么。你往他逼里撒尿的时候他肯定又爽得喷水了吧。”

    “是。”我答道,“喷了很多水。”

    “朕了解他。”父皇笑着说道。

    父皇当着我的面掰开阮妃娘娘的腿,炙热的硬挺yinjing一举冲进阮妃娘娘滑腻的rouxue里,随意抽插两下后,茎身裹上了一层湿滑透亮的yin液。

    父皇搂着阮妃娘娘细瘦白嫩的腰肢,屁股用力且迅速的前顶,粗硬胀热的yinjing在rou道内肆意冲撞,凿碾敏感软嫩的yindao嫩rou。

    睡梦中的阮妃娘娘微微蹙起眉,嘴里吐出难耐的轻柔呻吟,他肥腻的两片yinchun一会儿被干进逼里,一会儿皱巴巴地往外翻开,里里外外都沾满腥臊的水液。

    “嗯……嗯……”

    父皇在cao弄阮妃娘娘时也会用手指搓揉他xue口的rou豆,把rou豆搓得充血发肿后再去抠挖下边湿润的女xue尿眼。

    阮妃娘娘在父皇胯下喷精又喷尿,尿道到后来也成了一个挨cao的性器,乖顺地裹着手指吞吮,断断续续地泄出黄尿。

    父皇cao完逼以后叫我趴到阮妃娘娘腿间舔掉上面的潮吹液,这是我第一次当着父皇的面给阮妃娘娘舔阴,我舔得十分认真仔细,舌头连yinchun褶皱里的sao汁都舔去了。

    被舔逼的阮妃娘娘没忍住又潮吹了一次,清澈透明的汁水从rou道喷出后直接进了我堵住他阴xue的嘴里。

    3.

    我叫李焱珩,我有两个弟弟,一个叫李焱霖,一个叫李焱歆。李焱霖由我的母妃所生,李焱歆则是阮妃娘娘的孩子。

    然而李焱歆却比霖儿更加黏我,从小便喜欢跟着我,如同长在我身后的小尾巴一般。

    我们兄弟三人,最先娶妻的是年纪最小的霖儿(李焱霖比李焱歆晚出生两个月),霖儿大婚那天,李焱歆把自己灌得烂醉,捧着酒壶,跌跌撞撞地摔进我的寝殿。

    宫人将他扶起,却被他用力推开,他唤着我的名字,要我来扶他,嗓音沙哑,语气十分委屈,“太子哥哥呢,我要太子哥哥,呜呜,太子哥哥,你在哪儿呀?我摔痛啦,快扶我起来。”

    我走至门口,看见他哭丧着脸坐在地上,身旁是摔烂的酒壶,和一滩乱流的酒水。我不禁皱了皱眉,蹲下身,将他打横抱起,并与宫人说,“这儿赶紧打扫干净。”

    “是。”宫人连忙应道。

    李焱歆勾着我的脖子,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声音甜甜脆脆,“太子哥哥,你来啦?”

    “喝得这么多,一身酒味。”

    “我帮霖儿挡酒啦,太子哥哥知道的呀,霖儿喝不来什么酒的。”李焱歆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我不帮他挡酒,他就完蛋啦。”

    “歆儿,你真喝醉了么?我看你明明就很清醒啊。”我将李焱歆轻轻放至床上,“你先躺会儿,我叫人来伺候你沐浴。”

    “不要不要,不要别人。”李焱歆摇头,小嘴撅起,“我要太子哥哥帮我,唔……我不要沐浴。太子哥哥别走。”

    我在床边坐下,伸手捏捏他的小鼻子,“故意装醉,就是想来我的寝殿和我一块睡,对不对?”

    “我真的醉啦!”李焱歆坐起身子,将脸凑到我跟前,趁我不注意,在我的唇上亲了一下,“不然我不会亲太子哥哥的。”

    我的心用力一跳,呼吸微微有些不稳。

    他笑了笑,伸出手指,轻轻柔柔地抚摸我的嘴唇,“终于被我亲到了。”

    “歆儿……”

    “太子哥哥,我不比母妃差的。”他说,“你试试我吧。”

    我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我单知道他对我的情意,却不知他,竟知晓我对阮妃娘娘的感情。

    “你和父皇,一起骗我母妃。”李焱歆指着我,“蒙上他的眼睛,把他当成妓子一样cao弄,你们好坏啊。”

    我心虚,眼神不由躲闪,“别胡说。”

    “哼,母妃傻,我可不傻。”李焱歆再次吻上我的唇,“不过,我现在说的都是醉话,一觉睡醒,就会忘记的。”

    “但是,太子哥哥得先把我哄睡着啊。”

    李焱歆,也是个双儿,粉嫩秀气的yinjing下方,除了两枚睾丸,还有一口湿润的yinxue。

    “太子哥哥,我还是处子,我的xiaoxue,专门给你留着的。”李焱歆眨了眨眼,小声道,“你要,轻一点。”

    此时,我的yinjing已经抵上李焱歆软嫩的洞口了。他几次三番爬上我的床,像只sao狐狸一样,引诱我与他欢爱,但当我真的要为他破身时,他又变成了一只胆小的小白兔,娇滴滴地咬着下唇,紧张地看向我。

    “怎么了?现在怕了?”

    “我、我怕疼……”

    “怕疼,那就不要做好了。”我说。

    “不行,要做的。”李焱歆说,“太子哥哥轻一点就好了。”

    “那可能由不得我。”

    我慢慢地将yinjing送进李焱歆的阴xue,guitou很快触碰到覆在yindao前端的那层粉艳娇嫩的处子膜,我稍微加重了些力道,想一举捅破这层软膜,却被李焱歆掐住了胳膊。

    “呜呜,我怕……”他掉着眼泪,模样十分可怜。

    “怎么这样娇气。”我吻了吻他的嘴唇,下身重重一顶,娇嫩敏感的处子膜就这样,被我残忍地捅穿,yindao可怜地缩了缩,流出鲜血和yin液。

    “啊!!”李焱歆痛苦地哀叫一声,双腿狠狠夹住我的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很疼吗?”

    “唔、疼,疼死了……都叫太子哥哥轻点了,呜呜……我要告诉母妃,告诉父皇,说太子哥哥欺负我……”李焱歆的小脸都疼白了。

    “歆儿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明明是你主动勾引我这个哥哥的。”我舔了舔李焱歆的嘴唇,轻轻顶胯。

    “我不管,就是你欺负我的,呜呜……”

    “你这么说,那我不欺负你便是了。”我故意抽出一点yinjing,“我找别人cao去。”

    “不许不许!”李焱歆拼命收缩rou道,夹紧我粗大的yinjing,“我给你欺负。”

    我很轻地笑了下,yinjing继续往后退,只余一个guitou在xue里,“真的么?那你还要不要找父皇和母妃告状?”

    “不了不了,我本来就是说说的嘛。”李焱歆委屈地吸吸鼻子,“太子哥哥,我乖乖给你cao,你别找别人。”

    我重新将yinjing顶入甬道,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歆儿,忍一忍,等会儿就舒服了。”

    李焱歆忍着疼,小声抽泣,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他知道破身疼,却不知道会这么疼,我的yinjing此刻在他看来,更像一根烧红的铁杵,就快把他软软嫩嫩的阴rou烫坏了。

    “唔……疼……好疼……呜呜……烫……慢点……太子哥哥……呜呜……”

    “歆儿,你说你这算不算是自讨苦吃?早些回去睡觉不好么?非要来我寝殿,躺到我身下挨cao。”若说李焱歆是自讨苦吃,我这便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太子哥哥坏,呜呜……”李焱歆哭得更凶了。

    我俯下身,一点一点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珠,放缓了身下的动作,“好了,不哭了,太子哥哥轻点,好不好?”

    “唔……好。”

    潮吹一次后,李焱歆终于尝到了些甜头,闷胀的痛感渐渐被快感所替代,身体不再紧绷,苍白的小脸也终于浮出情欲的粉晕,我揉着他的阴蒂,yinjing往更深处顶,撞开他的宫口,将yinjing插入窄嫩湿润的宫颈。

    “嗯哼……”李焱歆闷哼一声,yindao收缩着泄出一缕黏汁,“太、太深了吧……啊哈……啊……”

    “还疼吗?”

    “嗯……不疼了……嗯啊……”

    “不疼就不要流眼泪了,好不好?太子哥哥看着心疼。”

    “唔……”李焱歆眨了下眼,又落下一滴泪。

    我无奈地笑了下,“不哭了,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