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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

    屋外的几个太监正在对一宫女施行名为幽闭的宫刑,宫女的女阴残缺,刚被割掉了yinchun和阴蒂,整个阴部鲜血淋漓,两片yinchun被割下来以后就是两块烂糊糊的红rou片,没什么稀奇的,只有长在身上才得人垂涎。

    阮妃知道,这群太监不过是在杀鸡儆猴,若他不识趣,也会受此极刑,他强自镇定心神,转身进了屋内,那般残忍血腥的画面令他全身不适,喉咙口发痒犯恶心,刚坐回桌前就差点呕出来。

    昨日是个双儿,被木驴插到肛门破裂,前阴毁坏,前几天有个宫女,坐上了铁莲花,下阴的一层血rou都被绞了下来,狭窄的尿口被戳进一根炙烤过的铁丝,痛不欲生。

    哪天会轮到他自己呢?

    爱如何,恨又如何,身在后宫中便不由己了,帝王可以给予无限恩宠,也可叫人生不如死,一切全凭其心情。

    太累了,再去床上躺会儿罢,或许闭了眼还能做个好梦。

    可惜啊,阮妃娘娘好梦还没做成,就先遭阉人亵玩了一通。被切了男根的太监常爱潜进冷宫,在那些弃妃身上寻乐子,说到底也是被天子宠幸过的女人,玩弄起来自是比寻常宫女要多些乐趣的。

    王茂和魏永昌是如今宫中势头最好的两位公公,皇帝面前的大红人,尤其是魏公公,经手调教了众多妃嫔,极受天子青睐。

    阮妃一朝落败,正是被赏给了这两位公公,此时他浑身上下只着一层薄纱,两条长腿分别向两侧高高举起,被绑在床顶,白净纤细的脚腕上都拴了链子。

    “阮妃娘娘,您说您这是何必呢,承天子雨露不好么,偏要背着皇上偷人,落得这般境地,您瞧瞧,这后宫中原有哪位娘娘能比您还受宠,唉。”王茂色眯眯地盯着阮妃胸前肿胀的两枚rutou,粗粝的手指探进阮妃濡湿的rou道,行为极其猥琐。

    阮妃眼神厌恶,紧紧咬住下唇。

    “哟,娘娘这是还不肯屈服呢,真当自己还是从前那个阮妃娘娘么?算了,奴才也不该叫您娘娘了,您现在是奴才的妻子了,不是娘娘了。”王茂尖锐的嗓音刺得阮妃耳疼,直犯恶心。

    站在一旁的魏永昌假意同情,道:“娘娘

    这般可怜,王公公就别再说这种话了,奴才看着实在心疼,只想好好疼爱娘娘一番。”

    “呜!”一声压抑的呻吟从齿间漏出,阮妃已然情动,私处汁水泛滥,如失禁般尿个不停。

    王茂用手指亵玩其阴xue,魏永昌也伸了指头过来捏他外阴的花唇,捏着rou瓣扯来扯去,拉成各种形状,坚硬的指甲划弄花唇内侧嫩生生的皮rou,搔刮一条条褶皱。

    阮容全身发软,嘴唇哆嗦,违背自身意愿羞耻地呻吟着,王茂抽送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魏永昌也将指头挪到了娇软的阴蒂上,指尖来回拨弄蒂头,或紧紧捏住蒂根摩挲,隔着阴蒂外皮摸到了隐匿在其中的硬籽,便以指甲剔刮那处。

    “王公公,咱家可先找着娘娘阴豆里的硬籽了,您也抓紧呢。”魏永昌得意地笑了。

    王茂从xue里抽出沾满yin液的手指,两指分开,指间牵出缕缕晶莹的银丝,笑道:“魏公公且在一旁看着罢,还是咱家弄得娘娘舒爽。”

    “若娘娘这颗嫩乎乎的阴豆受了冷落,怕是泌不出这么多汁水。”魏永昌自是不服输的。

    “魏公公,咱俩也别争了,只要娘娘舒服就行了。”王茂取来一根长针,将红肿的蒂豆拨开,寻得女xue处细小的尿孔,“你瞧,娘娘的尿眼都生得这般精致漂亮。”

    【番外二】

    阮妃被魏永昌和王茂日夜折磨,下体软烂不堪,如同一滩被捣烂的红腻花泥,光裸着屁股,yin媚rouxue整日敞开,吐出yin靡甜汁,几片湿软红肿的yinchun稍稍被人用手指碰一碰,都能颤抖着泌出黏腻透明的汁,若是碰了那颗勃起如豆的阴蒂,底下被捅得合不拢了的女xue尿口直接能喷出腥臊的尿液。

    阮妃表情隐忍,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额上渗着细小的汗珠,雪白大腿屈辱地分开在两旁,露出狼藉一片的下体,魏永昌手里捻着根银针,细细的针尖轻轻划过阴部柔嫩的皮rou,倒也未直接刺入,似撩拨一般,针尖一挑一挑,黏糊糊的yinchun泌出的透亮汁液浸湿了银针的尖端,猩红糜艳的roudong一收一缩,汩汩不绝地流出黏腻yin汁。

    魏永昌粗糙的手指捅进yin烂的rouxue,被甬道内guntang滑腻的xuerou狠狠一夹,他几下抽插,将被yin液浸湿的湿淋淋的手指整根拔出,他面露阴狠之色,阴阳怪气地笑了声:“哟,娘娘这口浪xue倒真会夹,要是咱家下面那根玩意儿还在,刚捅进去恐怕就要被夹断了。”

    太监嘛,自是羡慕正常男人身下的那根东西,连阮妃这样yin贱sao浪的双儿都生了副完整的男性器官,魏永昌恶狠狠地抬起手腕,用力往阮妃嫣红肿胀的yinjing上一扎,银针生生刺入翘得老高的guitou嫩rou中。

    “啊啊——!”阮妃顿时痛地苦尖叫起来,泪水汹涌流出,身子抖如筛糠,剧烈的痛感犹如电击,叫他生不如死,脆弱敏感的guitou被银针刺出鲜血,混在淅淅沥沥涌出的淡色尿液之中。

    魏永昌万分嫉妒阮妃拥有的这根男物,手握着yinjing快速撸动,头低下去含住饱满的guitou,贪婪地吸吮从铃口中钻出的乳白色jingye,阮妃哀哀地叫着,yinjing不断勃起疲软,在半个时辰内高潮了五六次,男根尿道酸胀发麻,喷不出任何汁液了,魏永昌仍含着深红色的guitou嘬吻吮吸,却喝不到半点汁水,他愤怒地用手掌扇打软瘫的yinjing,嘴里骂道:“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咱家还没喝够呢,打烂算了!”

    魏永昌凶狠地掌捆阮妃可怜的yinjing,手握着根部往上拔,大有要将其连根拔起之意,阮妃惊恐地尖叫求饶,喊道:“啊啊……不、不要打……要废了……啊……魏公公……求你别拔……痛死了……啊……痛死了啊……”

    魏永昌冷笑一声,松了手,重新捏起银针往阮容yinjing上扎,肿胀的guitou,浑圆的囊袋,甚至是浮现在茎身表面,一根根跳动的青筋,都难逃银针的扎刺,阮妃涕泪横流,嘶声力竭地尖叫,尿水一股股喷出,痛得死去活来,被酷刑折磨得毫无尊严,他连连哀求,求魏永昌放过自己,yinjing上一颗颗细小的血珠滋滋地冒出来,既可怜又血腥。

    “哎哎哎,魏公公,你这是要把阮妃娘娘弄成废人啊。”王茂也从外头进来了,他啧啧两声,哀叹道,“瞧把我们娘娘吓的,这小脸蛋啊,哭成什么样了都。”

    魏永昌瞥了王茂一眼,停下了手中施虐的动作,阮妃绝望地看向两人,总觉得还有更恐怖的yin刑等着自己,王茂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怎会好意相劝,让魏永昌放过自己。王茂坐到床头,扶着阮妃慢慢坐起来,他的手探到阮妃下体处,轻裹住柔软yinjing上下抚弄了一番,逼得猩红铃口蠕动着泌出几滴尿后,摸向软烂湿润的女蕊,“娘娘今日受罪了,真是可怜见的,这魏公公一点儿不知道怜香惜玉,把您弄成这个样子,咱家可是心疼您的,特意带了点好东西给您抹上。”

    阮妃惶恐地摇头,却是晚了,王茂打开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指头伸到里面蘸了蜜膏,一然后一点点涂抹在阮妃的女阴上,翘嫩红肿的蒂珠,肥厚湿软的几片rou瓣,yin烂的女xue尿口,和不断蠕动的yindao媚rou,都被涂了厚厚一层蜜膏,一片光润油亮,香甜诱人。王茂将赤身裸体的阮妃抱到花园,置于一张石桌上,掏出另一个瓶子,打开瓶盖,罩在湿嫩软腻的阴部上,瓶口不大,没盖住整个女蕊,但阴蒂和女xue尿口都被扣上了。瓶子里是王茂收集的几只蜜蜂,它们闻着蜂蜜的味道慢慢爬动,阮容拼尽全力挣扎扭动,钻心的痒意和痛感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女阴湿哒哒地淌着汁,蜜膏一点点渗入娇软嫩rou。

    几只蜜蜂各自在阮妃湿嫩软滑的阴部钻寻,有一只叮在硬挺的蒂珠上,一只顺着红艳水润的yindao往里爬,一只停在柔嫩的女xue尿口旁,还有几只钻到湿烂的yinchun里,尖锐的蜂针一根根扎进软嫩皮rou里,蛰得阮妃疯狂弹跳,犹如被放置在火堆上烤炙一般,阮妃啊啊啊地yin叫,下体肿痛难忍,尿口被蛰肿了一圈,女蒂痛得发麻,刺硬的蜂针刚好刺透内部的硬籽,尿水yin水一齐喷发,淌湿了整张石桌。

    王茂和魏永昌饶有兴致地在一旁观赏他的丑态,末了一同蹲下身,张嘴去接那些从石桌上坠落的yin液,猥琐恶心,yin荡至极。阮妃精疲力尽,双眸涣散,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低沉哀鸣,王茂将罩在他阴部的瓶子拿起,几只死去的蜜蜂静静地趴在yin艳烂熟的女蕊上,红艳的花蒂肿胀如樱桃,蜂针横穿而过,魏永昌和王茂一人拔针,一人收拾蜜蜂的尸体,清理完残局后把昏死过去的阮容从石桌上叫醒,让他跪在地上舔干净一滩滩黏腻透明的sao汁yin尿。

    阮妃头发散乱,满面泪痕,他像条母狗一样,伸出嫩红的舌尖,跪在地上狼狈的爬,一边爬下体还一边漏尿,娇嫩的女xue尿口彻底坏了,兜不住尿了,随时随地都能喷水出来,他舔不干净地上的sao水,被王茂和魏永昌狠踹屁股。

    他们脱掉袜子,几根腥臭的脚趾野蛮地捅进他yin烂的逼眼,埋在一腔湿红软rou里,毛糙的指甲刮蹭他受伤的内壁,阮妃痛苦地趴伏在地,下身透明的yin水一股股溢出。

    魏永昌索性把阮妃整个人翻了过来,让他像只四脚朝天的乌龟一样瘫在地上,魏永昌用厚实的脚掌碾磨他湿润的女阴,脚趾头并不灵活地夹弄肿成半根小指大小的花蒂,王茂的臭脚则用力踩上阮妃肥软的rufang上,一脚一脚恶狠狠地踹。

    “臭婊子,什么娘娘,犯了通jian罪的烂母狗,被老子用脚踩都能喷奶,不知廉耻的狗东西,老子踩爆你的奶子!”

    “烂婊子!贱人!往老子脚上撒尿,cao死你,cao死你!”

    魏永昌和王茂把阮妃当作一个真正下贱的娼妓,疯了似的用脚疯狂yin辱亵玩他,他们也不怕把阮妃玩死,给天子戴绿帽的yin妇,哪还有人会管他的死活。

    【番外三】

    阮清越表面顺服,骨子里仍是不服的。

    这天,魏永昌和王茂把阮清越领到院子里,对他说:“邀请娘娘来看一场好戏。”

    一个全身光裸的貌美双儿,被几个内侍架着,双腿大大张开,在粗糙的树干上磨xue,每一次撞击都是是极其用力的,双儿哭得可怜,一个劲儿的求饶,然而丝毫不起作用,仍得忍着被施行yin刑。

    树皮蹭得yinchun红肿刺痒,瑟瑟发抖,娇嫩的蒂珠偶尔被卡进皱起的树皮中间,再磨弄起来rou蒂就仿佛要被扯碎一般,“啊......啊......啊啊!求求你们......啊......轻一点!唔啊!!”

    阮清越不由地皱起眉,头偏向一旁不忍再看。

    “娘娘,待会儿有更有趣的。”魏永昌把阮清越抱进怀里,扯开他的衣襟,一只手握住酥软柔腻的rufang,用力揉捏起来。

    王茂蹲在地上,脱掉阮清越的裤子,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戳刺他裸露湿润的rou缝,手上的力道没轻没重,把阮清越娇嫩的yinchun瓣划破了一道口子,阮清越吃痛地叫了声,yindao里流出一缕晶莹透明的蜜汁。

    “啊......别用树枝......疼......啊啊......”粗糙的树枝插进狭窄的女xue尿道,随意搅弄,树枝上的毛刺蹭着软嫩的尿道壁,带给阮清越一阵阵轻微的刺痛感,他紧张地收缩尿道,尿道嫩rou蠕动不止,“唔唔......啊......嗯啊......不要......”

    魏永昌用力拧动阮清越肿胀的rutou,捏紧根部向外拉扯,王茂则用树枝变着法的玩弄阮清越腿间湿漉漉的阴xue,阮清越双眸湿润,嘴唇微张,喉间泄出一声声甜媚的喘息,晶亮透明的yin水止不住地流。

    魏永昌咬着阮清越的耳朵,手指狠狠地抠挖乳孔,“听说娘娘还惦念着皇上,做梦都在喊他的名字。怎么?是咱家和王公公没好好伺候您?”

    “唔......不是......嗯啊......”阮清越痛得眼泪直掉,“不要抠那里,要坏了,呜呜......”

    “娘娘,您就认命吧。”魏永昌说,“要不您再仔细瞧瞧,那些不听话的双儿都得遭什么罪。咱家和王公公对您是真的好啊。”

    阮清越看着那个被树干折磨了半个时辰的双儿,敞着泥泞不堪的红肿rouxue,瘫倒在地上,之后又被人分开腿抱到了自己跟前,抽搐的yinrou滴淌着黏腻的yin汁,破皮的yinchun阴蒂露出内里鲜艳的红rou,可怜地颤抖着。

    “娘娘,您给他舔舔吧,这个xue今儿是留不住了。”阮清越还不知道魏永昌是什么意思,但眼前湿润柔软的散着yin味的rouxue的确让他看着心生怜惜,想要爱抚一番,于是阮清越伸出舌头,舔进双儿柔嫩的rou道里,细致地舔弄内壁湿软的媚rou,敏感的褶皱,双唇裹住硬挺肿突的rou蒂吸吮,双儿白皙的腰肢疯狂弹动,啊啊啊不停地叫唤,rouxue收缩着泄出一股股晶莹的蜜露。

    阮清越帮双儿舔着xue眼,自己下边也跟发大水似的,透明黏滑的蜜汁不间断地涌出,蠕动翕张的女xue尿口流着腥臊的尿水,yinjing抽搐着喷射白色浓精,jingye射完后,湿润的铃口激烈地收缩两下,泄出一缕淡黄色的尿水。

    阮清越似是还未舔尽兴,双儿被抱离身边后,一截红嫩的舌头还伸在外头,王茂用臭烘烘的嘴吻住阮清越甜美柔嫩的嘴唇,牙齿用力咬住阮清越的舌头,直到一丝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阮清越捂住嘴,双眼含泪,这时魏永昌把他扔到了地上,拿脚狠踹了两下他的阴部,阮清越的手又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凄苦地哀求道:“别踢了,别踢了......”

    内侍们搬来一座木马,马背上竖着两根黑黝黝的男型柱子,拉动尾部的机关,前边那根柱子的头部豁开一个小口,从里面生出来一朵铁制的莲花,锋利的刀片旋转着,一开一合,让人胆战心惊。

    阮清越双手紧紧捂住私处,一大股黄色尿水渗出指缝,他直接被这恐怖的刑具吓得失禁了,他边漏着尿,边挪动身子慢慢爬到魏永昌脚边,伸出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拉住魏永昌的衣袖,“不要,不要让我上去......”

    “放心,咱家怎么舍得让娘娘您坐上去。”

    突然,院里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叫,阮清越浑身一颤,惊恐地瞪大双眼,原来,刚刚那个双儿已经被内侍们强行驾上了那座狰狞可怖的木马,两根男型一插到底,顶入前后两xue,马儿晃动着一颠一颠,坚硬冰冷的柱子在rouxue里无情地捣弄,很快,刺目的鲜血从双儿前边的rou缝里渗出来,一路蜿蜒流下。

    “娘娘,咱家说了,这个xue今儿是留不住的。”魏永昌的脚踩住阮清越湿软柔腻的rouxue碾动,脚趾夹着肥硕的阴蒂扯弄,阮清越愣愣地瞪着眼,看着骑在木马上痛不欲生,大声哭喊的双儿,他不由地想,若是哪一天魏永昌和王茂也让他骑上去该怎么办,他宁可去死,也不要受这种苦。

    双儿慢慢叫不动了,气息奄奄,濒临昏死,铁片还在他yindao里旋转搅动,rou瓣早被削掉了一大块,yindao里的红rou也被割成乱糟糟的一滩,内侍们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的时候,转动的铁片差点把xue口的rou蒂都割下来。

    刀片上沾着从阴部绞下的鲜红色的rou末。

    阮清越完全认不出,这个鲜血淋漓的阴xue是刚刚他舔过的,王茂故意用手指掰开双儿的xue口,让阮清越看清yindao里面蠕动的rou泥,几块碎了的嫩rou坠在xue外,被王茂用手指一拨就掉了下来。

    王茂的脑袋凑近双儿鲜血直流的阴部,叼起一片皱烂残缺的大yinchun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啃咬,双儿的意识并未全部散去,哀哀地呻吟,脚趾难耐地缩紧。

    阮清越脸色苍白,几欲呕吐,王茂的变态程度远远超出他的想象,魏永昌不再用脚趾亵玩他的阴部,拿起之前王茂用过的那根树枝捅进他的逼眼,yindao被捅了几十下,里面的yinrou都快被插烂了,他凄惨地哭叫,树枝被拔出后,一个悬挂着铃铛的尖细金钩穿透了他肥嫩的rou蒂。

    铃铛摇晃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而阮清越则流着泪苦苦地求饶,“啊、啊啊!花蒂碎了!魏公公!啊啊......救命!啊!啊啊!”

    红肿发烫的蒂珠又胀又酸,好像要化了似的,魏永昌捏着钩子左右晃动,来回抽插,把中间的硬籽捣得乱颤,“啊......啊啊......不要......呜......”

    阮清越阴部能流水的孔洞都在流。

    肥嫩饱满的rou蒂抽搐着,顶端的小孔开合着流出透明黏液,蒂珠下方濡湿的女xue尿孔翕张不断,喷出一道道清澈的尿柱,软烂湿嫩的yindao收缩着泄出黏稠的阴精。

    之后,魏永昌和王茂各自套上了假阳具,把阮清越按在石桌上轮番cao弄,另一边,内侍们用冷水泼醒了被王茂用牙齿硬生生咬烂阴蒂的双儿,在他的rufang上加了新的刑具。

    被王茂和魏永昌看上的人,只要没死,就得日日夜夜受这些没尊严的罪。

    【番外四】

    阮清越软软地瘫在床上,双腿被向后吊起,腿间糜艳水润的阴部大剌剌地敞着,几片皱烂的yinchun齐齐向两旁翻开,湿漉漉地黏在腿根,嫩红柔腻的甬道蠕动着分泌出黏滑的yin液。

    魏永昌伸出手指捻住阮清越xue口那颗烂红硬肿的蒂珠,用力地将其压扁拉长,指腹摸索着按压rou豆里头的硬籽,阮清越失神地发出细弱的呻吟,私处濡湿的rou眼一翕一张,汩汩地流出晶莹透明的蜜液。

    魏永昌亵玩着阮清越腿间敏感娇嫩的rou珠,刺激他sao浪的rouxue不断喷吐黏腻的汁液,王茂则看准了时机,并拢三根手指直直地往rouxue里捅去,尽根没入。

    “啊......!”阮清越惊叫一声,只觉得塞进rou道内的手指越捅越深,就快要戳到湿嫩的宫颈了,他下意识收紧rou道,想要制止手指无止境的入侵。

    “娘娘可别乱夹,把咱家惹恼了可有的你苦吃。”王茂的手指稍稍往外拔了点,过会儿又加了两根进去,慢慢地把整个手掌都塞进了阮清越湿滑的rou逼里。

    “唔啊!啊......啊啊......sao逼要裂了......呜......公公,轻一点......啊......阴蒂痛......啊啊......啊......”阮清越痛苦地尖叫起来,yinxue又喷出一股透明的sao水。

    王茂的手掌在阮清越窄嫩的阴xue里握成一个粗硬的拳头,凸起的关节毫不怜惜地撞弄湿软娇嫩的yindaorou壁,“唔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结实的拳头狠狠撞向深处娇嫩的宫颈,湿润的宫口rou环猛烈抽搐,喷吐出大量透明晶莹的黏汁,“啊啊啊啊!不要!啊啊!zigong好痛......啊......啊......”

    湿软滑腻的zigong被拳头打得直往后缩,又麻又痛,软烂的嫩rou痉挛抽搐,怯怯地蠕动,阮清越几乎痛得无法发声,只能从喉咙里发着模糊的气音。

    呜呜,被打烂了,真的要烂了......

    突然,柔软滑嫩的宫颈被王茂粗糙的手掌捏住,阮清越惊恐地瞪大眼眸,清晰地感觉到宫颈正被往外拽拖,他一把拉住王茂的手腕,摇着头苦苦哀求:“王公公,不要,不要挖走我的zigong!求求你了,啊......”

    “娘娘别急,咱家挖你的zigong做什么,等会儿还会给你塞回去的。”

    “唔唔......不......啊......啊啊......”肥嫩柔腻的红肿rou团挤开rou道,慢慢地往外滑,半个宫颈掉出了yindao口,湿润的宫颈小口翕张着吐出yin液。

    王茂欣喜地捧起掉在外面的rou团,“真给咱家掏出来了。”

    “塞、塞回去,求求你......”

    魏永昌也不再玩弄阮清越的阴蒂,把手指塞进湿漉漉的宫颈口,捣弄宫颈里的嫩rou,“王公公,娘娘可真不像是个生过孩子的,还是这般紧致,里头又热又湿。”

    “娘娘的saozigong就得让人可劲欺负,拿来生什么孩子,浪费了。”

    “唔啊......不要弄了......好痛......啊......啊啊......不要欺负我......唔.......啊啊!!”魏永昌疯狂抖动手腕,快速戳弄娇艳敏感的宫颈嫩rou,王茂也趁机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啊......受不了了......啊啊......不啊......呜呜......救命......啊......”

    过了一会儿,一根镂空的玉势插进了阮清越娇艳软嫩的宫颈里,顺着大开的宫口往里望,一腔熟艳通红的嫩rou蠕动着,透明汁水源源不断地向外涌。“

    真美,娘娘的saozigong真美,水润极了。咱家真想长出根大rou,好好cao弄娘娘的yin洞,实在是可惜,可惜啊。”

    【番外五】

    阮妃今儿个受的是拶刑,然而这拶子不是套在手指上,而是套在他的rutou和阴蒂上。

    朝他敞开的腿间看去,只见两根细短的木棍中间夹着一粒肥嫩的sao豆,这sao豆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已然成了块扁扁的rou饼。

    “唔......呃啊......不......不要......求你们......放过我......不要夹了......啊......”

    “啊......!!不要......呜......好痛......啊...... 要夹掉了......唔......”因为疼痛,阮妃艳红湿嫩的逼xuexue眼连连翕动,两片肥软柔嫩的yinchun摇颤不止,rou道抽搐的同时晶莹水液源源不断地淌出,昂然勃起的粉嫩yinjing随着腿根的颤动一甩一甩地射出黏稠精水,极度脏污的下体完完全全就是个yin烂娼妇的模样。

    “娘娘明明爽的不得了,小逼一个劲儿的出水呢,怎么嘴里偏喊着不要。”王茂故作无奈,“到底该用什么法子才能让娘娘这张小嘴讲点实话呢。”

    说罢王茂给魏永昌使了个眼色,两人手上一同用力,狠狠拉紧两边绳索,使得拶子猛地一收,把本就软薄的蒂rou夹得几要断裂。

    “呃......啊啊!!”阮妃倏地蹬大双眼,原本颤动不断的两条嫩腿似是突然间僵住了,紧紧绷着,被肿胀肥蒂掩住的窄小尿孔毫无征兆地向外喷射出新鲜的黄色尿水,竟是被这一下狠的给直接玩到失禁了。

    不过,阮妃被玩到喷尿是常有的事了,王茂和魏永昌早就见怪不怪了,若哪次受刑时阮妃能忍着不用这sao浪的女xue尿孔排尿,反倒能让王茂他们刮目相看呢。

    “哟,娘娘反应真大,尿都憋不住了。”王茂笑着拿起一旁的拶子,和魏永昌一起把它给夹到了妃娇嫩肥艳的两颗rutou上。

    “别夹我的rutou,不要,不要......”阮妃惊恐地大叫起来,极其抗拒,难道他身上最敏感的三颗嫩粒就要在今日被一同夹烂吗,然而他求饶的话都没说完,胸前的两粒rutou就被夹扁了,“啊......太疼了......别拉紧......会烂掉的......啊啊......”

    “烂了不正好么,到时咱家会和魏公公一起,把这几颗烂掉的rou豆割下来,好好存起来的。”王茂低低地笑起来,笑容jian邪而yin荡,“就是委屈您了些,少了这几粒rou珠以后再被人玩起身子就没那么舒服了。”

    阮妃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不断顺着眼角滑落,他害怕极了,“别割我的阴蒂,别割我的rutou,求求公公了,求求公公了......”

    阮妃见识过不少王茂和魏永昌两个阉人的恐怖手段,前几天被铁莲花割烂yinchun阴蒂的双儿的惨状他还清清楚楚的记得,他不想自己的身子也变得残缺,不想自己娇嫩的私处也变得血rou模糊。

    “呜......呃啊......啊......我受不了了......rutou......我的rutou......阴蒂......阴蒂也好痛......呜啊......呜呜......”

    “娘娘,您是想我们直接用刀子割了您的rou豆,还是自个儿两腿趴开骑到那木马上边,先爽一次再被铁莲花削掉豆子。”魏永昌紧着王茂的话说,故意要吓掉阮妃半条命,“上回有个骑木马的双儿,您还记得吧,他下边被搅烂后染了病,就快死了。”

    “娘娘别怕啊,若您那处被搅烂了,奴才们肯定会找人来给您治的,没那么快叫您死的。”

    “不,不要......唔......我不要骑木马......别让我骑上去......我不......呜呜......不......”阮妃崩溃地哭叫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女xue一刻不停地泄出sao水,尿眼隔一会儿就要流尿,坏了似的,“不要割掉我的阴蒂,不要......”

    “您乖乖的,好好把拶刑熬过了,咱家和王公公可以考虑不割您的几颗rou豆子。”魏永昌冲王茂说道,“是吧,王公公。”

    “是是是,娘娘的rutou和阴豆自然比那天那个下贱双儿的珍贵多了,咱家也舍不得割呀,可娘娘您要是再不乖,再不听话,咱家也只好用这法子惩治您了。”

    “我听话,我听话......王公公魏公公......我听话......呜呜......我听话......”可怜的阮妃不得不服软,他早就失去了抗拒的意志,想着能保住阴豆和rutou就好,“嗯......嗯、啊啊......唔......夹断了......啊......”

    王茂和魏永昌以折磨阮妃为乐,把阮妃弄得痛昏过去之后,又用一桶冷水把他给浇了醒,硬是把他架到院子里绑着的粗麻绳上,让麻绳磨他的嫩逼,直到他的阴rou被磨烂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