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约实践齐掉马 学生诱老师去koujiao
这是今天明辰第n次疑问,为什么在gay吧约实践会约到自己的学生,如果知道实践约到的被是自己的学生,明辰大抵要一脑门撞死在黑板上,激情掉马,枉为人师,失策,真是失策。 只不过对方比自己更淡定,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喝酒,还“好心”的问了一句,“教授,我们什么时候开房实践?”。大胆,真是大胆,还没开房呢,要是搁以往,他应该还会调笑一句“你最好想好,否则我让你半个月坐不上椅子。”但现在,没心情,真的没心情,后悔,真的是后悔,好歹是自己学生,下不了手,而岑逍看出了他的疑惑,他笑道,“教授,我们可以先签保证书的。” 明辰在圈子里是着名的绅士主,但他手黑,很多新人因为看着他温文儒雅就去了他的惩戒室,没签保证书就急着挨打,结果喊停的、半途撅过去的是常事,想起来明辰也是很久都没有签主奴保证书了,而且有时候明辰也会觉得这种东西有点可笑,两个人你情我愿自然最好,rou体满足也挺好不错,但要凭借一纸文书来划定所属,有点可笑,就像灰姑娘明明知道过了午夜十二点所有魔法会消失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参加晚会一样,大概率又是下半身做出的决定,但就一晚,过了十二点魔法失效,主奴变师生,相安无事,精神满足,条件很诱惑,明辰没理由有意见。 他起身,将卡递给侍应生,“给我开一间惩戒室。”岑逍把酒杯放桌上,挑眉低声道:“啧啧啧,Professor,我很期待啊。” 明辰没说话,只是朝开好的惩戒室走,最后站在门口,转过身,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岑逍说:“你想好,进了这个门,签了保证书,停不停,打不打就不由你了。” “当然,我的荣幸。” 开灯,关门,脱下外套,明辰从柜子里取出一份保证书,“接受?” “鞭打,滴蜡,捆绑,束缚,颜射,dirty talking,koujiao。” “你喜欢dirty talking,我可不喜欢。”明辰接了一句,然后又公事公办起来,“不能接受?” “肛交…大抵没了。”明辰挑眉,除了被上其他都可以接受,挺有意思“道具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除了玻璃鞭,其他都可以。” “热熔胶也没问题?” “第一次,没必要这么狠吧,教授。”明辰没搭理他的调笑,待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安全词?” “唔……对您没有安全词。” “嗯?你最好想一个,我下手不轻。” “嘶——那么,professor ming怎么样?” “随便你。”明辰把所有的注意事项手写上保证书,“喏,签字。” “诶,好的,professor。”岑逍欣然允诺,好像他才是主一样。 签完字,把保证书锁进柜子,明辰理了理袖子,坐在床上,抬头看着岑逍,“规矩?” 岑逍在他面前直直的跪了下来,但明辰皱眉,他开口,“我大抵没有告诉你,既然签了主奴保证书,你就是我的奴,那么,我不喜欢我的奴在我面前穿衣服,还有,你的规矩,真的是差。” 岑逍表情严肃起来,然后站起身,将衣服一件一件全都脱去,叠好放在床头柜上,又一次虔诚地跪在明辰面前,最后轻轻地吻上明辰的鞋面,用虎牙勾住了鞋带,一拉,明辰抬腿,把皮鞋踢到一边,从岑逍下巴开始,用脚趾一步步向下移动,最后停在岑逍抬头的欲望上,明辰看了眼尺寸,啧,小畜生,黑色的棉袜给人难耐的触觉,很快就被染上了白浊,明辰轻笑,笑岑逍下身有团火,当年烧了阿房宫,现在要烧了眼前人。 “连自己的欲望都管不好,喂不熟的小崽子。”只不过明辰没有觉得这有多么值得人骄傲,于是他用脚跟浅浅地踩了上去。 “嘶!教授,我硬了。”明辰反手就是一巴掌,秉承着打人不打脸的意识,虽然打了,但,五成力,所以岑逍脸上很快泛红又很快散去。 “念你第一次,我让你自己选个工具,膝行过去,爬在床沿上,明白了吗?” “明白了。”岑逍吻了吻明辰的足,尽心尽力的吻去了上面的白浊,去叼了根戒尺放在明辰膝上,然后乖乖爬在了床沿上。 明辰起身,把戒尺在手上拍了拍。“啪――”二话不说就打在了臀峰。 “我是你的谁?”明辰问。 “嘶――您是我的主人。” “啪――”又是一下。 “你是我的谁?” “我是您的……我是您的奴。” “Good job.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主人。真乖!” “啪――”又是一板子落在臀峰上,明辰认为戒尺不是所有道具中最疼的,而且就预热而言再好不过,但对于老师和学生的身份来讲,的确是现下最让人羞耻的道具,更何况戒尺棱角分明,盯在臀峰打了几下后,只有臀峰那一块是红的,其它地方还是白净的惹人垂怜,呵,真不愧是好风光! 明辰回神,换了藤条,点了点岑逍的背部,“臀部抬高。”因为明辰愣了几分的神,被戒尺抽过的皮rou泛红收紧起来,岑逍抬臀自然就把绷紧的皮rou撑开,顿时爆发出一阵钝痛,“嘶…唔……” 岑逍下意识咬紧了下唇。“啧,不准咬下唇,疼就喊出来。”实话实说,可能有些主对于奴的痛呼持厌烦态度,可明辰很喜欢,这可以让他感觉到掌握他人的美妙,更何况,岑逍声音很好听,低哑的嗓子发出野兽般的痛呼难道不更容易激荡起人心中的欲望吗? 明辰朝下要求道:“二十下,报数。” “是,谢主人责罚——呼—”没有等岑逍回答完明辰的藤条就咬上了岑逍的屁股。明辰没有循序渐进的好习惯,往往第一下是疼极,就是预热了,岑逍都顿了两秒,明辰在一旁看着他的反应,“我说了,报数!” “一,谢主人责罚。”岑逍回过神来,不用看都知道屁股上肯定多了一条红棱,下手是真黑,他闷闷地想。 但没等他想完,藤条破风的声音先他道来。“唔——二,谢主人责罚。” 明辰开口:“恋痛?”随即就是一藤条抽在臀腿交集处,这处皮rou嫩极,自然红起来也特别快特别好看。岑逍这处呼出了声,“不恋痛,三…谢主人责罚。” “不恋痛为什么要做被?”又是一下,同样的力气,同样的手笔。 难得,岑逍没吭声也没回答。但很显然的是,这让明辰极其不爽,手下没有了之前的收敛,也没有吭声,一时间房间里只余留了藤条破风声音,一个人站着一个人趴着,一个人衣冠禽兽一个人赤身裸体,看着色气但好歹不迷乱,处处充满了违和以及暗潮汹涌的对峙,除了没回答问题,明辰也不得不感叹岑逍的确是个不错的被,不恋痛但能忍痛。 啧,打不会的小崽子,妈的。明辰心想。但最终是岑逍败下阵来,无他,太疼了,明辰真正下起手来和他温文尔雅的皮简直是两个极端,岑逍没答话但一直在心里数,一共十七下,整个臀面早已发红,多挨了几下的地方肿得正高,有的地方还有破皮的倾向。 “嘶……主人,嗯…没有…没有为什么。” “下次没有就直说,敢不回答我的问题,你看我是先打烂你的嘴,还是先打烂你的屁股。”明辰皱眉,下手是有点重了,要是没服软,他应该真的能应了之前那句让岑逍半个月坐不上椅子。 明辰解开领带,随手甩在床头柜上,单手解了衬衣最上面的扣子,在床上坐下,冲岑逍歪了下头,岑逍心领神会地起身,重新跪在明辰脚下,打开双腿,手背在身后,抬头看着明辰,他大概没想到明辰一个巴掌就挥了下来,所以被打后牙磕在了口腔内的软rou上,把嘴角磕破了,明辰看见有血流下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兴奋还是该愧疚,但对于血的渴望终于占了上风,他伸出手指在岑逍嘴角摸了摸。 明辰把手指放在唇下,顺着指根用舌头舔到微微透粉色的指节,最后用舌尖舔了舔沾着血的指尖,被舔过的地方在灯光下闪烁着形迹可疑的水光。 明辰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它慢慢走过了今天的最后一格,“你洗个澡走吧!时间到了。”啧,魔法失效了,明辰心想。 以往他大抵不会管挨打的人,但好歹是自己的学生,无论是作为教授还是兄长,无论是责任还是义务,他都不该缺席。 但西裤藏不住什么东西,岑逍开口道:“教授,你硬了。” 岑逍低笑一声才又开口说:“我帮您吧。” 明辰盯着岑逍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妥协一般抬头看着天花板,把一条腿架在岑逍肩上,另一条腿在岑逍胯骨上点了两下,暗示什么不言而喻,岑逍凑上去要用嘴解明辰的皮带,明辰微微皱眉,“现在你我不是主奴,你大可不必如此卑微。”其实他没说出来,怎么说呢,哪怕在情侣之间有时候这样的行为都有点,有点下作。 岑逍似乎并不介意,但他动作飞快地扒了明辰的西裤,又在得了默许的条件下将明辰下身脱得精光,然后俯身含住明辰早已抬头的阳物,含了两下又吐出来,顺着柱身向下舔去,岑逍今晚应该就喝了杯酒,所以粗粝的舌苔舔的明辰气血上涌,有节奏的舔舐声和明辰愈发急迫的气音,以及岑逍时不时像野兽般的低吟占据了房间的缄默,也占据了人心兽欲的天平,明辰感觉脑子里要爆炸。 yin乱,尊师重教。 迷情,师德师风。 合jian,教书育人。 突然他又感觉自己又被含住了,岑逍用力一顶,一记深喉,啧,去他妈的为人师表,明辰射了。 灭天理,存人欲,性这东西,甘之如饴,弃之敝屣,甚好。 “教授,zuoai还不专心的孩子是要受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