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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殿下:我xue好紧的求你cao我

    宣德楼下围聚上来的人越来越多,除了白衣学子外,另有城中百姓,黄发垂髫,男女妇孺,都凑上前来,仰头向上,一睹太子清雅容姿,聆听太子清音。

    “承上谕,今日小王至此宣圣上之德,传圣人之诲,以达众听。小王德薄能鲜,受此重任,不胜惶恐。”

    这些话都是场面话,由顾初痕草拟,礼部看过之后送至皇上手中,几番删减后成了今日他要说的话。

    “念及国朝取士乃重中之重,小王必得以恭谨之心,担其之重。”

    顾初痕念到此处,忽觉得身后贴上一片坚硬的炽热,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强行摁到窗栏之上,并迅速掀起他下裳衣袍,根本没给他任何推开的机会。

    他上楼时并未发现有人跟着,身后那人到底是……嗯……谁……啊……好疼……

    他下身被那人用身体的重量死死地抵在窗栏上,胯下那粗长的roubang被挤压到窗栏花格之间,在狭小的木格子里充血变形,疼痛难忍,却因力量压制而不能回头去看身后的人到底是谁,只能紧抓着窗栏,忐忑不安地继续面朝楼下诸人,口中念着话。

    “小王才疏学浅,言辞粗陋,若有失,望诸位海涵……嗯……”

    已经开始了,他现在若是回头,声则往宣德楼里收,楼下众人听不到,回头的动作也会引起怀疑,众人便会发现楼上有异,叶山岚与周端也会立马命人冲入宣德楼里来,到时候这里发生的一切,身后之人对自己做的事就会公之于众。

    太子殿下当众被猥亵,被人玷辱甚至欲图强jian,并不是什么好听的事。况且还在这样重要的日子里,他不能出任何岔子。

    身后那人也深谙此理,故此十分的放肆大胆,借着高楼窗栏、胡乱飞舞的彩色飘带与他身体在前面遮掩,双臂绕到他腹部上,将他整个人往怀中狠狠一按。

    隔着那人衣料,顾初痕都能感觉到那人绝非俗物的胯下凶悍性器,能将他从后贯穿到前面。

    “国朝自开国以来……嗯……”该说的话不能停顿,以免宣德楼下的人怀疑,因后股被那性器坚硬地抵住,顾初痕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干涩,努力咽下呻吟,继续着自己该说的话,“唔……啊……嗯……”

    不行,压不下去。

    他的下体整个突然被抬高,那人健硕的腹肌一挺,猛地撞上他浑圆的臀部,粗糙的大掌隔着他的袍服在身上四处游走,最后大掌从腰侧绕到他前边的腹部来,一把抓住他小腹上的rou,疼得他忍不住低吟出声。

    他惶恐不安地望向楼下诸人,无数双目光往他这处望来。幸好离得远,风扬起窗前彩旗,众人看不清上边发生了什么,更不会想到他们心目中那个明朗的太子殿下会遭受到歹人这般玷污凌辱。

    那人隔着衣料,用胯下巨大的阳具陷入他弹润的双股间,声音低低沉沉,飘入顾初痕的耳内,宛若魔音。

    “殿下好翘的臀,娇嫩软糯极了,不知尝起来是何种滋味?”

    是那晚……他以为是梦一般的那晚,就是那晚那个人的声音,声线低沉沙哑,阴恻恻似赵寒的声音,他却说他不是。

    那一晚他被毫无预兆地强暴了,后xue被不是赵寒以外的人插入时,他居然还犯贱地深深愧疚了好久,深觉得自己对不起赵寒。

    现在这个人再一次出现在了他身后,一如那晚一样,来时悄无声息。

    “嗯……啊……国朝……开国……嗯……”顾初痕双股被刺激得夹紧,脑子一片空白,抿着唇重复刚才的话,双手紧扣窗栏,白皙的手背渐露青筋。

    身后那人的一只手从下缓缓探入他的下身,隔着薄薄的底裤,从小腿一直往上游走,酥酥麻麻,他双股不禁扭了扭。最后那手一把抓住他湿润的裆部,隔着纱质料子,用指尖来回摩挲着他那敏感而突起的guitou。

    那人道:“这才一会儿,殿下就湿成这样了,真是风saoyin荡啊,但凡是个男人碰你roubang,殿下都会这样yin水泗流的是吧?还真是个小sao货……”

    身后那人用最下流的话侮辱他,但顾初痕并不理会,保持着太子殿下应有的姿态和体面,挺直腰身,继续对宣德楼下的人说道:“开国以来,便以科考取士,旨在选贤能而得国士……嗯……啊……”胯下那只魔爪猛地一揉他湿滑的guitou,他的声音就立马掺杂着一些不为人察觉的喘息。

    宣德楼下众人窃窃私语,似有一点怀疑上边发生了什么事。越是如此,他越是不能有一丝松懈,要紧牙关,就算被那人cao烂也不能让下面的人知道他被一个男人当众强暴了。

    “科考是为国取士,那殿下胯下那湿透了的roubang是为了取悦我才挺起的吗?”

    随着那人这句无耻曲解的话,顾初痕的底裤连着亵裤一起被身后那人一把扯下,下身忽觉凉风灌入,掠过他胯下挺起的roubang。他受凉而忍不住双腿夹起,却立马被一只手强行插入双腿之间,仅一只手的力道就足以将他双条腿强行撑开分离。

    可见身后人之凶狠厉害。

    紧接着,他的下裳全部被撩起来,层层叠叠的衣料堆积于他腰间,下体一凉,露出他最私密的部位。他只垂眼往下一瞥,就能看到自己那带着些粉色的roubang和高耸的guitou,湿滑水亮。

    稀疏的黑色阴处毛发,被风拂过,两腿内侧薄薄的皮肤因日日夜夜被赵寒摩擦而磨出粉白的rou色。双腿修长笔直,正羞耻地被分开,且越分越开,袒露出两颗悬坠的rou色yinnang。

    “诗赋取其文而……策……”下体已露出精光的顾初痕没有忘记今日职责,怀着莫大的羞耻与莫名隐晦的快感,上半身仍旧坚持端着太子殿下的仪态,继续把该说的话说下去。

    楼下的人只远远看到上半身挺直,圆领襕袍硬挺齐整,干净整洁,姿态从容的太子殿下,哪里知道太子殿下下半身正在别人肆意亵玩把弄着,而太子殿下还因这样的侵犯而一股一股的不间断地涌出高潮的液体。也看不到他身后隐着一个巨大的野兽,那野兽胯下的巨物,随时能将这位清雅的太子殿下拉下高高在上的台阶。

    那人的手带着粗糙的茧和淡淡冷意,往他本就硬挺的roubang上重重揉搓,冷热交替与陌生摩擦的刺激,让他极度紧张的身子越发绷紧。

    顾初痕咬着下唇,暗暗低眼往下一瞥,眼睁睁看着揉捻他roubang的手从一只手变成两只手。那两只手有力霸道,手背青筋明显。一手握住他的粉色roubang并用拇指堵住他roubang冠首马眼处,严严实实封住不让那处的jingye喷洒出来,一手把玩揉捏着他yinnang里积满的jingye。

    一挤一堵,将他下身玩弄于鼓掌之间,根本不管顾初痕现在有多难耐。双手用力撑住窗栏,前额青筋慢慢爬上,颈下已渗出薄薄一层热汗,双腿发抖,将要夹紧那两只手,却害怕激怒身后的人,会被迫掰开双腿成一字形——以前的赵寒就这么对他做过,他心有余悸。

    随着那双手的taonong,双腿间那一根roubang也胀大一圈,guitou鼓起如圆球一般,销魂的酥麻感沿着经脉,从胯下那一处泥泞之处扩散到全身上下,屁股后xue忍不住微微翘起,口中还得挤出话来:“策对取其……其……能……”

    “诗赋策对取其文与能,殿下这roubang能取其腥膻与风sao,供我慢慢享用……”那人带着浓烈的温热气息喷洒到他耳边,肆意邪笑。

    身后之人若附着与他背上的幽灵一般,能不被楼下的诸人发现,又能紧贴与他身后,用那身下恐怖的巨物抵住他尾椎处,反复摩擦,引得他xue口急促收缩张合。

    就在他忍不住屡屡低眼窥探胯下那双粗糙的手,想要凭着那双手弄清此人到底是不是赵寒时,他的后xue猛然被五根手指同时插入,根本猝不及防,一点准备都没有。

    干涩而紧缩的xue内rou壁上,五根手指捻磨着内壁上guntang的嫩rou,轻揉慢捻挑逗着,指腹上的茧与娇嫩的xue内相抵,抵得他剧烈紧缩。

    紧抓窗栏的指间倏地泛白,他体内被那后xue处的五根手指逼疯,高高耸起的欲根被身后那人的手牢牢捆住,同时被那人的拇指堵住guitou马眼处渗出白色粘液。燥热难耐,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想将喉咙里最贱的喘息呻吟都喊出来,但他不能,咬碎了牙也要坚持下去。

    他仍旧是一副清贵的脸面向众人,双眸被欲罢不能的酥麻情欲染上水雾,他早已看不清楼下诸生,只能看到人头攒动,个个白衣。

    人们口中的嘴好像在说什么话。

    说他堂堂太子竟如此下贱,甘心屈服于一陌生人胯下,说他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白日宣yin,放荡无耻,说他被男人cao弄时的声音与姿态甚是yin荡风sao……

    顾初痕皓齿咬住弹润的下唇,湿润的口内从唇角蜿蜒下一道清莹口津,身体的空虚在大声叫嚣着,嘴馋得恨不得塞入一整根roubang进来,吮吸吃入,用舌头包裹guitou的巨硕饱满,他的喉咙干哑,还需要很多很多粘稠jingye来滋润填满。

    但没人能满足他,他只能继续说着:“诸生勤读圣贤书……嗯……不……嗯……啊!不要……”

    五根手指突然猛地捅入他xue道内,连带着腕部一起,五指还在他xue中握紧成拳,生生撑大那柔嫩的内壁,一进一出撞进汩汩潮涌的内xue顶口,一拉出一没入,带出内壁鲜嫩的软rou来,xue内甬道带来一波又一波热潮。

    这一股猝不及防的激烈抽插,终于让这位强行镇定自若的太子殿下镇定不住了,清俊的脸上荡漾起潮红,双眸迷离,脖子高高仰着,紧咬的下唇忍不出张口,像一只跃出水面,被浪花一下一下撞击的鱼儿。

    他双手强撑于窗栏,喉结上下滚动,牙齿与舌头打颤,呜咽着,颤抖着溢出了破碎的哭腔:“嗯……不……嗯……不要再……塞……好满……撑爆……了……”

    宣德楼下的叶山岚与周端似听出了一点异常,楼下诸学子也有人听出了些端倪,纷纷抬眼望向宣德楼上,侧耳静听这样羞耻又动情的呻吟,是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发出来的。

    他们怎会相信那样冰壶秋月般的殿下会发出叫床一般的娇喘?更何况抬眼一看,太子殿下仍旧一副端庄肃穆的模样,紧绷着一张严肃的脸,高高的站在宣德楼楼顶。清风拂过他的发丝,掀起他干净整洁的衣袂,并无什么异样。

    叶山岚举起手来挥了挥,询问顾初痕上面是否是出了事,顾初痕蒙着层层水雾的眼眸艰难地转了转,略抬起手别了别,示意无事发生。

    他才示意后,一直往后xue尽头塞堵抽插的拳头忽然抽了出去,一根粗壮若手臂般的roubang紧接着猛顶进来,全身的空虚被瞬间填满,巨硕的roubang将xue内可怜的rou壁逗弄得猛烈抽搐,汁液淋漓。

    顾初痕才抬起的手示意叶山岚,就被这一股冲刷入xue的满足感震住,猛地扣紧窗栏,忍痛闷哼,口中继续道:“不论师从何处,贵贱何出……诸生皆为国朝之生……唔……不要……嗯……好大……好深……快……到”

    “殿下所言非虚,不论贵贱贫富,殿下都欣然领受,在下卑贱之身,却能插入殿下这高洁尊贵的后xue,殿下后xue还这么听话,紧紧包裹在下着污秽的roubang,一点都不嫌在下身份卑微,也不嫌在下这roubang插过多少贱人的花xue嫩xue,沾染过多少人的yin汁春水……”

    身后那人快速生猛地贯穿入他后xue之中,听得他压抑地咬牙娇喘,继续羞辱他道:“殿下的后xue还真的人尽可cao,在下可以cao,别人也可以cao是不是?天下所有人只要想插入,殿下都会撅起屁股让他们尽情cao弄是不是?真他娘的sao狗一只……”

    身后那人不知为何怒火点燃起来,语气中死咬着迸出的火气,下身更是可恶得很,手臂粗般的roubang在他后xue里连续地猛烈抽插好几十下,插得xue内yin水四溅。顾初痕被撞得似弱柳一般前后摇动,“嗯嗯……呃呃……嗯……”的yin喘着。

    顾初痕后xue里边水润润的湿热爱液被那人拳头般大的roubang撞击出来,喷溅一地。

    也就几十下,刚刚将顾初痕的欲望和高潮猛撞出来,身后那人便绝情地将roubang抽出来,空留那被撑得大大的后xue在风中瑟瑟发抖,灌入秋日冷风,xue口处被拉扯着带出来的粉色嫩rou猛烈一缩一收。

    “才几十下水就这么多,殿下好水嫩的后xue,好yin荡的屁股……我不喜欢这么sao的后xue……cao弄这种被cao烂的地方,不爽,太松了……”

    身后那人右手一只握在他粗长roubang上,捻着压着,挤着揉着他的guitou和rou柱,低声问她:“殿下,告诉我,你这后xue是不是早就被人一次又一次得捣烂了,里边早就装满了成千上百人的jingye了,所以才能挤出这么多yin水春液来?殿下上边嘴巴吃的和下面嘴巴吃的,恐怕都是别人胯下的jingye吧?”

    “不……不是……不……不是……不松的……没有……紧的……是紧的……我求你……嗯……进来……”

    顾初痕扭动腰身和屁股,将后xue主动送到身后那人面前。他不知道为何要与他解释这些,还要用这么卑贱的语言和姿态,他只知道自己后xue实在受不了那硕大粗长roubang的突然的撤退,内壁渴求身后那人的侵入占有,那些软rou刚要吮吸把巨大的roubang,还没舔到甜头,就匆匆撤离了,被灌入一阵凉风,xue口冷得急急收缩,像是渴求投喂塞入的一张饥饿难耐的小嘴。

    他眼前是黎民百姓,是盛都长街,是山川晴空,身后却是隐于暗处的恶魔,伸出又粗又长的触须,带着黏糊糊的液体,硬塞入他那嘴馋的后xue里,捣弄他rouxue里的每一点嫩rou。

    一面清明,一面污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