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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殿下这么想被轮jian

    冬至这日,会有宫中的人督率禁卫军至护城河附近散放烟火,以示与民同乐之意。冬至的烟火之盛,堪比上元灯节,且冬至这日下了鹅毛大雪,雪中烟火定别有一番绚烂景致。

    顾初痕在临安时也见过不少烟火,那些烟火多是从湖面出,最后在浩瀚夜幕中炸开,也是值得感叹一句应是天仙狂醉,乱把万花揉碎。但临安不会下这么大的雪,雪粒下的烟花与烟花下的雪粒是如何的,顾初痕想看。

    他想知道雪粒会不会融化,烟火会不会湮灭。

    顾初痕虽染了风寒,但并不严重,赵寒下手还是有些分寸的,此时出府门去在人群中看看烟火,应当无什么大碍。他如此想着,便披上一件白色的羊绒大氅往护城河边上去了,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护城河便有很多人,他们个个在仰头往天上望着,鹅毛般轻盈的大雪自黑幕中洒落而下,雪若吴盐,雪白雪白的不掺杂任何瑕疵。落到人们的肩上,没入人们的温热体温之中,消失不见。

    顾初痕掩匿在人群中,头上戴着大氅毛绒绒的兜帽,腰身挺直地立于雪地中,双眸水亮若皓月,是雪里的最温雅清正的郎君。他仅是站在那里,就与雪是一般的干净无尘。

    “烟火!烟火!”人群中的小孩子们叫着闹着,蹦着跳着,指着护城河对岸放出的绚烂烟火,脆生生地嚷嚷道:“是牡丹花!是菊花……阿娘阿娘,你看你看,还有飞鸟的!”

    “别乱跑!囡囡,幺儿,你们快回来!”小孩子追着烟火跑,大人们追着小孩子们跑。

    “夫君,你说我们明年还能一起来看烟火吗?”

    “能的,娘子放心,为夫一定会带你来的。”

    有情人低声耳语,说着呢喃情语,眉目传情,眼波流转,尽是心中万千不可言说的絮语。

    冬至,对顾初痕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感念的日子,母妃去世得早,皇家的家宴也没什么家宴的味道。他对冬至唯一的印象只有一个字——痛。那年冬至,他被赵寒第一次深深地入到生涩干燥的后xue里,那是他漫长噩梦的开始,直到现在好像都没有结束。

    那年那夜的干涩生疼……嗯……啊……就是和现在一模一样的痛……

    深陷过去的顾初痕不曾察觉时,背后忽地一凉,来不及有任何反应,空中的烟花来不及盛开,后xue就被身后那人猝不及防地狠狠一插,涨涨满满地,不留任何余地,腹中抵入那人整根的性器。

    “啊!”他被撕心裂肺地疼痛惊得瞬间尖叫起来,腰身往后猛仰。

    幸得周围众人吵嚷,专注于看烟火,不把他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当做一回事,倏地,顾初痕腰腹被那突然插入的东西狠厉撞了一下,他不得不猛地弓下身。

    空中的烟花盛开了,嫣红的。

    “嗯……你……你……你要干什么?”顾初痕的后xue没有经过滋润,干涩紧致,那人胯下欲根又极其凶悍恐怖,拳头大小的guitou直接顶入,就足以让他后xue承受不住刺激,xiaoxue外缘一圈薄薄的娇嫩皮肤被撑得几乎要撕裂开。

    “干你啊,我的太子殿下。”身后那人理所当然道,好似cao弄顾初痕是他应当做的事一般。

    “你放开我……你……”顾初痕的屁股被剧烈的疼痛支配,止不住的扭动,那张素来温雅的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神色,咬紧牙关道:“至少……至少今天不行……不……行……”他屁股越是扭动,后xue收缩得越是紧,娇嫩嫩内壁吮吸着粗壮的roubang,拼了命地收缩摩擦,欲要擦出一些水润来。

    为什么不能是今天?是因为今天是冬至吗?还是因为……赵寒呢?赵寒在初夜时对他说:“淮王殿下,你这后xue胆敢被别人cao弄进去,你的下场就是和那些贱种一样,日日夜夜被轮jian。”

    “cao你还要看黄历,是我cao你还是你cao我啊?”身后那人看着他的痛苦的侧脸,胯下欲根被顾初痕干涩的后xue阻滞着难以向前。

    那人不顾他后xue涩然,狠狠抽送,猛地退出,然后再一点一点往里面推进去,每一次抽送,都从顾初痕那小嫩xue后带出一些鲜嫩内壁嫩rou。

    低眼看那roubang,只见青筋爆起的roubang上,沾染了一点顾初痕的血水和yin水,滴滴答答,落在顾初痕宽大的大氅上,而那guitou抵住的顾初痕的xiaoxue温紧香干,柔柔软软最堪怜。

    “殿下……嗯……太干了……见血……了……”身后那人盯着roubang上的血红,莫名兴奋,在顾初痕耳边得逞地低声笑道:“殿下第一次时的血更多吧?第一次cao你的人,现在却不屑于cao你……殿下真是小可怜……”

    “我……不要……嗯……嗯……不……唔唔唔……”那人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他,guitou顶到他小腹上,顶得顾初痕身体猛烈摇晃,顾初痕一闭眼就想起那一晚的赵寒,但他现在却被另一个人用同样的方式cao弄着。

    他竟觉得愧疚难当,羞愧不已,“不……不要……啊……不……唔唔……”身子摇晃得说的话都破破碎碎的,又酸又麻又疼的后xue逼得他眼眸波光盈盈,可这波光不若求饶,倒像是渴求身后那人cao得更狠一般。

    “不要?”身后那人用那红赤赤的性器上下疯狂捣弄顾初痕软嫩嫩的xiaoxue,在他后xue甬道里来来回回顶撞,“殿下下裳里边根本没穿裤子和亵裤,光溜溜的屁股,不就是等着我来cao你吗?说什么不要?”

    “不是这样的……不是……”顾初痕的喘息渐渐粗重,后xue很快被那人摩擦出了yin液,他仰着脖子微微张口,拼命汲取空气,说道:“上次你缠得我roubang好疼好肿,赵子泠说最好不要穿裤子亵裤,那roubang才会恢复得好……嗯……不要捏……”

    他还没解释完,大氅之下就伸出一只粗大的手,绕到他没穿裤子胯下,一把捏住他粗壮的欲根,掌心薄茧摩擦欲根上的青筋,指腹堵住那马眼,来回揉搓,搓出黏黏腻腻的yin水来。

    顾初痕难耐得仰着脖子,斜偎在身后那人怀中,鼻音重重求饶道:“嗯……不……不要再……再捏了……好涨……”手伸到胯下欲要掰开那人禁锢自己欲根的大手,却被那人连欲根带手一把捉住了。

    “你这胯下欲根明明已经好了,为何还不穿裤子和亵裤?”

    那人强行拿过顾初痕的双手taonong到顾初痕自己的欲根上,粗壮的欲根被三只手来回蹂躏揉捏。

    “没有好……没有……嗯……不要……”顾初痕那欲根愈来愈胀,青筋愈来愈凸起,他的手心都能感觉到自己欲根青筋的脉络。

    身后那人在他耳边阴恻恻道:“小骗子,roubang都已经好得不得了了,还偏要不穿亵裤,光着下半身到这么多人里面走,撩起你的外袍就能直接cao你,你不知道有多方便。”

    又一记深深顶入,直达顾初痕那敏感处,甬道内yin水四溅,噗嗤噗嗤发出清晰的声响。

    周围人似闻到了腥臊的味道,纷纷低声细语:“是谁xiele那脏污?”“味道好重……好腥臊……”“好像是从那边散发过来的。”“我觉得味道还挺好闻的……”“额……这位郎君你好重口……”

    “殿下,这里还是有人愿意cao你的。”那人顺着那些人的荤话,在顾初痕耳边咬着耳朵低声道:“等我玩够了,我就成全他们,让你被更多的人轮着jian……”

    “不……嗯……不要……唔……呃……”

    顾初痕满脸通红难耐,不敢出声解释,只能撅起屁股来任由身后那人肆意泄愤。那人用手握住欲根,慢慢旋着roubang,一点一点旋入他深处更深处,用guitou碾磨着他深处那一块极其敏感的软rou。

    “殿下不就是想被这么多人轮着cao才不穿裤子的吗?这会子矜持什么?”身后那人用最大的恶意揣测顾初痕,逼得他张开那张被cao得要说不出话来的嘴与他解释。

    “嗯……啊……不是……不……”顾初痕被他有棱有角的guitou抵住那处,小腹guntangguntang的,像是灌入了开水一般灼热,灼烧难忍,眉眼含红雾,不得不回他:“不是……我……赵子泠没……没说让我穿……我……我就不能……穿……”

    “原来你这么听他的话啊?他不开口让你穿回亵裤,你就整日光着下体晃晃荡荡,也不怕被旁人知道了去。”那人另一只手狠狠掐了掐他胯下巨物,“下这么大雪,不穿亵裤就不怕冻死这根东西?”

    “我……嗯……啊……”顾初痕那xue口被长久的插入,内热外冷,痉挛得剧烈收缩,“嗯……我……啊……不要掐……疼……”

    那人一手用力顶开顾初痕要夹紧的双腿,整只手包裹住那欲根,道:“到时候这东西冻伤了,又要我给你上药,殿下,你还真是惯会装可怜的。”

    “本王不用你给我上……上药……”

    顾初痕口中才艰难地溢出这句话,下裳就被身后那人一扯一拽,丢到了脚下,下体骤然一冷,被雪地上的寒冷侵袭而上,后xue冷得紧紧收缩,把身后那人的巨硕性器都挤压得变了形。

    “冷……不要脱……不要脱我衣服……”顾初痕紧紧拢着上衣,泪眼朦胧,下体被冻得僵持了,只能岔开腿任由胯下那温热的春水沿着大腿内侧一点一点流下来,最后结成了一颗颗晶莹雪粒,附着在他小腿上。

    下体冰火两重天,后xue和胯下发热发烫,yin水随着那人的旋磨顶撞,一股一股的迸溅出来,其他地方却冷得像块冰,哆哆嗦嗦,双手环抱着肩。

    “殿下说了,冻坏了也不用我上药,既如此,我又何必心疼你呢?”

    身后那人的手不曾停下,扯下他下裳又撕掉他上衣,顾初痕双手环抱护住自己上衣,“好多人……他们会看到的……不要……”话才说出口,后xue里那凶悍性器就猛地一撞,guitou重重地碾压体内那块深处敏感的软弱,撞得他全身都无力,任由那人为所欲为。

    “知道有这么多人,殿下还非要往这里面钻,可见殿下天生喜欢热闹,既然喜欢,那就让殿下好好享受享受这份热闹。”

    那人脱下他的兜帽,手搂深入其底衣下边搂住他,温热的舌头在他后颈厮磨打转,舌尖肆意刮擦他后颈的神经,酥酥麻麻,传遍他全身。

    “不要再脱了,只剩下……嗯……只剩下一件了……啊……”

    顾初痕的后颈被湿润的舌头挑拨得仰头张口,双目迷离,微微张口,软成一滩水,思绪渐渐被情欲染上。

    “这不是还有一件大氅吗?脱底衣还是脱大氅,殿下自己选……”

    身后那人的舌头绕到他白皙的颈脖上,埋在他颈间,粗糙的舌苔上细细小小的颗粒剐蹭着顾初痕颈脖上淡淡青色的筋脉。

    “不要脱……都不要……脱……嗯……”明明是雪天,顾初痕颈下和前额却渗出细密的汗水,后xue死死地被身后那人恐怖的roubang堵住,每一次抽插对他来说都是一次昏天暗地的折磨。而隐秘的欢愉和胀麻却让他不断地高撅起屁股,双手掰开露出后xue来,不知羞耻地主动往那人胯下撞去。

    “那我就替殿下选大氅好了……”

    身后那人很满意胯下那白嫩屁股的主动,胯下巨硕的性器被顾初痕销魂的内xue紧紧吮吸住,rou壁里每一处凸起都摩擦着他那涨起的欲根,内xue甬道又湿又软,简直要把他的性器全都包裹住。

    他颇有闲情逸致地替这位努力的太子殿下选择,摸到他底衣下边的手往上缓缓游走。这人能清晰地感受到顾初痕被他的手触摸时,下体不自觉地会涌出湿润的yin液,打湿他巨大的roubang。

    “不!”顾初痕痛苦地摇头,道:“底衣……脱……脱底衣……”若是脱了大氅,顾初痕最后一片遮羞的物就彻底没有了,那交合处就直接暴露在众人眼中。深深的羞耻和难堪让他不得不妥协。

    “殿下自己选的,自己脱。”

    那人无情又冷酷,埋在顾初痕颈间,张开口狠狠咬了顾初痕那细嫩的颈脖,“快点脱!”催促时,身后那人将胯下那巨大的性器轻轻退出一点,guitou若有若无地擦过那高潮处的软rou,却不肯狠狠顶上去。

    “嗯……啊……嗯……唔唔……疼……”

    顾初痕颈上吃疼,后xue酥麻得闷哼一声,收在大氅之下的双手急急地解开底衣系带,瑟瑟发抖,自己脱下底衣,道:“顶……顶进去……好……嗯……不……啊……好痒……里面好痒……快用你的guitou帮我……帮我顶进去……啊……”

    “殿下真乖。”

    身后那人奖励一般,腰腹一挺,将guitou抵住他甬道深处那源源不断涌出浆液的软rou,看着顾初痕身上只罩着一件大氅,内里赤裸空空,目色渐红,粗糙的掌心大力摩擦,揉捏着顾初痕全身上下,将他胸前那两枚茱萸蹂躏得又红又硬挺。

    “嗯……啊……啊……”顾初痕在身后那人的挼搓和身上大氅摩擦下,身上每一寸神经都被玩坏了。他张开小口哑着声呻吟,全身都被撩拨得沸腾,下体却迟迟不肯再动,“快……快……插……插进来……”

    “歘歘歘!”的几声,河岸对面,最盛大的烟火升到上空……烟火一串接着一串,人群越来越多,身后的人被一群人推着挤着。

    “啊!!”后xue突入一股巨大的力量,根本不是人力可承受的,顾初痕被捣弄得骤然尖叫,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眼角爬满血丝,沙哑干燥:“啊……好……好重……你他娘的给我……轻……轻点儿……啊……要坏掉……了……我的后xue……要……要被你弄烂……啊……了……嗯……”

    “我也想疼一疼殿下的,可是……”那人又往他后xue顶入,道:“但后边几百个人突入涌上来,直接推上来,力道可非一人之力可敌,殿下姑且忍着点儿……嗯……”

    身后那人根本没打算替他挡住身后那些源源不断涌上来的人群,反而借着那些人的力量把他重重地往前推。那几百人力量的全都倾注于身后那人胯下巨硕的性器上一般,一下一下地贯穿他的身体。

    小腹上都能清晰的看出身后那人guitou突出了的轮廓,在他小腹之下一顶一撞,快将甬道深处那块软rou撞出血来。

    “嗯……疼……小腹好痛……好痛……你出来,人……人太多了……力道太重了……我受不了……我身体受不住……啊……嗯……求求你……出来……出来……啊!”

    那力道汹涌澎湃,若几百个人将他压在身下强jian,一浪又一浪重重拍来,涌上来,不是顾初痕承受得住的。他那流畅的下颌线死死地绷紧,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几乎快要窒息。面上流下豆大颗的晶莹热汗,身上也都发了汗,黏黏的又冷又热,沾在身上这件羊绒大氅上,羊绒大氅被打湿了,把他的身体包裹得更紧了。

    “殿下后xue那么深那么会吸,怎么会承受不住?”

    身后那人的阴毛紧紧贴在顾初痕的屁股处,两颗圆润的yinnang借着那几百人的力量一点一点地挤进他娇嫩窄小的后xue里。yinnang上的褶皱比roubang上的更深刻更难磨……

    “嗯……不……嗯……太痛了……啊……”

    顾初痕要受不住了,身体剧烈摇晃,身后那人搂住他腰身的手突然一松,他就被顶撞到前面,几乎要扑到前面那人的后背上。

    不要……不要撞上别人……会……会被别人看到的……会被发现的……不……可顾初痕的身体不受他自己控制,整个人眼看着就要扑倒前面站着的那人,惊动周围所有看烟火的人们……

    “嗯……啊……啊!”顾初痕只觉得腰上一暖,一只手紧紧揽住他,将他的往前扑的身子稳住了。才稳住了身体,又来一波人潮涌动,将身后那人往他身体里紧实地撞去,“啊……啊……好……好重……好痛……啊……不要……出来……啊!你的……你的yinnang挤进去了……好涨……啊……我的后xue快要撑爆了……啊……裂开了……”

    顾初痕双腿不住的扑腾,后xue撕裂的火辣辣疼,比赵寒第一次插入时还要疼上百倍。

    “好,我出来,好让殿下体会一下被轮jian的滋味!”身后那人有些气愤和不耐烦,松开揽过他腰间的手,后xue也慢慢将被狠狠塞进去的yinnang慢慢拉出来,连带着里面娇嫩的鲜红rou壁一起拉出xue口外。

    “不要……不要……”那yinnang仅仅只是退出来,顾初痕就受不住了,yinnang上的褶皱与xue口缓缓磋磨,又疼又爽,他xue口猛烈抽搐着,牙齿都快被他咬碎了。

    “我一从殿下的后xue里抽出来,殿下立马就会被后面那些红了眼的人jian入这张开的后xue中……”

    那人狠心地抽出rouxue里炙热的悍然巨物,顾初痕大氅之下的后xue猛地一冷,风雪往里头猛刮,习惯了那巨硕roubang的xue口和甬道来不及收缩,开得大大的,只要身后那人一撩起他的大氅,后面所有的人就能看得见他胯下那欲合未合,滴滴答答的透明蜜液从后xue里流淌下来。

    只要身后那些人想要,就能轻而易举地插进去,根本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而早已经被身后那人cao弄得浑身无力的顾初痕也根本没法反抗那些人。

    想到此处,顾初痕惶急得前额青筋爆突,手绕到后面,摸索着抓住身后那人的欲根,仓惶道:“不……不要,你快……你快插进去……快……我不要被……被轮jian……不要……我会死的……不要……轮jian……好痛……我会被捅死……的……嗯……”

    “我下边冷,你帮我含住。”那人搂他入怀,拳头大的guitou抵在他yin水直流的后xue口,左右画圈研磨着,看着顾初痕浑身颤抖,欲求不满的双眸爬满血丝,盈满清泪。含住顾初痕耳廓,低沉道:“就像你帮赵子泠那样,一点一点吞进去,吞到你嘴巴裂开为止。”

    “我不……我不要……不要含着你……不……”

    顾初痕是抗拒的,他不愿意为身后这个人做到这种程度。可身后那人却作势撩起他的大氅,伸手抬起他的屁股,腰间他下体那泥泞不堪的后xue展示给后面所有的人看。

    “不要……不……”顾初痕扭动着身子,手往后面去想要止住那人撩起大氅的手,却被那人狠狠地掐了一把侧腰,“啊……嗯……好……好……我给你含……我含……”

    顾初痕被身后那人用力地摁住蹲下,并直接被拽入那人宽大的貂皮大氅之中,眼前一片漆黑,只有鼻尖闻到腥甜麝香的味道。

    他在黑暗中感觉到后颈后巨硕湿滑的东西蹭着他,他半蹲着转过身,“唔……啊……嗯……”

    才转身,头顶上就被一只手狠狠往下压,顾初痕双膝一软,噗通一下直接跪在雪地上,口中被迫含住他胯下的roubang。

    这恐怖之巨物强行塞入他本就不算大的口中,“唔……嗯……啊……不……我……吞不……啊……”

    他说什么都没用,说什么那人都听不到,把那roubang往他嘴里一挺……嗯……啊……好……好大的力道……啊……

    顾初痕的后xue才承受过几百人的力道一起冲入甬道,现在自己的喉咙又要被迫抵住那几百人的推搡……

    “啊……嗯……咳咳……唔唔唔……轻点……慢……唔……”

    顾初痕含不住了,只能尽量用舌头上下舔舐,动yinnang之间到roubang顶端,灵活的舌尖沿着青筋从上往下,从下往上,舌尖卷起包裹起来,舔干净上面自己后xue处流出来的腥臊黏液。

    “唔唔……呜……”顾初痕双手握着那巨大的roubang,忘情地吞咽,舔舐,口唇和roubang交合处,晶莹剔透的口津四溅。

    隔着大氅,胯下跪地努力吮吸roubang的顾初痕还能听到那人说的话。

    “嗯……殿下舔得真棒……嗯……殿下的小口真软糯……”他胯下那roubang被顾初痕来回舔弄,温热的舌尖,略粗糙的舌苔,擦过欲根底部那凸起的青筋,侍弄得这个男人深邃的眼眸冒出猩红,低沉喘息着,喉结上下滚动。

    他低眼看了看胯下微微起伏的大氅,干干咽了咽,唇角带笑,瞥一眼发现旁边站着一个抱着女娃娃的绿袍中年男人。

    “小囡囡,看烟火!”那着绿袍的中年男人指天空炸开的烟火,道:“好不好看呀?”

    而那女娃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直在盯着身旁的人胯下大氅看,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又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圆溜溜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好奇地看着他。

    他的手往微微耸动的大氅处一压,只听得胯下有人被呛住了闷哼一声,便乖乖巧巧地继续吃着他胯下roubang,隐约发出啧啧啧的响声,阴毛都被胯下那人的舌尖穿梭了一遍。

    他看向那女娃娃,那女娃娃仍旧盯着他看,不是盯着胯下,而是盯着他的脸。

    那绿袍中年男子回过头来,也看了看他一眼,礼貌地笑问道:“这位郎君,你也来看烟火啊?”

    “是。”他点头,轻笑道:“今年冬至的烟火甚是好看。”拇指摸了摸唇角,这是适才亲吻顾初痕时,留下的口水。他胯下的顾初痕正在亲吻他的马眼,温热的用嘴巴吮吸着马眼里渗出来的白色jingye。

    旁边绿袍中年男子是个健谈的人,见他玉树临风,不禁多问了几句,道:“这位郎君一看就是惊才风逸,气质卓然,不知你是哪里人啊?”

    “在下自临安来。”

    他胯下骤然一松,低眼往下一瞥,不动声色地用力摁住大氅下那跪着的人,腰腹用力往胯下那人口中猛地一挺。

    “嗯……哼……”胯下那人的低声轻哼和不满,全都被巨硕的roubang严严实实堵住了,多少想说的话都被淹没在胯下悍然性器的黏腻之中。

    那绿袍中年男子道:“临安是个好地方。”

    他望着转瞬即逝的烟火,道:“好不好的,到底是故里,多少是有些感念的。”胯下的那roubang被顾初痕紧紧包裹到口中,一段一段,一截一截地慢慢吞入,快要撕裂开顾初痕的唇角,他也喘着粗气努力含住,努力得很。

    顾初痕的窄细又温热的喉咙吸入他的guitou,“嗯……咳咳……”他掩唇咳嗽,掩饰自己紧绷的神经和渐染上迷雾的双眸,腰身不自觉往顾初痕口中挺了挺。

    那绿袍中年男子还在问他:“这位郎君可有家室?我家中有一侄女儿,长得甚是可人,知书达理的,不知……”

    他婉言相拒:“承蒙厚爱,在下才疏学浅,只怕是配不上贵侄女儿……嗯……”胯下猛地一收紧,抽插的roubang在与他口内的rou壁互相摩擦,尾椎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满足感,直达头顶。

    “这位郎君无需妄自菲薄。”那绿袍中年男子走上前来,一拍他的肩膀,道:“不是我自夸,我家那侄女儿啊是天姿国色,与阁下这样的卓然出众之人正好得配的。”

    那绿袍中年男子靠得有些近,胯下顾初痕疯狂卷舌吮吸roubang的水渍声只怕是会听得到。这位中年男子听到倒也没什么,只是这女娃娃还小,不宜听到这些yin秽之声,省得玷污了孩子干净的耳朵。

    他往前走进一小步,roubang就狠狠插入顾初痕的喉咙顶部。

    “嗯……啊……唔唔……”顾初痕被抵得死死的,窒息得仰起脖子,张开大嘴。可不管张得多大,那巨大的roubang都能严丝合缝地填满他的嘴。

    “在下不才,不敢辱没贵府的小娘子。”他躬身道:“在下有一朋友,姓赵,是永安侯府的赵七公子,最近他府里人在给他物色夫人,不知阁下觉着这赵七公子可堪匹配贵府的小娘子?嗯……”

    胯下顾初痕听得他与旁人说这么一句话,心里发恨,张口就要狠狠咬下他那胀起的性器,牙齿才碰到那欲根,头顶上就压下来一只手掌,将他重重摁住,口中欲根往他嘴里一插。

    那绿袍中年男子忙笑道:“我们小门小户的,永安侯府是高攀不上了,失敬失敬。”

    “无妨无妨,那赵七公子也非良配……嗯……只怕是……委屈了贵府小娘子……唔……”

    他说话时,胯下那人兴奋作乱,顾初痕仗着手中口中拿捏着他的命根,一旦听得他的话不顺意,就上下揉搓,牙齿轻咬,专压住那些暴起的青筋。

    待那绿袍中年男子走后,他一把拽出胯下的顾初痕,不由分说,用被舔舐得肿胀了一大圈的roubang疯狂而猛烈的抽插着顾初痕那可怜的嫩xue。

    身后仍旧有人推过来,每一次都将顾初痕顶撞得目眦欲裂,痛得几乎窒息,小腹都快被捅破。

    那一晚,顾初痕的眼底有烟火,雪粒中的烟火,雪不化,火不灭,他脸上的潮红一浪高过一浪,他猛烈晃动着,混混沌沌间,他感觉到身体坏掉了,彻底坏掉了……彻底被身后那人贯穿破了……嗯……啊!

    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