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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殿暴露双性之躯,废帝被干透前xue神志尽失

    找到了。

    曜焱心中一喜,天道竟连玉婴身上此处也还保留着,他的手先是从元随玉的阳根划下,在那下面一摸,便探到一处柳叶般狭窄细长的缝隙来。他的手指从柳叶根抠弄进去,两指轻轻一分,便将那处细缝撑了个半开,从未有人染指的处女密地柔柔地无力推拒,羊脂般似化不化的嫩rou被他的手指抵着,他往深处一探,被层层叠叠的rou壁欲拒还迎地挡在牝口浅处,元随玉的躯体死死地绷了起来。

    “求你……”

    元随玉终于开口了,他抬起头来,眼中带着散落遍地的珍珠般的痛苦,而男人只是残忍地摇了摇头,下一刻便断然将怀中的躯体翻弄过来,叫这惊人的私隐秘密正对着庭下目瞪口呆的叛军降臣们。珍珠映出冷冷的光照在这具纤侬合度的rou体上,仿佛被从少女日日含在嫩rou里舔舐吮吸的白脂玉中一整块雕出般,全无瑕疵。而最令人称奇的是,在那男性性器之下,竟还生着一只精致纤巧的牝户,那本如乳皮般紧夹着的狭缝刚被男人的手指拨弄过,花苞似的嫩rou微微张开,露出里头樱粉色的处子景色。

    元随玉一条雪腿斜斜挂在曜焱的小臂上,另一条腿则被迫半曲着蜷在胸前,过分纤细的脚踝被握在男人的手掌里。他的身子犹如一条去骨白蛇一般失去了全部支撑,朝后软软仰倒在男人的胸铠上,元随玉已当自己死在了这大殿之上,不,兴许死了还要更好一些。他痛悔自己没有在听说敌军破城的那一瞬就自尽,也好过今天受此大辱。从出生时,他的双性之身就是个秘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全被太后杀尽,而太后,他的亲生母亲,也因此将他当做个能攉取权利的怪物看待,再也没有给过他一丝温情。

    现在这秘密曝光在了全天下人眼中,元随玉只觉得众人的目光如千万把钢针,细细密密扎在他的身躯之上,痛不欲生。

    曜焱好整以暇地看着小皇帝极恸的神色,甚至伸手去捻下了他嫣红眼角一滴将坠未坠的泪珠,放在嘴里抿了。在他耳边细语道:“殿下不要着急哭,舒服的事在后头。

    他将两指并起,剖刀般剜入那线桃苞之中,那处小口狭小太过,他才抵进半截指尖,小口便被撑出可怜的珠贝惨白,元随玉嗓中破出一声嘶哑的叫喊,他伸下手去,仓皇地想要驱逐那处密地无礼的闯入者,却被曜焱捏着手腕用术法吊着腕子,悬在屈起的光润膝盖上与新剖春笋也似的大腿内,于是倒仿佛是他自己掰开腿朝众人展示一般yin贱。

    曜焱自顾自慢悠悠动着手指,他二指作剪划开,那两瓣初蕊被他强行搓弄出经过人事的朱红颜色。他作弄完了花唇,又将拇指抵在一叶xue的叶蒂处,细细揉出一个rou豆来。那处只得黄豆大小,男人的指尖仿佛恶蛟利爪,沁毒含鸩,在那豆头上一蛰,他怀里垂死的莹白胴体便涸泽之鲤一般弹动抽搐。

    元随玉自幼耻于自己双性身份,连碰那阳物自渎都不曾有过几次,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只觉得下半身忽地一颤,顿时腿酥腰麻,仿佛周身血液都合着那尖锐而怪异的触感喷薄而出。曜焱又捻弄两下,便感到那干涩处子小道已嗫嚅着吐出点点蜜露,而他怀中的年轻皇帝杏眸微阖,雪脯隆隆起伏,上头两点红蕊高高尖挺,俨然已是春情潮动。

    殿下众人悉悉索索窃语起来,个个抻直脖子,想看清那雪腿间一口鲜嫩xue眼,还有在空中盈盈尖立的乳豆,那一旁坐着的副将也眯着眼把身子探得极长,几乎要把肥头大耳挤到一对修长玉腿之间。

    “居然这样yin贱……”

    “……竟认他做了五年皇帝……”

    “……大庭广众之下……连那娼妓也不如。”

    曜焱看着这些贪欲凡人,心中稍嫌不快。但那些魑魅魍魉屑屑碎语显然落在了元随玉耳中,叫他如坠无间,心魂俱碎,年轻的帝王面如雪色宣纸一般,只在颧骨上硬生生擦出几块朱红的春潮。

    玉婴痛,曜焱便觉得欢喜,于是便大方饶了这些人性命,还决意叫他们观看自己为这娼妓皇帝破瓜开苞,礼成之后,那xiaoxue便可为前尘赎罪,低三下四地谄媚尝遍无数男根。

    他自己阳物已是guntang,便撩开下襟露出头部,从两腿膝弯处将元随玉抱婴儿撒尿一般勒起来,两条长腿犹如银鱼无骨分尾,绵绵从男人双臂间无力垂下,足尖上一缕红潮未退,将足趾装点的有如将绽未绽的花苞一般。

    那从亵裤中探出的赤红头部先从一线白腻股缝间凶险滑过,在朱红一点肛口前停留片刻,便抵在了颤巍巍吐着yin水的女xuexue口。

    那粉红牝xue嗫嚅着吐了半晌春露,把这整个女阴与底下那一口微鼓的肠口润得啧啧发亮,湿滑腻人,曜焱将元随玉放下些许,便感到自己阳物被两瓣软嫩花唇微微含住,触感绝妙。

    他心眼极坏,在元随玉耳侧呵气笑道:“殿下,这份供奉,你可接好了。”

    话音刚落,元随玉便感到那guntang硬挺的柱头直直往他私密之处挺进,他虽已年过二十,牝xue却直如豆蔻少女一般,rou瓣嫩如一触既碎。只进了半个头部,那处便如生撕裂开一般疼痛,少年皇帝痛得脸色发白,紧咬下唇,十只脚趾染赤绷得紧如裹足金莲一般,将曜焱衣物也扯出几道暧昧的褶皱。

    “绷这么紧做什么?放松点!”

    曜焱懒懒斥道,勾手在他牝xue顶上那一点蒂珠一弹,元随玉本来只咬牙忍痛,曜焱这一弹疾如霹雳,极尖锐又酸麻的痛感迫得他不由张口尖叫出声,紧闭的花xue也不由随之怯怯一张,那粗壮阳物趁机长驱直入,一口气朝花腔内捅了半根进去。撑得xue口紧绷,连腻白的两瓣阴阜也几乎被阳物一并塞进雌xue。

    元随玉几乎要以为那是男人的一柄剑,从他两腿之间狠狠插了进去,将他捅的肠穿肚烂,几欲昏死,但他却偏偏还醒着,周遭传来絮絮的私语和yin秽的视线,他于是闭上双眼,期盼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魇。

    曜焱的阳物在这过于生嫩的花道中也是难以施展,元随玉牝道过紧,仿佛一只扎紧的赤色rou缎一般箍在他的上,他嘟嘟囔囔抱怨:“太紧了,将就用吧。”腿弯始终着力不得,他松开手,元随玉已失了扑腾抵抗的力气,两条长腿绵绵垂下,转而隔着那破碎不堪的龙袍钳住那支盈盈一握的腰肢,狠狠将他摁在自己阳物上!

    他性器十分粗长,元随玉只觉得仿如被一把烫红的烙铁cao进牝xue之中,他动情不深,花道仍是干涩紧致,yin腔内娇嫩的黏膜也被阳物边棱刮得生痛,几乎碎在那根性器之下。元随玉痛得眼冒金星,几欲昏死,那东西却越插越深,他平整光滑的小腹上竟被捅出阳物的起伏形状,犹如白嫩肌肤下潜藏的一条毒龙,要将他榨骨吸髓吃干抹净。

    曜焱也不算做的舒坦,若他当真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玉婴如今乃是凡人体格,立时便会被他jian死在龙椅上,他只得腾出一只手去捏住了元随玉低垂在花xue前的阳物,那东西秀直白皙,曜焱直接捻住顶头,对着马眼揉搓。不一会儿元随玉便在他怀中眯着眼幼猫要奶似的哀哀叫唤,难耐地挣动起来,两条垂在宝座两旁的白腿好似yin蛇寻交尾一般,与曜焱的双腿缠裹在一处,女xue中亦是水意渐浓。曜焱知道这人yin性已起,便不再收敛,松开那已经笔直挺起的阳物,转而掐回元随玉的腰肢,开始缓缓顶弄。

    元随玉本被曜焱伺候着前面阳物,情欲渐起,腰眼也酸麻不已,正在释放边缘时,那可恨的手又松开去。而本在他xue里蛰伏的阳物竟前后动作起来,却没有先前那般剧痛,xue中嫩rou似被撑麻一般,滤去疼痛,只剩下微妙的酸胀和快意,他只觉得这凄惨的人世已离他越来越远,只剩下被男人cao弄着的这口xue眼和被玩弄着的性器。

    曜焱抓着元随玉的腰上下摆弄,只觉得那rou道慢慢松开了禁锢,转而犹如羞怯的少女檀口一般对他的性器小心吮吻起来,元随玉看似纤瘦,尤其是一支细腰,在他掌下白蛇般扭动着几欲折断,臀上却丰盈有余,他一边享受阳物被taonong的快感,一边还腾出一只手去对那白臀扇了又捏,只弄得一只白桃般的嫩臀肿了一圈,上头青红斑驳,颤巍巍嫩生生地挨着cao。他看那泛着水红的股缝间一只肛口虽没被插,却也殷红地往外鼓着,倒仿佛是在讨要阳物的雏妓一般,也觉得分外有趣,便将食指捅了进去,那一截嫩肠登时绷紧嗦住,殷勤地将他的食指吐弄裹吮起来,曜焱舒服地喘了两声,打定主意一会儿要把后面这口xue眼一起开苞。

    他越干越舒畅,不意间瞥过身边那些凡人,却见他们个个面红耳赤瞪着小皇帝这段曼妙身躯,元随玉已渐入佳境,面上yin态渐露,发髻早就散落,一头乌丝垂在雪白的肩背上,竟恍惚主动倾着玉脯,叫那生嫩的乳尖往曜焱的手心里撞,他竟从本来被压着腰坐在性器上强暴,变成了自己摇晃着一具雪臀吞吃那硕大阳物。元随玉踮着脚尖,扭摆腰肢在曜焱身上上下插弄自己刚开苞的一口浪xue,本来清明的一对桃花眼此时已是一片迷离,殿下那些曾经的臣子已不把他当做皇帝看待,只当他是个过分yin贱的婊子,看那荡货的神情,就算再给他一根性器他也吃得下,更有甚者偷偷在自己朱红官服下撸动起那胯下的细柴火起来。元随玉却丝毫未察觉周遭男人们的眼神想法,他被干的双眼失焦,贝齿微张,舌尖一点嫣红探在唇边,正是被cao弄的神志不清,不知天地为何物,连彻夜接客的熟妓,也绝不会有这般下贱的模样了。

    曜焱登时心头火起,他一心侮辱玉婴,却不想让这yin物脱了自己的掌控,那些凡人的眼神让他暴躁不已,恨不得一口毒息全数杀了。奈何天道曾与他约法三章,不得随意害人性命,只得粗声道:“剩下的事,副将与众位大人商量吧!”便将那龙椅翻转过去,背对着众人cao起元随玉来。他不喜欢玉婴这般在他身上主动摆腰吞rou的模样,便将元随玉推倒在地,叫他上半身伏在地上,一条雪色裸背汗湿着展在眼前。元随玉两腿绵软,被推倒在地,差点直接瘫在厚重绒毯上,曜焱便半弓着背,叫这yin物整个身子都被xue中一根阳物吊着,他xue中嫩rou更是被砺得分毫不差,元随玉不住呻唤喘息着,两条玉腿被迫吊高,还不忘举臀逢迎,兴许是这姿势太耗精神,不一会儿便闷声哭着说起不要。于是曜焱便再将他抱回怀里,殿下众人只见得一双修长雪腿露在龙椅外面颤颤悠悠,足趾不时绷紧,龙椅背后传来几声野猫叫春般又细又长的哭叫,便知道这浪货皇帝又被干上了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