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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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加个别名吗?艹狗日常emmmm —— 炫目的灯光,在头顶回转,回转,再回转。身体感觉不到时间在流逝,只感觉到空洞和冰冷,仿佛身上套着的不是鲜活的肌肤,而是僵死的躯壳。 门打开了,于每日的这个时候,隔着敞开的门缝,能隐约听到敲响的钟声。陌生的男人或是女人陆续走进来,把充斥着yin糜气味的房间一通清理和消毒。他的身体被不断翻转,被陌生的手触碰、抚摸,或许起初他有过反抗,但记忆已经模糊不清。隐约听到耳边有一道叹息,脚步逐渐轻了远了,但门彻底阖上的声音却没有响起,落锁的咔嚓声也没有响起,也许是觉得他已经彻底死了,连关门都不必要。 他的眼球缓缓转动,呆滞的凝向门口,他的身体经过了数日……或者是半月?这些天以来的调教,几乎已经习惯了日夜颠倒的生活。白厌锦只有晚上才会来,他记得有人曾经称呼那人为白总,兴许是白天有一堆事物要处理,根本无暇搭理他。而如今,就连定时来清理的仆人都觉得没必要管他了。 他终于等到了。装死了数日,终于等到了这个几乎可以称之为唯一的机会。 试着挪动酸软的腿,虽然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久未走动的腿在落地的瞬间便失去力气,他失衡倒在地上,喘息了好几分钟,才又扶着床沿站起来。 等他出去,一定要让那个该死的男人好看。把这样的执念当成动力,他咬牙撑起身体,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站直。他环视了一下房间的四周,确认并没有布置摄像头后才放松下来。房间里只有各种各样的调教工具,一件衣服都没有,他只好拿起新换好的床单披在身上。 他小心的挪动步伐,来到门边,试着聆听门外的动静,接着打开一条缝,窥视外面的状况,确认没有人看守之后,才贴着墙壁走出去。他的目光沿着长长的走廊,投向了外面的庭院,阳光正好,洒在木质的地面上,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温暖。他裹紧床单,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然后慢慢向外面的庭院靠近。庭院里布置着极其讲究的假山瀑布和池塘,一个人影都没有。他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这或许只是一场梦,他现在身体应该还躺在那张床上受尽折磨。 但隔着狭小的走廊窗户,围栏透出的点点阳光照射到皮肤上,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只要再努力几步,他就能逃出这个鬼地方,然后告那个人倾家荡产。他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扶着墙壁让自己酸软的双腿得以跑动,对常人来说不过是散步般的动作,对他而言已经耗费了全身的力气。他忍受着身上传来的各种异样的酸痛感,跨动双腿,努力离那一片刺目的阳光近一些、更近一些。 虽然速度很慢,但他与那几乎可以称之为伊甸园般的庭院越来越近。 要够到了!他不由自主的露出畅快的笑容,在身体探入阳光的瞬间,他大汗淋漓的瘫坐在地上,他做到了。接下来,他还要避开可能出现的保镖,离开这个陌生的地方。 他喘息着起身,对于走路这个动作开始适应,确认周围没有出现保镖后,他缓缓走进宽敞的庭院,处处皆是鸟语花香,水流淌过的细润声音传入耳朵,唯独他格格不入,裹着个床单立在其间。穿过静谧无人的庭院,他在转了两圈后总算发现了能称之为门的地方,此时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急切的上前去拉开门栓,猛地冲出去…… 他的笑容僵住了,在出去之后,他突然发觉,其实他是在“进去”。他不过是从一个密室,来到了另一个密室。 那是一间办公样式的屋子,陈列着常常一排书架,里面陈列着文件和书籍,实木长桌之前,熟悉而陌生的男人放下咖啡,冲他微微一笑。 “小母狗,想我了?” “……”他下意识的摇摇头,但是眼下的状况,或许他除了跑,就只能等死了。他的目光立刻投向了房间另一头的另一扇门。 “……呆在那,别动。”注意到他的眼神,白厌锦蹙起眉头。 这是他多日以来第一次彻底无视男人的命令——他急切的飞奔过去,扶住门把,开锁,转动,一气呵成,接着猛地敞开门。 一瞬间,他从门缝中看到了来往的人匆匆而过,听到动静有人立刻将视线投向这边,几乎同时,门缝在眼前合上了,遮挡住了外面的人的视线,也遮挡住了他在单薄的床单下止不住发抖的身体。 白厌锦只手按着关上的门,低头看向手足无措的余肃恒,笑了笑:“还想出去吗?我帮你开门。” 让他全身赤裸的冲入人群,尊严全无的走上马路,在遇到能够求助的人之前,他十有八九会被当成神经病抓走,或是被男人的忠实属下抓回去。看似好意的举动,实际上是将他从一个深渊推向另一个深渊。 把床单拉的更紧了些,像是怕男人真的会这么做,害怕自己的身体下一秒就会被所有人看到。 “乖,跪下。”男人用皮鞋不轻不重的踢了踢他的屁股。 他没能逃出去,错失了机会,亦或者,从头开始他就没有任何机会。 膝盖颤抖着贴在地面上,他身上的床单失去了制约,随着重力滑落到地上,露出他满是情欲痕迹的白皙身体。 “……对不起。” “是不是漏了什么?”白厌锦十分耐心,等他慢慢把该说的补充完再做下一步动作。 “主人,对不起。”余肃恒抽了抽鼻子,发现自己没法立即哭出来,是因为没喝水吗,还是这些日子总是被男人折磨到哭得不成样子,泪腺干涸了呢? “呵呵,都懂得哭着来讨好我了,不给你点奖励怎么行。”白厌锦闲庭信步般来到旁边的书架,在上面翻找些什么东西。他不安的跪在地上,头顶上方20厘米就是门把,男人如此从容放松,他反而惊恐不已。他离自由如此之近,却发现自己一点勇气都无法提起。 “来。”白厌锦来到他旁边,托起他的下巴,他听话的高高昂起头,等待主人的下一步指示。白厌锦将冰冷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调整了一下松紧和角度,让连接链子的部分落在后颈。 “小母狗没有项圈怎么行。怎么?不好好舔舔主人表示感谢吗?”白厌锦甩动了一下链子,锁链有一瞬间甩到了他的脸颊,他吃痛的缩了缩,随即茫然的抬起头,无辜的看着男人的眼睛,舔哪里? 男人伸出了修长的双腿,将做工精致的皮鞋展现到他的眼前。他忽然反应过来,立即伏下身体,伸出湿润的舌头,触在皮鞋的表面,如对待味道上好的冰激凌,讨好似的来回舔弄。 男人很快对舔皮鞋失去了兴致,冷不防把脚缩了回去,他因为惯性踉跄的扑向前方,男人讶异的看了他一眼,他惊觉自己刚才的举动就像是没舔够似的,忍不住羞愤的偏过头去。皮鞋的味道还残留在舌尖,他很想干呕,但是当着男人的面,他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的小母狗今天是不是想晒太阳?来,主人带你去散散步。”白厌锦拉着链子,半强制的扯动他的项圈,他一旦停止爬行就会感到脖子被勒紧,下意识的随着男人的步伐,四肢着地乖顺的前进。 很快他们来到了庭院内部,小小的池塘上漫着淡淡的绿色,原本赏心悦目的美景在他眼中完全失去了原有的色彩,他只想快点回到那个房间,只有那里才是安全的地方,尽管能逃避男人的只有白天,那里已经是唯一能称得上是安全的地方了。 “想尿尿吗?”白厌锦见他只盯着地面,伸出脚抬起他的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小母狗想尿尿了是不是?这里是你的家,你可以随便尿哦。” “不……”余肃恒颤抖了一下,幅度轻微的摇摇头,但慑于男人蛇一般的目光,还是抖着声音道:“主,主人在,尿不出来。” “怎么会尿不出来呢?”白厌锦看上去真的像是在思考原因,“小狗尿尿要抬腿的,你没抬腿怎么尿出来?来,把你的后腿抬起来。” 余肃恒咬咬牙,把自己的左腿抬起,以一个半跪的姿势敞开了大腿,将一丝不挂的下身露了出来。 白厌锦冷笑了一声,用皮鞋踢了踢他在耻毛中微微抬头的分身。 “这不是兴奋起来了吗,呵呵,小狗,让我看你怎么尿。” “不,不行……”余肃恒飞快的摇摇头,嗫嚅道:“光是这样……尿不出来……” 白厌锦似是十分无奈:“我的狗狗都这么大了还不会自己尿尿。”像是大发慈悲般,他点点头,“好吧,那主人就帮帮你好了……” 从怀里掏出刚才在书架上一并带上的尿道探条,白厌锦蹲下身,冷冷命令一声“跪好”,然后将那根细长的金属棒抵在那半勃起的分身马眼处。 “主,主人!”从未被开发过的尿道受到威胁,恐惧让余肃恒感觉到自己的眼眶瞬间湿热了,他泄露出一丝哭音,颤声道:“不行,主人,我我会死的,呜……” “怎么会呢?唉,小狗……”白厌锦用指腹捻去他的一滴眼泪,盯着他泪眼朦胧的美目,“你这表情真的让人……欲罢不能呢。” 白厌锦站起身,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声音不咸不淡:“快尿吧,小狗。”男人的鞋尖擦过他的分身,他半勃起的rou茎彻底抬头,以一个羞耻放纵的姿态垂在腿间。 “既然小狗不让我碰,那你也不准碰。” “是,主人……”尿道被放过让余肃恒彻底松了一口气,他小心的避免触碰到自己勃发的roubang,而是将手探到身后,探入那狭小紧致的菊xue。一开始总是不顺利,他咬牙往里深入了一点,在淡淡的撕裂感中,生理性的泪水就不断从眼眶往外冒,如果不是这个男人,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泪腺居然能这么发达。 好不容易扩张到合适的程度,他摸索着自己的前列腺处,试探性的抽插自己的手指,浅浅的快感从根部传来,他尽所能的加快抽插的动作,但他生疏的动作对前列腺的刺激远远不够,他的柱身半点要射的欲望都没有,停在半睡半醒间,跟方才男人用皮鞋一蹭就精神得不行的样子完全相反。 白厌锦欣赏他自渎时隐忍扭捏的样子,看好戏般跟他耗着。他就不信了就这种程度人能射出来他立刻反过来跪下叫余肃恒爸爸。 “呵呵……需要场外援助可以随时呼叫你的主人哦。” 余肃恒一愣,下意识的看向男人。白厌锦好整以暇的站着,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他无法立刻读取出男人的表情究竟是好意还是恶意,但再这样耗下去怕是天黑了都无法结束。他咬咬牙,低声求助:“主人……帮帮我。” “好啊。”白厌锦欣然点头,这反而让他更加感到不安,不明白男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白厌锦让他转过身去,面向池塘,为了防止掉下去,他小心地扶住了木质的围栏。 见他准备好,白厌锦才脱下裤子,将胀到几乎爆炸的欲望解放出来,抵在他扩张好的xue口,沿着股沟蹭了几下,而后对准已经分泌出些许肠液的xiaoxue缓缓推入。 被紧致包围的瞬间,白厌锦深深叹出一口气,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他自己主动。 “主人都把roubang借给你了,剩下的看你自己。” “好的,主人。”胀大的异物感充满了肠道,他忍住即将落下的泪,抬高自己腰身,用屁股小心的夹紧主人的欲望,缓缓晃动起来。 “小狗,叫出来。”白厌锦闷哼了一声,再次拍打他的屁股,他的小狗那么紧,几乎把他夹射了。 “嗯!主人……唔唔……”余肃恒听话的叫出声,让原先极度反感的呻吟肆意从唇边溢出,尽力去满足白厌锦。 “舒服吗?” “舒服!主人,好舒服……啊……”他扭动屁股,尽情的yin叫声盖过了落下的瀑布,在静谧的庭院中响彻。 白厌锦十分愉悦,伸出一根手指沿着已经撑到极限的xue口,慢慢挤进一根手指。突然的撕裂痛感让余肃恒不自觉惨叫出声。 “啊啊!主人……好痛!” “忍着。”白厌锦微微一笑,试图推入的手指不曾有过停下来的打算,强制性把原本已经到极限的菊xue硬生生又撑开一条缝来。 “呜呜!”快感在瞬间便转化成了痛苦,他就知道,求男人帮忙不会遇上好事,但他还是傻傻的撞了上去。一切都晚了,他只好去满足男人的一切变态嗜好,好让折磨早点结束。 “呵呵,舒服吗?”白厌锦挤进了自己的硕大roubang外加两根手指,在不断抽插的同时,不时将手指往旁边拉开,像是在欣赏在被拉到极限后的红艳菊xue内部光景。 “……”余肃恒吐不出一个字,前列腺在被刺激的同时,撕裂感从后方传来,他的身体微微抽搐着,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太过舒服,他的柱身在强烈的刺激下迸发出热流,稀少的jingye射入了面前的池塘中,未能完全喷出去的部分缓缓滴落地面,聚成了一小滩yin水。 “好了,小狗,玩累就该休息了。”白厌锦撑起他虚软的身体,把他扶回了房间,余肃恒的身体一贴到床上,没几秒便彻底安然睡死过去,庞大的压力和体力活动已经让他的精神绷到了极限。 白厌锦凝视他哭红的鼻头和红彤彤的眼角,微不可察的叹息。他来到放着调教用具的橱柜前,拉开一个格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型号款式不同的道具。 今晚还有一轮盛宴等着招待他。 但光是这样,男人心中的空虚已经无法满足了。 —— 小剧场 看似稳如老狗实则慌得一批的白总:卧槽我狗要跑了! 装死的渣鱼:有的人看似死了,其实还活着。 痴汉脸看着装死的鱼的白总:我说这货这几天怎么这么安分,原来一直想着跑,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