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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医

    那药膏是配合着小玉棍使用的,细细短短的小棒粘上清凉的脂膏,自己拿着往从未打开过的娇嫩乳孔里面钻,很是羞耻。

    玉棍儿再细也细不过那处,好在棍体光滑,又粘了厚厚一层脂膏,旋转着也就碾磨进去了,死死抵住里头送进更多药膏,白嫩嫩的rufang上还悬着过长的一小截。药膏在冰凉的玉罐里时是凝固的油脂状,乳白色透着淡淡香味,在高热的乳孔里温了一小会便融化了,十分滑腻。这时乳孔便不太能夹住那根存在感极强的玉棍了,稍稍挪动下就随着重力要往外滑。

    元沂既不敢也不想违抗云舒的吩咐,只好一次又一次往里捅的更深,来回间竟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自己在cao弄着微张的乳孔。元沂一身白嫩的面皮升腾起淡粉色,奶头和乳晕则嫣红似熟妇,确实也是发情了。

    仔细算算这身子也空虚了半个多月,合该想男人了。

    第七日元沂早早收拾好了自己,在丫鬟的陪同下立在门口等着。

    深秋雨落,冷意经过斜风打在皮肤上,又慢慢深入到骨子里。

    ——直至黑夜的霓裳爬上天幕,他们也还没回来。

    庄兰撑着油纸伞,庄梅又取了件厚实的狐裘为他披上。

    元沂有些无措,这些日子他很乖,也太乖了,主人没有遵守承诺回来,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幸而马蹄声渐渐近了,来人骑着一匹骏马,头戴箬笠看不清神色,只见他拿出一块印着容字的铜鎏金令牌,道:

    “二爷有请。”

    容家子嗣多,主宅人却不多。旁系是没有资格入住主宅的,至于嫡系要么在外做官,要么就像容止这样早早搬了出去。

    容家家主,也就是容止他爹并不常在家里,容家的事情大部分时间都是容止的二哥做主,内外都尊称他一声二爷。

    二爷年纪不大,手腕铁血,虽没有入仕,却是容家这一代最核心的人物。

    容家主宅内堂,云舒坐在一把红木雕花交椅上,抿下一口热茶,神色恹恹。

    “二哥要保那候季同,提前知会一声便是了,何苦让我们白白追了这么久。”

    “二哥心里没有在意的人,我可惦记着早早回去,好佳人入怀。”

    侯家底蕴丰厚,他们并没有先对侯季同下手,打听到了欺负元沂的另一人名叫时自笙,就抓了人打算教训教训。结果还没碰呢那人就淌了一身奶水,看的云舒一愣一愣的,侯少爷逮着机会救人跑了,临走前还扔下了一个药罐,说是可以通奶孔的。

    这药罐给侯少爷他们争取了不少时间,云舒二人觉得这药效不错,找人试验确认安全了就送回了家里,才继续追踪。这会侯少爷都带着时自笙跑没影了,容止觉得不对,侯少爷绝对没本事能逃过云舒布下的眼线,顺着线索一查,竟查回了本家。

    帮这侯季同的竟是自家二哥。

    端坐在主位的容竹没有什么表情,继续把玩着手里的文玩核桃:“前些年承了侯家的情,侯季同带着信物来求援,就放他们走了。至于你们的那位小妾,已经派人去请了,不耽误你们团聚。”

    容止瞧了瞧他二哥,也开口:“那侯少爷和时自笙可是全须全尾的跑了,二哥让我们浪费这么多精力,不得补偿些?”

    容竹眼皮都没抬:“要什么直说就是了,还能亏待你不成。”

    “要庄神医。”

    听见这话云舒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容止这补偿实在要的好,若是二哥答应,让小神医出手调理开发元沂的身子,那这十几日的奔波根本不算什么。

    容竹终于瞅了他们一眼,算是应下了:“可以,庄方借你们用用。”

    他又吩咐一旁的婢女:“去把人带过来。”

    庄神医的名头是前两年打响的。那会皇帝的宠妃病重,太医院里德高望重的大夫们都束手无策,断定宠妃娘娘活不过三月,皇帝情深意重,不肯就此放弃,张贴皇榜遍寻天下名医。

    这皇榜自然是无人敢揭的,那群鬼精鬼精的老头都没办法的病症,谁敢拿身家性命去博一博,治好了是圣心大悦,治不好则是人头落地。

    年纪二十出头的庄方却敢,这小神医一副苗疆女子的打扮,身量纤细,走起路来身上的苗银叮叮当当作响,相貌初看平平无奇,铃铛声近了才发现这是一张雌雄莫辨的脸,柔美和英气并存。他径直走到城墙下,揭下皇榜入了宫。

    庄神医是个男人。皇帝并不在意这些细节,不难理解,高人都有些奇怪的小癖好。小神医年纪小,用的法子还是旁门左道,太医们竟都看不出他的路数,但宠妃日渐康健却是铁板钉钉的事实,皇帝便问他要什么赏。

    小神医果然是个奇男子,对功名利禄毫无兴趣,张口就是要皇帝赐婚,要以男子身份嫁给容家二少。

    婚姻这事还是要两厢情愿的,皇帝自觉不是个昏君,不会拿身份强压容家应下亲事,容二少又回绝的毫无转圜余地,一时间也犯了难。幸好小神医退了一步,改口只要嫁进容家就行,夫君是谁都无所谓,这下皇帝再办不成就脸上无光了,直接一道圣旨将他赐给了容爹容将军,成了二少的小妈。

    这皇帝也是用心险恶,给了这么个身份阻挡小神医的求爱之路。

    后来就没有庄小神医的消息了,他高高兴兴嫁进了容家,再没他救死扶伤的事迹出现。

    外人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容止自小和他二哥亲近,自然明白其中的关窍。这庄神医是南疆人,能是什么正经大夫?不仅医术水平局限,还一身是毒,也就他二哥能制住这个蛇蝎美人。

    美人痴情又古怪,明明有着一身制毒的好天赋,却成天翻阅医术研究子嗣生育的问题,久而久之,就成了这方面的行家——那宠妃也是急于诞下龙嗣而吃错了药,身子逐渐虚弱才让庄神医有了施展空间。若是宠妃追究药物的来源,怕是能追回到庄神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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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沂进门时先是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响声,顺着声音的源头定睛看去

    ——一个男子四肢伏地从侧门缓缓爬进来,他的手脚都被棉套束着,身上披着一层薄纱,平坦的胸膛上乳尖坠着两个银铃铛,脖子上还套着一个更大些的铃铛,三个铃铛由三根银链串连在一起,垂在身下汇聚成了一条粗粗的牵引链,链子尾部被他自己衔在口中,一丝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来。下身还插着条狗尾巴,左右甩动,yin靡又魅惑。

    他爬行的姿势很是优美,塌腰翘臀,布满鞭痕的蜜色腰背许是上了蜡,泛着诱人的幽幽光泽,爬动时自然又刻意的扭动着身子向主座上的男人献媚。待爬到男人脚下了,像狗一样坐立着高抬起头用舌尖顶出牵引链,气质独特的小脸上写满了驯服,不看他身上yin靡的状态,只看神情倒像是忠诚的骑士宣誓向主人交付生命一般认真庄重——他在求他主人的疼宠。

    可惜主人太无情,一收下链子就绷紧了在手腕上缠绕了一圈,银链骤然缩短拽的乳尖生疼,糜烂的rutou拽长了两倍有余,可地上那人既不呼痛也不求饶,只喘息着顺着力道向前爬了一步,蹭着男人小腿低低唤了一声:“二爷……”

    声音宛转妖媚,令人骨软筋酥。态度真诚柔顺,分明情真意切。

    元沂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男子定是爱惨了,才会这般卑微讨好。

    可二爷不为所动,一脚踩下他的头,漠然开口:“撒娇没用。”。

    容止招手示意元沂过来,把人圈在怀里,拢了拢他身披的狐裘,对他耳语:“来,看戏。”。

    云舒则饶有兴趣的起身绕着地上那人转了几圈,颇为好奇的问道:

    “庄神医这是犯了什么事,竟这副模样出来?”

    庄方毫无反应,被踩在脚下安安静静做个脚凳。

    云舒知道那人此时不敢接话,也不气馁,调笑着看向二爷:“听闻前几日陛下赐了二哥一名美姬,怎么不和美人共度良宵,倒折腾起小神医了?”

    说罢他又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抚着额头问道:“莫不是神医犯的错和这送来的美姬有关?”

    果然,话音刚落那人浑身战栗起来,显然是怕极了,他微调了姿势,跪的更加顺服。

    这幕看的元沂云里雾里,完全摸不清状况,但容止抱着他不说话,他自然也没有插嘴打断的道理。

    二爷终于开了尊口,声音淡漠无情:“嗯,是没教育好,不听话犯了点错,还在受罚。今日你们且在这住下,明日酉时罚完了,再将人带走。”

    云舒笑起来,看了桩二爷的热闹让他心情好极了。他领着安静看戏的二人回房,一边应道:“好说好说。”

    三人离去前,容止回头看了一眼他二哥。为着侯少爷的事耽误了些时间,容竹怕是没有罚尽兴,现在惩罚时间又缩短了,小神医今晚怕是不会好过。

    他想了想,还是给小神医求了个情:“别罚他手,留着施针用。”

    容竹剥下庄方手上的棉套,端详着这惯使毒的灵活手指,嗤笑了声:“算你走运,这次先不废了你,若还敢对我下药,我保证,你这辈子再使不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