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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毛笔捅进花心蘸yin水,哭着潮吹,用毛笔插xue自慰,掰开花xue求艹

    陆青看到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的沙发羞红了脸,一个劲往苏知意怀里钻,岔开腿把xue心打开坐在苏知意腰胯上,非要把yin水蹭到他身上把他也弄脏。

    两个人笑着扭做一团,等陆青身上的潮红褪去,他被苏知意抱起来放到了浴缸里,为了方便洗xiaoxue,陆青被摆成趴跪的姿势,他的膝盖下垫着厚厚的软布趴在浴缸边缘,胳膊垂下来,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浴室里氤氲着热腾腾的水雾。

    苏知意把手伸进去洗花xue里残余的奶油,陆青尽力分开腿,塌下腰,撅起屁股方便手指进去,苏知意被他勾的魂都没了,胯下的yinjing高高翘起。又苦于陆青的xiaoxue使用过度,还有些红肿,没法把yinjing插进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

    洗完澡的陆青浑身清爽,消耗掉的体力急需补充,一多半生日蛋糕都被他吃进了肚子里。

    吃饱喝足,两人把沙发垫拆下来放进了洗衣机里,换上了新的沙发垫,两人窝在沙发上亲了一会儿,陆青被吻得情动,眼尾一片湿红,两条腿并在一起轻轻磨蹭。

    苏知意不知从哪翻出一条黑布,神神秘秘把他的眼睛蒙上,然后牵着他的手走下了楼。

    “别着急,还有礼物送给你,跟我走。”

    他感觉自己被牵下楼,进了一间屋子里,陆青想,大概是楼下的画室吧,怪不得苏知意最近神神秘秘的,都不许他进来。

    苏知意把他领到屋子中央,轻轻扯下了蒙在他眼上的布条。

    “哇!好多……是我吗?你什么时候画的!”

    画室里四周都是陆青的画像,画面里的少年还没长开,眉眼略显稚嫩和青涩。

    几乎全都是陆青单人的画。只有一张是陆青蹲在地上侍弄花草,披着满身的阳光,而苏知意一只腿屈起,拿着一串糖葫芦坐在低矮的墙头看着他,回头冲他笑。

    苏知意从后面抱着他的腰,说:“我在外面上学,想你的时候就画一幅画,但是现在不用了,我醒来就能看到你。”

    陆青在画的海洋里摸摸看看,画面里的少年很美好,是苏知意想象中的他,其实比他本人要美好得多,这些画被保存得很好,回国搬家都没有丢掉哪怕一张,透过这些温暖的画,他能感受到其中的思念和爱意。

    “这张为什么遮着……”他看到一张盖着白布的画,于是走过去掀开了一角——

    这是一副未完成的画,画里只有一张脸和小半上身,少年微仰着头,脸被水雾遮住,模糊不清,但能看到脸上的红晕,整张画里清晰的只有圆润的肩头、小巧的锁骨和微微泛红的颈项肌肤,看起来十分诱人。

    “这幅啊……是没完成的画,我的一个梦里的场景,但是我不知道你长大后会长什么样子,也想象不出来你的表情有多…”苏知意顿了一下,凑近陆青耳边小声说,“是一个春梦。所以我们今天来完成它。”

    自然是要陆青当他的裸模了。

    陆青被摆成了羞耻的姿势,他腰下垫着抱枕,躺在单人小床上,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分开,让花xue暴露出来又不至于太放荡,含羞地仰着小脸。本来要让他做出色情勾人的表情,后来他发现陆青自然害羞的样子更诱人,就继续画了。

    “好了,画完了,”苏知意把笔搁下,把画拿给他看,揽着陆青的腰摸他的xiaoxue。

    刚开始画的时候那朵花xue还很干爽,被苏知意视jian,自己又是腿心对着他的羞耻姿势,那口xiaoxue就越来越热、越来越湿,现在早已是泥泞不堪,传来不满足的空虚感,他也有些想要了。

    苏知意果然如愿摸到了一手粘腻的热液,“再画一副好不好,你躺回去,等我一会儿。”

    陆青的肌肤很白皙细嫩,体毛又少,比上好的宣纸和画布还容易上色,而且还有深红的吻痕点缀其间增添姿色,他刚刚就想用他的身体作画了。

    那么就画一株水墨红梅树吧。

    苏知意让他仰面躺着,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了红梅的雏形,他把干净的毛笔架拿过来,选了一支最粗的毛笔,要先画树干。

    陆青疑惑地想,没有水,一会儿要怎么画呢?

    没等他思考多久,下一秒他的腿心就被分开了,苏知意在他的小花上揉了揉,拨开两片湿淋淋的yinchun让那条花缝打开,然后拿着干燥的毛笔在他的花xue口蘸了蘸——原来他要用自己的yin水来调色!

    粗糙的硬毛在他的花xue口来回扫过,不时还因为yin水不够而要伸进花xue里戳弄里面的媚rou,娇嫩的软rou哪经得起这种折磨,不一会儿就被刺得更红了,毛笔泡了yin水,原本粗硬的狼毛变得细软,在内壁上搔得痒痒的,给他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唔嗯…有点麻,”又有点痒。

    花xue被细软的粗毛笔插弄,yin水分泌得更加丰沛了,xiaoxue也越开越大,打开了花径让毛笔更加深入。

    深色的树干画完了,接下来要画淡色的树枝,需要更多的yin水来调色。

    花xue接近外口处的yin水都被用完了,他攥着毛笔的一端,把软毛插进了花xue的最深处,抵着花心戳刺,希望刺激花xue分泌更多蜜液。

    “嗯啊…不行了……唔,好痒,好刺啊……毛都散开了,啊啊…不,xiaoxue好胀…好多水,吃不下了……好难受…呜别再往里了、要…要刺到宫口了…呜啊——”

    毫毛本来是聚在一起的一撮,但是它破开媚rou戳进去的时候,xiaoxue里的软rou被刺激得狠了,都纷纷收缩起来,咬着笔杆不许它前行散开。

    笔杆光滑,苏知意手力又大,毛笔还是冲破了阻隔钻进了花心,被禁闭的宫口拦在外面,那些细软的狼毛差点让陆青高潮,因为花xue变紧致,它们在里面铺散开来,展开成了一个圈,乱七八糟地刺在湿软的媚rou上,每一寸地方都没有放过。

    “不行,还不够,放松xiaoxue,宝贝努力一下,再多流一点儿水。”

    苏知意恶劣地拿着笔杆抽插起来,毫毛被弄得凌乱濡湿,以不同的角度戳刺xue心娇嫩的软rou,把xiaoxue插得汁水四溅,陆青爽得哆嗦着蜷起脚趾,时而低泣时而求饶。

    陆青粉嫩小巧的玉茎早就翘起来了,顶端渗出了几滴清液,他高亢地叫了一声,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喘着气深呼吸,仿佛在忍耐些什么。

    “别插了,等等……要射了…小roubang好胀…真的别、别刺,要射了…我真的、啊!呼呼……”

    只是花xue被毛笔插,小roubang却爽得射了,他颤抖着吐出点点白浊来,喷溅在陆青的小腹上,把那株红梅树遮住了一点。

    遮在红梅上的jingye仿佛点点雪花,红梅映雪,雪映梅花,这样倒是更有意境了。

    苏知意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啧……更漂亮了。”

    他只打量了一下陆青的小腹,就继续抽插毛笔,狼毫在xue心进进出出,高潮被无情地延长。陆青被插得摇头晃脑,有爽到极致的泪水砸下来,张开的小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气声和高亢的呻吟,不知道是爽多一点还是难受多一点。

    “呜呜呜…好…我不行了,啊呜…要喷了,xiaoxue里好难受…别插了…插进zigong了……呜”

    毛笔一直抵着花xue抽插,禁闭的宫口被狼毛戳刺搔弄得酸麻不堪,终于打开了一条缝。

    宫口刚打开,就从zigong里流出热烫的水柱,呈抛物线的形状从xue口喷了出来。

    “喷出来了……呜啊、喷了……”

    陆青一边哭一边被毛笔插到潮吹,潮吹的水液把整根毛笔都泡湿了。高潮的xiaoxue紧得像处子xue,苏知意拔了好几回都没能把毛笔拔出来。

    等他从灭顶的高潮里平息下来时,那根粗长的毛笔还插在花xue里,随着他的呼吸在xue口一动一动的。

    但它已经湿得不能用了,苏知意只好再换一支笔,他把原来那根笔塞到陆青手里,让他自己看看他的xiaoxue里yin水有多么丰沛。

    那根粗长的毛笔比二十厘米还长,

    全部插进他的xiaoxue也有一大段露在外面,他看着这湿淋淋的罪魁祸首,脸颊浮起绯红。

    潮吹的水液足够苏知意画画了,新的毛笔蘸够了水,专心地在他的小腹上涂涂画画,不再碰他的花xue了。

    而陆青的xiaoxue除了早晨吃到了yinjing,一天都在被其他东西插,再也没有吃到过热乎的roubang,他觉得很空虚。

    陆青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眨眨眼看着苏知意,“苏知意,插插我吧,小花好痒…想要你。”

    看苏知意埋头在他小腹作画,丝毫不为所动,他把手伸到腿心里,自己掰开两片肥厚的花唇,把靡红的xue口露出来,妄图勾引苏知意。

    苏知意没理他,只是在他小腹上落笔重了一点。

    陆青不开心,撅着嘴看他画画,突然他灵机一动,你不插我我就自己玩。他把那杆被yin水浸湿的毛笔拿在手里比划了一下,然后掰开花xue插了进去。

    花xue又被东西填满,熟悉的狼毛让他的手指微微发颤,陆青舒服得溢出甜腻的哼叫。

    苏知意作画,他就自己抽动毛笔,把自己插得腰腹发软、娇喘连连,细长的笔杆在花xue里进进出出,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笔杆。

    毛笔把下身弄得泥泞不堪,进出都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陆青的腿心闪着yin靡的水光。

    “好舒服…嗯啊,好爽……唔嗯,顶到了…哈啊……好痒,重一点……呼啊…”

    “小坏蛋,自己玩还玩得这么sao,看我一会儿不插死你。”

    陆青被毛笔干得失神,小嘴微张,眼睫上挂着泪珠,爽得意识都不清了,根本分辨不出苏知意在说什么,他一边执着毛笔飞快地插xue一边呻吟着应和。

    “插死我…嗯呜……重一点……呜啊啊…”

    苏知意最后的梅枝画得十分草率,唰唰两笔就勾勒完了,他握着陆青的手让他停下,蛮横地把那根毛笔用力拔出来,然后换上自己狰狞的yinjing抵着花xue,轻轻摩擦湿软的xue口,就是不进去。

    “毛笔和我,哪个干得你更爽?”

    陆青呆呆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被扔在地上的毛笔,那毛笔顶端的狼毫被弄得十分凌乱,显然已经报废了。

    他抬起屁股挺腰迎合那根粗硬的yinjing,他进,苏知意就退。陆青这才xiele气地认真思索了一会儿,红着脸嗫嚅:“唔……两个都好。”

    回答错误……

    这就让你尝尝看到底哪个更爽。

    苏知意向前一挺腰,狠狠顶进湿红软嫩的花xue,把整根都顶进去,一直楔进宫口。

    那口娇软的xue儿一直在被刺激,却还是保持着紧致,yinjing一进去,媚rou就谄媚地围了上来,箍着狰狞的巨物按摩吸吮,从花xue涌出汩汩热液,浇在他的guitou上。

    终于如愿吃到了yinjing,陆青心满意足地哼了出来。

    不过随后他的声音就变得破碎和颤抖,因为苏知意干得极狠,压根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就狂风暴雨般顶弄起来。

    陆青被顶得乱颤,他的花xue被干成了yinjing的形状,成了一个jiba套子,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被顶出yinjing的形状,一鼓一鼓的。

    画在白皙皮肤上的那株红梅树好像活了,好像在风雪中摇摆一样,随着顶弄伸展树枝,开出靡红的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