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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航船H逼口一缩一缩地吸着他尾巴尖尖

    花子带平遥入耳房换了衣裙,“主儿,奴料想着还是狐狸精最为合适。内间新送来一只,稀奇得是自愿来的,年岁小也乖巧,不是什么九尾白狐狸稀罕件儿,红色的,毛光水亮。”

    既是内间的,那本该是送去花楼的小宠,都调教过了。掀开帷幕一打量,香肤柔泽,素质参红,墨发低垂,眉眼间已经有了撩人的风姿。胯下那物粉嫩粗大,两只耳朵微微耷拉着,一见到她便竖了起来,蓬松毛绒的大红尾巴本遮着赤裸白皙的身体,这时放在身后摇了起来。

    她付了灵石,便把那笼里的少年变回狐狸抱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湖里那鲛人你们替我送来,至于这只嘛我要亲自带着回去。”

    花子连声应下,平遥径直离开了烟雨楼。

    人皇氏兄弟九人,分天下为九州。天都位于雍州,向南延伸到大海,则是蓬莱州。

    “朔月宫,那是我住的地方,在一座岛上。以后整座岛也都是你的。”平遥低头咬了咬小狐狸的耳朵。狐狸一哆嗦,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小狐狸,你唤作什么?”

    “檀奴,我叫檀奴。”压抑着喘息,界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音色,清润又有一丝丝甜。

    “变作狐狸的时候,你总这么乖吗?”平遥的眸色黯了黯,“我们行陆路至杭州,再由杭州乘夜航船回蓬莱。”

    杭州夜航船,以灵石作动力,能夜行千里。男女杂沓,中间用木板相隔。

    因着平遥还是处女之身,在外头行事总归不便,怕她疼痛不适,檀奴只变大了一些,乖乖窝在她胸前,让她褪下亵裤用两腿夹住毛茸尾巴摩擦嫩rou解馋。逼口一缩一缩地吸着他尾巴尖尖。大半根尾巴都润湿了。尾巴本就是他敏感之处,又要小心着不能因船上颠簸戳进她逼道里去,檀奴的jiba简直硬得发痛。

    与他相反的是平遥仿佛整个人都放松了,夜航船厢内不点灯,她也不怕被谁瞧了去,且怀里这狐狸似乎很有些道行。船在海里航行起伏温柔,她很快抱着毛茸喷香的狐狸安心睡着了。

    他们这边厢无事,这一夜船上的故事却精彩。

    青州来的张姓少年,向来性子轻佻,自命风流,搭船要去凤阳。他偷偷窥视板缝,见一个年少美丽的女子似笑非笑嗔视于他。张生认为女子对他有意。夜里睡到三鼓时,所有客人都熟睡了,他这一边的隔板忽然被打开,有人用手摸他的jiba,张生大喜过望。挺起jiba让人摸,又伸手去摸那人的下体,光溜溜没有穿亵裤,整个阴户湿淋淋的,果然是个女子。

    他此时性起,往那逼里插入中指并无名指,猛烈抽动抠挖那sao逼芯子。只是xue内逼rou老硬,有些滞涩。抠了半盏茶,他终于按耐不住,将硬挺的jiba插进了逼里。回忆着之前所见女子的芙蓉面,他cao得非常卖力,誓要将sao逼捅穿,极尽云雨之欢。可惜那女子怕羞,忍着高潮没发出一丝声音。底下的床板咯吱作响,中间夹杂着卵蛋碰撞阴户的啪啪声。而这一厢男客都熟睡,呼噜打得震天响,并不能听见边上cao逼的动静。

    鸡鸣时分,张生起身想要过舱,被女子死死抱住,他认为她爱慕自己昨夜骁勇不舍分别,挺着晨勃的jiba又入了逼xue。一边cao一边绸缪“我家中已有妻,少一美妾,姑娘愿意不若随我回凤阳。”女子并不作答,只挺着屁股回应他。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照见此女头上萧萧白发,张生大惊失色,当即就软了。

    那鹤发鸡皮的老妪说:“我是街头的乞丐婆,今年六十多岁了,无夫无子无亲戚,正愁无处托身,不料昨夜承蒙您喜爱。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思,您现在就是我的丈夫。我愿意嫁给您,不要分文彩礼,跟着相公,有粥吃粥,有饭吃饭,怎么样呢?”张生窘迫极了,喊众人求救。大家都笑了起来,劝他给了十余金,老妪这才放少年回舱。众人回头看了看那昨夜的美丽女子,又对着少年大笑起来。料想这或许是夜航船上某些三教九流设的美人局,以此谋利。

    另一厢夜半时,突然有一幽州口音的人大骂:“小子无礼!”那声音来源擒着一人痛殴。喊叫道:“我今年五十六岁了!从来没干过这种事!现在被你趁我睡熟,将阳物插到我的谷道里,我受痛惊醒,我还有什么颜面见祖宗。大家不信,请看我两屁股上,他擦上的唾沫都还没干!”被打的人沉默着不发一言。

    其他客人点了火坐起,为老翁劝解。只见一个少年面容羞愧,被老翁打得鼻青脸肿,血流一地。有人问老翁:“您是做什么?”“我是幽州同西人,给孩子启蒙为业。一生讲理学,常常自省,行功过格,怎么受了这样的报应。”“您若是能宽恕了他,能济人之急,也算是一功,如果把他打死了,岂不是一个罪过。我们让这人向您磕头谢罪,并各自出二百钱买rou买酒祭祀水神,为您忏悔,怎么样呢?”老翁同意了,于是释放了少年。

    天亮了,那厢客人聚在一起饮酒笑谈。老翁坐在高维上大口吃rou,被打的人低着头不说话,还有一个少年吃吃笑个不停,看装扮像是戏班的小旦。大家这时才知道,那人昨天约好夜里行欢的,是这小旦。

    船上南北客都有,这两个故事于是流传了出去。最后为一位简斋先生所记录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