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插入玉势,大典侍失态痛哭
大典侍慢慢的顺着气,半磕着眼睑,嘴角微微上扬,双手随意的抚着随着呼吸上下浮动的大肚。 右卫门佐抚摸着大典侍的额头,看着大典侍一副慵懒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的爱人怎么样都是最好看的,内心只希望大典侍可以永远这么舒心快乐才好。 大典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后蠕动了一下双腿腿,瞬间yinchun受到摩擦刺激后又开始剧烈收缩,花xue中传来明显快感使得大典侍觉得还想要更多。 大典侍才恢复了点意识,又被摩擦到双眼迷离,失神的问道:“都……都进去了吗?” 右卫门佐看着大典侍现下这幅精神恍惚,眼眶微红的样子,小嘴半张着时不时的流下津液,突然有了别样的小心思,轻声哄道:“大人,小的不过放进去了一半您就这么激动,小的可不敢再往里放了,要怎么办才好啊?” 大典侍从幼时便活的刻板辛苦,故而进入大奥尝到这等妙事的快乐后,便一向在性事上放得开,怎么舒服开心怎么来。 大典侍恍惚的听到右卫门佐的调戏后,哑着嗓子顺着右卫门佐的话问道:“右卫君……那该怎么办才好……” 右卫门佐勾起嘴角,将大典侍半扶半靠的坐起身,使得还在xue外的半根玉势直接抵到了榻上,只要大典侍再直起点身子,那玉势就会随着重力被继续捅进甬道中,右卫门佐从背后扶住大典侍,在大典侍耳边轻轻诱惑道:“大人自己努努力,将这大家伙吞进去可好?” 大典侍顺着右卫门佐的力道坐起身子,感受着那半根玉势在xue内的蠕动带来的爽麻感,语气不稳的说道:“那还……还……不扶我坐起……” 右卫门佐咬了下大典侍的耳垂,说道:“遵命,大人。” 说着便绕到大典侍身前,双手穿过大典侍的腋下,使了些力气将大典侍小心的抬起了身子,大典侍借着右卫门佐的力道慢慢的将双腿大开跪在榻上。 换了姿势后的大典侍由于肚子的重量身体微微前倾,腰部由于肚腹的重量也跟着的往前顶,肥硕的屁股便下意识的往后翘起,身前小巧的玉柱此时也已经直挺挺的竖着。已经插在花xue中的半截玉势跟随着大典侍的动作一直在不停抖动,摩擦着内壁的软rou,由于卡在中间细窄处,哪怕大典侍失了力道也不怕掉下来。 右卫门佐托着大典侍的肚子,轻声问道:“大人,准备好了吗?” 大典侍经过刚刚的一番动作早已满头是汗,双手紧紧环着右卫门佐的脖子小声的yin叫着:“啊……哈……好了……慢点……” 右卫门佐吻上大典侍的双唇,湿腻的舌头疯狂的入侵大典侍的口腔,同时慢慢的压低自己的身子。 大典侍几乎是挂在右卫门佐身上,右卫门佐一往下大典侍便也跟着将屁股往下压去。 大典侍被用力吸吮亲吻的同时,感觉到那粗壮的玉势因为往下的动作先是抵到了榻上,又随着自己的屁股继续往下的压迫,花xue再一次猛烈的收缩后好似无可奈何般慢慢的张开后,便是缓缓的往里吞着这根大家伙。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甬道内窜上后背,又直直冲到大脑。 “啊啊……额啊………”大典侍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只得不停的浪叫着。 身前挺立的玉柱在这过程中不知射了几次,此时已经软绵绵的耷拉在前。 右卫门佐放开大典侍已经红肿的双唇,低下头,开始吸吮啃咬着大典侍的rutou。 大典侍身前的敏感点被玩弄,又感受着甬道的用力的收缩,yin液顺着大腿黏糊糊的流到榻上,不再有顾虑,仰着纤细的脖颈肆无忌惮的浪叫着,玉势势如破竹般被大典侍吞入两瓣肥臀间,直至到底。 终于,一整根玉势被吞进大典侍的花xue中,花xue爽的一直喷yin水,却又被粗壮的玉势堵着,只能沿着缝隙一点点的往下流。 大典侍的双腿向外大张跪趴着,不停的打颤,右卫门佐摸到大典侍的xue口处只剩下一个浑圆的把手后便不再动作,停住身体,好让大典侍适应体内的粗物。 大典侍此刻已被这酥爽感摩擦的失去理智,只觉得xue口还有东西没进去,只想一屁股坐到底才舒坦。 大典侍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本就软了的双腿下意识的松了力道,圆润的把手竟被大典侍沉重的身躯往花xue里压进了些许。 “啊啊啊啊…………!!!”不过一瞬,大典侍瞬间被疼痛激的清醒过来,惨叫出声。那把手圆润庞大,并不合适进入xue内,大典侍只觉得自己的yinchun好像裂开了,无意识的惨叫着:“裂了……裂了……好痛啊!啊!!” 右卫门佐早在大典侍还想往下坐时立马扯住大典侍的身子,这才堪堪拉住大典侍,没让大典侍真的将那把手也坐进花xue中。 听到大典侍的惨叫,右卫门佐急道:“大人,别动!” 说着也不等回答便赶紧扶起大典侍,托着大典侍的后腰将他的身子仰躺在榻上。 待大典侍躺稳后,右卫门佐赶紧来到到大典侍的下身仔细查看,还好因为那圆球进不去花xue,花xue只是在那一瞬间被撑开了一下,并没有像大典侍自己以为的那样裂开。 大典侍满脸的黏液与泪液,不住的喘气,大腿曲大张向外翻着还在微微痉挛。大开的双腿间整根玉势只剩一个圆的把手留在洞xue口,和上方那颗充血紫红色的阴蒂紧紧挨在一起,莫名的yin靡。 右卫门佐放下心的同时忍着怒气说道:“我的好大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典侍敏锐的察觉到右卫门佐的怒意,而下身的痛楚还未缓过,只觉得心中委屈一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哽咽的开口道:“我……我不知道……疼……” 右卫门佐回想起这一开始本就是自己的主意,瞬间只觉怒气得被大典侍的眼泪浇的一滴不剩,心中只剩愧疚心疼,只好又轻声道歉,轻声哄着大典侍。 大典侍止住哭泣后觉得丢脸,闭着眼睛手在榻上胡乱的摸索着,想扯过被子盖上。 右卫门佐拉住大典侍的手不让他乱动,讨好道:“大人别动,今日说好让小的来服侍大人的。” 大典侍红着眼眶瞪了右卫门佐一眼,到底是顺着右卫门佐不再动作。 右卫门佐亲了口大典侍的额头,自己出门打了温水进来,将大典侍的双腿间的黏液擦拭干净后,又拿出柔软丝绸帕子,打湿水后轻柔的擦拭着大典侍的脸颊。 大典侍靠在软和干燥的被褥中,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右卫门佐的服侍,昏昏沉沉中闭眼睡了过去。 待大典侍醒来时,屋外已一片漆黑,唯有屋内角落里亮着烛火。 右卫门佐一直守在大典侍的身边,见大典侍醒来后扶起大典侍靠在自己怀中,先服侍大典侍喝了些温水,才问道:“下面还难受吗?饿了吗?可要吃些?” 大典侍虽然最后痛了那么一下,但确确实实的舒坦了过一回,之后又安安稳稳的歇了一阵,此刻心情愉悦,精神也不错的样子,慵懒的问:“不难受了,我睡了多久?” 右卫门佐见大典侍精神不错的样子,放心了些,轻声答道:“不过半个时辰。” 大典侍点点头,说道:“才用晚膳没多久,哪里会饿。”说着,张望了一下门外,问道:“院子里还有人吗?” 右卫门佐知道大典侍是想去院子里走走,好催产,故而早已挥退了侍从们,回道:“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我扶着你出去走几圈。” 大典侍点点头,在右卫门佐的帮助下站起身来。 “嗯啊……”埋在花xue内的玉势随着动作摩擦着大典侍娇嫩的甬道,惹得大典侍忍不住呻吟了出声。 “大人可还受得住?”右卫门佐一手托着大典侍的后腰,一手帮着托住大典侍沉重的肚腹,心中忧虑,不由的劝道:“也不差今日这几步,要不就先歇歇吧。” 不过起身这简单的动作,大典侍的额头有沁出薄汗来,才擦干净的下身又一次分泌出粘液,沿着大典侍的长腿流至榻上。 大典侍缓了缓动作,摇了摇头,安慰道:“无碍,去走走吧,绘岛君等不了太久了。” 右卫门佐想到那绘岛可怜的惨状,心中不忍,劝说的话语在嘴边打了转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唯有尽心尽力的小心扶着大典侍向外走去。 大典侍睡前放入玉势后下身便一直未着亵裤,站起身右卫门佐才发现大典侍下身未着寸缕,右卫门佐想找条亵裤给大典侍穿上,大典侍却觉得太麻烦,还嫌热不肯穿。右卫门佐想着左右园中也无人,便也随着他去了。 右卫门佐站立时比大典侍率高些,此时微微弯腰小心的搂着大典侍的肚子与后腰,扶着大典侍慢慢往园中走去。 大典侍双手托着腹底就慢慢走着。自己的肚子太大了,不仅脚下看不见,往前近一尺内的路都看不清。由于肚子巨大,大典侍还会下意识的挺腰缓解坠胀感。 刚刚躺着没什么感觉,现在走着大典侍深刻体会着花xue里的玉势有多么粗壮,每挪动一步都在摩擦自己娇嫩的甬道内壁,双腿间的露在外面的把手又使得大典侍不得不岔开腿如同鸭子般摇晃的走着。 每走一步,花xue内的玉势仿佛就在捅自己一下,大典侍的花xue口源源不断的留着yin液,走一步便要停一下喘口气歇一下。 索性右卫门佐扶着大典侍也不敢走的太快。 从长廊走到花园中有三阶石头做的台阶,只是宽度刚够一人行走。 右卫门佐一介武夫,长腿一跨便走下台阶,转身抬手搀扶住大典侍走下台阶。 由于xue中的粗物,大典侍每走一步都在高潮,yin液不停地往外流着,顺着大典侍细长的双腿流到地上。 大典侍捧着肚子探出一只脚,小心的摸索着台阶的位置。 只是没想到在大典侍犹豫的时候,一滴又一滴的粘滑的yin液沿着大典侍伸出回廊的玉足滴落在石阶上,只是天色黑暗,大典侍与右卫门佐都未发觉。 右卫门佐扶着大典侍的手臂,大典侍赤着脚,走下了一阶石头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