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陆童生

    她已经五天没有收到师姐的传书了,那不安的涟漪又扩大了些。

    明明那日冉逢冬骑着骆驼和商队远去的身影还在眼前,一摇一响的驼铃声也还在耳边。

    但是恐怕她今生也再不能见到那根本没适应骑行,还在稳住平衡,努力腾出手和她告别的少女了。

    只有那大漠的流沙才能把自由不羁的她永远拘在一处吧。

    她本想在师傅的碑附近也找个地,给师姐也立个,但又想了想按照她潇洒如风的个性定不会乐意,只好作罢。

    她最后随意找了个空地,烧了几张庇护符,最后还剩点点火星的时候,她才把那封写满对师姐想说的话的信笺投入火中,等火灭了才拖着身子回屋去了。

    即便她现在心情沉重至极,她还得等天再黑些,去寻人练功。

    她穿上了夜行衣,蒙了面,往着城里建筑风格最典雅的那一筑赶去,移开了房顶的瓦片,跳到了房梁上,再稳稳落地。

    她视力极好,不需要借助任何光源,便在这屋里摸到了那打开密室的开关。

    她沿着石阶下去,没走多远就便到了一片通亮处,一男子背对着她伸手在书架上摸索什么,他身边已全是散落的书册。

    即使不能看全他的容貌,光凭他自身的风度和举止,都不难判断那男子是足以惊艳世人的儿郎,谁也想不到为何会被软禁在此。

    她从袖口弹出一块石子,把那一排烛火都给扑灭了。

    “你今日来得有些早。”黑暗中的男子回头先开了口,他习惯性地先同夏茧打了招呼。

    “陆公子无需和我客套,还是快些进行欢好吧。”她压低了嗓音,不愿多言语。

    “虽然陆某人知道自己身子确实迷人,惹你急切。但姑娘把夫妻才能做的亲密事说的这般轻巧,可真是让陆某人心里凄苦啊。”他就站在原地,任由夏茧摆布。

    “你陪我解闷,我陪你练功。”这是他们说好的,虽然按她的理解,解闷就是练功。

    她解下发带,绑住了陆童生的双手,师傅留给她的那本书上不只记载着独门武功,还有不少房中秘术,她现在这系绳手法就是从那上面学的。

    绑住他双手的绳带看似松散,其实那系结的手法很复杂,即便靠蛮力也无法解开。

    接着将自己的面纱扯下覆在了他的脸上。

    “何必费这番功夫,他们每日在我吃食里可是把软骨散下足了剂量,我真真是一个连笔都拿不动的废人。”

    这幽闭空间除了她的动作声响也就剩下陆童生听上去有些自嘲的笑声了。

    她轻轻松松就把那身子比起寻常男子都要轻巧许多的男子抱起,放到床上,撩开衣袍,把他裤子褪下。

    她已不是未知人事的少女,那本秘籍烂熟于心,想着书上的手法,看似只是随意轻碰了陆童生身下物几下,那物就已经慢慢抬起头来了,显出几分狰狞的凶色。

    既然知道这物可以被她使用了,她也不再费心撩拨,直接用下体便吞下那物,把手放在陆童生的胸膛上,自己晃动腰身,起起伏伏,容纳了陆童生的分身。

    夏茧还没动作几下,面纱下的陆童生其实脸上布满了潮红,就仿佛被灌了极烈的白酒一样。

    夏茧的夹击本就让他舒服至极,再加上那罩在他脸上面纱上面好像还留着一些夏茧的香味,这让他的身子更敏感了,他忍不住伸舌在面纱上滑动,舔湿了那面纱。

    夏茧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因为在她体内的那物好像又胀大了些,双手改换去抓陆童生的肩膀。

    “今日有些粗暴了……啊……这般用力,手腕也必会留下绳印子。”

    “要是天气再热些……我这手腕可就怎么也藏不住了……到时候送食的小童见到了……我可就不仅是被关在这了……”

    “采草贼姑娘今日心情不好?”

    她起伏的动作为之一停,扫了一眼被容颜被面罩遮住的男子。

    身下的男子何等敏锐,她的停顿他如何感知不到“看来我说对了。”

    “不妨和陆某人说……一说……陆某人说不定可以帮你解忧……啊……太爽了……”

    “不需要。”这些断断续续的话让她觉得聒噪的很。

    他已经对着她说了好长一通话了,也算帮他解闷了吧,腰肢上下动作的速度更快了些,她强硬地想要结束了。

    “嗯……慢些……慢些……不行了受不住了……要xiele……”因为这不断的快感冲击,他自己违背了本性,想放声yin叫。

    她听到此话便开始默念那书中的心法,等感受到陆童生终于忍不住把液体留在她体内时她便运功吸收尽了。

    从他身上离开,寻了块布擦净了自己,帮着床上的人擦干了身子,换了件新面纱蒙上,解开了他手上的发带,便要走。

    “告辞。"

    “你明日还会再来吗?”他拢了拢衣领,没了她紧贴自己身体带来的温暖,这地下密室对来他说实在是太过阴冷了,他的嗓音还带着几分欢好结束后的慵懒,如玉般的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

    他并不把期望寄托在她身上,他自是知道她从来不会回应他的这些痴想的。

    等她走后许久,他才对着空气把心中的答案说了出来。

    “当然。”这一声回响在这狭小的空间,就仿佛离开之人在回答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