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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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莫名其妙。”映织最讨厌与他人做口舌之争,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苏赫,将为他求情的话憋进了肚子里,岳止凛定会逮着这点对她不依不饶,她握紧了缰绳驱使着踏雪回府,“我要回去了,你自便吧。” 岳止凛一个翻身上了踏雪的马鞍,身形利落潇洒的坐在了她的身后,夺过缰绳,道:“你腿脚不便,让我来。” 她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被拥进一个暖和有力的怀抱,此时天空渐渐飘起了雪,雪沫融进了她的青丝里,她渐渐回暖的身子又有些发冷,将手往自己的斗篷里缩。 “冷了?”他问道。 “嗯,今晚我要多生几个火盆。”她随口说道。 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映织偷偷吩咐阿云去给苏赫送伤药和干净的褥子。 阿云疑惑的抱着褥子:“那个奴隶我也略有耳闻,只是听说他曾掳走您,所以王爷并不待见他,您又何必以德报怨呢。” 映织又从柜子里抱出一叠厚褥子放进阿云的怀里:“我又不是菩萨,也怀疑他在城外帮我是别有居心,可是一看见他这副落魄潦倒的模样,就于心不忍。” “您还要些什么,奴婢都给您送过去。” 她想了想,道:“他这次的伤势严重吗?” “听说一回来,就倒在草垛子里不省人事。” “那......算了,他是在草原长大的,身子骨哪有这么娇弱,若是被王爷知道我偷偷摸摸关心他,我可就惨了。” 阿云无奈的笑道:“主子不必如此担心他,自有人嘘寒问暖。” “嗯?”映织来了兴趣,眼神示意她说下去。 “这人虽是被烙了奴印,可模样却是顶好的,王府里多的是婢子爱慕他,他平日里给马匹刷毛,总有人躲在暗处看他,我刚还听说,厨房有几个婢子去给他送鸡汤呢,只盼他早日康复,求几夜春宵就好。” “这些姑娘倒是大胆,可是为什么只求一夜,她们既然喜欢他,难道不是想嫁给他吗?” “草原有些部落的习俗与中原不同,男女之间若是有意就在一起,没了感情便分开。” “那孩子该如何?” “自然是跟着母亲,若是孩子愿意跟着父亲,征求母亲同意后,也是可以的。” 映织愕然的神情渐渐化为羡慕:“真好,真好。” 三日后,昨夜的大雪铺满了整条街道,远处的山峦仍是笼罩在灰暗的浓雾里,云层压低很低,几乎贴近了屋檐上的砖瓦。 映织望着长长的车队人马,如火一样灼烧着她的眼睛。 静雪上马车的时候转身搂了她一下,她轻轻拍了拍静雪的肩膀,静雪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脚还疼吗?” “不疼了。” “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我尽量......”映织稀里糊涂的说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安静雪微微叹了口气,她还想和映织说说话,可是她的丈夫,映织的丈夫都在她们边儿上站着,两个男人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来回游弋,总令她有些难堪,最后她什么也没说,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车轱辘碾着白雪的声音沙沙作响,她撩开纱帘,看见映织还在城门口那站着,淮北王拉她,她也不肯走,直到自己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映织直到晚上睡着的时候,马蹄踩在雪里的声音在耳边伴奏似的回响,导致她睡的很不安稳,心底女人的影子挥之不去,一时间不由感到一阵阵怅然无助,那声音愈来愈响,仿佛有某种东西在逼近她,突然她被人猛地抱住...... 她惊叫着睁开了眼睛,有人强行褪下了她的亵裤,将她的双腿狠狠的朝两边拉开,私处抵近了一个炽热坚硬的物体,猛地一下戳在了她的花xue上,疼的她一激灵。 帷幔内漆黑一片,充斥着浓郁的酒气,岳止凛今晚又饮了不少酒,每次他一喝酒,愈发的想要干她,她缩着身体,尽量远离那个可怕的东西,被人紧紧的抓住了腰肢,硕大的guitou刮擦着柔嫩的花xue,似乎马上就要冲进去。 映织忍不住用脚踹了过去,脚心不痛不痒的踢向他的胸膛,那人纹丝不动,反而抓住她的脚踝,在她的脚趾上咬了一口。 “别动,阿织。”是岳止凛沙哑的声音,帐中高大的人影渐渐成型,他此时跪坐在她的面前,胯下的那根东西狰狞的昂首挺胸。 “别进去,我疼。”映织低声哀求着,她不想成为男人发泄兽欲的玩意儿,即使他喜欢她,但有时候为了自己的私欲也不会尊重她。 “我就弄一会儿。”他俯下身体,在黑暗中精准的吻了下来,将她的低语全部堵了回去,她的嘴里含着他的舌头,男人重重的亲吻着她,吸的她嘴唇发麻,似乎脸上都沾满了两人的津液,两根手指不经意间伸进她的腿间,抚摸着白嫩的花xue,找到花瓣里的rou芽,揉捏挑逗。 映织赶紧给自己吃了一颗药,不出一会儿,蜜液淅淅沥沥的捣了出来,他扶着yinjing插了进去,映织蓦的一疼,抱紧了他的肩膀,迫使自己适应他的粗大,他抽插的速度很快,映织努力适应着他的节奏,可仍是有点点疼。 可惜男人永远都不会在意她的疼痛,如果女人疼了,他们只会认为自己的本事厉害,而洋洋自得。 不幸的是,映织愈来愈疼,不仅是花xue疼,连肚子也疼,额间冷汗直冒,她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可腰肢被他攥在掌心,他的yinjing还埋在体内深处,每一下都插的更深,囊袋拍打在光洁的私处。 她在岳止凛身下不安的扭动,纵使他吻她,映织也不耐烦的推开他:“快点,我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他舔咬着她的雪颈上柔嫩的肌肤,“几乎每次我重一点疼爱你,你都不舒服。” “你明明知道还不退出去。”小腹隐隐作痛,映织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小日子要到了。 “谁让阿织那里太紧太小了,我可舍不得走。”他抬高了她的腰肢,rou体不断交织的拍打声密集的响起。 yinjing用力的戳刺着,小腹一阵抽搐,似乎肠子都绞在了一块儿,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又突然集中到小腹,一阵阵的绞痛令她嘴唇颤抖的说道:“不......不行了,我真的好痛,快叫大夫......” 说罢,她痛苦的咬住了脑袋边的枕头,低低呻吟着。不光如此,花xue深处似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岳止凛这次察觉到不对劲,他从映织身体里退了出去,摸了一把她腿间的液体,嗅觉敏锐的察觉到这是鲜血的气味,他心脏有一瞬的停滞,随后很快的反应过来,擦拭着她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含住,神色惊慌的说道:“阿织你别吓我,且等等,我这就去找大夫。” 他根本来不及在黑暗中找到自己的裤子穿上,浑身赤裸的冲向了外间,今夜值夜的只有那个女奴,他一把将女奴从被窝里提出来,揪着她的衣领,语气慌乱急切。 映织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她疼的昏昏沉沉,蜷缩着身体,紧紧捂住自己的肚子。 直到第二天,她才知道,她之所以疼,原来是她怀孕了。 岳止凛将全城的大夫全部请到了府上,连太妃都惊动了,派人到这儿来守着,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总算是保住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