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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椅子扶手的自渎,被迫吞食主子的浆露,前端被玩失禁

    那些人打完赌得意地离开,而yuhuo焚身的绚,面带绯色,并拢双腿,试图从椅子起来。

    结果腿一软,才站起来,又重重地跌坐回椅子上。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后xue里的玉势猛的一下往里捅,瞬间让他触电般,全身酥麻。

    本来就已经yuhuo焚身,这一下可正中下怀。缓了好一会,那被捅散的神魂才回来。

    怕再次发生意外,徇不敢再贸然站起来,就那么坐着。

    强烈的欲感,让徇坐得十分不安,忍不住绞动双腿。

    这腿一绞动,后xue里的玉势也磨擦着内壁。动作虽不大,却让想要缓解的感觉更强烈,浑身通红紧绷,让他更加煎熬。

    他恨这样狼狈的自己,明明觉得很恶心的事,身体却总是违背自己的意愿。

    又气又急,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停,并且起来分腿,让自己跨坐在椅子的圆扶手上,这样能臂缝卡在上面,然后身体来回地在上面磨擦下沉。

    这和在椅子上平挪带来的磨擦不一样,在扶手上身体的每一下下沉,都会让玉势更深入。

    这种方法虽不及真人,但总算是能临时应急。

    徇红着眼眶,一边掉眼泪,一边哄着自己的身体,直到精疲力竭。

    这种日子不是才开始,但不会那么快结束……

    “所以说你啊,明知道他脾气不好,就不该招惹他,这下好了,你落得个不自在,我们也没得玩。”

    绚体内的东西被堵了一个晚上,他不舒服得很,却也没有半点法子。一早有人来找他伺候,原以为对方会给他清洗,却也并没有,只是让他口侍。

    绚这会正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将头埋在夜的跨下,努力吞吐着。

    平时绚还会用手扶一下这在他体内肆意掠夺的根物,但是他今天手被反绑着,全靠口腔。

    夜在几人中,还算比较温柔,绚侍候他不会特别受罪,他这会说话的语气,也满满的怜悯之感,还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绚本来就胆小爱哭,夜这话一出,更觉得自己委屈,鼻子眼睛皆是一酸,却也强忍着不落泪。

    只是一不小心分了神,吐吞得太深,戳在了喉咙深处,一阵恶心,忍不住退了出来。

    夜才刚有点感觉,绚就退出来了,不是很高兴。

    “怎么?堵着后头连口侍都做不好了?”

    绚仰起头看了看夜,摇摇头,又埋下头去,一直侍候到他的根物吐浆。

    夜也会将根物的浆吐在绚的口腔里,但是从不强迫他吞下,只是今天突然来了兴致。

    “你要是吞下去,我就让你前面泄一下。”

    昨晚和彻做的时候,彻一直没让泄,又过了一过晚上,醒来很想排尿,可是铃口堵着,也排不了,这会正憋着难受。

    夜平时让他泄尿的时候,并不会给他提这种要求,绚顿住。可是他真的很想要排尿,犹豫了一下,开始吞咽那些黏液。

    一遍是不够的,夜又让他侍候着,在他口里xiele几次,在彦觉得嘴麻得快没知觉的时候,夜才说了一声,“好了,起来吧。”

    绚跪着腿麻,慢慢的站起来,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绚坐下的时候,一下子忘了自己后xue里还有东西,这一坐,后xue里的硬物便戳到了他的敏感处,他的脸色为之一红。

    绚就算是身边很想要,也从来不会主动求别人给他的,被这一戳,他缓了一下,才缓缓打开双腿,方便夜帮他将玉根铃口处的物什取下来。

    绚自己没注意到自己的样子有多诱人,可夜却是看得才被口侍下去的根物又起来了。

    这么一个漂亮的人和那个王待在一起,却从来没被碰过,可真是奇事。

    不过他的王,也是个极漂亮的人,可惜不能碰,不然他们就不会把注意打到绚的身上了。

    说起来,这人还是在为他的王受过呢。他的王,完全不知道他这漂亮的男宠正在被迫与人承欢,只以后他被人好好待着。

    夜没有立马帮绚拿掉玉根铃口上的什物,倒是像什么宝贝上的轻轻抚玩着。

    “他要是知道你这个样子了,怕是不会要你了。到时候他离开的时候,你自己说要留下来可好?”

    绚现在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哪里受得了夜这么玩,身体也跟着泛红了。听着夜的话,却是摇头。

    夜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这人已经被人日夜玩弄了三个月,始终是屈身不屈心。

    “没关系,我们还有培养感情的时间的。”

    夜说着,伏身去啃咬绚胸前的两处樱桃。

    这下对绚来说,真是个灾难,他的玉根处本来就有泄欲,这会被夜玩着,又被啃咬敏感的樱桃,玉根肿胀了起来。

    不行!这样下去,等会泄尿的时候,会控制不住的!

    绚爱脸子,他从来都是不管多急,都不会被拿开了物什就泄,都是忍到下人拿上夜壶,对着夜壶泄。

    连自己的排泄都控制不住,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绚想合拢自己张开着的腿,让夜别玩了,夜却用膝盖抵着,不许他合拢,他也起不来身。

    夜就是想看他不受自己欲望控制的样子。

    绚的身体敏感度夜很情况,在感觉他要被玩弄得受不了的时候,拿开了他玉根铃口的物什。

    绚顿觉糟糕,可是夜的动作还在继续着,一个没忍住,玉浆喷了夜一身,随后细细的水流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顺着椅子,淌到了地下。

    因为憋得太久了,虽然不受控制,量倒也不会太大,只是一直被夜玩耍着,不断续地细细流着。

    过了会,夜看着自己手上绚的玉浆和尿液,停了下来,对羞得无地自容的绚笑了。

    “你可还真的不知害羞呢?夜壶还没拿来你就尿了,还弄得我一身都是,你说,要怎么罚你才好?”

    夜越说,绚越觉得羞愧难当。这个人明明就是故意让他出糗的,反倒还怪起他来了。

    绚过了那阵失禁的感觉,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排泄,就算还没有排完,他也把尿止住,然后想起来去找夜壶,但是夜却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

    “反正地板都弄脏了,就这样坐着排吧,等会有人来收拾。”

    绚摇头,他是个人!怎么能像个狗一样在别人的面前不受控制的排尿!

    “你要是不想当着我的面排也可以,那我可就重新堵上了,然后让你喝很多水,都不让你排了。”

    绚想想就很可害,使劲的摇头。

    “不想就对了,就在这里排吧。”

    彦知道夜还算好商量,所以示意他能不能不看着他。

    “你可还真是奇怪,我们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你还介意这个。”

    说归说,夜真的松开他,走开一点,不看他。直到潺潺淋淋的水声结束了,他才回过头去,看着地上一大滩的水,只是笑。

    绚看着他的笑,越觉得难受,这些人,越来越不把他当人了,眼泪又出来了。

    夜上前去给他擦擦眼泪,

    “好了,知道你委屈了,让人进来给你收拾干净,给你吃东西。”

    下人进来把俩人和地板都清理干净后,夜又拿那物什给彦把铃口堵上。

    那什是一个锥形的东西,并不是很硬,进了身体遇了水,会变得更软,也会膨胀,能够很好的堵住玉根上的出人口,且不会漏出一滴液体来,而它的顶端,有一颗比铃口大上两倍的珍珠,方便人取出。

    这个东西在入口松的时候放入不适感不会太明显,但毕竟是异物,还是会不舒服。

    所以在夜让绚张腿的时候,绚讨好似的蹭了蹭他,希望他能别放那东西。

    夜不为所动。

    “你要侍候的人那么多,又容易泄,要是泄多了,可是容易生病的,听话,把腿张开。”

    绚也不是没有求过他们不要给自己塞东西,但是没用的。他也试过自己偷偷拿掉,但是每次发现之后,他们就会给他重新塞上,还会给更严厉的惩罚,他也就不敢了。

    堵好后,因为绚的手被反绑着不能自己吃东西,夜就一口一口的喂他,一开始绚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后来才发现,夜那天给他吃的东西,都是些汤汤水水。

    正常情况,彦每天都是有排便一次,清理后xue的,如果只是吃些汤水,就没有渣物,就不会有排便的需要,这样就不用帮他取下后xue里的东西了。

    在这些人里,彻比较有话语权,彻还没有允许彦可以清理后xue的污物,其他人也不敢帮他清理。

    所以夜只给他喝汤水,也是为了让他不会因有便意而不得排,憋着难受。

    但是汤水喝多了,也有问题,就是他一直想尿。

    夜也不是不让他尿,但每次都是在他想要尿的时候,开始玩弄他的玉根,啃他的樱桃,让他兴致正高的时候,一个没控制住,玉浆尿液肆流。

    被夜“照顾”了一天,绚也是苦不堪言。

    绚每天每也不用干什么,就是侍候人。日夜不停地侍候着。

    因为后xue被堵着不能用,但是他得用嘴和身体的其他地方讨好他们,而且这一天下来,他也并不只侍候夜一个人,夜去忙的时候,其他人也会来找他,只不过,只有夜才会在他兴致高又内急的时候拔他的铃塞,让他失禁。

    就像夜说的,他要侍候的人那么多,要是每个都泄,他会生病。

    那些人明知绚的好xue有东西,虽然不能进入,但是觉得他口侍不够意思,就让他坐在怀里,用臂部蹭他们耸起来的物根。

    这一蹭,体内的硬物,也会来来回回地顶着他的敏感处,让他苦不堪言。

    被那些人折磨了一个白天,入夜的时候,浑身酸痛不已的他,躺在床上,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嘴也是酸麻得厉害。

    这是他三个月来头一回用嘴侍候人,侍候了一整天的。他也没数他这一天到底侍候了多少人,只有感觉比平时要多了一些。

    亏他还是王的男宠,他这三个月来的日子,过得还不好最下等的娼妓。可是要不是为了他喜欢的王能够安全,他一早就撞死了,怎么会让人如此侮辱。

    王,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

    彦实在是太困了,想着事,却很快地睡了过去。

    在梦里,他梦见了他想见的人,可是那人却说他太脏了,不要他了,他拼命地用手语跟他解释,他却说

    “你可真的是妄费了朕对你的一番心意,竟做出这么下贱的事情来,走吧!别再让朕见到你,污了眼!”

    不是的!做是被逼的!他不想做的!

    那人听不到他的解释,声音远了,人也远了。

    自己果然是脏的吧!

    彻醒来的时候,发现枕头是湿的,他就知道自己又哭了。那人不喜欢爱哭的人,所以他从前是不哭的,而且从前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也没有什么值得他哭的,现在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天天哭。

    不能老哭了,要是见着他,又忍不住哭出来,会被嫌弃着。

    绚这么想着,突然觉得肚子开始不停地抽痛起来。

    果然,那些脏物在肚子里待久了,是会生病的。可是天还没亮,找不着人的,怎么办?

    绚想起来,本来就没有力气的身体,加上突如其来的剧痛,这回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想叫人,可是发不出声音。

    会死的吧!

    不可以死!他还没见着他的王。

    绚使劲地使自己的喉咙发出一些不成调的声音,可是没有人听得到,腹部如刀绞般的剧痛,让他冷汗直流,当他费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让人注意到他的时候,他被痛晕过去了。

    最后绚是在早上醒来的,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又头晕,不着寸缕的身体,在被窝里发烫,腹痛的感觉倒是暂时消失了。

    绚猜自己大概是发烧了。

    下人正好进来服侍他起床,摸到他发烫的身体,也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