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内寝日常,强迫自慰高潮中止,yinjing喂食
檀总管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的起因竟然是自己。 家书可以写的内容本就有限,他向来报喜不报忧。君上格外恩宠是事实,辛劳却是夸张了。侍奉主人,他哪里会觉得辛苦。如此陈述,也不过是想让前线的兄长放下心来。哪知道兄长如此的一根筋,居然真以为他嫌累,转头便往主君的内寝之中进贡起了美人,要为他分担一二。 檀总管颇觉糟心。然而事情既然由他而起,他更不能坐视不管。 他仍然摇头。 于是身旁便有寝监上前,为他解下口枷,取出鸡卵。在处理内寝事务的时候,主君额外开恩,允许他可以说话。所以依照规矩,如若檀总管接连摇头,寝监们便会为他摘下口枷。 檀总管身边的这些寝监以及寺人,甚至包括司监在内,都是宫里阉奴之中最为乖巧听话的一批。主君日理万机,不可能事事亲历亲为,对于檀总管的调教,总有需要假手于人的地方。而这些阉奴各司其职,彼此制约,又有主君派下的两名暗侍监管,自然不带好恶,全然按照规矩行事。 就仿佛所有人都只是这铁笼上的一根栏杆,大殿里的一根榫卯;而那个曾经的死士统领,便是黑暗牢笼里囚禁着的珍宠,只供君王一人赏玩。 “此事……我想请主上定夺。”檀总管的声音有些含混。他的口腔经历了过于严酷的调教,想要清晰分明地说话,仍需等待一段时间。 然而一句话结束,沾满了涎水的鸡卵与口枷,又重新被塞回了檀总管的口中。 他身为xue奴,不被允许与人交谈。所以虽然是主君格外开恩,说的话也必须简短,否则便有不服管教的嫌疑。 “奴婢领命。”司监同样也不多言。 檀总管不愿与司监争执,司监也同样不愿与檀总管争执。那个执掌者内寝权柄的,美貌得有些过分的阉人眉眼恭顺地屈膝行礼,躬下腰去将案上文书一一收起。已经盖了印的,交由一旁的寝监发下去执行;还未处置的则整理成册,留着到时呈给主君。 书案被清空,处理事务的时间却还有富余。 没有到时辰,檀总管是不被允许离开书案的。而他必须时刻接受调教,所以文书才刚刚取走,立刻便有寝监取来春宫图册,铺展在书案上。那图册上绘制的,都是檀总管日常接受调教的场景。图册画工精致,纤毫毕现,画上的青年蒙着头颅,yin根高翘,后庭与口腔都是艳红一片,实在是yin贱无比。 檀总管甫一瞧见图册,便臊得满目绯红,下腹已然微微发硬。 “娘娘,请您自行玩弄菊屄,保持茎xue挺硬。”暗侍在一旁冷酷地提醒。 檀总管顺服地低下头,挪动臀部,吞吐起rouxue中含着的男形。 肥厚的rou臀稍稍抬起些许,被yin液浸得湿润的乌木男形就此滑出甬道。男形粗大的guitou半露半隐,仍被拢在xue中。在这双腿大张的艰难姿势下,檀总管蹙着眉头,对准了位置。下一刻,他便放松了身体,猛地坐下,任由那男形狠狠击打在肠rou深处。 “唔呃……” 被印泥染得鲜红的rou茎逐渐翘起。 檀总管经历了六年有余的调教,对于如何玩弄自己也有了不少心得。男形每次都凿在最敏感的位置,他的yinjing很快便再度勃发。 “请娘娘大声yin叫,仔细回想被主君临幸时的场景。”司监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哈啊——”檀总管哪敢不从。 他沉浸在欲望里,放荡地呻吟起来。 无论是暗侍还是司监,他们的话语都是不带一点感情的。所有人衣衫整齐,眼神冰冷,连呼吸都轻微。唯独檀总管满目春情,几乎一丝不挂,只有胸前兜着两片可笑的乳兜,rutou与yinjing全都暴露在外。他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疯狂地自慰,高亢地yin叫,每一次都将男形吞入最深的地方。 大殿里满是rouxue拍打男形的声音。檀总管的叫声忽然变得愈发甜腻,原来是两只夹着金坠的乳首被暗侍捏住,肆意地揉捻起来。 口鼻间满是主君jingye的气息,檀总管rutou被玩弄,脑子里想着被主君caoxue的场景,眼前又是yin靡无比的春宫,yinjing早已坚硬如铁。 “嗯啊……哈……” 他恨不得菊屄里的男根再粗大一些,暗侍玩弄他rutou的手更加用力;更恨不得此刻便被主君临幸,被主人按倒在书案上,亲手抽动他男根里的木簪,玩弄他的尿眼,用那根灼热的宝具cao烂他的菊xue。 “娘娘要潮吹了。”司监恰到好处地提醒。 檀总管如坠地狱。 他这才从幻想中逐渐清醒过来,想到主君不在,他根本连逆射的权利也没有。他只感觉下身一阵冰凉刺痛,低下头才发现已经有两个小寝监跪在案边,用冰块贴着他的guitou揉擦。 “唔……”高潮还未到来,便戛然而止。檀总管痛苦极了,yinjing很快疲软下去。 司监又对两个小寝监道:“冰块化完,娘娘的茎xue若还只是半软,便要给娘娘戴上睾夹,直到完全疲软为止。娘娘身体贵重,你们万不可用手触碰。” “是。”小寝监是生面孔,大约是下头刚调来的,办事还不熟练。手里的冰块化完,见檀总管还是半硬,又赶紧去取那用来虐待睾丸的夹板,一阵手忙脚乱。 檀总管今日刚受过睾夹,远远瞧见那器具,便想到睾丸被凌虐的钻心疼痛,还未上刑yinjing便彻底软了下来。 小寝监茫然无措。 司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将东西拿下去,又轻声叮嘱道:“以后需要什么,都提前备好,不要惊吓到娘娘。娘娘若是身子发抖,便是濒临潮吹了,你们动作要迅速。若娘娘私自潮吹——后果也不需我多言了。” 小寝监连连点头。 这边司监在调教新人,那边暗侍们已然又催促檀总管开始新一轮的自慰。檀总管怕极了高潮被强制中止的感觉,可也不敢违背命令,落得个不服管教的罪名。他只得双目含泪,嗓音沙哑地yin叫着,上上下下又在男形之上疯狂抽插起来。 这一回濒临绝顶之时,司监没有再出声提醒。檀总管毫无准备,便被贴上冰块,又生生受了睾夹的刑罚。 然而时间不到,自慰还得继续。 内寝的调教便是如此残酷,不过片刻的功夫,那个从前不畏惧任何刑罚的死士统领,已经被折磨得泪流满面,满心满眼都期盼着主君的归来。 檀总管哭叫着,心里实在后悔极了。 本来此时,他应当仍在中庭侍奉,主人用完他兴致尚好,多半还会软语温存。可他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居然惹得主人不悦,被提前送了回来。他又不是朝堂上共商国是的大臣,又不是领兵打仗的将军,搞什么忠言逆耳那一套? 他的确是不敢妄想,可主人要立他为后,他又有什么资格推辞?原本就应该感激涕淋,跪地谢恩,至于这件事情合不合适,根本轮不到他来考虑。 他身为玩物,本来就只需乖巧承欢而已。 谁也没有想到,檀总管被司监等人这么一番炮制,居然炮制出了“这个王后我也可以当一当”的念头。 外头远远传来报时的鼓声。 暗侍的玩弄戛然而止。司监在一旁提醒道:“时辰到了,娘娘不可再叫了。” 于是檀总管双腿的束缚被解开,又被从男形上扶起来。没有人管他正yuhuo焚身,也没有人在乎他想不想要。只有暗侍例行公事地用力掐捏他的yinjing,确保硬度足够。他几近虚脱地趴跪在地,脸颊紧贴着地面,剧烈地喘息着。菊xue被插得肿胀艳红,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却连放松片刻的时间也没有,便又被木势残忍地贯穿。 小寝监给他围上那块可笑的兜裆布,司监则比照着日程,面无表情道:“娘娘该用午膳了。” 内寝的规矩泯灭人性,残酷的常规日复一日。 檀总管就这样被捅着屁股,带到寝殿角落三扇屏风围成的逼仄隔间里。隔间里有一架膳台,还有各类灌洗的器具。主君闲时惯常会在午后驾临内寝小憩,檀总管自然要清理干净以备临幸。时间久了也就成了常规,无论主君来与不来,檀总管在用膳的时候,都是一边被喂食,一边被盥洗后庭,姿态屈辱无比。 暗侍为檀总管撤下身上的束缚,寝监再次为他取出口腔里的器具。然而这并不代表着檀总管可以获得片刻的自由。 檀总管爬上膳台。 那膳台是木制的结构,各处关节都有锁套,可以将他整个人固定成双腿大张的趴跪姿势。膳台前头有一只皮质yinjing对准口部。那yinjing颇长,里头灌满了半流质的食物,硬度可观。虽然深喉调教已经是日常,可是由于尺寸实在非凡,檀总管仍旧吞吞吐吐,尝试了几次,才终于将yinjing整个吞下。 脖颈清晰可见地隆起残酷的弧度,在檀总管条件反射的干呕之中,寝监们毫无怜悯地按住他的脑袋,扣住各处锁套锁死。 在用膳结束之前,檀总管绝无可能摆脱这件东西。 他必须全神贯注,努力克服干呕的欲望,再以口舌和咽喉的功夫,将yinjing里头的食物挤压出来,喷射进胃部。他尝不到食物的味道,口鼻间也只有jingye和口水的腥sao气味。这用膳对他而言,就像是一场增加了难度的koujiao侍奉。 与此同时,冰凉的水管也被插进他的后庭和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