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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大婚(漏尿,装箱,拆封,口侍)

    绚烂的夕阳下,身着华丽喜服的君王,端坐在高高的肩舆上,穿过一重又一重的宫门。在他的身后,一顶红色的喜轿摇摇摆摆,被低眉顺眼的奴仆们簇拥着,紧紧跟随着仪仗前行。就像是战利品被抬进获胜者的巢xue,轿中新娘的命运已经注定——他将会被吃干抹净,然后永远珍藏。

    木箱中的新娘憋了整整一日,已是十分难受了。饱经摧残的膀胱不堪承受,尿水于是淅淅沥沥,从贞cao带的边缘渗出,一滴一滴漏在大红的喜服上。新娘似乎感到了下身的湿漉,蹙眉摇起了头,似乎是害怕尿湿的喜服,丧失了王后的体面。他好像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锦绣盖头遮挡住了整张英俊的脸,一点轻微的呻吟,也被密封在深喉的口塞里,教人无从探寻了。

    喜轿终于被抬进内寝,轿夫也换成内寝的侍奴。

    一月的时间过后,内寝的景物并没有更改。但这一晚,原本专供君王yin乐的场所,竟处处点起喜庆的红烛,又挂上象征顺遂姻缘的红色绸缎。许久不见天日的娇媚奴宠们,也终于被短暂地释放出来,得以撤去身上的种种yin器束缚,一同参加这喜庆的典礼。他们用久违的衣衫遮蔽身体,跪在道路的两旁,向喜轿里的后宫之主,行三拜九叩的大礼。

    这君王的内寝,传闻中谓荒yin无道的人间地狱,因为这场大婚的喜事,一时竟变得繁华热闹,终于有了和谐喜悦的氛围。

    主君望着变化一新的内寝,也觉得有些恍然。他在寝殿前下了肩舆,走进幽深的大殿,便看见各处的烛台上,都已经点好了龙凤喜烛,整个殿宇,也为洞房进行了全新的布置。主君还来不及仔细欣赏,喜轿便随之被抬进殿内。几个小寝监上来,在喜轿四面妥善围起屏风,以使得新娘在拆封之时,尽可能地不被旁人窥探。

    司监恭恭敬敬,再度献上钥匙。主君这一回终于没有拒绝。他掀开轿帘,抬手揭去喜轿外的大红封条,从托盘里拾起轿厢的钥匙,打开了轿门上精巧的银锁。

    轿厢之内,却是一只狭长的箱笼。

    主君不曾过问这些细节,因此并没有预料到,新娘竟被安置得如此妥善。不仅是囚禁的木箱,上锁的喜轿,二者中间,仍有这样一件用以禁锢的器物,以备万全。

    箱笼雕刻着精巧的花纹,足有半人之高,像是囚禁猛兽的栅栏,却又不过分张扬。而箱笼里头盛放着的,自然便是拘束檀总管的木箱了。主君对这箱笼很是满意,想着日后即便不配合木箱,也可单独用来囚禁自己的爱人,尽情欣赏对方如同兽类一般,被关在牢笼里,完全丧失了自由,却还要对自己百般讨好的样子。

    “倒是件很好的调教器具。”主君心情大好,投向司监的目光,也透露出了几分赞许。

    准备大婚以来,不仅是檀总管倍受磋磨,司监也连日cao劳,实在已经身心俱疲。听见主君满意的评语,司监的神情终于放松了些。

    他想起自己的最后一件任务,连忙指向箱笼外一只并不起眼、不断舒张的黑色皮囊,向主君讲解用途和拆卸的方法,“这是连在娘娘口鼻处的气囊,这样即便娘娘身在箱中,奴婢等人依旧可以随时查看娘娘呼吸的状况。君上只要拆下这皮囊,便可以为娘娘开封木箱了。”

    主君经过司监的提醒,这才发现,喜轿的背后,竟开了一只不足一尺高的小门,打开以后,正可以用来观察皮囊收缩的情况,防止箱中人不声不响,遭遇窒息或是其它不测。主君看出司监在保障王后的安危方面,是真的用了心思,便毫不吝啬对他的表扬,“你想得周全,该赏。”

    司监忙道不敢居功,又侧过脸去,与那另一位同样打扮的媵侍江辰会心一笑,“奴婢没有这样的本领,这都是江奴的一片忠心。君上若要赏赐,就请赏赐这江奴吧。”

    江辰依旧讷口少言,只说应当赏赐司监。

    主君望着互相推辞功劳的两人,也觉出了一份不同寻常的氛围,表情变得若有所思。不过他很快便收回了心思。今天终究是他与白檀大喜的日子,不值得为下人们耗费精力。赏赐自然是两人全都有份,至于司监与江辰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否产生了苟且,主君既不在乎,也无心探究。

    司监与江辰应当感到庆幸,主君已经不是从前的主君了。

    若是放在从前,有内寝的奴宠,胆敢互生私情,意图给主君的头上抹绿,哪怕只有想法,没有任何实际的行动,甚至至只是捕风捉影,主君都会让他们死得非常难看。大概是因为从小缺爱,主君即便不喜欢这些奴宠,也不能容忍他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但如今经过了檀总管的数年滋润,主君的胸怀,在这方面也终于变得开阔。

    王后白檀爱他,他所在乎的,也只有王后白檀一人而已。

    眼前的皮囊鼓起又瘪下,主君似乎隔着木箱,看到了箱中之人饱受折磨,艰难呼吸的情境。这使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挥了挥手,喜轿和箱笼便都被撤去。主君拆下那用以观测呼吸的皮制气囊,一层一层解开围绕着木箱的锁链,最后拿起司监递来的钥匙,开启木箱的金锁。

    接下来,便是品尝新娘的环节了。

    掀开沉重的箱盖之时,主君一向平稳的手,竟然显露出了几分颤抖。他打开木箱,新娘的情状便完全袒露。主君看着被木枷禁锢在箱中,又被大红盖头掩饰住面容的青年,几乎是不能自已地伸出手,隔着盖头描摹起对方的面容来。

    一个月的分居,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主君顾忌着风俗,不与檀总管见面。在这一个月里,他不得不将自己完全沉浸在朝务之中。主君一日都没有离开书房,这才能勉强抑制住探视檀总管的冲动。而檀总管却更为可怜,他被剥夺了面见君王的权力,却没有朝务能够让他分心,每日不但要为取悦丈夫,接受各种yin乱的调教,还要像女子一样,为主君缝制鞋袜,思念便更加不能抑制。

    所以檀总管——不,现在应当是王后了。所以王后早已经满心满意,全都是自己的丈夫。感受到了丈夫的抚摸,即便脖颈仍然被囚禁在木枷中,无法移动身体,也尽可能地侧过脸,追随着丈夫的手指,在对方的指尖乖巧地磨蹭。

    主君很快便不满足于单纯的抚摸。他掀开盖头,终于瞧见王后被黑纱遮掩的面庞。王后早已经热泪盈眶,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被堵住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咽,看起来十分狼狈。为了更加符合尊贵的身份,王后的头发,近期来已然被留长了许多。经历了一天的颠簸,那新嫁娘的发髻已然松散了,发丝被汗水沾湿,一绺一绺地贴在面庞之上。

    “瞧你这模样,哪里像是孤的王后?倒像是山野间嫁新娘,半路被盗匪玷污了去——”

    主君的话语,还是一如既往的刻薄,只不过他脸上虽然是嫌弃的表情,胯下那阳根,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瞧见新娘惶然地摇头,神色更加小心翼翼、楚楚可怜,主君终于忍不住,揭开新娘的面纱,想要取用对方的口腔。

    主君把那根长长的深喉口塞,一点一点地从王后的咽喉里抽出来。

    王后含了这样的东西,足足已有一日,口腔早已酸麻不能说话。但他的性格早被调教得无比温顺,又极为思念主君,因此在能够言语的第一时间,便竭尽全力,极温顺地叫了一声夫君。

    主君见王后如此乖巧,只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引诱,阳根简直涨得难受。虽然洞房花烛夜,他们还有一些别的任务,还没有拜过天地,也不曾喝下合卺酒,但夕阳才刚刚落下,今天的夜晚很长,比起享用美味的妻子,这些仪式都可以稍稍往后推迟。

    于是主君大方地将自己的阳具,送到王后的嘴边。

    王后是koujiao惯了的,在连年累月的调教中,他的技巧甚至更胜过接客无数的娼妓。他泪眼朦胧,伸出柔软灵巧的舌头,乖巧地舔舐起丈夫的阳根,用舌尖仔细地按摩男人最为敏感的冠沟。他给了主君莫大的享受,自己也情动不已,可他胯下那被禁锢在贞cao带里的孽根,却因为没有勃起的空间,而越发疼痛。

    但王后早已被调教出了受虐的体质,不但将这种疼痛,视为理所当然,而且反倒觉出一丝受虐的舒爽来。

    王后意乱情迷,却也没有光顾着享受,仍然记挂着丈夫方才的羞辱。虽然他被这样严苛地束缚着,根本不可能遭到任何人的染指,但他还是在舔舐的间隙,急迫地向丈夫辩解,想要证实自己的清白,“夫君,妾不曾被人jianyin……”

    王后一边像个放荡的yin妇,熟练无比地为男人koujiao,不停地吞吐着男人的rou茎,一边却又极力想要证明自己的贞洁。这模样瞧在主君的眼里,实在是诱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