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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温泉带孕承欢洗凝脂、宁王艳遇RRR

    行宫温泉处于东南角最暖的方位,这里四季如春,终日有不断的滚热温泉水,帝后每人各站一方大泉,分为龙泉与凰泉,但今日帝后共浴凰泉,泉水的池壁都由上好的和田白玉锻造而成,周围遍开奇花异草,异香扑鼻。

    藕粉薄绢纱袍如同一团泛着浅浅粉紫色的烟云笼罩着皎月似的男后殿下,男后殿下坐在池边,温柔幸福的笑意抚摸着小腹,两只光溜溜的纤长白玉腿泡在温泉水里。

    赵平佑赤裸着身子,走到甄流岚身侧:“怎么不下去泡泡?”

    甄流岚闭了闭眼,看着年轻帝王不拘小节赤裸着屁股的样子,两颊guntang,笑着嗔怪:“哎呀,玄峥,去穿亵裤么。”

    “瞧你讲究的,我什么样你没见过,那我先下游一会儿了?”

    “噗咚——”甄流岚看着赵平佑像一条矫健入水的白龙,在温泉池里畅快的游泳,结实的臀部双丘还在水面时隐时现的,抿着嘴甜笑,无奈摇头。

    还是刚刚二十岁的帝王,他一点都没变。

    赵平佑游到对面在岸边停留好一会儿,甄流岚不知他在做什么有些担心:“夫君,夫君。”

    “啊啊烫死我了。”赵平佑听到老婆呼唤掉头游回来了,游到中间的位置,脸突然红了被烫得龇牙咧嘴。

    “呼,岚儿,一会儿你千万别到中间的位置,水温烫的我这糙皮厚rou差点脱一层,你这一水儿的细皮嫩rou更受不得。”

    甄流岚心疼极了忙命侍人拿来冰镇过的帕子给赵平佑烫红的胸膛冰敷:“痛不痛?药膏怎么还不拿来?臧嬷嬷。”

    焦急的男后冷了俏脸,过问侍人。

    “哗啦——”赵平佑出水上岸,咧嘴笑着把甄美人揽入怀里:“没事,不痛,岚儿你看看这是什么?”

    甄流岚他手上是一朵很奇特的花朵,一朵花有五片花瓣儿,一片花瓣是一种颜色,是那种极浅淡的红、黄、蓝、白煞是娇艳绚丽,中间的花蕊是浅绿色的,好似含羞带臊的美人。

    “依米花?”甄流岚勾起笑容,接过那花朵在手上把玩“大漠戈壁独有的花朵,如何移栽到温泉行宫了?”

    赵平佑看他面露笑容,心里也欢喜:“喜欢吗?特意为你栽的。”

    甄流岚点点头,甜蜜的看着花朵,赵平佑却拿了一段儿细柔干草,修长的手指快速编成了指环,在甄流岚的手指上比划了一下,把那朵花固定在草环上,又给甄流岚戴上。

    “真好看,这就叫素指绽兰香。”赵平佑执着那纤纤玉手,看着那无暇柔胰戴着花朵戒指真是极美,极相配,难得说了一句文绉绉的调情话,眼神火热深邃的盯着自家有孕的娇男妻。

    “雅清,你穿白色好看,穿藕粉色的也好看,果然是美人穿什么颜色的衣裳都好看。”

    甄流岚有些害羞点点头,爱不释手的抚摸花瓣儿,直到腰际敏感处被男人摸揉,才红着脸儿贴过去:“夫君,抱岚儿。”

    “哗啦……”

    赵平佑小心翼翼的横抱着甄流岚入水,池壁水下有可供人坐的暖墨玉石座。

    甄流岚入水后脱了纱袍,赵平佑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直勾勾看着美人露出欺霜赛雪透着梅花红的香肩,还有那两团让他下腹一柱擎天的香峦雪乳,喃喃道一句:“不穿更好看。”

    “去你的……”甄流岚羞恼,咬唇捶了男人胸口一下,手却被男人握住,捧起来细细密密的亲吻。

    “哗啦……”甄流岚被面对面抱在赵平佑腿上,抱住了赵平佑的脖颈羞答答鼻尖蹭鼻尖,嗲气声音:“夫君你做什么?嗯啊……”

    菊眼儿里被塞了两只长长的粗粝指节,那处骑马的时候被过度疼爱现在菊眼儿并不十分紧,轻松的插进去就窒息似的箍着手指不放,甄流岚霎时间眼睛雾水一片,无力的趴在赵平佑胸口,撅起臀部不由自主的用胯下摩擦男人的大腿。

    “我是你夫君,你说我能做什么?”赵平佑啄吻几口美人湿红的可口脸蛋儿,大尾巴狼一样享受自家越来越会欲拒还迎的狐狸男妻,他泡在温泉里,手指也在享受多多次的炙热rouxue儿里按捏,左搅又弄,水下一丝又一丝的透明蜜液流出,那股男妻身上独有的甜蜜诱人香气又开始在四周漂浮。

    “嗯啊啊……夫君嗯啊……”甄流岚有些想要了,眼珠柔化,咬唇害羞带着邀请凑近亲吻男人的嘴角,被男人一口猛地吞下小嘴儿:“嗯唔唔……”

    抽出手指,粗长的东西在水下生龙活虎对准那合上的菊花花苞儿猛地一戳。

    瞬间吞入一半,赵平佑爽的吸允啃咬甄流岚rutou,又是一使劲儿末根而入。

    甄美人哼唧着煽动肩胛骨,睫毛都舒爽的震颤,一滴水珠顺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儿低落在男人肩膀上:“嗯唔……嗯啊啊……夫君慢些……轻一些……孩儿我们的孩儿……”

    “不怕不怕……为夫轻轻的岚儿我的岚儿……”

    甄美人觉得菊眼儿着实满涨,微微酸痛难受,赵平佑却噙着甄美人的奶头,动起腰来。渐渐地麻痒难耐,熟悉的快活在里头弥漫至四肢百骸,脑子都要在着温泉水中化了一样,身子颠簸着,上下都被赵平佑蹂躏疼爱。

    两团酥胸和菊眼儿一般备受疼爱,雪白的浸泡在水里,像是能在水里化开一样的温柔娇软,大手捏一捏,那奶rou轻而易举的可以捏成各种形状又弹性的反会原来的丰盈目光状。

    “哗啦……哗啦……哗啦……”

    随着赵平佑的律动,池面也泛起水波,甄流岚戴着花朵儿戒指的玉手攀着他的肩背,又逐渐紧紧勾缠住他的脖子,无力的软倒在水边。

    “嗯啊哼唔……夫君夫君……”温柔的交姌,私密处内壁像是有灼热的东西涌入,烫得甄流岚一抖一抖享受的叫唤。

    坏心眼儿的帝王还一口气潜入水里,抱着男后的屁股,含住了玉杵,甄流岚哭喘着射了许多,兴奋悸动抓着帝王的肩膀:“嗯呜呜……不夫君嗯啊……玄峥快点上来嗯啊啊……”

    手指上漂亮的花朵戒指,那花瓣都被水揉碎了,当真是和主人一同被蹂躏。

    水下赵平佑抱住甄流岚的腰,轻轻在他的小腹上吻了吻,这才跃出水面。

    “哗啦……”又是急色的把美人翻转过身子,后cao进菊蕊儿里。

    “咕叽咕叽咕叽……”

    “嗯啊啊……嗯啊啊……嗯哼呜呜呜……”甄流岚哭着娇喘,撑着池壁两只小腿紧紧并拢,水下冲击力是岸上的好几倍,男人粗重的要他,把他屁股撞得又麻又酥。

    腰部的酸痛却缓解了大部分,在水里交合让甄流岚产生一种错觉,他与赵平佑就像是两尾交合的鱼儿,再没有俗世纷争,做神仙也不换。

    白浮萍似的奶白jingye射入菊眼儿内,拔出来的时候,泄入清澈的温泉水中。

    “呼……嗯……夫君……”甄流岚失了力气,软绵绵的要倒下被赵平佑横抱起来。

    “坏厮,总是欺负人哼~”撑起最后一丝力气,湿身的甄大美人抱着男人的脖子亲了一下,柔柔一笑合上眼睡着了。

    那一笑当真动人至极,饱含着深情和喜欢,赵平佑心都跟着颤了,亲亲甄流岚的额头:“好岚儿……”

    行宫后园合欢树林小筑,分给宁亲王赵简的住所与阮瓶总管的一等下属房挨着。

    赵简隐隐觉得不对,可阮瓶又不像要讨好他的样子,他根本不知道阮瓶究竟是何意。

    看着阮瓶从合欢树低下挖出几只青瓷瓶。

    阮瓶打开一瓶喝了一口,两颊瞬间染上胭脂色:“嗯,若不是让人挖来及时埋好,酒香就散了,王爷还请屋里等奴才。”

    赵简却不甚讲究,挨着树根一屁股坐下:“拿来,此处凉快,就在这里喝!”

    阮瓶把酒瓶递给他,一双杏仁大眼静静看着赵简咕咚咕咚的喝着他刚刚唱过的那瓶酒,眼波愈加阴翳也诡异的柔和,他起身进了屋子。

    再出来的时候端着托盘,托盘内有几样下酒小菜。

    胭脂烧鹅、樱桃rou、清蒸鲈鱼、醋腌绿笋。

    赵简看着那几样菜,都是他少年时爱吃的,有些狐疑的睨着低眉顺眼很是安静的阮瓶,接过筷子夹了几口:“阮总管,有话不妨直言。”

    “没什么,只是有些寂寞,想来王爷正直壮年,未有王妃也必定与奴才一般寂寥无趣,斗胆来邀您小酌。”阮瓶为他斟酒,雪缎袖口掠过赵简的胸口。

    浓烈清甜的桂花酒香和身侧美人的桂花体香一起袭来。

    赵简竟然觉得有些微醺,没再说什么,靠着大树一杯一杯的喝:“听闻你和被废的阮小君是本家,如此看来的确是有些相似之处,都是一样的大胆风流。”

    阮瓶一笑唇红齿白,手一抖,不捉痕迹的放下酒杯,声音确是冷的:“奴才哪有那个福分和当今落罪的小君相提并论?奴才可吃罪不起,王爷是否是醉了?觊觎后宫帝王小君,僭越犯上?”

    赵简没料到阮瓶会突然翻脸,噗嗤一笑:“谁说本王觊觎他了?不过是年幼相识有两分情面罢了,喜欢他倒还不如喜欢你,皇后身边的大红人,皇上也信任与你,说来,本王也奇了怪,你不过一个小太监,究竟何德何……”

    他的话突然顿住了,看着阮瓶那张放大的格外秀丽白净的脸,不自觉吞咽。

    阮瓶抓住他的衣襟,猛地凑近他,二人的嘴唇距离不过两厘,灵气逼人的杏仁大眼半是清醒半是迷蒙的望着赵简,眼底有些执拗和燥郁之气,红唇皓齿,呵气芬芳:“喜欢他不如喜欢我?王爷痴醉了不成?撩拨奴才这样粗鄙的下等人?”

    赵简捏着他的下巴,另一手猛地拥住了他,风流一笑:“你现在不就是对本王投怀送抱么?”

    “咯咯~屋里还有皇后赏赐给奴的难得珍宝?王爷可愿一观?”阮瓶细长的手指点摸着赵简英俊的浓眉,身子像没有骨头一样服帖在赵简的怀抱里。

    赵简皱眉吻住那张红艳红唇,手一勾阮瓶腿弯儿直接大横抱起来。

    “唔……赵简嗯唔……你可真是个坏人。”阮瓶被亲的喘不过气衣裳散乱只剩下抹胸亵裤,被赵简放在床榻上,灵巧的一骨碌翻身卷起被子,一对大眼裹着着秋水泪膜柔软的望着赵简,两腮醉酒后的酡红。

    赵简上床压住他,扯了他被子,粗暴的抬起他的腿,瞪大眼睛看着阮瓶腿间的春色满园,喘息灼热:“你……你没被净身?你是男还是女?”

    阮瓶咯咯笑着,笑声清越妖娆,他自己抱住大腿,放荡大敞开的姿势对着赵简:“我这样天阉又长了雌xue儿的人,哪里用得上净身?嗯~不过的确是走了个过场,怎么?王爷不敢么?”

    赵简瞪大眼睛看着,小小的男势嫩粉色的只有七八岁幼童大笑还没有睾丸,然而男势下方那紧闭着的像蚌一样的隆起阴户,还有那潮湿溢水的雌缝儿。

    他脑子像是沉入了深潭中,年少时,他曾经和阮音在一处同住多日,而记忆深处的小男孩儿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趴在他怀里哭诉被欺负被父母偏待,读书辛苦等种种琐事。

    ‘阮音’睡着后,他给阮音换掉泪浸湿的衣裳,忍不住亲了一口那张过于可爱嫩生的小脸,‘阮音’突然惊醒给了他一巴掌,惊慌捂着解开一半的裤子跑出去,再也不肯见他,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阮音’又开始见他了,但是感觉完全不同了,得知他是宗室郡王身份,还总是讨好谄媚于他,渐渐的,关系也就淡了……

    “嗯唔……啊……王爷……”阮瓶脸上徒然激红,惊慌失措的看着赵简,这男人竟然直接舔他私处。

    “哼哼你太小瞧我赵简了!虽然没有王妃我也不是个吃素的,就看阮总管能不能满足的了本王了!”赵简在他腿间抬头,高挺俊朗的鼻梁还沾着晶莹的yin液。

    阮瓶抓着他的肩膀,大眼睛失措却在下一刻恢复了静谧风流,勾唇一笑:“王爷邀约,奴自然一千个喜欢愿意的,嗯啊……”